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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秋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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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从龙骧的办公室出来后,驱车前往京都大酒店。
路上堵车的时候,严冬打了两个电话到佟儒的房间和佟童的房间,房间里没人。
对于龙骧趾高气扬的态度,严冬非常的气愤。龙骧的罪恶是建立在蒙骗国家、坑害别人的基础上的,虽然他披着一张企业家的外衣,又对华元龙集团公司有极大的贡献。如果龙骧的行径不被揭露,他的黑钱就会越滚越大,他的合理的外衣就会又加上一层美丽的光环,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天”都会放射出诱人的光芒,即使他把合资公司带到天堂上,也弥补不了他因贩毒和洗黑钱所犯下的罪恶。
龙骧虽然救过严冬的命,又把他安排到公司工作,给了他改变自己命运的大好机会。是龙骧一手提拔了他,同时,严冬心里也知道,这些年他做的每一件事几乎都为龙骧干的,在华元龙集团公司他有了事业心和成就感,他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但严冬仍然不能原谅龙骧犯下的罪。他不能眼看着龙骧把贩卖毒品的钱,用来光明正大地投资、入股,来确立龙骧在合资公司的地位。他知道,再去劝说龙骧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佟儒和佟童,让他们有一个心理上的准备,然后他就要去公安局报案。
严冬又想起了祁雨亭,那双临别时的泪眼,总是令他挥之不去。祁雨亭是为了证明严冬的爱,为了证明严冬的清白,才冒死调查龙骧的,当她证明出了严冬不是邪恶的代名词、是纯真情感的执有着时,她却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人世,离开了她深深爱的严冬。是龙骧的狂妄、罪恶,谋杀了她;是祝小曼的贪婪、无耻,谋杀了她。
傍晚时分,北京的交通格外的堵塞。北京虽然下了很大的气力、花了很多的资金来修路,但路的发展速度远远赶不上汽车的发展速度。另外,北京的房价一直是居高不下,一般人是卖不起位置好的商品房的。北京的老百姓有一句话,叫“用卖一辆捷达或桑塔纳的钱,在二环路以里,只能卖一个卫生间”。所以人们有钱就卖车,北京的私车拥有居全国第一。每到上下班的高峰期,各式各样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摆满了各个主要街道。二环路、三环路的主要路段上要是有一辆事故车占用一条车道十分钟以上,堵车的长度就能达到五六公里。
严冬驾驶着汽车,随着车流向前一会儿快速地前进着,一会儿又像虫子似的向前蠕动着。他的脑海里将这几年发生在自己身边事,像演电影似一幕一幕闪过,而跟本就没有注意到,一辆无牌照的黑色奥迪车正紧紧地跟在严冬的车后,密切注视着他。
严冬好不容易才将车开到京都大酒店。他将车平稳地停在京都大酒店的停车场。
严冬想今天无论多晚也要见到佟儒先生。
那辆黑色的奥迪车向左拐了一个弯,突然减了一下速度,缓慢地向宾馆正门的阶梯下面滑行。
每个酒店都十分重视大门的装饰,因为大门是酒店的门面。酒店在星级评定时,门面好坏、大堂的面积、设置的优劣、服务的质量等等,都是条件。京都大酒店的正门是一个高大的门楼,十分气魄,品味高雅,富丽堂皇。大门的正前方是一个高高的鼎型门楼,顶上有色彩明快的射灯,把门前照得雪亮;门楼前方有一个二十多级的阶梯直通停车场,门楼两侧各有一道有通向正门的坡形车道。
严冬下了车径直地向宾馆大门走去。这时从一辆大巴车走下来一些旅行者,几个小孩欢快地沿着通向大门的缓坡向前跑,大人们担心孩子跌跤,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孩子们和大人们鱼贯地从严冬身边走过。严冬此时无心欣赏这一幕人间的天真无邪给人们带来的欣慰,他抬起了头,前行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看见佟童挽着佟儒的胳膊从对面走来。
“佟先生,佟先生。”严冬一边喊,一边向前跑去。
一只乌黑的无声手枪枪口从黑色奥迪车摇下的窗口露出来。
佟儒先生听到了有人叫他,也看到了严冬向他们招手。父女俩几乎同时加快了脚步,向严冬走去。
佟儒先生看到一个向前奔跑的小孩子撞了一下严冬,严冬向前猛地跌了一下,趔趔趄趄,然后头向下,一个类似前滚翻的动作倒下了。
佟儒和佟童急忙跑过来。
严冬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将手中的纸袋缓慢地举起,声音微弱地说:“佟先生……”
“爸爸,血!严先生的胸口流血了!”佟童惊叫了一声。
严冬的左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佟儒惊异地看着严冬,迅速拿出手帕,堵在严冬的伤口处。
酒店门口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霎时一片混乱。有人快步走向酒店大堂,有人向黑暗处跑去,还人想凑过来看个究竟。酒店服务员的素质是极高的,一发生混乱,门童急忙跑了过来。
那辆黑色的奥迪车趁酒店门口混乱之机,急速地驶离了宾馆,同时车门的电动玻璃缓缓地上升,遮档住了车内人影。不多时,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了。
“快叫救护车!”佟儒一边喊着,一边抱起严冬。
佟童把从严冬手中掉到地上的纸袋急忙拾起,突然觉得脚下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她急忙移开脚,原来是严冬向前翻滚时钱包从他的西服里兜掉了出来。佟童没有多想,捡起了钱包拿在手上。
佟童站起身来,拼命地跑到停在酒店门口的出租车前,大声地喊叫着:“出租车,出租车!”
