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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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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祥带领的小分队只救出包括成祥和于和在内的五个人,其余二十五人全部战死!即便是成祥,也因为伤势过重,根本不足以再在前线指挥作战,在鹤冈府休整调治一番之后,跟随清军运送第二波次登陆士兵的战舰返回中国本土——这是后话,不提。

但小分队所建立的功勋却是无与伦比的,因为他们在敌后的打响,造成了日军军心不稳,为彻底消灭这一支从一县五地支援过来的日军打下了基础,到战斗结束,包括旅团长四条隆歌、参谋西山真幸在内的日军指挥部有三十九人被击毙,其中少将一;大佐十二;中佐十六;少佐十。另外俘虏了受伤的日军军官多人,其中也包括池部绢和四条龟太郎。至于日军死伤的士兵,总数超过一万人!

对比日军方面,清军的损失同样惨烈:詹顺奇、张文明、周成、郑皋、吉尔托阿、胡原图、鲍起豹、陈少奇、杜鑫远等人统领的第一至第九营中,三营、六营、七营、八营、九营原本500余名士兵坚持到战后的,还有不足200人;其中陈少奇的八营只剩下66个人!几乎是成建制的被日军消灭殆尽了。

但和山东四营比较起来,山西兵还是幸运的,山东四营中的两个重机枪营中,驻守中路的部队全数被日军消灭,只余下存留在兵部档案上的番号;另外一个重机枪营也是死伤惨重;有370人死在了战斗中;另外两个轻步营,从管带到队正全部战死,这些山东兵都成了没娘的孩子,孤零零的站在路边,等候着上官的下一步命令,那份凄惨的样子,简直就不用提了。

张运兰把手一挥,大声说道,“别的不必和我说,只告诉我,我们的人死了多少,伤了多少,还有多少能够坚持战斗的!”

众人面面相觑,吉尔托阿心中快速的盘算,“战死和受伤的弟兄一共有5980人之多,剩余能够坚持作战的,还有不到3,000人。”

张运兰双手捧头,心底哀鸣,怎么死了这么多人?真是该死!“军门,大帅伤重不起,还请军门主持大局啊?”

“对了,大帅的伤情怎么样了?”

“军中的几位医官正在为大帅治疗,情况未必乐观。”

“在这里不行的话,不如就将大帅送回国去?”张运兰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四处扫视,“你们说怎么样?”

“即便是这样的话,也得等过上几天。大帅伤势严重,不宜再经受风浪之苦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想让我怎么办?”

吉尔托阿几个无不叹气,张运兰人并不坏,而且练兵很有一手,但他练兵尚可,领军不行。皇帝大约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让他受成祥节制的吧?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他也不得不扛起数千人生死存亡的重担,言辞之间有一些激烈,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军门,卑职想,日军万余人都被我军杀退或俘获,日军一时之间也不会再敢有所异动,趁这个机会,还是让弟兄们暂时休整,养足了精神,等候援军到来的为上。”

“是,对!老吉说的是。”张运兰是病急乱投医,这会儿任何人的说话在他而言都是无尚妙法,他急匆匆的问道,“那你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吉尔托阿正要说话,只听有人在外面呼喝,“军门,军门!我们找到了,找到了!”

“吵吵什么?”张运兰厉声喝道,“进来说话!”

从楼下的大厅中,马队正快步跑上,“大人,卑职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是日本人的藏身之地,都是城外不远处的悟德寺中。有好几千人呢!”

张运兰只觉得心惊肉跳,这边的战斗刚刚结束,又有数千日军被发现了?“他们有多少装备?”

小马一愣,“装备?没有啊?都是老百姓!”他大声说道,“还有百十余匹的战马。”

众人立刻反应过来:难怪从清军登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一个日本百姓,原来都藏起来了?这下可痛快了,“走,带我们去看看!”

……

第72节 最长的一昼夜(21)

第一卷'第72节最长的一昼夜(21)——

第72节最长的一昼夜(21)

清军众将片刻不停,直奔城外十公里之遥的悟德寺,夜间战斗中已经停止的小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十几个人带着数百亲兵冒雨前行,“小马,寺中可有日军在守卫?”

“这,卑职倒没看见,不过卑职带人在寺周围走了一圈,没有看见有士兵,到处都是百姓。”

“好小子!这一次你又立功了。”吉尔托阿笑骂,转头问杜鑫远,“老杜,你的兵很不错嘛!给我用用怎么样?”

“去你,小马是我的人,几时轮到你用用?”

