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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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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面露癫狂:“所谓的天道,我是不在意的。要不然,为何他们还能聚在一起,幸福地做一家人,好像一切不曾发生一样。而我,却是沦落如此,在业火里孤独煎熬,永世不得超生?老天待我不公,我又何必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好吧,这是你们的事情。我答应你就是了。只不过你得记住一句话;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女孩子发出一声嗤笑,又道:“你要我做什么?”

    此时卉珍已经被人七手八脚地拖了下去。周雅楠指指卉珍,对女孩子说:“把她救下来。”

    “这有何难?”女孩子两只手打出一阵灰雾,凡是中了灰雾的人,都面露惊恐之色,放下卉珍,慌慌张张地来回打转。

    凌裕公主和红叶则好一些。她们只是站着,眼里却有一些迷惘之色。

    周雅楠问女孩:“这便是鬼打墙?”

    “你们喜欢这么叫,那便是吧!总之,这个灰雾可以让人惊恐,又可以迷惑他们的心智。当他们人在雾中,眼前会产生幻像,引得他们不自觉地奔走。”

    周雅楠把卉珍扶起来。她的衣服被扯破了,挨了好几个耳光,脸上都是肿的。

    “你感觉怎么样?”

    卉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死便是好的。”她刚才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被活活打死了呢。

    “对不起。”

    卉珍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心高气傲的主子,居然会向自己道歉?

    “这次是我的错。我以为进宫是安全的,所以没有把护卫带上,如今害得你吃了亏。”

    女鬼冷笑道:“其实,你主子就是愚蠢。”

    她是戾气冲天的鬼,可以在凡人面前自由显形。

    卉珍早看见一个女孩子翘着二郎腿坐在空中,知道此非常人,却是面不改色:“您便是我的主人请过来救卉珍的吗?”

    她跪下,规矩地磕了三个头。

    女孩子安然接受卉珍的跪拜。卉珍的命本来就是她救的。

    周雅楠觉得女孩子身上的蓝色业火似乎小了一些。

    她杀戮过重,因此带了蓝色业火。比那些红的绿的业火更加灼心。

    也许她多行善事,那业火就会自行消退吧!

    女孩子对周雅楠说:“这紫禁城也真是一个邪门的地方,我觉得身上很暖和,很舒服,想睡觉。我得打起精神来,怕是睡着了就再也不能醒来了。”就好像幼时母亲的怀抱。多么美好,离她现在又多么遥远。

    后来啊就连母亲,也背叛了她。

    她才不要回想那种感觉。

    “我看,你身上的业火消退了一些,所以你才感觉很舒服。你啊,平时就应该多多积善积德。”

    “我就乐意业火继续在我身上!”女孩子又忽然重新发起脾气来:“我应该多杀人才对。”

    她冲向长公主的人,周雅楠没能拦下她。她双手随意比划了几下,那些人便相互厮打起来。有抡着拳头追打的,有飞起脚踹的,也有抱在一处滚的。

    女孩子咯咯笑起来,拍手称好:“好看,好看!”

    周雅楠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她把这么一个任性任意的小东西请了来,说么说不得,打也打不得,还撵不走。果真是愚蠢。

    卉珍苦劝女孩子:“您还是别玩了。等会我们主子怎么做人呢?”

    女孩子笑嘻嘻道:“不行,我觉得好玩,才不要停下来。”她又嗔卉珍:“死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吗?你的恩人想要多玩一会,都不行吗?”

    周雅楠无语。再玩一会,就要出人命了。已经有好几个趴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女孩子正快活地跳着,忽然感觉自己眼睛被一双冰凉的手遮住了。她听见一个女人说:“你想多玩一会?不如,你陪我玩,好不好?”

    她尖叫一声,跳到别的地方去了。

    周雅楠松了一口气。娄望舒终于赶到了。她原来做了两手准备,若是女孩子不堪一用,就让娄望舒上。

    女孩子眼珠子转了转,知道自己一定打不过人高马大的娄望舒。便向周雅楠发火了:“好啊!一事不烦二主,你既然请了别人来,又何必把我叫过来呢?”

    “把我叫过来,是因为她知道小鬼难缠,就是怕你捅出什么篓子来。懂?”娄望舒优雅地看自己的手指甲,对女孩子说道。

    她说完这话,便过去看那几个伤员了。这本是她的职业,如今做了鬼,仍是心痒痒的。

    “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点道理都不懂么?”女孩子原来还想说些什么,看见娄望舒回头瞪着她,她又打不过娄望舒。只好识相地闭上嘴巴。

    果然,恶鬼也只好由恶鬼收拾。

    周雅楠正色道:“你要我办的事情,可想好了?”

