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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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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岳云换上准备好的 布朱边童子服采衣,穿上采履,这是正式举礼之前地步骤。

冠礼是古代男子成人的重要仪式,十五岁起到二十岁间都可以行冠礼。束发时接受长辈地教诲,自此就成为真正的男人,可以娶妻生子了。传说周文王十二岁正冠,周成王十五岁而冠。《周礼》中对冠礼十分考究,是要在宗庙内举行,而且仪式十分繁杂。后来普通人家的子弟,行冠礼虽然不及帝王家的隆重,却也是宗庙祠堂内的大事。

“云儿,行军在外,已经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可参照。但冠礼是你一生的大事,不能马虎,爹爹尽力为你为之。”父亲的话十分凝重,大战在即,父亲还抽出时间来完成他的冠礼,岳云什么也不说,手却自然的去紧紧拉住父亲的衣带。

“这不长进的毛病也改了吧。”岳飞说,拉了云儿在眼前郑重的讲:“云儿,你从今天起,行过冠礼就不再是孩子,爹的眼里也不会再拿你当小孩子看待。成人就要有成人的样子。男子汉的肩膀要挑起你应当的担子来往前走。忠孝仁义,都是不可少。”

冠礼 II

 正文 冠礼 II

冠礼 II

云点点头。

临时在中军帐东边搭起了行礼的“东房”。

父亲回了营帐先换了正服,一派隆重的样子。

这时候父亲为他引荐了一位今天为他加冠的“大宾”,李若虚伯父。

岳云知道这冠礼中负责加冠的“大宾”一定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或者是师长,这位“大宾”的品行应当是及冠者的楷模榜样。而眼前这位李伯父看来文静儒雅的样子,不像岳云想象中的“大宾”都是鹤发童颜的长者。

岳云同李若虚伯父见过礼,李伯父才拉了岳云的手端详了说:“是个周正的孩子,将来定是人中龙凤。”

“李少卿远来军中传圣谕,还要劳累为犬子正冠。”

“岳元帅莫要客套见外了。也是李某之幸。只是元帅要下官代为给小官人起个字号,这可是为难了。字以表志,是为‘表字’,敢问元帅可对令郎有什么特殊期盼。”

岳云才想起行冠礼后,长辈要给他起字号的,他就是大人了,不能被“云儿”、“云儿”的呼来唤去。对成人不呼表字直呼其名都是极不尊敬失礼的行为,名字只有父母和师长能随意呼唤了。

岳飞慨然说:“为人父母的,都是希望儿子平安吉祥,一生一世无病无灾的度此一生。富贵荣华都是身外物。”

李若虚听得频频点头,冥思苦想。

岳飞忽然说:“岳云出生的时候,脚下有个祥云的胎记。”

“喔,那是个吉兆。”李若虚捻了胡须说:“不如,这表字就叫‘应祥’”

“好!也好!”岳飞点头说。

岳云却心里暗自埋怨,爹爹找来什么个人来当“大宾”起名号,这种名号他也会起,哪里有爹爹的表字“鹏举”壮观。

“平淡是真。”岳飞叹了句。

李若虚会意的笑笑说:“这号嘛,不如就叫‘会卿’。”

岳飞和李若虚相视而笑。

等朱大叔进来说一切准备停当。请“大宾”和“主人”先出去。岳云才拉了朱大壮问:“朱大叔。这个羊胡子是谁呀?”

朱大壮敲了岳云的头说:“都要束发当大人了,还这么调皮。司农少卿李若虚大人是奉旨来劳军的,你没听说过他,总听说过那个在金国忠烈的李若水大人,被粘罕躲了手割了舌还大骂金兵地李若水大人。”

