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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和黄少比口味,敢问这次又相中了哪位师太?”其它三人并不生气,显然他们在一起久了,早已熟悉了彼此的习性,只是笑话而已。
见吊不起众人胃口,黄少满脸淫邪道:“文教处二级教师吕顺香。”
“那可是老师。”三人齐声惊讶。
黄姓少年满脸得色道:“就因为是老师,玩起来才更有味道,我问你们,你们谁在华星玩过?反正我是没玩过。”
四人出自帝星贵族之家,家风极严,平日也只是私底下胡闹。
华汉星联自立国以来,严申尊师敬长,除了黄少外,余人皆犹豫不决。
“你们想啊,那个吕顺香虽然是个教师,可她不过是赵星这种僻壤之处的人,帝星哪个认识她?”黄少在旁怂恿着别人和他一道。
“我看行。”吴忠被他挑弄的心痒痒,第一个表态。
四人又秘议一番,各自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时,严恪典领着几人走过来,散落各处的小团队全都停止闲聊,齐齐迎了上去。
严少来了,快请这边坐!
严恪典微笑着点头致意,在一棵梧桐树底席地坐下:“都在吗?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认真去训练牧邦学员。”
“严少你错怪我们了,经过研究,我们认为,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具体训练战术教练比我们更在行,我们只需掌握大的方向与节奏就行了。”
说话的是帝国财金部总理杜青云的儿子杜恭。严恪典看了他一眼,心中颇是赞赏,笑道:“能把偷懒说的这么高端大气,也就只有你杜恭了。”
“只要办好差,不论懒不懒!”
严恪典笑笑,算是同意了杜恭那套说辞,问道:“怎么不见高树程呢?”
“他呀,凡事都较真,肯定是去督促训练了。”
每个人性格不同,处事的方法不一样,严恪典不再提高树程,与众人话语一阵,借故离去。
“严兄等等我!”杜恭趋步跟上,出华星之前,他爹杜青云对他特别交待,好生结交严高二人。
“今天就到此结束,希望大家回去后用心体悟,解散!”
日落西山,辛苦训练一天的学员们,终于等到教练宣布结束,发出阵阵欢呼。
“彦清你还在这干什么?赶快去吃饭!”
戴蒙见蒋彦清许久没有卸下机甲,上前催促他。
“你先去,我等下就到。”
蒋彦清昨晚跟刘大有讨教了半夜,结合今天的实际训练,受益良多,此刻在心里己逐磨着混战时该如何闪避。
“我等你一起。”
练习一天,哪能不饿,何况戴蒙本就以能吃著称,蒋彦清不忍心耽误他吃饭,收回机甲摘下头盔说:“好了,我们走!”
两人走出训练场时,蒋彦清手上的腕表发出提示音“香姐来讯,是否接通。”
香姐就是吕顺香,当蒋彦清决定转为军事学员后,她也选择了留在学院,成为牧邦机甲学院文教处的教师。
现在,蒋彦清最亲近的人莫过于吕顺香了,他迅速接入通讯,腕表中传出吕顺香温柔的声音:“彦清,训练结束后,你过来姐这一趟。”
“好的,我马上就到!”
“香姐找你干什么?”戴蒙心宽体壮,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你猜?”
“你知道的,打架斗狠我行,这些事我怎么猜的到。”
“快点走吧,咱们今晚有口福了!”
“你的意思是,香姐做了好吃的叫咱们去吃,那快点。”戴蒙的身体能长那么高大,不是没有原因的。
吕顺香住处离训练场并不远,两人加快脚步,不过片刻,就看见吕顺香在磁梯口等候。
“香姐!”
“彦清!戴蒙,练习机甲很辛苦吧?”
“谢谢香姐关心,挺好的。”
戴蒙撇嘴道:“教官都解散休息了,他还自己加练,香姐你问他等于白问。”
吕顺香慈爱的看着蒋彦清,眼中无限忴惜:“姐姐特地做了你喜欢吃的香酥鸡,快上去吧!”