    “那是自然。”

    “好吧!我可不能保证,能让你满意。”

    “什么意思?”

    “我只能把你带去忘川,至于接下来的路,就得你自己闯了。”

    “噢,原来你是说这件事啊。没事,本来就是我自己过去的。”

    “如果你发现自己缺胳膊少腿,也不能怪我啊!”

    女孩子面露不耐之色:“好,我不怪你。别磨叽了,快送我上路。”

    周雅楠便划开一道口子,把女孩子送了进去。

第三十八章 盖棺定论() 
女孩子在跨入阴界的一瞬间,身上蹿起乳白色的火焰,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拼命拍打身上的火焰。

    那火却是越烧越旺的样子。

    就连离得远远的娄望舒,也感觉很是炽热,就连她额上,都冒出了汗。女孩子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周雅楠大声问她:“喂!你还好吗?”

    女孩子没有回话。

    她身上的衣服燃烧殆尽,那本来就是她幻化出来的。如此看来,她的确是在艰难地同那可以轻易抹去她意识的火焰搏斗。

    她赤脚走着,足尖每每踩地,便开出一朵朵无暇的莲。那莲原本是普普通通的颜色,被忘川两侧的彼岸一映衬,便显得十分妖异。

    女孩子在火红中,走出一条开遍白色荷的路,她的身子微微发抖,越发显得与那个世界格格不入。

    周雅楠看着她越走越远,那划开的裂缝慢慢变得窄了。在快要合上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地甩了一朵粉进去。

    但愿她的粉可以帮助她走得更远一些吧!

    她可怜她。

    娄望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问:“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从不告诉我她叫什么。”周雅楠苦笑道。估计是女孩子厌恶她的家族,连带着厌恶她自己的名字。

    娄望舒点点头,这倒也罢了。她欲言而止,遥遥指向一个脸色奇差无比的人说:“我刚才看过了这个人脾脏出血,凭你们的医疗水平是救不了的。其他的人,最多伤筋动骨,死不了。”

    “为什么我觉得这几个都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在周雅楠看来,这些人都挺凄惨的。他们仍是被那女孩子的术法迷惑了,倒还有着痛的感觉,躺在地上连连惨叫。

    娄望舒懒得跟外行解释什么。

    她重新认真地看自己的手指甲:“你现在,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去想,该怎么向凌裕和皇帝解释。”

    她已经想办法驱散了那些迷人心智的雾。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周雅楠正绞尽脑汁想着,忽然听到娄望舒自言自语:“选择留在世上的鬼,总是有原因的。”

    她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也没有追问周雅楠女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自顾自走开了。

    周雅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喂!我还需要你帮忙制造幻觉呢!这么没义气,怎么可以就这样走开了?

    凌裕醒来时,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摇晃似的。她还以为是东田县主,嗔道:“东惠,你闹什么?”

    “公主可是年老智昏,连县主和本侍中都分不清了?”

    升平长公主听闻,感觉自己的心肝颤了一颤。

    “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

    回答她的声音充满了讽刺:“呵本侍中对你做什么?公主还真是擅长先发制人,连方才的事情都没有回想起来,就拿脏水往本侍中身上泼。”

    刚才的事情?什么事情?我好像只记得刚才叫人去抓卉珍,怎么剩下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一定是周雅楠那个死丫头搞的鬼。

    凌裕迅速环顾四周,想找到一些可以回顾的线索。她发现周围都不是自己的人,忽然惊叫道:“红叶呢?你把红叶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贴身侍女一向寸步不离身边的红叶,竟然诡异地消失了。

    她且惊且怒,失去了平日的分寸。

    周雅楠冷冷道:“哼!你果然跟那个害人的丫头关系匪浅。”

    “周雅楠,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红叶是我看着长大的,又怎么可能做什么坏事?肯定是有人害她,或者是逼着她做害人的事情的。你若是血口喷人,我会让你后悔那么做的。”

    “呵说得好像,若我说几句好听的,张府和周府便不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一样。”

    凌裕被她的话噎住了,只好皮笑肉不笑道:“小孩子最好不要胡思乱想,当心活不长久。”

