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斯佳丽(乱世佳人 续集)-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个月够不够?”

西姆斯太太举起保养得当的手搔搔梳理整齐的头发。“这么短。。
让我想想。。假如我再雇两个女工。。假如修女愿意做这个工作。。这
将是全爱尔兰、全英国最引人注目的婚礼。。不论如何,一定得做。”
她发现自己说出了声音,赶忙用手捂嘴,但已太迟。

斯佳丽不禁心生怜悯,她起身伸出手。“礼服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西姆斯太太,我对你绝对有信心。需要我来都柏林作第一次试衣时,请
通知我。”

西姆斯太太接住她的手,轻轻捏捏它。“哦!我会去找你,奥哈拉
太太。如果你叫我黛茜,我会感到很荣幸。”

没有一个人对米斯郡大太阳的天气感到高兴,农夫们担心去年的旱
灾会在今年重演。在巴利哈拉,人们摇着头,对未来不抱乐观。茉莉·基
南不是看到丑婴儿从女巫的小屋走出来吗?帕迪·康罗伊也看见过一
次,至于他当时到那里去干什么,他说只有在教堂忏悔室才能说。他们
还说白天在派克角听到猫头鹰叫,那天晚上麦格鲁德太太得奖的小牛无
缘无故暴毙。虽然第二天就下了雨,但并未能杜绝谣言。

五月,科拉姆与斯佳丽到德罗赫达的雇工集市去。小麦长得很好,
牧地的草差不多可以收割了,一排排的马铃薯长得欣欣向荣。两人却不
寻常地沉默,各怀心事。科拉姆担心的可多着呢,派到米斯郡的义勇军
和警察有增加的趋势,他的情报人员告诉他有一整个军团驻进纳文,土
地同盟策略运用得颇为顺利,但是抗租运动却激怒地主,他们在撵人之
前,甚至不事先通知,农夫还没来得及搬出家当,茅屋已被放火焚烧。
据说有两名小孩被烧死,隔天有两名士兵被打伤,三名芬尼亚人在马林
加被捕,其中一名是吉姆·戴利,虽然他整个星期都日夜待在他酒馆的
柜台里,却被栽上了煽动暴乱的罪名。

斯佳丽对这雇工集市只有一个印象。瑞特和巴特·莫兰曾经在那儿。
她甚至刻意避免朝卖马帐篷的方向看。当科拉姆建议到集市绕一圈逛逛
时,她大声道,不,她要回家。自从她告诉科拉姆她要嫁给卢克·芬顿


后,他们之间就有了距离。他没再用激烈的言词责备,可是他也不必说。
愤怒和责难全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费茨太太也是这样。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凭什么如此判定她?
他们了解她的悲伤和恐惧吗?她走后,他们就将拥有巴利哈拉,这还不
够吗?那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不!不公平,科拉姆就像她的亲哥哥,
费茨太太是她的朋友,他们更应该有点同情心才对。不公平。她开始认
为每个人都不赞成她,甚至在收获季前的萧条期,她刻意到商店买她不
缺的东西时,商店老板也是用那种表情看她。别蠢了!她安慰自己,你
是因为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没有把握,才会这么疑神疑鬼的。我没错,
我作的决定对猫咪对我都好。我做什么,别人管不着。斯佳丽对每个人
都生气,除了猫咪,她近来很少看见她。有一回她爬上了几级新绳梯,
又颓然退下来。我是个成年人,我不能倒在小孩身上嚎啕大哭寻求安慰。
她日复一日地在干草场上干活,故意让自己忙到腰酸背痛才甘心。她感
激辛苦劳作后手脚的酸痛。更感激丰收的谷物。她害怕会再次欠收的阴
霾渐渐消退。

六月二十四日的施洗约翰节前夕,彻底治愈了她的创伤。篝火是历
年来最旺的,音乐和舞蹈让她松懈绷紧的神经,恢复活力。镇民向奥哈
拉族长敬酒时,欢呼声传遍巴利哈拉田野,斯佳丽感到,世界一切都正
常。

