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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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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自己的恋人相处。

    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人们学习驾驶、穿衣和打扮,却是不知道如何处理亲密关系。

    娄望舒阅尽千帆,对两性间的把戏已经看透了。她就是用脚趾头,也知道那些男人一举一动的言外之意,他们学的撩妹**,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唯有她的先生,是年少轻狂认识的那些人里硕果仅存的一朵桃。他认识的她是最初的她。娄望舒以为知根知底,可以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伙伴。

    殊不知,当年作死,她的报应还是来了。

    她觉得先生报复她是合乎逻辑的。那时候她不懂人情世故,端着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将她那些追求者呼来喝去,矫情且圣母。

    甚至是卑劣。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她以此为乐趣。

    娄望舒经历了成长。她学会了情绪的掌控能力,不再喜怒无常。她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男朋友还是愿意哄自己的女朋友的,并且称之为闺房之乐。上了一定的年纪的男人,只乐意和让他们感到舒服的女人在一起。若是女人恼脾气,他们只觉得厌烦。

    爱情不是他们生活的必需品,而是偶尔的调节剂。

    她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张狂和棱角磨平了,安静地做一个好妻子。

    她觉得,改变,在任何时候都来得及。

    但是早年的一些事情还是在先生的心里留下了烙印。

    他实施了残酷的报复。

    一般人逆袭报复,最多是“当年你对我爱理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娄望舒的先生令人发指,他接受了娄望舒,并且跟她结婚。他打心底认为,“情史丰富”的娄望舒不配为她生孩子。

    恋爱史丰富从来就不应该成为当代女性受到攻击的理由。

    先生如果喜欢情史清白的女孩子,就不应该和娄望舒在一起。他背叛了她,杀害了她和她的孩子。他还以为自己除去“不正经”的女人,是替天行道。

    娄望舒的先生在她生活的时代,是万里无一的奇葩,会被人喷死。

    在周雅楠生活的这个时代,多的是这样“道德楷模”。

第三十一章 纠结() 
周雅楠和娄望舒差不多,都遇到了万里无一的男人。娄望舒的男人有着万里无一的封建思想,凌离则是万里无一的愚蠢。

    第一个向周雅楠表白的男生,竟然会把自己假扮成别的男人。

    凌离骗她,周雅楠却傻乎乎地把什么都招了。

    她气得哭了。

    凌离安慰女孩子的技能十分蹩脚,他只是松开手,眼睛直视怀里的女孩子。他的眼睛仿佛含着一汪春水,深不见底,瞧得人心也要软了,融化了:“阿楠啊我从来不骗你的。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便轻轻在周雅楠的眉间印下一个吻。他说自己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只喜欢周雅楠确实是他内心所想。

    他一向口齿伶俐,这些话却说得结结巴巴的。凌离低下头,试图吻去周雅楠脸上的泪水。他的睫毛很长,看起来,像是要扫到周雅楠的脸颊。

    周雅楠越发觉得委屈。她躲开了,用手掩住脸。

    凌离只好抱住她,用一只手把她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周雅楠靠着的地方。

    怀里的女孩子在抽泣。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在他与周雅楠相拥之前,他从未想过女孩子的身子抱起来原来是软软的,不像父亲的胸膛。他不擅长诗歌辞赋,难以用言语准确表达这一种细腻的感觉,只觉得是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好像一使劲,就要揉碎了。

    凌离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臂松了些,他的心不知被什么东西撼动了。整个人一阵颤抖。他想,原来这个女孩子,就是这辈子注定要和我在一起的人啊!

    他在遇到周雅楠之前,从来没对女孩子有什么想法。他的老爹慎王爷视女人如粪土。凌离仍记得老爹第一次带他去觐见亲祖母德太妃。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包子,走路一蹦一跳的。丫头和宫女都很喜欢他这个娃娃。只可惜,老爹从来不允许女人接近他,就连凌离的亲妈也不例外。慎王府的侍女互相攀比着,看谁能见到小世子。每次凌离要到什么地方去,必有宫女寻了差事,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凌离从来没觉得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那些鸳鸯蝴蝶之类的书,他从来不屑于看。

    宫女们频频出现,猛刷存在感,他一开始也是恼的,还以为是宫里哪一位主子派了丫头盯梢他。当时还一一做了排查,却没查出什么来。后来,他也见怪不怪,却想了办法,把自己的好相貌掩住了,只以易容现身。久而久之,人们也渐渐忘了他原来的模样。

