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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忽然说道,“朕现在就给你口谕,今后和佳贵妃一样,依旧缠足,嗯,以汉人装束,住在宫中,不必拘泥于宫中规制。”
杨贵人眨眨眼,忽然翻身坐起,跪在锦被上,“奴才领旨,谢恩。”
皇帝点头一笑,撩开被子,“外面冷,来,到朕身边来。”
看着男子昂扬的象征,杨贵人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挪到男子的身边,由着他解下自己颈后和腰间的细带,一对丰腴雪白,暴露在男子灼热的眼眸中,给他珍而重之的抚弄着,tiǎn舐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将满沾着自己汗水的嘴巴凑过来,半强迫着自己,在口舌纠缠之间,吞咽了下去。女子的芳心全面失守,便是后阴雨也不由控制的阵阵淌出,打湿了亵裤和身下的锦服被褥。
好半天的时候,他让她平躺在枕上,自己跪起身来,挑起两瓣新月如勾,置于自己的双肩,以上压下的猛力一击,已经没入滚滚春泉之中。
一夜*愉,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几番回合,杨贵人腰肢酸软,秀发凌乱的依偎在男子怀中,沉沉睡去,直到耳边响起喁喁私语,方才醒了过来,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又有脚步声隐约,杨贵人一惊而起,却骤觉香衾不胜的寒意,光滑而洁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泛起一层疙瘩,“好凉”
惊呼声把身边的男子也惊醒了,张开眼睛看看,伸手一拉,又扯过被子盖好,“好凉啊。”
杨贵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反身过去,在他肩上推了两下,“皇上?皇上?起床啊。”
“你这样是叫他不起的。”帐外传来惊羽的声音,紧接着帷帐挑起,二女一站一坐,彼此目光碰触,杨贵人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抓起了什么,挡住胸前*光,“您?”
惊羽却是见怪不怪似的一笑,低头撩起被子的一角,伸出手去摸了摸,动作了几下,男子腿一缩,在被窝里闷声的嘻嘻一笑,“做什么啊?”
“皇上,天亮啦,几位小主子来给皇上请早安了。”
“烦死了。”皇帝孩子般的咕哝着,撩开被子,起身下地,由惊羽伺候着,从里到外穿上衣服,然后在御座上坐好,仍旧是由她站在身后,一点一点的把辫子重新盘好,才传太监宫婢进来,奉上洗脸水和青盐漱口。
另外一边,杨贵人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有些衣物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这会儿无暇寻找,只得罢了——正待收拾床榻,惊羽伸手一拦,“主子娘娘,这等事,还是由奴婢来做吧?”
杨贵人知道,惊羽虽不过一介宫婢,但在皇上面前是最最得宠的下人,比之后宫中的众多嫔妃说话都更有分量,因此丝毫不敢轻视,“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李姑娘了。”
整理完毕,杨贵人碰头跪安而出,刚刚回到长春宫,就有六福前来传旨,“着杨贵人今晚在宝月楼伺候。钦此。”
皇帝用过一碗燕窝粥,皇后以下,众多嫔妃悉数到场,为皇帝请过早安,才让人把几个阿哥和格格传了进来,以大阿哥载澧、二阿哥载滢、三阿哥载滪为首,后面分别跟着载沚、载湀、载渢和载淟,七个人跪在一边,另外一边是秀慧、颖慧、灵慧和钰慧公主——皇帝的众多子嗣,除咸丰八年,佳贵妃诞下的八阿哥载淳以外,全数换上小号的朝服,行了三跪九叩首的君臣大礼,“新年将至,女儿祝皇阿玛龙体安康,万事如意。”在请过安之后,颖慧公主娇声说道。
十一个面容俊俏,行止有礼的孩子跪在脚下,请安问礼,让年轻的天子父怀大慰,“都起来吧。”
和几个孩子说说话,问问阿哥们的课如何,载滪和载沚忽然携手跪倒,“阿玛,儿子有话回禀。”
“哦?是什么?”
