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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乱世佳人 续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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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琴!是义勇军的队长给我的。他说一个众所皆知、身怀巨款
的女人独居,是需要保护的。他还说只要我说一声,他就会派那些娘娘
腔的士兵来放哨。”

科拉姆的笑声令她竖起双眉。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食品架里有黄油、牛奶、糖、放两个盘子的格架、一碗蛋、一串火
腿、一条不新鲜的面包。一个角落里摆着几桶水、一罐灯油;水槽上有
碗、水壶、肥皂碟、肥皂和一个挂着一条毛巾的毛巾架。斯佳丽的衣服
挂在墙上的钉钩上。

“原来你没利用到楼上的空间。”科拉姆说。

“这里就已经够了,干嘛要用到楼上?”

“你做得太棒了,科拉姆,我真的很感动。”斯佳丽伫立在巴利哈
拉以宽阔著名的大街中央,忙不迭地环视沿街各处的工作景象。锤打的
声音随处可闻,四处都弥漫着新漆的味道,数十栋建筑物的新窗子亮闪
闪的,她面前有一名工人正爬在梯上安装金字招牌,那一栋是科拉姆指
定先动工的酒馆。

“有必要非先盖好酒馆吗?”斯佳丽问。自从科拉姆宣称先盖酒馆
后,她就一直提起这个问题。

“如果他们下工后有地方喝酒,自然会更愿意替你工作。”科拉姆


总是这么回答她。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让他们喝酒不会碍事。
哼,要不是我盯得紧,他们就不能按时完工。他们就跟那些人没两样!”
她突然翘起拇指指着街边好奇的旁观者。“他们该回去干自己的活儿,
而不是耗在这里看别人干活儿。”

“斯佳丽亲爱的,先尽情享受人生的乐趣,再操心自己的职责是本
国人民的本性。这样才使爱尔兰人浑身散发着魅力与快乐。”

“说起来,我并不认为那是魅力,也一点儿都没让我快乐。都已经
到八月了,还没有一块地清理干净。如果到秋天,地里不清理干净,施
好基肥,教我如何春耕?”

“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哪!斯佳丽亲爱的。你该想想在短短几个星
期内能有这种成绩,就相当不错了。”

斯佳丽环顾四周,额头上的皱痕霎时化为乌有,眉开眼笑地说:“这
倒是事实。”

科拉姆也陪着她笑了。他没提起他不得不对那些工人软哄硬压,防
止他们撂下活儿不干。他们不肯听女人发号施令,尤其受不了斯佳丽这
种颐指气使的脾气。要不是这些芬尼亚兄弟会的地下组织感到复兴巴利
哈拉的使命重大,就算斯佳丽付的工资再高,恐怕也没人肯留下来活受
气。

他也放眼看着繁忙的街道。但等巴利哈拉恢复旧观,这些人和其他
人就有好日子过了。已经又有两家酒馆老板跟他接洽,要求来巴利哈拉
开业,还有贝克提一家很赚钱的杂货店老板也要求将店迁来。本镇的房
子就算是最小的,也远比那些他挑选给农场工人所住的小屋好。他们和
斯佳丽一样急着要把屋顶和窗户赶快修复,好早日摆脱他们的地主,在
巴利哈拉落户干活。

斯佳丽疾步走进屋里,又走出来,手里拿着手套和盖着的牛奶罐。
“你替我看好他们,可别让他们偷懒!不准趁我不在的时候,开张酒店,
大肆庆祝。”她说。“我去丹尼尔家取一些面包和牛奶。”科拉姆答应
替她监督,对她怀着身孕还骑上无鞍马背一路颠簸的荒唐举动不吭一
声。先前他好心劝过她有孕不宜骑马,已经碰过一鼻子灰。

“天啊!科拉姆!我才不过五个月的身孕,跟没怀孕没什么两样!”

