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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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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是谁?”月儿瞪大眼睛问。

她的印象里只有宗泽和李纲这些母妃总挂在嘴巴的老将的名字。

银钩不屑的说:“连金兵都知道‘打谁别打岳爷爷’。这岳飞元帅可是厉害人物,听说他是金翅大鹏鸟下凡的天兵,他一出马,番兵的千军万马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呀。”

“别乱讲了,金帮有个海东青救活的皇帝,大宋还有个金翅大鹏鸟下凡的元帅?”月儿不信。

银钩也不和月儿争辩,只是压低声音说:“他本来是奉命来给守城的节度使送书信的,那节度使却投降了。仇勇将军就杀了那个软骨头鸟官,自己带了百姓和军队在城上抗击金兵。最后破城后他被射了一箭,又同小王爷对战了四十回合,被小王爷的双枪刺杀败下阵。”

“今夜是最好的时机逃走了。番狗都喝得大醉,没人注意我们。如果我们跟仇大叔一起走,去了岳元帅的军营,不就能找到皇上了?”

月儿也是眼睛一亮,心想如此一来,怕就能快些见到九哥了。

银钩将一切安排妥当,又去探好路,粗略的准备了些路上的干粮和水,趁着庆功宴戒备松懈混乱时救下仇勇打马逃走。

银钩以小王爷要他们出营办事为名偷出来两匹马,其中一匹就是小王爷玉离子的坐骑…“乌云卷雪”。

仇勇一把抱起小月儿扔到马背上,自己纵身上马,喊了宝帘银钩跟上,打马就跑。

跑出不多远,迎面来了一队巡逻的番兵,对了月儿四人喊:“什么人?”

月儿心都吊到嗓子眼儿,心想“要出事”,难怪今天临行前总有不祥的预感。

不等她答话,就见仇勇将军一抖手,嗖嗖几声,十多名番兵应声倒地,捂了眼睛满脸是血的在地上翻滚。银钩惊讶得张大嘴,马都跑出一段儿距离,银钩才反应迟钝的大喊:“仇叔,你的暗器是什么呀?这么厉害!”

仇勇根本不答话,打马飞跑,银钩宝帘同乘的那匹马紧追。

一口气跑出去几里路,到了一座荒弃的山庄,仇勇已经是冷汗淋漓,靠在一堵断墙边闭目养气。

“我去拾些柴草升篝火,大家暖一暖。”月儿充满了逃出牢笼的兴奋。

仇勇忽然厉声的喝止道:“回来!一有火光,金兵必然追来。”

又喘息一阵费力的说:“我~~我怕不行了。”

月儿这才发现仇勇大叔捂着腰的手上,血顺了指缝流出,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你们~~快跑,不~不~要回金营。大宋~~子~~民,活~~就要活出志气。”

月儿忙给仇勇大叔灌了口水,仇勇缓缓气力说:“见到~~岳元帅~~替~~替~~仇勇~告罪。”

仇勇开始咳喘,月儿帮他摩擦着后背,哭着说:“仇叔叔,你不会有事的。”

忽然,远处马蹄声杂沓,吆喝声惊破静夜,一队金兵飞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小王爷玉离子。

“上马快跑!”仇勇竭尽毕生的气力扔了月儿上马,打马就跑。

猛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月儿座下那匹“乌云卷雪”猛然立在了原地,随即咴咴的几声长嘶,在原地打了几个盘旋调头跑了回去,任仇勇如何抽打,那马就是径直的奔跑向主人。

月儿终于回到了玉离子面前,玉离子一脸的轻蔑,像是说:“跑呀,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金兵围了上来,月儿急中生智的大叫:“小王爷,他绑架了我。”

仇勇似乎明白了月儿的用意,手中的刀压在月儿脖子上。

玉离子当然看得出月儿的小伎俩,冷笑了说:“就是杀了这个鹰奴,也威胁不到本王,都拿下!”

