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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攻也要娶男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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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一看凌衍回来了,老泪纵横:“老、老奴不知,晚饭之后,三少爷你一出去,老爷在书房之中就昏倒了,等到大夫来的时候,已经呕了半盆子鲜血,现下是出气多、进气少,只怕是不、不好啊……”
  “怎么可能?!”凌衍撒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一回头,
  看见了旁边几个提着药箱在抹眼泪的大夫,凌衍激动,一下子跳起来冲过去揪着大夫的衣襟:“你们不是大夫吗?!快点去救人啊!怎么还在这里一个个呆着不动!只知道哭?!哭什么,我爹他身体那么硬朗,今早还和我说笑呢,怎么可能有事?!”
  看着凌衍如此,
  其中有一个大夫更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压抑着不让声音哭出来,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夜色之中。凌衍看着那些大夫纷纷摇头,都留下了泪水,凌衍真的慌了,他不相信,放下了一个大夫,又揪起另一个来:“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快说啊!快去救救我爹啊?!”
  “三少爷,大夫们、已经已经尽力了……”管家颤声说着。
  凌衍被这话击中,脸色惨白的后退了好几步,然后突然回神,一跳起来,飞快地朝着萧顺之的房间跑过去。上音看着凌衍状况不对劲,也紧随其后。
  萧顺之的房间其实距离书房不远,凌衍跑进去的时候,床边跪着相府夫人和姬妾,两个女热已经哭成了泪人,萧顺之安静的躺在床上,无声无息,脸色惨白。
  凌衍拨开了人群冲过去,看着萧顺之的脸,“扑通”就跪下了——
  “爹,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凌衍啊,你、你认的最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比儿子凌衍啊!”凌衍拉着萧顺之的手,忍着悲痛将萧顺之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勉强扯了一个笑容。
  半晌,
  萧顺之勉强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定了神,才笑了:“凌衍啊……你、你回来了……”
  “爹!爹!对,是我!是我,我是凌衍啊,你看看我,你别睡!”凌衍抓紧了萧顺之的手。
  萧顺之却是看着凌衍,
  抽出了自己的手,摸索着凌衍的面庞,恍惚苦笑了一下:“我萧顺之半生,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自问没有什么大的过失,就算辜负了沈氏,也并未我的本意。半身戎马,能得梁国相位、更有夫人姬妾,两个儿子在膝下。却没有想到,死、死到临头了,竟然,只、只有你这个义子,前来送我……呵……”
  萧顺之苦笑起来,凌衍却哭了:
  “爹、爹,凌衍就是你的儿子,您不要乱说,一切都会好的,您会好起来的!大夫们都说你没事,你只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吃两服药就好了!”
  看着跪在床边的凌衍,萧顺之笑了笑,惨白的脸上,终归是露出了安慰的笑意:“凌衍,我萧顺之此生,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就算是现在立刻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凌衍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红了眼。
