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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乱世佳人 续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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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媲美的话,可是一看到你,就变得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你知道我已
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对不对?”

“是的,我知道。没有关系,查尔斯,虽然我不见得喜欢拜伦,对

于你,我倒是挺喜欢的。”
“真的吗,我的天使?我能不能——”
“不能,查尔斯。别摆出这么绝望的表情,不只是你,我想任何人

都不能的。”放在斯佳丽房间的三明治,在夜里慢慢变干、变硬。

“回家真好!我真受不了自己,哈丽雅特。不论玩得有多开心,只
要一踏出家门就开始想家了。可是我向你打赌,不出这个周末,我就又
开始盼着下一次的聚会了。把我不在时家里所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猫
咪是不是把比利缠得半死?”

“没那么严重。他们发明了一种叫‘沉死维京人’的游戏。我不知
道这个名字是从哪儿来的。猫咪说你会解释,她只记得你谈过,就把它
用上了。他们在塔上架了绳梯,比利把石头搬上去,然后他们从狭缝把
石头丢进河里。”

斯佳丽哈哈大笑。“那个小顽皮鬼!好久以前她就老缠着我要我带

她上去,现在可好,有比利可帮她干粗活。才四岁就这样,到了六岁岂

不成了女霸王。你得拿根竹条督促她学点单字。”

“那倒不必,她已经对房间里的动物字母感到好奇。”

哈丽雅特的话里暗示猫咪可能是个神童,斯佳丽闻此面露微笑。她

很愿意相信,猫咪做任何事情都能比有史以来的任何一个孩子都做得更

早、更好。

“能不能跟我说说家庭聚会呀,斯佳丽?”哈丽雅特充满期待地问。
她的悲惨经历仍未使她的罗曼蒂克梦想破灭。

“好玩极了!”斯佳丽说,“我们有——呃,大概二十四个人,我
想——只有这一次没有无聊的退休老将军谈论威灵顿公爵这种老掉牙的
故事。我们玩了一场战况激烈的槌球比赛,有人下注,就和赛马会一模
一样。我跟——”

“奥哈拉太太!”这几个字是叫出来、而不是说出来的。斯佳丽吓

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个女佣跑进来,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厨房。。”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猫咪。。烫到。。”斯佳丽夺门而出,差点把

① 白衣会,1760 年前后建立的一个爱尔兰农民秘密组织,其成员夜间活动时身穿白衣。

女佣撞倒。

她还没穿过从正房到厨房的柱廊,就听到猫咪的哭号,于是跑得更
快。猫咪从来不哭的。

“她不知道锅子很烫”。。“已经在她手上涂了奶油”。。“她一
拿起来,立刻就丢下”。。“妈妈。。妈妈。。”杂乱的声音此起彼落,
斯佳丽只听到猫咪的呼叫。

“妈妈在这里,宝贝。我们得赶紧带她去找医生。”她抱起哭叫的
孩子就往门外冲。猫咪的手掌有一道明显的红色烫痕,已肿得把她的小
手指全撑开。

这车道怎么好像走不到尽头似的?斯佳丽在心里诅咒。她尽可能小
心地拼命往前跑。要是德夫林医生不在家,我非把他的屋顶拆了不可,
也会把他家里所有的家具连同家人一块儿扔掉。

但是医生在家。“别慌!奥哈拉太太,小孩子发生意外是常有的事,
先让我瞧瞧。”

当医生按了按猫咪的手,猫咪就放声尖叫,听得斯佳丽心如刀割。

“看样子烫得不轻。”德夫林医生说。“先涂上油脂,等水泡成熟
再切开,把脓引出来。”

“她现在很疼,医生,能不能想个办法止痛?”猫咪的眼泪浸湿了
斯佳丽的肩膀。

“涂奶油最好,伤口迟早会冷却下来的。”