“上一年的时候,二哥奉旨出宫办差,儿子们还小,不大懂事,未能像二哥一般替父分忧,如今儿子自觉年岁渐长,更有见贤思齐之心,求皇阿玛恩准,今年也容许儿子们于新年到来之际,出宫为师傅,教习祝贺新年。嗯……”两小眨眨眼,似乎忘记了下面该说什么才好,小脸儿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皇帝几乎笑出声来,却并不点头恩准,而是望向载滢,“二阿哥,载滪和载沚都是你的弟弟,有这样一份为父分劳之心,你以为如何啊?”
“儿子想,三弟和四弟能够主动请缨,为阿玛分劳,于公而言,本是承继皇阿玛当年教诲儿臣的,天地五伦,师恩深重的圣训;于私而言,更是有孝敬家严、忠悌兄弟的情分。故而儿臣以为,皇阿玛当俯准所请才是的。”
佳贵妃听着儿子奏答得体,心中大感得意——这番话可是和自己无关,都是他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经由师傅教化启沃所得的呢凤目流转间,大有洋洋自得之态。
她的这番仪态,皇帝尽数看在眼中,心中好笑,“离大年初一还有几天,本来朕是想等到了正日子再降旨的,如今三阿哥和四阿哥主动请命,此事便定下来吧。”他点头说道,“今年出宫为各府上的老师和教习拜年,由二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会同办理。到时候早去早回,不可延宕良久,知道吗?”
“是。”三个孩子再一次跪倒,碰头行礼,“儿臣领旨,谢恩。”
父子说了几句话,让谙达和嬷嬷把孩子们领了出去,皇帝扑哧一笑,“这一次啊,翁心存几个人的府上,怕是要大大的伤一笔财了。”
“怎么呢?”
“二阿哥这两年办差下来,每一次到臣下府中拜年,总是装了满口袋的红包利是——如今又多出两个人来,哈哈你们想想?”
众女想想,亦自失笑,皇后却没有笑。皇帝的几个子嗣,日渐成长,载澧也就罢了,他虽是大阿哥,但为人粗略,顽劣之极,在上书房读书也很糟糕,并不为皇上所喜;二阿哥以下,一直到五阿哥载渢,年岁相差不多,自从咸丰九年的新年,二阿哥载滢为兄弟先,第一个出宫办差,虽然是一日之间就全数毕事,而且又为晚归而给皇上训斥了一番,但之后于他的重视,却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皇帝年纪尚轻,现在还考虑不到身后事,但宫中几家姐妹,已经开始有了与子争荣的先兆。
偏偏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载湀是嫡子,有时候到宫中来给额娘请安的时候,自己也会告诫他,在阿玛面前,要敢于张口说话,但这种事情不是能够逼迫得来的,载湀天性软弱,又有点怕羞,经常是问十答一,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呢?
皇后心中叹息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皇上,三阿哥以上,年纪渐长,是不是也该到了分府的时候了?”