玉离子吹了声口哨,月儿座下那匹“乌云卷雪”忽然在原地尥蹶子狂踢乱蹦,终于把月儿和仇勇扔到了地上,自己却甩甩鬃毛,悠然的跑回到主人身边。

“砍了宋军的南蛮。”玉离子满脸得意的命令手下。

“不要!”月儿却扑到了仇勇身上哭了说:“他受了重伤,就快不行了。”

月儿边说边委屈起来,哭得抽抽噎噎,地上的仇勇却厉声骂她说:“哭什么?拿出点骨气!”

玉离子一笑,轻摇马鞭说:“绑回去锁到马圏去,看看他骨气有多重。”

玉离子从胯下的枣红马纵身跳上“乌云卷雪”,打马俯身过来拉月儿上马。

就在这扎眼的功夫,仇勇大吼一声,一枚飞镖刮风而至。月儿“啊!”的大叫一声,眼明手快的推了一把玉离子,那枚镖正戳进玉离子的肩头。若不是月儿相救,这枚镖怕要扎入玉离子的心窝。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不等仇勇再出手,玉离子胯下的马飞一样的从仇勇身边掠过,就见仇勇整个人被玉离子的枪挑飞在空中一个翻滚重重摔下,砸在地上一声闷响,血花乱飞。

银钩宝帘“娘呀!”一声惊叫,玉离子已经跑马回到原地,一把将月儿抱上马,吩咐手下说:“挖个坑收殓了,好歹算条难得的汉子。”

“仇叔叔!”月儿这才醒悟过来大哭,又踢又闹的嚷着:“你为什么杀了他?”

玉离子根本不理会,带了月儿打马跑远。

在一片空地停下来,惨白的月光下,玉离子面容苍白,寒澈的眸子瞟了眼月儿说:“哭什么?杀了我,或者帮我把镖取了。”

一甩头,脑后的辫子咬在口中,玉离子撕扯下块儿袍襟递给月儿:“我拔下来,你就用这个把窟窿堵住,血就不会喷出来。”

见月儿不动,玉离子淡然说:“他如何都要死。慷慨赴义是他作为败军之将惟一能做的事,所以他要死;如果贪生怕死的求饶,就更可杀!”

顿了顿,安慰的话语又说:“我也不过是同‘白云儿’‘乌云卷雪’一样的鹰马,主人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军队里都是这样,哪里来得这许多废话!”

边说,手渐渐的摸到肩头那枚飞镖,一用力拔了出来扔去一旁砸在石头上弹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手用布去堵伤口,月儿情不自禁的冲过来帮他包扎。那血却掩不住的往外渗流。

回到大营,玉离子吩咐把银钩宝帘两个逃兵拉去砍了,月儿虽然知道他或许是在吓她们,又想到仇叔叔的死,忙哭了哀求。

玉离子吩咐重责宝帘和银钩四十皮鞭,交给一个卫队亲兵营看管,如果再跑就连坐。

月儿这场策化仓促的逃跑计划就如此草草告终。

夜里,月儿照顾着哭号声不停的宝帘和银钩,红伤药都用尽了,月儿就想去大夫那里看看。

路过小王爷的营帐,却见到四狼主的四个凶神恶煞般的亲兵持刀守在帐外。

月儿觉得好奇怪,四狼主深夜为何来小王爷的营帐。

“丑丫头,你来的正好。”伺候小王爷的一个叫突腾的老兵喊住月儿。

“你去伺候一下,把药给小王爷端进去。”

看月儿疑惑的眼睛望着他,突腾说:“小王爷受伤在浑身抽搐发冷,伤上有毒,四狼主在帐里陪着呢。”

月儿才松下些的心紧揪起来,难道仇叔叔的飞镖上有毒?那小王爷可就危险了。

14 怜子如何不丈夫

 正文 14 怜子如何不丈夫

14 怜子如何不丈夫 月儿端了药小心翼翼进了营帐,眼前的景象令她惊愕的挪不动步。

眼前是平日威风不可一世的四狼主金兀术那高大的身躯。他紧紧抱了小王爷玉离子在怀里,不时的用头去探探小王爷的额头,时而用脸去贴贴小王爷的脸,似乎是在试小王爷的体温。

月儿知道玉离子浑身发烫已经没了神智,想他如果能看到四狼主此时对他如此的忧虑关爱,是不是会了却些心结呢?

