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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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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能死死抗住就不错了,可是共产党!那些红匪们连草鞋也没得穿呢!大炮都不会打呢!我们在正面战场死抗时他们只敢在深山老林里摸一把鸡偷一把狗呢!日本大部队一来他们撒丫子就跑,真要打战还不是靠我们正规部队?好么!日本人跑了他们出来,****顶不住?我打了这么多年的战,看不懂!”

    思啸身为长子,父亲有牢骚,垂手在旁边听着,本来适当附和、适当跟着生气就好。om他不该轻声插了句嘴:“共产党得民心。既清正,又肯分田给农民。穷人拥护他们。”

    “假的!”陈大帅大为瞪眼,“什么叫穷人?我跟你讲,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就穷了!有本事的,存下钱,就富了!什么劫富济贫,就是把能干的肯做的杀掉,抢钱来分给无赖。这叫雇流氓来给强盗抬轿子!阴险得很!至于说什么党国腐败?你看那些骂腐败的,换他们自己上台掌权,腐得还要败!共产党现在是要抢天下,骂起人来不腰疼,换他们自己掌了权,不腐败?十年不腐?二十年不腐?还抢富人的钱给穷人?他们自己不作富人?我呸!”

    思啸大大的不敢苛同:“自己做不好的事,似乎不必预估人家也一定不好。om”看父亲脸色,忙转口问:“那父亲又要去前线么?”

    “你盼着老子去前线?”陈大帅气已经上来了,句句都抢着抬杠。又没人在旁边绵里针的压着——陈太太与孙菁出门给家里的鱼缸挑选新锦鳞去了。陈大帅豁出去发火:“太平了就把人捂在瓫里,吃紧了就把人推出去!打日本人还有个一说:尽弃前嫌,先把倭奴打出去。打自己中国人要这么卖劲干嘛?!你说!”

    思啸想说:“您自己也不高兴去打内战啊!还怪人家反共不力?”这话只腹诽,没出口,知子莫如父,陈大帅看出来了,跳脚:“我是骂那些泥腿子蠢,吃共产党的亏还没吃够,推着共产党上龙位!你懂什么!小王八羔子!”

    思凌本来捧了圣经在研读,好应付修女规定下来的功课,陈大帅骂到“无赖”时,她听到动静,放下圣经跑下来,门口一听,说到时局,她不便进,又听“王八羔子”都骂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晓得只有母亲才劝得下来了,已叫下人去找母亲,但目前想个什么法子先缓一缓呢?

    把门的报:有客人。

    思凌一喜:“请进来。”

    “找大少爷的。他是——”

    管他呢!先进去打个岔!

    于是下人去报告:“江府,江楚人,江先生来拜会大少爷。”

    思凌未料到是他,头皮一麻。

    陈大帅听了“嗯”一声,问思啸:“这是找你妹妹的还是找你的?”

    思凌在外头,背贴着墙,听得明明白白,含羞咬牙,江楚人已经进来了,一个下人替他拎着礼盒、另一个提着扎好的书,他自己手里还托着几本书。见着思凌,他停了停步,思凌也顾不得寒暄,迎上去把房间里情况说了个大概,叫他进去小心些,帮忙缓和缓和气氛。

    江楚人但觉佳人在前,吐气如兰,纵前方是狼山虎穴,也可以闯一闯的,何况只是陪个小心。

    他进去,将礼盒奉在前面,道替家母来给府上预祝重阳,又指着书捆,道这是给陈兄找的书。陈大帅知分寸,不给客人使无名火,见了礼盒,也谢一声,见了书,又剜一眼儿子:“什么书?”

    那些书是用黄纸包成一捆、再用细麻绳打结。思凌在外头暗自顿足:她心慌没想到!这书十有八九是医科的。那便露馅了!

