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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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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就走,周雅楠把她拦住了。

    “母亲身子还好吗?”周雅楠早上出门时,张氏还没起来。回来以后,她原想在自己房里歇一会就去张氏房里请安的。结果肃王不请自来,她只好陪着他。

    楦姐儿的包子脸顿时垮了下来:“昨也听说闹腾了一夜。今日嚷着要吃酪樱桃,吃了一碗又吐了。如今还是什么也吃不下。”

    她恨恨地想:“生下来的若是个小子,我一定狠狠打他的屁股!”她将小拳头绷得紧紧的,撅着小嘴,拿起又放下了。

    杨承宇淡淡地说:“若是不思饮食,又不能乱用药,只得用一些别的法子。我记得山海经上有记载,‘鹊山之首曰招摇之山有草名祝余,其状如韭而青华,食之不饥。’还有木禾,清稻米之类,都是吃后满口清香,终年不饥。”

    楦姐儿吐了吐舌头:“我还是觉得每天定时定点吃些饭菜比较有乐趣。”终年不饥,在那些吃饭只求吃饱的人看来,是极好的。但是,对于立志食遍天下的楦姐儿来说,未免剥夺了她享受美食的权利。

    周雅楠却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祝余开青她前几天刚见了一朵绿呢!

    她拉住了肃王的袖子,恳求道:“王爷,上次用绿伤了你的那个淑尤先生,在哪里可以寻得他?”

    杨承宇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说:“本王不知。”

    周雅楠失望地放开了他的袖子。也是,那样法力通天的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知道自己的长居之处呢?恐怕自己的那一点预言术根本不够用吧!

    在几千里之外的某处,淑尤先生正蹑空行走,也不知是因为走神还是巫术出了差错,忽然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他再想掐决,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身巫术似是被禁住了,扎扎实实地摔在一块石头上。

    那石头五分四裂。

    淑尤先生端坐半天才从方才的冲击中缓过来,也不再顾及自己的风度,破口大骂:“哪一个害本尊!快给我出来!”

    忽然从石头旁边钻出一个卖炭翁似的土地老儿,跪着行礼:“淑尤大人,当境土地叩首。”

    淑尤先生又恢复了自己平日波澜不惊的样子,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免礼。”

    土地公仍跪着:“土地不曾接淑尤大人,该死,该死!”

    淑尤先生觉得牙酸。每十里一土地公,他走得飞快,土地不来接是正常的。但是土地眼看他掉下来,好歹得帮他把身下的石头换成树啊,草地之类的吧!害得他摔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嘴上却是极客气:“公公,你怎么会如此穷困?”好像真的在关心他。

    土地公虽然是个小神,但是好歹管着一方水土。人们逢年过节时,还是会献上供品,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土地公的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滋润的。哪会像眼前这个,面露菜色,衣不蔽体,过得连寻常人都不如。

    土地公站起来,微微佝偻着,哭丧着脸说:“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里方圆十里,别说飞禽走兽了,连根草都没影儿呢!”他的日子如何能好过?别的土地公都抱曾孙了,他连土地婆都娶不上。

    淑尤先生方才正色看周围景致,果然寸草不生,不曾被人开垦,更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难怪土地公没法给他寻个草垫子来。

    他摸摸下巴,忽然福至心灵,拍了一下脑袋:“这里是。。。。。。”

    他爬起来,仔细看自己压坏的石头,果然上面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刻印,可能是界碑一类的物事。那石头也不是寻常石头,裂层上有古怪的纹路,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淑尤先生脑袋上直冒冷汗,才一小会,便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咬了咬牙,袖子里甩出一朵铜钱大小的绿。那儿在石头上滴溜溜转了一圈,原本碎了的石头便慢慢飞到一块去,融合在一起,又不紧不慢地重新倒在地上。

    淑尤先生对那界碑失去了研究的兴趣。他脸色煞白,也顾不上风度体面,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好像这简单的恢复术耗尽了他浑身巫力似的。

    他挣扎着站起来,向北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又用一种更加诚恳的态度拿出两套灰麻长衫,递给土地公:“您先用着这些,好歹是我自己穿的。”

