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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那就下去准备。”熊枚这样说,“等一会儿董尚来了,大概就要动手了。是了,要不要通知家属?”
“这要看大人的意思。”
“照规矩应该怎么样?”
“这没有准规矩,”张远帆答说,“像这种赐大臣自尽的情形,已经多年没有过了。!。”
“照绞刑的规矩呢?”
绞刑是在监狱行刑的,照例是事后通知家属认领尸体,但也有人家事先花了钱的,得知小心,在刑部后面找一座庙,预备棺木成殓的,张远帆把这些说明,熊枚即时做了决定:通知丰绅殷德。
到了巳时,董诰赍旨到刑部,内容如下,“就和镒炊郏溲估咕ǎ行钠垡髀肪湟庵福楸ㄊ准叮熬福灾戮駌ì久未竣,贻误军国,情罪尤为重大,即不照大逆罪凌迟,亦应照讷亲之例,立正典刑。此事若于一二年后办理,断难宽其一线,唯现当皇考大事之时,即将和觯谝凉涛檎孀锏保扌木坑兴蝗蹋四钇湓问赘ù蟪迹谕蛭蘅纱校馄渌潦校瞳|着加恩赐令自尽。”
旨意中同时提及的还有一个福长安,“和纫汛涌泶土钭跃。3ぐ惨啻涌砀奈都嗪睿⒆偶嗵岣3ぐ睬巴瞳|监所,跪视和跃『螅傺夯乇居嘟!�
除了和汀偷场谝蛔吖返母3ぐ仓猓渌绱笱克樟璋ⅰ⑽馐±肌⒗钿辍⒗罟庠啤⑽馐∏盏龋蛘呙湓分率耍蛘呓导兜饔茫糠帕斯ィ簧踔潦悄歉錾矸蒉限蔚姆嵘鹨蟮拢仓皇歉锶チ斯簦A袅瞬簟�
走笔至此,说几句题外话,和赖囊欢危∽郧迦吮始切∷怠5谖铱蠢矗庵种晃适锥瘢嗾卟痪康淖龇ㄖ荒茉诘笔比锰煜氯宋薏桓心钍サ隆导剩吻斓鄣恼庵肿龇ê懿淮厦鳌�
如果他能够借此切实整顿吏治,尤其对八旗贵族痛切裁抑,讲究实学。也就不至于在后来鸦片战争中落得那么一个一败涂地的凄惨局面了。
说话间董诰赶到,另外,把福长安也提到了,张远帆来回。请示行刑的时间。“刚刚交了午时,动手?”
诰为人宽厚,吩咐道,“派人去看看,也许和中堂正在吃饭,别打扰他这最后一顿。”
“回大人的话,和中堂已经吃过了。”
“那就动手。”董诰对熊枚说,“我宣旨。你监视。”
于是进到火房,和⒖讨赖绞焙蛄耍患旁斗糯蚯В扒胫刑昧熘肌!�
“预备了香案没有?”
“只预备了拜垫。”
“这也是的。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恩旨,用不到设香案。”说着话,和俨阶叱觯久婺隙ⅲ群瞳|跪好。董诰朗声宣读,“大学士和种帚Mㄉ茫锎蠖窦笱烤徘湮奈浯笤焙舱部频赖取W嗲虢瞳|照大逆律凌迟处死,着加恩赐令自尽。钦此!”
和艹粤Φ呐隽烁鐾罚膳砘蠓鲎判辛巳蚓胚凳椎拇罄瘛M谛欢鳌�
“和中堂,请先休息,如果有什么话,我可以代奏。”
“承情之至,承情之至。”和辛艘焕瘢傲轿磺肜锩孀!�
把董诰和熊枚请到屋中,在临窗而设的一张方桌前坐下,和肮笆郑案詹沤形液椭刑茫翟谑鞘苤欣ⅲ駌ì之下,该我称两位为大人才是。”
“哪里,此刻只叙私礼,不及其他。”
“是极,是极。我称你蔗林,你叫我致斋。”说到这里,和僖闪艘幌拢车纳袂楹苣兀炙剖怯巧耍炙剖欠唔#詈笏档溃罢崃郑阄饰矣惺裁椿翱梢越淮肽忝孀嗷剩瞳|悔之晚矣,尤其是最后一招之错,满盘皆输。”
“……蔗林,我说这话你大约不会相信,但我晚死了半个月,早死十五天,我不但不会家破人亡,或者还会有优诏褒奖,”他说,“我这样说未免言之过甚,但以今之仁厚,对我既往不咎,不算奢望。”
“哦?”董诰难免好奇,“你说错了哪一招?”