看到月儿端药进来,金兀术吩咐说:“过来,帮本王给你们小王爷喂药。”

金兀术边说边小心的错开玉离子肩上的伤,托了玉离子的头,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捏开玉离子的下颌,对月儿吩咐:“先尝尝药烫不烫嘴。”

月儿慌乱的点点头,目光不时看着金兀术那忧心忡忡的面色,一边将药匙在自己唇边轻抿,一边心里暗想:“怕小王爷如果不是有性命危险,你这个当爹的还不会对他这么关心吧?”

月儿将药匙小心递送到小王爷的嘴里,那药一半入嘴,一半却顺了嘴角流出来。

金兀术一个粗人武夫,竟然细心的用块儿帕子不时的擦着儿子腮边流下的药,那目光中满是期盼。不停的用手拍拍玉离子憔悴的面颊低声呼唤:“离儿,醒醒,阿玛在呢。”

一碗药喂完,月儿端来蔗水给小王爷润口,玉离子朦胧中开口了:“娘~~娘~~药~~苦~~”

金兀术脸色一阵青紫,扬起手掌似是要打儿子,又无奈的放了下去,擦擦玉离子头上的汗说:“离儿,醒醒,跟阿玛说句话。”

“四狼主,你去安歇吧,这里有月儿照顾小王爷。”月儿说,虽然她心里也是害怕。

“小王爷身上这么热,会烧出毛病的!”金兀术满眼焦虑。

“四狼主,月儿有个办法。在中原时,身体发热得病,要用烧酒擦后背就能退温。”

金兀术二话不说,放倒了儿子除去玉离子的袍子,吩咐人拿来烧酒,倒在手上,在手中搓热,就在玉离子背上不停的擦揉。月儿只是看了,丝毫帮不上忙。

第二天晌午,玉离子小王爷就恢复了神智,四狼主一夜照顾小王爷担惊受怕的病倒了。

月儿服侍小王爷汤药时悄悄对他说:“四狼主病了,你如何不去看看?”

玉离子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显然是嫌月儿多管闲事。

和州之战,金兵遭到强烈的反激,反是令金兀术放弃了和州,转道去江北马家渡,准备从那里渡江。

月儿始终盼望着能有场大仗,她也好趁乱逃走。

越靠近长江,月儿的心情就越是紧张。她不停的打探九哥赵构的下落,有人说他到了越州避难,有是说他在扬州准备抗敌,还有人说他人在建康府,月儿也满心顾虑,都不知道九哥在哪里,这可向哪里去找寻他?

银钩提议说:“仇勇大叔临死前让我们去找岳飞元帅,不是听说金兵最怕岳元帅吗?我们找到岳爷爷,就让他带帝姬你去见皇帝。”

月儿想这个主意也不错,找到金兵嘴里那个厉害的岳爷爷,怎么也就找到了九哥。

万顷穹庐寂静,一天星斗垂空。

浩浩汤汤的江面,排排战船整齐列阵封锁了江面。灯火洒满江面同一天月影星光在江面上辉映徘徊。

眺望江对岸,也是一线的灯光掩映影影绰绰渡口战船。

高高的瞭望台上,月儿和玉离子小王爷居高临下的四下瞭望。

月儿伸手欲去摸那漫天的星斗,看似在眼前很近,却是伸手不能触及。

玉离子小臂上始终站着那只海东青,入夜仍是眼带寒光的四处张望。

“已经到了中原故土了。”月儿心里激动的想:“从金帮来到中原半年多了,眼见是冬天到了,也不知道何时能寻个机会逃脱?”,对面就是宋军的守地,是自己人。

玉离子却在月色下静静的不做声,看了一身士卒装束的月儿问:“想你爹娘了?”