    但凡随意放出威胁之语的人,大多外强中干,纸老虎罢了。周雅楠从不在意的。

    “本侍中一向喜欢想得多,照样好好的活着呢!”周雅楠讥嘲道:“公主,本侍中奉劝你一句。不要妄想用几句话就把红叶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文字游戏谁不会玩?无论红叶是什么口供,她都可以把锅丢给周雅楠。总之,红叶是清白的,升平公主也是无辜的。红叶若是干什么坏事,要么是周雅楠诬陷她,要么就是周雅楠逼着她做的。

    她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想知道,你的‘好’红叶做了什么吗?我带你去看,你便知道了。”

    等凌裕看到满屋子躺着的,都是自己的人时,她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这么长时间,足以让她重新建立自己的脸部表情。

    “这又能说明什么?你想说,红叶要害自己府里的人?你觉得说出去,别人会相信吗?”凌裕简直要冷笑出声。

    她觉得周雅楠玩诬陷的手段实在不咋的。到底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就算她从娘胎起,便学着玩阴谋诡计,也玩不过她升平公主凌裕。

    “总之啊,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红叶突然发狂了。她驱使了你的下人,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不过比你先清醒过来一段时间,就赶紧回了皇帝和官巫大人。”

    “好好好。”凌裕怒极反笑,连连说了三个好字:“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躺在这里,只把红叶推出来顶锅,便完事了?”

    周雅楠低下头,谦卑地说:“本侍中不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凌裕瞪着眼看她。

    “至于红叶的事情,也不是本侍中随便说的,这是官巫大人的说法。据说,红叶死的时候,很像中了某一种上古邪术,故而有此发狂。”

    “本侍中原以为,红叶是公主驱使的。不过,看公主的表情,想必不是公主做的。本侍中也放心了。”

    凌裕气得翻起白眼。好极了,原来这件事情已经完结了。就算她有心想闹上一场,对于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呢?

    她“醒”得还真是及时啊。红叶的事情,都不用跟她商量商量,直接告知了。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凌恒愿意相信什么,那么什么就是真的。

第三十九章 痛打() 
凌裕厉声向地上床上躺着哼哼的人说:“你们都躺尸不成,还不赶紧回府?”

    她没法挑周雅楠的刺,只好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

    周雅楠听了倒觉得好笑,这公主真是被气得不轻,粗俗之语像连发珠一样蹦出来。她这是指桑骂槐呢!

    她拿小团扇子遮住半张脸,不慌不忙顶了一句:“公主,您把皇宫当什么了?您刚才是说躺——尸?”

    这一局,她完胜凌裕。说一些风凉话也无伤大雅。

    反正,她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都是对的。

    升平长公主惊觉自己失言。

    这里是紫禁城,规矩大得很呢!她到底是个公主,还得守着这里的规矩。

    她心里暗恨,对凌恒偏袒周雅楠也有怨气。心里忽然大逆不道地想:假如将这可恶的侄子皇帝取而代之呢?

    张英泽那个老东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变着法子出去偷吃,肯定不能让他坐那个位置。要是他当了皇帝,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她吧!然后,他就可以愉快地往自己宫里纳女孩子喽!至于儿子

    小时候倒是说一不二,自打娶了那个娇滴滴的媳妇之后,就有些差使不动他。唉,她才不要那个跟她面和心不和的儿媳妇当皇后。一只乌骨鸡,披上彩毛就想做凤凰?做梦吧!

    她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

    儿子的儿子,未必是自己的儿子。谁知道那些女人在背后搞什么鬼呢?

    女儿的孩子,倒一定是亲生的。这绝对错不了。

    不如,传女不传男?

    她皱眉沉思起来。

    若是她做了皇帝,区区一个小小的周雅楠,根本不在话下。她现在又何必跟她拧巴呢?

    如此大胆妄为的想法,也只有凌裕想得出来。

    周雅楠见她不说话。她不是凌裕长公主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在算计什么,总之不会是好事情就是了。

    她用小团扇掩去了嘴角的冷笑。

    亲爱的长公主,这可只是一个开始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欠了周府的,全部还回来。

    但凡今天躺在这里的人,都会在几天之内,或是得了急病,或是倒霉地死去。

    这会引起一定范围的恐慌,但是和周雅楠却是无关。反正官巫说了这是上古邪术。那上古邪术若是不邪门一些,怎么对得起它的名字呢?

