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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有个百里大王,已经被他们收编了,还有个凌云王,占了千里好田,富可敌国,只要拿了他的钱,一切好说。
只是他怎肯拿钱?幸亏太子和安小羽还有个表妹,名为菊音,倒是美貌得很,若是能够送去与凌云王和亲,那钱就不用愁了。om
靠了兰美人在太子耳边吹枕头风,太子果然打算把菊音送去和亲。然而菊音性烈,竟然寻死。
舆论大哗,流公子这边也投鼠忌器,本来想把菊音送出去之后,就把太子也弄死的。如今倒是不太方便了。
而传鹰在老舟那里,以为自己要死了,外头水声忽然有了变化。
传鹰是不太能听出这变化,但老舟是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变化可疑。他忽然问传鹰:“你是南人还是北人?”
北人善马、南人善舟。而传鹰却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善什么。
老舟瞪了他一眼,自己出去,回来之后,就露出喜色,在传鹰身上抹了一抹,传鹰发现自己又能动作了。老舟对他说: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帮我划船。怎么样?”
传鹰叹道:“那你要先教我。”他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学会划船。
老舟看中传鹰年轻力壮。要拿他当个苦力。他已经准备好了船,是要在瀑布上探险的。老舟早就觉得这瀑布里有文章,只不知如何下手。
现在瀑布水纹忽然突变,老舟觉得是时候了。他让传鹰划船,传鹰真的还很快就学会了。老舟又警告传鹰:“你身上有毒,只有我才能解。你别轻举妄动。”
传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厉害。老舟放心了,与他下水。
两人一起划,那木船似箭似的向前疾驶。老舟可以站着,而传鹰到底不习惯。居中而坐。老舟的身子好像标枪,纹丝不动,看着传鹰摇摇晃晃的,就自夸:“没想到吧?我不但能策马似飞,于船上也这样稳定。”
传鹰道:“想必你从小到大,住处附近一定河流纵横,乘船机会比骑马都多,那也没啥稀奇。”说得有些不屑。
老舟道:“你说得原也不错。但我其实是生在北地,那儿善马,不像南人惯舟。只是我常到江南做买卖,就惯了。”
他心情好、又有点紧张,话也多了,指着前面道:“现在我们快到达荆棘林了。”传鹰看向前方道:“不见荆棘,只见柳树。”
老舟抚掌笑道:“你哪里知道,荆棘林边上确实是一片柳树。”
传鹰操舟,走到两岸柳树间。那些柳树矮小,却是枝叶浓密。越往里进,柳树就越多、也越高大,翠烟织浓。
小船就好像是飘浮在翠烟之中,仰头看不见天空。传鹰啧啧称奇道:“这真像是绿色的烟雾聚在一起似的。”老舟也道:“我读的诗比你多。诗人本来就把烟雾跟柳树放在一起咏的。”
说话之间,小船又往里进了约有一里,两侧柳树更见浓密,许多柳条向下垂于流水中。而水面好像都迷蒙了。
再往里,柳烟蔽空,简直像是道无穷无尽的绿帘。
小船似箭,钻进柳条之间,也闯进迷蒙的烟雾里。
老舟双手一拂,烟雾应声飞散,但很快又聚拢起来。
他眉毛一皱,对传鹰道:“你把船放缓,当心别撞到什么东西上头。”
这时候别说天,就连水都几乎被烟雾遮得见不着了。传鹰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这河流也真奇怪,看起来就像没尽头一样。”
老舟道:“然而方向却没什么大改变,我看荆棘林就要到了。”
传鹰问道:“林里有什么东西?”老舟道:“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手又一拂,呼的再拍出一股劲气,将一片烟雾荡开,
总算看到了水光。老舟双手左右又打出两掌,把烟雾再震开些。就可以看见两岸情形了。那河面已经很窄,两岸些许有些柳树,之后就是荆棘了。
老舟视线一闪:“河道越来越窄了,你要小心。”
传鹰应着。老舟拿起一条木浆,往前两步,踏脚在船头,把木浆平伸拿着。
前方如果有啥障碍,一碰到木浆,他就能晓得,进而把小船停下来。
就连传鹰都不能不承认,老舟真是一个相当小心的人。又行了一会,传鹰再次打破沉默道:“你看这条河到底能有多长?”
话还没说完,前面的烟雾陡然散开,就有股冷气扑面而来!
