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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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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氏苦笑了说:“娘还能回去吗?”

言外之意,她已经是败柳残花之身,是赵构的耻辱。

月儿回到她临时居住的驿馆时。玉离子早已一身轻裘缓带在屋里等候。

自从回北国再见到离哥哥,那感觉已经是从所未有的生涩。

那天她刚要扑入离哥哥的怀里。身后一位北国美女走来,却是真儿。

真儿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玉离子却让月儿拜见真儿这新嫂嫂。月儿才惊愕的发现,原来玉离子哥哥娶了真儿,真儿如今是大金皇后,而她,她算什么?是离哥哥的干妹妹,还是被离哥哥享用过搁置一旁的败柳残花?

真儿很大方,甚至知道些她和玉离子地关系,慷慨的邀她住进宫里。而月儿拒绝了,坚持回驿馆,虽然那驿馆已经有人暗中把守监视,戚继祖和派来地使节都被关在另一个院落无法走动,但月儿还算被特许有些自由。

“月儿,每次见你都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丽。”玉离子赞叹,掀起月儿一缕乌发。

月儿说:“干娘的墓地月儿去祭拜过,也除了草。”

玉离子点点头。

“月儿,哥哥只能娶位宗族指定的部落女子为皇后,不能自主的。”玉离子愧疚的说,“但月儿,哥哥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玉离子捧起月儿的头,月儿就甜甜的笑意带在脸边,仰视着他。

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孔,鹰一样犀利的目光,高挺的鼻,坚毅的唇都是那么令月儿难忘。

宏村中的岁月,北国苦难的时光,离哥哥的苦痛和她的凄凉,两个无助的生命紧挤在一处时那份寒冷中的余温都已经不在。

“小老鼠”如今升成了大主管,见了月儿格外亲切。偷偷对月儿说,其实玉离子小王爷对裴满氏。真儿皇后很无情,大婚至今也没曾怀上个子嗣,玉离子甚至不肯临幸皇后和任何女子。对此,金兀术四狼主曾经来过宫里,厉声呵斥过玉离子。但玉离子却摆出国君的架子责怪四狼主越级失礼,还是玉离子的养父宗干王爷赶来才化解开一场冲突。

“小老鼠”冲了月儿坏笑,似乎把希望都寄托在月儿身上。

如今玉离子哥哥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月儿一路上对岳云拒婚的遗憾和愤怒似乎都涌上心头,搂了玉离子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玉离子抚摸着月儿的头,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

月儿直哭到泪干头晕,才觉得离哥哥的唇在她额头轻舔,如小兽在细心品尝美食一般渐渐而下,烈火般的唇忽然紧吻了月儿的口,滚烫湿滑的舌侵入月儿口中。

月儿被离哥哥抱得窒息般的难以呼吸,二人滚落在炕上。

“月儿,好月儿~~”玉离子在呢喃。

月儿也轻轻的喊着:“哥哥~~”

不知道亲热了多久,迷蒙中玉离子同月儿那冰冷的身躯交合中,听到月儿喃喃的喊:“云哥哥,轻些~~云哥哥~~”

玉离子忽然如一盆冷水浇头,压在月儿身上不再动弹,安静片刻,月儿也忽然觉出了异样,睁开眼四目相对,玉离子无声的从她身体上出来,随便穿上衣衫都未及梳理凌乱的头发就走了。

一阵凉风袭来,月儿蜷缩在炕角,体味着秋日的寒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勾引 II

 正文 勾引 II

勾引 II

离子走后不久,月儿就被监禁在驿馆不许外出走动,姐姐来探望她。

月儿在孤寂中渡过了三天,第四天,月儿得知戚继祖和朝廷派来的使节吴汉被抓了起来。

理由是戚继祖是宋营派来打探军情的奸细。

只有月儿知道这是玉离子的发泄和报复。

 打戚继祖和吴汉就在馆驿的院里,一棵大柳树下吊了戚继祖和吴汉。

皮鞭劈风的“啪啪”声伴随了喽啰们大声的喝问:“说!说不说,宋朝那个南蛮皇帝派你们来做什么?”

