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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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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县大人心烦意乱,将村长叫过来耳语几句:“这么着,你赶紧去把合适的姑娘全部找来。大人赶时间呢!在这一家便磨蹭了这样多的时间!唉呀,真是的”

    村长应了一声,便去了。

    瞿老太觉得村长的建议还是很可行的。她想要远离瞿家村,是因为他们没有孙儿,在瞿家村根本抬不起头。而此刻姚氏有孕,说明事情出现了转机。这个孩子可能就是瞿铭家的独苗,耽误不起,自然是照顾姚氏的孩子更要紧一些。

    她满怀感激地答应了。

    话说,那瞿招娣没看见姚氏昏厥过去,便悄悄离去了。

    要不然,她现在心里也不会有那么恨。

    多少年了,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她的她希望是一个弟弟!

    她不必再纠结自己的出生是不是一个错误,她终于解放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十分怨念?

    不对啊,明明自己即将开始新的生活。她再也不必被一个小小的瞿家村所禁锢,她有机会斩断生来就跟她紧密相连的一切好的、坏的联系,然后拥抱崭新的生活。

    为什么自己会流泪

    这是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么?怎么可能,屈辱的日子还不够么?我不犯贱,我就是讨厌在家的日子。

    那是什么?

    瞿招娣用力地吸了吸鼻涕,她讨厌自己如此软弱的样子,就像一个女孩子。

    是的,因为家里如此期盼一个男孩,瞿招娣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男孩子,以此来逃避内心的愧疚与不安。

    她讨厌自己的性别,不认可自己的性别。她总是在半夜哭着醒来,不过因为她梦见自己原是一个男孩子,不知道什么缘故变成了女孩子。然后她就会在梦里大哭,直到在现实中也哭醒。

    瞿招娣很快就克服了自己懦弱的情绪,她像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走到了姚氏旁边。她伸手想给自己的母亲一个拥抱,作为离别的礼物。

    母亲啊,我就要离开你了。我希望,可以再抱抱你。我记得你很早之前就没有抱过我了。

    可是姚氏惊惶地看了她一眼,闪过去了。

    瞿老太数落瞿招娣:“你母亲现在有孕在身,你怎么还这样顽皮!”一边说,一边将她从姚氏身边推开了。

    只有初八瞧见了瞿招娣一瞬间失望至极的表情,尽管她很快就假装若无其事,就好像她真的不在乎。(。)

第四十五章 缘起() 
不知道为什么,初八忽然感到有一些心疼。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久违了的一种感受。大概自从他嫡亲的妹子让他背锅之后,他就对女孩子彻底无感了。

    初八曾经很疼爱她的妹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妹控,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给妹妹。

    可是,妹妹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初八很遗憾地发现,自己不过是妹妹用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工具罢了。她对他有所要求的时候,就会哥哥长、哥哥短,亲昵地叫个不停。当初八帮她完成心愿以后,她对自己的亲哥哥态度十分恶劣,连普通人都不如。

    她会试图在不相关的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可是对初八就毫无顾忌了。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自视甚高,又被宠坏的女孩子罢了。

    可她到底是让初八寒了心。

    其实初八没图她什么,也不要求她给他回馈。可是,你让哥哥承担你犯下的罪过啊!

    初八的妹妹跟小伙伴胖丫起了口角,用大石头把胖丫的小妹妹——一个小婴儿杀死了。

    大人怀疑到她的身上时,初八妹妹就说那是初八干的。

    其实,胖丫家也不会在意是谁干的。反正两家人家都结仇了(虽然初八妹妹可能并不在意这些事情,毕竟她以后是要出嫁的)

    初八的妹妹扑闪着清澈的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她看见初八偷偷溜进了那家人家的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石头,而且看起来十分慌张。她看得清清楚楚。

    初八本能地否认了。

    他虽然疼他的妹妹,可到底比妹妹大一些,明白事理,知道杀人是什么性质的罪过。

    初八绝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杀人犯,也决不允许妹妹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可是大人都只会相信那个明显更小一号的孩子。因为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而长大一些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大多顽劣不堪。

    初八的父母却是不信,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这样毁掉,语气带了些怀疑,问初八妹妹:“可是,难道不是你跟胖丫吵架了么?跟你哥哥有什么关系啊?”