与此同时,佟儒抱起了严冬也朝出租车的方向赶了过来。
“先生,帮帮忙,他身上流血了,快去附近的医院。”佟儒用恳求的语气对司机说。
司机二话没说,开车向医院疾驰。
严冬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佟儒抱着严冬,嘴里不停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先生,能不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稳稳握着方向盘,驾驶着汽车在车流中快速地穿行。
佟儒低声地对严冬说:“严先生,严先生。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此时的严冬已经昏厥在佟儒的怀里,一动不动。
佟童坐在汽车里不知所措地望着窗外,心中却是焦急万分。
66
佟儒和佟童万分焦急地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着。
佟儒问佟童说:“童童,你有严冬家里或龙骧的电话吗?”
佟童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紧张地把严冬的纸袋和钱包放在胸前,手有一些抖,回答说:“严冬家里电话我不知道,龙骧的电话我没带,在宾馆呢。”
佟儒说:“哪,我们别着急,等一等,等一等。”
佟童说:“我听严冬说过,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他外婆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外婆已经八十多岁了。”
“严先生可真够可怜的。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倒下了呢?他的伤势如此的严重,是不是有人想谋害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这种事情。”佟儒像是对佟童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时间像凝固了一样,急救室门口上面的红灯像死神的眼睛一样,发着血红的光。
佟儒和佟童父女俩,焦急地在急救室外面的椅子上等待着。
不同的等待,是有不同的心情的。等待情侣,是一种兴奋;等待亲人,是一种幸福;等待朋友做手术的消息,则是一种痛苦。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一分钟一分钟、一刻钟一刻钟、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
那盏死神般的红灯灭了,佟儒和佟童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一个身着淡蓝色大褂、头戴手术帽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谁是受伤者的家属。”
佟儒和佟童同时站了起来。
“病人已经基本脱离了危险。请在这上面签个字,到收费处交费。”
“大夫,他受的什么伤。”佟儒问。
大夫用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佟儒,非常不客气地说:“他被人打了一枪,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刚刚报了警,警察一会儿就过来。你们不要离开,医院的保安人员立刻就到。”
“枪伤!是谁干的!”佟童惊叫了一声,扑在父亲的怀里,手里的纸袋和钱包掉到了地上。
“童童,镇静一下。”佟儒把佟童按到椅子上,低头准备捡掉在地上的纸袋和钱包。
医生从父女俩身边走过,向从对面方向来的两名保安走去,还不时地回头看一看在那儿发愣的佟儒和佟童,好象生怕俩会突然逃走了似的。
掉在地上的钱包是打开的,像一个温顺的小黑猫,静静地躺着。
佟儒俯下身子,当他的手触到钱包的一刹那,双眼被钱包上的一幅照片深深地吸引了。那是一张他熟悉的有点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英姿焕发的年轻人,照片的上方有一个俄语单词“莫斯科”。
佟儒一动不动地蹲着,眼睛已经被无声的泪水打湿了。他预感到在严冬遭到不测的背后,一定有相当繁杂的背景。
“爸爸,你怎么了?”