月儿的心揪得很紧,都不忍去看那两个被皮鞭肆虐的身体。

“嗷嗷”的哭喊声是吴汉发出的,大腹便便的吴汉一身赘肉,一鞭下去汁水四溢般皮开肉绽,身体在拼命挣扎。才不过几鞭子,吴汉的哭喊声就已经如野兽屠宰般的哀鸣。

而戚继祖却咬着牙瞪着眼目视前方,除去鼻子里偶尔发出一声呻吟,竟然是不发一声。

宽肩窄腰上满是鞭痕血渍,令月儿忽然记起多年前那个在戚方鞭子下挣扎的小叶儿哥哥的倔强,也想到了当年在四狼主皮鞭下那个傲然的玉离子哥哥。

“戚继祖,你招不招?招了就饶了你,皇上还有赏。”鞭柄抬起戚继祖的头,奉命来拷打一位百夫长吆喝着问。

戚继祖啐了口吐沫,喷出一嘴血星,嘿嘿的笑了笑。月儿在岳家军多年,只知道戚继祖同安娘要好。却从未留意过戚继祖。

戚继祖的余光也看到了月儿。羞愧地避开月儿地目光。月儿心头也一颤,头一次看到戚继祖精实的身体。

“说!说不说!”番兵们又抽打一阵,端出一个火盆。红色的木炭吐着火舌。百夫长用一个铁夹子在火盆里翻捡一阵,捏起一块儿火红地木炭,在吴汉眼前晃晃说:“热不热,若是不招,这东西就在你脸上一贴,嘿!就是活了回去你还能做官呀?”

吴汉吓得双腿如抖簧一般。哆哆嗦嗦的哭了说:“招,什么都招,要我招什么呀?”

“戚继祖是不是奸细?”番兵们一阵吼,吴汉拖长声音闭紧眼说:“是~~~”

“这个软骨头,放下来让他画押。”

吴汉被从树上放下来,瘫软成一堆泥一般在地上。

戚继祖却毫无惧色。

见戚继祖不肯招认,百夫长手上那块儿火红的木炭就贴在了戚继祖的大腿上,一声惨呼。戚继祖气绝晕倒,满院是一阵烤肉的焦糊味道。月儿吓得瘫软在地。

待弄醒月儿,月儿发现吴汉已经在地上颤抖。

百夫长命人将月儿推过来,吩咐说:“你们这位帝姬。怕也是个冒牌祸,是不是?真正的赛月帝姬应该是在金国洗衣院。怎会在大宋。你说,是不是!”

吴汉磕头如捣蒜,不停口地应了说:“假的假的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就当了我们的面,享用这个淫妇。就是真的赛月帝姬,也不过是在我们大金洗衣院里,被多少王公贵族上过身的,不过是婊子。”

月儿义愤但无路可逃,被一把推入了吴汉地怀里。

“快些,不然就剁了你!”番兵们喝骂。

吴汉那一身冰凉的肥肉,饥不择食般一把将月儿压在身下。

戚继祖劈裂的声音霹雳般大喊:“吴汉!畜生!你不想活了!”

吴汉忽然愣了愣。

“长公主被你侮辱,你九族尽诛。”吴汉听了戚继祖的呐喊,周身一震。

“你老母呢?儿子呢?都不要了?你想她们被凌迟处死?”

吴汉更是慌乱摇头,已经乱了分寸。

“啊哈哈,大宋地使节不过如此。”

大笑声中,一位番兵从外面跑来,对了那百夫长的耳朵里说了些什么,百夫长频频点头,转向月儿说:“帝姬,大宋地帝姬就是洗衣院的姑娘。皇上吩咐了,只要你肯和这戚继祖快活风流一回,拿出你昔日在洗衣院的狐媚子功夫来,就放了你们。否则,就把这野狗千刀万剐了。”

月儿此刻不恨眼前的百夫长,他不过就是条狗。但月儿恨那个躲在幕后的玉离子,那个曾被她当作亲人,被她佩服如英雄一般的人物,竟然如此卑鄙。这些下流的手段,都是岳云不屑

,这就是她心里岳云为什么永远是天边阳光下那边洁云,而玉离子却总是夜晚枝头目光骇人四处张望的海东青。

又一块儿火红的木炭贴近戚继祖的胸脯,月儿大喊一声:“不许碰他!”

