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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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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以为,杨承宇会暴走,立刻杀向大人的老巢。

    没想到,杨承宇像是听着不相关的人的往事。倒好像,这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

    他淡淡地说:“知道了。”便垂了头。

    又忍不住说:“我已经将自己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全部做了。”可见,她和他,到底是没有什么缘分的。

    他放弃了。

    相逢于绝好年华时,

    相逢于春风得意时。

    相逢于情深意浓时,

    相逢于进退维谷时。

    相逢于失魂落魄时,

    相逢于撕心裂肺时。

    不如,遇见在彼时。

    他站起来,背手而立,留给淑尤先生一个潇洒的背影。

    其实也不是很潇洒。大风将他的头发吹乱了。整个人就像是因为欠钱被人毒打了一顿的嫖客。

    淑尤先生悄悄离开了。

    只是隐隐听到一声类似野兽的悲鸣声。

第四十七章 荒漠() 
周雅楠再次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她的意识还有一些模糊,盘腿坐在床上,使劲揉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之前醒来,是在梦见自己醒来,还是真的醒来过。

    周雅楠在丫头过来给她梳洗前,快速瞄了一眼小盆灯的位置。

    啊噢,那里没有灯,真是太奇怪了。

    她歪头打哈欠,走到梳妆台子前坐下来。一个丫头拿着篦子小心地给她打理头发。

    一盏灯是不能代表什么的。亲眼所见尚有可能是虚假的,更别提那虚无缥缈的梦境了。

    周雅楠并不打算和别人说,她做了一个相当压抑的梦。

    她仿佛于寸草不生的沙漠中踽踽独行。

    周雅楠很不习惯一个人走路。她一向喜欢带着大批仆从,大伙儿说说笑笑,赶再多的路,也不怕。

    她也没有那么矫情。不过是不习惯罢了。

    就好像一个人,自己觉得自己的嘴生得丑,习惯见人拿手绢儿掩了自己的嘴。若是有一日,见客或者去别人家做客,猛然发现一向不离身的手绢儿掉了,一时半会找不到遮挡嘴巴的物事,便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还好,也没有上街不穿衣服那样严重。

    这个梦里,天地万物都是灰蒙蒙的。

    这里本来也见不到小草或者是枯死的胡杨,只有灰色的沙子。偶尔可以看见黑色的石头。一路行来,可以听闻鬼哭狼嚎。想必是风从这些石头孔里穿过,发出的声音。

    周雅楠本是不怕鬼的,她也不觉得这里会有狼存在。

    她自信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这些声音实在很诡异,呈一些特殊的音调。尽管周雅楠并不精通音律,却也发现,这些声音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难听,隐隐有些蛊惑的意思。

    似乎想要诱拐周雅楠走到某一处去。

    周雅楠不慌不忙,打算拿生之气幻化成五孔埙,与这是敌非友的声音对抗,以减弱风声对她的影响。

    她发现,自己的巫术失效了。

    周雅楠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慌。

    她停了下来,把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一样样翻出来,看有什么可以用的。

    她发现只有一条小小的手绢儿。上面应该是绣了一簇桃,那么应当是粉色的。只可惜,看起来仍是灰不溜秋的颜色。

    周雅楠拿手绢儿把自己的一只耳朵堵住了,又将腰带解下来,把另一只耳朵塞住。

    反正,这荒漠中也没有什么人,不会看到她宽衣解带的样子。至于自己是不是仪容不当,她并不想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她将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用舌尖抵住手指,轻轻一吹。

    便有类似口哨声的尖利声音响了起来。

    周雅楠轻轻调节手指的位置与角度,便可以随意改变吹出来声音的音调。

    她松了一口气。

    堵住耳朵还是有一些效果的,那风吹石声并没有邪门到可以无视布条,直接对周雅楠进行音波攻击的地步。而她吹自己的手指,也可以干扰风声产生的调子。

    其实如果不用手指,她还可以捧手,在两拇指间留一小孔,往双手吹气,同样可以吹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不能太依赖于乐器。比如,她带着五孔埙跟人打架,万一五孔埙被人抢走了呢?