“太皇大敛之后,我在初三的晚就服毒殉主,那一来,你想呢?”
董诰一愣,朝中人都知和匕埽捕忌柘牍崛绾吻竺猓话愕目捶ǎ记阆蛴谒嵋员ㄐТǔ盐壮鼍薅罴也疲邮鞯那笄椋蛘吣芄幻馑溃此裁挥邢氲剿嵊姓庋拇蛩悖砸皇奔湟参薹ㄆ拦赖檬Я恕�
但稍微多想一想,董诰不觉为和锵В氲搅艘惶跷奚撇撸共荒芤闳欢校俊昂椭刑茫彼谰捎米鸪疲拔艺嫖锵В∫荒钣淘ィ掠薪駌ì。正月初三那天,我公以受皇逾分深恩,愿侍皇于天为名,仰药自裁,大臣殉主,事所罕见,则以皇之纯孝,决不会再念前恶!”
说到这里,他也有些激动了,“中堂当时若真能就商于下走,我必力赞其成,尽心为中堂2一通遗折,自信纵无优诏,也必有温谕。”
董诰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如今廷议照大逆律拟罪,皆因这二十款大罪都是和芪蘅杀艿模绻松聿辉冢牢薅灾ぃ实劬换嵩傩咀镒矗蛭痛麽楹嘣诜康氖焙蛟辉儆翘荆罢饧缚羁峙掠猩讼鹊壑酥鳌�
皇帝要杀和饕欠侨绱瞬荒苷辆瘢嗲謇糁危劣诿窦渌档摹瞳|跌倒,嘉庆吃饱’,并非皇帝所看重,而由于死无对证的缘故,和芏嗖坏钡木俅耄哨弥谔实氖谝猓灰苑钚胁簧疲蛘呶蠡崃颂实闹家庵律天澹俗员纾箍梢圆┤∷说耐椤M碧室丫鎏臁U庥质橇硗庖恢匾庖宓乃牢薅灾ぁ�
所以有些错失,只要言之成理,不怕拆穿谎言,例如皇帝最恨的就是和我饣咕ǎㄏ膊槐ㄓ恰绞焙蚓涂梢砸蕴矢吣辏桓矣欠呈ヂ侵郏堤手甘诜铰浴M蚶镥氤撸腥缑骷啬艿檬ぃ罱加幸皇敝臁1页J拢识菔备橹茫急缸诺冉荼ń绞甲喑拢扔呛笙玻欠凼慰杀取�
而皇帝也可以据此训诫带兵大员,当初军机大臣报喜不报忧,纯粹是仰念太皇高年。不渎陈拂逆之事,决非包庇前方将领,自今以后信赏必罚,实事求是。一样能够收整饬之效。
“哎!”和葱募彩椎闹刂囟僮悖拔冶净赐蹙杉θ凰嫦扇ヂ淙思洌宰髂酰宰髂酰 �
这是吴梅村的诗。董诰不觉念了其两句,“浮生所欠只余死,尘世无由识九还?”说到此处,董诰大感后悔:这句诗出自吴梅村在顺治十年。为江南总督马国柱所举荐,苦辞不就。被迫就道,北出仕清朝。过淮阴有感一文。诗中的淮王指明思宗,旧鸡犬自然就是指吴某人自己。
意思是说,后悔不该不早从旧主于天,以致有今天的失节。而后面他所接的一句,意思是说,陈氏没有九转还魂的仙丹,人总是要死的,当死不死,自贻伊戚,这是解释不随仙去落人间的缘故,自悔之意,十分明显。
至于董诰所后悔者,便在于人已将死,而仍在责怪对方不肯早死,未免有失厚道之意。
谁知和姆从θ床煌罢崃郑彼崤牧艘幌伦雷樱澳阏饣罢巧α宋业难鞔Γ仪诽屎突实模挥幸凰溃缢辣忝皇拢凰谰褪裁醋锩技永戳耍蝗辉趺茨苌币桓龃笱磕兀俊�
这话带着浓烈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味,不免令人反感,以他刑部尚的身份更是不能接受,但此时此地,又何可与之辩解,只有报以苦笑。
“蔗林,如果皇问我最后说了什么话,你就说,‘我欠太皇跟皇一死’这句话好了。”
“和中堂,”董诰仍旧用尊称,一边说一边起身,“我留熊侍郎在这里伺候,我可要告辞了。”
等他站起,和兆×怂氖郑罢崃郑腋愦切校 彼底牛压蛄讼氯ァ�
