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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乱世佳人 续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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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这其实也是可想而知的事。她一向就只要她得不到的东西。”

瑞特抬起头来。“我怕,”他平静地说,“怕故事重演。我知道她
是个没有心肝、自私自利的人,就像哭着要玩具的小孩,一旦东西到手
后,便又顺手摔坏。可是,有时看到她歪着头的模样,欢天喜地的笑容,
或者倏忽失落的表情,就差点让我忘掉所知道的底细。”

“可怜的瑞特啊。”罗斯玛丽轻轻碰碰他的手臂。

瑞特伸手覆住她的手,随即露出笑容,又恢复了原来的他。“亲爱
的,你眼前的人,曾经是密西西比河上叱咤一时的传奇人物,我赌了一
辈子,从未输过。这次也不会输。我和斯佳丽已经谈妥条件。我决不能
冒险让她在这栋屋子里待得太久。否则不是我又爱上她,就是会杀了她。
所以我拿金币引诱她,她太贪财,金钱远远胜过她自称对我那份至死不
渝的爱。但等社交季节一结束,她就会一走了之。在此之前我只需与她
保持距离,比她耐性好,比她智谋高就行了。我巴望这一天赶快到来。
她是个不肯输的人,而且这份心思很明显。打败一个输得起的人,那多
索然无味。”瑞特的笑眼直盯着妹妹,随即却又变得严肃。“要是妈妈
知道我的婚姻不美满,准会要了她的命;可是不管这婚姻多不美满,一
旦她知道是我要脱身的,更会觉得羞愧难堪。真是叫人进退两难。所以
让斯佳丽自动离开最好,这样人家会认为我是受害、却勇敢忍受痛苦的
一方,不会丢人现眼。”

“不后悔?”

“只后悔当过一次傻子,不过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不会再有第
二次了,这是我莫大的安慰。而且可以大大雪清前次的耻辱。”

罗斯玛丽睁大眼睛,满不在乎地刨根问底。“要是斯佳丽改变了呢?
她也许已经长大了。”

瑞特咧开嘴一笑。“套句斯佳丽自己说过的话——‘等猪会飞的时


候吧!’”


第二十一章

“走开!”斯佳丽的脸埋在枕头里。

“今天是星期日,斯佳丽小姐,你不能睡太晚,宝莲和尤拉莉二位
小姐在等你。”

斯佳丽呻吟一声。当个圣公会教徒多好啊。至少可以睡晚一点。圣
米迦勒教堂的礼拜仪式十一点才开始。她叹了口气爬下床。

两个姨妈一见到斯佳丽,就开始训示她在社交季节应当注意的事
项。斯佳丽不耐烦地听着宝莲和尤拉莉申述礼仪的重要性,态度要含蓄,
对长辈要顺从,言行举止要有淑女风范。老天哪!这些规矩她从小听到
大。自她学步开始,母亲和黑妈妈就日日少不了要耳提面命一番。在去
圣玛丽教堂的路上,斯佳丽都存心违抗地咬紧牙关,双眼直盯着自己的
脚。她一点都听不进去,没办法。

但当她们回到姨妈家吃早餐时,宝莲说了一件她不得不听的事。

“不必摆张臭脸给我看,斯佳丽。我是为你好,才把别人说的话转
告你。外面盛传你有两件全新的舞衣。在人人都心甘情愿地将就穿陈年
旧衣服的日子里,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你刚来不久,必须处处谨慎小心,
维护你和瑞特的名声。要知道,人们对瑞特还拿不定主意呢!”