    周雅楠现在只想离这个鬼地方远远的。

    她尽量逆着风声行走。

    她看着周围的景色,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不知道为什么沙漠上空会有云,把太阳遮住了。那云自然也是灰色的。

    周雅楠从来没有如此憎恶这一种颜色。

    她的脚很快擦破了皮。当然,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她何尝需要走那么远的路?一向都是坐车或者坐轿子的。

    于是,她的步态便显得怪异。她觉得自己十个脚趾,都钻心似的疼。特别是右脚,简直没法迈开大步走。每走一步,必须向外侧打开。这种走路姿势自然是很难看的。可周雅楠恨不得翘起脚面,用自己的脚后跟走路。

    她觉得自己的脚一定血肉模糊,还跟袜子黏在一起,须得用力扯开,才能分离两者。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想象着自己处理脚上伤口的样子。

    会不会痛到大哭呢?

    不过,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疼痛可以帮助她保持清醒。在这个鬼地方若是睡了过去,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周雅楠嘴里发干,上嘴唇黏在牙仁上,放不下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以及被可怕的“音乐”折磨得更加疲惫的心灵。

    尽管,她现在不能使用生之气,她的体力消耗尚在一个可被接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自己还能走。

    终于,那诡异的声音不再响起。周雅楠扯下耳朵塞着的布料,发现确实消失殆尽了,四脚朝天倒在沙子里,闭上眼睛。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触到她的脸,痒痒的。

    是一根红色的羽毛。

    周雅楠简直要破口大骂。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会么?

    她极其勉强地坐起来,看见漫天飞舞的红色羽毛。

    这时候,她才觉得古怪。按理来说,这里是没有除了黑白灰以外的颜色的。连她“发炎红肿”的脚趾头,都是灰色的。

    这红色是哪来的?

    再说,世界上,有什么动物是有红色羽毛的?羽毛的数量还如此惊人?

    她皱起眉毛思考。那羽毛却越发像下雪一样,将她整个人掩住了。

    周雅楠醒来的时候,还在想,一向将大雪形容成“鹅毛大雪”,从来不会把羽毛比作满天飘来飘去的雪。

    她的头胀得厉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想哭。

    也许自己不经意间瞥见的,是世界毁灭以后的终极形态。荒芜,死寂,令人绝望。

    没有引以为傲的巫术,其实是不要紧的。她所在意的,是她始终一个人。

    我需要一个伴。

    周雅楠如是对自己说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呢!

    我希望自己可以遇到一个,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在我身边的人。我为此,愿意献出我拥有的一切。

    她诚心诚意,向着某个未知的存在祷告。

    周雅楠拿起梳妆台边的五孔埙,吹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天命(一)() 
她无意中吹响的,是梦里风吹过流沙和石头时发出的声音。她并没有太用力吐气,就是怕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替她梳头的丫头,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她的手仍抓着周雅楠的头发,周雅楠的头皮吃痛,倒吸一口冷气。

    她使劲将自己的头发拉出来,也顾不上心疼扯断的那几根头发,蹲在地上看那丫头。

    自有别的丫头奔走去请了年长的嬷嬷来看。小丫头们不经事,见那丫头七窍流血,牙关紧闭,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尖叫。饶是这样,仍是惊恐万分,一个个不是像木头似的僵在那里,就是瘫软在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周雅楠觉得她们大惊小怪。

    她捡了几根头发,放在丫头的鼻孔处。那几根头发因为受到丫头呼出气息的影响,微微颤抖。

    唔,这就说明丫头呼吸还在。应该只是暂时晕了过去。至于她各处出血,也许是音乐的副作用。

    她赶紧叫娄望舒过来。

    娄望舒一边慢吞吞地飘过来,一边对周雅楠道:“你为什么不喂她一粒你自制的小药丸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周雅楠假装自己从某一个密格中寻得一颗药丸。实际上,她使了一个障眼法。那药丸是一直捏在她手里的。

    她赶紧掰开丫头的嘴巴,把生机之气化成的药丸丢了进去。

    事实证明,周雅楠的生机之气效果拔群。没等娄望舒赶来,那丫头便幽幽醒转过来,也知道要喝水了。

    “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丫头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下了:“回小姐的话,奴婢有些饿。”

    周雅楠一阵无语。

    “呃兴许刚才是饿晕了的缘故?可是,这七窍流血是怎么回事呢?”她猜测着。娄望舒已经进来了。

    她很快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因为没吃早饭引起的低血吧!”