    不想江楚人微微一笑,自己将最上头的黄纸拆开,露出第一本的名字:“车辆用涡轮增压技术。”机械类的书籍。

    “陈兄托我买的。”江楚人道。

    他早知思啸学医还是地下活动,特意拿本机械类的放在最上头打掩护,料人家也不会再往下搜。

    思凌在门外松口气,感谢上帝。

    陈大帅信了江楚人,开口骂思啸:“长这么大了,几本书都要托人家买!”

    思啸望了望门外,苦笑一下,自己把下面的书拿出来,看了一遍名字:“太齐全了,多谢江兄,”

    别看他平时很少发作,脾气其实比思凌还臭。陈大帅刚才一顿痛骂,已经把他骂拧了。这会儿,他冒着露馅的险,也不要承江楚人的情来瞒着父亲!思凌只有跌足。

    这时候陈大帅如果照他那见到字就头疼的脾气,扭过头不看书名也就罢了,偏他看得真,奇道:“你要这么多医生的书干嘛?”

    思啸不作声。

    陈大帅猛一捶椅子扶手,平地炸春雷:“说!”

    江楚人都被吓得一抖。思凌奔进来,捉住父亲的手,陪着娇笑:“爸爸。爸爸!这是我——”

    “我要转系了。”思啸一人做事一人当,直接坦白。

    什么从长计议的策略,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

    陈大帅一时还当耳鸣,确认了一遍,就爆发开了,骂了一大堆,末了道:“你啊你!就是看到身边有什么机器好玩你就想摆弄摆弄。等学了机器,摆弄了一个正巧是能开人脑袋的,你就想自己拿着去开别人脑袋!你完全是小孩子脾气!我当初就应该把你直接往军队丢!”

    当着客人,丝毫不给儿子留面子,切齿摩拳的,看样子准备直接把思啸拎起来,丢到军营去,好不好的先捆起来打上三十军棍再说,然后绑着出上一个月的操,看他还闹不闹了!一会儿读工一会儿读医的。屁咧!他早说会读书不如会打战嘛!思啸偏说什么现代军队也要以科学为立身之基了,从清末一直侃侃而谈到美利坚德意志,说得他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这小子成人了、有了准主意了,再加上太太在旁帮腔——对,太太呢?叫她来看看,这大儿子是多有准主意!

第六十五章 战况拆开() 
陈大帅正准备放嗓子叫下人找太太去,脑袋转了个弯,又闭了嘴。om太太到这儿,明着肯定顺从他,暗里指不定帮谁,软绵绵三言两语,万一把他说迷糊了、允了思啸转系呢?不可不可!这段时间以来吧,陈大帅本就看着思啸往白面书生的路上越走越远,心有不甘,感叹衣钵缺人承继,总想着什么时候大儿子能回心转意就好了,借这个由头,发一通火,正好顺理成章踢进军营,那还是别叫太太来了,先踢再说,免了噜嗦!嗯,就这么办。他这怒火,发得可是很有谋略的!

    值此千钧一发,思凌都直了眼没了主意,江楚人在旁边“啊呀”一声:“爹地!”

    嘿,怎么这当儿认起爹来了?他是发了疯吧?人都瞅他。

    江楚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好比戏台上,两员大将打得难舍难分,你要是直接冲到当中就太傻了,不如故作惊人之语,人家难免手上停一停,战况就拆开了。

    不过,拆开之后,目光如刀戟,就都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了。他要是招架不住,就弄巧成拙了。

    江楚人讪笑一声:“我爹地当年要是有陈将军的魄力,我估计就不是医生了。”

    “嗯?”陈大帅豹眼一瞪,这次倒不是发怒,主要因为感兴趣,“你也跟你爹干过架?”

    “简直是大战啊!”江楚人心有余悸,“他要我跟他学生意,我不感兴趣,家里又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肯放我!”

    “这就是你的不孝了。om”陈大帅断然道,“既然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你怎么能不听爹的?!”

