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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忧伤我的左肋 作者:顾溆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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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话。
  一直到大二开学后,编辑部的施琴发短信给我,告诉我话剧社开始招新了,问我愿不愿意去帮忙。我第一反应是很惊诧她还记得我的手机号码,之前我跟她的接触并不多,都是谈论一些关于话剧稿的事情。她比我高一级,在我的印象中她为人很可亲,尽此而已。
  我说我很愿意去,再三叮嘱她到时候一定得捎上我。原本我是想问问那帮人还生不生我的气了,但转念之间又放弃了,我觉得自己跟她还不是特熟的那种,并且很自傲的想,我根本不会在乎他们是否还生我的气。
  她很开心我能去参加他们的招新,我也出于礼貌同样表示自己也很开心。她说你能回我们话剧社吗,事情都过去七个月了。我看见她这样的信息觉得太突如其来了,我故意没回她的信息,然后把手机关了。
  宿舍里的哥们还围在14寸的小彩电前聚精会神地看牒,我说已经过11点了,睡觉吧。他们很自觉地把电视声音调低了很多,然后目送着我纵身一跃飞上床。
  在我彻底睡着之前,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回话剧社。然后我打开手机,给马小铃发了一条信息,说部长大人,我要回话剧社。她很快就回复了我,说欢迎回归,告诉我她现在已经是副社长了,还附带了几个微笑的表情。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一阵忙活之后就开始整理剧本的稿子,然后往话剧社赶。
  入秋后的阳光很清爽,静谧的浮云很听话地悬在空中,偶尔会有飞鸟骄傲地冲向高空,盘旋着消失在眼前,就像来不及锁定的记忆,匆匆逝去。
  我会很不自然地想到Sofia,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我猜想或许她也在距离我很遥远的地方思考着这个同样的问题,或许,或许也会和我一样,得不出答案。是感觉选择了事件,还是事件选择了感觉?
  我记得自己给她发过电子邮件,记得我依旧叫她“Sofia”,记得我乞求她放弃她的决定,不要再继续无辜的残忍。
  她在回给我的邮件里说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讲了很多我没听过的故事,也问了我很多我无法回答的问题,但是邮件的主题栏里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强忍着自己快要哭的心情看完了那封邮件,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复她的话,我狡猾地想,或许她的目的就是让我无言以对吧。
  我没有认真地回答她的问话,我简单地告诉她,Sofia,我舍不得。我一直相信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从我认识她的那天起。但我同时也清楚,她挣扎的太痛苦,当她决定拔下自己美丽的羽毛以求安全的时候,她就看到自己的鲜血从皮肤的夹缝渗溢出来,然后还咬着嘴唇对我说,我不痛。
  我从来不曾去揭穿她,她说喜欢我的时候没有,她说不要我的时候也没有。
  纪年站在话剧社的门口冲我挥手,他说溆赜你怎么看上去没精打采的呀,整天浑浑噩噩的样子。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可能太入神了,显得面部疲劳了吧。他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把他的画拿给我看,说这是马小铃社长反复强调的,要用最好的背景画来配合你的文字。我避着自己露出一点微笑,说那真是太感谢了。
  整个上午我都坐在台下看那帮学表演艺术的家伙们尽情地手舞足蹈,其实很多时候我并没有看他们演得如何如何,手中的稿子也依旧停滞在第一张上面。我能感觉到演艺部的部长在用余光瞄我,脸色很不好看。我也无所谓,我只是希望社长不要在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问我他们演得如何,因为如果要是真的这么问了,那么我的回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跟七个月前没有区别。他们演不出我要的感情,甚至于那些人的面孔,僵硬的几近于尸体。
  中午我和马小铃还有纪年去一家名叫“白桦林”的饭店吃午饭,菜都是我点的,他们没吱声,我点完之后直接把菜单给了服务员。
  马小铃说溆赜你今天看上去很不自然,我们一开始都很开心你能回来,但之后我们看你一脸的麻木,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表演,你发现没有,表演部的人都气得不行了。
  纪年说溆赜,你有不开心的事就跟我们讲,别给脸色给他们看,到时候闹出矛盾很麻烦的。
  他们两自顾自地唠叨了一阵,等到菜都上齐了我才开口说了两个字:吃吧。