    周雅楠只得说,自己吹出来的曲调可能有一些特殊的功效。

    她将丫头们撵走,给娄望舒吹了一曲。

    娄望舒只觉得气血上涌,仿佛五脏六腑都不再是自己的了。她变了脸色,连连摆手,让周雅楠不要吹了。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里面具体原理,我也不是很懂。刚才那个丫头出事,有可能是因为听了你吹的曲调,血压上升,血管内膜损伤,因此发生漏出性出血。也许,这曲子再邪门一些,可能丫头的每个毛孔都会渗出血来。嗯,感觉跟埃博拉病毒和出血热差不多诶。”

    周雅楠觉得这真是太可怕了。

    她并不喜欢血腥的物事她决定以后若不是迫不得已,尽量不要吹响这首曲子。

    娄望舒建议她将这首曲子命名为黄泉引。

    周雅楠讨厌这个名字,阴森森的,带了几分鬼气。她瞥了一眼娄望舒,心想:难不成,我在她心里,其实是一个枯槁可怕的巫婆形象?

    当然,她对娄望舒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她是一位因为情感出了问题而变得丧心病狂的夺命医生。

    两人大眼瞪小眼,很有些相看两厌的意思,忽然听见楦姐儿大放悲声,一路冲了进来。本来周雅楠是不许丫头放人进来的,可这位小姐非常强横地闯了进来。

    她一面哭,一面对周雅楠说:“姐姐,我觉得我活着好痛苦。”

    周雅楠和娄望舒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娄望舒率先飘过去,轻轻地搂住楦姐儿(尽管她没有实体的身躯):“好好的,怎么这么想?”

    周雅楠皱着眉头走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我觉得我活得真的很崩溃。”楦姐儿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学算卦学不好,谶纬一窍不通,连捏个泥狐狸都捏成了狗熊。

    她并没有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那两位姐姐。因此,周雅楠和娄望舒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楦姐儿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念叨,自己多么痛苦,多么崩溃。

    实际上,她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倾诉。张氏有孕,自然不可能打扰她的安宁。而其他的丫头,楦姐儿觉得平时差使她们还可以,可她实在放不下主子的架子,和她们推心置腹地聊一会。她觉得自己和丫头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她万不得已,只好找这个自小就不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姐姐。

    她觉得自己要是任凭自己胡思乱想,也许会做一些了不得的事情。比如,离家出走,或者是自残自杀之类的。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她放下了自矜和高傲,跑来找周、娄两人。

    娄望舒跟周雅楠咬耳朵:“我觉得,她是提前进入了青少年忧郁期。很可能因为她并不认可自我,因而产生了一系列心境障碍。”

    周雅楠很镇定地把趴在地上的楦姐儿捞起来:“我不怕你笑话我,我以前专门研究过命理。我知道你自己也学这个,不太在意这些说法。不过呢”

    楦姐儿惊奇地抬眼看她的姐姐。娄望舒则不赞成地摇头。她觉得周雅楠的做法有所不妥。如果她接下来说的话不能让楦姐儿心服口服,可不是对她造成了二次打击?

    楦姐儿显然是把周雅楠要说的话,当作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万一。。。。楦姐儿岂不是更绝望。

    “你以前有没有给自己算过?”

    楦姐儿回答说是。

    “那你应该知道,你的命格是有几分贵气的。而有福气的人,跟普通人看待世界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是更加乐观,更加随性的。”周雅楦这样忧郁的情况是很少见的。

    楦姐儿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过的是一种跟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儿家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找不到朋友。她为此怀疑自己,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性格有缺陷,从而导致人际关系上的障碍。

    可她又不知道如何才能改变这一切。

    她开始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许,她此生必须独自探寻那天地之道,至始至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的命运都是未知存在算计好的。她除了自尽,再也没有办法逆了天地之意。

    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如不要活着。

第四十九章 天命(二)() 
周雅楠用虎口托住自己的下巴,淡淡道:“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关键就在你刚才说的,感觉自己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这很有可能是因为你生活的圈子太过平庸。你是不是认为,身边的人都无法理解你的志向和你内心的一些真实想法?”