“迟早?”斯佳丽转身就跑。她突然想起生猫咪时倒在嘴里的液体,
它有神奇的止痛疗效。

她抱着猫咪去找那个女巫。

好远——她忘了河和楼塔离巴利哈拉镇还有一段距离。她的腿已疲
累不堪,但是她不能倒下来。她像被地狱来的恶犬追赶一般没命地跑。
“格雷恩!”她跑到冬青树丛时大声叫喊,“救命啊!看在老天爷的份
上,救救我女儿。”

女巫从一个阴影里走出来。“坐下来,”她冷静地说。“不必再跑
了。”她席地而坐,高举双臂。“到格雷恩这边来,妲拉,我会把疼痛
赶跑。”

斯佳丽把猫咪放在女巫的膝上,然后蹲在地上,作出伺机抱起她的
小孩再跑开的架势,只要她想得出有任何地方或任何人可治好猫咪的伤
势,她就会再拔腿就跑。

“我要你把手放在我手上,妲拉,我不会碰它,你自己把手放在我
手上。我要跟伤口说话,它会注意听我的话。然后伤口就会不见了。”
格雷恩平静的声音让人信赖。猫咪的绿眼睛看着格雷恩镇定的皱脸,然
后把烫伤的手背贴到格雷恩沾着草药的粗糙手心。

“你有一个很大、很厉害的伤口,妲拉。我必须说服它。那得花不
少时间,可是很快就会不痛了。”格雷恩在烫伤的手掌上轻吹一下,两
下、三下,再把唇凑近,开始向猫咪的手掌说悄悄话。

她说的话外人听不懂,声音像嫩叶在低喃,又像在阳光下清澈的溪
水流过鹅卵石的声音。不到三分钟,猫咪的哭声就停止了,斯佳丽这才
瘫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低沉、单调、轻松的呢喃声继续着。猫咪的


头不住地点,然后耷拉在格雷恩胸前。呢喃声还在继续。斯佳丽用两只
胳膊支撑着身体,随后她的头耷拉下来,人倒在地上,很快就睡着了。
格雷恩仍旧不断地对着伤口呢喃,在猫咪和斯佳丽睡着时,肿块和红晕
慢慢地、慢慢地消退,直到猫咪的皮肤恢复到不曾烫伤一般。格雷恩抬
起头,舔了舔干裂的唇,把猫咪的手放到另一只手上,用两只手臂搂着
沉睡的小孩轻轻前后摇晃,低声哼唱,过了很久才停止。

“妲拉,”猫咪张开眼睛。“你该走了,去跟你母亲说。格雷恩很
累,想要睡觉了。你一定要带你母亲回家。”女巫扶起猫咪站起来,然
后转身双手双膝着地爬进冬青树丛。

“妈妈,该走了。”
“猫咪?我怎么睡着了?哦!小天使,对不起!发生了什么事?你

现在觉得怎么样,宝贝?”
“我也睡着了,可是我的手好了。我可以爬上楼塔玩了吗?”
斯佳丽盯着她女儿完整无瑕的手掌。“哦!小猫咪,妈妈要好好抱

抱、亲亲你,来吧。”她紧紧抱着猫咪,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手。这就是
她送猫咪的礼物。
猫咪亲亲斯佳丽的脸颊。“我现在不想去楼塔了,我想先喝茶吃蛋
糕。”她说。这是她送给母亲的礼物。“我们回家吧!”

“奥哈拉族长被符咒镇服,女巫和丑婴儿用没人听得懂的话交谈。”
这是内尔·加里蒂亲眼所见,她说,吓得她转身就逃,不小心跌入博因
河中,甚至忘了该走回浅滩。若不是干旱水枯,她早就淹死了。

“一定是她对天上的云下了符,不让云在我们的头顶上停留。”
“安妮·麦金蒂那一头全特里姆最好的奶牛不就是在那一天开始缺

奶的?”
“住在纳文的丹·霍利亨正为双足长疣所苦,连路都无法走。”
“丑婴儿骑的是一只在白天会变成马的狼。”
“她的影子落在我的搅乳桶上,从此就炼不出奶油了。”
“认识她的人说她在夜里看得见东西,当她在寻觅目标时,眼睛会