斯佳丽的心顿时抽紧。如果破坏了瑞特的名声,他准会宰了她。“瑞
特怎么回事?求你快告诉我,宝莲姨妈。”

宝莲津津有味地谈着,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他被西点军校开除;
因行为乖张,他父亲愤而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他素以发财不择手段而臭
名远扬,他不仅是密西西比河船上和加利福尼亚金矿区的职业赌徒,而
且还勾结提包客和叛贼谋利,这点更教人不齿。不可否认,他确实是南
部邦联的一名勇敢士兵,是突破封锁线的走私船商,是李将军手下的一
名炮手,而且他还把大部分肮脏钱捐给南部邦联——

哈!斯佳丽暗想,瑞特确实是散播消息的高手。

——虽然如此,他的过去仍教人反感。现在他回家照顾母亲和妹妹
的心意固然很好,可惜要花去他的好多宝贵时间才照顾得了。要不是因
他父亲饿死获得一大笔人寿保险金,他母亲和妹妹可能没人管就死了。

斯佳丽咬紧牙,才没对宝莲大声嚷嚷。保险金的事是假的!瑞特始
终没中止过对他母亲的关怀,是他父亲不准母亲接受他的任何东西!只
有在巴特勒老先生去世后,瑞特才能为埃莉诺小姐买房子,给她钱。巴
特勒老太太之所以不得不用保险金作借口,向外人解释生活无虞的原
因,是因为瑞特的钱被看成肮脏钱。钱就是钱,这些老古板的查尔斯顿
人怎么老是看不开?如果头上有屋顶遮风避雨,肚子里有东西充饥,钱
的来处又有什么关系?

宝莲怎么还不停地对她说教?现在她到底扯到哪儿去了?无聊的肥
料生意,那又是一则笑话。全世界的肥料利润加起来,也抵不上瑞特四
处奔波买回他母亲的旧家具、银餐具、祖先画像,出钱雇用壮汉照料他
的宝贝山茶花,而不种赚钱的农作物等等蠢事所扔掉的钞票。

“。。有不少查尔斯顿人靠磷酸矿发了大财,却都不招摇。你可得
好生注意,别染上奢华虚浮的习气。瑞特是你丈夫,你有责任给他忠告。
埃莉诺·巴特勒一向宠他,总以为他做什么事都对,但是为了她好,为


了你好,也为了瑞特好,你必须留意别让巴特勒家做得太过火了,惹人
侧目。”

“我找埃莉诺谈过这些,”尤拉莉鼻子里出冷气说,“但是我看得
出来,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斯佳丽眯起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讯号。“我对你们真是说不出的
感谢,”她用夸张的甜言蜜语说,“你们说的话我句句牢记在心。现在
我真的得走了。谢谢你们这一顿可口的早餐。”斯佳丽起身在两位姨妈
脸颊匆匆吻了一下,便急急逃出门。再不走,她准会失声尖叫。她该把
姨妈说的话告诉瑞特吗?

“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道理吧!瑞特。人家都已经
批评到你母亲头上了!我知道我姨妈是最讨人厌、爱管闲事的老家伙。
偏偏就是这些人老是兴风作浪。你该不会忘记梅里韦瑟太太、米德太太
和艾尔辛太太那批人吧。”

斯佳丽原巴望瑞特感谢她,压根儿没料到他竟然只是一笑置之。“上
帝保佑那些多管闲事的老人家。”他笑嘻嘻说。“跟我来,斯佳丽,你
得告诉妈妈去。”

“哦!瑞特,我不能这么做。她听了会心烦的。”

“你非说不可。这件事很严重。说来可笑,不过最严重的事情总是
这么荒谬。走吧!还有,收起你脸上那副媳妇关怀婆婆的表情。你我心
里都明白得很,只要宴会请帖源源而来,你根本不会关心我母亲的死
活。”

“你这么说太不公平了!我是真的爱你母亲。”

正朝门口走去的瑞特,走到半路又转身大步走回到斯佳丽面前,双
手抓着她肩头,摇得她仰起脸来。他那双冷酷的眼睛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仿佛她在受审似的。“我母亲的事,你可别骗我,斯佳丽。否则后果由
你负责,我警告你。”

他与她靠得好近,挨到了她。斯佳丽不由双唇微启,她知道自己眼
神中向他流露出非常渴望得到他的亲吻。只要他的头再低一点,她的唇
就能碰到他了。她快停止呼吸了。

斯佳丽感觉到瑞特的手一紧,他就要一把搂住她了,斯佳丽憋住气,
心神荡漾地轻嘤一声。

“去你的!”瑞特低吼一声,抽身避开她。“下楼去!妈妈在藏书
室。”