“我是想提拔提拔他,反正跟着你也没什么前途。”战斗顺利结束,吉尔托阿心情放松,肆无忌惮的拿着战友开玩笑。

“呸!”杜鑫远三角眼一瞪,理也不理他了。

几个人说笑着继续前行,很快的,就可以看见悟德寺高大宏伟的建筑,清军将士并不知道,悟德寺是为了纪念唐代的高僧鉴真东渡日本,弘扬佛法所建——和位于奈良的招提寺一样,都是在由随同鉴真一起东渡日本的中国工匠监督和指点下建成的。

数百年风雨侵蚀,悟德寺已经只剩下金堂、讲堂和东塔是初建时的原物。其余殿阁,都是后来重建的,内部中央供奉卢舍那佛,两侧是药师佛和千手观音,靠山墙则有四天王。院中植有来自中国的松树、桂花、牡丹、芍药、琼花等名花异卉。张运兰等人还没有进入到寺庙中,就能够闻见冲入鼻管的香气。

“人都在哪呢?”张运兰问道。

“卑职这就去。”小马快步冲上,推开半掩的寺门,立刻有几个清军士兵听见动静,转头看来,“头儿?”

“怎么样,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小日本都很老实。”为首的一个清军士兵笑眯眯的回答,“大人都来了吗?哦,给大人请安!”

张运兰一步跨进寺庙的大门,向单膝落地给自己请安的战士摆摆手,“都起来吧。”他问,“不是说这里有很多日本人吗?都在哪里?”

“在正殿之后的空地上,弟兄们正在看着他们呢。”

“带我去。”

领着张运兰等人穿过正殿,后面是一片占地极大的广场,上面或坐或站,挤满了百姓,在台阶上看下去,密密麻麻,到处是攒动的人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男女老少都有,面带惧色的望着周围持枪肃立的清军士兵,有女子紧紧拉住怀中的孩子,生怕孩子乱跑,激怒了对方似的。

张运兰四处扫视一圈,“老吉,你怎么说?”

“这么多人,光吃饭就是麻烦。鹤冈府破败的不像样子了,也容不得他们……”

“我看这里的环境倒还不错,四处环山,易守难攻,不如就作为军门的住处和我军的指挥部好了。”杜鑫远说道,“至于百姓,老弱妇孺不论,男子还可以作为劳力使用——海上还有我们的舰艇,上面还有很多装备没有卸完,就用这些人好了。”

“老杜这个办法好。”张运兰立刻点头,回头叫到,“梦通译?通译哪去了?”

“来了,大人,我……来了!”

张运兰回头看着跑得一脸是汗的通译,“我就说嘛,你们这群读书人,也得和士兵一样,平日多多训练,到时候才能管用,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丧家犬!”

通译姓梦,心里这个恨就不必提了,表面上还要恭恭敬敬的行礼,“大人说的是,都是卑职的错。”

“你去告诉这些日本人,壮年男子站到一边,女子和孩子站到另外一边,老人站中间。”

百姓一阵忙碌之后,分成了三组队列,张运兰和杜鑫远、周成几个耳语几句,众人无不面带苦色,“大人,这怕是不行吧?”

“什么不行?不能干活,只知道吃饭的,要他何用?快去,快去!”

杜鑫远几个无奈,只好从台阶上下来,走到人丛中,女子、孩子不提,在成年男子和老人组成的方队中缓缓走过,看着身材消瘦,年纪苍老的用手一指,把他挑出来,重又组织成一队,剩下的人则原地站好,等候下一步指示。

这不是一个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工作,鹤冈府的男子很多,总要挑选一会儿。张运兰闲得无聊,也步下台阶,到了另外一边的女子的队列前,“通译,让她们把头抬起来。”

梦通译哇啦哇啦说了一通,千百名女子面孔改为朝上,任由人高马大的男子从上向下的端详着。张运兰一边看,心中一边暗骂,都是一群丑鬼!娘的,怎么连一个好看得都没有?看她们面色如土,像是十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似的,真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

亲兵跟在他身后,心中好笑,张运兰和朱洪章一样,从在当年的俄罗斯战地上享受过异国女子的风情之后,便爱上了这个调调,后者不提,张运兰多年从军,为国征战多年,几乎是每到一处,都要派人为自己搜罗当地的姣好女子——便是在越南的时候,他也没有放过。这一次到了日本,大约是又动了这样的心思了。

其实便是有这样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军中粗汉,常在营中,阳气亢奋,不得发泄,也得找个办法泄泄火,玩儿一两个东瀛女子,又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只可惜,鹤冈府没有能够给大人看得上的,实在是遗憾。

周成几个一边在人丛中挑选精壮者,一边冷眼旁观,“老杜?你看?”