  我吃了一点牛柳就打算闪人了,他们说你怎么这么快呀,你点的菜你不吃是什么意思。我说那些菜是我按照你们的习惯为你们点的,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我很高兴他们没有留我。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接到了安儿的电话,当我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的时候就有点惊讶了。她是我初中的同学,初中毕业后我跟她就不在同一个地方了,期间的联系很少,只是在高一的寒假,在我太想念她的时候给她打过电话,但没告诉她我很想她,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其中最露骨的话应该就是我问她“你现在过的好吗”,说出口之后我就很后悔了。等到她妈妈催她催的不行的时候相互说了声“再见”。
  是她先放下电话的,我听着话筒里连续不断的嘟嘟声,悄悄地说,安,我想你了。
  我按下接听键,问是你吗,安。那边说对啊,是我。我笑笑,说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没什么,很久没联系过你了,想你了呗。我说是吗,我很想说“我也想你了”,但是没开口我怕自己投不上她的语气。
  她说小远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说没有啊,没有不开心,你多想了吧。她在那边叹了口气,说暑假有初中同学聚会的,很多人都来了,就没看见你的影子。我说那天我不舒服,在家静养。接着她笑得很诡秘,说你又不是女的,哪来那么多不舒服啊。
  我彻底回答不上来了,我告诉她我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没力气跟她贫嘴了。之后我听她叽里呱啦地忽悠了半个钟头,不知说了什么,我就装模作样地恩恩啊啊,一直敷衍到挂机。
  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犯了个错,于是又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说谢谢你还记得我。她回给我一个笑脸。
  天空开始转阴了,云层流动得很快,窗口的风速也越来越强,睡我对面的舍友急匆匆地跑回来收衣服,看见我睡在床上一副纹丝不动大义凛然的样子很是感叹。我说你顺手把我的衣服也收一下吧,他说收了收了,我说是吗,那谢了,那就再顺一次手把衣服叠了吧。
  下午下雨了,很大,密密麻麻的,温度也随着雨点迅速地下降。纪年发信息问我还去不去话剧社了,我回答说不去了,我在宿舍里呆着改剧本。他说那我下午来你那陪你吧。我说不用了,你不是也要赶画稿的吗,好好努力吧。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给我一条信息,说溆赜,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后面又附随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之后我睡着了,似乎感觉到手机在书桌上不停地震动,但我实在太累了,我只想好好睡一下。手机震动了一段时间后停止了,我转了一下身,继续睡眠。
  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西边的天空很明朗,晚霞很鲜艳,我打开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的提示在闪烁,我查询了一下,发现全是Sofia打过来的。我一下子很后悔没有接电话,她连着打了三个电话一定有事找我。
  我立马回拨了她的电话,我猛然间醒悟,原来自己还是那么地在意她。她的手机已经关了,我想是不是已经有另一个人帮她解决了烦人的问题。
  晚上看完新闻联播后,宿舍里的一帮人出去聚餐,七八个大男人勾勾搭搭地在校园里游荡。篮球场旁边的路灯把这座校区唯一的主干道照得光亮,跟刚上完油的皮鞋似的。据说这些给人们带来光明的路灯曾经招到过众多青涩男女的一致非议,原因是我们的祖国还没开放到可以容忍成群的男女在镁光灯下激情澎湃的热吻。
  宿舍里的人在吃饱之后强烈要求喝酒,我说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他们说我太不像个爷们儿了。我是随他们怎么说了,我的真实表达是,喝酒就喝酒呗,你们好歹也点些上档次的牌子,每次喝的一些酒都跟宿舍楼下对面水站卖的纯净水似的。
  饭店门外不远的地方有个小书摊,卖一些盗版的便宜书籍,我在路过那个小书摊的时候被一位大伯叫住,他说嗨,小伙子,来看看书吧,顾溆赜你认识吗,这有他的新书,写的特煽情,买一本送女朋友吧,女朋友肯定喜欢。
  我吓了一跳,拿着那本书前前后后地翻了几张,看到那些从自己的笔尖下流展出来的熟悉的文字和人物,感觉十分不舒服;古人感叹物是人非的落寞,而我现在已经是物非人亦非了。
  我说我不要买,这书写的全是骗人的东西。那个大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这是文学创作嘛,当然要有虚构的成分了。然后他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缺乏文学涵养了。我笑了一下,说那我就买一本吧,补充一下涵养。