    楦姐儿点头。

    “这并不是你的错。”娄望舒插了嘴:“你觉得自己在人际交往上出了问题。可是,天生便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的人,毕竟是少数啊。大多数的人,都是嘴笨又迟钝,觉得自己一举一动蠢得要死。”

    “你对自己过于严苛了。你得原谅自己的不完美。”

    我得原谅自己么?楦姐儿认真思考娄望舒的话。她确实对一切与自己相关的生活事件有着太高的期望。比如,她期待所有女孩子都乐意和她交朋友。比如,她期待自己的母亲在她开口以前,准确猜出她的心事。

    当这些期望不能得到满足时,楦姐儿就会沮丧,进而责备自己,觉得是自己不够好的缘故。

    没有一个人能讨得所有人的喜欢。张氏也不可能是楦姐儿肚子里的蛔虫,除非她修习读心术,并且具备一定的洞察力。

    她只是一位普通的母亲。她爱自己的孩子。

    不能因为她做的事情不符合楦姐儿的期待,就下结论,说她不爱楦姐儿。

    楦姐儿见过太多的励志口号。

    “我拼命努力,只是不想和你一样过‘差不多’的人生。”

    “以大多数人的努力程度之低,根本轮不到拼天赋。”

    “你必须十分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你已经很拼了,你要试着原谅自己。

    鸡汤是别人写的,心情却是自己给的。而生活,更是自己过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周雅楠将虎口抵在自己的嘴唇上,垂了眼睑,对楦姐儿说:“你应该知道,活得开心或不开心,跟命格是有一定关系的。很少有人有十全十美的命格。大多数有福气的人,命格都是有缺憾的,只不过这些缺憾是他们不在意的方面。”

    楦姐儿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自己就是研究这个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故事?”

    “好像是一个叫袁了凡的人?”

    “没错。实际上,那篇了凡四训有大半是歌颂功德的文字,只有一小半可以看。大约是说,那阴阳气数拘得了凡人,却拘不住那至善或者至恶之人。‘命由我作,福自己求’。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楦姐儿默然不语。无论是娄望舒的说法,还是周雅楠的说法,她都觉得挺有道理。

    “当然喽,我对于袁了凡积德行善以求得功名的行为十分不齿。我也不相信‘人欲地仙,当立三百善’这种明显忽悠世俗之人的鬼话。不过呢,我们占卜算卦,确实算得的结果是有限的。你没听说‘善易者不卜’这种说法吗?你想啊,易经开篇一句是什么?‘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这个‘积善’到底是怎么积的。你不用问我,也不必翻书去寻找答案。因为人家写出来的,要么是拥护自己认可的学说,要么是讲那些约定俗成的,没什么意思。你必须靠自己去悟,去思考。人生本来就是一种不断体验的历程,对不对?”

    楦姐儿用双手托着下巴,一双小脚踢来踢去:“我不是很相信那些论命推运的说法。就比方说,有一个人,他注定就是很倒霉。那他为什么会经历这些呢?凭什么?”

    周雅楠一时半会想不出说服楦姐儿的话。

    而娄望舒也想到了自己的经历,楦姐儿的话像是一把尖利的刀,戳进了她的心窝。是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别的人,偏偏是我?

    她那双因为看过太多生死而显得清冷的眸子泛起一丝迷惘。

    有很多人拍着胸脯道,他们不相信命运一说。

    可作为一名医生,她觉得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那里操控着各人的命运。

    确实很讽刺,应当信奉自然科学的医生,居然也会相信那些唯心主义的东西。

    扣一个脚真菌入血败血症会死。

    挤一个痘痘海绵窦静脉炎会瞎掉。

    很好的小伙子,刚考上体育大学,腿疼,查出股骨骨肉瘤,无法保肢。

    一样的少妇,才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娃,突然发现自己得了恶性黑色素瘤,两年生存率20%。

    这些你都来不及哭。

    人生到底能有多无常。

    甚至,你会觉得,是不是老天爷在和你开玩笑。

    噢。。没人在和你开玩笑。你不知道你的命在谁那儿,你说了不算,医生说了不算,谁都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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