“什么?”杜鑫远扭头看过去,会心一笑,“大帅好像的憋坏了?我听说当年在和老毛子打仗的时候,每打过一场,他都要来上这么一次。和当年的霍去病有的一拼呢!”

“这,不犯军法吗?”

“他的体质特殊,是连皇上都知道的。”周成笑着说道,“旨意中虽不好写,但军中将领无不深明。不过,看他的样子,没有什么可心的。”

杜鑫远嘻嘻一笑,忽然用手一指,“喂!你看什么?”说罢过去,扬手给了回首他顾的一个日本汉子一记耳光!

那个人正在面色急躁的看着张运兰的动作,不时皱眉努嘴,倒像是和某个女子做无声的交流,不想给杜鑫远看见了,“怎么了,老杜?”

“他在做鬼脸。”杜鑫远说,“喂,你刚才在和谁比划?”

那个日本人吓坏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哇啦哇啦的说了一通,“他说什么?”周成问通译。

“他说,‘他没有做什么’。”

周成盯着这个日本人看了几眼,有点不相信他的话似的,忽然用手一指,“把他拖出来,枪毙了他!”

两个清军士兵闻令而动,拉住日本人的手臂就往外拖,后者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脚跟使劲顶着地上的石板,嘴里哇哇大叫,别人听不懂他说什么,也根本不关心,拉着他的衣服,将他拖出人从外,一个清军士兵举起步枪,对准了他的后脑。男子吓得满脸是泪,自知命在不久,浑身瘫软在地,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从另外的两边人丛中,分别跑出一双老者、三个女子和几个孩子,很显然,这是一家人。七八个人围到男子身边,跪倒下来,用额头在院中的石板上咚咚撞响,嘴里说着话,“他们在说……”

“这不用你翻译,我能看得懂。”周成冷笑一声,“把他们都拖开!立刻执行!”

又过来数名士兵,分开了这一家男女老小,在他们泪流满面和嘶声叫喊中,执刑的士兵一枪打爆了这个男子的头!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像一条小河,蜿蜒流淌,“下一次,再有人对我们撒谎,这个人就是榜样!”

周成用手一指,寒声吩咐,“通译,把我的话告诉他们!”

他的这种冷酷的行事手法,立刻震慑住了全场,百姓再向他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愤恨和恐惧,但杀一儆百的效果却也极好,接下去的一天时间内,清军指挥日本百姓,如臂使指,再无半点窒碍处,让他们做什么,后者就乖乖的照办,比最温顺的孩子还要听话。

七月十七日,把包括定远舰在内的诸多清军舰艇上的物资卸载完毕,邓世昌挥手和张运兰等人告别,起航返回中国,路上无话,七月二十一日,抵达山东威海码头。

在这里,要有三件事紧急处理,首先是派人将张运兰、周成、吉尔托阿等人会衔起草的对日作战详文的奏折送回北京;第二是在舰上加装食水、燃料;第三是安排威海军港内的第二波次的陆军,合计二十个营的部队登船,准备再度出发。

在他到港之前,运送朱洪章的部队抵达酒田府的巢湖号和运送鲍超所统率部队抵达温海府的济远号已经先期返回了旅大港和烟台港,和邓世昌一样的是,返航的军舰同样带着各军诸将草拟的奏折,和邓世昌不同的是,这两方面的清军部队没有遭遇到任何危险,几乎是平安无事的在日本本土站稳了脚跟。

皇帝自然也很高兴,能够这么顺利的在日本站住脚跟,对于后一步的战略发展有着无可言喻的重要意义,而且也可以打消朝臣中对于这一次的战事不抱很多希望的人的嘴巴!

但这种好心情在张运兰等人的奏折送抵御前之后,便不翼而飞了,他像犯了牙疼病般的嘬着牙花子,口中丝丝之声不绝,“奏折你们都看过了?”

“是,臣等都看过了。”奕说道,“以4,500余名战士阵亡;1,400余人负伤的代价尽数歼灭敌军万余重兵防守的鹤冈府,臣弟想,我方的损失固然大,但日方更加不堪!”

“臣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人数上的对比,”沈葆桢在一边说道,“日方早有图谋,意欲趁我军立足不稳之际,一举消灭鹤冈府登陆之部队,虽其事未成,但其中因果,皇上不可不未雨绸缪啊。”

“这话怎么说?”

“我军登陆部队,身在异国,彼此消息不通,致使今日之失,而身在酒田和温海的众多兵员,却丝毫起不到支应友军的作用?这固然是日军早已经制定了计划,要分别分割消灭我军;而我绿营彼此消息不能通达,臣想,也是个中大弊!”

