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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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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焱罚缓笫枪酢⑸形幢环獾睦掀咴刈X,老九载洽。两乘大轿,将次到门,大家一起在红毡条上跪下,皇帝的大轿一过,惇王几弟兄随即起身,扶着轿杠,一直进门。两乘大轿都到二厅停下,这里才是诸王福晋接驾的地方。

厅上已经备下了御座,皇帝居中,瑾妃带着孩子在西花厅中等候——先前已经有过安排,正式的接种开始之前,皇帝先要见一见来自英国的亨利教授一行——然后才会是正式的接种操作流程的。众人行礼已毕,皇帝让大家站了起来:“老六,都预备好了吗?”

“是。臣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皇上诏准,即刻开始。”

“那好,让他们进来吧。”

“喳。”

奕下去到内堂,带引着亨利到了正堂门口:“亨利先生,请和我进来吧。”

“殿下……”不知道为什么,亨利心中略有紧张之意,探头向里面看看,众人呈雁翅型排列在两边,中间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年级很轻,满身明黄色衣着的男人,正在含笑和身边的人说话——这就是中国的皇帝陛下?这么年轻?

“没什么的。”奕看出他的紧张,呲牙一笑:“和我进去吧,按照当初演练的来,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不会的。”两个人走进正堂,恭亲王引荐道:“皇上,这位就是来自英国伦敦医学院的道尔森?亨利先生。”

亨利行了五鞠躬礼:“道尔森?亨利参见大清国皇帝陛下。”

“亨利先生不用客气。”皇帝很和煦的一笑,他说:“为了我天朝百姓能够摆脱天花时疫之苦,亨利先生甘冒舟船劳顿之苦,万里而来,朕倒要很好的感激您呢。”

听通译把皇帝的话说完,亨利教授点点头:“谢谢您的夸奖,尊敬的皇帝陛下。鄙人身为医生,最大的职责和义务就是使所有人都能够免除很多原本不必要的痛苦。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众多的国家,能够在这里,行驶鄙人的老师当年在我国的荣耀,是我最大的荣幸。”

“那好吧,既然是荣耀之事,朕以为,更加要将之推行到四海之内,让普天下的百姓,都能够切身的体会到来自贵国的科技方好。六福?”

“奴才在。”

“你到西花厅,请大阿哥出来。”

福答应一声转身下去,很快的,抱着小小的大阿哥到了正堂。因为怕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不好操作,一路上都由精奇嬷嬷不停的逗弄,孩子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热闹的场合中来,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好大,精神十足的样子分外可爱。

皇帝抱过儿子,低声哄劝几句,将他的一条小胳膊拉出到衣外,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得有些不好,小手来回舞动,半点也不知配合,口中咿唔大叫着,一个劲的要往阿玛怀里钻:“……玛,……玛”

“不怕的,一会儿就好了。”皇帝把孩子的身体固定住,向亨利点点头,后者从学生的手中取过器材,先用镊子夹棉球蘸一点酒精,涂抹在孩子赤luo的肌肤上。

凉意袭来,载澧楞了一下——这是平生第一次有这样异常的感受,正在一愣间,亨利拿起带有药液的针头,在孩子的肩膀处扎了进去,“咕哇”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孩子口中发出,载澧在阿玛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针头快速进出,哭声刚刚响起,针头就已经离体而去,再一次用棉球擦拭了一下肩膀,亨利向后退了一步,“尊敬的皇帝陛下,已经完成了。”

嘹亮的婴啼声中,皇帝把孩子递还给六福,示意他把孩子带走,自己放松了下来,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不知道在贵国,给孩子接种这样的疫苗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让人苦恼?”

亨利闻言笑了一下:“孩子天性如此,最是怕针刀之物。便是在我国,也是同样的。”

“来,赐坐。”

满堂朝廷大员之中,只有一个来自外洋的夷人有这样的恩宠,便是在亨利,也觉得有点荣幸之至了,再一次鞠躬谢过,在内侍搬来的座椅上落座:“多谢皇帝陛下。”

“除了朕的孩儿之外,我大清天下尚有十八行省,内中不论是新生稚龄,还是男女轻壮,还没有生过天花的百姓大有人在。所以,在上一次和贵国专使商谈之际,朕便有过说话:请求贵国派遣相应人员,将这牛痘种植之术遍传海内,使百姓再不受天花之苦。想来,亨利先生此来,应该也是有所准备的吧?”

“是的,尊敬的皇帝陛下,这一次鄙人动身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大批专业人士和我一同到贵国来。除了将牛痘种植技术传播到中国之外,更加主要的,是将这牛痘提炼,培养之法传授给中国同行。若是能够达成的话,即便将来鄙人和学生离开贵国,贵国自己的医生,也是完全可以自己操作了。”

第13节问村长去!

