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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千年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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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扯了下嘴角:“我无所谓的,其实。”

    柳如烟道:“想的美你。”

    白泽倒退到门边,转身,走的洒脱。

    随着门啪嗒一声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熟悉的安静,柳如烟反而有些落寞。

    靠坐在沙发上,眼睛出神,心思复杂难明。

    ……

    白泽施施然的下楼,心间暗骂自己心思不纯,美好的女子每个人都喜欢,但是一定要取之有道。

    他心里有把柳如烟推倒的恶,但是那样的念头,只是一丝,男人的欲望。

    前世时,女人的地位很低,是男人的附属品,青楼酒肆各处,一夜贪欢,对那时的世家公子来说再熟悉不过。

    逢场做戏,忘却生活中的一些烦心事,即使是现在,这样的场所,也有着自己的生存的土壤。

    如果习惯性的把柳如烟当做前世时发泄的青楼女子,那是极大的不尊重。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不过你情我愿,也无不可。

    杨柳岸,晓风残月,今宵酒醒何处?坐拥美人怀抱,指点江山!

    白泽背着手,往家赶,远远的往操场上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路灯下,那个一剑穿心高通,还在琢磨。

    白泽笑笑,人啊,就是这样,在欲望中执着,在欲望中迷失,一叶障目。

    正想着,手机响了,微信来了一个消息。

    看到这个消息,白泽笑了,发自内心的开心。

    消息来自白泽最喜欢逗趣的一个人,何小薇,她才是他孤独生活中的开心果。

    何小薇:画是不是你送的?

    白泽:是的,这算八十封情书。

    白泽不要脸的回复之后,等了半天都得不到何小薇的回音。

    然后白泽回了个笑脸给她,但是没发出去,得到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这红色的感叹号,证明了何小薇把他给删了,删了好友。

    白泽没有沮丧,反而哈哈大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白泽自语道:“还有的是时间,何小薇,我们有的玩呢。”

    ————————————

    五月二十一是个晴朗的日子,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所以早上白泽出门的时候,姥爷硬塞了一把雨伞给白泽,而且还是那种大大的,长长的,黑色雨伞。

    这雨伞拿在手里就像一把长长的剑。

    到公交站台的时候,车刚好停住,

    白泽是最后一位上车的,刷了卡以后,本能的往后走,可惜,中间单独靠窗的座位给人占了。

    只能往后坐了,好在后面还有一大片座位。

    但是呢,白泽却在车门靠窗的位置外侧看到了何小薇,她和一个女生坐在一起。

    白泽像发现新大陆般笑的唇红齿白。

    何小薇看到白泽却像是看到了瘟神般,唯恐躲之不及。

    她侧着头,咬着牙,眨着眼,装作没看到白泽。

    白泽却径直朝何小薇走了过去。

    他没有先和何小薇说话,而是和她身旁的女生说,“对不起,麻烦能不能让一下,我想她坐在一起。”

    何小薇身旁的女生,看白泽很有礼貌笑的和善,也回以白泽暧昧的笑,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让出了座位,然后,白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何小薇的身边。

    天可怜见,今天何小薇走的早,就是不想看到白泽,没想到还是遇到了。

    何小薇看了看白泽,咧了咧嘴,尴尬的摇头,站起来就要朝后坐。

    只是刚站起来,一股大力却是把她给拉的坐了下来。

    何小薇在心中大吼:“哎呀,我的屁。股,好疼。”

    当然作为淑女,她可是喊不出口,只是蹙眉,忍着痛。

    白泽却装作好心道:“车子开了,不要乱动。”

    何小薇却怒气冲冲的,拿着小拳头对着白泽的肩膀来了一拳,发泄着不满和怒气,白泽却仍是哈哈大笑。

    何小薇以为白泽会开口提画的事,她已经准备好了回答说画被她撕了,然后没有,白泽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事,却绝口不提画的事情。

    这让何小薇很无奈啊。

    何小薇审问道:“昨天你为什么没去上课?”

