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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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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雅楠对她说的这些没有兴趣。她们知道中元节是为了超度幽冥世界的沉沦者而设的。自有巫来超度,连周雅楠都可以将阴阳两界轻易划开,引渡亡灵,跟大和尚之类的有什么关系呢?人们依然过着中元节,只不过将中元节的由来都忘了而已。

    周雅楠还记得,历年的中元节一向是很快活的。宫人会用黄裱纸卷上线香,缚在蒿叶之间。又将蒿杆插在各处。新鲜荷叶梗上也用竹签插一根根小蜡烛上去。又有挖空心的莲蓬、镂皮的西瓜,都插了小蜡烛。这些东西摆在院中,一旦入夜,院里顿时亮起千百盏星星。天上一轮明月捧出,上下交辉。

    中元节百鬼夜行,说得是不错的。周雅楠在自己的屋子外也可以逮到一些。要不是她晚上不能出宫,她还想去河边瞧瞧。据说,人们通常会在河里放一些点了蜡烛的灯。若是一盏灯沉了,说明有一个孤魂野鬼重新投胎去了。

    周雅楠也思考过,为什么小小的河灯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功能。后来她自己想明白了。人们放河灯时,一定会衷心祝愿孤魂野鬼往生。这种祝福的力量是很强大的,特别是在中元节这样特殊的日子里。

    娄望舒当然也有机会脱离苦难,只不过她不愿意而已。

    如果周雅楠有机会去河边逛,就能看到众多鬼物争相抢夺河灯的样子。毕竟大多数的鬼魂都不像娄望舒那样变态,还是希望能早早脱去业力,乃至投胎重新做人的。

    为了娄望舒的事情,楦姐儿还偷偷捏了一个避鬼罩,跟周雅楠并排坐着,假装看卉珍拿来的首饰衣裳,暗地里用心语交流,即不出声,不动嘴,直接印到对方脑子里:“姐姐,你觉得娄望舒怎么样?”

    “我觉得她是一只好鬼。”

    “我看未必,她法力强大,在鬼里面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了。她执念太深,我觉得不是好事情。”周雅楦的语气很是担忧。

    “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是你忘了一点,她是我的朋友。我肯定要帮她。她的仇也是我的仇。”

    “对,她现在是你的朋友。但是你怎么知道,她要寻的仇人不是你的亲朋好友呢?与其以后,你不得不在她和自己的某个亲人之间做出选择,还不如现在就别跟她走得太近。”

    周雅楠敷衍道:“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再说,我认识的人基本上不像坏人,也没有特别倒霉的,看起来像是前世欠了别人的人。”

    “但是,你怎么知道娄望舒倒霉不是因为她前世做了什么坏事呢?以至于报应不爽?”

    周雅楠承认这是有可能的。为了让楦姐儿放心,她往后不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娄望舒。

    实际上,楦姐儿看娄望舒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后来,娄望舒果然惹出了大麻烦来。

    两姐妹正“说”着,忽然周雅楠脸色一变,“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周雅楦慌了。

第十三章 承宇() 
娄望舒飘到周雅楠头上观察她的脸色,她尖尖的鼻头险些要戳到她的脸,掰着手指说:“肺结核、支气管扩张、肺癌、肺炎、肺脓肿、心脏病、消化性溃疡、肝硬化、胃癌,九选一,欢迎对号入座。”她生前做急诊医生久了,自然对于生老病死十分麻木,语气颇为欢快的样子。

    楦姐儿听不得她这样说话,阴恻恻地说:“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娄望舒果然不再说话。

    周雅楠感到心悸,倒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她猛地站了起来:“我觉得是出事了。”

    对她很重要的人。也许是今世的,也许是前世的。

    杨承宇半跪着将匕首插到最后一个活着的人的胸口,大口喘息着站了起来:“淑尤先生,我想我现在可以见到你了。”他的身边,躺着数量让人头皮发麻的尸体。

    杨承宇现在心跳还是很快,以至于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他身上那件甲早已浸透了血污。他浑身发热,大汗淋漓,便将那甲脱掉了,露出了魁梧健壮的身体。