埃莉诺·巴特勒将编织线团搁在膝上,两手交叠在上面。这个姿势
意味着她正全神贯注,认真倾听斯佳丽说话。最后斯佳丽紧张地等着巴
特勒老太太的反应。“你们两个都坐下来。”埃莉诺平心静气地说。“尤
拉莉误会我了。当时她跟我讲了一些钱花得太多之类的话,我都很专心
在听。”斯佳丽眼睛睁得老大。“事后我仔细想了想,”埃莉诺继续说。
“尤拉莉之所以这样说,可能跟我准备让罗斯玛丽到欧洲旅行,作为送
她的圣诞礼物有关,瑞特。实际上,自从当年原来要把你送出国以来,
查尔斯顿已经多年没有人供得起这笔费用了,只因为你是个难于管束的
孩子,你父亲后来才把你改送到军事学校去了。

“可是,我倒认为并不存在受到社会排斥的真正危险,查尔斯顿人


就爱管闲事,旧文明社会总是如此。我们都公认人人喜欢发财,不喜欢
受穷。如果自己是穷人,交到有钱的朋友,只有好处,没坏处。假如我
买得起香槟,偏用葡萄酒待客,人家就会认为这种做法不仅可悲,也不
可原谅。”

斯佳丽皱起眉头,她有些问题还搞不明白。不过没关系,听到巴特
勒老太太这种安详平稳的声音,就知道什么事都没有。“也许我们是锋
芒太露了一点,”埃莉诺说,“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查尔斯顿人能
批评得起巴特勒家,因为罗斯玛丽可能考虑接受某家子弟或亲戚的求
婚,只要她婚事一成,很多棘手的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妈妈,你真是不知羞耻的玩世不恭派。”瑞特笑道。

埃莉诺·巴特勒微笑不答。

“你们在笑什么?”罗斯玛丽开门进来说。眼睛赶快从瑞特身上瞟
向斯佳丽,再盯着瑞特。“瑞特,我在走廊上走到一半就听到你的笑声。
什么好笑的事说来听听。”

“妈妈老于世故。”他说。这一对兄妹早就结成一伙来保护母亲免
受世俗伤害,他们像串通一气似的,相互会心一笑。斯佳丽觉得自己像
个外人,无从介入,便背过身子去。

“我可以陪你坐一会儿吗,埃莉诺小姐?我不知舞会上要穿什么,
想征求你的意见。”看我是否在意你像讨好五月皇后一样迎合你的老处
女妹妹!瑞特·巴特勒?你以为你可以扰乱我的心,惹我嫉妒?没门儿!

埃莉诺·巴特勒望着斯佳丽惊讶地樱唇半开和她眼中兴奋的光采,
弄得莫名其妙,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便回过头去瞧瞧。

谁知斯佳丽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脑子里
闪现一个念头,一时视而不见罢了。

嫉妒!我真是笨蛋一个!这不,一切问题都清楚了,我怎么现在才
弄明白呢?我三番五次地碰一鼻子灰。那条河,瑞特这婆婆妈妈的人看
得很重——阿希礼河。处处都是阿希礼,我怎么没想到这些迹象?瑞特
是对阿希礼嫉妒得发狂,所以才如此急迫地要我啊!我只需再让他嫉妒
一次就行。但这回不是对阿希礼——千万不可——现在我只要抛给阿希
礼一个微笑,他就会可怜巴巴地求我嫁给他。不!我得另找他人,查尔
斯顿的本地人。要找一个根本不难。社交季节还有六天才开始,届时将
有无数的宴会、舞会,整天不是跳舞,就是闲坐着吃点心,喝五味酒。
查尔斯顿固然老派势利,但男人的本性不会因地而异。第一场舞会进行
到一半之前,就会有一串公子哥儿拜倒在我脚下。我等不及了!