    白泽道:“我去学校了,但一直在操场上玩呢。”

    何小薇哦了一声,她其实问的不是上课的问题,她只是想求证白泽昨天到底在不在操场。

第四十七章 山雨与黑云() 
傍晚时分下雨了,下的很大,很烈,很猛。

    但何小薇没有带伞。

    她看着连珠的雨幕真的好忧愁。

    这雨没有一丝要停滞的意思。

    张放放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张放放的家离学校很近,他其实可以直接借伞给何小薇的,但是送会更有诚意一点。

    也更有机会一点,伞很小,风很大,雨很大,不可避免的挤在一张伞下,总会有亲密碰触的机会。

    何小薇还在考虑,或许可以让他送到公交车站。

    这个时候,又一个声音响起在张放放的身后,是永远挂着笑容的那个家伙。

    “我的伞,比他的大,跟我一起吧,刚好顺路。”

    白泽撑开明显比张放放的大一倍的伞面,笑的无邪,姥爷的老式旧雨伞虽然土了一点,但是用起来还是很好用的。

    张放放望了自己手中的折叠伞,顿时有些无言以对,但是他仍不甘的直接把伞塞给了何小薇。

    张放放道:“伞你先打着,我回教室复习去,晚点再走。”

    自己得不到的机会,怎么能平白让给别人。

    白泽却也没有执着,耸耸肩,“反正顺路,不一起算了。”

    没有多说多余的话,率先打着大黑伞走入了雨幕。

    何小薇犹豫了半秒,把伞又还给了张放放,跟着白泽的步伐也窜入了雨幕,闯入了白泽撑开的大大的伞面下,也是小小的伞面下。

    没走几步,何小薇道:“你能不能绅士一点,给我打多点,嗯?”

    白泽却笑道:“我只是顺路,又不是特地送你回家,都给你打,我淋湿了怎么办!”

    何小薇顿时咬牙切齿,心中暗骂就这还说喜欢她,还身无彩凤双飞翼?我呸!

    心中想把他拉黑是多么正确!多么睿智,多么机智……

    两人走过校园的街道,迎着风,挡者雨,没有张放放想象中的所谓相依相偎,而是互相争夺伞的位置,都试图给自己打多一点,反而两人的一侧都有点湿,两人却争的不亦乐乎。

    然而在快到站台的位置时,白泽却停下来,任由何小薇把伞面打向她自己,却没有争夺回来。

    白泽眼睛直视着前方,他的前方,站着一个拿着剑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脸上有刀疤,拿着剑就这么站在雨中,就像一个神经病,他是高通。

    白泽笑道:“我知道你还会来。”

    高通吃着雨水,面色并不好,“你真是潇洒啊,每次你的身边总是有美女,我都有点羡慕了。”

    白泽望了望站台,公交车刚好到站,白泽把伞往何小薇手里一推,“车到站了,我待会回去,你拿着伞先走。”

    何小薇蹙眉:“你……”

    白泽又推了一把,笑道:“快点,晚点没座位了,下雨天没座位是个很难过的事情。”

    高通也道:“没座位确实是很难过的事情。”

    何小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她不知道白泽在搞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很好的事情。

    白泽对于她来说越来越难懂了。

    何小薇走了之后,白泽笑道:“想通了没有。”

    高通道:“还差一点点。”

    白泽道:“那一点点?”

    高通道:“我想了一晚上才有点头绪,我不明白光与影之间变化的分界线怎么界定?”

    白泽道:“它是变化的,为什么一定要求它不变呢?你的剑法难道也是不变的吗?”

    高通沉默,大雨浇灌在他的头顶,他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白泽笑道:“明白就好。”

    高通笑的狰狞:“可是,我还是要抓你回去,我承认,你这一招很玄奥,但是很遗憾,在江湖上把自己的招式秘密告诉自己的敌人,那是取死之道。”

    白泽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么说的话,你也是给我上了一课了?”

    高通哈哈大笑:“互为老师吧,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教你功夫的人,难道没交给你这个道理?你那招本可伤我,现在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泽点头:“确实如此,那一招叫光华留影。”

    白泽笑着,却忽然伸出手,手掌在雨中舞动,脚步在方寸之间腾挪,无数的雨滴仿佛在掌中跳舞,然后不断搅动成一个气劲的漩涡,然后伸手一抖,雨滴全部崩碎成水花。

    高通是个行家,一看就震惊了,自语道:“这是?”

    白泽道:“这招叫风卷残雨,聚千势于一击必杀!”

    高通道:“好厉害的剑法!”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想学吗?我教你啊。”

    高通沉默,皱眉,暗握拳,试探道:“有何诀窍?”

    高通看出来了这招剑法也可伤他,所以只是随口一问,白泽的实力低下,却有上乘武功,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高通有点摸不清白泽的底了,这招明显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招,难道这些剑法都是白依依教的?