  在我付钱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施琴的电话,我说怎么了啊,又打电话过来。她说真是奇怪,你干吗加个“又”字啊。我没吱声,她继续说,我告诉你件事吧,话剧社计划着要出去巡演,正在选定演出剧目呢。我说是吗,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她说你苯啊你,你把你那个稿子好好弄一下,我们就选你的稿子去演。我说谢谢您了马社长,我跟您明说吧,我还是那个态度。他们演不出我要的感情。她说溆赜你不要对他们太苛刻了。我说这不是苛刻,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东西被他们糟蹋掉。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后悔了,我想是不是我的语气太重了一点,因为我渐渐地连自己追求的感情都不知去向了,那还如何去要求别人怎样怎样呢。
  卖书的大伯用一只蓝色的塑料袋帮我装好,说你的书。我说谢谢,然后接了过来。
  我很想告诉Sofia,告诉她我现在很不好过,我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情,而他们更是演不出我和Sofia的故事,因为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已经不存在了。
  我想起高中毕业的暑假,我和Sofia站在大连的海边,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真切地站在沙滩上,感受着大海温柔的湿咸。她对我说,小远,爱不是彼此凝视,而是朝着一个共同的方向眺望。
  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说出的话就如同一个隔世的承诺。我点点头,说Sofia,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迎面的海风夹杂着零碎的浪花把她的头发吹得很乱,她闭着眼睛,伸开双臂,说小远,你能看见我所不能到达的世界吗。我说Sofia,不论你能否到达,我都会站在一个属于我的世界里等你。
  她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她笑的很伤心。
  现在已经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达到了那个世界,也不知道她是否还依旧笑得那么伤心,但我知道,我应该还在等她。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然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高中的教室里,眼前的黑板上清晰地写着“距离高考还有××天”。古板的历史老师突然叫到我的名字,示意我回答他的问题。我站在自己的座位上,茫然地看着写满字的黑板,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但我很开心,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体会了,我隐隐约约地闻到花坛里紫苜蓿花的香味。
  这时从后面飞过来一个纸团,我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排模模糊糊的小字,我费了好大劲才停停顿顿地报出了答案,最后获准坐下。
  我回头看见Sofia,她戴着眼睛冲我得意地笑,那种笑是我很久以来没有再看见过的。
  我从梦里挣扎出来的时候才刚刚是凌晨四点多,宿舍里的人还在“梦游天母吟游别”。我倒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的那个梦境,回想着Sofia那久违的笑容,感到很心痛。很长时间以来,过去的经历一次次的在梦里回放,让我在深黑色的凌晨睁开眼睛。
  我给Sofia发了一条信息,我说Sofia,你有没有在梦里梦见过我呢,在你不要我之后;我宁愿我们没有试图过永远在一起,我宁愿站在座位上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我宁愿,我宁愿自己没有回头看见你,没有看见你那道久违的笑,或许这样,我可以好过一些。
  她很快回了我的信息,她说小远,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了。
  我说Sofia你怎么会醒着呢,她说那你呢,又为什么醒着。
  第二天上午我用四节课的时间把稿子彻底地改了一遍,吃中饭的时候给施琴送了过去。一个小时后她给我打了电话,她说稿子我看了,写得真不错,只是溆赜为什么你一定要给人流眼泪的感觉呢。我说不知道,如果你们觉得稿子还过得去就拿去用,不用给稿酬的。她停了一下,说你还依旧保持对他们那么严格的要求吗。我说他们尽力就好。
  下午放学后我一个人悄悄地站在话剧社的窗外看他们排演,我想或许自己错了,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他们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东西,一如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经历怎样,如果他们写一个稿子给我演,我想我也会让他们失望。
  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就走了,然后给马小铃发了一条信息,我说我在窗外看了你们的排演,请你转告他们,其实他们一直表现得很好,我很开心。
  过了几分钟,表演部的部长给我发了信息,信息里只有两个字:谢谢,附带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周末的时候我去了上海,一个我在火车上认识的朋友约我去见面,他比我大两岁,还在上大学。