    思啸瞟思凌,思凌瞄思啸,然后两个人一起瞅江楚人。

    江楚人觉得羽翼之下忽然多了两个弟妹,甭管平常怎么吵,两个弟妹的福利就指着他这作大哥的怎么跟父亲周旋了!他责任深重,挺起肩背回答江大帅:“将军,作为儿子,我诚然是个不孝的儿子,但我父亲,他却是个伟大的父亲。”

    “哦?”陈大帅愿闻其详。

    “我父亲知道,如果不让我按自己的心意闯一闯,我不能快乐,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后遇到任何挫折,都会埋怨父亲,说都是他将我不喜欢的道路强加于我的缘故。我父亲说:挣下家业,是为了让家人快乐,而不是想将它变作家人的负担。身为父亲,将孩子教养成人,责任已尽,不想一辈子供养儿子、更不愿一辈子成为儿子失败的借口、抱怨的对象。说了这些话之后,他就放手让我自主了。”

    陈大帅呆了一会儿,问:“然后你就去学医了?”

    “不,我向当地的职业篮球俱乐部发起冲刺。”江楚人苦笑。

    “哈?!”

    “结果发现我还是不太适合那个很遗憾的,也只好选择学医,于是到了今天。”

    “”怎么跟思啸路子这么像?陈大帅暗忖:你小子别是编个故事哄我的吧!于是冷冷道:“你父亲当初应该直接把你绑去学商,现在他家业也有人继承了。”

    “嗯说不定我还是在医院里。”江楚人挠挠头,“只不过以病人的身份。”

    “啊?!”

    “我脾气太坏了,”江楚人承认,“到时候说不定就又不能跟父亲动手,那末躺在医院里的只好是我了。”

    “我不会。”思啸迎着陈大帅的目光,赶紧表白,“我不敢让父亲忧心。”

    “是。我比较任性和不孝。”江楚人承认。

    这就衬托出思啸的孝顺来。子孝父慈。儿子已经到位了,父亲总不能一门狠劲儿往下走吧?陈大帅面色和缓得多。江楚人没明着劝,不过拿自己开涮,总算效果良好。

    而陈太太与孙菁也赶来了。她们挑鱼快挑完,老妈子拧着小脚跑来附耳报告这事,婆媳俩一听,都吓得心惊肉跳的,忙丢下那些珠鳞玉尾、龙睛虎头赶过来,以为有一场硬战要打了,结果跑近门,也没听见预料中的虎啸狮吼,进了来,见一屋子人,好端端的说话儿――就江楚人一个是外人,扭转战局的关键人物,明显也是他。

    陈大帅看了看太太,问江楚人:“等你爹老了,他生意怎么办?”语调中已经没有太多火气,询问多于质问。

    “他现在已经培养了几个得力助手,可以帮他继续照顾管理事项,至少比我强。法律已有实践,这笔产业托人代管,所有权和扣除代管费后相应的收益权一样可以归父亲。”

    “天真!”陈大帅嗤道,“肉骨头交到别人手里,人家啃了还怎么着?帐面一样做得平。”

    “您说得对。所以最稳妥是交权时请会计事务所核算金额,将经营权、产权一起卖给别人,所得资金托付律师事务所联合会计师进行投资。”江楚人道,“这是家父比较长远的计议。其实,也不排除我某一天愿意参与经营。”

    “哦,又改主意不做医生了吗?”陈大帅不满,“那不白折腾了?”

