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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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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雅楠便问:“既然巫的地位远超寻常男子,那么我们只要多培养一些巫,不就可以解决寻常女子的婚姻问题了么?”

    楦姐儿闻声呛了一下,好容易缓过来,便说:“姐,你不会以为人人都能当巫吧!”

    “不就是在草地上唱几下,跳几下嘛!有何难的?”

    “我们确实不必这样的。现在的巫无需以歌舞降神,但是,那毕竟是从上古巫术里边传下来的东西。我们跳一跳,一是表达对天地和传统的敬畏,二是增强一种仪式感。”

    “其实就是装神弄鬼。”娄望舒冷不丁插了一句。说得好像她自己不是鬼一样。

    楦姐儿还不屑于跟一个鬼讲道理。

    周雅楠抓了抓头发,对楦姐儿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不必弄一堆巫出来。我们只要培养一批侍奉巫的女孩子出来就可以了呀!”

    楦姐儿翻了个白眼:“首先,不是所有巫都喜欢有人伺候。其次,据我所知,官巫一共七位:梁巫、晋巫、秦巫、荆巫、九天巫、河巫和南山巫;民间的巫应该也是屈指可数。足够你解决问题么?”

    “所以,我们可以让那些女孩子去侍奉神明。”

    “为了让其中一部分人实现一夫一妻,让另一部分人孤独终老,真的好吗?”

    “我们可以假借侍奉神灵的名义招募女子、女孩甚至女婴。反正寻常百姓都不愿意养女娃,都会把她们丢掉。那些资质好的,可以去侍奉神灵。资质不好的,暗里组一只女子军就是了。”至于资金的事情,周雅楠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所以你是打算激发男人的内部矛盾?”

    “是的。”

    娄望舒拍了拍巴掌:“小楠,你是打算分两步走?第一步,激发矛盾;第二步,你组建军队,是要夺权吗?”

    “是呀。对于士兵来说,他们才不在乎换一个朝代,他们只担心没有后代。所以自然不会忠心为他们打仗。到时候,得女人者得天下。夺权以后,将一夫一妻制度以律文的形式确定下来不就行了?”

    娄望舒和楦姐儿正打算说什么。忽然听到有人啼天哭地:“走水啦!走水啦!”

    楦姐儿忙问,便有丫鬟回答:“回三小姐的话,是倚红别馆那里着火了。官府已经派人去救了。”

    又有一人道:“横竖里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烧死了干净!”

    楦姐儿看向周雅楠,却发现她早就下了车,看向西北的方向。

    那里火光冲天。

第十一章 天罚() 
周仁死了。

    周雅楠原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地哭号,扑到周仁的灵柩上去。或者是愤怒地仰起头,高声大叫“周慧”,并且声音中充满了憎恨与愤怒。

    但实际上,她也只是稍微有些伤感。毕竟周仁名义上是她的父亲。周雅楠长到这么大,也就香姨娘拿烫伤药的那次让周雅楠感到些许慈爱之情。

    周仁有四个女儿。周殷是他唯一疼爱的女儿。

    楦姐儿更加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觉。她看着那几块烧得焦黑的骨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相关的人。

    倒是张氏嚎啕大哭。

    楦姐儿等人走光了,气乎乎地朝四面八方各劈了一记手刀。

    周雅楠抬起头来:“楦姐儿,父亲是被烧死的,灵魂早就没了。这里他根本来不了的。”

    楦姐儿泪眼汪汪:“姐姐,我母亲不是坏人。”

    周雅楠便明白了,她使了小巫术,偷听到昨天她跟父亲的谈话。

    “我知道。母亲从来没有做过对我不利的事情。”

    楦姐儿这才破涕为笑。又暗暗发狠道:“被我知道哪个敢把脏水泼到我母亲头上,我必饶不了他!”

    虽然楦姐儿的偷听行为非常不好,周雅楠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也没有多问。

    “楦姐儿啊”周雅楠的笑容很勉强,“我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我感觉,我的这些亲人都是被我克死的。”

    她伸出双臂,抱住了楦姐儿:“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存在太逆天,所以天谴降下来,我们注定孑然一身。我的母亲是生产我之后去世的。我的亲姐姐难产去世。现在我的父亲也死了。”

    楦姐儿脸色惨白,她想到了自己尚怀着身孕的母亲张氏。

    娄望舒倒是不以为然:“你这是胡乱联系。你自己吓自己也就算了,干嘛吓我们楦姐儿?没你这么混账的姐姐。”自从她发现楦姐儿巫术了得之后,便每次都偏帮楦姐儿,反而要跟周雅楠抬杠。毕竟周雅楠可没法帮她报仇血恨,楦姐儿却可以。

    “少给我来你们唯物主义的一套,你自己都变成鬼了,还不相信么?”