其实斯佳丽没让他知道她的烦优。前几胎都不像这一次怀得这么辛
苦。她的腰背时常隐隐作痛,而且偶尔还会不正常地出血,看到内裤和
床罩上的血迹,她的心就凉了半截。斯佳丽用洗地刷墙用的强力肥皂,
死命揉搓,恨不得将不明病因连同血迹一起洗掉。米德大夫曾警告过她,
流产后身体亏损很大,而她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复原了,但是她就是偏偏
不承认她真的有什么病。胎儿若不健康,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劲儿踢她
了。不管了!她现在已没工夫烦恼了。

因为经常在巴利哈拉杂草丛生的田地到浅滩之间往来,已经走出一
条界限分明的路来了。小马几乎会自己顺着路走,由着斯佳丽去想心事。
她最好赶快再添一匹马,小马已快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了。她的肚子大得
离谱,以前怀孕,肚子从没这么大过。要是生双胞胎呢!那不是很好吗?
那可以真正报复瑞特一下。她的农场有两条河,邓莫尔码头农场只有一


条河。如果安妮只生一胎,她生双胞胎,岂不更称她心了吗?可是一想
到瑞特和安妮生孩子,她就感到痛苦不堪。于是把视线和注意力转移到
巴利哈拉的田野。她就是得重新开始,不管科拉姆说什么,她就是得这
么做。

和往常一样,在骑往浅滩之前,她总到楼塔前稍作停留。建造尖塔
的奥哈拉家老祖宗,实在是了不起的工匠!实在聪明!当她有一次提起
可惜没有楼梯可爬到里面,丹尼尔伯伯居然打开话匣子,足足说了一分
钟。他说,塔里才有楼梯,塔外从来未曾有过。那得靠梯子才能爬上离
地面十二英尺的门。人们在遇到危险时,可以跑进塔中,收起梯子,从
窗口狭缝对敌人射箭、丢石块,或倾倒沸油,使塔下敌人落荒而逃,自
己则毫发未损。

总有一天我要搬个梯子来,进去看看。希望塔里没有蝙蝠,我最恨
蝙蝠了。圣帕特里克为什么赶了蛇却不把蝙蝠一起除掉呢?

斯佳丽去探望老奶奶,发现她还在睡觉,就把头探进丹尼尔的家门
内。“斯佳丽!看到你真高兴。进来坐,告诉我们你最近在巴利哈拉做
的那些奇事。”凯思琳伸手拿茶壶。“我正盼着你来呢。炉子上有热的
发酵面包,我去拿。”那里已坐着三个村妇,斯佳丽拖出一张凳子,和
大家一起坐。

“胎儿还好吧?”玛丽·海伦问。

“很好。”斯佳丽说。她四下看着熟悉的厨房,舒适、友善,但她
已等不及要请凯思琳去巴利哈拉镇最大的房子掌管她的新厨房。

斯佳丽已在脑海里规划出她为族里人准备的房子,他们都会有宽
敞、美丽的家。科拉姆的房子最小,只是一间靠近城镇的门房,但房子
是他自己挑的,她不好说什么。反正他是神父,没有家眷。镇里其他的
房子就要大得许多。她为老丹尼尔选了一栋最好的,因为凯思琳要跟他
住、可能也会接奶奶过去住,加上凯思琳将来结婚成家,也必须预留一
个房间,斯佳丽还会把那栋房子给她当嫁妆,所以她该很容易就会找到
对象。丹尼尔的儿子和帕特里克的儿子也有房子,连目前跟奶奶同住、
阴阳怪气的肖恩也有。外加田地,他们要多少给多少,好让他们一个个
娶妻生子。斯佳丽认为青年男女没地,也没钱买地而结不了婚,是非常
可悲的事。英国地主霸占爱尔兰的土地,委实没心没肝。爱尔兰人辛辛
苦苦种小麦种燕麦,养牛放羊,结果只得根据英国人订的低价卖给英国
人,英国人再把麦子和牲口卖到英国,让更多的英国人大赚其钱。当地
的爱尔兰农民付了地租,已所剩无几,而英国人又可以任意提高租金。
这种做法比分成制佃户还不如,情况就像战后北佬控制下的南方,他们
不仅拿走他们想要的一切,还将塔拉的税金提得比天还高。难怪爱尔兰
人对英国人恨之入骨。她对北佬也是恨得要死。