第13节问村长去!

廷寄到省,张芾的这个年就过得很不是滋味了,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当年种种,朝中很有人仍然记挂在心,不合省内出了这样的丑闻,更给了旁人发挥的余地。具折陈罪、谢恩之余,心中念及此番辱及自身,实在是为了李泉做事荒唐,不顾清名,不理私誉,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实在是读书人的败类,最后害得自己连带着也被皇上下旨训斥,还罚了半年的俸禄?

张芾一口气郁结难平之下,心生恶念,命人到常熟县找来本县的‘训导’——县里负责管教化的学官——叫张静的来商议,张静秉性懦弱,学政的话自然是说什么听什么,当下列名会衔,又派人找来典史,按照规程从县到府,从府到省,以李泉‘蔑弃伦常,私相沟通,置寡母于家中不闻不问,携女私逃在外’为名,革去了他的秀才功名。

读书人乡试得中(秀才),就算是有了进身之阶,若是能够考中举人,更加是了不起,不但县大老爷要执礼相见,有上到公堂的时候,也只是长揖,而不跪的。甚至是县衙中的官封刑具,对于这些人也不能使用。

而今天,李泉省试不中不说,连同秀才的一身长衫,也为张芾一封奏章剥了下去。不但这样,在张芾的奏章中,还以‘名教有亏’为由,免去了他三年之内赴乡试的权利

李泉厝居在翁府移时,按照他本来的意思,是在一到北京之后,立刻托请翁曾文将自己平安抵达的消息传递回常熟家中,谁知道翁曾文不在京中,有些话又不好对长辈言及,这件事就被拖了下来。

他这边可以安稳的度日,常熟的家中却是乱作了一团:曹德政和女儿,女婿约好,待到安顿下来,就立刻回报一声,这边如果曹太太有松动之意,就立刻派人送信,让小两口速速归来,补办婚事。

谁知道两个人一去如黄鹤,更加令曹德政又是焦急,又是悔恨只以为几个人在路上出了差错,遭遇了不幸。好容易得到信息,知道两家的孩子平安抵达了北京,省中的一到公文,却让曹德政和刘氏夫人同时慌了听才知道,这也是因为这一次风化教案而引发的恶果,弄得曹德政后悔不迭。

此时却还顾不得这许多,得知两个孩子的下落,曹德政赶忙命人雇请了一辆车,和妻子千里迢迢奔赴北京,本来曹德政是想自己一人前往的,奈何母女连心,曹太太又如何放心得下?

待到了京城,已经过年数日了,夫妻两个找到翁府,和女儿见面,彼此抱头大哭一场,又在下人的带领下到了二堂,恭恭敬敬的给翁心存磕头行礼:“多谢老大人容留之恩,草民夫妻来世结草衔环,也要报答老大人的恩情”

翁心存客气了几句,请他们夫妻入座,又让下人奉上茶水,问了几句路上辛苦,然后说道:“曹兄?”

“不敢,老大人称呼小民名姓即可。”

“也罢,我们总算是同乡,老夫又年长几岁,就以贤契相称吧。”翁心存点头一笑,慢悠悠的说道:“贤契啊,此事闹到今天如此境地,说起来,倒也全非是逆事。便如少渊小兄吧?毕竟是年少荒唐,经此一事,当学得盈满之惧常萦于心的古训,便是偶有跌仆,未来自当有为国效力之机。”

“是老前辈所言,晚生全都记下了。”

“至于贤契嘛,此来北京,也是天假其便。”翁心存说:“上年皇上问及于老夫,漕运改制之后,原有漕丁生计窘迫与否?老夫惭愧,恨不能识之万一,今日贤契北来,倒要有请教益了。”

这样掉文的说话曹德政听得不是特别明白,眨眨眼,问道:“老大人说的是什么?”

翁心存一笑:“我是说,漕运改为海运之后,贤契与一干漕帮中人的生活,可是很艰难吗?”

这一次曹德政听懂了,失礼的挠挠头,“不敢欺瞒老大人,漕丁苦楚,很难几句话说清楚。”他说:“便如同漕运改制之后吧?帮中一下子断了生计,虽然还有公中的一份钱米,却是根本不够花用。像我这样的漕丁,又不能学那等年少帮众,可以重新学习海上操舟的诀窍,只能是靠当年的一点积蓄,勉强度日。”

“哦,”翁心存点点头,又问道:“那,漕帮中没有为贤契这样的漕丁想什么办法吗?”