“呵呵~~心疼他了?好呀,上吧。”百夫长哈哈笑着,周围的番兵一阵淫笑。

月儿艰难的看着戚继祖,戚继祖眼看了月儿朝他走来,惊慌的喊了:“走开!别管我,你走开!”

“上不上?不上我们可就伺候他了。”百夫长恐吓着,一阵奸笑。

月儿看着那块儿木炭又挪到戚继祖身后,“啊”的一阵嘶鸣,戚继祖再次晕倒。

月儿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反正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反正她已经失去了今生她生命中挚爱的人。就在月儿欠着脚抱住戚继祖的脖颈时,戚继祖睁开了眼,惊愕的瞪着月儿,用力挣扎摆动了身子对月儿骂道:“月儿!你疯了吗?走开!就算是金国洗衣院的娼妇回不到宋朝,你也要活得有尊严,你是大宋的子民,更不要说你是大宋的公主。走开!不仅仅是为了你我,也是为了安娘,为了岳云,为了所以还关爱你的人。”

月儿呆滞了,痴痴的望着戚继祖,没想到平日少言寡语的戚继祖竟然在生死关头如此刚毅。



“好呀,既然不肯,就成全他,索性把着小子变成个小太监,说不定扔回大宋还能当个黄门太监总管。”

“不许动他!”月儿紧紧抱住了戚继祖。

忽然院外一声呐喊:“住手!”

一阵脚步声,玉离子在一队人的簇拥下来来到了月儿眼前。

“放了她们,将她们逐出金国过境,放回大宋。”玉离子手握一根马鞭,一身明黄色的锦缎皇袍,腰间的金玉带熠熠发光,还是如当年洗衣院初见时一脸的桀骜不驯,一脸的孤傲,一种嚣张的俊朗容颜。

月儿怨毒的目光瞪视玉离子,玉离子轻屑的一笑:“你魂牵梦绕的岳云似乎已经成亲,大宋的公主娶一位驸马都这么难?你我才是命。”

月儿在“小老鼠”的护送下再次匆忙的逃离大金。

她带回了父亲坟茔上的一抔夹杂青草的泥土和父皇在金国务农时一件被皮鞭抽得褴褛的破旧衣衫。

“月儿,小王爷心里只有你,你怎么这么伤他的心?你就是喜欢了别人,也不能在小王爷面前提呀,小王爷多伤心呀。他天天刀尖上拼命,同几位王爷周旋,小王爷不容易呀。”

月儿没有说话,这些都不是能作为玉离子丧心病狂的理由。

“小王爷这些年全心扑进了政务中,改造金碧辉煌的新皇城,修通水路、驿路,创建女真人族文字,就是女真小字。还改革百官仪制,宗庙、社稷、祭祀、车服、仪卫样样都改得井井有条。这些年‘小老鼠’我都没见小王爷在女色上动过心思,从来没对哪个女子动情。月儿,难道不是他在记挂你吗?就是今天送你走,怕也是小王爷为了你们着想。你知道抓了你们侮辱审问想嫁祸的家伙是谁吗?”

月儿一愣,就听“小老鼠”咬牙切齿的说:“是粘罕大王的人,那个打你们的百夫长是他的爱将高庆裔的人。”

“小老鼠”同月儿分手后,月儿拿了玉离子所赐的金牌一路小心,乔装成百姓混出了伪齐国境。

一路上,月儿不时的留意戚继祖,戚继祖却见她面含羞愧。

“叶儿哥哥,你真的不怕吗?”月儿问,她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戚继祖却笑了:“两军阵前,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那是谁的?”月儿更是不解。

“大宋的,军队的,汉人的~~”戚继祖笑笑,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危险惊吓都未曾有过。

“叶儿哥哥,你和安娘什么时候成亲?”月儿脱口问。

戚继祖说:“回去吧,回去了就向岳家提亲。”

