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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懿眼睛都急红了,嘶声大喊道:“放箭!放箭!”
铺天盖地的箭矢向重甲步兵射去,但守军们却看到了令人恐怖的一幕,箭矢射在敌军身上,却丝毫没有作用,纷纷弹开,他们就仿佛刀枪不入一般。
这时已有上百名重甲步兵冲上城头,他们占领的城头越来越宽,他们列队搏杀,三人一排,列成两队,在城头上左右绞杀,所到之处锐不可挡,满地都是破碎的尸体,血肉横飞,头颅和肢体堆满了城头。
事实上,重甲步兵主要用来对付骑兵,他们单独作战风险很大,比如最大的弱点就是行走不便,一旦摔倒就很难站起身,敌军可以在地上布满陷阱和障碍,其次他们的重甲也并不是刀枪不入,用十石大黄弩的强劲铁矢便可以将他们射穿。
但重甲步兵屡屡得手的原因却是他们的出其不意,对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支军队存在,而没有事先准备,至少益州军没有准备,如果是曹军或者江东军就不一样了,曹军和江东军都曾经在他们手上吃过大亏,都事先有了应对的准备。
益州军却没有任何准备,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队友如砍瓜切菜般被屠杀,死得凄惨无比,削掉一半的脑袋,横七竖八的手臂和大腿,被斩成两段的躯体,一团团内脏从断开的身体里流出,空气的血腥之气闻之欲呕,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斗志全消,掉头便亡命奔逃。
吴懿急得大喊大叫,不准士兵们逃跑,他一连杀了十几名逃兵,却无法阻止士兵们溃逃。
这时,他忽然发现岸边有上万荆州士兵纷纷登船,借助已经打开的上城通道正源源不断杀上城头,城头上的荆州军已经超过了益州军的人数,吴懿心中有些绝望了。
“将军,快撤退到内城,要不就来不及了!”
吴懿的亲兵大声叫喊,他们不管吴懿是否愿意,将他硬抬起来,向内城奔去,益州军在外城全线溃败了,外城门已经被打开,吊桥缓缓放下,埋伏在城外的上万军队杀入外城......
内城和外城之间相隔约两百步,没有了护城河,也没有了吊桥,军队直接冲到城门前,数百名士兵抱着巨大撞城槌猛烈地撞击内城门,‘咚——’沉闷而巨大的响声传遍的全城,城墙在晃动,士兵们纷纷站立不稳。
内城头上的刘循吓得浑身发抖,望着黑压压的敌军杀进内城,感觉到脚下剧烈晃动,城门发出即将被撞开的破刺声,刘循的腿都吓软了,扶着侍卫向城内逃跑,侍卫们见势不妙,簇拥着他下了城,向州牧府仓惶逃去。
张任和吴懿各率千人,在东西两侧的城头上拼死抵抗重甲步兵向内城进攻,中间没有隔断,只能靠血肉之躯来抵抗敌军。
此时,内城守军也知道内城大门即将被攻破,成都陷落在即,所有人心中都绝望了,连刘循也逃走了,更没有人再愿意卖命,士兵们脱去盔甲,扔掉兵器,纷纷离开了城头,逃进城内。
就在这时,外城头上忽然火光大亮,数千士兵举起了火把,将外城头照如白昼,‘咚——咚——’沉闷的鼓声敲响,就仿佛是一道命令,所有荆州军的进攻都忽然停止下来,重甲士兵不再劈杀冲刺,撞门士兵也停止了撞击,迅速后退下去。
守军们不知所措,纷纷向外城头上望去,只见一支千余人的骑兵簇拥着一名金盔金甲的大将上了城头,大旗招展,在烈烈的火光照耀下,大旗上清晰地出现一个斗大的‘刘’字,内城头上的益州士兵们略略骚动起来,这是荆州牧刘璟到来了。
刘璟在正门上方停下,他手中长戟高举,全城霎时间安静下来,只听他大喊道:“守城的弟兄们听着,我乃荆州牧刘璟,吾不愿杀戮,给尔等一次机会,放下武器投降,荆州军秋毫不犯,所有文武官员的财产一律保护,在明天正午前,若成都还没有投降,荆州军将屠城立威!”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内外城头上回荡,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守军们都纷纷低下了头,连张任也感到无比的疲惫,心中没有了斗志,低低叹息一声。
刘璟随即下令,“退兵!”
荆州军如退潮一般的撤退了,一刻钟后,三万荆州军撤退得干干净净,连阵亡士兵的士兵和伤兵也被抬走了,登城梯被铰链拉起,船队开始缓缓后撤。
吴懿望着空空荡荡的外城,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大势已去!”