“办法也是有的。例如——”

办法当然是有的,分正邪两途,先说正途,正途又分为两种,第一种是:漕运每年除了漕米之外,还有大批物什,举凡木器、漆器、绸缎、五金等等一切产自南方,运抵北方的特产,都是可以从漕运通途北上的。改为海运之后,这些东西全部上了沙船,走海路北上,不过有一些物什是在南方诸省间转运的,自然也可以解决一部分漕丁的生计。

第二种就是贩盐以销往各省了。漕运改制之先,皇帝想到了可能引发的各方面的问题,特别提出一种私人贩销官盐的策略,简单的说就是卖力气从盐商那里花六十两银子买来盐引,到盐场提盐两千斤,贩卖到两湖、云贵等缺盐的省份,最少可以获利四十两。若是肯下功夫,去到更远的边陲之地,获利更多。

除了正途之外,再一种就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了:这是指那些既不肯下力气,又不肯放下身段的漕中旧有耆宿而言的,生活没有了来源,便做一些没面皮的勾当:‘千家教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种田’,迫使妻女抛头露面,后街曲巷多出了好些‘黄鱼’——也就是暗门子的私娼。

曹德政当然不至于如此下作,不过那等约集亲友,凑齐资本去贩盐的事情,也是他做不来的,倒并不是面子上下不来,而是因为他常年生活在水上,腿脚关节等处全都是病况,当年总是在水上跑,还隐而不显,一旦闲下来,竟是每天在家想起床帮助妻子操持点家务都做不到了

听曹德政大约的说了一遍,翁心存做到心中有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倒也是其情可悯。龢儿?”

“儿子在。”

“乡邻远来,你要好生照顾。等到天气暖和一点,再安排他们回乡去吧。”

“是。此事不劳父亲挂怀,儿子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翁心存递牌子进来。皇帝已经把当初和他说过的,着他详细问一问漕丁生活景况的事情忘记了,听他再度提起,才想起来:“曹德政,是谁?”

“曹德政就是厝居在臣府上的曹玲之父。得知女儿下落之后,和妻子一起动身到京中来了。”

“啊,是了。为张芾一道表章夺了秀才功名的那个李泉的岳父和岳母,可是的?”

“是。皇上圣念无错,正是这二人。”

“怎么?他们到京中来了?”

心存心中奇怪,刚才说过的话,皇上没有听清楚吗?不过明知道是在浪费唇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正是。他们夫妻二人思女心切,得知女儿下落,立刻雇请一辆大车,到京中来了。现在也暂时厝居在臣的府上。”

“嗯,你继续说。”

“是。臣上一年面圣的时候,曾经听皇上谈及漕丁之事,圣意深恐漕运改制之后,漕丁生活苦楚。正好,曹德政北来,臣和他详谈之下,知晓漕丁生活景况,这才特来皇上面前回复。”

皇帝没有想到翁心存来是为这件事,心中好笑之余,更是难得的一阵感动:自己不过是随口说说,谁知道他竟然这样的认真负责?在多日之后仍然记挂此事?倒要认真的听听了:“你先起来。”又对六福说:“去,给翁大人搬杌子来。”

心存谢恩坐下,把曹德政和自己说的话又在皇上面前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听曹德政之言,臣以为,漕丁辛苦本已有之,不过却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更有皇上料机在前,本有各项解决途径,像曹德政这样身子老迈,又有病在身,不能执役的,想来十中无一。皇上也就不必为他挂念圣怀了。”

皇帝一直很用心的听着,不时的打断他一句,问一问其中细节:例如漕帮中公出的银子,到了像曹德政这样的人手中,能够有几两几钱?每月花销又有多少?都详细厘清问明之后,方才聚拢精神,听他把话说完:“翁心存,你还记得上一年十一月在养心殿,朕和周祖培说过的话吗?”

翁心存年纪虽然稍微老迈,记性却极好,当下答说:“是,臣记得。皇上在周大人奏答之后说:你这话对,也不全对。”

“就是这话了。那么,你可知朕言周祖培所讲的不全对,可有所指?”

“这,臣愚昧,不能祥知圣意若何。”

皇帝笑了,没有直接给他解释,倒像是唠家常一般的说道:“朕曾经听闻过一个笑话,是讲有公婆两个,在田间干完了活儿,坐着聊天。老婆婆就说:‘老头子,你知道京中的皇帝每天吃什么吗?’”

翁心存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给自己讲笑话,只得耐心的听着:“老公公答说:‘那哪儿知道啊?问村长去’”

“哈哈哈”翁心存是循规蹈矩的书生,平生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这一次也忍不住失声大笑起来,笑了几声,赶忙又跪倒下来:“臣失仪。”

“你起来。”皇帝含笑摆手,让他重新落座,继续给他说笑话:“于是,公婆两个就去问村长,村长大约是个见过世面的,听完公婆两个的问题之后,答说:‘皇上啊,每天大饼裹着白面馒头,就着米饭吃。’”

一句话出口,翁心存第二次失声大笑,站立在暖阁中随侍的宫女太监,不敢放肆,一个个借机躲到门廊的外面,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半天的时间,待他笑声消止,皇帝才继续说:“朕给你讲这样的笑话,并不是为了博你一粲。而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民间百姓与朕虽同是大清国人,彼此却相隔重重,难得一见。百姓对天家有些许猜度,却犹如雾里看花,不着绳墨。而朕呢?”