风寒冷得像刀一样,砭人肌肤,传鹰不由得打一个寒噤。
一瞬间,烟雾散尽,又能看到流水。
水碧绿晶莹,天空反而看不见了。那小船穿过荆棘林,一下子进入个巨大的山洞。传鹰视线落处,目瞪口呆,喝一声采。
眼前景面确实是他前所未见。无数钟乳石自洞顶垂下,于洞壁上,每隔丈远就嵌着盏夜明珠。珠光明亮,映得钟乳石苍翠莹然,复同水光相辉映,缤纷美丽,让人眼花缭乱。
传鹰脱口赞叹道:“好奇妙!我这辈子没见过。”
老舟冷笑道:“岂止你?这已经不是人间。”
传鹰道:“看来这是找地方了。”老舟叫他噤声。小船放缓,两人各自当心,都拔出武器,以便随时自卫。
传鹰的剑已是准备随时要刺出去了。一手还在划船。小船蔼乃着驶进钟乳丛中转了几个弯。老舟忽然发现这方向有问题。
问题就出在钟乳石上!他提剑猛然在一块钟乳石上划了道记号,叫传鹰继续向前。传鹰划着船,仍然不能不转弯又转弯。
半袋烟之后,老舟又叫他停船。两人视线炯炯的盯在旁边钟乳石上,那里正好有个记号!传鹰脱口而出道:“是你留下来的。”
老舟道:“没有错!这些钟乳石竟是个天然迷魂阵。我适才已有点怀疑。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言下颇有自得。
传鹰问道:“你是不是对八卦阵法方面很有研究?知不知道这些钟乳石是按什么来排列的?”老舟想了想,果然想出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这是九宫八卦!”
传鹰笑道:“那你有本事出去,我们可以不用被困在阵中了?”
老舟却道:“这还得看运气。我也只是学过,不一定有用。”言下对破阵没有什么信心。传鹰只好希望他自己的运气继续好,不要例外。
老舟又拿起木桨,亲手划动,让传鹰与之配合。
传鹰连忙看着他的手,缓缓萌动木桨,跟着老舟转。两人都屏息静气,让船转出三十几个弯,猛听一阵铮铮琮琮的琴音。
那声音悦耳得好像天簌。传鹰奇道:“怎么有人弹琴?”
老舟倾耳细听:“恐怕不是。我从没听过这样的琴曲。”
传鹰问他:“如果不是琴声,那又是啥?”
老舟答道:“要晓得还不简单。你再加两桨!”
传鹰哈哈了一声,一桨划下,小船继续向前!第二桨时,小船已经从钟乳石下面穿出,进了个小水池。
小水池上同样挂满了钟乳石,有滴滴水珠从那些石尖上滴下来,如珠帘一样,进入水池里,就发出铮琮声。于洞里听来,铮琮声格外响亮,就好像琴声。
传鹰不由一声惊叹:“真不是谁弹琴,果然人间仙境。”
说着,他又一桨划下,小船就好像箭一样穿帘而过。
两人身上都洒上了水珠,可是谁都没理会,只是凝神静气,做好应敌准备。
可是水帘之后没有敌人只有一级石级,上头也没人守护。传鹰把小船停在石级下头。老舟从船上拔起了身子,就掠上石级。
传鹰跟着他,在石级上稍一停留,就展开向左右移动,很短时间里已探索过附近可疑之处,又重新碰头。
除了石级尽头的一处石门,再没有别的可下手之处了。老舟走到石门前,他细打量一会,手在石门上摸索。
忽然,他发现了机关!手一使劲,石门洞开。
眼前但见一片桃花林。随风有淡淡桃花香气飘荡,融进了氤氲的夜雾,弥漫于虚空中。其中有个楼阁,三层小楼,也是桃木所筑。
此时镇国王也在回京路上。
他刺杀西侯,虽然没有成功,也大伤西侯元气。
如今流公子在京中发动,他也回京采摘胜利果实,一边延路招揽英雄豪杰归附,经过一处陶气庄,收服了陶庄主,上京造反的本钱更足了。
陶庄主握着镇国王的手,送镇国王出了庄外的护桥,又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问他:“王座对孙女的印象怎么样?”
镇国王心中一动,客气的回答道:“陶小姐文才武略,又生得美,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姑娘。”
陶庄主听了,笑着叹口气道:“要说她的剑法,也不过如此,而文才也无非在习武人里说起来难得罢了。只是这点书把她念坏了,我看她眼高于顶,看谁都不在眼里。”
镇国王客套道:“小姐书画都好,那是值得自豪的。”
陶庄主道:“王座!我们这种人家要找婚配不容易,江湖里文武全才的子弟也很多,可是能被她看中的没有。而见过王座之后,只对王座佩服得五体投地。”
镇国王一听,暗道糟糕,忙道:“惭愧!小王何得何能。”(。)
第二十三章 小姐眼界高()
陶庄主笑道:“我那孙女大赞王座风流倜傥,是真正的英雄风貌。om”
镇国王只能回答:“小姐的盛情,令在下非常感动。”
陶庄主道:“我那孙女已经出门。说不定会在路边等着王座的。”
镇国王这一下可真是直了眼。陶庄主笑了笑,又道:“其实我孙女时常独自出门,她江湖阅历算够,而且以寒庄的一点微名来说,也不太怕人家欺负她。但她脾气不好,恐怕生事,王座假使碰上了,还请好生劝劝她。如今她大概只听王座一人的话,我这做爷爷的确实惭愧。”
假如他请镇国王照料陶幼英,镇国王可以推辞。可是人家只是请他碰上时劝劝陶幼英,他除开答应以外,又能怎么办呢?
