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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大官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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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你到前面看看去。”
  他嘱咐儿子看好车,自己好奇地挤到了前端。
  偌大的棉花库,棉花堆成了一座座高山。库门口,一排排戴了红箍袖章的我维持着秩序。门口的马车、拖拉机、人力车,涌在了一起,口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
  突然,一阵喧哗,公安派出所押的一辆车到了。这辆车既不站排,也不检质,直接开到地秤上就检起斤来。
  “这是干什么啊?加楔子啊!太缺德了!”
  “我们等了大半天,凭什么不给检?”
  “你们公安带头走后门,太不像话了!”
  人们吵着,哄了起来。一个个拉住了戴红箍袖章的人。
  “嚷你妈拉个屁!”那个戴红箍袖章的人急红了眼,拿起电动喇叭就骂上了,“不愿意在这儿卖就滚他妈的蛋,老子还嫌累呢!”
  “你这中什么态度?”
  “就这态度。”
  “乡里不是告诉要遵守秩序吗?你这维持秩序的怎么带头走后门?”
  “哼,老子就这样。这是关系户的棉花,你爱找谁告就找谁告。等你告完回来,老子就关门,不收了!”
  这就是中国,这就是农村,他这个当过市长的庾明,也得乖乖地站在这儿,眼看着这个老子在这儿横行霸道。
  谁是乡长?谁是皇上?此时此刻,惟这位老子是大,这时,就是他亲爹来了,他也照样“老子老子”叫唤个不停。
  一车后门棉花收完了,接着又是一车;前前后后, 一共收了八车。排在第一号的那辆马车,还是老老实实停在那儿。
  面对人们的责难和怒骂,收购站的人并不着急。他们一边与这些后门车上的人握手再见,一边若无其事地谈笑风声。
  叮铃铃……一串铃声响了起来。铃声响完,棉库的大门哗啦啦关上了。
  “为什么不卖了?让我们白等半天!”愤怒的棉农又喧嚷起来。
  “吵吵个屁,我们要吃饭了!”那个老子拿着话筒又骂了起来。
  “你们吃饭不能轮班吗?干什么让我们白白等下去?”
  “你们把良心放正。别喝醉了让我们白等!”
  “最好是喝死,换些好人来收棉花。”


  ……
  后门,无非是先卖一会儿,也就罢了。可是,这后门车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呀!
  庾明透过铁栏缝隙,冲后门车上的棉花包望去。只见里面装的“一等棉花”里却是掺了大量的砖头瓦块。有两包棉花里,竟掺进了两大块土坏。
  唉,这样的“一等棉花”,因为杂物压重,一包能卖出三包的价钱。这使他想起了钢铁公司的“废品王”案件。唉,这些个收购员呀,竟睁着一双大眼睛,假装看不见……
  “喂,你们怎么这么干?”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了,“你们把这些东西塞到棉花包里,不是坑国家吗?”
  “哟,你是谁?吃的不多,管的事儿可不少!”检质人员鄙夷地啐了他一口,“你是市长还是县长?坑国家又不是坑你?你在这儿放什么 闲屁?”
  “你们……”他的脸憋得通红,可是却什么 也说不出来。
  是啊,他是市长?还是县长?若是前几个月,他可以打手机电话告诉长白市的市长,让这些混蛋住手!可是,现在……
  “爸爸,别跟他们吵,”儿子怯生生的赶来了,“天要下雨,快去盖棉花吧!”
  他抬起头,看到天际边闪过一道蓝光。闪电划破了夜空,带来民沉闷的雷声。在时隐时现的雷电里,一簇簇乱云团团翻卷起来。
  天色这样阴沉,孩子又苦苦哀求,他强忍心中怒火,愤愤地离开了。
  他和儿子张起防雨的帆布,先将车上的棉花盖住。然后抽出绳索,将帆布四周紧紧地固定在围起棉花的秫秸苞上。
  呼──他和儿子刚刚打完最后一个绳结,一阵大风吹来,雨点子啪啦啪啦掉了下来。
  他给儿子披上雨衣,然后自己将三匹马牵到支起车撑的车箱板下挤着趴下,躲避着阵雨的袭击。
  雨儿下得不急,风儿却刮得正劲,路边的树梢在狂风中颠去倒来。电线被风刮得震颤着,随着呼啸的强风发出富有旋律的阵阵哀鸣。
  “爸爸,别在这儿卖了。”儿子在黑暗中提醒着他。
  “为啥?”