    “哼!说不定也只是因为当时的科技水平有所限制,因此无法解释为何会有我这种存在,可不能反过来证明唯物主义的那一套是错的。”娄望舒又开始念叨。

    周雅楠不理她,问楦姐儿:“你能请神吗?”

    楦姐儿低下头:“我现在还不行。”

    “我倒是能把鬼请过来。不过,我觉得天罚面前,无论是神或鬼都不堪一用。”周雅楠打算在张氏临产凶险之时,请神鬼替她护法,代受天谴。

    楦姐儿咬了咬嘴唇:“总归得试一试。”她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在母亲生产之前把自己的巫力提高到能够请神的程度。

    哪怕她往后在巫术上再无寸进,只要母亲能够活下来就好。

    娄望舒问:“你母亲今年几岁?”

    “二十五岁。”

    “那还好,正是生育的黄金年龄,不会有事的。如果年纪过了三十才是麻烦了。”

    周雅楠也想起来,张氏十五岁同父亲订亲,由于父亲守她母亲守了三年,所以是十八岁嫁进来,十九岁生楦姐儿,今年恰好二十五。

    楦姐儿像溺水的人看救命稻草一样看向娄望舒。

    娄望舒不好意思地笑了:“楦姐儿别这么看着我。我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妇产科医生,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楦姐儿恳求娄望舒:“望舒姐姐,你一定要帮我的母亲度过这关。我求你了。”她眼里落下泪来。

    娄望舒自然不会拒绝她。说实话,连傲气的周雅楦都认可她的医术,她可得意啦。

    周氏姐妹请神的请神,请鬼的请鬼,甚至还有一名古代的医师坐镇。周雅楠和楦姐儿原以为即使面对天谴也至少有反抗的能力了。谁能料到,天谴能挡,**难防,此是后话。

    周仁的母亲郭氏,带着大房四房上京了。

    却说这周老太,一共四个儿子。都说为人母者,很难一锅水端平。这周老太也算是偏心的极品了。当年四个儿子到了应该建功立业的时候,周老太为一己私利,把最疼爱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强行留在自己身边,另外两个儿子则出去闯荡了。

    这大儿子看见自己的两个弟弟大有出息,自己却为孝所困,如笼中鸟,井中龙,十分抑郁,竟是英年早逝。好在他留下了一个儿子,今年十九岁,据说读书十分用功,大房不至于后继无人。

    四儿子是周家的蛀虫。按照周仁的说法,他的四弟本来也是个上进的少年,硬生生被自己的娘剪去了羽翼。从此破罐子破摔,渐渐开始走吃喝嫖赌的纨绔路线,心安理得用着公中的钱。周老太跟他说了一门亲事,他却还是收不住心,往外边走动。周老太马上给他纳了一房丫头。没过多久,新娘子吞了金子死了。好人家的女儿都不愿意说给他。周老太十分无奈,便在那丫头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以后,挑一个好日子把丫头扶正。这样,四房好歹也有正经主母了。

    当然,周仁的说法是极其不可信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周仁心情好的时候,会跟张氏说起几句。从他片言只语中,张氏总结出来以上这些,讲给周氏姐妹听。

    周雅楠听完就立即判定,擒贼先擒王,欲搞定周家大房四房,需得将周老太搞定了。

    姐妹俩同时看向正在得意傻笑的娄望舒。

    周老太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恶梦。她发现,自己最最疼爱的小儿子,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周老爷当年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差不多跟她同一时间有孕。周老爷就做主把外室的儿子和她的小儿子换了一换。外室的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发觉自己的生母不是她。于是,他骗着周老太分家时,将公中的财产全部送给四房。事后,四房将亲生母亲迎了进来。那女人占了她的位置,穿她的衣服,用她的东西,吃她的燕窝,还把她赶出家门。

    周老太跪着求她:“你的儿子已经找到了,那么我的儿子在哪里?”

    那女人恶狠狠地说:“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一岁的时候,就因为料理不当夭折了。这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不许老爷纳人?你若是宽仁的性子,你儿子也不会死。你活该!你活该!”

    周老太惊醒了。

    她唤了丫头,发现寅时刚过。

    她脸色阴沉。

    但是周老太的爱子之心是很强烈的。她喝了一杯热茶后,就缓了过来。

    她失笑,心想,我也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做这种梦。幺儿是不是她亲生孩儿,她这个做娘的难道会不知道么?又听闻梦经常是反的。周老太觉得,这才对嘛。哪里还有比自己的幺儿更孝顺的孩子呢?