虽然如此,她对拒绝夏天所有的家庭聚会邀约,感到有些遗憾。她
不得不拒绝,因为她害怕离开猫咪。可是她很寂寞,空闲时间太多了,
害她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与烦恼。所以当她收到西姆斯太太半歇斯底里
的电报时,几乎感到了快乐。西姆斯太太说高尔韦修道院做的花边,还
没寄给她,她寄出去的许多信和电报也毫无回音。

斯佳丽驾马车去特里姆火车站时,一路面带微笑,她是对付女修道
院院长的老手,她很高兴可理直气壮地去吵架。


第八十九章

早上斯佳丽及时赶到西姆斯太太的裁缝店,安抚了她,然后拿了订
购花边数量和款式的明细单,再赶往车站搭早班火车去高尔韦。斯佳丽
舒舒服服地坐下来,摊开报纸。

我的天!《爱尔兰时报》把婚礼的消息刊登在头版。斯佳丽的目光
扫向车厢隔间内的其他乘客,看是否有人在看报纸。穿着一套花呢衣服
的运动员正专心阅读他的体育杂志,一对穿着体面的母子在玩纸牌。斯
佳丽又埋头读起这篇报导。报上对这项正式宣布的消息加油添醋了不
少。斯佳丽微笑地看着这一段:“巴利哈拉的奥哈拉,总督府最内层社
交圈里一颗美丽的星。”“优雅、胆识过人的女骑师。”

她这次都柏林和高尔韦之行,随身只带了一只小皮箱,所以只需要
一名脚夫陪她从车站走到附近一家旅馆。

旅馆接待大厅挤满了人。“捣什么鬼?”斯佳丽嘀咕道。

“赛马会的关系,”脚夫说。“你该不会笨到没打听清楚高尔韦现
在是什么季节就跑来吧?你一定订不到房间的。”

无礼的小厮,斯佳丽暗骂,看我给不给你小费。“在这边等着。”
她说。她迂回绕行到柜台。

“我要跟经理说话。”

不耐烦的职员上下打量她。“是,夫人,请稍候。”说完便消失在
一片蚀镂玻璃屏风后面。过了一会儿他带来一名穿黑色礼服大衣,条纹
裤的秃顶男子。

“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夫人?在赛马会期间,恐怕旅馆的服务有所
懈怠,哦,我该说,无所懈怠。有什么不便之——”

斯佳丽打断他。“我就是记得这里的服务无所懈怠,才会来这家旅
馆。”她露出迷人的笑容。“今天晚上我需要一个房间,我是巴利哈拉
的奥哈拉太太。”

经理的假殷勤像八月的露水一般迅速消失。“今天晚上要一个房间?
这实在不——”柜台职员扯扯他的手臂,经理怒目瞪他。职员在他耳边
低咕几句,指向桌上的《爱尔兰时报》。

旅馆经理立刻对斯佳丽鞠躬哈腰,他的笑容因极力讨好而颤抖。“承
蒙你大驾光临,真是荣幸之至,奥哈拉太太,相信你会接受高尔韦最好、
最特别的套房,作为经理部门的客人。你有行李吗?有人会替你提上
去。”

斯佳丽指向脚夫。嫁给一位伯爵,面子还挺大的。“把皮箱提到我
房间,我过会儿再上去。”

“马上办!奥哈拉太太。”

事实上斯佳丽并不真正需要房间,她希望能搭下午的火车回都柏
林,最好是下午的早班火车,然后就有时间换晚班火车回特里姆。感谢
上苍,现在的白天很长。我若真需要房间的话,今天晚上十点再要也不
迟。现在去瞧瞧修女对卢克·芬顿的印象,是不是像那个旅馆经理那样。
真遗憾他是个新教徒。我不应该要黛酋·西姆斯发誓为每一件事保密。
斯佳丽迈步朝通往广场的门走去。

呸!这堆人真臭。他们的花呢衣服一定是在赛马场上被雨淋湿的。


斯佳丽从两个比手划脚谈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之间推挤而过,一头却撞
上约翰·莫兰,几乎认不出他来。他面容憔悴看起来有如得了重病。以
往红润的脸颊没有半点血色,温柔、风趣的眼神也失去原有的光彩。“巴
特,天哪!你还好吗?”