公寓不大,但很温馨,一进门,就能闻到女生独有的香气。
香姐你的厨艺真是棒极了!戴蒙完全不知香从何来,满脑子都是香酥鸡。
吕顺香的厨艺,就和她的人一样棒极了,两个少年吃的嘴上到处是油渍。她心中充满欣慰,不时提醒他们慢点吃。
吃饱喝足,蒋彦清要帮她收拾碗盘,吕顺香拦着他:“你训练了一天,坐那看看影剧休息,这点事姐自己来就行了。”
“彦清你陪香姐说会话呗,这点活让我来。”戴蒙知道,自己是沾了蒋彦清的光,自告奋勇站出来,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说:“看,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必须的干点什么。”
“你行吗?”对于抢了自己表现的家伙,蒋彦清表示不满。
吕顺香看到蒋彦清和戴蒙打闹,高兴不已,和他聊起训练的事,再三嘱咐他要量力而为,万不可过份苛求自己。
这里就是家,吕顺香就是蒋彦清最亲的人。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香姐您请早点休息!轻松愉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三个小时很快过去,蒋彦清与戴蒙不得不告辞回营房。
吕顺香微微点头:“好,我送你们下去!”
“我们都是机甲兵了,香姐您不用送我们!”
在蒋彦清的坚持下,吕顺香只送他们到磁梯口,等磁梯下落后,她便回去。
十五层高度,转瞬即下。
磁梯门打开,四名衣着华丽的少年恰巧来到。
蒋彦清与戴蒙两人往外走,那少年贵公子带着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着进入了磁梯。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戴蒙心中狐疑,由是便多瞧了一眼。
“看什么看,赶快走。”其中一人大声斥喝。
“我呸,什么玩意吗?”戴蒙愤懑不平,恨不得抽他一顿。
第10章 怒狂()
“算了吧,这些人我们现在招惹不起。”蒋彦清同样不喜欢这种人,但他知道,这些人招惹起来会很麻烦,拉住戴蒙快速离开磁梯口。
“奇怪,这栋楼住的都是女教师,他们来这干什么?”戴蒙狐疑道。
经他这么一说,蒋彦清心中顿时生出不祥之感,快速跑回磁梯,上面的指示灯显示,磁梯停在十五层
戴蒙惊讶道:“这不是香姐那层吗?”
“不好。”蒋彦清心中更加不安,他使劲的按动磁梯开关。
可是,磁梯却停在十五层不动。
之前的不祥,此时已变成了恐惧,不能再等下去了。
“爬楼道!”
蒋彦清招呼戴蒙一声,当先一步奔着楼道而去。
难道那些人要对香姐不利?戴蒙刚才还不明白,琢磨片刻才想到。抬头去望,已看不到蒋彦清的身影。
“敢对香姐不利,看我不撕了你们。”
戴蒙把头盔戴上,启动机甲,哧的一声窜进楼道。
跑到四楼才看见蒋彦清拼命奔跑,他追上去拦住他:“用机甲。”
这时,蔣彦清才发现,自己拎着机甲头盔傻傻的奔跑,他连忙戴上头盔快速启动机甲,冲戴蒙比了个手势继续攀爬。
送走蒋彦清后,吕顺香收拾了一番,将废弃杂物打包扔进楼层中的回收箱,回屋正要关门休息时,四名贵少从磁梯中出来:“吕老师等一下。
吕顺香闻声望过去,四人虽然穿着华丽衣服,却开襟露肌,隐隐传来的酒气告诉她,不要搭理这些人。
就这一瞬间,四人已经冲过来了,黄少一手扺住门把手,邪恶地说:“吕老师,我们有点事情要跟你谈谈。”
“你们要谈什么,我们可以到外面谈,哦不,明天去办公室谈。”吕顺香惊恐的有点语无伦次。
“办公室谈这事,想来别有一番情趣。”柴守训哈哈笑道:“先在你家谈一谈,吕老师有兴趣,我们哥几个明天再跟你办公室谈一次也是不错的。”
说话间,黄少已经推开了吕顺香家门,四人挤进房间中,将吕顺香夹在中间。
“咣”的一声,窦聪把门关上。
“你们要干什么?”