    初八妹妹吓得哭了起来,在旁观的人看来,倒好像是一个被父母逼迫着承认自己杀人的可怜女孩:“我我不知道啊。”一面拼命地往墙角里钻。

    围观的人便开始肆意辱骂初八父母不要脸,自己的儿子犯了错,为了保住儿子,硬是逼迫他们的亲生女儿说假话。简直不要脸。

    “我知道了!”胖丫愤怒道:“我跟你吵了一架,你跑去告诉你哥哥。然后你哥哥就把我妹妹杀掉泄愤,是不是?你好狠毒啊!”

    她边说边走到初八的面前,用自己结实的小拳头使劲往初八身上挥了几下。虽然不疼,但是初八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有一种世界末日降临的错觉。什么至亲的家人啊,慈爱的邻居啊,一瞬间都化为鬼怪,扑到他的身上,恨不得生啖其肉。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现场已是血流成河。

    有一不知名的男子悬浮在空中,背手而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初八发出了一声悲嚎,就好像猛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他发现,自己的家人和邻居全部倒在血泊中。初八红了眼睛,将拳头绷得紧紧的,怒视那出现在屋子里的人。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不不不,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些人不是我杀的。”男子的声音带了一丝慵懒,还有一些媚惑的感觉,即使是男子,也感觉骨头都要融化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杀的不成?”

    “呵有的时候,真相会让人难以接受。可它就是真相难道不是么?”

    “不,你骗人!”初八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稍微有些惧怕那浮在空中的男子,不敢造次。同时,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小声提示他,这个怪人说的可能是真的。

    他看见了自己手上的鲜血。

    看那些人死去的样子,似乎是被人用脖子拧断了。

    怪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笑的。

    他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便说服他做了凌离的护卫。实际上,初八除了投奔某一个强大的主子,他也没有别的去处。除非他想做一辈子的通缉犯。

    初八原来以为出现的那人,便是自己以后的主人。后来才发现自己的主人另有其人。

    他跟了凌离一段时间,有一回,凌离便对他说:”你的心中,住了一只魔鬼。”

    除了这句,凌离也没有再跟他说过什么。可是初八已经够警惕的了。甚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远远逃开这里,不想呆在这个看穿了自己本质的可怕男人。

    连初八自己,都没有太懂自己的内心呢!

    他唯一选择的,便是选择性遗忘。将一切糟糕的往事全部抛开。

    直到他今天看见了瞿招娣,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一下子又回来了。

    他可以遗忘,可是机体还是可以识别某些特定的感受,并且在某一时间打开记忆的阀门,让一切又重新回来了。

    瞿招娣敏锐地发现初八身上的气息不太对,散发出一些危险的气息,这让她感觉不是很安全。她抬起眼睛,跟他的眼神恰好碰在一起。

    两人皆觉得心神荡漾,好像是吃醉了酒。

    啊,我可不能再屠一次村了。初八努力使自己放轻松,尽量避免神经绷紧。

    瞿招娣却在初八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片翻滚的血海。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可她就是看到了。

    这让她判定,那个人是极其危险的男人。如果可以,尽量不要靠近他。

    但是叛逆如瞿招娣,经常会出现脑子发昏的时候。有时候,她就会故意接近这些美丽而危险的事物——很有可能是因为她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现在,她还没有被这样的情绪支配,因此感到头皮发麻。到底还是小孩子,双腿微微的打颤。

    她掐了一下手心,努力使自己更加镇定一点。可一想到自己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跟这个男人一起度过,便觉得牙齿一阵阵发酸。(。)

第四十五章 焚书() 
她只在心中祈祷,最好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略有实力的小头头——瞿招娣自然不相信招人的大人会亲自下来走一趟。按理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小喽啰做的。

    不过看着这位来者的神气,感觉似乎那些能拿主意的人,地位权势一定非同一般。瞿招娣开始对接下来的生活有所期待。一切,只需要眼前这位身上散发着令她厌恶的气息的人远远离开她,就会变好。

    她本能的讨厌初八。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种本能。

    招娣与自己家人离别的时候太过匆忙。她满脸喜色,生怕人不知道她离开家十分快活一样。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姚氏的泪目。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母亲不疼爱她的。因此离开的时候,也不会觉得难过。