    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京城有传言称,慎王爷的儿子小时候长得冰雪可爱,如今长残了。凌离听到这个传言之后,哭笑不得。

    他也不愿意平白无故被人说越长越丑,便在自己的易容技术上下功夫,逐年降低扮丑的程度。过了些年,就再也没有这个说法了。

    凌离十分得意。即使他已经想尽法子把自己往普通的相貌上打扮,他的容颜仍是一等的,谁也羡慕不来。

    就是当年人们故意说他长丑了,很可能是因为他实在无敌可爱,招人嫉恨。无论是男是女,都对他的一副好皮囊羡慕嫉妒恨。

    人们还用别的话来中伤他。因为他长得俊俏,所以他必然是极其风流的一个人,百丛中过,片草不放过。

    当然,如果这是一个女孩子,大家会给她贴上“水性杨,天生不要脸”的标签。

    至今,他好女色,擅泡妞的名声还没有洗掉。连周雅楠都对此深信不疑。

    慎王爷以前跟他开玩笑,问他这段经历是不是堪称童年阴影。

    他半真半假回答道:“七岁八岁狗都嫌,更何况是人呢?”不说在意,也不说不在意。

    他老爹不再打趣他。他觉得男孩子在意不在意容貌都很正常,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慎王爷是少见的长辈。他一向对异己的行为和思想充满包容和理解。若凌离是别家的孩子,早就家法伺候,硬逼着他改成大多数人的样子。

    凌离原以为,自己的老爹应当是全世界最正常的人了。别的小孩聊起他们的家人,都觉得自己的爹娘不可理喻。饶是不可理喻,还胁迫他们,必须改正,不然就是不孝。所谓的“改正”,即变成和他们一样,蛮横而不讲道理。“不孝”的结果,就是不如打死算数。因为孝居百行之先,你若是不孝,就是罪大恶极之人,比那些小偷小摸的人更加可恶,更加该死。

    慎王爷自己是一个跳出这种怪圈的人,凌离很尊敬他。正是那次去看德妃让他发现,老爹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那时候的凌离是粉嫩粉嫩的一团,唇红齿白。他笑起来,眼睛是两个弯弯的月牙儿,眼神干净。就连太后宫里的人,也常常为了抢凌离跟前的差事而争吵。她们当然不敢对着慎王世子动手动脚,但是,每次凌离跟着老爹拜见太后,她们暌违的目光,让凌离这等没脸没皮的人都莫名紧张起来,只怕自己一不留神,便被一群饥渴的宫女吃抹干净。

    凌离记得那是个菖莆开的季节。

    这开得妖气十足,他想摘一朵回去,又怕别人说他。便想,若是真的喜欢,下次再来采好了。

    他的亲祖母是一个很有气派的女人,看起来很厉害,是个当主子的料。

    只可惜被一个周慧死死地压住了,她注定翻不过身来。

    慎王从来不拿她当自己的亲身母亲来看,只是周慧一时圣母心发作,叫他去看看德妃,让他们母子团聚。

    凌离因为事不关己,思考问题更加冷静。他觉得周慧明知德妃母子不和,是特地让他们父子俩过去添堵的。

    当然,这是他后来揣摩出来的。

    他和父亲离德妃远远的,好像她患了时疫一样。

    凌离已经不记得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是戴了什么首饰。他只记得德妃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妇人,保养得当,神色颇为骄傲。

    慎王和德妃说了什么,他没在心上。他满心想着菖莆,到底要不要摘呢?

    德妃让他上去,他乖乖走上去。德妃伸出手,想摸他的头。凌离还没觉得怎么样,他的老爹慎王却是暴走了。

    他冲上去,把凌离护在怀里,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的亲娘。他把凌离抱到怀里,一言不发,就这样走了。

    凌离难以忘记德妃的表情。

    她当时的表情好像哭,又好像在笑。她的手指还伸在空中,微微颤抖,仿佛那已经不再是她的手指。

    当然,凌离只是可怜她。他更加纠结的,是他最终还是没能把那朵菖蒲掐下来。

    唉,要是我那次把掐下来就好了啊。他在心里默默叹息。

第三十二章 内心戏() 
所以,当凌离确信自己喜欢周雅楠以后,他是绝不会轻易将她放走的。

    他曾在一个夏日错过一朵菖蒲,至今追悔莫及。

    凌离不喜欢这种感觉。

    人生没有遗憾是不现实的。正因为如此,更应该尽人事,然后听天命。

    不必说,之所以没有和他(或她)在一起,是因为这个那个原因。

    父母反对,八字不合,不想耽误人家,不合适

    不过是因为爱得不够多而已。

    他发现周雅楠跟肃王似乎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后,便问自己:倘若自己放任他们在一起,而不表达自己的心意,在许多年以后会不会后悔。