“到时候一定让月儿知道。”月儿展露笑容:“云哥哥成亲就没让月儿知道,叶儿哥哥和安娘成亲,可一定让月儿喝杯酒了。”戚继祖点点头。

血亲 I

 正文 血亲 I

血亲 I

快抓住大宋的奸细!”一阵呐喊声,顿时间火把映红空。

已经快混出了伪齐过境,却冷不防遭此突袭。月儿惊慌的一把抓住同她并坐在客栈楼顶望月的戚继祖的手。

“快,跟我走!”戚继祖一把抓了月儿的手就要向下冲,却居高临下的从高高的楼阁顶看到了大门外得马队,和火把映照下马上那一张张红红的含了煞气的脸,为首的皂甲将军身旁肥胖的人正是大宋的使节吴汉,吴汉竟然叛逃了伪齐,出卖了他们。

月儿紧紧扣着戚继祖的手臂,试探问:“我们有小王爷玉离子的金牌,就是金国皇帝的圣旨了,伪齐这些奴才奈何不得我们。”

戚继祖却略含讥讽的说:“你知道什么?大金分成四个派系。你的小王爷离哥哥是最没实权的,他不过是个傀儡小皇帝,如今的实权分别掌握在粘罕、挞懒、金兀术和完颜宗磐手里。其中当属粘罕和宗磐最嚣张,伪齐是挞懒扶植的,又改投在了粘罕门下的。他们来擒拿我们,无非是给粘罕邀好。”

听了戚继祖的解释,本来不紧张的月儿反而心里打鼓的跳起来。

“大宋的长公主赛月,戚继祖将军,都请出来吧。乖乖受绑,粘罕狼主免你们一死。”

楼下伪齐兵的喧哗呐喊震天,戚继祖眼睛一转,暗说了句:“不好!”

月儿并不知道戚继祖为什么忽然如此神情大变,戚继祖一把按下月儿趴在屋顶说:“千万不要动,只要金兵不放火烧客栈。不容易发现你。等一下我回来。”

楼是环形的结构。像个铁桶般,听说是因为店主是个鄂州人士才有如此构局独特于北方建筑不附的楼。

戚继祖如猫一般躬了身,从袖子中抖出个精巧地手弩。拉上箭,匆然地匍匐前行。

月儿就眼见了楼下喊声更紧,戚继祖哥哥已经爬到了两旁的耳楼,忽然就听楼下一声惨叫,“啊呀”的惊呼,吴汉竟然捂了眼睛从马背上跌到地上。

楼下一阵慌乱。已经有乱箭向楼上戚继祖掩藏地地方如雨一般射去。

就这个时候,戚继祖却悄悄爬了回来。

下面传来喊声说:“吴汉死了。”

“为什么不杀北齐那大将,反杀吴汉?他不会武功,伤不到我们。”月儿狐疑的问。

戚继祖说:“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引开他们。月儿你就在这里趴着,天塌都不要动。若是烧了楼,那是你的命不济,若是敌人退了。你就等等再逃走,自己逃回大宋。”

月儿一把抓了戚继祖说:“叶儿哥哥,你不能去。把我交出去吧。他们抓我去要挟玉离子,或是要要挟我九哥。叶儿哥哥你不能去送死。安娘还等了你。”

戚继祖却说:“我是男人,能眼看了你一个女子去送死?那样我戚继祖才生不如死。”

戚继祖推开月儿的手。却听到下面大喊一声:“都闪开,不要碰赛月长公主。”

“碧薇!”月儿险些惊叫失声。

碧薇是她随身带出来的宫女,她和雪柳都是跟随了她三年的侍女。平日里月儿并不喜欢巧舌如簧地碧薇,反喜欢憨厚老实的雪柳,真不知道碧薇此刻要做什么。碧薇穿了她那身滚金边的鹅黄色湘绸背子,里面衬了她最喜欢的那件蝉绡的内衣,下摆是一件水红的碎褶长裙。

这身衣衫的搭配不是很和谐,但足够抢眼。

火光下碧薇一张粉白的脸,杏眼柳眉,樱唇微翘,那神态还真有几分像她。

“带走!”为首地金将吩咐。

银钩却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大人,求老爷大人放过我们长公主,长公主她不能去金邦。”

银钩又是跟了唱的哪出戏?