    “人生在世,路还很长,一切都还不好说。我能确认的只是,目前我更偏爱、更讨厌哪条路,还有,即使有一天我对人生有其他规划,目前所做的事,也不后悔。”

    他说得至诚,陈大帅心已有些软了,还没有完全转过弯来。谁知陈太太开口道:“罢了,啸儿,那你就顺着老爷子的意思,去军营呆一段吧。”

    她考虑的是,思斐赶出去后,家里只有思啸一个男孩,陈大帅想人继承衣钵的心情可以理解,还是顺着为好。众人惊诧的目光下,陈太太微微一笑,道:“不是听说孔家正准备筹措一个新的军医院嘛?国家出资,医生都授军衔,这才叫为国效力哪!啸儿,你便先进军队,锻炼锻炼,我看男儿家有些铮铮铁骨是好的。反正你转系也要复习的,不如跟学校先说说,停学一年,让你复习,一边在军营里练练男儿的胆魄。你要是能考试成功,咱们不拦你――

第六十六章 我去从军() 
陈太太向思啸说的话,是替陈大帅下承诺了。陈大帅哼一声,没有反对。陈太太就接着道:“你便可转为医,到孔伯父那军医院去,料孔伯父见你一定欢喜,岂不好?”

    思凌在旁抢着道:“我还有个好主意!”

    人家就真等着她的好主意。

    思凌一笑道:“我去从军呀!”

    顿时有几条噪子骂她胡闹。

    思凌顿足:“我才不胡闹!”她是看出母亲的顾虑:不就是要有人承父亲衣钵嘛?大哥不感兴趣,她来呀!何必非逼着大哥不可?于是她侃侃而谈:军中有医院,更有女兵哩!古时有女将军,外国有女将军,现时的中国就不兴有了?花木兰还替父去从军呢,她替兄长也大大的替得

    陈太太都要晕过去了,孙菁劝说:“二妹妹你别闹了。”陈大帅也教训:“你要是干正事的能耐有你胡闹的一半就好了!”明着是在责备,其实心里头太受用了。他的子女就应该有这样的气魄嘛!真可惜这是个女儿,若是个小子啊,他还用得着指望思啸

    江楚人看这谈得越来越私底家语了,他夹在当中不合适,便先起身告辞:“叨扰府上太久了,给伯父伯母多添了麻烦。”

    陈太太不好意思的立起身,满口儿自愧招待不周。

    招待诚然不周,但送客是肯定要送了。家庭问题谈到这个地步,外头来的小年轻客人是不好留了。

    结果陈大帅留!

    他开口:“江家贤侄,你去旁边客厅先坐一会儿?”

    发号施令惯了,这一句虽然比对自己儿子说话客气,还是命令式的。om就算口气和软,这个建议也太唐突了吧!

    思凌暗翻白眼,想着:父亲你别看他来作客时一副老实相,在外头砌词狡辩时何等滑溜、跟人干架时又何等凶狠呢!对他呼来喝去,小心他炸毛。

    谁知江楚人略一沉吟,道:“好!”

    答应得痛快已极!

    思啸皱起眉毛,看他出去,又看看父母亲。适才直面父亲怒火,都不见思啸面色如此凝重。

    江楚人出得这间门,见一个丰润妇人、牵着个更丰润的小女孩子儿站在门廊边,正瞅他。那小女孩儿穿着白色透明硬纱礼服裙,妇人穿的裙装居然也与之相类,大概所谓“母子装”,只不过小女孩儿穿着嫌老气、妇人穿着却又天真得可骇了。

    旁边下人行礼:“三姨太太、四小姐。”

    江楚人忙跟着打招呼。

    安香娇声娇气的还礼,陈贝儿把胖手指含在嘴里,只索看人。安香扬手就把她手打掉。江楚人只觉浑身不自在,庆幸自己能够走开。

    安香对他的背影仍多瞄了一眼,这才领贝儿进房间。贝儿忙忙迈动两条短腿跟上。这姑娘越长越肥美了,依在母亲身边就像一只球在滚。陈大帅看看这小胖妞,神态已经很缓和了,教训思啸道:“照你母亲说的,你凭你的爱好,把这些书再念念。明年考一次,考不上,不准再胡闹,就考得上,你回头也不准再看第三样好了!你别看你年轻,也就这么几年,一转眼就过,贪多嚼不烂,回头看别人都有成就了,你还在作新学生,最要不得!学问,都要咬定一个方向不放松才能做出来的。”