岳云惊得闭不上嘴,他当然知道李若水大人,那位被世人崇敬地英烈。

“李若虚大人就是李若水大人的亲哥哥。”朱大叔一句话,岳云心里立时生了崇敬之情,难怪爹爹请他来为自己行冠礼。果然是为品行节操可厉冰雪的长者。

军中一切从简,虽然没了奶奶和家中亲人的祝福,但是父亲请来营里的一些看了他长大的长辈参加他的冠礼。

加冠是很有讲究的。分为“初加”、“再加”、“三加”,每次更换不同的衣物。

岳云就在充当司礼地黄纵大叔的一声声唱礼中,恭敬双手藏于袖中,拱手起眉行礼,缓缓双膝跪地下拜。

身上的童子服采衣被件件换下。加上了成人的宽袍博袖的礼服。幅巾、深衣、大带,一次次加上,岳云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庄严。

李若虚郑重的念着:“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 ,介尔景福。”

待“再加”时见岳云长拜行礼后又说:“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

”“三加”时幞头、革带、纳靴,李若虚又面色沉肃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当礼成后,李若虚做为“大宾”只对岳云说了些成人就要端庄威仪,不可轻浮。不可狡诈,“言必先信。行必中正”的道理。就宣布了岳云的表字“应祥”,号“会卿”。

牛皋第一个跳出来说:“啰嗦啰嗦,不就换身衣服戴个帽子,哪里这些啰嗦。”

看了岳飞嗔怪的瞪他一眼,牛皋嬉皮笑脸地说:“也该我和大侄儿说两句了吧。”

岳飞无可奈何的笑笑,牛皋一把拉过广袖博带得云儿,束到顶的发髻上插了一支檀木簪子,浏海拢上,露出宽额,显得人清俊雅致,就是一双灵眸都是奕奕有神。

“云儿,大叔要贺的是,云儿你终于可以娶媳妇了,什么时候生个小云儿给大叔乐乐。大叔让他骑脖子上当大马。”

牛皋的一席话,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岳云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齐整的白牙。忽然余光看到父亲沉肃地脸色,忙敛住了笑,做出庄重的样子,挺直腰杆。

众人一边道贺说些激励的话语,一边将准备好的贺礼送给岳云。

戚继祖家中阔绰,送了岳云一枚玉佩,低声说:“恭贺会卿贤弟正冠,君子志坚如玉。为兄送你这块和田玉。”

岳云偷眼看父亲,这礼物太贵重了。

岳飞只低声说:“叶儿,下次不可。你们兄弟,不必如此破费,况且都是家里的钱。”

继祖连连称是。

走到张宪面前时,张宪捧出一套书《论语》,正经的说:“应祥,古人半部《论语》可治天下,你要将书读到心里。”

岳云一揖道谢。

牛皋忽然大叫着掏出贺礼,却是一幅锦缎的鸳鸯戏水的被面,得意地对岳云说:“送于云儿新房里铺盖。”

岳云臊个红脸,王贵在一旁低声说:“怎么这么不正经。”

“迟早的事,怎么就不正经了。岳大哥定也是盼了抱孙孙呢。”牛皋不依不饶地驳斥说:“我看我这云儿大侄子比旁的孩子强个百倍。初见时自当他是个来军队里混个功名的纨绔膏粱,随州一战我老牛佩服的没话说。老牛我天不怕地不怕,就佩服这不怕死有胆识的汉子。别看这云儿年纪小,若没他临乱不慌,整鼓冒死在乱箭中舞了大旗带了士兵们冲上随州城,怎么就一举破城?这回随州的功劳,我老牛不要,都该是小张宪的。是他的人第一个把旗帜插上随州城头。”

李若水询问的目光看了岳飞说:“岳帅,为什么令郎的奇功不上报?虽然这样对士兵公正,可对岳云不公。既然你拿他当军中一卒,就该一视同仁。”

岳飞笑笑说:“为人父者,怎么能教育孩子急功近利?为国效忠是他应该做的,没了官职就不打金兵不攻城了?”