陶庄主看他答应,很感动,又道:“王座,这孙女的脾气我自家晓得。她这几年得罪了挺多人,如果她无理于王座,王座不管怎么教训都行。小老儿惟有感谢,断不会有二话。”
镇国王连忙应道:“庄主言重了!”陶庄主却道:“小老儿说的全是真心话,只因这孩子太傲、总是没人挫她锐气,才让她变得更娇气。王座如能给她一些打击,叫她可以改改性子,小老儿感谢万分。王座珍重,今番大事,小弟将家中稍料理一下,就如约去与王座相会。”说完拱手告辞。
镇国王惟有发呆的份。一路上仍然呆呆想心事。年轻人为他持缰,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笑道:“王座!那陶小姐应该是恋上您了。那大小姐又美又多才,王座收了她也不烦,还愁啥呢?”
镇国王轻叹了一声:“你不懂。”年轻人道:“我别的不懂,只是听说那位大小姐眼界很高,那些世家子弟她瞧不上,一旦看中了一个,就死心踏地了,只怕以后想摆脱不容易。爷是担心这个吗?”
他说中了镇国王的心事。不过镇国王还不至于为这个忧虑太久,很快便放开心情,继续拍马上道。
第一天,他们没有遇上陶幼英,等到第二天,他几乎已经忘了这事。
一早,他们到了个渡口,在一个小茶楼歇脚,喝茶等渡船。
突然有批大汉手里面拿着刀枪棒棍,呼啸着沿河边过去。他们一看就是地方上的小混混。镇国王碍于身份,不方便再去凑这热闹。
年轻人却能去跑腿儿,到外头转了一圈,回来禀报:“出麻烦了,王座,这渡口有个坐地收银的瓢把子,叫水上飞龙高九,很有些名气。儿子叫小飞龙,给一位使双手剑的女侠给打成了重伤。”
镇国王对此不是很在乎。然而年轻人又接着道:“那女侠,似乎就是陶小姐。”
镇国王奇道:“不至于罢。这里距陶气庄才百多里,很多人认识陶小姐,谁会惹她呢?”年轻人答道:“王座原说得是。只是那小飞龙天不怕地不怕。尤其见不得漂亮姑娘,见了就走不动路。还特别爱带刺的玫瑰。有几个江湖女眷吃了他亏,忌讳他老子势力,愣是没敢声张。如今有人伤他,可捅了马蜂窝,适才经过的全是飞龙手下,听说已经把人追到了河边。”
镇国王站起来:“一群跳梁小丑。咱们看看去!”
年轻人乐道:“标下在前开道,且打他们个稀里哗拉去。”
镇国王就带了他们,跟在吃瓜群众们后面走过去。听他们七嘴八舌,似乎确是小飞龙先对那姑娘轻薄调戏,惹恼了对方,一剑就削掉了他三根手指。小飞龙恼羞成怒,出口成脏,人家又砍了他一条腿。
镇国王对这么色狼恶霸很看不惯,碰上了也愿意惩治一番,所以下了决心走到河旁,但见那儿有一块平地,芦苇密密丛丛。
陶幼英果然在那里,挥剑砍倒了不少人,还有个使镰刀的中年男人在帮她。
围攻的人虽多,可都是些小喽罗们,另有几个武林中人袖手旁观。
镇国王看那使镰刀的,技艺倒也不错,就问是谁。
人有认识的,说是西南边过来的,听说原来也是开了山庄,被人打垮了,就流落江湖,叫什么夏再道。制造了陶气庄。
镇国王看他那镰刀使得不透风雨,又泼又辣,倒是好的,只是刚猛有余,气度不足。年轻人也道:“陶小姐似乎技高一筹,剑无虚招,出手必见红而回。”
陶幼英的两口短剑的确好看如同凤凰展翅,而且落处都是对方空门,多多少少都要带些收获回来。所以他们在多名大汉围攻中,岂止没落败,甚至在追杀对手。
镇国王笑了笑:“陶小姐的剑在女子里,也算不错了。也幸亏她现在遇到的只是庸才,方能得心应手,如果换了好手对敌,她打得就没这样轻松了。或者,竟不如学学她身边的夏先生,攻守兼顾,虽然吃力点,稳扎稳打,却也不容易吃亏。”
这番评论,大有学问。只因陶幼英剑多阴招,讲究在对方攻势里找空门攻击。夏再道却比较老实,镰刀飞舞,就像雪花纷落,在面前制造一片刀幕,虽然推进比较慢,可是却守得很稳。
