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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临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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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飞转身走到船舱门口,却听黄she在身后冷冷道:“等会儿进城,我自有事情,你就是主将,替我指挥战斗。”

    苏飞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黄she是想抢先入城,估计是要去夺取陶湛,此人平时看起来冷静,现在看来,他其实和兄弟黄勇完全一样。

    只是一个表现在外面,一个是藏在心中,只有在关键时刻,他才会体现出来。

    苏飞嘴角露出不屑的冷意,转身出舱门去了。

    。。。。。。。。

    水门处漆黑一片,前后铁栅门都已提起,船队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瓮城,在水门洞中,一个黑影正向城外大船招手,“快!快!”

    黄she的大船率先驶入了水门城洞,非常流畅地驶进了瓮城,连黄she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真的就这么轻而易举进入瓮城了吗?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进入了瓮城,他甚至看见了瓮城内的城墙,紧接着第二艘、第三艘大船也驶进了瓮城,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原本高高悬起的内外两道铁栅门忽然轰然落下,重重击入水中,激起一片浪花。

    第四艘船躲闪不及,‘砰!’地一声巨响,撞在外铁栅门上,木屑粉飞,船只剧烈晃动,船身横在水面上,船上士兵一片惊呼,不少士兵在剧烈的晃动中落入水中。

    这就是动手信号,水城门上顿时火光冲天,‘咚咚咚!’鼓声如雷,喊杀声此起彼伏,黑夜中不知有多少伏兵,箭矢如雨,she向瓮城内外,埋伏在漕河口的百余士兵,一齐发she火箭,很快点燃了几艘大船船帆,船上士兵惊恐地大叫着纷纷跳水逃命。

    船只着火,横在水门上无法动弹,这便堵住了漕河船只的退路,使漕河内数十只船进退两难,乱成一团。

    瓮城内,密集的箭矢不知she了多久,忽然火光大作,千余名士兵出现在瓮城漕河两岸,为首脸se严肃的大将正是魏延。

    他一招手,数十名士兵冲上船只,不多时押下一名年轻将领,金冠歪戴,满脸惊恐。

    “我是黄she,黄祖之子,求求饶我一命!”他一见到魏延便大喊起来。

    。。。。。。。。。

第163章 一网打尽() 
漕河上,数十艘大船紧跟在一起,前方水门已关闭,城上箭如雨下,夹杂着火箭,使靠近城墙的几艘船起了火,而后面的几艘船也被伏击起火,火势冲天,使船队进退两难。

    士兵开始慌乱起来,挤在船舷边大喊大叫,在船队中间的苏飞同样心乱如麻,黄she中计失陷于城中,这让他怎么向黄祖交待?

    一名牙将乘小船过来,高声问道:“都尉,军心混乱,现在该怎么办?”

    苏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中计已深,从一开始就是陷阱,甚至包括周家,也早在别人掌握之中,现在无论如何不能上岸,他不知岸上有什么埋伏,很有可能刘璟就等候在岸上。

    苏飞向漕河两边看了看,其实漕河颇宽,可以调头,船队只有返回长江,才能安全。

    “命令小艇清道,船队掉头,返回长江!”

    ‘咚咚咚!’船队调头的鼓令敲响,一艘艘大船开始缓缓掉头,场面虽然依旧混乱,但江夏军已经找到求生希望。

    十几艘小艇一马当先,企图清除挡住水道的几艘着火大船,他们用长绳索套住横在河心的船只,奋力向河边拉拽,几艘大船开始缓缓移动,一切都向有利于江夏军的方向发展。

    意外就在这时再次发生,士兵们移开大船,看到的并不是宽阔平坦的水道,而是上百艘密集的小船,他们像鱼群一样杀进了漕河,箭矢呼啸she来,江夏军小艇上的士兵纷纷中箭落水,惨叫声响成一片。

    为首一只小船系着锦帆,船头站着一名大将,身材八尺开外,膀大腰圆,相貌威武,手执一对双戟,此人正是甘宁。

    甘宁率领他的部属,在长江上成功摆脱了黄祖船队的围剿,利用船只灵活,速度极快的特点,将黄祖的船队远远抛在身后,抢先赶到柴桑,拦截偷袭柴桑的江夏军。

    “杀上去,摧毁前三艘敌船!”