    白泽却道:“这招乃为一式搅字诀,气与力要聚集在剑刃前端,雨落大地本为顺势,此剑却是逆天而行,练到极处可使雨水倒卷。”

    高通有点按耐不住,拔出手中长剑,白光一闪就练了起来,此招可逆可顺,搅动间,雨水倒卷,翻卷纷飞,水汽弥漫,等水汽散去,白泽却是不见了踪影。

    高通这次还是没追,作为一个成名已久的剑客,他没想到,会从一个毛头小子处学到如此深奥的两式剑招。

    一式光华留影,一式风卷残雨。

    高通不知不觉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雨中练了起来,一直练到雨停,他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更进一层楼了。

    ————————

    白泽回去时,淋的像个落汤鸡,姥爷则抱怨,为什么有伞不打,早上还是他把伞塞到他手里的,白泽笑言说忘了。

    姥爷则怒斥下雨都能忘打伞,怎么不见忘了吃饭。

    李大师则是笑说:“你就不要骂他了,伞不是被一个女孩子送回来了吗?年轻人嘛,哈哈。”

    听到李大师这么说,白泽这才恍然,屋子的角落靠着的不就是白泽的大黑伞嘛。

    何小薇回来的时候,还把伞送回来了,何小薇和姥爷相熟,姥爷也很喜欢她,很希望是自己的孙媳妇,此刻也跟李大师一起打趣白泽。

    白泽笑笑没说什么,跑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的时候,薛神医又适时出现了,他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

    不过,这次,他倒是给白泽带来了好东西。

    是一个大的铁皮箱子,直接拖到了白泽的房间里。

    铁皮箱子里打开有许多把刀,大大小小叠加在一起分不清数目。

    白泽道:“我让你找把好刀,你找的这些也太普通了吧。这些黑色二寸小飞刀质量不行,不过旁边的这折花刀倒是有意思,短小精悍,黑色短刃,也算削铁如泥。”

    薛神医摇头:“这些只是赠品,你的刀在底下。”

    白泽细细一看,果然见箱子底下有一个用黑布包裹的弯弯形状如月牙的兵器。

    白泽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打开,果然是一把弯刀,古朴的造型,黑色的刀鞘,木质的刀柄,看起来很平凡,拔出时才能看到一抹银白,如一抹弯弯的月牙。

    这刀很平凡,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刀鞘上刻有两个字黑云,便是此刀的名字。

    只是弯刀下面却还有一把刀,也是用黑布包裹,打开,却是一把苗刀,这把刀比黑云弯刀长,刀鞘和刀柄都有金饰点缀,稍微张扬一点,刀鞘上也刻有两字为山雨。

    两把刀都十分的简洁低调,但是光看寒光就知道不凡。

    白泽默念着山雨与黑云,吟出了一首诗:“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催,这两把正是我要的刀,一长一短甚好!”

    薛神医鼓掌:“不错,这两把刀的确是出自这首诗,只是……”

    薛神医欲言又止。

第四十八章 刀客的简单() 
薛神医忍了半天,还是说道:“这两把刀来自魔教。”

    白泽默念:“魔教?”

    薛神医道:“不错,当年魔君楚飞出身的地方。我们现在的炼气法门大多来自诸子百家,而魔教,大多是法家的人,法家之人行事,你应该是领教过的。”

    法家讲究的是一种严苛的公平,灭人欲,尊法度,行事颇为残忍。

    什么是法,魔教说的便是法。

    白泽摩挲着刀,一语不发,他修兵家其实与法家并没有什么冲突,也不在意。

    薛神医道:“这两把刀来自魔教的两个执法长老,上面不知沾染上了多少人命,制刀的大师在华夏太少了,而且一把品质好的刀打造还需要时间,这两把刀是用血与杀气养就的,也只有你这种修兵家的长年在血海中打滚的人才能用这种血腥兵器。”

    白泽问道:“这两把刀价值几何?”

    薛神医笑:“魔教已经解散,在黑市,魔教的东西都是遭到唾弃的,而且这两把刀血腥气杀气过重,而且刀客本就少,算是烫手山芋。”

    薛神医说着的时候,眼角眉毛挑了挑,肉痛的很的样子,显然是出了血了。

    白泽笑着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心中是有数的。欠别人的总要还的,做人终要有来有往。

    薛神医本意就是要白泽欠他的,老奸巨猾。

    薛神医却坦然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蓬莱三公子这两天就会来杭市,杭市将会成为各大势力的关注之处,你终究无法独善其身。我们都是赵国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唇亡齿寒,许多人都想找到我们,要我们的命,你的刀才是最大的威慑力,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我为什么会重生,和氏璧碎玉中到底封印着什么!”