月儿回身看了他肯定的点点头,尽管一脸的春癣不见好,可那双明澈的眼睛仍是纯净的可人。

“真好,”玉离子怅然的说:“你还有疼你的爹娘,能令你去想。”

月儿虽然知道金兵是坏人,是夺了她家园害得她千里颠沛流离的坏人,可对四狼主金兀术和眼前这位小王爷玉离子却是恨不起来。玉离子看来年纪不大,眉间却似隐藏了无限心事。

“你呢?”月儿反问,玉离子看了夜色茫茫的江水目光呆滞:“已经记不起她的容颜。那天是我五岁生辰,阿玛把我从她的怀里抢走。”

月儿惊讶的目光,玉离子解释说:“她有一双同你一样明亮的眼睛,弯弯的含笑,梦里总在看了我笑,所以我毋宁长睡。记不得她的容颜,可她很美,胜过任何女真人的母亲。她是汉人,汉人在女真人眼里是个低贱的民族,父王因为娶了我娘,惹得皇爷爷恼羞成怒,多少年都歧视不重用他,所以父王把我娘送走了藏了起来。”

月儿虽然不满玉离子的歧视的语气,但还是好奇的问:“藏起来做什么?”

“父王说,慈母多败儿,有娘在身边,我就不会上进,就不会为他雪耻。父王要让我证明给皇爷爷看,就是他娶了汉族的女人,生了我这个女真人和汉人血脉混合的儿子,同样能为大金国建功立业,攻克中原万里江山。不会输给任何兄弟。”

月儿一阵心寒,她记得九哥在离开京城时对母妃说过:“就是构儿不是父皇眼里的麟儿,也不妨碍儿臣为大宋江山建功立业。”

“父王说,只有扫平中原,立马江南吴山第一峰时,他会把母亲还我。”

月儿尽管好奇,还是安慰说:“好在你有父王怜惜你,我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皇,若不是到了金邦随了母妃伺候父皇,怕真还难得见到父皇一面。”

“怜惜?”玉离子凄然的说:“父王心里的儿子只有龙儿一个。完颜离不过是他豢养的一只海东青,是他的胯下骏马,额娘走后,陪伴我的只有师父们天天不停的教授武艺,天天不停的读书识字,陪伴我最多的只有鞭子。”

月儿想到那天出征前,见到玉离子和龙儿小王爷的那一幕,心里不由暗叹。那时月儿就觉得这对父子很奇怪,想当年九哥也对父皇的偏心有所抱怨,但父皇对九哥的只是漠视,从没有这么凶狠。

玉离子眼前则是出征前的那天,父王将龙儿抱上马背,用胡子扎了他笑了说:“待父王得胜归来,给龙儿买江南的点心吃。”

而玉离子始终冷冷的看着父王,直到父王的目光扫到他,才沉了脸斥责说:“呆愣在那里做什么。”

不容分说就是一记马鞭。

玉离子望了江面的战船沉着的说:“打过这一仗,渡江平定了中原,一切就有了尽头了断,或许就解脱了。我不欠谁,谁也不亏欠我。”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中原吗?”玉离子问。

【陌言陌语】

史料上那时候岳飞并没有那么出名,他还在杜充帐下,杜充是个投降派,所以岳飞很无奈。

但是为了剧情需要,夸大了岳飞在建炎三年的官职,大家多担待~~

15 迎眸灿烂总清幽

 正文 15 迎眸灿烂总清幽

15 迎眸灿烂总清幽 月儿摇摇头,扪心自问,凭她满脸怪癣丑丑的模样,又不能打仗,小王爷带她来军营做什么?