发出像火焰般的光芒。”
“你没听说过有关她出生的故事吗,赖利先生?那一天正好是万圣

节前夕,天空被彗星割裂成碎片。。”
这些故事从一家流传到另一家,已传遍整个地区。
费茨太太发现猫咪的虎斑猫被丢弃在大公馆门口,它是被勒死的,

而且内脏也被挖出。她拿一块布包住残骸,藏在她房里,然后趁没人注
意时,偷偷拿到河边扔掉。

罗莎琳·费茨帕特里克连门都没敲就冲进科拉姆的住处。他只抬头
看看她,仍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她气呼呼地嚷着。“你无法像个老实人到
酒馆喝酒,你只能躲在这里借酒浇愁。”她的声音就像脚上的靴子戳斯
蒂芬·奥哈拉软屈的腿一样,充满轻蔑之意。斯蒂芬那张松垮的大嘴发
出不均匀的鼾声,他的鼻息、衣服上满是威士忌酒味。

“别管我,罗莎琳,”科拉姆无力地说。“我堂弟和我正在为爱尔


兰希望之死而哀悼。”

费茨太太双手插腰。“那么你就不管你堂妹的死活了,科拉姆·奥
哈拉?也许等斯佳丽在为她的爱女之死哀悼时,你还要用另一瓶酒把自
己灌醉死?等你的教女死了,你会为她悲伤吗?我告诉你,科拉姆,那
孩子有生命危险了。”

罗莎琳在他的椅子前面跪下来,摇晃他的手臂。“看在基督和圣母
的份上,你必须想想办法,科拉姆!每种我所知道的方法我都试过了,
可是大家都不听我的。也许他们连你的话也不听了,可是你总得试试呀!
你不能像这样躲着,不仅让人们以为你正在堕落,你的斯佳丽堂妹也感
觉到了。”

“凯蒂·科拉姆·奥哈拉。”科拉姆喃喃地说。

“她的生死操在你手上。”罗莎琳冷酷、清晰地说。

第二天白天连同晚上,科拉姆从从容容地到巴利哈拉、亚当斯城的
每户人家、酒馆作拜访。他的第一站是斯佳丽的办公室,发现她正在翻
阅地产帐册。斯佳丽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科拉姆,紧皱的眉头随即舒展开
来,但是一听到科拉姆建议她设宴欢迎斯蒂芬回爱尔兰,眉头立刻又皱
了起来。

正如科拉姆所预料的,斯佳丽最后还是同意了。然后科拉姆就可以
用邀请赴宴为由到各家各户拜访。事先得到罗莎琳的警告,他特别留意
听人们的反应。但是令他安心的是,他什么都没听到。

星期天弥撒过后,来自米斯郡的各村村民和奥哈拉家亲戚均前往巴
利哈拉欢迎斯蒂芬归来,顺便打听美国的消息。草坪上的长形木桌上摆
着热腾腾的腌牛肉煮甘兰菜,一篮篮堆得满满的水煮马铃薯,一桶桶冒
着泡沫的黑啤酒。天花板上雕着爱尔兰英雄图的客厅的法国式双扇玻璃
门敞开着,好像在欢迎所有的人走进大公馆。

那几乎是一场成功的聚会。

斯佳丽事后安慰自己她已尽了力,而且她也跟凯思琳相处了一段时
间。“我好想你哦!凯思琳,”她对堂妹说。“自从你离开之后,一切
都变了。浅滩的水深不到十英尺,而我也不再去佩琴家,省得受她的气。”

“斯佳丽,假如一切总是一成不变,那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凯思琳答道。她现在是一个壮小子的母亲,六个月后可望为他添个弟弟。

她一点也不想念我,斯佳丽悲伤地意识到。

斯蒂芬在爱尔兰像在美国时一样寡言少语,可是其他人似乎并不在
意。“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如此而已。”斯佳丽尽量避开他。对她而
言,他依然是怪里怪气的斯蒂芬。他倒是带回一个令人愉快的消息,罗
比亚尔外公去世了,财产全留给了宝莲和尤拉莉。她们一起住在那栋粉
红色房子里,每天作健身运动,外传她们甚至比特尔菲尔姐妹还富有。