佟儒猛地站了起来,坐在佟童的旁边,小声地说:“记住,无论是谁问起,都不要说这个纸袋和钱包是严冬的,跟谁也不要说今天严冬受伤的事儿,知道吗?”
佟童对父亲的突然变化感到不解,但从父亲严肃的表情和他一贯在大风大浪里镇定自若的表现中,她相信父亲一定有他的道理。
“爸爸,我好怕。”
佟儒拍了一下佟童的肩:“不要怕,孩子!”
佟儒把严冬的钱包放在自己的西服内兜里,手里紧紧握着纸袋。
两名保安无声地站在佟儒父女俩的面前。
佟儒对保安说:“先生,我让女儿去交费可以吗?”
一个保安对另一个保安说:“你去跟着她交费,我在这儿!”
佟童看了一眼父亲,低头跟着保安走了。另一个保安虎视眈眈盯着佟儒。
一辆警车闪着红蓝两色的灯,鸣着刺人的警报,呼啸着停在医院门口。三名警察冲下警车,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医院保卫科的值班人员立刻迎了上去。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便一路小跑来到急救室门口。
佟儒见到几名警察,站起身来。
这三名警察是市局巡警,他们是接到110报警后,立刻驱车来到医院的。带队的是支队长王超。
王超来到佟儒的身边问道说:“你是受伤人员的什么人?”
佟儒说:“我是美国华侨。严冬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人。对了,被枪打的人叫严冬,他是华元龙国际集团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
佟儒说完,将自己的护照递给王超。
王超接过佟儒的护照看了看,并交给另一名警察。
王超比较温和地对佟儒说:“对不起佟先生,请您跟我们去一下医院保卫部门,把今天的情况讲一讲。”
佟儒说:“好的。不过我的女儿正在交手术费,待会儿她来了我们再走可以吗?”
王超说:“佟先生住在什么地方?”
佟儒说:“我住在京都大酒店,1918房间。”
王超从另一名警察的手里把佟儒的护照接过来交给佟儒,并对旁边的医生说:“那个叫严冬的目前伤情如何?”
医生回答说:“他是左胸部中了一枪,差一点伤及心脏,只是流血过多。我们采取了很多办法,病人现在已经基本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观察。”
王超转过脸来问佟儒:“严冬是在哪儿受的伤。”
佟儒说:“就在我们住的京都大酒店门口。”
这时,佟儒与一名保安回来了。
佟童急忙对父亲说:“爸爸,钱已经交完了。”
王超说:“佟先生,这是您的女儿吗?”
佟儒说:“是的,是我的小女,她叫佟童。”
王超把另外两名警察叫到一旁,小声地说:“立刻通知市局,对严冬加以保护。现在还不知道是他杀、自杀,还是被流弹所伤,万一是杀人灭口的话,以免再遭到伤害。”他指着一名警察:“你先在这儿看着!”又指着另一名警察说:“你赶到京都大酒店,了解一下谁是目击者、并问一问情况,顺便查一下佟先生父女俩的情况。我同保卫科的同志在这儿向佟先生了解一下情况。”
两名警察分头走了。
王超、医院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以及佟儒、佟童一起来到医院保卫科的办公室。
王超说:“佟先生,您能把今天的情况讲一讲吗?”
佟儒说:“没问题。能问一下先生贵姓吗?”
王超说:“对不起,本人姓王。”
佟儒说:“哦,王先生。”
王超说:“不要叫我先生,叫我王警官或王同志都行。”
佟儒说:“今天晚上,我和小女到酒店外面吃饭,回来时,在酒店门口看见严冬先生向我们招手,好象是找我们有什么事似的。我们父女俩还没有走到严先生的身边,就见他倒了下去。后来,我们就急忙把他送到医院里来了。我们公司与严先生所在的公司在中国合资办了一家新的公司,所以我们很熟。”
王超问道:“你们听枪响了吗?”