    甘宁一声大喝,百余艘小船灵活无比地杀进了漕河中,在一艘艘江夏军大船中间穿梭,为首的三艘大船很快便被包围、被蜂拥爬上船的士兵淹没。

    三艘大船很快沉入河底,再次阻塞了航道,江夏军剩余的二十艘大船又重新被堵截在漕河内,看眼着前面的几艘船被大火点燃,士兵们再度混乱起来,纷纷跳入水中,向岸上游去。

    苏飞站在船头,见大势已去,他也只得大喊:“弃船上岸!弃船上岸!”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在他眼前一跃跳上船,直挺挺站在他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苏飞,还认识我吗?”

    “是你!”

    苏飞后退两步,眼睛里露出惊恐之se,竟然是锦帆贼甘宁,他和甘宁很早就认识,彼此打过多年交道,他知道甘宁的厉害,若甘宁还是水贼,他不怕,但甘宁现在是刘璟之人,是他的敌人,他们还可能有什么话好说吗?

    “苏飞,你投降吧!我饶你一命。”

    苏飞紧咬嘴唇,又后几步,忽然,他大吼一声,挥刀向甘宁砍去,甘宁冷笑,身影如鬼魅般躲过长刀劈砍,手中双戟如电,直刺苏飞前胸和咽喉,瞬即就到了眼前,苏飞吓得魂飞魄散,身子顺势向后一翻,侧身翻滚出去,躲过了甘宁致命一击。

    但他刚要起身,一支冷冰冰的戟尖已顶住了他的后颈,只听甘宁在身后冷冷道:“你再敢动一下,必死无疑!”

    。。。。。。。。

    两千余江夏士兵丢盔弃甲,跳水泅生,这里面存在着一种人的本能,像江东士兵跳水后,大都游向东岸,东岸是他们家乡的方向,而江夏士兵则大部分游向西岸,这是因为武昌和夏口在柴桑的西方。

    一群群士兵爬上岸,没命地向西方黑暗处奔去,远处数百步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延绵十几里,逃进树林似乎就意味着安全了,就在这时,树林里爆发出一片喊杀声。

    早已埋伏在这里的刘璟,率领一千士兵杀了出来,一千士兵尽管行军疲惫,但此时他们士气高涨,拦截住了江夏军的逃路,挥舞战刀长矛,个个奋勇杀敌,江夏军在跳水时大多脱去盔甲,丢弃了兵器,他们手无寸铁,被杀得屁滚尿流,走头无路,纷纷跪下求降。

    四更时分,城内城外地战斗终于结束,三千参加偷袭的江夏军,被杀五百余人,投降两千二百余人,只有数百人趁夜间逃脱,连主将黄she和裨将苏飞也双双被俘。

    水陆城门开启,一队队垂头丧气的战俘被押进了城内,还有十八艘没有被烧毁的战船也作为战利品一并运进城内。

    在靠近城门处的一间屋子里,黄she赤着上身,手臂被牛筋捆绑,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此时他心中又是害怕,又充满了仇恨,害怕是他担心刘璟会杀了自己,而仇恨恰恰相反,他心中极为渴望杀死刘璟。

    黄不大,因为他有更大的利用价值,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他感觉有人正向自己走来,在他面前停下,黄she看到了一双沾满泥泞的军靴。

    黄she慢慢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庞,正是他ri思夜想杀之而后快的刘璟。

    “黄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刘璟淡淡笑道:“只是想不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见面,也许在一个时辰前,你还想像着我被绑缚着跪在你面前,对吧!”

    一种巨大的羞恶感直冲黄she脑门,他忽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狗杂种,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他拼命要站起身,却被几名士兵死死按住,刘璟并没有着恼,依旧语气冷淡道:“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拿你向黄祖换取我想要的东西,但在你身上弄点手脚也可以,比如,就像你兄弟对付刘琮一样。”

    刘璟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让你那玩意永远直不起来,怎么样,很简单的。”

    黄she顿时万分惊恐,他不怕刘璟杀他,但就怕刘璟yin他,他跪在地上连连后退,“不!你不能。”

    刘璟凝视他半晌,忽然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打黄she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嘴角流出了血丝,刘璟一把揪住他头发,将他脸掀起,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浑蛋,竟敢和我争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此时,黄she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算陶湛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有任何念头,他惊恐地大喊起来,“我不敢,我发誓,不再打她的主意。”

    “你的发誓跟狗屎一样,臭不可闻!”

    刘璟极为厌恶地骂了他一句,对左右令道:“把他带下去,给严加看管!”

    几名士兵拖起黄she便走,黄she吓得大喊大叫,“璟公子,饶了我吧!不要阉我,我不敢想了,再也不敢了!”