他似乎没办法看清斯佳丽的脸。“哦!对不起,斯佳丽,我通常不
是这个样子的,才喝一瓶就像是要被摆平了。”

大白天的这个时候?约翰·莫兰任何时候都不像是喝酒没有节制的
人,更何况现在都还没到午餐时间呢!她稳稳抓着他的手臂。“跟我来,
巴特,跟我一起喝点咖啡,吃些东西。”他摇摇晃晃地与斯佳丽走入餐
厅。我想我还是得留下来过夜,巴特比花边重要得多了。他究竟发生了
什么事?

等约翰喝下许多咖啡后,她才问出原委,他边说边哭。

“他们烧了我的马厩,斯佳丽,他们烧了我的马厩。我带狄翰去贝
尔布利根比赛,那根本不是一场大型比赛,我想它可能比较喜欢在沙地
上跑。等我们一回到家,马厩已烧成一团焦黑。天哪!那种味道!天哪!
不管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我都可以听到马的哀鸣。”

斯佳丽张大着嘴,她放下杯子。不可能!没有人会做出这么可怕的
事,一定是桩意外。

“是我的佃农干的,还不是为了租金的问题,他们怎么会那么恨我?
我一直试着去作个好地主,我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他们为什么不烧掉
房子?埃德蒙·巴罗斯的房子就是被他们烧掉的。就算把我一起烧死,
我都不在乎,只要饶过马。天杀的!我可怜的马招谁惹谁了?”

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才好。巴特的心血全浇注在他的马厩
上。。慢着!他的狄翰是跟他一起离开的,他最钟爱、最引以为傲的狄
翰。

“你还有狄翰,巴特。你可以从头来,好好栽培它。它是我所见过
最出色、最美丽的马。你可以使用巴利哈拉的马厩。你曾说我的马厩像
教堂,记得吗?我们可以在里面摆一台风琴,你可以让你的小马在巴赫
的乐声中长大。你不能就这么一蹶不振,巴特,你得咬紧牙根爬起来,
继续走。我是过来人,我很清楚。你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约翰·莫兰的眼睛像冰冷的余烬。“今晚我将搭八点的船去英国,
我再也不要看到任何一张爱尔兰人的脸,或听到爱尔兰人的声音。我在
变卖家产时,已把狄翰藏在一个安全地方。它下午已加入定价购买的赛
马会,等这一切都结束,我跟爱尔兰的关系就完全切断。”他凄怆的眼
神是镇定的,而且是干涩的。斯佳丽几乎希望他再哭一次,有感觉总比
没感觉的好,他现在似乎对任何事都不再有感觉,像行尸走肉一样。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发生了一个变化,约翰·莫兰凭着意志恢复
了活力。他挺起双肩,唇上泛起微笑,甚至连眼里也有着一丝笑意。“可
怜的斯佳丽,很抱歉让你跟着受苦,我真没良心,请宽恕我,我会像以
前那样,坚持下去的。把咖啡喝完,好姑娘,跟我一起去赛马场,我替
你在狄翰身上下五镑注,当它逞威赛马场的时候,你可以用赢来的钱买
香槟。”

斯佳丽这辈子从未像此刻尊敬巴特·莫兰这样尊敬过任何一个人。
她报之一笑。


“除了你的五镑,我再加五镑,巴特,这样我们就能吃鱼子酱喝香
槟。行吗?”她朝掌心吐了口唾沫,伸出来。约翰也吐了口唾沫,击掌,
微笑。

“好姑娘。”他说。

前往赛马场途中,斯佳丽试着从记忆中搜索出一些曾听说过的“定
价购买赛马会”的情形。所有参赛的马都将出售,价格由它们的主人来
定。至比赛结束,所有的人都可“认购”任何一匹马,马主人必须无异
议地以定价卖出。这不像爱尔兰其他的买卖交易,这里不能讨价还价。
未被认购的马必须由原马主重新认购回去。