众将频频点头,抢功的人也不无汗颜。当时军中的陋习,很多将领都会特地在立功将士名单中,添夹自己的家眷冒功领赏。

李若虚说:“岳云随州之功,一定要报。若是李若虚没见到也罢了,既然见到,就不由岳帅了。”

“大哥,该报。日后的功劳都可以不报,只这次,就当是给云儿加冠的贺礼吧。”

勇冠三军

 正文 勇冠三军

勇冠三军

整几日后,岳家军整装攻打伪齐残部拒守的邓州城。和张宪火速赶往邓州。

而伪齐的刘豫已经被岳家军如闪电般的攻势吓破胆,慌忙向金国主子求救。

金国的狼主们都骂刘豫无用,中原夏天天气酷热,金国的王爷和主帅们都在北国避暑,谁肯管刘豫。

金兀术无奈下派了手下一员大将刘合去伪齐支援刘豫和李成,一连在邓州城下扎下三十多个营寨,想威慑岳飞不敢近前。

烈马长嘶,风烟滚滚。

岳云挥舞手中的银锤枪,胯下雪青马,一身白袍银甲,出没在敌阵中。

刀光剑影,喊杀震天,岳云长枪飞转,连挑带刺,如入无人之境般。

金兵抱头鼠窜,都喊了说天下掉下一员白袍小将,神勇无敌。

金将刘合不信,打马过来同岳云迎个照面,挥了狼牙棒就问:“小娃娃,你是谁?这里不是你来玩的地方,小心伤到你。”

岳云横枪得意的一笑,报名说:“你家小爷爷岳云!”

刘合挥舞着狼牙棒砸过来,岳云同他战到一处。

金国的将领人高马大,力大如牛,凶狠无比。

一棒过来,就听风声“唔~~”的轰响。

岳云眼珠一转,诡笑了一带马,刘合竟然一棒打得太猛,不想轮空后想收手也收不住,自己反被那股力道带得跌下了马。

岳云得意的一笑,挺枪过来就要将刘合挑起来。

幸好刘合身边的伪齐将领冲来挡住了岳云,一场混战才侥幸从岳云枪下抢走了刘合。

金兵退到了伪齐守着的邓州城再也不敢出来。

张宪下令发起进攻,邓州城立刻滚木礌石齐下,令宋军不敢近前。

“张统制,给岳云一队兵马,翻墙越户的事。岳云的长项。”岳云调皮说。

张宪知道岳云胆大心细。这么说是有他的主意。但眼下的形势比随州城更艰险,伪齐就剩了这座大城,怕是死也不肯轻易放手。更何况城里还有金兵派来地几万士兵帮忙。

“不行!攻城非儿戏!”张宪呵斥说,他不想岳云去冒险,虽然此刻他也心急如焚。

他率兵打过无数次胜仗,但眼前地大战却令他觉得吃紧。此刻,必须有人能登上城墙去打开城门,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冲进这固若金汤的高城邓州。如果敌人就不开城门,有的方法只能是等上一两个月。耗尽城中所有粮草,那百姓死难必然惨不忍睹,而且难保金兵不带兵来增援;二是有邓州城内的什么人叛逃,不然难以打开城门。

“这个高仲,抓到他非剁他成肉泥!垂死挣扎呀。”副将骂了说。

“张大哥,打吧!岳云其实知道张大哥也看出来只有攀附城垣,贴了城墙去强攻。除此再没良策。

张宪看着岳云,除去岳云,怕真没有谁能灵活的去率队完成这个使命。但他也担心伤到岳云,伤到这他一手带大的小苍鹰。

“张统制。你要是将岳云看做普通一卒,就不会有此顾虑。”岳云一语切中要害。张宪心中感念岳云却是不知不觉中忽然长大了,但仍是面色沉着的默许了岳云的请求。

“擂鼓!攻城!”

邓州城的喊杀声平静后,只剩下落日残阳下在断壁颓垣间寻寻觅觅地几只寒鸦。

几名士卒脱去兜鍪,抱了酒坛子开怀畅饮,一个说:“捉到的那个伪齐守将高仲、杨德胜杀了吗?”