星期日午饭后,巴特勒全家人带着几篮青枝绿叶和埃莉诺小姐做的
威士忌酒渍水果蛋糕,上南部邦联之家去。斯佳丽在人行道上一路踩着
轻快的舞步,甩着篮子,唱着圣诞歌。她的喜悦感染了其他人,一家四
口马上对着路旁人家唱起圣诞欢歌来。“请进。”每唱到一家,这家主
人就朝他们叫道。“跟我们一起去吧!”巴特勒老太太反而建议说,“我
们要去布置南部邦联之家。”当一行人抵达百老街上那栋破旧得可爱的
房子时,已多了十多个自愿帮忙的人。

孤儿们看到蛋糕篮子一打开,就叽叽喳喳叫着等吃。

“这是大人吃的,”埃莉诺说。“不过。。”她拿出了为小朋友准


备的甜饼。两名住在南部邦联之家的寡妇急忙取来牛奶杯,让小朋友围
坐在阳台上的矮桌边。“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平安地把绿枝挂起来了。”
巴特勒老太太说。“瑞特,爬梯子的工作由你包办。”

斯佳丽在安妮·汉普顿身边坐下。她对这个害羞的女孩特别有好感,
因为安妮与玫荔那么神似,让斯佳丽以为她多少可以弥补过去多少年来
自己对玫荔抱着种种不近人情的想法,而玫荔却始终待她忠诚如一的那
份过失。安妮也很坦白地表明喜欢与斯佳丽为伴。原本轻柔的声调,在
赞美斯佳丽的头发时,也几乎变得兴奋起来。“能有这么一头乌黑油亮
的头发,真令人羡慕,”安妮说。“真像深黑的丝缎。又像我看到过的
一幅画中乌黑油亮的美洲豹。”安妮的脸焕发出纯真的崇拜神情,随即
又因说出这么一句涉及人身的话,自觉卤莽而羞红了脸。

斯佳丽亲切地拍拍安妮的手。安妮情不自禁,就像一只温柔胆小的
棕色田鼠。装饰完毕后,高敞的室内充满松树枝的树脂芳香。安妮于是
起身告退,带领小朋友唱圣诞歌。玫荔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场面,斯佳丽
心想。望着安妮搂着紧张地唱着二重唱的两个紧张的小女孩,斯佳丽不
由喉头哽咽;玫荔对小孩喜欢得不得了。霎时间,斯佳丽想到没有多寄
一些圣诞礼物给韦德和埃拉,顿感愧疚,但这时二重唱已经结束,该轮
到大合唱了,她得专心记住《第一个圣诞颂歌》的全部诗句。

“真是有趣!”离开南部邦联之家后,斯佳丽意犹未尽地喊道。“我
真爱过圣诞节啊。”

“我也是,”埃莉诺说。“这正是社交季节前的喘息良机。虽然今
年不如往年太平。可怜的北佬兵八成儿要扼我们的脖子。上次我们大家
那么齐心协力,破坏宵禁的规定,他们的上校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埃
莉诺像个小女孩一样格格笑了出来。“真有趣!”

“妈妈!说真的,”罗斯玛丽说。“你怎么能叫那些穿蓝军服的坏
蛋做‘可怜’的北佬呢?”

“因为他们其实都很情愿回去跟家里人过节,不愿待在这里骚扰我
们。我想他们也为难啊。”

瑞特笑嘻嘻的。“我敢打赌,你和你那些老朋友已经暗中想出妙计
来了。”

“我们也是被逼的。”巴特勒老太太又格格笑了起来。“我们猜今
天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他们的上校是一个十足的《圣经》信徒,不
会在安息日采取任何行动。明天就要捏造事实了。从前,他们总是在我
们走出市场时,借口搜查菜篮内是否藏有违禁品来骚扰我们。这回他们
胆敢再把手伸进篮子里,就会摸到大头菜叶和大米底下的妙东西了。”