    刘璟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半晌才令道:“把苏飞带上来。”

    这时甘宁上前低声道:“公子,苏飞与我有旧,能否。。。。。给我一个面子。”

    刘璟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片刻,苏飞被推了上来,他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刘璟在上次进攻江夏张武、陈孙时见过苏飞一面,时间也只是半年多前,当时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刘璟走上前笑眯眯道:“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苏飞叹了口气道:“要杀就杀,我不会投降你。”

    ‘投降?’

    刘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问道:“苏将军为何要说投降二字,我是州牧之侄,代表州牧镇守柴桑,你也是州牧所任命的江夏都尉,我们都是州牧的属下,何谈‘投降’二字?”

    苏飞被刘璟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只效忠黄太守,至于他效忠谁,和我无关!”

    刘璟点点头,又沉思了片刻道:“坦率地说,我不会逼你投降,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只是对你手下的士兵有兴趣,之所以找你来问话,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效忠谁?是效忠黄祖,还是效忠州牧,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效忠黄祖,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我会把你的原话转达给州牧。”

    苏飞头低得更深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能说出什么,脸上露出羞愧之se,他原本是刘表一手提拔,并任命为江夏都尉,按照汉制,太守掌政,都尉掌军,两者都直接向朝廷复杂,再由朝廷派出州牧来监察。

    但制度是人定的,也会随着人的意志而改变,首先是州牧不再是所谓监察机构,而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地方政权,且渐渐形成割据之势,同时,太守不再只管政,它的手伸进了军队,都尉便被边缘化,逐渐沦为太守附庸。

    这一点在江夏极为明显,苏飞原本是刘表任命,掌管江夏之军,现在他却变成了黄祖的帮凶。

    苏飞心中羞愧之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州牧他自己也明白。”

    刘璟深深注视他半晌,这才语气淡然道:“这个你不用给我解释,我不关心,我有一封信,上面有我提出了几个条件,你替我交给黄祖,如果他答应,我放他儿子,如果他不答应,我会将黄she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一个月。”

    说着,刘璟命左右替苏飞松绑,又将一封信递给他,“你走吧!”

    苏飞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刘璟竟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他忽然看了一眼甘宁,见甘宁脸上似笑非笑,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向甘宁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刘璟望着他走远,随即令道:“放他出城!”

    。。。。。。。。。

第164章 漫天要价() 
直到天快亮时,黄祖船队才急急火火地赶到了柴桑城,此时,晨曦清明,一层淡淡的江雾若隐若隐笼罩在江面上,黄祖站在船头,脸se铁青,目光死死盯着漕河。

    漕河上几艘大船的火已经熄灭,但依旧袅袅冒着青烟,几艘船一头栽入水底,半个身子撅出水面上,被烧得面目全非,无论是烧毁的船只,还是凿沉的船只,残骸都格外狰狞醒目。

    黄祖已经得到败兵带来的消息,他的军队已全军覆没,长子失陷于城中,生死不知,裨将苏飞也被荆州军俘虏,这个消息足足令黄祖一炷香没有说出话来,此时,他还处在一种茫然的愤怒之中,这是一种心中愤怒之极,却又无计可施的懵懂状态,他甚至还无法想象后果有多严重。

    良久,黄祖忽然转身,狠狠一拳砸在桅杆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刘璟小儿欺我太甚!”

    旁边十几名将领谁也不敢上前劝他,这时,他的首席幕僚蒋齐上前劝道:“太守,事已至此,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赎回长公子,然后再慢慢考虑以后的行动。”

    黄祖长叹一声,“是我被仇恨遮蔽了眼睛,所谓阳新县匪患明显是刘璟的诱兵之计,周家也早已被他掌控,这些我都应该考虑到,可是我却被仇恨蒙蔽了心窍,这次惨败,责任在我啊!”

    蒋齐又安抚道:“太守不必自责,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真假难辨,不可能每个人都看得很准,坦率说,这一次我也没有看出刘璟是在使计,卑职也有责任。”

    黄祖yin沉着脸,一言不发,现在谈责任又有什么用?这时,有士兵大喊:“好像是苏飞将军,在岸边!”

    黄祖一愣,他快步走到船舷边,向岸边望去,只见岸边有一人正拼命向这边挥手大喊,相隔不到二百余步,目力好的人可以依稀看清他的模样,黄祖见他的身材、外形确实像苏飞。

    他心中诧异,苏飞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被释放回来了,他不及思索,立刻命道:“速放一艘小船前去接来!”

    大船上放下了一艘舢板,几名士兵驾舢板向岸边划去,不多时接到了人,又划了回来,果然是苏飞。

    只见他衣服整齐,没有遭半点酷刑的样子,不知为什么,黄祖心中并不高兴,甚至还生出一丝怒气,自己儿子没有回来,他倒先回来了。

    这时,蒋齐走到黄祖身边,意味深长道:“如果卑职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刘璟给了甘宁面子。”

    黄祖眼睛眯了起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得很啊!”