“过了年吧,朕会给宗人府下旨,让他们选定府舍,着他们搬离出去。”
“皇上,奴才也想起一件事来,大公主快到及笄之年了,留在宫中……”佳贵妃笑意盈盈的欲待再往下说,却给皇帝脸色发白的止住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左右还有的是时间,朕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吗?此事毋庸再提”
佳贵妃自咸丰二年入宫以来,还从来不曾为什么事给丈夫如此抢白过,娇俏的脸蛋儿上笑容全无,慌乱的挪身落地,跪了下去,“奴才乱言无状,惹怒皇上,请皇上恕罪。”
皇帝叹了口气,他并不是生佳贵妃的气,他知道,佳贵妃的这一番奏答,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为秀慧的终身大事考虑,但实际上,也是在争宠二阿哥才略兼备,隐隐已成阿哥兄弟之中的魁首,但朝廷有祖制,于儿子就是心中再喜欢,面上总显得疏远一些。
剩下的女儿中,则以和二阿哥双胞胎的颖慧公主和长公主秀慧得自己的喜爱,佳贵妃母以子贵,如今连皇后也不大看在眼里,这一次突然提及这件事,更是为了将秀慧打发出去,省得分薄了自己女儿在皇帝面前的宠爱若是不闻不问的如此下去,日后不知道这宫闱之中,又要闹出多少家务不和的魂账事来。因此才有这新年之前,突如其来的一番雷霆震怒。
只不过这样的话都是诛心之言,便是自己当众挑明了说,怕佳贵妃心中也不服,所以皇帝扭过头去,故意不理,“你下去吧。回头会有旨意给你。”
佳贵妃失魂落魄的回到景仁宫中,细细思量,兀自不知道刚才有那一句话触怒了皇上,招至这样无辜的训斥?又不知道等一会儿诏旨发下,有何等严遣,女子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后悔,更多的却是委屈,呜呜咽咽的哭了半晌,自索无解之下,连午饭也顾不上吃,只是等待着。
过了午时,六福进到宫中,说一声,“有旨。”等佳贵妃向北碰头之后,才开口说道,“佳贵妃尤佳氏,自入宫以来,以诞下双胞子嗣,门g朕多方优遇为由,言语失措,行止不恭。今日更以莠言冒进朕躬,若不严惩,何得靖宫禁而肃朝仪?着降佳贵妃贵妃品秩,改封谦妃,望其能领会谦之一字警儆之意,戒其恃宠而骄之心,自招咎衍于后之保全圣意。钦此。”
谦妃泪流满面,深深地碰下头去,“奴才……领旨,谢恩。”
六福给肖德云使了个眼色,后者指挥宫婢上前,扶起了谦妃,“主子娘娘不必如此,雷霆雨露,莫非皇恩。这不,皇上还让我告诉主子娘娘说,今天晚上,着主子娘娘宝月楼伺候呢。”
“啊?”谦妃顿时收泪,一惊抬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贬谪自己的品秩,又改封谦妃之外,居然还能有侍君的机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不管怎么样,还能够有面君的机会,总说明圣眷未衰,今天晚上,倒要认真施展魅惑之能,挽回帝宠了。
第28节承欢(3)
晚来用过餐饭,重新沐浴更衣,承暖轿到了宝月楼,这里本来是高宗皇帝为当年新纳的西域和卓部香妃所建的穆斯林建筑,全部用以石材,内中除种种穆斯林风格的建筑之外,另有挂毯、壁画等物,一派异域风情。
所谓香妃,不见正史,只有一个容妃,她是回部掌教之女,在回语中,掌教名唤和卓,或称为和卓木,故而都以为这个容妃姓和卓氏——见于《清史稿?后妃传》及唐邦治所辑的《清皇室四谱》。
回部叛乱是容妃之兄,为大小和卓,当年屈服于准格尔,失其故土;乾隆二十年平准格尔之后,旋即叛乱——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自不能容于乾隆,于是派军讨伐,于二十四年平定回疆——也是乾隆十大武之一。建成宝月楼之后,乾隆更让在京的回部移居西长安街,称之为‘回子营’,并建有一所清真寺,以为容妃朝夕礼拜之意。
而皇帝移驾宝月楼,却并不是喜好什么穆斯林文化,更加不是想远眺清真寺,而是因为他最喜欢楼中所建有的土耳其浴室。容妃好洁,又兼以是西域习俗,乾隆为表示荣宠,特旨修建,不料建成之后,连他自己也非常喜欢,经常和皇后等亲近之人,同室共浴,效鸳鸯戏水。
谦妃到的时候,皇帝已经和杨贵人在楼中了,耳鬓厮磨,轻笑晏晏,皇帝更将一只手搭在杨贵人的腰间,扪胸摸rǔ,忙活的不亦乐乎,怀中的女子虽和他有了合体之缘,终究面皮薄,只好在言语中讨饶,“皇上……您,您……饶了奴才吧?”