月儿心里思忖不解,却听楼下在喝问:“戚继祖那个奸细在哪里?”

祖将军乘虚逃命去了,扔下了我们。”银钩的话声 是故意说给楼上的他们听。

月儿忽然一阵感动,泪湿眼眶,原来碧薇和银钩是在拼死救她,在冒充她引走敌人。

伪齐地军队志得意满的撤走后,一切地喧嚣顷刻间平静。

月儿抽抽噎噎的哭起来,深秋的夜色中她一弱女子是如此无助。

为什么总要她过着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日子。

清晨城门一开,继祖和月儿就伪装成一对儿夫妻去乡下探亲出城而逃。

狂奔出几里路见没有追兵,月儿疲倦的喊了要歇息片刻,戚继祖却厉声嚷道:“不能停,快跑!”

那份跋扈霸道的样子比岳云哥哥更甚。

“我的东西掉了!”月儿嚷道。

戚继祖只得无奈的跳下马随她在地上寻找,心里在怀疑月儿定是娇气吃不了苦,在玩什么花样。



月儿却出乎意料的从地上拾起一支梅花头的黄铜簪子,擦了擦宝贝般插在头上。

“新得的?”戚继祖问,奇怪这并不是什么值钱之物,月儿反是很小心的样子。

“娘交给我的,说这支簪子有秘密,务必要交给九哥,所以,当然宝贝。”月儿笑吟吟的说。

戚继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支簪子,似乎是个簪子胚,并未完成。所以那梅花的五个花瓣只有四支镂空成花,一个花瓣还为打塑成型,是支半成品。

二人重新上马打马狂奔,直奔宋界而去。

戚继祖并未送月儿回临安,而是将月儿转交给楚州城的守将王彦元帅,令派人送月儿回京。王彦也乐得揽这个功劳,应承下来。

月儿知道戚继祖定然是想安娘,归心似箭,也不好拦他的好事,只有依依惜别,感激的对继祖说:“叶儿哥哥的大恩大德,月儿记下了,一定结草衔环相报。”

戚继祖笑了:“长公主严重了,都是继祖份内之事。”

一句话,似乎把距离拉开了很远,月儿平白添了许多落寞。

戚继祖回营复命,岳飞详细询问的金邦的情形,当听说戚继祖伪齐遇险,箭杀吴汉时,也吩咐戚继祖上表给朝廷详陈此事。

继祖从营中直接奔去岳家,九死一生的逃难回来反有了无比的满足。

老家人岳安出来说:“夫人吩咐了,安娘姑娘快出阁了,要立规矩学礼仪了,不宜同外人见面。”

岳安的神色慌张,戚继祖奇怪的问:“出阁?我怎么没听说?”

心里还在想,莫不是他带兵去送月儿去金邦,干娘和自己的亲娘迫不及待的把婚事都安排下来了?

又一想也不对,自己的亲娘自从那次喘病发作,惊动了岳家上下一个月不安生,他就将娘送回了父亲身边。

“干娘什么时候去了吉州吗?”戚继祖还自相的以为是岳夫人去了吉州找自己的母亲说和亲事。

“继祖哥。”岳云疾步赶来,他听人说了戚继祖回来,就忙追去要跟他说此事。毕竟父亲的主意已定,毫无反悔余地,但他如何也要对继祖有个交待。

“云儿,你没在军营吗?抱歉抱歉,忘记去跟你打个招呼。逃回来就剩条命,也没能从金兵给你带礼物,就连安娘要一副金国的磨合罗也丢在路上了。”

继祖一脸的欣喜,少有的话多,一把拉了岳云到一边问:“我才走,怎么就急了把安娘的婚事定了,是去了我家吗?”

岳云更是尴尬,支吾片刻说:“继祖哥,爹爹将安娘妹妹许配给张统制了。”

戚继祖就愕然的望着岳云,忽然小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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