    苏飞被接上大船,在黄祖面前跪下行礼,“末将有罪,未能及时劝阻长公子,导致全军惨败,恳请太守处罚。”

    黄祖坐在一堆缆绳上,yin阳怪气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兵败是我儿黄she鲁莽造成,是这样吗?”

    苏飞浑身一激灵,他当然听出黄祖话中有话,不承认是他儿子黄she造成兵败,可是。。。。如果不是黄she夺城心切,难道还是自己的责任吗?

    苏飞宁可被杀,也绝不接受被冤枉的屈辱,他的言语之间顿时激动起来,“今ri之败虽是中刘璟之计,但如果谨慎从事,小心谋算,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卑职也劝长公子,水陆并进,先入五艘船数百人,夺取水门后再全军杀入,但长公子没有听从,而且还是第一个杀入水门。。。。。”

    “够了!”

    黄祖打断苏飞的陈述,脸上露出恼羞成怒之se,“我只问你,为何我儿尚被监禁,你却被放了?”

    “刘璟命卑职给太守送一封信!”苏飞从怀中取出信,呈给黄祖。

    旁边蒋齐却冷笑道:“送信这种小事,交给一小卒便可,有必要让一个堂堂的裨将来送信吗?苏将军,这里面是否别有隐情?”

    苏飞听他言语中带有挑拨之意,不由双眼怒视蒋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苏飞投降了刘璟吗?我苏飞也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若投降,我就不会回来,若回来就绝没有投降之说。”

    他又对黄祖正言道:“太守,我苏飞跟随你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苏飞在军中极有威望,旁边将领都纷纷上前替苏飞求情,黄祖压下心中的恼火,挥挥手道:“真相究竟如何?以后再说,现在你先下去。”

    “卑职要给太守讲讲柴桑守军的情况,以及这次兵败的详细经过。”

    “不用了!”

    黄祖极不耐烦地给旁边人使个眼se,几名牙将上前,将苏飞扶了下去。

    黄祖冷哼一声,自己儿子在刘璟手上,难道他还会不知死活地去攻打柴桑吗?

    一直等苏飞走了,黄祖这才打开刘璟的信,可没等他看上几行,他便暴跳如雷,站起身将信撕得粉碎,狠狠扔进江中。

    “王八蛋!”

    黄祖破口大骂,“老子就是儿子死绝了,也决不答应,刘璟,做你的鬼梦去!”

    蒋齐和军官们面面相觑,估计刘璟提出了黄祖难以接受的条件,否则不会这么勃然大怒。

    蒋齐上前小心翼翼问道:“太守,他提出了什么条件?”

    黄祖怒气难平,恨恨道:“他竟提出用我儿换取武昌,简直无耻之极!”

    蒋齐笑了起来,“这就是刘璟的漫天要价了,他知道太守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开出太守难以接受的条件,他也知道不可能,卑职以为,他必然有别的条件。”

    蒋齐的劝说使黄祖稍稍清醒一点,他也反应过来,武昌是江夏郡治所在,刘璟怎么可能索要武昌县,这当然是他的漫天要价。

    不过,黄祖又有些后悔,他不该把信撕碎,否则可以看看后面的条件,便可明白刘璟的真实要价。

    尽管心中后悔,嘴上却不说,依旧强硬道:“他做梦吧!我什么条件都不会答应,他若不放我儿,我会碾平柴桑,鸡犬不留!”

    蒋齐明白黄祖的心理,他轻轻摆摆手,所有将领都退了下去,船舱里只剩下他和黄祖两人,蒋齐这才小声道:“要不卑职去柴桑探望一下公子的情况,我们回头再想应对之策。”

    蒋齐之所以极得黄祖的信任,是他的心腹幕僚,并不是此人有多高的才智,而是他摸透了黄祖的心,虚伪、暴烈、死要面子。

    而且蒋齐很会说话,比如他明明是代表黄祖去柴桑和刘璟谈判,他却不这样说,而是说去探望长公子,这就给了黄祖台阶和面子,让黄祖刚才嘴硬说得话不至于打脸。

    黄祖心里听得很舒服,便点点头,“假如刘璟向你提及释放我儿的条件,你不妨听一听,我也不想逞英雄,毕竟只有一个儿子,但有一点,要钱粮我没有,另外他若再提什么武昌县,你就把我儿人头直接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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