在奥哈拉的聚会上,所有的人都听到远处传来了打雷声,每个人都
停止说话、吃东西和欢笑。带着希望仰视似在嘲弄他们的蓝天。弗林神
父每天加一场特别弥撒,人们也私下点燃蜡烛,祈求天降甘露。

施洗约翰节当天,被西风吹送而来的云絮开始堆积,不再飘走。到


了黄昏,已是乌云密布。正在为庆祝晚会搭篝火的男男女女纷纷抬头,
从断断续续的阵风中,似乎闻到了雨意。要是降雨,农作物就有救了,
晚上的庆祝活动就名符其实了。

夜幕一垂,暴风雨临空而降,炮轰似的雷声震耳欲聋,闪电把天空
照得比白昼还亮。倾盆大雨直泄而下。人们趴在地上,抱住头,只见胡
桃般大的冰雹如子弹般密集地往他们身上轰。闪电间断的宁静片刻,痛
苦与恐惧的惨叫声随处可闻。

此时斯佳丽正要离开大公馆,前往篝火现场跳舞听音乐。她迅速躲
回屋内,眨眼的工夫,身上就全淋湿了,然后奔上楼去找猫咪。猫咪正
望着窗外,绿眼睛张得大大的,耳朵用手捂着。哈丽雅特·凯利紧紧抱
着比利躲在一个角落里。斯佳丽蹲到猫咪身边,看着外面大自然暴怒的
可怕景象。

冰雹持续下了半个小时,天空才恢复清澈,星光点点,银月高挂。
篝火堆已被浸湿、打散,今晚已无法点燃。一层灰白色奇形怪状的冰雹
覆盖在青草地和麦田上,把它们压平。一声恸哭从巴利哈拉的爱尔兰人
喉咙中发出。它穿透石墙与玻璃窗,传入猫咪的房间。斯佳丽打个哆嗦,
把她的孩子拉近。猫咪低声呜咽,她的小手无法捂住那个声音。

“今年的收成泡汤了,”斯佳丽说。她站在巴利哈拉大街中央的一
张桌子上,面对镇民。“可是还有不少东西可以抢救。草可以晒成干草,
纵使没有麦粒可磨成面粉,残存的麦茎也可晒成干草。我现在就去特里
姆、纳文和德罗赫达买过冬的粮食。巴利哈拉不会有人挨饿,我以奥哈
拉族长的名义向各位保证。”

大家对她欢呼。

可是一到晚上,他们却围炉谈论女巫、丑婴儿和楼塔,说丑婴儿在
楼塔吵醒了吊死在那里的领主阴魂,阴魂才出来报复。


第八十一章

无云的晴天和无情的燠热又回来了,而且是持续不去。《爱尔兰时
报》头版刊登的全是天气报导和预测,二版、三版登的则是日益增多的
破坏地主地产、偷袭管理人的事件。

斯佳丽每天只约略翻翻报纸,随即搁在一边。至少她无需担心她的
佃户,谢天谢地!他们都知道她很照顾他们。

但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她经常在到了一个应该有面粉等
食品屯粮的城镇后,才发现根本没有屯粮,或是已被抢购一空。刚开始
她还会跟漫天要价的卖主讨价还价,到后来供应品越来越短缺,只要一
见到东西,往往不问价格就赶紧抢买了下来,而且通常买下的都是些劣
质品。

情况和战后的佐治亚一样糟,斯佳丽心想。不!还要更糟。因为当
年我们对抗的是烧杀劫掠的北佬。在塔拉靠我养活的人也远比现在少许
多,而此刻我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呢!我不相信老天爷真会诅咒爱尔兰。

但是斯佳丽仍然买下了一百元的蜡烛分给巴利哈拉镇民,让他们在
礼拜堂祈祷时用。她骑马或驾马车时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畅行无阻,她必
须小心翼翼绕过堆放在路边或田野中的石头。她不知道那些石头是供奉
给哪些神祇的,但是只要它们能降下甘霖,她愿意供给他们米斯郡里的
每一块石头,甚至她会亲自双手奉上。

斯佳丽感到很无奈,这是一种崭新且可怕的经验。她本以为自己在
农场长大,应该懂得耕作。巴利哈拉前几年的丰收,事实上并不如她所
预期的,因为她付出了艰巨的劳动,也要求别人付出了同样艰巨的劳动。
但现在连辛勤工作都无法换得三餐温饱,她又能怎么办?