董诰急忙屈膝,生离死别,判此顷刻,对拜起身,四目凄然,董诰强自笑到,“和中堂见了太皇,为董诰代请圣安。”
这是无可慰藉之中想出来的一句话,但竟然发生了奇怪的作用,和车纳袂楹鋈槐涞煤芪⒚盍耍伤凳撬锒释磺鬃娓傅娜婺剑部梢运凳鞘芮呖释玫礁康钠诖苤谡庖豢蹋刹孪氲剿铀赖男木常迫蝗缭队沃瓜纾�
“蔗林,我们来世再见,但愿还能共事一主。”
“但愿,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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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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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向一个差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掖着他,踏一条骨牌凳,差役扶住他的身体,身材很高的张远帆一伸手把白绸圈套套进和尿ハ拢钡盅屎恚纯赐椎绷耍旖盘叩舻首樱遣钜劢忠凰停瞳|的身子微微晃了几下,静止不动。
“哇!”呆在窗外的彭华嗷然一声,仿佛为和诨迫泛鹊馈�
一段故事从下午讲到掌灯,听到最后,惊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好怕人啊!”
皇帝满腹心事,也为她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逗得破颜一笑,“你是只看贼挨打,没看贼吃肉。”
“……”惊羽虽然在北方生活了很多年,但这样的俗语却是闻所未闻,也不敢大笑,只是瞪着明亮的眸子,抿紧了嘴唇。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啊,但凡可怜之人,就必有可恨之处。你知道为和垢榫ǎΦ枚嗌俅ǔ嗽舻某⒈慷云湓股氐溃亢薏坏檬称淙狻⑶奁淦ぃ咳缃衲愕箍闪鹚戳耍俊�
“那也不能怪奴才啊?”惊羽撅起嘴巴,慢吞吞的说道,“要怪,也得怪皇您。”
“怪朕?为什么?”皇帝真有些不明白了。
“您讲得太好,让人家有临场之感,又没有听您说过他的可恨之处,所以就觉得他可怜喽?”
皇帝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对了,皇,您不是说什么巡街御史吗?怎么说到和砣チ耍俊�
“哦,是的。这个巡街御史啊,就是那个彭华的后人。”
“是不是又是一大段故事?”惊羽听得起劲儿,还要催皇帝多讲,但这件事他也知道得不多,只好含糊其辞,“这个彭华是奴籍——士农工商四民为良,其他的倡优胥隶以及奴仆都是贱民,照大清户部律例,报官改业,须经四代,身家清白,子孙方准应试。彭华为了摆脱贱民的身份,在和乖诔氖焙颍枇烁鍪乇傅奈渲埃晌迤肺涔伲擅窦奈闳缤烟セ还且谎恕�
“那之后呢?怎么样?”