佟儒和佟童对视了一下,摇了摇头,几乎同时说:“没有。”
王超又问道:“佟先生,请您在仔细地想一想,在案发时,有没有可疑人员在严冬的旁边,或者什么别的情况。”
佟儒想了想回答说:“当时,严冬的旁边倒是有一些行人,不过好象是些孩子。别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王超对佟童说:“佟小姐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佟童说:“没有了。”
王超犹豫了一下,说:“好了,佟先生,今天就打扰二位了。非常感谢你们。不过,由于案情还没有查清楚,您是严冬的熟人,又是重要的目击者。我相信,您也希望尽快破案的。希望在我们没有对案情有一个基本的确认前,请二位不要离开北京,请你们合作。”
佟儒说:“当然,当然。我们一家同严先生是好友,我们当然希望警察部门尽快破案,缉拿凶手。”
王超说:“感谢佟先生和佟小姐的大力合作,你们二位可以回去了。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请及时给我打电话。”王超一边说一边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佟儒。
佟儒接过纸条放到衣服兜里,说:“不要说感谢。任何一个国家的公民,都要尽这种义务的。如果我们再能想起什么新的情况,会与您及时联系的。”佟儒转过身来对医院保卫科的干事说:“严冬先生的病,还望贵院多多费心,明天我会来医院看望的。”说完,佟儒把自己的电话留给王超,然后拉着佟童的手,走出了保卫科办公室。
经法医和弹道专家的技术鉴定:射杀严冬的枪为KS-2型手枪,并在手枪套筒上加装了消音器;严冬的伤口处没有残留的枪弹火药,完全可以排除佟儒和佟童是凶手的可能性,同时也排除了严冬自杀的可能性;经检测子弹进入严冬体内的部位、深度和轨迹,并根据该手枪在加装消音器后的子弹初始速度,测算出凶手是在距严冬20米至30米的距离内开枪的;因罪犯使用了消音器,再加上现场人员吵杂,所以在场的人员很难听到枪声;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中,一般情况是不会出现有人玩手枪而伤人的事件,因此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起谋杀案。
前往京都大酒店调查的警察带回的情况是:据酒店管理车辆的人员反映,在案发的混乱时刻,有一辆无牌照的黑色奥迪车驶离酒店。他们之所以印象较深,是因为出入酒店的车辆基本都好车,而且车牌号码都很齐全,因此这辆无牌照的汽车很是显眼。佟儒和佟童是从美国来的华侨,一直住在京都大酒店。当天,他们是下午五点钟离开房间的。
67
佟儒和佟童打了一出租车回到京都大酒店。
一路上,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佟童一直依偎在父亲的胳臂上,佟儒则一直紧紧地握着佟童的手。
京都大酒店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热闹,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发生过谋杀事件。佟儒凭自己的经验,看出有几名便衣在酒店的门口和大堂里在注视着什么。
两人默默地上了电梯,到了十九楼。
佟童有一点焦虑地说:“爸爸,今天的事情我觉得很奇怪,严先生突然遭到枪击,而你又不让我说出这个纸袋和钱包的来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佟儒关切地对佟童说:“好了,你先回去好好地休息。今天的事一定是有其原因的,不过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严先生已经脱离了危险,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我看这些警察一定会全力破案的。”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有些情况我现在心里也没底。也许我明天会告诉你部分答案吧。”
佟童说:“爸爸,我这一路都在想,严冬一定是来找我们说什么重要事情的,而且这事情一定与我们有关。我现在还不困,不想睡觉。”
佟童转过身,走到房间的小巴台前,给佟儒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给自己则倒了一杯热水。
佟儒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将严冬的钱包和那个纸袋放在茶几上,然后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
佟儒走过来,将咖啡放下,说:“爸爸,妈妈说过不让您晚上吸烟。您平时晚上都是不吸烟的。”说着就去夺佟儒手中的烟。
佟儒挥了一下手,说:“童童,爸爸今天晚上特别想吸烟,你就不要干涉了,好吧?”
佟儒喝了一大口咖啡,觉得舒服了一些,说:“童童,去到衣柜里把我的那支小皮箱拿来。”
佟童知道父亲每次外出,无论去哪儿,都要带上那只小黑皮箱的。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弯腰拎起了那只皮箱,轻轻地关上了柜门。此时,她似乎感觉到这只小小的黑皮箱里包藏一把能够解开今天一切迷团的钥匙。
佟儒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皮夹。
佟童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佟儒的双手有点颤抖,他从小皮夹里抽出来一张照片,从严冬的钱包里将那张照片也抽了出来。然后把两张照片并排放在茶几上,对佟童说:“童童,你过来看一下这两张照片。”
佟童坐在沙发上,把两张照片拉到自己眼前,仔细地看了看。有点惊讶地说:“这两张照片里有同一个人。你的那张里有你和这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严冬的这张照片里没有你,只有这个人和那个人。”佟童一边说,一边用手批划着。
佟童看了一眼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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