  “车太多。你又跟人家吵了架,等待你排到了,人家也不收你的。”
  “他们不敢。”
  “什么不敢?爸爸,咱们去南庄吧!”儿子又哀求了,“跟你吵架的那个人是刘三秃子的老二,那小子最坏。”
  “南庄?还要跑二十里路啊。”
  “那也比这儿好。有个姨夫在那儿管收棉花。”
  “姨夫?”
  “嗯,那家的张姨是娘的同学。娘给她们家做衣服从来不收钱。”
  “哦……”
  苦难中的孩子啊,懂事早。关系学的原则,早就深深扎根在脑海里了。
  他觉得孩子说得有道理。去南庄就去南庄,多跑二十里路不算什么,关键是要把棉花卖掉,换成钱,交到美蓉手里。如果父子俩在这儿空等一夜,棉花却卖不出去,他哪儿有脸回家见老婆的面呢!
  他们在风雨中重新上路。儿子伏在前面的车辕上一边指着方向,一边讲农村每年卖棉花发生的事情,他不听则罢,一听,心都要气炸了。今天晚上他看见的那一幕,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雨越下越大。几近滂沱之势。水鑁漫在油漆马路上,犹如湍急的激流了。
  “爸爸,使劲儿打马;这时候不能让它们停下来,停下来就完了。”儿子提醒着他,还时不时地伸过手来,像是不放心,要夺他的鞭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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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爸爸使劲儿赶就是了!”他大声喊着,可是,手中的鞭杆儿甩起来总是觉得轻飘飘的。
  咕咚!一声沉甸甸的震动,大车真得误住了。
  坏了!遇到陷坑了。儿子焦急地跳下车去。大声地吆喝起了牲口。
  “驾!驾!驾!”他们的嗓子伴着雷声雨声,几乎要喊哑了。
  三匹马使劲地用力蹬着地。可是,五车却是纹丝不动。
  “妈的!”儿子粗野地骂了一句,猛然从他手中抄过鞭杆子,高高举在空中。
  “啪!”一声鞭稍呼啸,脆脆地一鞭响在了空中,压过了电闪雷鸣。
  兀地一下,三匹马闷住劲儿一拱,大车被艰难地拽出了泥潭。
  马儿嘶叫着尥起了蹶子,与咆哮的雷电同行了。
  大雨瓢泼如注,滚滚惊雷相互撞击着,宇宙好似正在土崩瓦解。天地万物一片漆黑。人世间的温情早已灰飞烟灭。强劲的雨水把一切都化为乌有了。直到南庄的灯光远远地出现,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雨才旋转着溃退下来。那淅淅沥沥的雨点伴着疲倦了的雷声,像是一声声哀叹, 黑暗无边的旷野里此起彼伏。
  “哦,生命,我的生命……我觉得生命在我的身上猛烈而绝望地挣扎,就像落在陷阱中的一头向往自由的野兽。”
  嘿嘿,儿子不知怎么笑了。在夜色里,他的微笑充满了一股男子汉的自信。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儿时他那操鞭杆儿的父亲。
㊣第79章 … ~省长指路~㊣
  第二天,等我疲惫地赶到家中,将卖棉花的钱交到美蓉手里,省长已经等了我两个小时了。
  “省长!”此时的我,不知是由于委屈、劳累,还是久久不见领导的面,嗓音潮湿如咽,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好了好了,庾明同志,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啊……”省长看到我浑身上下的泥土和淋湿了的衣裳,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显出一副无比慈祥的面容。
  “庾明啊,我时间紧。咱们有事快说……”省长一屁股坐在我家的土炕沿上,端起美蓉递过来的一大碗白开水喝了一口,“我这次来,不是代表组织宣布什么事情的,也不是纯粹的私人探望……嗯,怎么说呢?啊,还记得你在国外写给我的那个建议书吧?”
  “建议书?噢──”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是写过一份建议书。那时,看到国外的大公司对我们这个招商团不屑一顾,很为自己这些不知名的小企业汗颜。人家的中小企业还能干 几十亿美元的营业额,我们有几个亿的资产便骄傲的自以为就是“特大型”企业了。于是,我有感而发,就正式写了一份组建特大型企业的建议书交给了省长。
  “这个建议书啊,我提交给省委省委常委会讨论了。省委常委会一致通过。”省长说到这儿,眼睛里泛出了兴奋的光彩,“最近,国家发改委批准了我们的方案。嗯,一个真正的特大型企业就要在我省诞生了。”
  “那,好哇!”我禁不住高兴地拍起手来。
  “可是,企业好组,人才难觅呀!”省长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庾明啊,不瞒你说,对这个企业的总裁人选,我一直是看好你的;可是,你现在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派你去当总裁,省委组织部那些人,不会同意啊。”
  唉!接下来的一声长叹,意味深长。
  “不过,最近事情有了转机……”省长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些个外国董事啊,不赞成省委直接派总裁,他们按照国际惯例,要求面对社会公开招聘。庾明啊,这一下,你的机会可就来了。我这次来,就是问你一名话:你敢上吗?”