她仍然情绪高涨地参加已接受邀请的聚会,但是她不是去寻欢,而
是去向别的地主打探消息。

一天,斯佳丽赶到基尔保尼寺参加吉福德家的聚会时,已经迟到了。
“很抱歉,弗洛伦斯,”她对吉福德夫人说,“如果我懂礼数,应该先
发一封电报来才对,但是我最近一直急着四处寻觅面粉和其他食粮,早
就忘了时间。”

吉福德夫人见斯佳丽终于来了,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生气呢!
其他客人之所以接受她的邀请,完全是看在斯佳丽也会出席的份上。

“我一直在盼望着跟你握手的机会,年轻女士。”一个穿着灯笼短
裤的男士用力猛摇着斯佳丽的手。特里文尼侯爵是个精力充沛的老先
生,蓄着未加修剪的白胡子,有个惊人的紫色鼻子。

“谢谢你,阁下。”斯佳丽说。谢他什么?她暗暗纳闷。

侯爵像聋子那样大声地对她说话。对所有客人说话,不管人家愿不
愿意听。他的大嗓门一路传到了槌球场的草坪上。

他大吼着恭喜她拯救了巴利哈拉。他早告诉过亚瑟,要他别当傻子,
不论那些土匪如何吹嘘都不可以花钱买下那两艘船。但是亚瑟不听,他
已经下定决心要毁灭自己了。他所支付的八万英镑,远超出祖产总值的
一半,足够买下米斯郡的所有土地。亚瑟是个傻子,一直都是个缺乏判
断力的傻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他了。可是天杀的,虽然亚
瑟是个傻子,他还是当他是弟弟一般地疼爱,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对


像他和亚瑟一样知心的朋友。当亚瑟上吊自杀时,他哭了,是的,小姐,
确实哭了。他一向都知道亚瑟是个傻子,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傻到那
种程度呢?亚瑟爱那块土地,他把他的心、最后连他的生命都给了它。
康斯坦斯却轻易放弃了它,实在可耻,她应该好好保留住它,作为对亚
瑟的纪念。

侯爵对斯佳丽完成了亚瑟的遗孀所做不到的事,衷心表示佩服与感

激。
“我很想再一次与你握手,奥哈拉女士。”
斯佳丽向他伸出手。这个老头子在胡扯些什么?科拉姆告诉她,巴

利哈拉的年轻领主不是上吊自杀的,而是被镇上某个人给拖入楼塔内吊
死的。侯爵一定是弄错了,老年人的记忆总是颠三倒四。。或者是科拉
姆弄错了?那时候他只是个小孩子,只知道人们是怎么说的,那时他甚
至不在巴利哈拉,他们一家人都住在亚当斯城。。侯爵也不在巴利哈
拉,他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事太复杂了。

“哈啰,斯佳丽。”是约翰·莫兰。斯佳丽对侯爵嫣然一笑,缩回

了手,挽住莫兰的胳膊肘。
“巴特,真高兴见到你,我在城堡社交季节的每一次聚会上都找你,

你却从没出现过。”
“今年我没去,两匹待产的马比总督重要多了。你这一向可好?”
自上次见面到现在,仿佛已经相隔了一个世纪,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斯佳丽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知道你的兴趣所在,巴特,”她说。“你
帮我买的猎马当中,有一匹跳得比半月还高,我给它取名叫彗星。好像
是有一天,它忽然抬起头,断定跳越障碍比干活儿有趣。。”他们走向
僻静的角落继续聊了一会儿,斯佳丽最后终于问出了巴特并没有瑞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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