“之后的事情,朕也不知道。”皇帝为难的一摊手,看她嘴巴撅起,知道未餍所欲,只好连哄带骗,“你别着急,要真想知道,等rì后有了机会,朕把彭南清传进来,让他仔细和你说,他祖的事迹,一定知道得很详细。”
惊羽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忙又追了一句,“那,您可不要忘记啊!”
“放心,朕忘不了的。”皇帝笑着说,“即便朕忘了,不是还有你在旁别可以提醒的吗?”未完待续。。
第211 谈判重开(1)
正月十八rì,京中开衙,各部开始入值办公,军机处见面说起的第一件事,便是rì本人进京了。!。
“既然来了,就接着谈。”皇帝这样说道,“还是如一次所说的,二月二十一rì之前,拿不出一个正式的文本来的话,就让奕山和胡小毛在南北两路同时进军。和这些人,没有任何折扣可以打。”
现在距离二月二十一r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去掉rì本人来回奔波在海途的时间,总计不到五十天,奕䜣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但有些话不妨说在前面,“皇,臣弟受皇天恩厚重,本不该起丝毫疏忽懈怠之心,但臣弟近来身子生病,于皇交托的差事怕有所预料不及处,还请皇选派能员,从旁帮办,以免办砸了差事。”
“能员?怎么了,现在是人手不足使用吗?”
奕䜣无言以对,倒是肃顺,立刻接了话题,“皇,奴才想,王爷的意思,也是希望能够有人参与进来,做一些奔劳杂役之事,旁的不提,只是会谈之外,和rì本使者往来磋商,宜乎有人专职负责才是的。”
“那,你们可有人选?”
“臣弟想,二贝子载滢,留学西洋多年,西语纯熟之外,于英美两国风情多有领悟,用之正事,堪称恰如其分。”
“肃顺,你怎么想?”
“奴才也附议王爷之言,二贝子是适合的人选。”
“载滢啊?一年他为国奔劳。很是劳累了……”皇帝用手一指,“你们呢?你们都说说?”
李鸿藻第一个碰头,“皇,老臣以为。至亲莫过父子,二贝子一年东瀛劳军,虽多受苦累,但他年轻人精力旺盛,经过这数月休整,料想也是可以为国出力,更是怀着一颗火热的心思,想要为皇分忧节劳的。”
军机处的几个人只有阎敬铭没有说话。干干的站在那里,眼神中一片无奈。
皇帝手托着腮帮,偏头想了想,他没有料到载滢现在在朝中已经有了这么深厚的人脉。军机处连续多人奏,要保荐他出来任事,在军机处是如此,在朝堂又是如何呢?“也好。就让老二和老五一同帮办差事。不,一个小小的rì本。用不到那么多皇子办差,把老五调出来,让他和他二哥入军机处,挂学习行走。传更新”
这在奕䜣、肃顺几个诚然是意外之喜。只听他继续说道,“皇考弃世得早。朕也好,老五、老六也好。都太过年轻,没有什么皇子办差的经验;这会儿他们兄弟都已经长成了,也该到了担一点责任的时候了。老六,肃顺,李鸿藻、你们几个人或者政务娴熟,或者学识渊博,不要以为是朕的儿子,言语、行动之间就束手束脚,更不许有任何逢迎,知道吗?”
“是,臣等敢不尽心竭力,训导两位阿哥?”
“等一会儿就派人去他们府传旨,然后你们都过来,朕还有几句话当面交待。”
挥退了军机处的几个人,皇帝转身进了暖阁,走到东面墙边,从腰间取下一串从不离身的锁匙,打开了黄花梨木的柜子,从中取出一个黄呢封套的匣子来,放在御案打开来,是一个楠木匣子,长一尺、宽半尺,厚五分实际尺寸是米,合页和锁匙都是黄铜制成,面雕刻着精美的蝙蝠翔云图案,锁孔还有一个桃形的锁盖,除了正面的另外三面,共有九个铜钮和扣绊,再用一把钥匙打开匣子,里面是黄绫衬裱,但内中空空如也,全无一物。
皇帝审视着这个空匣子良久,无声叹息,重又扣好,“惊羽?”