  你敢上吗?这无疑是省长的激将法。
  可是,如今的我,身上的政治包袱还没有卸掉呢!
  “省长,省委对我的问题到底是怎么想的?”
  省长料到我会提这个问题,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感叹地说:“庾明啊,我知道你一直惦念着蓟原市工銋的事儿呢!不过,省委内部,对你的问题争议很大,一时怕是做不出结论了。现在,那个吕强,已经代理蓟原市的市长职务了……”
  “什么,吕强,代理市长?”我听到这儿,霍地一下站立起来。“这是谁的主意?”
  我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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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明,我知道,你对这事肯定想不通。”省长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 ,“不过,有句古语你记得吧,‘君子之道黯然而日章,小人之道黯然而日亡’。作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遇事要拿得起,放得下。”
  “省委这么用人,我怎么干?”我悲哀地摇起了头,“如果我的身边再出现几个告黑状的,我岂不是要再蹈蓟原覆辙……”
  “哈……”省长听到这儿,开怀大笑了,“庾明同志啊,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是现代化的国际大公司。官场那一套,在这儿可不好使。你要是有能力,能让股东们拿到可观的利润,官方就是想整你,也整不掉;你要是没有能力,就是想干,人家也不用你。除了董事会,在人事问题上谁也没有权力随意变动!”
  省长这样一说,我彻底明白了。
  “庾明啊!“省长豪爽地拍拍我的肩膀,充满激|情的劝诫着我,“‘虞舜不逢尧,耕耘处中田。太公未遭文,渔钓泾渭川。’组织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总不能把学到的知识都扔到这穷乡僻壤吧?!”
  是啊,尽管仕途艰险;总不能因险而退缩。再说,我这一生的抱负,就败在吕强、杨健这些小人的手里?我还真不认这个帐。
  省长的话,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这一次,我真正看到了自己人生前进的方向,听到激动人心的冲锋号声。
  “省长,请问,这个公司的名称?”
  “中国北方重化集团有限公司。呵,简称‘北方重化’吧!”
  “主营?”
  “跑不了我们的优势:石油、化工、机械、电子、钢铁……”
  “主体企业?”
  “目前暂定了南河油田、长白机械集团、北方热电、还有你们蓟原的北方炼油厂……哦,这只是暂时的组合,将来投资扩张了,总裁有权建议董事会再兼并一些企业,甚至可以到股市上收购一些企业……”
  “太好了。”一听这几个企业的名字,就让感到振奋,“总资产大约……”
  “初定八十四个亿。如果省城那两个企业进来,一百多亿吧!”
  “省里要求的收益率?”
  “这,标底……我不能告诉你。庾明,你出多少?”
  “九,九到十吧。”
  “哈……庾明,你呀……”
  省长临走时,再三嘱咐我:七日内必须去报名。外商很讲究效率。
  在报名期间,我得知了一条信息:
  德国埃森公司董事长格林把我的应聘视为投资条件之一,若我应聘成功,埃森公司将增加40(百分号)的投资额。
  大概,这就是省长不惜千里颠簸,亲自动员我参加竞聘的真正原因了。
㊣第80章 … ~流氓书记遭斥~㊣
  杨健拿了遥控器,频频换了二十多个频道,还是找不到一个“好”台。
  中国的电视节目,真是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他拉过文件包,拿出花总送他的一片片外国影碟塞到VCD机近代史。还是那些内容:男男女女,脱得光光的,露出性器官干那种事。大概是些专业妓女或者性演员吧。他看到的老是那几张面孔。
  这玩艺儿,刺激倒是挺刺激,可是,没什么情调。专业性演员、妓女们商业性的表演,除了给人以兽性的感觉,还能带来什么情调?