但是奥哈拉家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们得知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
惊讶!反正也快了!等房子修好,田地清理干净——她不会送人家半截
子的礼物,她要给就给十全十美的。他们对她实在好得没话说,而且他
们是她的亲人。

那些礼物是她所珍视的秘密,她甚至还没向科拉姆吐露,自从在高
尔韦想出这计划的那天晚上,她就独自保守这个秘密。每当她望着巴利


哈拉的街道,暗数那些将是奥哈拉家人的房子,心里就高兴。她将会有
很多地方可串门子,在各家壁炉前拉张板凳围炉闲谈,她的小宝贝会有
许多同伴可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假日可在大公馆举办盛大的庆祝会。

那里自然是她和孩子的落脚处。占地宽广,建筑宏伟典雅的大公馆
比东贝特里的房子还大,也比邓莫尔码头农场未被北佬焚毁掉十之八九
的房子大,这些土地早在人们听过邓莫尔码头、查尔斯顿、南卡罗来纳,
或瑞特·巴特勒这些名字之前,就是奥哈拉家的了。当瑞特·巴特勒看
到他美丽的女儿——哦!千万要生个女孩——住在如此华丽的家,眼睛
一定会瞪得暴出来,伤心透顶。她是奥哈拉家人,是她母亲一个人的。

斯佳丽怀着这个复仇的美梦。但那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而只要她
做好准备、奥哈拉家的房子很快就可以完工了。


第六十章

八月底,一天黎明,天色刚透红,科拉姆就来到斯佳丽家门口。他
身后有十个壮汉,默默站在蒙眬曙光中。“这些是来替你清理田地的人,”
他说,“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她欣喜地尖叫。“早晨露水重,我去拿围巾,”她说,“马上就出
来。带他们去门外第一块地。”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连鞋也没穿。
她竭力想赶快,但是一兴奋反而弄得笨手笨脚。她一直期待了那么久!
她的脚一天比一天更难套进靴子。天啊!我的肚子变得快跟房子一样大
了。一定是三胞胎。

管它呢!斯佳丽胡乱地将未梳理的头发绾成一团,拿发夹夹紧,抓
起围巾,赤着脚就跑上街。

壮汉目睹大门内那条杂草湮没的车道,个个面色凝重地围在科拉姆
四周。“从来没见过这样。。这些哪是杂草,简直就像树嘛。。我看这
根本就是一片荨麻。。一个人负责一英亩地,做一辈子才做得完。。”

“像你们这么壮的汉子,”斯佳丽清楚地说。“难道还怕把手弄脏?”

他们轻蔑地看着她。他们早已耳闻这个小女人作风大胆泼辣,丝毫
没有一点女人味。

“我们是在讨论用什么方式着手最好。”科拉姆安抚她说。

斯佳丽不想接受安抚。“像你们这样把时间花在讨论上,何年何月
才能动工?我来教你们如何开始。”她左手支着大肚子下侧,弯下身体,
右手抓住一大把荨麻的根部,咬牙一扯就把它们连根拔起了。“就是这
样!”她轻蔑地说,“现在你们可以动手了。”她将带刺的草丢到他们
脚边,手上道道伤口都渗出鲜血。斯佳丽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往黑
裙上抹了抹,然后笨重地迈着苍白、虚弱的双腿走开。

男人张大眼瞪着她走远的背影。先是一个,接着另一个、最后全都
将帽子脱下。

他们不是唯一对斯佳丽·奥哈拉前倨后恭的人。油漆匠早就见过她
爬上他们最高的一把梯子,像螃蟹般移动以调整她的姿势,只为向他们
指出哪里没漆到,哪里刷得不均匀。为了节省钉子而偷工减料的木匠,
每天去上工时,就会看到她在补锤漏钉的地方。她乒乒乓乓地把新做好
的门碰得震天价响,测试铰链是否安装妥当。还握着一把火焰熊熊的灯
心草,站在烟囱中寻找煤灰,测试囱壁的吸烟能力。修屋顶的工人肃然
起敬地说:“只有奥哈拉神父的铁臂才能阻止她爬上屋梁,数石板瓦。”
她对别人严格,对自己更严。