    当然会后悔。

    那就好,他不需要想太多,示爱就是了。

    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别扭,还是出恶作剧的心态,他乔装打扮成杨承宇的样子。

    显然,这个法子是有许多后患的。说实话,给半天时间,他也想不出十全十美的法子。

    兵贵神速。越是简单粗暴的方法,就可能越是出其不意,效果拔群。

    他对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只是

    老张啊,你告诉我,怎么处理哭泣的女生啊?他在心里念叨。

    他努力回想自己的老爹是怎么处理这种事情的。慎王爷非常忌讳女人哭。在以前,他会一脸不耐地走开;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些女人“宠坏”了,他更加暴躁,只要听到哭声,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叫人拉出去先打一顿。

    凌离在王府里扮成下人走来走去。平日冷眼旁观,他见得最多的,就是父亲的女人在人迹罕至之处默默抽泣。寒鸦之类都不忍心听,飞到别的枝头去了。

    然而即使哭得心碎,那些女人下一次拜见慎王时,仍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讨好似的笑着,一点也瞧不出来她们哭的时候的那种伤心。

    他由此推出,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乐意让他看到的样子。绝不能相信一个女人表面做出的样子。

    女人都是内心戏超多的生物,往往表面上毫无波澜。在她们面无表情看着你的时候,你可能在她心里已经被打了八百次。

    周雅楠就是这样的。她又是羞,又是窃喜。但是,她不愿意让凌离轻易小瞧了她。为了她心里那一点小小的自尊心,她只能做出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样子。

    在这一点上,她不如凌离坦荡。

    当然,他们所处的社会对男女的要求是不一样的。也不能说周雅楠这个人不好。实际上,凌离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坦荡。

    他也不过是假作别人的样子,向周雅楠表白。

    倘若周雅楠接受了他,他不会告诉她:其实我是凌离。

    反正他觉得肃王对周雅楠肯定有意思。

    当然,他也不会傻呵呵跑去告诉肃王:啊呀,我昨天假扮成你的样子,然后向周雅楠表白喽!她接受你了,恭喜恭喜。

    凌离估计自己会被那两个联手暴打一顿。他相信自己打不过杨承宇。

    还不如,让周雅楠误会那个臭男人。

    她会以为,杨承宇跟她表白,是戏弄于她。

    而杨承宇又没有机会给自己辩白。一旦周雅楠以为杨承宇戏耍她,她自然不会再给杨承宇跟她接触的机会了。

    到时候,自己便可以乘虚而入。多么好的办法。

    最多是眼下有一个不得不收拾的烂摊子。

    凌离抱着周雅楠,好声好气道:“阿楠,我任你处罚,好不好?别哭啊我会心疼的。”

    “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你心疼!”女孩子赌气说道。

    “好好好,凡是你说的都对。”凌离很巧妙地避开了一阵狂风暴雨。他可不指望气疯了的妹子能讲什么道理。与其接下来的时间跟她争吵自己跟她什么关系,还不如先服个软。

    他心里安慰另一个不好相处的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哄妹子天经地义。”

    周雅楠不擅争吵,也找不出什么茬,就使出吃奶的劲推在凌离身上。

    她没觉得能推得动他。凌离却是应声倒地,躺倒在一地石灰粉上。他的袍子上沾了不少,倒像是被鸟屎之雨袭击了一样。

    好在他的眼里倒没有沾上。

    周雅楠没反应过来。在她恢复理智之前,自己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冲了上去。她停在凌离身边,迟疑着。

    她若是碰他,岂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忌?