    周四爷一早给周老太请安。他惯是个不正经的,当着周老太的面跟大丫头们打情骂俏。

    周老太越看他便觉得越顺眼。儿子嘛,当然还是幺儿好。

    周四爷被她看得不自在,邪气一笑:“儿子脸上要被娘看出来了。”

    周老太傻傻笑道:“我的儿啊,你若喜欢这几个丫头,今晚就送到你房里去可好?”

    周四爷眼中无喜无悲:“三哥出了事,几天还是要守的。”

    他越是这样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周老太越是要把自己的好东西全部双手奉上,送给他的小儿子。

    当天晚上,这几个丫头便开了脸,洗干净了,送进了四房。

    周四爷眼中有雾气。

    这么多年了,母亲还是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也许她明明知道,却假装糊涂。

    脸上却笑嘻嘻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伸手去拉丫头的袖子。

    娄望舒一击不得手,回来的时候,面露古怪神色:“我看见那大房的孙子,以我多年的观察经验,一定是你父亲的种。”

    “你这污水泼得过分。虽然我知道父亲简直就不是个东西,但是他自二十几年前在京城扎根后,再也未回祖屋,哪来的十几岁的儿子?”

    娄望舒嘿嘿两声,不说话。

    “你觉得我父亲会跟他的大嫂私通吗?”

    娄望舒道:“我可没这么说。”

    周雅楠想到了一个可能,惊呼出声:“你是说,那个儿子是我父亲母亲的孩子么?”大伯去得早,很可能没有子嗣。周老太断不会让大房绝后,一定会从族里抱一个孩子养在名下。

    于是就把三房的嫡亲孙子抱去大房了。

    周雅楠无语。若她是母亲,必然肝肠寸断。

    也难怪周仁一直没有回去。据周殷说,父亲母亲琴瑟相和,十分恩爱。父亲可能是世界上对自己的妻子最好的男人了。

    周雅楠不能想象那是什么光景。不过她总算明白周仁为何会把两个女儿区别对待了。

    在周仁心里,周雅楠的出生与最爱的妻子的死有因果联系。

    不过对妻子再好有什么用呢?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保不住。那么,所谓恩爱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周仁会同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去大房,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和二哥对大哥的早逝有责任。他为了消除内心的愧疚和不安,就把儿子送走了。

    大伯的死跟母亲根本没有关系。但是周仁的做法,无疑让母亲不得不分担同样的痛苦。

    说到底,他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

第十二章 猜想() 
周氏姐妹面前各有一碗冰桃胶雪莲子。

    这雪莲子是周雅楠回府前几天在太后的慈宁宫吃到的,香稠滑糯,味道类似稠一点的银耳羹,是周雅楠迄今为止吃到的最好吃的甜品。

    她当场向太后撒娇,讨教这雪莲子的做法。

    太后便唤人去请张顺妃过来,原来这是张顺妃孝敬的。

    张顺妃很高兴,以为自己这次马屁终于拍对了。过来以后,才发现是周雅楠问的,顿时傻眼了。

    她不情不愿地说:“四钱雪莲子,二钱桃胶,冷水没过,泡发三小时,加两升水并四钱枸杞,炖煮一个时辰,再加一块冰。”

    周雅楠问她启祥宫的厨娘(太后去请张顺妃的时候,周雅楠把她的厨娘叫来了):“这个雪莲子是什么东西?是一种雪莲的种子吗?”

    厨娘答不上来。

    太后问张顺妃。

    张顺妃恭恭敬敬跪着回答:“这雪莲子就是皂角米。”

    太后对她很不满,但是脸上也没有表露出什么。毕竟冰桃胶雪莲子和冰桃胶皂角米,听起来差别可大了。

    她让张顺妃走了,没有赏她。

    张顺妃过了半天才想明白,惊出一身冷汗:她被周雅楠阴了一把,亲口承认自己欺瞒太后,将皂角米说成雪莲子。太后肯定对她印象更差了。

    这比周雅楠直接杖责她更难受!