    瞿招娣觉得全家人都不喜欢讨,因此也不在意他们的感受。

    至于父亲瞿铭,他根本没有赶上送走自己的大女儿。瞿招娣只是装模做样地等了等,便离开了。

    就是这样作秀,也是在她综合考虑了一下,等父亲和不等父亲分别有什么样的后果之后,做出的选择。

    瞿老太派人去请瞿铭的时候,他灌了二两白酒,醉得不省人事,又吐了一地,像一滩烂肉。两个壮汉都没法把他架起来。

    所以,当他听说自己的妻子重新有孕的时候,他因为宿醉未醒,并没有反应过来。只当是自己在做梦,又重新在那家人家睡下了。好在他的呕吐物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因此他睡着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屋子里的气味有什么不妥。

    瞿老太几次三番请他,都没把人请回来。瞿招娣早就走了,就像是初次离巢的小鸟。瞿老太也怒了,她亲自出马,走得飞快,揪着瞿铭的耳朵回来了。

    瞿铭回家以后,才听说瞿招娣被人带走了。

    他急得像什么似的,也顾不上妻子老母,冲出去找她了。

    瞿铭天黑的时候回到家,一无所获。像一条狗一样躺在地上直喘气。他原本就是读书人,没什么气力的。叫他捉一只鸡都不敢,这次让他走了这样多的路,自然是为难他了。

    屋子里是黑乎乎的,自然是瞿老太因瞿铭未到家的理由,不准瞿家的女人点蜡烛。瞿铭四脚朝天,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他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悲哀。

    他想起,年少时参加考试,当即考了第一名,那是多么风光啊!整个瞿家村的人都巴结他,觉得他很有可能成为从瞿家村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他那几年,从村民那里吃到的鸡蛋,可不少啊。当时人们都各种巴结他们家,无论是十分明显的,亦或者是不着痕迹的。

    可是,他的事业便止步于此了。他的母亲和年幼的养子样女艰难地接下了养家的重担。他就是一个吃闲饭的。结果连秀才都没能考上。

    最初的时候,他每次去考试,村里还当作一个节日来庆祝。他的族亲会给他准备好干粮,当时他还感动得痛苦流涕——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族亲对他这样好。

    三年过去了,又一个三年十年过去了。

    当时的天才孩童泯然众人矣。而那些在瞿铭身上抱以各种物质或精神支持的族亲们,一个个变了脸,成为瞿铭的债主。他年少时享受到的种种特权,如今变成了他的噩梦,给了他的族亲尽情嘲讽他的理由。

    “我当年给你吃的鸡蛋,都到茅坑里去了么?怎么连秀才都考不上?”

    “烂泥巴扶不上墙,说的就是你们家这种人。”

    即使他们不说,瞿铭心中也很难受。甚至,他觉得无声的责备更可怕一些。如果让他们以语言或者拳头的形式发泄出来,那么,瞿铭心里还好受一点。

    他背负了太多,无论是来自家庭的期望,还是来自整个瞿家村的期盼。

    而他考运不佳,偏偏于子嗣上也有限。要不然,他就可以教他的儿子,然后把自己未能完成的任务,交给儿子去完成。

    也可能因为他这种愿望实在太过强烈,因此没有什么人愿意投胎当他的儿子吧一出生,就得跟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斗智斗勇,还生生承受数年寒窗之苦。而且也不一定能考中,这样真是太令人忧郁了。哪个小孩想投在瞿铭家啊!

    当然,瞿铭一家因此受到的嘲讽,那就更多了。

    毕竟,如果一家人没什么出息,那还不会怎么样。可是如果那一家人居然绝后,那问题可大了。这家人家会被所有有后代的人家恶意嘲讽。

    举业、子嗣也许还有姚氏和自己母亲之间的矛盾这些就像大山一样压在瞿铭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就没有无忧无虑的时候。他无时不刻不在为这些事情操心。

    如今,招娣长大了,虽然并不是很好看。但是他还是记得自己最初接过襁褓的那种触动。他没有想过婴儿的身体是这样柔软的。他将招娣抱在怀里,心想,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可是第一个孩子,总是不同的。

    那时候的姚氏,脸上带了一些圣洁的光芒。让人感觉凛然不可侵犯。瞿铭最喜欢看瞿招娣酣睡的样子,她的睫毛长,随着呼吸一摇一摆,就好像是蝴蝶在扑动翅膀。

    有一天,他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翻一本字典,一心想给自己的女儿取一个美丽的名字。瞿老太太闯进来,生气地将他的字典丢掉了。