    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截了当把他们弄死呢?

    可别忘了,周雅楠刚才可是说的,凡是动了卉珍的人,都要株连九族。

    她说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

    这些人身上可是带了厉害的诅咒。他们回到家中后,这诅咒便开始发作了,对所有和他有亲缘关系的人都有用。

    这是娄望舒干的。周雅楠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本事。

    看来,娄望舒和她一样,都没有把自己的全部本事展示出来。

    这样也好,两人势均力敌,可以合作,也可以以平等关系交流沟通,而不是从属关系。

    她本来想问娄望舒,既然她本事这样大,为什么没有当时便报了仇呢?后来想想,娄望舒在当时应该是没这个本事。若有,早就报仇血恨了。

    也是可惜。如今空有一身术法,昔日的仇人,早就化作尘与土。或许连渣渣也不剩了。

    她想起娄望舒的一句“但凡是留在世上的鬼,总是有原因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好像选择留在忘川等待的灵魂。谁又喜欢受千年煎熬呢?还不是为了那个心头的人。

    如果说,忘川之水大约是身体上的煎熬,那么在世界的尽头流浪,就可能是心灵上的折磨了。

    娄望舒她心里也一定很苦吧!

    周雅楠正出神,忽然卉珍将她推到一边去。她原是不解卉珍此举何意,直到她看见卉珍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直跌坐在地上。

    这一巴掌像是打在周雅楠心上。她看得真切。若不是卉珍眼疾手快,被凌裕扇耳光的人,便是她了。

    周雅楠感到愧疚。她真是大意麻痹,怎么仇人还在身边,居然走神了!

    她瞪着凌裕,不发一语。

    凌裕似乎感到十分可惜,刚才出手没有伤到正主儿。要不然,周雅楠的锐气早就去了一半,如何能像现在这样嚣张!

    她跃跃欲试,想再伺机在周雅楠身上来一下。

    周雅楠这次真的发狠了。

    她将手里的小团扇滴溜溜地掷过去,砸在凌裕身上,那小团扇却忽然变成一枚大大的圆环,没入凌裕的身子,将她禁住了。

    凌裕手脚都不能动弹,高声呼喊着什么。只可惜,这个圆环自带静音效果,连周雅楠都没听见她说什么。

    周雅楠转身对卉珍说:“人在这里,你随意打,只留一口气便是了。”

    又对另一个宫女说:“去叫些别的人来,最好要身强力壮的那种。”

    那宫女应了一声,去了。

    周雅楠要叫几个人,轮流着打凌裕公主。

    “你刚才这一招是新想出来的?”去而复返的娄望舒斜倚着门框,懒懒地笑。

    周雅楠胡乱回答道:“是啊你别这样站着,看起来显得不尊重。”

    她最近学着楦姐儿的样子,在梦里练习巫术。这便是她新领悟出来的。

    比较奇怪的是,她倒好像天生就懂得这些似的。她推算的时候,基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出来了。

    楦姐儿算卦算得想吐。

    她终于承认,自己在预测未来方面毫无天赋。

    楦姐儿把她的龟壳和铜板藏在一个箱子里,修行别的去了。

    她最近拿泥巴捏小人,研究那傀儡之术。据她所说,倒真的被她研究出来一些东西。

    楦姐儿本来就会一点傀儡术的皮毛。当时,她偷听周雅楠和父亲说话,便是折了一只纸鹤,让那鹤去偷听。

    那撒豆成兵的法子,她也会。

    娄望舒看似随意地对周雅楠到:“你这玩意儿,对鬼也是有限的吧!”

    周雅楠愣了一下,道:“没试过。”

    她在想,娄望舒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以为自己研究这个是用来对付她的?

    娄望舒淡淡地笑着,有些落寞。

    她屈肘看自己的手指甲。

    周雅楠便想,等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便北上给她找个躯壳来。

第四十章 傀儡() 
楦姐儿揣着一枚莫测高深的微笑,站在桌子前捏她的泥人。她抬起眼,问娄望舒:“她叫人群殴凌裕,然后呢?”

    娄望舒坐在桌子上,二郎腿翘得高高的:“然后?我原以为,你姐姐叫人把凌裕狠狠地打一顿,便完了。谁料到,她每次等凌裕快咽气的时候,便喂她吃一粒生之气化成的药丸。”可怜那升平长公主,被折腾得死去又活过来。别人捱打,最多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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