当天色暗得无法工作时,加班的工人就到酒馆喝三品脱免费的酒。
等他们酒喝完了,牛皮吹完了,牢骚也发完了时,透过斯佳丽厨房的窗
子,还可以看到她点着灯,伏在案前振笔疾书。

“洗过手了没有?”科拉姆走进厨房问道。

“洗了,还搽上一些药膏。真是一团糟。有时候想到不知自己在穷
忙什么就生气。我在煮早餐,要不要来一点?”

科拉姆嗅嗅空气。“没加盐的燕麦粥?我宁可吃白水煮的荨麻。”

斯佳丽咧开嘴笑笑。“随你便。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吃盐,免


得脚踝肿得不像样。。。不过一下子还见不到效果,我在系靴时已看不
见靴子了,再过一两个星期,大概连靴子都够不到了。依我判断,科拉
姆,我会生多胞胎,而不只是一个。”

“照你说的,依我判断啊,你需要一个女人来帮忙。”他以为斯佳
丽听了会反对,谁要劝她不能事必躬亲,她就不由把人家顶回去。谁知
这回她竟然同意了!科拉姆笑嘻嘻地说他已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她什么
都能做,需要的话,甚至会帮斯佳丽记帐,年纪稍大,但还不致于老到
无法接受斯佳丽的规定,一旦有事,也不是个不敢担当的软脚蟹。她对
处理工作、人事钱财的经验老到,是特里姆另一头,靠近雷拉克一处大
庄园的大公馆的管家。她本人生过六个子女,她虽不是接生婆,对分娩
也有丰富常识。她马上可以来这里工作,愿意在大公馆未修复之前来照
顾斯佳丽,管理这栋房子。然后她会雇佣所需要的女佣,管理她们。

“斯佳丽亲爱的,你得承认,美国的房子和爱尔兰的大公馆相差太
多了,需要个老手。需要个总管事来帮你管理下人和脚夫之类,还有管
理马童的马倌,还有管理十几个园丁的头儿——”

“不要说了!”斯佳丽拼命摇着头。“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建立一个
王国。就算你说得对,我需要请一个女人来帮忙,可是我只要先从楼上
几个高大的石墙房间做起。所以你先得去问你那位模范管家,问她愿不
愿意放弃高薪高位。我看她八成是不会答应的呢。”

“那我就去问问她。”就算要她刷地板,科拉姆也有十足把握她会
答应。罗莎琳·玛丽·费茨帕特里克的弟弟是被英国人处决的芬尼亚兄
弟会会员,她的父亲,祖父多年前随巴利哈拉的棺材船出海,一去不返。
她本人则是科拉姆起义组织核心成员中最热诚、最有奉献精神的一个。

斯佳丽从水壶里的沸水中捞起三个蛋,再将水倒入茶壶。“要是你
拉不下脸来吃我的燕麦粥,当然是不加盐的,那就吃一两个蛋吧!”她
提出道。

科拉姆谢绝了。
“那好,反正我饿得很。”她用汤匙把燕麦粥舀入盘内,剥去蛋壳,
放入粥内。黄澄澄的生蛋黄还流了出来呢!科拉姆把目光移开。
斯佳丽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吃,一边咭咭呱呱说话,她把接全族
人来巴利哈拉过小康日子的计划告诉科拉姆。
科拉姆等她吃完才开口,“他们不会搬来的。他们在那块土地上已