    土地公眯起眼睛,小声对他说:“大人不必太担心,那一位如今不在这里。”他不敢直呼那人的名字。

    淑尤先生苦笑道:“我知道。”若是那一位在这里,他吃的苦头肯定不止这一些。

    他也是太久没有在外面行走,将一些规矩都忘了。这就差点害死他了。

    他试着重新蹑空飞行,发现巫术仍是无效。他只觉得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速度越快,那压力便越大。他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时,便觉得寸步难行。

    淑尤先生想了想,也不再尝试,幻化出三朵手掌大小的绿,放在界碑北侧,再次磕了三个头。

    这回再起来时,便能行走自如,虽然仍是不能飞起,但是他也顾不上了。

    趁早离开这鬼地方才是正经。

    淑尤先生给土地公留了一包袱的茶饼(那是他身上大半零嘴儿),逃似的飞遁而去。

    周雅楠看见杨承宇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拇指盖,轻蔑一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正陪着周氏姐妹吃素,一人一碗罗汉面,并几筷子酸辣白菜。

    楦姐儿讨厌香菇,周雅楠便拿筷子替她将香菇一一拣去。

    杨承宇觉得此刻的周雅楠温柔且安静。

    其实周氏姐妹在以心语交谈。

    “姐,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这人现在跟我的丫头吃住皆是一块,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好,你明天把她送走就是了。给她雇两个保镖,再送她一对丫头。”

    她们在商量张文绣的事情。

    “姐,你为什么要救张家的人?让她自生自灭不是更好吗?”楦姐儿觉得长公主家的人都该死。

    “年轻人啊,杀气不要那么重。”

    凌裕确实跟她们是敌对关系,但是若是把跟凌裕有关的人全部杀死,就不太好了。

    当然,留着张文绣是因为她还有用处。

    楦姐儿很不高兴,不再同周雅楠用心语聊天。

    她就是这个性子。别人评价她,说她一句,她分分钟要暴走的。她对周雅楠已经算客气的了

    周雅楠只得开口问她:“要不要请太医来给母亲瞧一瞧?”

    楦姐儿摇头:“我怕的。太医一来,无论是诊断,抓药还是煎药都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她尤其怕那太医是张家的人。与其那样,还不如好生用食物调养呢!

第二十九章 爱意() 
周雅楠原来想说,她与孙作化相熟,可去请了他来给张氏看病。想了想,觉得孙作化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到底太张扬了些,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周府。他是一把好刀,应该用在刀刃上。

    杨承宇右手仍是拿着筷子,左手伸到怀里,使劲掏啊掏。

    他摸出一朵通体绿色的小来,似玉似榍,每一片瓣上都似有碧光流转。

    周雅楠看着觉得眼熟:“我说上次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你收走了。”她认出那正是淑尤先生上次击伤他的绿。

    杨承宇微微抬了眼眸。

    楦姐儿将绿捧在手里,觉得细腻异常,有月季瓣的手感。她啧啧称奇:“这便是祝余开的吗?”若是真的,那便太好了。她也不必用她学的半吊子中医费心去想,张氏的病症到底是脾胃虚弱还是肝胃不和。

    杨承宇优雅地喝了一口面汤,道:“趁早吃,枯了就无用了。”

    楦姐儿赶紧跑到张氏那儿去出了门,回头问了一句:“那个谁肃王爷啊,这个祝余是怎么服用的?拿水煎吗?”

    “入口即化。”

    楦姐儿急急忙忙揣着绿跑了。

    周雅楠叫丫头进来收拾残羹冷炙。又重新将丫头撵出去,正色道:“王爷,您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若他不是有什么要说,又何必拿祝余之将楦姐儿打发走呢?

    “你可知,这次烧了王府的人是谁?”

    周雅楠把玩手里的一只老银掐丝鎏金点翠耳挖簪,道:“我也是刚听说这件事情。”自然不会知道是谁做的。

    “我猜八成就是凌离干的。”凌离提早离开上书房,临走前,还瞪了肃王一眼。再加上这次张府也被烧了,两件事情一联系,便可想到凌离。

    “噢,是吗?”周雅楠好像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肃王却是自言自语:“他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次一定回了皇上,最好是把这个臭小子派去西北当兵。”

    周雅楠手里的耳挖簪轻轻地颤了一下。

    杨承宇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这次的茶水刚好七分烫,他很满意。

    “周二小姐,你可愿意嫁进肃王府来?”他慢慢品着茶水,冷不丁说出这句来。他很随意,就好像说“今晚月色很好”一样。

    “什么?”周雅楠惊愕万分,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杨承宇抓住她的手,看着周雅楠的眼睛,说:“你可愿意做我的王妃?我一定竭我所能,护你一世周全。”