    他身上并没有娄望舒的年代用蛋白质和局部训练强行雕刻出来的大块肌肉。倘若人们看到他方才搏斗的样子,自然不会觉得这豹子般精悍的身子缺乏爆发力。

    杨承宇仍喘着气,心里很不轻松。

    江湖之中,有一个神秘组织,名唤巫堂。

    那是巫和觋用来发布任务的。女巫为巫,男巫为觋。完成任务的人,即可以得到巫和觋许诺的各种好处。

    又在传说中,如果完成巫堂发布任务累计达到四十八次,巫觋就可以替他完成一个心愿。

    但实际上,巫堂的任务寥寥无几,根本凑不满四十八之数。所以,巫堂干脆指定了其中四十二个任务。

    刚才杨承宇做的第四十七个任务,是要求他赤手空拳跟一百个装备了精良匕首的奴隶搏斗。

    这奴隶也不是平日没日没夜干活,饿得皮包骨头的那种。而是权贵人家圈养起来,专门用来搏斗取乐的奴隶。

    这些奴隶不仅吃得很好,还有人专门负责教授他们格斗技巧。这样,他们彼此搏杀之时,才会更加有可看性,观众不至于觉得无聊。

    这一百个人,数量上看上去似乎少了些。但是这些人无一不是五十连胜、六十连胜甚至百连胜的强者。不是没有经验,空有一身武力的人。

    杨承宇的眉骨处有一道新添的刀疤。若是偏一点便伤了眼睛,再偏一点,就可能砍在太阳穴的位置,那是头骨最薄弱的连接处,又有脑膜中动脉通过。被砍到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现在倒觉得疼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险的一刀。

    有好几个奴隶险些就要把匕首直接插进他的心脏。

    杨承宇唯一的优势,在于这一群奴隶的头头,一个百连胜的家伙,似乎想要让这一百个人全身而退。

    奴隶能够抱成团,而不是像他们的主人所希望的那样互相厮杀,是极其难得的。

    巫堂把这样一支奴隶组合推出来,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发现这些奴隶已经难以控制。

    头头命令他们一击不中,便遁走,依次轮流骚扰杨承宇。

    杨承宇一开始很惨。

    这些奴隶不求一刀将他杀死,只是慢慢削弱他的战斗力。就如钝刀磨肉,慢慢磨去杨承宇求生意志。当他觉得自己生还毫无希望时,收拾他就容易了。

    杨承宇跟十几个奴隶交过手后,就立刻明白对方是什么想法了。

    他判定,这批奴隶的领袖应当是没有跟他动过手的那个。

    奴隶可以用攻心的法子,他也可以。

    他迅速抢过其中最弱的奴隶的匕首,用力掷向他认为是头头的那个奴隶。

    那人应声倒地。

    结果却是杨承宇判断失误,那人不是头头,而是头头的弟弟。

    被激怒的头头下令奴隶以五人为一单位,围攻杨承宇。跟刚才一样,且战且退。

    杨承宇被打得更惨了。他还没有匕首,刚才抢到的一把已经当作飞镖丢出去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些奴隶因为愤怒,所以失去了理智,有许多破绽可寻。可相应地,他们几乎是不计伤亡地跟他厮杀。杨承宇则拼命杀死头头。

    在杨承宇左腿挨了一刀以后,他铁锤一般的拳头砸到头头太阳穴。头头的眼里口里都冒出血来。头头死了。

    头头死不瞑目。

    他知道杨承宇过来是为了完成巫堂的任务。他永远不能理解。

    他们这些“人”,自出生以来,便得在猛兽和不亚于猛兽的主人的夹缝中艰难生存。

    他们斗,从来只是为了活着。

    杀死头头以后,杨承宇终于掌握了主动权。这些奴隶发现战无不胜的头头也被杀死了,顿时有了惧意。他们的刀法更加杂乱无章,竟是很快溃败。

    杨承宇用一只腿撑着自己身体,手里拿一把已经卷了刃的刀,倒觉得比刚才更加轻松些。

    最后,他终于赢了。

    实际上,巫堂的人不会浪费这么一个圈钱的机会。他们把这场杀戮放在一个很大的场地,也费心做了许多宣传。有很多有爵位的人都买票去看。

    此时,三爷也在里面。只不过他打扮成一名黑壮汉子,看起来倒像是在西北战场上厮杀了许多年。此时他脸上没有一贯的嬉皮笑脸,而是一脸凝重。

    老张仔细研究他的表情。

    其实,三爷也只是在推算,如果是他在场上跟这一批人打斗,能不能顺利离开。

    他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并不能。

    三爷觉得自己越来越弱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乔装术被一个姑娘轻易识破,如今武技也不如人。

    他脸上现出几分恼意。

    老张连忙劝他:“爷,您可不能跟巫堂的人开玩笑。”他跟了三爷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三爷骂他:“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到底没有干坏事。

