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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指示!舒拔博士,怎么办? ”
“好吧!让我跟麦克再较量一次吧!”舒拔做了个放行的动作,“放他们进来。”
“放行!”白德对着监视器的电子控制仪下达了指令。红色、黄色的信号灯熄灭了,尖厉的啸声停止了,室内又恢复到平时的安静状态。舒拔博士习惯地整了整上衣——他从来不忘记自己的博士身份。
麦克刚走近建筑物,—个巨大的黄色“S ”就跃入眼帘。这是多么熟悉的字啊!他已经多少次看到这个标记了。
因此,他不用思索,就知道这是“舒拔博士”的房子。真是冤家路窄! 麦克略略踌躇了一下,便踏上建筑物的台阶。
突然,从高台阶的上方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哈哈,海王,你把麦克——我的老朋友带来了,太好了! 麦克先生!好久不见了!”
舒拔站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向前伸出双手,作出一个表示欢迎的姿势。
“舒拔博士,你好!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这位是淮? ”当莫尔顿在麦克后面走上台阶时,舒拔对陌生人本能地产生了警惕,他怕又是华府派来的什么侦探。
“这是莫尔顿先生,他是我的老朋友,他曾经救过奥西卡的命。”麦克指指站在身边发出“哼哼”的双头怪物。
“奥西卡?谁给它起的名? ”舒拔有些诧异,心中也有些火,因为这触犯了他的自尊心。
“奥西卡是我给它起的名字。”莫尔顿当然不明白这个长着浓狮般脑袋的“博士”的心思。
麦克走进舒拔的实验室。他—眼看到了放在屋角架子上的铁弹筒。他径直走到架子前:“舒拔先生,我们今天是专门来寻找这个铁弹冬的。”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架子上的铁弹筒。“既然在这里,我们商量一下,是不是我们带回去? ”
“麦克,我希望你尊重我的主权!”舒拔把右手夹到左臂腋下,用左手食指往地下点了点。
“我是来寻找我的奥西卡的。你为什么把奥西卡劫持到这里? ”莫尔顿指指奥西卡的脑袋。
(以下缺一页)悄悄地离开了实验室。“这场争论并不是我舒拔挑起的!我是讲道理的!”
“我们也并不想威胁你!”麦克觉得舒拔似乎松动了。
“我从来不怕任何人的威胁。”
“那你是不想把铁弹筒交给我们带回去? ”
“我的意见是,铁弹筒可以拿走,但是,需要有代价的。”
舒拔又补充了—句:“当然我这不是做买卖!”
“你认为需要多少钱? ”
“我已经申明了,我不是做买卖的,具体的数字请你们考虑。”
“好吧,我们回去商量。可是千万请你不要打开铁弹筒,以免发生危险。”
“一言为定!我不送你们了。”舒拔一反常态,应有的礼貌也不讲了。
当麦克、莫尔顿拍拍奥西卡的脑袋向它告别时,奥西卡依恋地跟着走了出来。
舒拔一看着急了,立即赶上去搂住它:“哎,孩子!你不能跟他们去!”
海王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哼哼”地叫着。
突然,海王挣脱了舒拔,把舒拔推倒在地上。它跑向架子,把铁弹筒衔在嘴里,飞快地向麦克和莫尔顿迫去。
就在这时候,一束死光偷偷地从这所建筑里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射了出来,射向麦克! 然而,死光并没有击中麦克,相反,却击中了奥西卡。奥西卡口里的铁弹简爆炸了!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掀起了一股粗大的白色烟柱,迅速升向高空。刚刚走到海边的麦克和莫尔顿,被巨大的气浪抛进了大海……
在海军部医院急救室的走廊里,贾志伟和伊丽莎白焦急地等待着,他们急于想知道麦克的伤势。
“莫尔顿牺牲了!”贾志伟说。
“他没有在他所厌恶的那个世界消亡,却在这个他所留恋的世界结束了他的生命!”伊丽莎白十分感慨地说。
“幸而麦克能在水中呼吸,否则他也完了!”
“报告贾志伟先生,麦克先生已经脱离危险! 教授请你们安心回去。目前麦克需要绝对安静,需要充分地休息。”一名白衣的护士微笑着告诉贾志伟和伊丽莎白。
麦克年轻旺盛的生命力和他健壮的体魄又一次击退了死神!