另一个答了说:“管他杀不杀。反正是俘虏了,只可惜那刘合逃走了。”

“箭如雨下,顺了城墙搭人梯顶了盾牌往上冲,我都怀疑这招数可以吗?这‘赢官人’可真行,他第一个爬上城头了。”

“谁是‘赢官人’?”

“你小子,都不知道谁是‘赢官人’,咱们岳帅的儿子岳云小将军呀。跟了他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他不是‘赢官人’是什么?日后我就跟定他了。还能立功受赏。”说话的士卒一拉兜鍪遮了脸。靠在城墙闭目养神。

“听说这‘赢官人’可

么‘云来大仙’的徒弟,神仙的徒弟。那武功可是了人小,那根神枪舞得,千军万马也近不得身。”

众人一阵说笑。

张宪从他们身边经过,竟然无人察觉。

岳飞乘胜追击,两个月内一举收复襄阳六郡,打败金国和伪齐联军,朝廷上下震惊岳飞的用兵如神。

岳飞也不居功,打下襄阳六郡,就将夺下地城池交给朝廷派来接管的人,自己带了兵撤回到鄂州城驻守。

一路上百姓们听说岳家军来了,夹道欢迎,部队将近走完,也没看到岳元帅威风凛凛的骑了大马过来。

事后一打听,岳元帅不喜欢耀武扬威,也不喜欢排场,已经微服悄悄的进了鄂州,竟然没人知道。

岳家地家眷接到鄂州时,岳云正在军中忙碌着训练从伪齐招降来的士卒,整编部队。

朱大壮跑来对他说:“小官人,快去,相公已经把家眷接来了,老太太和夫人都来了。”

岳云几乎是跳了起来,束冠后仍然是调皮之气不减,扔下手中的指挥士卒演练用的彩旗,软甲都没脱就往父亲在营外置办的那座宅院跑。

岳云只知道奶奶和家眷大概这几天到,但没想到这么快。

见到大哥,首先是安娘惊叫起来:“大哥,你的头发怎么束上去了?”

众人惊讶地目光投向岳云,岳云撒娇般依偎在奶奶身边得意的说:“孙儿行冠礼了,是爹爹做主操办的。只是没能让奶奶和母亲见到,都是云儿的不是。”

“哥哥~~~”安娘拖长声音责怪说:“不做数的,奶奶和安娘都没见到,再说~~母亲也没见到。”

“霖儿也没见到。”岳霖插话说,可爱的样子,岳云拉过他捏捏小脸说:“快长大些,霖儿正冠哥哥要看。”

“云儿,取了什么字号?”李娃关切的问。

岳云忙恭敬的揖礼说:“字应祥,号会卿。是农司少卿李若虚大人给起地。”

“可是喋血骂金将的那位李若水大人之兄?”李娃面色露出惊喜。

岳云自豪地点点头称是。

看了岳云束了发英挺的模样,岳母点点头说:“和你爹年轻时是很相像。”

岳云眉飞色舞的对家人讲着父亲大破襄阳六郡伪齐敌兵的故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时而紧张得鸦雀无声,时而拍掌喝彩。

忽然岳老夫人说了句:“这个五郎,还算他会当父亲,百忙中没忘记孩子一生的大事。总没把儿子正冠的事一年年拖下去,也让我老太婆早日见到重孙。”

“奶奶,还是先把重孙媳妇找到吧。”安娘忽然露出一句,连岳云都奇怪这个妹妹性格这几年转变之快。

出了门,岳云故意掏出怀中的玉佩逗安娘说:“这是继祖哥哥送我的正冠之礼,可是个稀罕物。”

安娘伸手要抢来看,岳云却背过手去郑重的摇头说:“这块玉可是有来历,是继祖哥未过门的媳妇陪他去给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安娘还不知道戚老爷为继祖哥定了房媳妇吧,还是名门闺秀呢。”

安娘立刻神色黯然,半信半疑的说:“谁个稀罕。”

“逗你的!”岳云笑了说,被安娘一路追打了跑回自己的房里。

岳飞回到家里,向母亲和妻子见礼,孩子们也围了他亲昵,只是雷儿大了,见了父亲反拘谨规矩起来。

岳云也习惯性的正了眼色,问了问岳雷的窗课,嘱咐几句也没多说什么。

孩子们都走了,李娃偷偷问岳飞:“今天娘见云儿正了冠很高兴,急了要抱重孙呢。看云儿的婚事是不是加紧?”