    老张松了一口气。

    杨承宇觉得,第四十七个任务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武技好一些的人,应该都可以过。

    巫堂大多数任务,是跟武技无关的。

    比如,限他三个月时间,让皇帝封他为异姓王。

    比如,让他写一本菜谱,里面的菜肴必须让每一位巫满意。

    比如,编一支五人合跳的舞,要求这舞由女子跳了之后,可以吸引至少五只夜莺过来唱歌。

    杨承宇觉得,大多数的任务需要运气。

    那些公开的巫堂任务,更是九死一生。

    而且这任务的危险之处,有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任务本身很困难。

    人才是最可怕的。

    有一个任务是要求他去杀某某山涧盘踞的蛇妖,再取了这蛇的蛇胆回去交差。

    这山涧附近早有人在那里蹲守着,预备杀人夺宝。杨承宇刚一进去就被盯上了。

    杨承宇一身血污地走出来,毫无防备,就被人暗算了。

    他们用药将他迷晕,抢走了那只蛇胆,还把他身上的细软财物拿走了。

    杨承宇在蛇上缴获的一对一尺长的毒牙也被搜了出来。

    其中一人便说,这小子杀死了蛇,把蛇胆亲手交给我们,我们也不必亲手杀死这小子,只让这蛇替自己报仇就行了。他们哈哈大笑,把毒牙插在杨承宇的胸口上,便走了。

    若杨承宇运气不好,便早就死了。

    他在出来前,仔细搜刮过山涧。在看得出是蛇妖经常盘踞的地方,竟长出一株手掌大小的灵芝来。他便三口两口将它吃了。

    可能蛇窝里长的灵芝对蛇毒有一定抗性,杨承宇得以大难不死。

    可从此以后,他做什么事情都多了一个心眼。毕竟,他总不可能永远这么好运。

    他将那根毒牙打磨成一柄匕首,随身带着,以此保持警惕。

    好在,他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了。

    淑尤先生没有出现。他唤了两遍,倒是一位绿衣侍女拿盘子托了一个小杯子,款款走了出来。柔声劝道:“公子,喝了这个吧。”

    杨承宇皱了皱眉头。他自然不害怕淑尤先生会自降身份,对付自己一个凡人,在这东西里边下毒。但是这杯子里的东西显然看起来并不让人愉快,那是一种墨绿色的液体,仿佛发着光,还冒着诡异的气泡。

    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他觉得他像是喝了青草磨成的汁,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想,这杯子里不会是装着某种食草动物的粪便吧!

    他觉得恶心,便吐了。

    杨承宇惊讶地发现自己吐出一口鲜红的血。可是身上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甚至可以说,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连身上那些伤口,也不再疼了,被砍了的左腿可以勉强支撑体重。

    与此同时,离这里不远的周雅楠也吐了一口血。

    杨承宇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麻布长衫的年轻人微笑着看着他。

    杨承宇一直以为淑尤先生是一个老到快要入土的瘪老头。谁料到,他竟如此年轻,又长得好看。

    皮肤白嫩,五官清秀,眼神干净。

    杨承宇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胡思乱想下去,连忙恳求道:“淑尤先生,我要找一个”

    淑尤先生用眼神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若接下我的一招,醒来以后,便能看见她了。”

    “若我不能呢?”

    淑尤先生的声音依然温柔:“那你便死了。”

    “好,你出招吧!”杨承宇毫不犹豫地说。

    淑尤先生的袖子无风自起,飘出一朵绿色小来。

    杨承宇看着这肖似蓝雪丹的温柔小,如临大敌。

    那却慢吞吞朝杨承宇飞去,没入杨承宇额间,消失不见。

    杨承宇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晕死过去。

    “你杀了他?”淑尤先生背后走出一位美妇,竟是白娘娘。

    “不。我只不过把他的前世记忆封了起来。”淑尤先生对白娘娘还是很尊敬的,“他若是在一刻钟内自行醒来,自然还记得。若是不能,自然不再记得。当然,我也得兑现他的愿望。”

    他唤人将杨承宇抬去某处。

    白娘娘蹙着她好看的眉毛:“你呀。。。。。。”