  每次到上海我都会去淮海路,尤其是周末,坐在路边露天的咖啡厅喝很浓的苦咖啡,加巧克力沫,那种浓浓的苦可以让我觉得自己在真实地存活。
  他对我讲了许多话,我搅拌着杯里的咖啡很安静地听他说,他问我今年暑假还去不去乌鲁木齐了,我说去的,以后每年都要回新疆,我很怀念噶那斯湖和天池,在那里我会觉得自己很无暇,一尘不染。
  他笑了一下,说还有烤羊肉串。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对,还有烤羊肉串。
  傍晚的时候我去了石库门,去看上海的老房子,泛黄的春联,积灰的百叶窗,白墙黑瓦的暗调,裂缝的榉木地板,破旧的留声机,幽深的石子路,还有遮天的梧桐树。
  我和上海的情节并不深,但每次仰望身边的老房子,我都会感动,都会有细致的黑白电影胶片从脑海中掠闪而过。
  晚上我住在靠外滩的一个亲戚家,从房间的窗户往外看,就是灯火通明的浦东,到处都是霓虹灯眩目的色彩和汽车尾灯快速的滑动。我想我不适合这个城市,而这个城市,也不会学着包容我,但是我明白,我很依赖这座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城市。
  回到学校后我打电话给马小铃,问她巡演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她没回答我的话,却反问我这两天去了哪里,手机一直关着,去我宿舍蹲守了一天也没逮着我,说我已经学会彻夜不归了。我告诉她我去了上海,去见一个朋友。她听见我认真的口气知道我没有撒谎,她说这个星期六就要去杭州演出了。我说杭州,为什么选择在那里。她说杭州人杰地灵呀,再说我们的赞助商就在浙江,当然要顺着人家啦。
  我很讨厌杭州这个城市,因为Sofia就在那个骄傲的地方。我一直把Sofia的改变归咎于杭州那个城市给她带来的影响,我觉得那个丢失了自己风格的城市也让Sofia丢失了自己。
  我没有去过杭州,尽管我知道杭州有清雅的西湖,残寞的断桥,传奇的雷峰塔,但我不觉得那些地方美,我很“恨”屋及乌。
  我想告诉Sofia,我会去她所在的那座城市。
  五天之后我跟话剧社的人到了杭州,布置完演出场地后,纪年说想去西湖玩,同时也有很多人附和。我说我不去了,我想去见一个人。纪年说你在杭州也有熟人吗。我说是啊,有一个。
  我坐出租车去了Sofia的学校,杭州的出租车真的很高级,以至于让我忘了自己是否在打的。
  我站在Sofia的学校门口给她发了信息,告诉她我在杭州,在她学校门口。她很迅速地回我话,两个字:等我。
  我听见有人在我身后叫“小远”,我回过头,看见Sofia站在距离我十几米的地方。她向我这边走过来,我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对她说嘿。她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事先也没通知我一声。我说过来巡演,明天。其他人去西湖了,我不高兴去,就来找你,是不是会不方便。她愣了一下,说没有,怎么会不方便呢。
  Sofia的学校很精致,布局很巧妙,仿古的教舍和一些零星的欧式建筑结合的十分完美。我和她顺着学校里的柏油路走了很长时间,彼此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讲话,我只想认真记住现在的一分一秒,留给以后见不到她的某一天回忆着用。
  她停下脚步,说小远你说话呀。我说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说那你就说说明天上演的话剧。我笑了一下,说话剧是用来给观众慢慢品味的,一下子由编剧全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她说是吗,那个话剧叫什么名字呀。我说叫“此时花开,彼岸谁在”。她说名字蛮诱人的,你花了不少心思吧。我说还好,有灵感的时候思路会很多。她抬头看着我,说小远你的灵感一直都很丰富。我很想告诉她,告诉她她一直是我灵感的来源,但我没这样说,原因是我觉得这样说出来只能带来不开心的气氛,所以我就应付着笑了一下,我想Sofia她看见我这样的笑一定会觉得生硬。
  等我察觉已经到情侣广泛出没时间的时候,我说我要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她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说小远我们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着如此大的间隔呢。我笑了一下,说从我们彼此舍弃的那一刻起。
  她送我去了车站,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她对我说,小远,明天你不请我去看你的话剧演出吗。我摇摇头,说不想,我说Sofia你不要去,我不想看到现实与虚幻的冲突,我不忍心面对台上台下两个截然不同的你。
  她笑了一下,说那好,我不去,祝你成功。我说谢谢。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很早就醒了,一个人赶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我手机没关,一路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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