“才不要呢”皇帝咿咿唔唔的把口中的rǔ豆放开,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怎么了?不喜欢朕这样待你?”
“不……是的。等到了晚上,奴才……再伺候皇上,现在还有下人在呢?”
皇帝正待再说,六福奏报一声,“万岁爷,佳……哦,不,谦妃娘娘来了。”
“传她进来。”皇帝坐直了身子,对杨贵人点头一笑,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娇靥通红,却不敢抗旨,当下点头,起身离座而去。
谦妃没有想到除自己之外,这宝月楼中还有旁的妃嫔?认真分辨一下,认出是皇帝在山西新纳的杨氏寡夫,看她朝服不整,钗钿凌乱的样子,刚才即便未曾成就好事,也差不多了。两女相视一笑,各自为对方闪开道路,“是谦妃吗?过来。”
谦妃歉然的向杨贵人点点头,加紧脚步,向前走去,口中答应一声,“奴才尤佳氏,参见皇上。”
皇帝等了片刻,听脚步声逐渐远去,方始说道,“让朕说你什么好呢?就仗着朕于你的恩宠,做事出格,言语魂乱”他说,“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宫中这么多姐妹,每天都要到皇后宫中去请早安,你呢?一个月能去几次?便说上个月吧,你以身体不适为由,连一半的次数都没有,即便是去了,也是比所有人都晚,呆不到半个时辰,就起身离开,是不是?”
这是实情,但另有一节,从山西随扈还京,佳贵妃确实病了一场,只是此刻谦妃如何敢分辨?做出一副愧悔交加的样子,伏地碰头不起,“是,都是奴才的过错,今后,奴才再不敢了。”
“还有,在晋景园的时候,你居然让你身边的如意到朕的寝宫来,打探朕的行止——旁的不提,只此一节,朕今天降你一级,就是你应得之咎——你承认不承认?”
这自然也是真的,谦妃心中暗暗叫苦,这数年来,她仗着皇上宠爱,在宫中没有少得罪人——只是今天白天在养心殿中,临君王之怒,而无任何一人出言解劝,就可见一斑——若是继续这样祥究下去,皇上越说越来火气,不要说荣宠,就是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在两可之间。
想到这里,她膝行几步,到了就于地面而建的软座前,抱住皇帝的腿,呜呜咽咽的讨饶,“奴才知道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皇上有什么责罚,就罚到奴才身上吧,主子不要动了怒气,有伤龙体啊?”
“你还知道关心朕的身子?这十年来,你的封位日有增益,宫中除却皇后,就要数你你……”皇帝真的有点生气了,一推,长身而起,“你少给朕惹点祸,就是最大的孝敬了”
“是,是,是。皇上的话,奴才都记下了,只求皇上不要不理奴才……,皇上,奴才舍不得您,您别把奴才赶出去啵?奴才真是舍不得离开皇上啊。”
听她软语哀求,一如当年初初入宫时的羞涩和惊恐,皇帝心中一软,叹息一声,“你啊”
听皇帝语气转向和缓,谦妃又跪行一步,扬起脸蛋,望着男子英俊的面庞,低声哀求,“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您天语圣训,奴才谨记不忘,今后规行欲步,再不敢犯了。”
“若是再犯,又当如何?你自己说?”
“若是再犯,就教奴才不得好死”
“呸”皇帝心中好笑,脸上丝毫不露的啐了她一口,“瞧你发得这牙疼咒?不得好死?你看戏听曲太多了吗?弄这些话来哄骗朕?”