.......
这一夜,成都城注定将是不眠之夜,荆州军在攻破城池最后一刻撤退了,并不是败退,而是给他们一次投降的机会,民心也已不再支持刘璋家族,八千多招募的民夫一夜之间逃亡殆尽,连训练他们的士兵也跟着跑掉了。
军心也随之溃散,从四更时开始,整营整营的士兵纷纷脱下盔甲、丢弃兵器逃入民间躲藏,到天亮时,三万军队只剩下一万余人。
东方的天空渐渐翻起了鱼肚白,天已麻麻亮,已经可以看见远方的山脉和河流,吴懿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在外城上巡逻,剩下未逃的士兵们正在外城忙碌地清理尸体,拎水冲刷满地的鲜血。
这时,一名军官奔至吴懿面前,指着外城门道:“吴将军,外城门已经被摧毁,外城吊桥的铁链也被斩断了,至少要三天才能修好。”
吴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要修了,随它吧!”
军官呆了一下,迟疑着离开,吴懿又看了看身旁的士兵们,士兵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呆呆地望着他,吴懿勉强笑了笑问道:“各位还想再战吗?”
所有的士兵都摇头了,一名年长的老兵道:“我们不想再战,但我们也不愿抛弃老将军逃亡。”
“我知道!”
吴懿鼻子有些发酸,点点头说:“我不会让你们再白白送死,不会让你们家人被屠杀。”
他叹息一声,转身向内城走去。
第529章 成都投降(上)()
天还没有亮时,成都西城门内来了一支由数百士兵组成的队伍,由大将雷铜率领,雷铜被刘璟放回后,并没有得到英雄凯旋似的奖赏,相反,刘循怀疑他已经投降刘璟,剥夺了他的一切军职,将他囚禁在军营内。
军营在昨晚发生大逃亡,连看守雷铜的士兵也逃走了,数百名雷铜的旧部将他救了出来,雷铜痛定思痛,决心投降荆州军。
队伍来到城门前,雷铜高声道:“守城军官是何人?”
西城门由三百士兵守卫,一名姓罗的军侯为守城将,他们是张任的部属,罗军侯从女墙上探头看了看,“雷将军有什么事吗?”
雷铜重重哼一声道:“奉吴将军之命,出城巡逻,你给我速速开门!”
“请问雷将军可有军令?”
“我是接受口令,你只管给我开城,否则我宰了你!”
“请雷将军稍候,城门上绞盘上已经被上了锁,我去找人开锁,马上就开城!”
城上军侯知道雷铜被囚禁之事,他哪里肯相信雷铜的话,一边哄骗雷铜,一边派人火速去向张任禀报。
“混蛋!”
雷铜勃然大怒,挥动蛇矛枪催马向城头冲去,他手下士兵跟着他一起冲上城,罗军侯见雷铜来势凶猛,吓得撒腿便逃,只跑出几步,被被雷铜追上,一矛刺穿他的背心,将他杀死在城头。
他手下士兵杀散了守城士兵,扳动绞盘,内城门吱吱嘎嘎开启了,雷铜长矛一指外城门令道:“去将外城门打开!”
百余名手下向外城头杀去,雷铜催马下城,冲出内城门,进入瓮城,此时他的手下已经抢占了城门绞盘,正在缓缓开启城门,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听张任大喝一声,“雷铜,你可是要投敌?”
雷铜调转马头,蛇矛一横,冷冷道:“我雷铜被俘,宁死不降,刘璟感我忠义,将我放回来,却不料被诬陷下狱,是我雷铜瞎了眼,竟然认刘循这个庸主,我现在已经想通,刘璟才是值得我效命的主公,张将军,请你让我走!”
张任叹了口气,柔声道:“中间可能有误会,循公子也是因为经验不足,一时不察,才冤枉了将军,请将军放弃投敌之念,我愿为将军在循公子面前要回公道。”
雷铜冷笑一声,“张将军,你自己都还被怀疑,剥夺了军权,要不是吴懿替你说话,你和我一样下场,那种蠢人,何必为他卖命?”
“我并非是为他卖命,实因先主待我不薄,我不忍弃他儿子,雷将军,先主也待你不错,你为何在危难时不顾忠义投敌?”
雷铜摇摇头,“我们把城池献给刘璟,保住满城黎民,这就是报先主之恩了,将军不愿也就罢了,但我的命运由我自己做主,我只想离去,请张将军让我走。”
张任恼火起来,“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雷铜将蛇矛一横,“我杀出去!”
“那你死吧!”