吕顺香想要跑出去,却被柴守训一把抱住:“当然是干你了,哈哈……”
“大美人,你就乖乖的从我们吧!”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吕顺香呐喊着拼命挣扎。
“哈哈!”看到吕顺香惊恐的芳容失色,四人笑的越发开怀。
“大美人,不要怕,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柴守训手伸向吕顺香的胸前,利索的解开了领口第一颗钮扣。
玉肌裸露在眼前,柴守训再也忍不住戏谑,只想马上占有身下这具曼妙的身躯。
羞辱让人痛不欲生,此刻的吕顺香,想死的心都有,但是,在某些时刻,生死并不能由自己做主,求饶并没用,她眼中弥散着死灰色。
哪怕是贼寇侵袭,也不曾这样,她已经绝望了。
“叮咚……”
外面响起了门铃声,但四少并没有听到。
“叮咚叮咚……叮咚……香姐你在吗?我是彦清。”
“好像有人来了。”排在最后一个的窦聪,负责按脚,并未看到那片春光,尚能一心两用。
“门关着,里面发生什么谁也不会知道,别管他了,那人按一会没回应自然会离开。”吴忠排第二,他不希望即将来临的好事出现意外。
窦聪想想也对,没有谁会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他不了解,吕顺香与蒋彦清之间相互有多关心对方。
香姐才刚送自己下楼,完全没有不在的可能,现在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香姐却没出来开门,腕表通话也没回应,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戴蒙,把门撞开。”蒋彦清心中认定,就不再顾忌会造成什么影响。
咣铛一声巨响,门撞开了,昔日景象又一次在眼前重演。
一起长大的女同学,教自己读书识字的女老师被海盗压在身下凌辱。
许多老师和同学,包括爷爷想要阻止那一切发生,惨遭机刀斩杀,肢肠散满地,鲜血流成渠。
谁见了那一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蒋彦清每日提醒自己,活下来就是要为惨死的亲人同学报仇,为此他不惜辛劳,投身军校。
现在大仇未报,相同的事情又一次发生,受害人是自己最亲最敬爱的香姐。
“啊!”
蒋彦清恨欲狂,举刀冲过去,他要将这些人剁成肉馅喂狗。
突然有人撞门而入,令四少惊慌不已。他们自认计划周密,完全没有被人发觉得可能。
直到刀光带着杀气逼近,几人如梦方醒,上窜下跳连滚带爬逃避,柴守训趴在吕顺香身上脱她衣服,背对着门口,蒋彦清的机刀首先砍的就是他,饶是他反应过来,左肩背仍是没躲过去。
四少自以为行事周密,吕顺香又是一弱质女流,谁也没有想过要带上机甲,哪曾料到竟会出现这种状况。
蒋彦清穿戴的机甲,若是平日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垃圾品,他的机甲格斗术更是豪无半点招式可言,纯属胡劈乱砍。
可就是这样,机甲就是机甲,再破旧的机甲,也不是肉身可以抵抗的。若是让他乱刀砍上,就算不死,丢人也丢大发。
眼瞅着情况不妙,四少心生退意,他们躲避蒋彦清的机刀,一步一步向门口挪移。
“想跑,没门。”
戴蒙的惊讶完全不亚于蒋彦清,直到此刻,才被蒋彦清的鬼叫狼嚎惊醒。
窦聪见出路被堵死,心思百转千回,见吕顺香抓着衣服捂在胸前,顿时心生一计,趁着蒋彦清在追砍柴守训,偷偷跑到床前,从地上捡起一条丝带,一把勒住吕顺香的脖颈大声减道:“快住手,不然我勒死她。”
突兀的一声,叫醒了所有人。
蒋彦清方才怒火攻心,不顾一切见人就砍,现在发现香姐在别人手里,他投鼠忌器。
其他三人,见蒋彦清停下了,忙不迭的跑到窦聪身边,挟制吕顺香。他们明白,现在这个女老师就是他们的护身符。
“彦清怎么办?”戴蒙不知如何是好,走近蒋彦清小声问道。
蒋彦清看了几人一眼,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道:“香姐在他们手上,不要轻举妄动。”
他的话,四少听的真确,越发有持无恐了,黄少傲慢道:“你们两个吃了豹子胆,敢来坏我们好事。”
此话一出,戴蒙火气嗖的一下就上来了,原本下垂的机刀重新举上头顶,做势欲砍。
蒋彦清的怒火,更是写满在脸上,寒声道:“放了吕老师,不然你们都得死。”
“当我们是三岁孩童呢,放了她你还能放过我们吗?”
“我,蒋彦清在此发誓,只要你们不再伤害吕老师,就让你们安全走出这房间,如有违背,九族受诛。”
誓言在华汉是神圣的,特别是男人,如果违誓,且不说那虚无的报应,单是世人的唾弃就不可承受。上至王候公卿,下到贩夫走卒,人人都以信誓守诺为本
。
有此一诺,四少神色安定不少,窦聪稍稍松了松丝带说:“还有那个大个子。”
“我听他的。”四少并不相信戴蒙的话,戴蒙只好发誓:“只要你们放了吕老师,我保证不杀你们。”
得到确切的保证,窦聪放下吕顺香:“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也绝不会再来伤害她,我们可以走了吗?”