    这是瞿铭的母亲第一次闯进他的书屋。

    她冷冷道:“读书不好好读,尽是看这种东西。”

    童年时,被瞿老太变态的控制欲支配的恐惧一下子又回来了。

    瞿铭不敢说得太大声:“可我的女儿还没有名字。”

    “女儿家,有什么名字?她需要一个弟弟,就叫招娣好了。”瞿老太面无表情地说道,直接把招娣的名字定下来了。

    她看见瞿铭还试图捡那本字典,便又将字典夺了过来。她力气大,瞿铭又不可能真的跟自己的母亲打起来,她成功抢到字典。这次学乖了一点,疾跑出去,直接将字典丢在火里。(。)

第四十七章 瞿家旧事(一)() 
火舌缓缓爬上了书的一角,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瞿铭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些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他忘了当时的情景,似乎他仍是想从灶火中抢救他的那本书,结果被自己的母亲拦腰抱住。他具体忘记了自己究竟做到了哪一步:是已经摸到书了,还是没有碰到。只记得瞿老太开始哭天抹地,他顿时失去了所有勇气,颓然地放下了手。

    还能怎样呢母亲已经为自己赔上了一辈子的幸福,他还能再伤害她么?

    自然是不可以的。

    他平时,常劝姚氏要谦让他的母亲。

    他每次看见姚氏欲言而止的样子,心里的负罪感又加了一层。

    是啊,这是你的母亲。你欠她的,不是我欠她的。我没欠你们瞿家什么,偏偏瞿家亏欠我许多。我为什么要背负你的罪过,让着你的母亲?不觉得很荒唐么!

    姚氏比较识相。她知道自己即使说出来,也不会改变什么。也许,还会引发新一轮世界大战——指不定瞿老太就偷偷地蹲在窗外偷听自己有没有向瞿铭告状呢!

    因此,姚氏永远用一声绵长的叹息回答瞿铭。那是一种无言语的抗议。总是让瞿铭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铭倒在地上,感受身下土地冰凉的质感,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瞿老太焚书的下午。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深且长,很像姚氏那一声声长长的叹息。

    姚氏现在在做什么呢?她对自己早就失望了可是他又能做什么?瞿铭甚至不敢承认问题存在与否,他又如何能有意愿和能力去解决问题呢!

    瞿铭觉得自己对不起所有人。

    瞿铭年轻的时候,还乐意逗招娣玩。会趁瞿老太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把她抱到书房里教她识字。若是被瞿老太发现了,自然讨一顿骂,说他不务正业。

    所以,瞿招娣像一棵长歪的小树。若是她不识字,也就安于现在的处境,并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毕竟整个瞿家村都是这种重男轻女的模式。偏偏她爱看书。最大的好处,便是她的语言技能突飞猛进,超越了村子里的所有顽童,可以跟同龄的孩子对骂,不带脏字且丝毫不落下风。到五、六岁的时候,便能将瞿老太辩得哑口无言,只得脱了鞋子,拿鞋底抽她:”叫你顶嘴!”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她试图用武力解决一切冲突。

    瞿招娣便放声大哭。而更多的时候,她像一头骡子一样倔:“你打呀!”

    “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瞿老太撸起袖子,好让自己使上劲,一双大脚走得飞快,鞋底子抽得又急又快,每只都直接往瞿招娣的头上脸上招呼,好像真的跟瞿招娣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瞿招娣自然不会白白让她打。瞿老太十分节俭,那鞋子穿了不知道几年,腌臜得很。挨上一下,首先是痛,其次是恶心。

    瞿招娣身子虽然小,却很灵活。从屋子里跑出去了。

    瞿老太因为还要干活,也不便追出去,只是停下来,气喘吁吁道:“兔崽子,有本事你别跑。”

    “那我还能站着让您白白打不成!”这时候,瞿招娣早就跑远了,她大叫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瞿老太听闻就像追出去,可大概还想着做饭的事情,硬生生停住了。

    当她回来的时候,往往天都黑了,家里的大人从来都不会去找她的,那时候早就睡下了。一切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偶尔,她在灶灰里,还有可能找到一只小小的,烤熟了的番薯。瞿铭除了抢书的那次,从来都不会进厨房的。而瞿老太也不可能给她留饭。这自然是姚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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