张任催马疾奔,长枪直刺雷铜,雷铜挥矛相迎,两人激战在一处,二十余个回合后,雷铜渐渐不支,这时,城门已经被打开,吊桥也放下去了,雷铜虚晃一枪,拨马便向城外逃去,他的手下也跟着他向城外奔逃。
张任摘下长弓,从身后抽出一支箭,张弓搭箭,瞄准了雷铜的后颈,但这一箭他始终没有能射出,他放下了弓,眼睁睁望着雷铜逃远,叹口气对左右道:“把城门关闭了!”
张任意兴萧瑟地拨马回走,这时,吴懿也率军疾奔而至,奔至张任面前,他勒住战马问道:“听说雷铜开城投敌了?”
张任点点头,“他走了,我拦不住他。”
说完,他摇摇头,催马向自己府邸而去,吴懿愕然,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雷铜出城投降,这对军心是何等打击,难道张任不知吗?……
在州衙主堂内便聚集了上百名益州大大小小官员,包括董和、费观、刘巴、王累等等高官,也有很多书佐、六曹等中低级官员,他们都忧虑于成都的命运,纷纷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此时已经不容官员们再两面三刀,或者走中庸之路,大堂内很快便分出了两个意见派别,一是主降派,由董和、刘巴等人率领,占了八成以上。
另一派则坚持抵抗,绝不屈服刘璟的威胁,这一派只占两成不到,主要以参军王累和从事郑度为首。
争论早已经爆发,但谁也说服不了谁,事实上他们的意见也没有意义,最后的军队掌握吴懿和张任的手中,而决定吴懿、张任开城投降之人,也只有公子刘循。
大堂上,两派人怒目而视,皆不说话,只等待刘循的消息。
内堂里,尹黙和费观在劝说刘循开城投降,则从事郑度则劝说刘循坚持抵抗,刘循坐在席上,双手捂着头,显得痛苦万分,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尹黙见刘循优柔寡断,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不决,他痛心疾首地劝道:“公子,城陷已经是事实,内城门已严重损坏,最多两次撞击,城门就会大开,荆州军杀进城来,那时可不是投降就行了,那时将要屠城立威,公子,替满城人民想一想吧!”
旁边幕僚郑度冷哼一声道:“尹先生简直无知,你还真以为他会屠城,他还要不要益州了?”
郑度曾是刘璋的心腹幕僚之一,出任汶川郡丞,最近才刚刚赶回来,刘循命人暗杀兄弟刘纬,便是郑度的建议,他是主战派,力劝刘循抗争到底。
费观见郑度不顾人民死活,还要劝刘循顽抗,他不由火冒三丈,拍桌子斥骂郑度道:“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以为刘璟是威吓,他若言而无信,将来怎么争天下,他不屠城立威,将来谁还会投降他!他将雍辏У氖蚓诱毒∩本桓龌羁诓涣簦阋晕湍阋谎砣趼穑俊�
郑度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吴懿匆匆走了进来,焦急地对刘循道:“公子,情况有点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刘循抬起头茫然地问道。
“雷铜擅自出城投降了荆州军,结果引发混乱,西营的数千将士哗变了,要开城投降,局势已经控制不住。
刘循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费观狠狠一跺脚,急得大吼起来,“公子,你还在等什么?”
“好吧!”
刘循长长叹息一声,“我同意投降。”
费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大声叫道:“公子决定投降了!投降了!”
前堂顿时传来一片欢呼声,吴懿也知道无可挽回了,他向刘循行一礼,转身匆匆走了
离午时还差一个时辰,成都城内传来了消息,刘循愿意无条件献城投降,这个消息终于使刘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就意味着他彻底征服了益州。
成都北城外的旷野里,八万荆州军列队整齐,旌旗招展,黑压压的士兵铺天盖地,声势壮观,沉闷的鼓声‘咚——咚——’敲响,每一声战鼓声都令城内士兵心惊胆战。
刘璟立马在荆州军旗下面,冷冷地注视着北城大门,旁边司马懿低声问道:“刘循投降,主公打算怎么处置他?”
刘璟沉吟一下道:“最好的办法是杀之,永除后患,不过恐怕会引起益州军民不满,所以暂时还不能不动他,军师有什么建议?”
司马懿低声道:“可将他安置到荆南,授予高位虚职,以安益州将臣之心,然后用烈酒美女腐蚀此人,最多两年后,他就会步刘琦后尘,益州人也不会怜惜这种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后主。”
刘璟点了点头,“军师所言是也!”
这时,内城门终于缓缓开启了,一队队降卒从城内走出,他们放下武器,脱去盔甲,被荆州军的受降士兵领到大营外集结。
这时,吴懿带领数十名武将从城内出来,他们被士兵领到刘璟面前,一齐单膝跪下,高高抱拳道:“愿意归降州牧!”