皇帝以手掩口,重重的咳了几声,“沈葆桢这话说的对,地处三地的领兵之将在下船之后,却不能使消息通达,各军只能各自为战,这确实是要抓紧改变的现状!廷寄朱洪章等人,容忍他们尽一切可能,打通目前这种不通消息的窘境。在八月十九日全军落船之前,一定要能够让彼此说上话!”

“……还有,他们几个人虽然未经细商,但对于日本人的处置问题,倒是询谋佥同,你们议一议,该如何答复?”皇帝舒服的翘起二郎腿,把问题抛了下来,“把这件事也定下来,和廷寄一起,送往日本。”

……

第73节 庙堂之争(1)

第一卷'第73节庙堂之争(1)——

第73节庙堂之争(1)

对日本作战之后,俘虏的军兵、百姓的安置一事,军机处早就领过皇帝的旨意,让拿出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来,而在军机处内部,为此也分作两种不同的意见。第一种是以奕、李鸿藻、沈葆桢和朱光第为首,他们的意见是,日本是日本人的日本,中国派兵征伐,也只是为管束该国,最终达成使日本彻底投降,两国签署和平文件之后,大清的士兵还是要逐渐退出该国的。所以,还是要以怀仁之心对待日本的国民百姓。

另外一种则是阎敬铭所持的不同意见,他认为,即便最终战胜了日本,也绝对不能就此将士兵撤回国之后,就任由该国自行发展,相反的,他提出一项主张,即仿效朝鲜、越南、缅甸、琉球各地属国的前例,将日本置于中国的羁萦之下,更要派遣读书人登岛,教化日本百姓以心向王道之学,免得日后再出现例如西乡从道这样的军中狂人!凭空为大清增添无数的变数。

皇帝在心中自然是很喜欢阎敬铭的意见,但做皇帝久了,他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是能做能说;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有些是不能做只能说的。而在他的内心深处,认为阎敬铭的话虽然和自己的思路一致,却并不圆满。

不提教化日本百姓是一个多么久远而费力的工程,恐怕到自己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够坚持到这样大事最终收功的那一天,所以在他内心所图谋的,更有点倾向于后世那个冷酷的小胡子的做法!但这样的话,和他多年来德惠世人,爱民如子的一贯言论不符,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另外一个原因是,杀太多的人,尤其是太多的百姓,也实在是心中所不忍,故此,他想到了一个看起来很荒唐的主意:把战争之后的日本国民中的半数全部迁移进中国来!剩余的不足之数,让中国人过海迁居,到日本生活去!

这样的办法好处有二,首先是超过一半的日本人被打散居住在中国各省,身边左右到处都是中国人,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第二,更多的中国人到日本居住,再配以阎敬铭倡议的,把日本的外交、军事全部置于大清的管辖范围之内,就可以确保从根本上杜绝了日本人在百年内崛起的可能。对于中国的长远利益考虑,实在是大大的有利!

好处虽然多,但难处也很大:首先说,日本和中国现在处于交战地位,百姓受官府宣告所知,都为这个一海之隔的小国竟然敢主动挑衅大清而愤恚不已,若说自己家门的旁边搬来几户日本人,不吵翻了天才叫出鬼呢!到时候,各省地方官的差事一定很不好做。

第二,对于让中国人搬迁到日本去,更是难处多多——当年推行的旗人迁居关外的政令就是明证!有多少旗人死赖在京中和各省不肯走,已经不可计数,即便的朝廷一再严令,不是还有人到处撞木钟的左右告帮,请求将自己留在关内吗?这还是旗人,要是轮到汉人……?他苦笑着摇摇头,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种想法是任何人也不知道的,但不知道不代表不能揣摩,七月初三日的时候,皇上在紫光阁召见即将远行的绿营众将,其中张运兰曾经请旨,为严厉处置日本军民百姓中对大清兵士抱有敌意者的酷烈手段一事,虽然皇帝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很显然是赞同这种观点的——这样的事情是瞒不过有心人的,其中就包括改名为甘滪的三阿哥载滪和四阿哥载沚。

少年阿哥一一长成,为乾清宫中央位置的那把须弥座的争夺也逐渐变得明朗化起来,而不论在皇帝心中喜欢还是在朝臣仰望之重,不出二、五两位阿哥,这两个人的能力和经历基本相同,载滢是少年聪颖,载湀则是沉稳厚重;又都有着留学异域的经历,回国之后,前后在总署衙门任职,都是一方之选。

自古以来,朝臣参入到这种储位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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