“…………”
殿内无人应答,皇帝楞了一下,提高了声音,“惊羽?”
“惊羽在。”这一次,惊羽的声音从外响起,“皇,您叫奴才?”
“把这个,收起来。”
羽点头前,捧起黄呢封套中装着的匣子,重又放回到柜子中,加了锁,转身回头,脸带出一抹期期的笑容。
皇帝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听周围显得比平时更加安静的环境,了然于胸,“你啊,别胡想乱想的。”
惊羽连话都不敢说了,在他取出黄呢封套的时候,她和六福、杨三等人就先一步退了出去,无他,这个看去不大起眼的匣子,太过重要了!
过了巳时不久,军机处重又请见,除了这几个人之外,还有载滢、载湀兄弟两个。进暖阁行礼,“都起来。”皇帝坐在御案后,双手放在扶手板,慢吞吞的说道,“今儿个叫你们兄弟两个来,想来你们也知道原因了?”
“是,儿子幸得皇阿玛赏识,捧读圣谕,心中感怀莫名,自当剀切办差,不负皇阿玛信重之恩。”
“朕当年就和你们母后和母妃说过,等孩子们大了,总要把一些差事交付给你们去办的。可你们要知道,阿哥一任事,权就大了,朕担心你们倚仗天威,办砸了差事,闹得不可收拾;弄得不好呢,还要结交外臣,有个什么事,一呼百应的,盘根错节,麻烦就大了。”
“……秦汉以来,皇子们都是封邑封侯,结果是搞得内乱不断;到圣祖时,阿哥们开牙建府,一个个百炼成钢,最后闹得祸起萧墙。”皇帝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朕和你们说这些话,是希望你们兄弟两个一定要相亲相爱,千万千万不要惹是生非,不要争权夺利,更不要做出让朕寒心的事情来,百姓都知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你们兄弟两个也是久在房读的,难道还会不懂吗?你们要懂得朕的一番苦心,嗯?”
“是。儿子谨遵皇阿玛训导。”
皇帝看着两个孩子朝气蓬勃,一团英气的面孔,沉默了半晌,“奕䜣不提,是你们的血亲叔父,其他如肃顺、如李鸿藻、如沈葆桢、阎敬铭等,都是朕的股肱大臣,你们遇事要多请教,多问询,别以为是朕的儿子,就擅自做主;需知社稷,公器也。做了坏事,办砸了差事,即便是朕的儿子,也没有任何的情面可以讲。”
“儿臣明白。”
“你们不明白,”皇帝的声音提高了少许,他有心借此机会多说几句,但转念一想,当着军机处的众人,有些话不宜出口,只得摆摆手,“就这样,你们兄弟两个出去,朕和你六叔他们还有话说。”
载滢兄弟两个有些不明白,皇帝怎么说了半句话就把自己打发出去了?不敢抗旨,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皇帝也随之起身,在众人中间穿过,“载滢倒是一个好料子,载湀嘛,连朕这个做阿玛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时候太过沉闷了一点,嗯?”
“五阿哥胸有城府,英才睿智,臣弟这一次奉旨办差,得五阿哥助力,每每于和rì本使者言词交锋时,偶出一语,总能让对方有张口结舌,无以对答。”
皇帝频频点头,“这个朕知道,看过会谈记录了嘛。”他说,“有才是有才,有德归有德,你在公是他们的峰,在私是他们的叔叔,朕有时候照料不到的地方,你要认真处置,朕还是那句话,于他们有说错、做错的地方,别顾及情面,明白吗?”
“臣弟记住了,定当不负皇所托,尽心教导两位皇子。”
皇帝听其言,察其色,知道自己的话他连一成也没有听进去。旁的不必提,只是看选择两位阿哥入值军机处,显然是在为rì后做出最后的选择来做准备了;也就是说,一旦自己驾崩,新君不出这二人,有鉴于此,谁还敢得罪他们两个?哄着、捧着还怕来不及呢!还谈什么指教、训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