【第十部 真假麦克】
第一章 比利仲斯
美国西部太平洋沿岸有一个古老的小城市——地角镇。
这里原先是一片牧场。但是,资本本义所造成的物质文明的巨浪,摧毁了宁静的庄园生活。机器轰鸣的工厂,昏醉金迷的酒吧,纵横交叉的高速公路,……日益改变着这个草原的面貌。然而,长期形成的传统的习惯势力,都顽固地抵制着这一切冲击。人们尽力地保持着旧时的生活方式。他们驯服烈马,格斗仇杀,甚至连他们的衣着还是十九世纪的样式。
离地角镇二十哩有一座乡间别墅,绿树红花,相互掩映,衬托着—幢白色的豪华建筑物。晚霞的余辉给这山白色的楼房抹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
在别墅的凉台上,一个彪悍健壮的中年人烦服地踱着。
“布力!贺禄克干什么要打死屈老头的儿子? ”这个彪悍的中年人对站在凉台中间的保镖厉声询问。
“贺奇连先生!今天上午,贺禄克先生在屈老头家门前础见了贝汀娜……”
“贝汀娜是谁? ”贺奇连打断了布力的答话。他瞪圆了一对深陷的大眼睛,由于纵欲过度,眼险松弛地低垂着。
“贝汀娜是屈老头的女儿,这个小娘们长得美极了。贺禄克先生十分欣赏她的美貌,忍不住搂着贝汀娜吻了—下。”布力绘声绘色地报告。“不料贝汀娜给了贺禄克先生一个耳光,转身跑回家去了。”
“唔!”贺连奇皱着眉仔细地听着,他觉得自已的儿子有点窝囊,竞挨了娘儿们的耳光。
“贺禄克挨了贝汀娜的耳光,心里很不痛快,就追到屈老头家里。正好屈老头的儿子闯了出来。他们两个就动了手。
我帮看贺禄克先生一起揍那小子。嘿! 这小子真行。我都有些吃不住劲!”他摸摸被打肿了的左脸颊。“后来,贺禄克先生掏出手枪把他给打死了。”
贺奇连听完了布力的报告,心中十分恼怒。他想,“警察局不给面子,居然乘我不在,到我家里把贺禄克抓走。”他举起粗壮的胳膊,用手轻轻抚摸着半秃的疏发,自言自语地说:“得设法把贺禄克从狱中救出来。”
“布力,去把比利找来。”他那结实的胸脯,由于激动而急促地起伏着。
“是!奇连先生!”布力注视着主人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就去! ”
女仆送来了一杯冰凉的饮料,贺奇连接过杯子,饮了一口,心中的怒火似乎减弱了一些,他随即对布力挥挥手。
比利仲斯是地角镇上的一名职业枪手,高高的个子,宽阔的肩膀,年轻英俊。然而,他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
出入赌场、酒吧,打架斗殴。因此,他在地角镇的名声并不好。这一天,他路过屈老爹的门前,遇见贝汀娜在院子里晾晒衣服。
“你好!贝汀娜!”比利微笑着上前招呼。
“晤!……”贝汀娜对比利的印象不好,因此,爱理不理地应着。
“哎!贝汀娜,你别走啊!”比利看到贝汀娜并家里走,就急忙上前阻拦。
“比利! 你想干什么? ”贝汀娜嗔怒地问。
“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谈话?”比利对于贝汀娜的态度感到很失望。
“比利先生,请你不要阻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贝汀娜推开比利,跑上门前的台阶。
比利正想追上去,他的肩膀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回头一看,只见屈老爹怒目凶睁,瞪视着他。
“我的查理被贺禄克这个混蛋打死了,你也想来找便宜。”
屈老爹说到这里,抡起拳头,猛地朝比利头部打去。“我要你给我滚!”
比利没有防备,挨了屈老爹的一拳,身子晃动了一下,他不由得野性勃发,使劲把屈老爹推倒在地上。
“你这流氓!”屈老爹在地上掏出手枪对准比利。
“哈哈!”比利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你想用枪来吓唬我吗? ”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用枪打死你!”
“我劝你不要太激动了! ”比利说着,冷不防飞起右脚,踢掉了屈老爹的手枪。可是就在这时,他感到右肩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顺着后背流了下来。原来贝汀娜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刺进了比利的右肩。
“不准动!”那声音粗犷,带有巨大的威慑力。比利正想拔枪自卫,突然觉得有一根硬绑绑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背上。
“再动就打死你!”粗犷的声音,又一次在比利耳边响了起来。
比利不得不举起双手。
“他们不想伤害你,你回去吧!”屁老爹看到比利受了伤,不禁起了怜悯之心。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比利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你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们不欢迎你!”然后他又对用枪顶着比利的老头说:“老朋友,放他走吧!”