斯佳丽刚开始还不相信会有这么烂的规定,竟然不能在比赛开始前
买马。到达赛马场后,斯佳丽问巴特他在几号包厢,她说想先去整理一
下仪容。

他一走开,斯佳丽就找来一名服务人员打听到往办理认购手续的办
公室怎么走。她希望巴特为狄翰定下了一个特高的价码,她要把它买下
来,等巴特在英国安定下来之后,再送给他。

“你说狄翰已经被认购了是什么意思?不是得等赛完之后才能认购
的吗?”
戴高顶帽的职员憋住微笑。“有眼光的人不只你一个,夫人,这似

乎是美国人的特色,认购的先生也是个美国人。”
“我付双倍价钱。”
“行不通的,奥哈拉太太。”
“如果在比赛开始前,我直接向约翰爵士购买呢?”
“绝对不可能。”
斯佳丽失望极了!她非得为巴特买下那匹马不可。
“容我建议。。”
“哦!请说,我要怎么做呢?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
“你也许可以问新马主是否肯割爱。”
“对呀!我这就去问他。”如果必要的话,她愿意付他一笔天文数

字。办事员说他是美国人,太好了!在美国,有钱能使鬼推磨。“麻烦
你告诉我他是谁好吗?”
他翻查了一张纸。“你可以在裁判旅馆找到他,他填的住址是那里
没错,他姓巴特勒。”

斯佳丽本来半转了身子准备离去,一听到姓“巴特勒”就踉跄了两
步,差点失去平衡。她开口再问时,声音变得异常细小。“该不会是瑞
特·巴特勒先生吧?!”

仿佛过了许久,那人才把目光转回他手上的单子,然后再开口说话。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瑞特!他在这里!一定是巴特写信告诉他马厩、变卖家产和狄翰
的事,他一定在做着我想做的事。他从美国大老远赶来,就是为了要帮
助一位朋友。

或者是为下届的查尔斯顿赛马会物色一匹优胜马。那不重要,现在
甚至连可怜的、亲爱的、不幸的巴特也变得不重要,求主宽恕我。我要
去见瑞特。斯佳丽发觉她正在奔跑,奔跑,推开别人也不道歉。让所有


的人、所有的事都见鬼去吧。瑞特就在这里,在一二百码之外。

“八号包厢。”她喘着气问一名服务人员。他用手指了方向。斯佳
丽强迫自己把呼吸调顺,直到她自认已恢复平静。没有人看得出她的心
在狂跳吧?斯佳丽爬上两级阶梯,跨进四周插满旗帜的包厢。前面的椭
圆形绿草场地里,十二名穿着鲜艳衬衫的骑师,正快马加鞭地作最后的
冲刺。斯佳丽四周的人高声吼叫,催促飞奔的马。她却充耳未闻。瑞特
正拿着望远镜观看比赛,双脚不稳地晃动着,甚至在十尺之外她就可以
闻到他身上的威士忌味。喝醉了?这不像瑞特的作风,他一向很节制的。
巴特的灾难能让他这么难过吗?

看着我,她的心哀求着。放下望远镜,看着我。呼唤我的名字,让
我看看你喊我名字时的眼神,让我看看你眼中的我,你曾经爱过我。

赛程结束时,欢呼声、叹息声此起彼落。瑞特摇晃着手,放下望远
镜。“该死!巴特,这是我第四次输了。”他笑着说。

“哈啰!瑞特。”斯佳丽说。

他的头猛地抬起,她看到他的黑眼睛,那里面没有她,只有愤怒。
“哟哈啰!伯爵夫人。”他的目光沿着她的小山羊皮靴,扫上羽毛帽。
“你看起来很——昂贵。”他猝然转向约翰·莫兰。“你该先警告我一
声,巴特,我好待在酒吧里。借道。”他用力推开莫兰,从远离斯佳丽
的那一边走出包厢。约翰·莫兰踉跄地退了好几步。