耕作了将近两百年。”
“他们当然会来的,科拉姆。人往高处走啊,科拉姆。”
他摇摇头算回答。
“我会证明你是错的。我这就去问他们!不!我计划里没这条。我

要先把一切都准备好再说。”
“斯佳丽,今天早上我替你把你要的农场工人带来了。”
“那些懒骨头!”
“你没把你心中的计划告诉我,所以我自作主张先雇用他们。他们

已经离开以前的地主,动身上路,带着一家老小,马上就到,要搬进街
尾那几栋小屋了。”
斯佳丽咬咬唇。“没有关系,”她考虑了一分钟后才说。“反正我
打算把族里人安置在较大的屋宅,不是小屋。那些人还可以替他们干


活。”

科拉姆欲言又止,不必多说了。他百分之百确定老丹尼尔是不会搬
来的。

午后,斯佳丽爬上梯子检查刚涂上不久的灰泥。科拉姆叫她下来。
“我要你快去瞧瞧那些‘懒骨头’干了些什么。”他说。

斯佳丽一看顿时开心得热泪盈眶。他们在她过去骑小马的必经之
路,用镰刀砍出一条宽得能容马车的道路。现在她又可以去看望凯思琳,
顺便拿一些牛奶作茶和燕麦粥的配料了。在过去一、两周里她的身体已
重得无法骑马了。

“我这会儿就去。”她说。

“那让我来帮你绑靴带。”

“不用了,穿上靴子会挤痛我的脚踝。现在我有一辆送货马车和这
么一条路,光脚去也没关系。不过,你可以帮我套马。”

科拉姆目送她离去后,顿觉松了口气。回到他的门房,看书、抽烟,
犒赏自己一杯上好的威士忌。斯佳丽·奥哈拉是他所碰到过的各式人等
中最令人精疲力竭的人。

他不禁纳闷,为什么每次我对她有什么看法时,总会想到“可怜的
羔羊”?

夏末,一个夜幕低垂的晚上,当她倒在他怀里痛哭失声时,的确像
只可怜的羔羊。老丹尼尔家的人再三婉拒她恳请他们搬去巴利哈拉住。

斯佳丽在科拉姆眼里,是个有泪不轻弹的女中豪杰。她在接到离婚
通知,甚至经受瑞特宣告再婚的最大打击后,都没有哭。然而在这个八
月的暖和雨夜,她竟抽抽嗒嗒哭了好几个钟头,哭累了才倒在他舒适的
长沙发上睡着了,这种奢侈品,在她简朴的住房里是见不到的。他为她
盖上薄被后,悄悄回到自己的卧室。见她发泄了心中积压已久的无奈与
悲伤,科拉姆自是为她高兴,但又怕她醒来后,不愿眼看自己如此失态,
所以就让她一个人待着;或许她情愿躲他几天。坚强的人可不愿别人见
到他们软弱的一面。

谁知他又错了,他想,他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隔天早
上他发现斯佳丽在他的厨房里吃着剩下的蛋。“你说得对!科拉姆,沾
盐的确好吃多了。。你或许可以开始替我物色房客。一定得找有钱的,
因为那些房子的一切装饰设备全是最好的,我要收取合理的高价房租。”

虽然斯佳丽没流露出来,也不再提起,其实她的内心深受创伤。虽
然她挺着愈来愈吃重的肚子,一星期还是要驾着马车前往丹尼尔家好几
趟,而且,扑在巴利哈拉上面的干劲也不比以往差。到了九月底,小镇
终于改头换面,焕然一新。每栋房子都干干净净,里里外外都重新上漆,
门窗坚固,烟囱牢靠,屋顶严密。镇上人口飞跃增长。

这里开了两家酒馆,一家专修靴鞋和马具的皮匠铺,一家从贝克提
搬来的杂货店。小天主教教堂来了一名老神父,学校聘来了两名教师,
只等都柏林批准下来,就可正式开学。一个神经紧张的年轻律师,希望
来此开一家事务所,他的年轻妻子更是紧张,只敢从花边窗帘后面偷看
街上行人。农家小孩在街上玩耍,主妇坐在门阶上闲话家常,邮递员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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