“动物内脏?”罗斯玛丽猜道。

“破鸡蛋?”斯佳丽跟着猜。

“搔痒粉。”瑞特也猜道。

埃莉诺小姐第三回又笑了。“还有好几样东西哪!而且,”她得意
洋洋地说道,“我们暗中发展了许多有趣的战术。这批士兵不懂;他们
从来没见识过。我打赌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没听过毒漆这玩意儿。我虽然
不喜欢在圣诞节期间这么冷酷无情,只是总得让他们知道我们早就不怕
他们了。”

“真希望拉斯能回家来,”巴特勒老太太突然说道,所有的笑声戛


然而止。“瑞特,你想你弟弟几时回来才不会有危险?”

“那得看你和你朋友多快才把那帮北佬治得服服贴贴,妈妈。不用
说,他一定赶得及回来参加圣西西利亚舞会的。”

“那就好,只要赶得回来参加那场舞会,其他的错过了也无所谓。”
斯佳丽听得出埃莉诺小姐说到舞会时的特别口气。

斯佳丽原以为在二十六日社交季节开始之前,必定会度日如年。但
时间过得出乎意外地快。同北佬干一仗可算是这期间最令人高兴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上校在第二天便下令对违反宵禁的人采取报复手段。查
尔斯顿妇女的菜篮内也全都藏放自选的武器,市场里到处是一片笑声。

第二天,士兵便学了乖,戴上了手套。因为伸手尽摸到些令人恶心,
或突然弄得奇痒无比、肿胀难熬的东西,这味儿他们可不愿再尝第二遍。

“那些蠢货早该知道我们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在那天下午的一
个惠斯特牌局上,斯佳丽对莎莉·布鲁顿说道。莎莉回味无穷地乐不可
支,表示赞同。

“我买了一个盖子没盖拢的灯烟盒。”莎莉说。“你放的是什么?”

“辣椒粉。我吓死了,连喷嚏也不敢打一个,深怕露出这鬼点子的
马脚来。。说起鬼点子,我相信那是我想出来的。”新的配给规定在昨
天公布后,查尔斯顿的妇女便开始用咖啡作赌注,而不是赌钱。在黑市
暂时关闭后,这成了斯佳丽所参加过的牌局中,赌注最高的一场。她喜
欢赌。

斯佳丽也喜欢折磨北佬。查尔斯顿街上仍有巡逻兵,只是他们的鼻
子被捏过了,而且还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捏,直到他们认输为止。斯佳丽
也是捏他们鼻子的人之一。

“发牌,”斯佳丽说,“我觉得交好运了。”再过几天,她就可以
在舞会中和瑞特跳舞了。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尽找事情做,避免与她单独相处。不过,到了舞场上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肌肤相亲——沉醉在两人的世界里,不管舞会上还有多少对儿在
场。

斯佳丽把瑞特寄回来的白山茶花放在后颈背处的鬈发上,扭过头去
打量镜里的影子。“看起来活像一串腊肠上的一团肥油。”斯佳丽嫌恶
地说道。“潘西,你得帮我换个发型,把头发盘到头顶上。”她可以把
花别在波浪形的鬈发间,这样就不至于太难看。哦!瑞特为什么如此刻
薄,说什么他那宝贝老农场的花是她唯一能戴的珠宝?舞衣已经如此寒
酸了,还规定只能用花装饰——不如套上个面粉袋,开个洞眼露出头来
算了。她原来还巴望戴上她的珍珠和钻石耳环呢!

“你用不着在我脑袋上梳出个洞来啊。”斯佳丽向潘西抱怨道。

“是,小姐。”潘西继续使劲把花了好长时间才弄出来的发卷梳掉,
把一头乌黑蓬乱的长发梳理成型。

斯佳丽瞧着镜子,渐露满意的神色。对了!这样弄就好看多了。她
的脖子长得这般美,实在不该用头发遮住。把头发绾上就好多了。她的
耳环也可以露一下了。不管瑞特说什么,她一定要戴上耳环。她一定得
叫人看得眼花缭乱,赢得舞会上个个男宾的艳羡。至少也要赢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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