    白泽笑道:“他们都以为我是鱼肉,但我要成为刀俎,我本身就是一把刀!”

    山雨雪白的刀身上,显现出了白泽的脸,笑的毛骨悚然!

    ————————

    五月二十二日是星期六,今天没有下雨,却是阴天,给夏日的燥热增添了难得的一丝清凉。

    白泽今天是带刀去学校的,带的是黑云,因为黑云是圆月的弯刀,方便携带,可以直接丢进书包。

    还有折花刀和几把小飞刀。

    折花刀类似于匕首,是金属的柄,金属的鞘,短的可以直接放进裤子深深的口袋里。

    白泽虽然张扬,但也不会傻到肆无忌惮的提着刀剑在大街上乱走,敢这么乱走的基本都是有恃无恐的,或者仇家很多。

    今天周六,也只有高三才会上课,美其名曰补课,当然,对白泽来说,每天都和放假一样,他就是个浪荡人。

    浪荡人总会给人不靠谱的感觉,何小薇一直这么觉的,老师们也这么觉的,小区里的人也觉的白泽这样的人没救药。

    白泽却自我感觉良好。

    操场上没什么人,白泽依然如往常般练刀,一练一天。

    清风微凉,神清气爽,白泽却总觉得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

    果然,在太阳落山之际,一个提着剑的男人又来了,是高通。

    白泽看到高通来了,只是笑:“又见面了,很巧啊。”

    高通脸上的刀疤不自然的抖动,因为学了白泽两式剑招,再看到白泽总觉的怪怪的,毕竟拿人的手短,即使高通是个无耻的人。

    高通道:“不巧,我来找你。”

    白泽道:“其实,我也在等你,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高通点头道:“今天,你必须跟我走,你耍什么手段都没用了,没的商量。”

    白泽道:“为什么?”

    高通冷道:“因为我的主人来了,这是我的任务。另外感谢你的两式剑招,我很好奇这些剑招是谁教你的?是你妈教的?”

    白泽摇头道:“那两式剑招是曾经败在我手下的剑客的招数,觉的好玩,就练来玩玩,我不玩剑。你认识我妈?”

    高通一直以为白泽是玩剑,却见白泽手中提着的是一把弯弯的兵器,顿时愣住:“我并不认识你妈,你不玩剑?那太可惜了。”

    白泽傲然道:“我是一个刀客!”

    周六的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十足的空旷。

    夕阳落到了和不远处篮球架一样的高度,像一团落下的火光,风吹起了柳叶四处漂浮。

    高通忽然道:“自古玩刀的基本都是贼,因为刀利于劈砍,上手简单,而剑为君,剑法变换难测,这才是上流人玩的东西,我觉的你走了岔路,据我所知,也只有东瀛的蛮夷才喜欢玩刀。”

    白泽望着手中的黑云,解释道:“剑为君,刀为虎,古时儒家有佩剑的礼仪,读书人称之为君子,为官拜相。佩刀者的确下九流比较多,极处乃为将军,特别是从底层爬上去的将军,基本都是配刀的。玩刀的也不一定是贼,有一句话说的好,********负心皆是读书人!刀毕竟简单,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懂刀的。”

    高通嗤笑道:“怎么,你觉的自己是个英雄?”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那倒也没有,刀客都是简单的人,比如我看你不错,就教你两式剑招,如果看你不爽……”

    高通冷笑道:“怎样?”

    白泽哼笑一声:“你已经死了两次了。”

    高通哈哈大笑:“我觉的我自己已经够狂妄,没想到你更狂妄,小子,你的牛皮已经吹破天际了,我反而有点喜欢你了。小子,你会喝酒吗?”

    白泽点头道:“千杯不醉!”

    高通道:“有种,接着!”

    高通笑着,脸上的刀疤凝结到一起,扔给了白泽一个酒壶。

    白泽一把接过,闻了闻,笑道:“陈年竹叶青?”

    高通笑道:“有点见识,可敢喝?”

    白泽洒脱笑道:“有何不敢。”

    说着就对着嘴灌了几口,酣畅淋漓的道:“好酒!”

    白泽笑着,扔给了高通一个青花瓷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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