    陈大帅粗俗,但这段关于学问的意见,是真不错。思啸郑重点头答应:“这次改了,以后绝不再变。”又道:“无论如何,这个寒假我就去您军营磨练。”

    “我学业不紧张啊,现在就可以去磨练。”思凌表态。

    她倒是当真的跃跃欲试。

    “学业不紧?那是你无心向学!不读书就找个好老公嫁去。”陈大帅吹胡子瞪眼。

    这一番吹瞪,装腔作势,其实骨子里是慈爱,思凌都懂,嘟起嘴大肆撒娇:“啊唷,爹!”

    “去去。”陈大帅赶忙挥手,再不把爱女赶出去,他怕自己嘴角会流露出很不威严的笑影儿来,“是音乐课了吧?姐妹两个练琴去。”

    安香忙叫贝儿跟思凌去练琴,但不是马上去,练琴前还有件要事呢!小裙兜里掏出个单子,像献出优异的成绩单,贝儿挪着小肥腿顶顶骄傲的捧给父亲。

    陈大帅一时疑惑:怎么着,小妞儿成绩得了甲上?或者拿了个什么奖?

    结果拿了单子一看,是个验血单。亲子鉴定的验血单,然而只有子的数据,没有亲的。

    亲子鉴定,是必须要用血的,下了针咕嘟嘟的抽一筒去。若什么时候能拿根头发就查清祖宗十八代就方便了,现在可不行。陈大帅揪了思斐去验血时,是主动掀袖子叫护士抽血,回头尹爱珠私自托人验血,思斐的血再抽一筒还好说,只苦拿不到陈大帅的血样,是把陈大帅摔给她的鉴定报告复制了一份,叫医院照这个上面的陈大帅血样数据做比对。如今安香没头没脑的,怎要得到陈大帅的血?连鉴定报告,手头也是没有的,便把陈贝儿的血单独作了一次化验,鉴定所需的参数,详详细细都列了,陈大帅以后起疑心,只要拿着这个报告给医院看就是。

    陈大帅恼了:“这是干嘛?”

    这当然是防备您老人家以后起疑心万一被人陷害什么的?先呈上个自陈状,把证据固定了,备个档。

    思啸也晓得珠姨和思斐被赶出去,母亲是有出力的,虽知得没思凌这么深,却也理解香姨物伤其类、唇亡齿寒的心情,碍着自己的身份,不好说话,站得是相当尴尬了。

    思凌尴尬自比她更甚,眼只瞅着陈太太,奇的是陈太太倒神色安然,几乎没像诸葛孔明般摇把鹅毛扇了,只不知唱的是否空城计?

    安香晶莹面颊上笑起两个梨涡,说得很婉转:“经过时顺便做了个,就当做胎毛笔什么的吧。”

    这这这有得一比吗?!

    贝儿跟着妈妈一起笑,傻笑,一双梨涡更深更甜。

第六十七章 颇类我() 
陈大帅就更生气了:好好的带孩子去验什么血?他又没怀疑她们!咦,这不是捣蛋吗!

    陈太太倒是按了按陈大帅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别发火。om

    陈大帅忍下这口气,叫思凌:“跟你妹妹学琴去。”

    思凌眨了眨眼睛,挽起贝儿的手,走了。思啸也想跟在她们背后离开,陈大帅叫住他:“你留一留。”

    思啸等着父亲说话,陈大帅却沉吟着。陈太太含笑替安香说情:“大帅容恕香妹妹心急。这东西,放着却也好堵人家的嘴。收着罢!以后不折腾也罢了。”又道,“新置的一批酒杯还要劳烦香妹妹去看看,分类放好,顶好是配什么酒也加个小标签写好。什么标准红杯、霞多丽杯、郁金香杯,闹得我头都疼了。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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