    淑尤先生嘴角微微翘起,好似愉悦的样子。

第十四章 前缘() 
周雅楠叫楦姐儿和娄望舒回避,自己隔空一掌拍下,正好打在方才吐出来的血上方。

    顿时,有一些细细的粉雾从液体中飘起来,慢慢凝聚到周雅楠的手心里。

    周雅楠反手一抓,再摊开手看时,只见一滴米粒大小的粉色水珠在她的手心滴溜溜地打转。

    周雅楠心中一喜,另一只手用食指点水珠,顿时注入一些生之气进去。那水珠仿佛更有灵性似的,渐渐飘了起来,浮在半空,好像一只眼睛一样骨溜溜地打量着周雅楠。

    周雅楠轻叱一声:“还不快去?”那水珠闻声便朝某个方向飞走了。

    周雅楠也不急着追赶,而是把楦姐儿和娄望舒叫进来,同她们说:“我去去就回来。”也不顾楦姐儿苦劝,拿出白绫覆了眼睛,又念了几句什么,便飘起来,朝着水珠去的地方飞走了。

    这里,娄望舒对楦姐儿说:“我倒不知道你姐姐有这样的本事。”

    楦姐儿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知道。”她觉得周雅楠刚才的那招有点像仙人指路,是一种占卜的手段,就是不知道十次里能有几次是准的。楦姐儿想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她在占卜一道,便如盲人行夜路。她打算等周雅楠回来以后,让她教她。

    倘若再学不会,她也只好认命了。可能她注定在占卜这道毫无建树。

    周雅楠待双脚踏在地上,便将缠着的白绫解下。她环顾四周,便看见那水珠仍是飘在空中,便走过去。

    她发现自己在某一个房间里。看不太真切,就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的青小盆灯便都亮起来。

    她看见一个男子穿灰色麻布长衫,披头散发,上半身在漆金千工拔步床上趴着,下半个身子掉到地上,似是不省人事的样子。

    周雅楠很确定,她没有找错人。因为她一踏进这里,那种心悸就消失了。虽然她还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但是这人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光是一个背影就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这种心动,足以给她勇气踏足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一个陌生男子单独呆在一起。

    她当即开始检查男子。结果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男子身上确实有很多新增的刀伤,但是都已经被人妥善处理好了。即使周雅楠亲自包扎上药,也不会做得更好。他的伤口不再流血,也没有发炎发肿。他的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柔和有力,沉取不绝。他的面色明润广泽,含蓄不露,也没有发热的迹象。

    周雅楠便帮他把衣服重新穿上了。

    她观察到男子的眉头蹙起,似是痛苦的样子。便将他的眼皮扒开,透过眼睛去看他的灵魂。

    她看见灵魂的额头上有一朵绿色的,就明白了。

    这男子的灵魂被绿禁住了。

    只要把取走,男子就可以清醒过来。

    她便对着男子的眼睛轻轻一吹,那绿颤颤巍巍地从灵魂上掉了下来。周雅楠用生之气幻化出一只大手,将绿从男子的头上捞了出来。

    周雅楦刚想仔细研究一下那朵绿,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她还未能反应过来,就摔在了地上,双手被反剪,膝盖的位置被人压住了,又有一样冰冷的物事顶在了她的喉咙处,仿佛她再动一下,就要割断她的脖子。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这下,周雅楠看清了男人的脸。两人目光一碰,两颗心都狠狠抽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因为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好像很久以前他们不分你我一样。

    男人放开了周雅楠。他觉得周雅楠还是个小孩,不像是能刺杀他的样子。她坐起来,大口喘气。余光瞥到刚才用来威胁她的物事,眼角便是一抽,竟是一根一尺不到,原形是某种动物牙齿的匕首。

    男人也看到了周雅楠的那只生之气大手,还有大手上滴滴流转的一朵绿。脸上便多了分感慨:“是你救了我。”他当然记得淑尤先生的绿,温柔而含蓄,却异常可怕,险些要了他的小命。

    她救了他,他却以为她是刺客,险些杀了她。

    周雅楠眼看着男人又开始盯着身上那件麻布长衫看,连忙否认:“绿是我拿出来的,可你身上那些伤口不是我清创和上药的。”

    说完便觉得不对劲。她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将他看光了嘛。

    她赶紧拿袖子把脸遮住,免得被男人看到自己心虚脸红。

    说不定他一下子想不到这些呢?

    她偷偷看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上挖出一点什么。

    他有一副利索的好皮相,没有多余的肉,或者骨头,或者肌肉线条。看上去,有一种少年特有的干净。

    实际上,他的年纪也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岁。

    虽然他轻而易举就能杀死她,但是她一点也不害怕他。

    杨承宇感觉到周雅楠在打量他,便笑了:“你可知道,我为何会中这朵绿。”

    周雅楠自然不知。开玩笑,她还没本事通晓天下之事。或许顶级的巫可以做到,但是巫应当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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