斯佳丽绝望地眼睁睁看着他没入人群,不禁泪眼汪汪。

约翰·莫兰笨拙地拍拍她的肩膀。“斯佳丽,我替瑞特向你道歉,
他的酒喝多了。你今天遇上我们这两个酒鬼,必然不太开心。”

“不太开心”,巴特是这么说的吗?“不太开心”被如此糟蹋?我
要求的并不过分,只是打声招呼、叫我的名字。瑞特凭什么生气,凭什
么侮辱人?他把我当作破鞋般地扔掉后,我不能再婚吗?该死的!他该
直接下地狱!为什么他跟我离婚,再去娶一个正宗的查尔斯顿姑娘,生
下正宗的查尔斯顿小孩,日后教养他们成为更加正宗的查尔斯顿人,都
被视为理所当然,光明正大?而现在我为了给他的孩子所有该由他付出
的东西而再婚,就被视为不知羞耻?

“真希望他醉得跌倒在地,跌断脖子。”她对巴特·莫兰说。

“别这么苛责瑞特,斯佳丽,去年春天他惨遭了一场真正的人间悲
剧,和他比较起来,我的遭遇真是微不足道,而我竟然还伤心得死去活
来,实在惭愧。我不是告诉过你他要当父亲?悲惨的事情发生了,他太
太难产而死,小婴儿也只活了四天。”

“什么?什么?再说一遍。”她摇晃着他的手臂,因用力过猛,把
他的帽子摇落了。巴特困惑而近乎恐惧地看着她。她竟然这么凶悍,这
么厉害,他平生见所未见。他重复说了一遍!瑞特的太太和小孩死了。

“他现在去哪里?”斯佳丽叫道。“巴特,你一定知道,定有点数,
瑞特可能去哪里?”

“我不知道,斯佳丽。酒吧——他的旅馆——任何酒吧——任何地
方。”

“他今天晚上会跟你去英国吗?”

“不会,他说要去拜访几个朋友。他这家伙真的很不可思议,到处
都有他的朋友。你知道他有一回跟总督去打猎探险吗?听说作东的是某


个土邦主。他醉成这副样子,我也很惊讶,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跑去喝
酒的。昨晚是他送我回旅馆,把我弄上床的,当时他精神挺好,结实的
臂膀足以让人依靠。本来我还指望他陪我挨过这个白天呢。可是今天早
上我下楼时,一位旅馆侍者说瑞特点了咖啡和一份报纸在等我,后来不
知怎地钱都没付就突然冲出去了。我去酒吧等他——斯佳丽,怎么了?
我今天真搞不懂你,你为什么要哭?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说错话
了?”

斯佳丽涕泗滂沱。“哦!不,不,不,最最亲爱的约翰·莫兰,巴
特。你没说错什么。他爱我,他爱我,这是我所听过的最正确、最美妙
的事。”

瑞特回头找我,那就是他来爱尔兰的动机,并不是为了巴特的马,
他要买马的话可以邮购。他一恢复自由身就来找我。他肯定一直都是要
我的,就像我要他一样。我得回家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可是他
能找得到我。婚礼的消息让他震惊,我很高兴,但这吓不倒他。任什么
都阻止不了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瑞特·巴特勒才不管什么爵位、白鼬
皮或冠冕。他要我,他会来找我。我知道。我就知道他爱我,我一直都
没猜错。我知道他会去巴利哈拉。我得赶快回家,免得他找不到我。

“再见!巴特,我得走了。”斯佳丽说。

“你不留下来看狄翰赢吗?我们的五英镑怎么办?”约翰·莫兰摇
着头。斯佳丽已走远了。美国人!迷人的典型,可惜他永远都无法理解
他们。

她晚了十分钟错过了开往都柏林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