刘璟翻身下马,扶起吴懿,笑道:“各位都是忠义大将,希望大家和我共同复兴大汉,为子孙博取名爵富贵!”
众将大喜,一齐高呼道:“愿为州牧效力!”
远处荆州军队伍中的雷铜却暗暗得意,他先一步投降刘璟,刘璟许他为列侯,并封为校尉,比这些集体投降的大将要优待得多。
这时,刘璟看了一眼众将,又问吴懿,“张任将军呢,怎么不见他?”
吴懿叹了口气,“他将自己关在府中,我们劝他,他只是不理睬,说要回乡种田去。”
刘璟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这时,刘循赤着上身,将益州牧印绶挂在脖子之上,带领百官出降,他跪在吊桥旁大喊道:“刘循愿献益州给楚侯!”
刘璟命士兵拿来一领锦袍,快步上前,亲自给刘循披上,又扶他起身道:“我是听说曹贼要攻打汉中和益州,才千里赶来救我刘氏社稷,益州是我刘氏光复的根基,不能再落入曹贼之手,公子深明大义,令人敬佩,请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了公子。”
刘循心中羞愧,双手将印绶奉上,“这是益州牧印绶,请州牧笑纳!”
刘璟接过益州牧的印绶,高高举起,八万荆州军顿时一片欢呼。
第530章 成都投降(下)()
益州降军交给了严颜整编,刘璟随即命黄忠率三万军队接收成都防务,司马懿和蒋琬接管益州政务,命许靖、董和与刘巴三人协助。
州衙后堂,尹黙将刘璋留下的一箱机密文书交给了刘璟,“启禀州牧,这里面有刘季玉和朝中皇族往来的书信,也有天子的诏书,还有刘季玉父子在朝中的势力,小民一一整理,一件不缺,请州牧收下!”
刘璟对这些机密文书不感兴趣,他对尹黙笑道:“先生为何自称‘小民?’”
尹黙半晌叹口气道:“为人臣不能保其疆土,不能护其子嗣,不能善其谋计,我很惭愧。”
刘璟点了点头,“尹公是诚实之人,劝刘循投降,却保全了数十万成都之民,你应问心无愧才对。”
“话虽这么说,但心结难解!”
尹黙长身施礼道:“请州牧准我与循公子同赴荆南。”
“这就不必了!”
刘璟态度很坚决,“王累宁死不降,要陪循公子去荆南,我只能准了,若尹公也要去,道义就立起来了,岂不是要逼益州百官都必须跟去荆南赴义吗?尹公何必为难于我!”
尹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璟又劝道:“我知尹公是大才,这样吧!我聘尹公为我私人幕僚如何?替我执掌文书。”
尹黙也知道刘璟给自己留足了面子,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便不再坚持去荆南,躬身道:“尹黙愿为州牧分忧。”
刘璟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尹黙苦笑一声,又问道:“州牧能否告诉属下,襄阳和成都,州牧以后会长驻哪里?”
刘璟道:“说老实话,我一直就为此事烦恼,尹先生能否给我一个建议?”
尹黙笑了笑说:“我说出三点理由,州牧可自己决定。”
“请说!”
尹黙沉吟一下,缓缓道:“其一,益州初定,人心不稳,尤其益州各郡县和各大世家大多持观望态度,如果州牧长期不在益州,恐怕人心难定;其二,州牧虽自领益州,但毕竟朝廷没有承认,若州牧离开益州,朝廷会趁机任命新益州牧,这对州牧不利,而且曹操也会趁机在益州煽风点火,恐怕会生变故;其三,州牧的目标应该是继续北上,夺汉中,收关中,若没有益州为根基,恐怕也难以实施,以上三点理由,请州牧自定!”
刘璟大笑,“先生知我心也!”
安顿了官房,刘璟随即在大堂接见益州百官,在吴懿和费观的带领下,众人皆拜于堂下,拜见益州新主,刘璟摆摆手,对众人笑道:“益州并非我刘璟一人的益州,也是在座诸位的益州,我不仅希望大家能在益州安居乐业,更希望在座诸位的眼光要放远一点,为匡扶大汉,重振汉室社稷尽一份力量。”
在将领们面前,刘璟直言不讳,就生怕那些大老粗听不懂,但在这些心思敏锐的文官面前,他便很说得含蓄,他相信所有人都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
众人怎会不懂刘璟的意思,不仅会保护他们在益州的利益,更会给他们一份天下的利益,众人大喜,一齐再拜,“愿和州牧一起,为匡扶汉室社稷而竭心尽力!”
在成都北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