    周雅楠小脸飞红,不敢看他那充满期盼的眼神,结结巴巴道:“王爷,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您误解我了?”她以为,杨承宇误会自己喜欢她,故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

    “你没有让我误解,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愿而已。”

    周雅楠觉得场面有些失控。她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抽走了,也眼睁睁看着杨承宇眼里的火焰慢慢熄灭。

    她觉得肃王很奇怪。本朝在男女之情上还是比较含蓄的。男女之间不会有郎情妾意之类。若是想要结亲,直接请媒婆上门就行了。谁会知道,杨承宇一言不合便表白呢?

    她非常佩服杨承宇的勇气。只不过,杨承宇给她的感觉,像是素未谋面的老友或者亲人。惟独没有心动。

    她只得实话实说。

    “抱歉,王爷。我没有这个意愿。”

    “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好,几乎是众矢之的。有我陪着你,也许会好一些。”

    周雅楠深吸一口气:“王爷。我并不能因为自己注定要倒霉,就拉你作垫背。”她的心机没有那么深。如今的周府,保全周府繁荣富贵的周殷皇后已乘鹤西去,顶梁柱周仁也死了,那些豪门世家都如饿狼一般,伺机从周府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周氏姐妹就好像风雨中飘零的浮萍,身不由己,命运堪忧。

    但这并不会是周雅楠做肃王王妃的理由。

    更何况,她对杨承宇没有男女之情。她若是和他在一起,只能成为一对怨侣。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无论你愿意或不愿意做我的王妃,我都乐意陪在你身边。这样可以吗?”

    周雅楠觉得肃王爷是要当她的备胎。关于“备胎”和“千斤顶”的相关知识,娄望舒已经跟她科普过了。

    娄望舒说,在她还是人的时候,一年有两三个追求者。

    她的先生并不是仰慕者中,条件最好的那个。只不过,他自大学时,便一直默默守候在娄望舒身起,为她挡风遮雨,达八年之久。

    娄望舒伤心的时候,他随时可以借她一个肩膀,让她伏肩哭一场;娄望舒只要说一声不舒服,无论他在哪里,做什么事,一放下手机就赶回她身边嘘寒问暖;自他们确定关系以后,她的先生只要和她在一块,必然会亲手为她洗脚。

    娄望舒觉得,她不求家财万贯,只求一颗对她好的真心。

    到最后,谁能想到,这颗“真心”原来是一颗狼心狗肺的心呢?

    她想了这么多年,总结了三点教训:坚决不养备胎;如果年少无知养了备胎,则必须拒绝转正;谢绝一切形式的跪舔。

    周雅楠听她说后,觉得娄望舒能从如此惨烈的经历中走出来,保全自己人格的完整,还可以反思自己的错误,她自愧不如。

    若她是娄望舒,早就被血仇蒙蔽了眼睛,成为只剩下暴虐本能的厉鬼。

    她也因此知道,许多受人追捧的女孩子,往往是很喜欢养备胎的。像东田县主身边,就有好几家的公子蜂狂蝶乱似的围着她转。

    养备胎,是一种证明自己女性魅力的手段。

    周雅楠认为,真正的“女神”,是不需要养备胎的。

    她不需要肃王屈尊纡贵,做她的备胎。

    娄望舒的遭遇,很有可能是男人长期因为得不到她,**经压制后的报复行为。

    就像一根弹簧,压制得愈厉害,反弹也愈可怕。

    周雅楠干笑一声:“自然有好的女孩子做王爷的王妃,王爷又何必在周某身边。”

    “可是那些女孩子,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周雅楠很感动。她不曾指望杨承宇会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心思。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被他的爱意打动。只是,她注定要辜负杨承宇的一片真心了。

    她以更加诚恳的语气道:“王爷,你是这样的心意,我也是这样的。我喜欢别的人。”

    所以,无论杨承宇长得好不好看,喜欢不喜欢她,会不会从一而终,都与周雅楠无关。

    杨承宇坐在那里,半晌没有接话。他是那样寂寥,好像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再开口时,嗓子已经有些沙哑:“那么,你能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吗?”