比利不得不用手捂着右肩的伤口狼狈地走了。
“韦杰爷爷,谢谢您!”贝汀挪扑到韦杰怀里,搂住老头的脖子,在他满是胡子的脸上吻着。
“嘿嘿……”两个老头爽朗地笑了。
第二章 麦克思乡
清澈碧蓝的太平洋海面上,追逐着雪白的浪花。
然而,海底却是平静的世界,那里柔软的海藻随着海流摇曳着,五彩摈纷的鱼群轻快地漫游着,艳丽的海星紧贴在海底岩石上,透明的水母摆动它的长裙,飘然起舞……。“海鲸号”悄悄地加入了它们的行列,尽管它杳无声息,但是,仍然惊散了漫游的鱼群。
珍妮从监视器里,看到惊散的鱼群,感到十分遗憾。长久的海底生活,使她对那里的一切都产生了友情。她惊叹自然界的巧夺天工的设计,异常珍惜它的平衡。
“我们是多么可恶,是吗? ”珍妮自言自语地说着。
“珍妮,你在说什么? ”伊丽莎白没有听清珍妮的话。
“噢!伊丽莎白博士! ”珍妮从梦幻中惊醒过来。“我在诅咒我们的潜艇。”
“为什么? ”伊丽莎白给她弄糊涂了。
“我们破坏了这个诗一般宁静的世界。”珍妮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伊丽莎白笑了,她回头对麦克说:“你看,我们的珍妮小姐是多么地多情啊!”
“嗯! ”伊丽莎白和珍呢的谈话,拨动了麦克的心弦,他原本不也是在这类似的海底世界生活的吗? 不就是由于剧烈的破坏,把他抛到这陌生的世界里来的吗? “我的家究竟在哪见呀? 亲人们在哪里呀? 我还能跟他们见面吗? ”一连串的问号反复在麦克的头脑里闪现。因此,当伊丽莎白问他说话的,他茫然不知该说什么。
“麦克!你怎么啦? ”仍丽莎白关切地问。“不舒服啦?”
“没有!”麦克摇摇头。
“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这次考察活动把你累坏丁? ”伊丽莎白对这次突如其来的考察活动很有意见。因为,他们正好在夏威夷度假。夏威夷的美丽诱人的景色、浓郁的热带情调,强烈地吸引着他们。可是,海军部突然发来紧急指令。要他们立即驾驶“海鲸号”去夏威夷附近海底考察一座活火山。根据估计,这座活火山即将爆发,因此必须查明爆炸的强度,因为它影响夏威夷的安全。“海鲸号”在火山附近收集的数据表明,只是小规模的爆发,于是,他们就驾驶“海鲸号”返航了。
“啊!”麦克正想回答伊丽莎白,突然感到右肩一阵剧痛,禁不住喊了一声。
“麦克,快坐下! ”伊丽莎白扶着麦克坐在一张沙发上。
“你有什么感觉? ”伊丽莎白用关切的目光凝视着麦克。
“我的右肩似乎被人用尖锐的刀子猛刺了一下。”麦克用左手使劲捂着右肩,好像在阻止伤口流血。“痛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 ”珍妮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感觉是从一个方向传过来的。”麦克痛苦地皱着眉。
“这和你的感觉是没有关连的。你到病房去休息一下,好吗?”
“麦克!”伊丽莎白用手摸了摸麦克的前额,她以为麦克在发高烧,讲胡话。
“伊丽莎白,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看到了离这里大约二百里的一个小城市里,我的孪生兄弟,他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受到了一个姑娘的袭击,右肩受了伤。”麦克一本正经地说:“请允许我做这个实验,证实我的这些感觉。”
“你想做什么样的实验? ”
“亚祖,向西转90度!”
“是!向西转90度。”
“麦克!”伊丽莎白看到麦克从沙发上站起来,脱掉上衣,她觉得麦克似乎有点儿反常。
“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你想离开潜艇? ”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找到我的孪生兄弟的。”麦克转身对工程师说:“请开减压舱门。”
“我希望你能找到答案,你去吧。”伊丽莎白了解麦克具有一种超弃常人的特殊感应功能,她支持麦克进行一次有意义的实验。
“谢谢你。我虽然不清楚会得出什么样的答案,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麦克走进减压舱。“伊丽莎白,再见!”