    凌离苦笑一声,向她伸出手:“阿楠,快拉我一把。”

    周雅楠一时鬼迷心窍,把他拎了起来。凌离便借力站直了。

    其实,一般的鬼都怕极了周雅楠。又怎么能迷惑她的心智。

    她也不相信凌离靠自己的力量站不起来。

    “你以后,最好别叫我‘阿楠’。”周雅楠气乎乎地说道:“我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

    “那么,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呢?”凌离站起来后,他那袍子上的石灰便自行掉下来,看不出他摔过。那袭袍子,倒像是簇新的。

    他重新把周雅楠抱住了,用自己的脸摩擦周雅楠的脖子,笑得极其暧昧:“我叫你亲亲?宝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

    “你最好以后都别碰我。”

    “呃,这我不能保证。不过接下来确实如你所愿我惹了张府和肃王府,皇上必然会把我送去漠北之地,以平息他们的怒火。可能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到你。当然不能碰你了。”

    周雅楠乍听这句,一下子愣住了。

    “张府必然恨我入骨说不定,还会迁怒你。我给你的两个护卫,是最好的。你平时务必把他们带在身边。我还有十六个,也都给你。””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重新吻上周雅楠的额头。她能感受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

    凌离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周雅楠泪流满面。

    楦姐儿房里,一大一小脑袋,正盯着梳妆台上的一枚石镜看。

    那石镜周围,有一圈不知名的藤蔓样的纹。镜子的两面触感滑腻,不似寻常石料。

    此时,镜子上印着一男一女。

    楦姐儿带着娄望舒偷窥她姐姐。

    娄望舒问她:“你不怕我告诉你姐姐?”

    楦姐儿头也不转一下回答:“我知道你一直很好奇我这个黄色匣子里装了什么。”

    她手一指,那鎏金匣子便自动弹开。娄望舒把自己的鬼头伸过去瞧。

    “这是黄豆?”

    “对啊,这是我给姐姐准备的。我中元节不能陪她去捉鬼,她若是碰到厉害角色,就只能靠这个来防身了。”

    她笑得极其温柔:“我从未试过效果如何。不如,你来耍一耍?”

第三十三章 夏至不至() 
周雅楠再去上书房的时候,便对着凌离的空位子发呆。

    凌离这个人啊,骚扰周雅楠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是讨厌他,还是应该感到高兴。如今,她确信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同她见面了,又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她很烦恼。

    夏至也很烦恼。

    夏至最近被卜娥郡主缠得紧。

    夏至如避蛇蝎。

    卜娥越发变本加厉。她占了周雅楠的位置,同夏至说话。夏至不肯转身过来,她便拿了两寸多长的指甲戳夏至的背。一下不行,就戳两下。

    夏至吃痛,终于转过来了。郡主很高兴。她没有注意到夏至很是不耐,不过即使她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他们这群不可一世的主子,只会给别人脸色看,哪里懂得看别人脸色呢?

    她两眼发光,兴高采烈地对夏至说:“我上次听你妈妈说,你小的时候,喜欢偷吃丫头嘴上的胭脂,可是有这种事?”

    被赶到别处坐下的周雅楠暴汗这位郡主,就是想跟心仪的汉子搭讪,也不是这种搭法啊。你说什么不好,说这些童年窘事做什么?

    她可以听到夏至对卜娥的好感度哗啦啦地掉。

    夏至果然没有接话。

    当然喽,她指望夏至跟她说什么呢?

    真是个傻姑娘。

    卜娥兴致极高,她继续愉快地没话找话说。

    “我记得你妹妹好像刚满三周岁?她什么时候来这里念书?我可以教她绣。”

    夏至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就你?我看,你连线都穿不过去吧!你要是能绣一朵出来,不说别的,我跟你姓。

    当然,他不会轻易夸下海口,以免留下把柄。他脑子转得飞快,心生一计。

    “卜姑娘,我缺一个装香的小荷包。你可愿意帮我做一个?”

    卜娥这下是喜出望外。她忘了自己于绣活上是一只三脚猫,忙不迭答应了。

    “你什么时候要?”

    夏至眼神复杂:“你慢慢做就好。我不急着要。”

    卜娥欢喜地像一个讨到了的小孩子。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对着桌子上的两三本书怔怔地发笑。伸手去拿茶碗时,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她也不急着喝茶,只是对着茶碗微笑。

    周雅楠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想道:“女人真是可怜!男人给了她几分好颜色看,就欢喜得这个样子!”

    而夏至。。多半是暗暗窃喜自己三言两语,就把卜娥郡主打发走了吧。

    大多数男人,都不太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女人吧!

    夏至转头找周雅楠说话:“咦,你笑什么?”

    “我几时笑来着?”周雅楠吓了一跳,忙正了正脸色:“定是你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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