    他倒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孩子,撩动了周侍中的少女之心。

第三十章 追忆() 
周雅楠不由想起,小小的车厢,凌离穿着蓝灰色曲裾袍,布料的质感极好,可以隔着一层布料感受他的体温。她乖乖趴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周雅楠脖子上的肌肤经不起他呼气的撩拨,只觉得痒痒的。

    周雅楠觉得,自己是欢喜他抱住自己的。

    可那又如何。

    虽然他离她这么近,看起来却很遥远。

    周雅楠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忧伤,可她却故作轻松地对杨承宇笑:“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和你一样。。。。。。”

    她觉得自己和杨承宇同病相怜,隐隐约约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对杨承宇说的话也多起来。

    “他从来都不曾正眼瞧过我,可能他只是戏耍于我,我却喜欢他喜欢得紧。”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摆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自嘲地笑:“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你方才提到的凌离。”

    杨承宇脸上颇为动容。

    他没等周雅楠仔细捉摸他表情的含义,便冲上来,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好像要将她揉碎在他的怀里似的。

    周雅楠被人熊抱,很是淡定从容。她的头因为歪着,感觉脖子十分僵硬,不太舒服,只听见她幽幽叹息一句:“王爷,你这样是很失礼的您还不赶紧放开?”

    何止是失礼,简直就是耍流氓。

    明明知道她心仪别的男孩子,却来招惹她。他的做法,跟那些信奉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可以直通心灵的直男癌又有何区别呢?

    杨承宇的声音有些闷:“阿楠,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王爷可是和周某说笑来着?”周雅楠的笑容变得十分僵硬。肃王何止是耍流氓,简直就是强抢民女。她悄悄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手帕石灰粉,揣在手里。这是她特地给凌离准备的。她原以为凌离会趁机对她动手动脚,那么这石灰粉就正好排上用场。没想到,她第一次用,竟然是要用在肃王爷身上。

    当然,她心疼凌离,也未必洒他石灰粉。

    杨承宇面露古怪之色:“其实,我就是凌离。”

    他不过是假扮成肃王爷的样子,探探周雅楠的口风。他以为肃王爷和周雅楠颇为亲密。

    周雅楠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凌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尖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凌离推开了。那包了石灰的手绢包儿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石灰。

    她的尖叫惹得楦姐儿赶紧开门,把自己的小脑袋伸进来看个究竟。她刚才可是在光明正大地偷听那两个人说话呢!她劣性难改。杨承宇越是神神秘秘的,她越是想把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楦姐儿看见自己的姐姐被逼退到椅子上,她的嘴被一个男人的嘴封住了。她仿佛听到吮吸的声音。不过两人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楦姐儿发出了一声更加响彻云霄的尖叫。

    她连门都忘了关,急急忙忙逃走了。她身后的几个丫头关门也不是,任其开着也不是,鼻子上沁出汗珠,只拿着袖子拼命扇风。

    尽管楦姐儿已经被荤素不忌的娄望舒和周雅楠带偏了不少,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了解,仅限于一些后期加工后的诗词。

    “红男绿女,浮浪蕊,夜月朝,巫云楚雨。”她忍不住从口里说了出来,说完便脸红。

    娄望舒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狗尾巴草出现在她面前,戏谑道:“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

    楦姐儿刚想反驳她,又听她说:“想有什么用啊?你有本事就来真的呀!”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楦姐儿啐了她一口。

    她倒是心向往之啊,可她才六岁六岁的小孩,闹腾着思春,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娄望舒又开启点评模式:“你姐姐的情绪太容易被凌离控制了。”她接着说了这样的坏处是什么,应该怎么做,说得楦姐儿听着觉得厌烦。

    她多嘴问她:“望舒姐,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你很擅长把握人性,又为何”自己阴沟洞里翻船,被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合计弄死了,导致她现在根本不认可娄望舒说的话。

    娄望舒的话戛然而止,只怔怔地看着她。楦姐儿原以为她在看她的嘴唇,后来发现她的眼神并没有聚焦。

    “我以为,如果碰到对的那个人,是不需要套路的。”

    和他在一起,并不因为他符合她的条件,而是因为经过仔细考察和相处后,发现那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伴侣。

    她不是生来就懂得这些道理。也许有人天生便懂得如何在情场如鱼得水,但那毕竟是极少数的人。大多数人,也不过和她一样,只得在一场场恋爱实战中学会如何爱自己,如何爱别人,如何与自己的恋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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