“麦克,再见。”
减压舱的舱门关闭了。伊丽莎白转身看着监视器。“ 请跟踪麦克。”
“是!”珍妮迅速地按下几个电钮。
监视器屏幕上出现了麦克的身影,他正在快速地游着,越来越远。
“贾志伟主任来电话。”珍妮报告说。
“请接过来。”
“伊丽莎白,你好好!”
“你好!”
“麦克在吗? ”
“他到海洋里去了。”
“有什么情况? ”
“他想验证他的特殊感应功能,这是一种亲属间的远距离传感信息的功能。”
“请你们注意跟踪麦克。”贾志伟关切地对伊丽莎白说。
“伊丽莎白博士,麦克消失了!”珍妮向伊丽莎白报告。
“请检查一下,是仪器失灵?还是麦克离开了海底? ”
“是!”
“怎么?麦克? ”贾志伟有些紧张。
“请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伊丽莎白充满信心地说。
“好,祝你们—切顺利!”贾志伟的声音消失了。
第三章 可爱的贝汀娜
贝汀娜在林间的小路上漫步,轻声地哼着恋歌:“乘看夏季风,我的心儿啊,飞到你身旁。
投入你的怀里啊我们——紧紧地拥抱,甜蜜地亲吻,诉说衷肠!”
轻柔的歌声散入林间,久久地回响。
路边开满了野花,犹如繁星撇落在绿茵上。扑鼻的清香弥漫在大气中,醉人心肺。
十七岁的贝汀娜长得搁娜窈窕,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漆黑的细眉下闪着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嘴角上整天露着甜甜的微笑。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地角镇的小伙子没有一个不为她的美貌倾倒。她也经常以此自傲。她有着一股天生的野劲,这是她的吉普赛的祖母留传给她的。正是她的这般野劲,一些年轻人把她比作带刺的玫瑰。
查理的死,在她心头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阴影,然而,眼前的迷人景色暂时驱三了她心中的积郁。正当她走出树林,准备回家时,忽然看到只穿着一条游泳裤的麦克向她走来。
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使她有些慌乱。她禁不住惊叫了一声:“比利!”她想起不该这么叫喊,赶紧用手指住自己的嘴。可是,她的尖锐的叫声已经惊动了麦克。
“比利? 谁是比利? ”麦克发现他面前站着—个美丽的少女,眼里露着惊恐的目光。
“比利! 你别装傻!”贝汀娜见到麦克并不止步,继续朝着她走来。“不准再前进半步,你再过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她从地上栋起一块大卵石。
“我不叫比利!”麦克停住脚,用手比划着向这个陌生漂亮的少女解释:“我是麦克,麦克·哈里斯!”
“麦克? ”贝汀娜面对眼前站着的青年楞住了。“他不是比利? 为什么跟比利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孪生兄弟。”
“是的。我叫麦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麦克若有所思地说:“你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很像我? ”
“他确实很像你。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贝汀娜迷惑地指指麦克的上身。“你为什么不穿上亿? 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我刚从海底来。”麦克指了指远处的大海。
“嗯?……”贝汀娜惊奇地发现麦克赤裸着的右肩,好好的,没有任何刺伤的疤痕。“你肩上的……伤口,……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
“我肩上?”麦克用左手摸了摸又肩,“我没有伤口。”
“我亲手用刀把你刺伤的,伤口很深,流了很多血! ”贝汀娜醒悟到陌前的这位青年,确实不是比利。如果是比利,那么,他右肩的伤口不可能痊愈的这么快,而且不留下疤痕。
“你刺伤的是比利?”
“对。现在完全证实,你不是比利。那么你是谁? ”贝汀娜含着歉意说。
“我是比利的兄弟!”
“没听说比利有一个孪生兄弟! ”贝汀娜觉得麦克在撒谎。
“是的。也没有人说过,我还有一个孪生兄弟。但是,你刺伤比利这件事证明,比利确实是我的孪生兄弟。”
“这是天大的怪事! ”贝汀娜差一点惊叫起来。
“你既然认识比利,那你一定知道他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
“请原谅,我不能带你去找他。”贝汀娜的脸上露出了愠色。
“他得罪了你吗? ”
“你从来没有见过比利吗? ”贝汀娜怀疑地问:“你没听说过比利仲斯的事吗?”
“也许我们年幼时见过面,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要找他呢? ”
“我希望他能告诉我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