    太后周慧一直对张顺妃阴阳怪气。张顺妃从不知道她的伯母升平长公主凌裕云英未嫁之时,跟周慧颇不对头。凌裕不喜欢她的弟媳,便挑唆着当时的皇后(即凌裕的母亲)责罚周慧。为此,周慧掉了一个成了形的女婴。皇后还责怪周慧自己没有本事保住自己的孩子,限她三日之内抄完四十遍女诫。

    先皇驾崩后,凌裕便失去了庇护。太后周慧却也不好明着踩她。然而对于张顺妃,更加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了。

    周雅楠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举动给张顺妃的内心添加了多少阴影。张顺妃满心觉得是周雅楠坑她。殊不知,她若是没有做面子工程,老老实实侍奉太后,也不会被周雅楠当场揭穿。

    她守孝期间,每天只得吃些粗茶淡饭,实在是馋得不行。等夜深无人后,便叫小厨房开伙,她跟楦姐儿一道偷吃。

    周雅楠贪凉,吃冰镇的雪莲子。又怕楦姐儿受不住,横竖用新汲的井水浸凉了,再给她吃。

    她们已经从娄望舒那里知道了。周老太接到报丧后,打算三日后再从祖屋出发。周氏姐妹显然无法理解她的做法,倒是娄望舒看得通透:“依我看,她是想摆周家大祖母的架子。”

    周氏姐妹目瞪口呆。即使是摆架子也没有这么摆的。

    当然,这样好处还是很多的。周老太赶过来,还需要五天时间,周雅楠眼下还有八天清净的日子好过。若是祖母来了,再想同楦姐儿夜聊,便不成了。

    楦姐儿显然对娄望舒的工作很不满意。

    周雅楠也觉得娄望舒没抓住重点。

    周老太偏心四房,便让她偏心好了。三房还不在意这一点钱财。如今要让周老太对张氏好一些才是关键。

    当然,三房不在意钱财是周雅楠的个人想法。周雅楠自己很有钱,但是三房其他人都不知道。楦姐儿也是不很在意周老太偏不偏心,却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什么金钱观念。

    娄望舒便问:“那我今晚给她编个梦,就说她老且病以后,被其他几房抛弃了,只有三房媳妇不嫌弃她,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怎么样?”

    她看到周氏姐妹都不说话,哭丧着脸说:“老人睡眠方面本身就有障碍,睡的时间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睡眠是一个周期、一个周期这样循环的。每个周期只有快速眼动睡眠才有梦可做。我每天晚上要潜入她的梦境至少五次,还要让她记住她梦了什么”

    周氏姐妹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约而同地把她无视了。

    周雅楠说:“这样还是有问题的。我们不知道祖母的性格如何。如果她是那种知恩图报的,那这样还可以操作。就怕她是欺软怕硬的性子,知道了母亲性子软,反而往死里作践。这样,母亲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楦姐儿听了忙摆手:“罢了!罢了!望舒姐这几日还是别去了。等祖母来了再说。”

    娄望舒说:“心理学中有一个流派叫精神分析学说,专门研究梦和潜意识。这玩意儿可复杂了。我可不相信做一个梦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此时,卉珍托着一个乌金石茶盘,上面放了两盏茶,进来了:“侍中大人,三小姐。今晚的月亮可好啦!怕是再过几天就圆了。”

    周氏姐妹赶着出去看,果然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周雅楠叹息道:“这样好的月色,就应该配着桂酒喝。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呢!”

    楦姐儿说:“如今桂还未开呢!茉莉酒倒是不错。”她养了一株茉莉,刚开不久,她便将茉莉朵一个个用针穿起来,串成一根手链,送给母亲戴。

    娄望舒腹诽,两个未及笄的丫头,居然商量着喝酒。真是疯魔了。

    周雅楠问楦姐儿:“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我打算夜里出去捉鬼,你可要跟我一道去?”

    楦姐儿摇头:“不,我不去。”

    周雅楠便以为她怕张氏担心,故留在家里。心想,这也倒罢了。她原想着,她不擅灭杀鬼物,楦姐儿不擅围困鬼物,两者联手,便可攻可守,遇到恶鬼也不害怕。不过,既然楦姐儿自有打算,她也不再勉强。反正,她自保之力还是有的。

    凡与亡灵有关的祭日,例如清明、十月十,都带了点凄凉的光景。唯有这中元节,是带着些喜庆色彩的。大约是中元交了盂兰盆会的会期的缘故。盂兰,梵语为乌兰婆拿,意为“救倒悬”,它的意思是人生的痛苦有如倒挂在树头上的蝙蝠,悬挂着,苦不堪言。在这一日斋僧拜佛,解亡魂倒悬之苦,理应普天同庆。

    这些自然是娄望舒说的。周氏姐妹闻所未闻,听得津津有味。到了周雅楠这个时代,僧道皆没落,反而巫成为了人们的精神领袖,与皇权隐隐对立。至少,周雅楠没见过光头的大和尚和尼姑,也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道士。

    娄望舒觉得同时存在巫和皇帝十分奇怪。毕竟,皇帝乃天子。按字面意思理解,他才是天神在人间的代言人。那又跟巫有什么关系呢?

    周雅楠对她说的这些没有兴趣。她们知道中元节是为了超度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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