“是为了伺候‘白云儿’?”月儿猜。

玉离子摇头说:“不认识你之前,只有‘白云儿’陪我说话,就‘白云儿’能懂我。如今多了个你,还是个能说话的。”

小月儿眨着眼笑了:“小王爷肯说话,会有很多人愿意听。比如说四狼主,他该是小王爷最亲近的人,他是小王爷的爹爹。”

“他是完颜离的父王、统帅。”

玉离子无奈的摇头,甩了甩脑后几条细碎的辫子,整了一把卷曲凌乱的头发,戴上帽子:“我娘爱听我讲话,也不嫌弃我贫嘴,可惜她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看看一眼茫然的月儿,玉离子迟疑的说:“头一眼见你,你对我笑,笑得真可爱,笑得云彩背后的太阳都跑了出来。这么一个丑丫头,居然还有心情笑得这么甜?”玉离子边说边露出点笑意,一嘴齐整的白牙又露了出来。

月儿一想,怕是这小王爷跟弟弟关系不好,有母亲又见不了,身边有个爹爹又凶巴巴的对他,所以他没个姐妹说话。就对他说:“天上的人呀、马呀、小鸟呀、小猫呀,各有各的长处和不足。比如有人长得美,却是哑巴不会说话;有人生得不好看,但是很有钱。但每个活跳的物件就有他在这世上的好处,不能条条都占满了,那就是神仙了。所以呢,月儿长得丑,这没什么呀。有疼爱月儿的九哥、有娘、还有银钩、宝帘,嗯~~还有小王爷你。月儿就足够开心了。”

见月儿说得很真切,掩饰不住内心的开心,玉离子细细品玩她的话,点点头:“这话有些见解。”

“这话是我九哥说的。”月儿自豪的更正:“小时候九哥就对月儿这么讲,九哥说,月儿虽然长得不如姐姐们漂亮,或许也没皇兄们能有才华,可月儿笑得可爱呀,月儿还懂事呀。就比如九哥,他不如三哥会写诗画画,也不如五哥长得美,可九哥他武艺高强呀,九哥是我母妃最疼爱的儿子呀。所以九哥说,月儿虽然长了怪病,但还能这么讨他和母妃喜欢,月儿就更该开心才是。”

月儿的话说得很温馨,甜甜的童音说得中恳,玉离子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月儿看小王爷,就会想起九哥,你们还真有点像呢。我九哥他也是威风极了,不管父皇喜欢不喜欢他,不管皇兄们如何~~”

“你是骂我吗?拿我和赵构那个废物去同题并论。”玉离子忽然沉了脸打断月儿的话。

“九哥是月儿最爱的哥哥,是月儿心里的英雄!”月儿听玉离子贬低自己的哥哥,愤怒的反唇相讥。

正在说话间,忽然听到号角齐鸣,战鼓声声,渡江的争夺战已经开始。

玉离子对月儿说:“你,去江岸的破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我军二十艘船,每次只能载一千人抢渡长江。今晚我留守,渤海万夫长大挞不野率军先渡江,你们宋朝的那个草包守将杜充也是不堪一击。怕明天我就会遇到岳飞的兵马。”

月儿听玉离子乍的提到岳飞,心里也是一惊。

月儿这几天一直期待着能有机会逃到岳爷爷的帐下,可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军队自己的人,原来都在江的那边呢。

喊杀声震天,月儿在山顶的破庙也忍不住出来观望,晨曦中的江岸上密密麻麻的列阵,两军展开交锋。

宋军迎风飘展的大旗上,斗大的一个“王”字,银钩对月儿说,“这怕是同岳爷爷齐名的大将王燮大人的兵马。”

就见宋军的大将果然厉害,十几个会合同金将不分胜负,只时候金将忽然打马就跑,金军阵地飞出一

匹黑马,马上一员黑甲战将如一片乌云般飞驰上阵,手中双枪飞舞,武艺高超的同宋将招架打拼。月儿同宝帘异口同声叫道:“小王爷!”

直杀了几个会合,那宋将就被挑飞在马下。月儿在为小王爷高兴之余,心里不由暗自失望。她毕竟是大宋的帝姬,是宋朝的人,如何能为金邦的胜利高兴呢。

小王爷得胜归来,满营都是对他的赞许声。

玉离子将月儿拉到一旁,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泛着青绿色的光泽:“好看吗?”

玉离子的眸子中充满孩子般的笑。

月儿心想,不定有是如何从我们大宋的百姓宫廷中掠夺的,到我这里显耀。月儿亲眼见过金兵破城时如何的少杀抢掠,贪婪无止境。

“我不稀罕。”月儿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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