镇国王剑道上造诣比陶幼英要高出很多,才能有此评论。而且仍然以夸奖与指点为主,不作批评,更显示胸怀气度。
年轻人钦佩对镇国王道:“王座说得有理。标下这点见解,怎能在王座面前发言。”
镇国王微笑看下去。飞龙手下又给杀伤了好几个,显出颓势,攻击不像先前那样勇猛。陶幼英剑下受伤的人多,大家就躲着她那边,不敢靠近。
水上飞龙来了,面色难看,转头对身边两个汉子说了几句,他们就移身扑向陶幼英,还狞笑道:“小姑娘,那些小脚色不够你过瘾头的,咱哥儿俩不如和你玩玩,保证你乐呵。”
尽管话说得下流,手上却毫不含糊,一支软骨钢鞭化作百点光。陶幼英双剑未能展开,只能退后一步。
另一个使的是分水刺,更阴险,在侧边专攻下盘。
年轻人打听了这两人的名字来历,轻声报给镇国王。镇国王也不过随便听听。
对于这些小人物,他并不是很留意,但听说不但水上飞龙与陶气庄之间,其实附近很多帮派都争斗严重,他倒是有了意见:“我也不想偏帮哪边,不过有个机会,帮他们拉拢说和一下,也不错。须知他们之间打得凶,青巾又可乘机而起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这个飞龙帮行事狠辣,恐怕跟青巾是一流的强盗。但像陶气庄这样的正派帮会,不可不扶持。”
年轻人应道:“王座这么想,自然功德无量。标下估摸,其他那些闹矛盾的,心底也不想多冲突,然而闹了矛盾之后,谁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逞着意气以致势成骑虎。有王座出头,他们非卖面子不可――不好,陶小姐支持不住了呀。”
陶幼英被一长一短兵器上下夹攻,已手忙脚乱。再加上那两人口舌轻薄,尽说些不堪入耳脏话。陶幼英娇生惯养,哪里听得,下手如电,真想把对方立刻砍作两截。
然而这两人都是黑道上的高手,内功纯、配合又好,比不得小喽罗。
陶幼英一急,剑法就乱了,不但伤不到对方,倒是将自己都陷入了困境。
她的肩头先被鞭子点了下,受了伤,手上运转已经不灵,之后小腹更被刺尖刮到,以至衣衫破口,肌肤上也刮出一道伤痕,竟是危在旦夕。
亏得当时夏再道回手援救。使鞭的就去架住他,对分水刺道:“姑娘就便宜你一个人独享了。”分水刺不怀好意道:“我这刺头硬得很。你放心!足够我消遣大姑娘了。”
他把分水刺一摆,斜刺而进。陶幼英拿剑去撩,正砍在刺身中间,剑身弹回去,敲在她手上,疼得她把剑都放开了。
水上飞龙在旁边瞧得很乐:“两位贤弟当心,别伤她性命,活捉回去,好给我儿出气。”分水刺笑答道:“老兄放心!真要我杀她,我还不舍得哪!这妞是有名的美人。等贵公子乐完之后,我也想分一杯羹呢!”
陶幼英怒斥一声,剑花挽起,狠命冲去。
分水刺的兵刃又贴地扫出,在她脚踝上一打,将她打翻在地,笑道:“乖乖,这样凶!可得好好调教调教才成。”
陶幼英手已受了伤,丢了另一只剑,另一只手现在也握剑不稳,摔倒时不慎将剑也丢开,以至于双手都空。
分水刺更加得意,大笑一声,忽然跌到地上,一头杵在地里。
原来是镇国王示意,年轻人就踢出了块石头。那石头有碗大,年轻人力气也大,踢得那石头简直就像炮口里飞出的凶弹,结实打中分水刺的背,难怪他会摔倒。
年轻人又纵身一跃,跨到分水刺跟前,一脚踹过去,喝道:“无耻过份了!”
分水刺闷哼一声,当即不能动弹。有人见识高的,忽然认出来了,惊呼道:“这是年将军镇国王?”
人的名,树的影,镇国王军威惊人。水上飞龙一时不知所措,率人开溜。
使鞭的也虚晃一招,回身就走,哪知冲到一篷芦苇前,被夏再道追上了。
夏再道镰刀挥出,把他断为两截。
年轻人也大展神威,一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