说到这里,皇帝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分笑容,“在这京中呆着,很多时候要靠地方督抚上折子才能知晓这九州万方每天所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漕丁生活苦楚一节吧。在漕运改制之前,朕多次召陆建瀛、杨殿邦到御前来,就是怕所指定的很多规程之中多有错漏,最后将这利国之术变成疲民之方。”

他又说:“朕身为天子,每天里听你们口中颂圣之言,嘿时间久了,便如同道德经所言:耳迷五音,目迷五色。到了那时候,便是有那兢兢自守,心怀天下的大臣将真实情况如实反映上来,朕内心明知道是真的,怕也不会再当做是真的了。”

他望着翁心存,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一次,翁心存,你这一次的差事做得好将从曹德政口中听来之言复报朕知,这才是使民情上达,使为人君父者可以通晓民隐、民疾的古大臣颜色可见你的书没有白读”

“臣不敢当臣不过是将百姓之言上传帝听,使我皇上行善政之时,能够更加有的放矢的筹措和准备。”

“嗯。你先起来。”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让他站了起来,却不再就这个问题做深谈,而是换了话题:“朕记得,你的儿子,道光二十九年的时候,是江苏一省的拔贡的?叫什么?”

“是,臣子同龢,略有微才,先皇二十九年的时候,侥幸而中本省拔贡。”

“有父如此,令郎之学问、颜色,也可以想见了。”

翁心存自然又是叩头谢恩不止。

皇帝难得的和翁心存说了几句心里话,悠闲的翘起了腿:“这个曹德政啊,朕想,见他一面。”他说:“有些话,你我君臣在这暖阁之中所说,外间全无所知,若是为此而发谕旨到省里,难免引人猜度不休。倒不如就经由曹德政之口,将一些话带到地方上,也可以使朕的这番与民修养的意思,传达到受众之间,你以为呢?”

“老臣以为不妥”翁心存跪了下来,他说:“曹德政不过普通漕丁之一员,若是皇上有恩旨于他的话,自然是天恩若海,若是准其面圣,其人荒疏,臣恐有辱圣上视听。”

皇帝犹豫了一下:“再说吧。此事,容朕想一想,左右他还要在京中住上几日的,是吗?”

“是。”

第14节奉安

第14节奉安

过了年,奉安大典已迫在眉睫,京城及近畿各地,大为忙碌。在京各衙门,有职司的不说,没有职司的也要派出行礼人员。近畿地方官,则以护跸为第一大事,直隶总督纳尔经额,署理顺天府府尹万青藜,直隶提督固山贝子奕山,热河都统麒庆,忙得一塌糊涂。

皇帝出临,倘或跸道所经,有任何不妥之事发生,惊了圣驾,非丢官不可,所以都下了极严厉的命令,直隶省内大捕盗贼。抓到盗首,立刻请旨正法,割下脑袋传示犯案的地方,一时宵小匿迹,颇为清静。

过了二月初八,车马出东便门,在陵工有职司的官员,都取道宛平,先赶去伺候。到了十七启銮那天,除去肃亲王华丰,大学士杜受田、卓秉恬,军机大臣赛尚阿奉旨留京,分日轮班进宫办事以外,其余王公大臣,三品以上的文武官员,以及福晋命妇,都随扈出京。

皇帝的大驾出宫,先到朝阳门外东岳庙拈香,然后循跸路缓缓行去。第一天驻跸黄辛庄行宫,第二天驻跸半壁店行宫,第三天到了梁各庄,有隆恩寺在城北半山上,皇帝率同文武百官叩谒梓宫。

第四天移灵,第五天皇帝谒东陵,第六天奉安定陵地宫,由皇帝派遣的协办大学士周祖培恭题神主,一生为国事操劳的道光皇帝,一生大事,到此结束。

大葬礼成,皇帝在隆恩寺行宫召见军机大臣。由于慕陵工程,办得坚固整齐,典礼亦部署得十分周到,皇帝巡视一番心中也很欣悦,所以照例的恩典,格外从宽,承办陵工的大小官员,个个加官晋级。随扈当差以及沿途护卫的兵丁员弁,各赏钱粮。一道道的谕旨发下去,无不笑逐颜开。

天子居处,即是行在,在灵前行礼之外,军国之事还是照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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