蒋彦清示侧身,示意戴蒙给他们让路。
“我们走。”四少此刻,只想赶快离开,回去取了机甲,好将今天的羞辱洗刷,至于刚才所说绝不再伤害吕顺香的话,那不过是为了稳住蒋彦清而已。
四人刚走出房间,蒋彦清咣的一声再次祭出机刀对戴蒙说:“你留在这保护香姐,我去剁了那些杂碎。”
“彦清,你刚才发过誓了。”戴蒙担心道。
“他们已经出了这房间。”蒋彦清不顾一切追了出去。
“啊!不要杀我。你说过不杀我们的。”
“去死吧。”
屋外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戴蒙找了件外套给吕顺香披上后,跟着追出去。
磁梯门口,只有柴守训躺在血泊中,进气少出气多,显然是活不了了,旁边还有一支手,不知是谁的,其它人不见踪影。
显然,四少是想搭乘磁梯下楼时被蒋彦清追上。
蒋彦清追过来一阵狂砍,四人作鸟善散,血迹从磁梯口一路洒向人行楼道,很显然,那是他们逃跑的方向。
闹出了人命,而且死的人是帝京来的贵少,戴蒙隐约感觉到,这事对于蒋彦清,恐怕会有天大的麻烦,连忙追过去。
第11章 无畏()
一路追杀,吴忠和黄少先后让蒋彦清砍倒,只有窦聪跑到了楼下。
“再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蒋彦清的机刀抵在窦聪心窝冷嘲。
“你发过誓放了我们的。”
是,没错,这已经不是房间里了?”
窦聪颤声道:“你就不怕祸及九族吗?我们可都是帝京的贵族,杀了我们,四大家族诛你九族名正言顺,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付你,还可以帮你遮掩这件事。”
“用不着。”机刀从窦聪前胸穿过后背,血从刀尖滴落地上,散落成梅花状,鲜艳夺目。
“你真的不怕死。”窦聪带着不甘,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嗤噗…蒋彦清抽出机刀,在窦聪身上一阵猛剁:“让你欺负女人,看你还欺不欺负女人。”
“彦清你在干什么?快停手。”戴蒙追到楼下,看到那一幕惊得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满脸正气,充满阳光的少年吗?
残肢四处,无法分辨。
回过神来的蒋彦清也让自己的行为吓一跳,但他并不后悔,如果时间倒流,他还是会这么做。
“四个人全死了,你赶快走吧!”戴蒙首先想到的是让他逃跑。
“我走了,你怎么办,香姐怎么办?你想给我背锅是吗?”
“香姐一个女生,相信他们不会为难她,只要你走了,她才能安心。”戴蒙确实是这么想的。
蒋彦清摇摇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家伙跑路时,已经向人求救,想必很快就会有人来,别说我不会走,就算想走也走不掉。”
世家大族,从来都视百姓如蝼蚁,现在,他们眼中的蝼蚁,杀了他们子弟,不把蝼蚁踩死怎会罢休。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戴蒙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帝星联高层,也不全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代理赵星统领高青,就是个深明大义之人。”
“对对对,上次他还单独接见过你,赶快联系他,请他出面主持公道。”
“杀人者死,这是帝星联的铁律,别说高将军出征了联系不上,就是他在,也保不了我。”
“那,怎么办?”戴蒙心中大悚,脸色发白。
蒋彦清扬起腕表,拨通刘大有的通讯:“刘院长,我在女教师公寓砍了几个非礼女老师的败类,现在我向你自首。”
“你说什么?”正在用膳的刘大有接的蒋彦清的报告,吓的筷子掉落地上,他不敢相信,竟然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
蒋彦清如实告知:“一共是四个人,全部是从帝京来的,四个人全死了。”
“我马上派人过去,你要配合我的人调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刘大有马上命令学院保卫队赶赴女教师公寓,而后紧急联系魏西安参谋长。
魏西安接到通报,同样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沉思片刻后道:“刘大有你听着,这件事情发生在牧邦学院,现阶段的调查主导权必须给我牢牢掌握住,你一定要确保当事人的人身安全,查清事情的真相,尽快形成报告。”
到了他这个位置,考虑事情远比一般人深远。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成为帝国两大政治集团新一轮角力的轮盘,现在,必须要未雨绸缪。
两人回到吕顺香家中,她还在惊恐中,蒋彦清从衣柜找了件风衣给她披上,抱住她的双肩:“香姐不要怕,我是彦清,那些坏人都给我杀了,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彦清!”吕顺香扑到她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蒋彦清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她:“一切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