“奴才笨嘛”谦妃娇声如小女儿般的说道,看皇帝面色愈加缓和,她知道最怕的时候已经过去,接下来就要如何施展风流手段,让皇帝能够再一次享受鱼水**的快美,以此来挽留君心了她贴近了男子的身体,一边厮磨着他,一边说道,“皇上,奴才是女人,古人都说,头发长,见识短的,您是天子,就大人大量,恕过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推开了她,正色说道,“就是不为皇后和宫中其他姐妹着想,总也要为你的孩子想想,载滢这孩子,是有出息的,日后越加成长起来,若是为了你这做额娘的,使孩子不得重用,你想想,你怎么对得起他?”
“滢儿是奴才的孩子不错,也是皇上您的骨血嘛”谦妃说,“您做阿玛的,有没有用他处,奴才行事秉持祖制,可是从来不敢动问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皇帝大感好笑,“照你这样说来,儿子长大,你做额娘的就不管不问了?”
“哪儿能不管不问呢?只是滢儿是您的儿子,更是您的臣子,敬君孝父,才是他为人之道。我做额娘的,还能如何?”
皇帝和她说不出理来,也不愿意再和她辩驳,“算啦,总之今后你行止之间,多用用脑子,别总仗着朕在,就毫不顾忌。”他想一想,觉得为了今天奏对不得体而骤然下旨降了她一级,又改了她的封号,心中略有不忍,“等过上一年半载的,淳儿大一点,再说吧。”
“是。”谦妃轻飘飘的蹲身万福,站到男人身边,小声说道,“皇上?奴才今天到宝月楼来之前,新洗过澡了……”
“诶?”皇帝楞一下,身子向后一扬,“真的吗?”
“嗯”谦妃小女儿般的撒着娇,“人家真的是刚刚洗过澡来的呢”
“这,怕不行,朕今天翻了杨贵人的牌子,她现在还在土耳其浴室中等着朕呢。”
谦妃眼珠一转,踮起脚尖,在男子的耳边说了几句,后者双眸放光,“唔,这个办好,你和她都是缠足,朕倒要看看,是谁的更细、更小”
“那,奴才就和杨家妹子比较一下,谁的更小,更细,就由谁伺候皇上,皇上您看呢?”
皇帝“啯”的咽了口馋涎,“雨露均沾,今儿晚上,让你们姐妹两个,雨露均沾。”嘴里胡乱说着,早忘记了为谦妃奏答不得体而引致的不快,拥着她一路转出暖阁,向土耳其浴室走去。
名为土耳其浴室,内中的装具和汉人所用没有很大的区别,除却水汽氤氲之外,另外有一汪水温适中,深浅约在三四尺深的大浴池,内中建有几级台阶,入浴的人不论身材高矮,都可以自得其便利的。
杨贵人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已经不知道在水里、台上往复了几番来回,皇上似乎和谦妃有话说,当初在晋景园的时候,也彼此见过,只觉得这个女子不论颜色还是风情,都可称是后宫之冠,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要处罚她?是惹下什么祸事了吗?看起来,这天家和当年自己在山西的族中也没有什么不同嘛?下面的人有了过错,皇上立刻就会处置?
等了很久,浴室中气温适中,倒不会觉得寒冷,但周围一片静谧,没有人声响动,无端的让人有些害怕,杨贵人双手抱胸,坐在水中,似乎温热的池水,能够让她是精神得到缓解。便在此时,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入耳便知,是皇上到了。
杨贵人连想也没有多想,哗啦一声,带起漫天的水花,赤着脚,一路迎了出去,口中娇呼一声,“皇上?”
谦妃到一边的房中自去准备,皇帝也正在更衣,不和身后一声呼唤,回头一看,杨贵人满身湿透的站在浴室的门口,正在向自己望过来,神情中一片惊惶失措的模样,引人爱怜,“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朕这不是来了吗?”
他把外面套着猞猁狲大氅、玫瑰紫巴图鲁背心和石青小羊皮袍子脱下,置于一边,含笑走到她身前,“朕刚才和你谦姐姐说会儿话,怎么了?想朕了?”
“奴才以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