  他关掉了VCD机,退出了影碟,然后抬起床板,拽出了那个秘藏的小金柜。打开两道密锁之后,十几盘录像带呈现在眼前。这是他自己录制的精品。带子里录制了他与十几个Chu女在这间包房一夜风流的过程。那前前后后的细致情节,令人百看不厌。他为之起名“First〃。嘿嘿,这中不是演员演戏。这全是少女初次体验性生活的真实表现。这儿不存在任何骗人的演技或者影视特技。这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一个少女啊,就是一首歌。每个人的第一次,都 有一种不同于她人的风韵。这几盘带子要是批量复制出来卖钱的话,当个百万富翁不成问题。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当商品卖的。这么珍贵的原始创作,他平时都舍不得多看呢!今天,他完成了藓原市部分局级干部的调整任务──这次调整干部,说穿了,就是打着市委的旗号,把庾明重用的那批人撤下去,把自己和吕强看中的心腹提拔起来。这件大事完成了,他憋在心中半年的闷气总算释放出来了。


  老金被撤换,提前退二线做了“顾问”,钢铁公司的杨总,让他当了啥权也没有的党委书记。再就业办公室的那个小王八犊子被弄到行政学院搞行政事务。最棘手的是那个鞠彩秀,她本人已经提出辞职了,孔书记和吕强还是坚持留下她。大概是怕她那个在省里工作的大老板丈夫吧!还有几个人,在庾明手下干得挺欢的、他杨健看着不顺眼的,这次也让他们挪动了地方。现在,关键岗位都派了自己的心腹掌权,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红灯亮了。先进的娱乐设备开始了工作。杨健摊开四肢斜在床头上,等待着片刻即来的高级享受。
  “性欲望是人类欲望中最有力量的一项。当人们受到这项欲望的驱策时,常会发展出他们从前从未曾拥有过的深刻想像力、勇气、意志力、毅力以及创造能力。”杨健读了美国人写的一本关于成功之道的书,觉得这段话真是把人间事写绝了。要是中国人写出这样的句子来,那还不成了流氓语言?人家美国人就是开放。怨不得人家的现代化比咱们快。性观念上就存在差距。为此,他把这段话制作在这套录音带的卷首,以此来开导那些思想不开化的少女们。
  性,曾经是杨健事业发达的原动力。当他在工程队里开始抹泥搬砖头的时候,就是靠自己的帅气和性感赢得了那位女党委书记的好感,从泥瓦匠一跃成为公司工会干部。接着,他又与公司经理的夫人以姐弟相称,让惧内的经理携裹他进了公司领导班子。
  唉,这些个女人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与她们睡上几回觉,她们就像是胶皮糖似的沾上你,甩也甩不掉了。她们一个个在官场上危襟正坐,在床上却是风情万种。籍着这种特殊友谊,她们向他谈起官场晋升的秘诀和成功之道。他知道了如何避免明说而只用丝毫不着痕迹的手腕去婉转巧妙地插入重要事情。他知道了人际关系好似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官场上任何一道哪怕是生锈了的铁锁。他知道了变相的行贿是应当如何不露声色的悄悄进行。于是,等他当了“一把手”,掌握了公司实权之后,他已经不是当工人、当机关干部的那个杨健了。银行的贷款来了之后,他首先考虑的问题不是购置设备材料,不是组织施工,而先把钱用来打广告、赞助电视剧、赞助足球比赛、赞助文艺晚会、赞助养老院和幼儿园,并不厌其烦地主动提出为市委组织部、市财政局、市公安局这些实权部门接待全省或者全国性的会议,在职工福利、纪念品方面提供资助或者给予方便。他从来不让工程甲方吃亏。20(百分号)的回扣早早就摊入了企业成本。而这些钱在工程施工中稍稍搞点儿“偷工减料”就可以找回来。唉,社会上不早就流传这样一句话吗:老百姓盼赚钱,当官的盼望搞“基建”。“基建”就是一棵摇钱树,谁抓住民谁就能发大财。改革开放初期,蓟原这些个想捞钱的三老四少,达官贵人、哪个不是靠了抓“基建”从他杨健手里捞了那么多昧心钱?就靠这条道,他在市建工局长的宝座上一坐就是十几年。在这段辉煌的时期里,别看下属单位的帐面了亏空了几个亿。然而,他杨健结交的朋友已经是万万千千了,蓟原的黑道、白道,上上下下都有了他的铁哥们儿。这位戴了十几年亏损帽子的杨老板,不但没有人追究责任,反倒成了资助社会公益活动的大善人。“嘿,都是共产党的钱,无非是从这个兜换到那个兜里。什么盈利、亏损,傻子才去算那个破帐呢!”这就是杨健的为官之道。于是,由于他的社会知名度,由于他的方方面面朋友的吹捧和推荐,由于高层官员们欠他的难以还清的人情债……也因为杨健在构建“花花世界”形象工程中的卓越政绩,一位泥瓦匠出身的市委副书记诞生了。在这位企业家的考核材料上,你只可以看到大量的关于他赞助各种社会活动的动人事迹。却看不到他所在行业的盈利数字,更看不到他的哪怕是一个字的企业管理经验。
  倒带结束了,画面上出现了“First”中的第一个。这是个艺术学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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