岳飞点点头说:“若说眼前到一时无大战,不如就加紧为云儿操办了,也了了老太太的一桩心事。也让云儿这匹野马收收心有个约束。”

“那妾身就去巩家庄走一遭?”李娃试探。

“家里的事,夫人做主吧。”岳飞疏懒的说,其实心里早已默许。

建节 I

 正文 建节 I

建节 I

午烈日当头,安娘挽了小篮子,装了三碗儿在家里井的果子来到鄂州制置使司内给父亲、大哥和戚继祖送来。

厅堂外就听见里面嘈杂的争论声。

“元帅,建节是至尊无上的荣耀,前些年朝廷除了给韩世忠、张俊、刘光世三位老将建节,近来才给川陕吴玠大帅建节,也是因为川陕近来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元帅可比吴玠小十岁,便是第五个获得朝廷恩顾建节的,可喜可贺,为什么还要上奏折推辞?”说话的是王贵伯伯。

安娘立在门外探头望去,里面一应大将俱全。

爹爹岳飞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身后笔直的立着大哥岳云和继祖哥哥。

左边坐着得是王贵、徐庆、牛皋,右边背对自己的看身影是张宪,还有一位捻了胡子不说话的是黄纵。

于鹏却在厅堂里踱着步思忖。

“要说这小皇也是言之有信,说了打败伪齐和金兵收复襄阳六郡就给大哥建节,还真快,这旌节就要到了。”

“若说按了礼制,一定要赐了封赏,谦恭的姿态是要做出来的。”于鹏说。

安娘当然知道什么是“建节”,就是朝廷要封爹爹做节度使,这可是极其荣耀的大官,而爹爹可是这么的年轻。

“不是姿态上推辞,是岳某实在不能受。”安娘见爹爹面色坦然的说:“朝廷的恩泽岳飞记下了,只是从未听说过三十多岁就建节的将领。”

“是呀,可惜可贺相公,青云得志。”众人连声附和。

“岳某实在不敢担承。为人臣下,怎么能趋功行事?凡事但求问心无愧即可,贪恋身外繁华富贵名利就可杀可唾了。”

“我说大哥,你是喝仙气长大的不成?这哪个当官的不是消尖头往上爬,大哥靠本事打下的战功得个封赏也是应该的。就不说旁的。云儿冒死几次登城流血拼来地胜利。大哥都压了没报,这也不见得公平。”

岳云本来在一旁笑吟吟地听了牛大叔的大喊大叫,一不留心一把火烧到自己脚下。

听了众人交口称是,父亲岳飞回过身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岳云后背一凉,父亲定然误会是他心有不服在下面牢骚了什么。眼珠一转逗趣的说:“牛大叔,做官有什么好,官做得越大事务越多越累。别人有个封赏还能享乐,岳云若要封赏也被爹爹剿没,还不如牛大叔赏的几块儿酱驴肉和一壶酒来的实在些。”

众将被岳云的插科打诨逗得大笑。王贵拎过岳云说:“云儿这小东西,这行个冠礼人不见长,嘴巴是越来越厉害了。”

“安娘,进来吧。”岳飞的目光留意到堂外探头探脑的安娘。

安娘一手跨了小篮,一手轻提了素色罗裙略含羞涩地进来,躬身服礼道了几声万福,只是说奉了母亲的吩咐来送果子。

岳飞吩咐岳云接了分给大家吃。安娘端了一碗果子递给父亲拿了几个,又顺手抓了几个塞给立在父亲身后的继祖哥。两只手接触时,戚继祖冷不防捏住了安娘的手,细微的动作。安娘一慌神,手中的碗险些没掉了。

安娘红了脸,心里如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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