  萧顺之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上音,然后萧顺之将手从被子之中拿出来,对着上音伸出了手:“宁、宁杭……”
  上音连忙走过去,握住了萧顺之的手。
  “宁杭,”萧顺之虚弱的笑,“我、我这个义子,大字不、不识几个,什么风雅都、都不会附庸,又穷、又成天爱做白日梦……”
  “喂——”凌衍止住了哭,有点埋怨的看着萧顺之。
  “可、可是……”萧顺之不理会凌衍,“他、他有一颗待人真诚的赤子之心,我、我能够瞧得出来,他、他待你是真心的。乱、乱世求生不易,他、他那么蠢,还、还需要你多照拂……”
  “是,”上音点头,“我知道。”
  “我、我没什么好遗憾的,就、就是担心这个小子。他、他有鸿鹄之志,可是却缺少能够时刻提点他的人……”萧顺之说话断断续续,进气少出气多,可是还是颤抖着要坚持将话说完,“你、你出生高门,又、又在六国闻名,你的那篇《东明赋》我、我早就看过,你这个孩子也有远大志向,凌衍他、他性子倔强,可是却能、能听你的,以后,你也多、多提醒他。”
  “是,上音知道。”上音答允。
  萧顺之说完,手却没有了力量,眼睛闭了闭,手也掉了下来,上音慌了,连忙将萧顺之的手紧紧的抓住,更是脱口而出:“爹——”
  萧顺之听见了,眼角终于有了泪,然后却笑起来,看着上音,老怀安慰地说了一句:“能在死前,听见你叫我一声爹,我萧顺之,也算不亏……”
  说着,
  萧顺之放了手,看着床板,
  却忽然笑了起来,眼神涣散,说了一句让凌衍和上音都听不懂的话:“负心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呵……宣远,你、你终归是……负了我……”

  ☆、第九章 遗产

  三月的建邺,正好是雨季。还未到清明时节,本该只飘飞桃花和柳絮的建邺城,却是飘着只有到了四月清明才会见到了纸钱。
  建邺城外的桃林之中,每一株桃树上都被人系上了素帘,白色素帘伴随着纸钱和隐约的哭声,笼罩着建邺一片凄惨。
  六国皆有能臣,然而能以贤名著称六国的,却只有梁国萧顺之一人。
  传,
  梁国宰相萧顺之,承上问而不蔽下臣之美,治世平乱、开仓赈灾、开办义塾,为六国难得一见的贤相,更是为了梁国鞠躬尽瘁。永嘉之乱之时,曾是厉朝侍中,追随梁王爷、毅然带着部众与郗将军一起、随梁王萧赜打下北地江山,建立了梁国。在相位之时,举贤任能、令梁国成为六国第二强国。
  可谓能文能武,堪比管仲乐毅,是梁王萧赜的左右手。律国的宰相沈胤和将军冯氏更是有言“若是梁国有萧顺之一日,梁国必不亡矣”。
  萧顺之暴毙,
  梁王萧赜得知消息的时候,只是默然良久,然后下了一道王命:要梁国百姓,为萧顺之举国服丧三日。
  然而,
  何须梁王命令,梁国百姓早已经自发为萧顺之烧纸钱祭拜,各地更是筹措了善款,为萧顺之修了义祠。
  建邺城中,临湘县侯的三套宅院都挂上了白联,青黑色屋瓦,浅白泛黄的围墙,绕上了白色的挽纱,一片肃静和凄清。隐隐从府中传来哭声,当是家中女眷的啼泣,宰相夫人乃是梁王萧赜指给萧顺之的一品诰命夫人,这个女子平日里没有什么主意,但是,在萧顺之故去的第二日,竟然狠心毒死了姬妾,自己抱着山石,沉入了侯府的莲池之中。
  梁王感念宰相夫人的贞烈,更是上了一重尊号。
  “老爷的谥号为‘懿’,大王赠他镇北将军的称号。”老管家站在灵堂上,静静的说着。
  凌衍一言不发,安静地靠近萧顺之的灵柩,上音抱着顾留音站在一旁,陈庆之还有家中的仆婢女眷在一边给萧顺之烧着践行的纸钱。
  “爹……”凌衍二话不说,跪倒在萧顺之的棺木之前,泪水盈眶、强自忍着,没有哭出来。
  昨日,凌衍已经在萧顺之的榻前,将要流的眼泪都给流尽了。
  如今,因为萧顺之的嫡长子不在身边,凌衍作为唯一的儿子,持了哭丧棒主祭。鞥这到了吉时,便盖了棺,出殡,凌衍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瓦盆摔碎了,这才执了“引魂幡”跟着风水的神婆,带着哭丧的乐队、一家子的下人,沿途撒着纸钱往选定好的墓葬之地走去。
  凌衍走在最前面,跟着的上音抱着顾留音。三个人都是服了斩衰之重丧。一路上走着,建邺城中的百姓竟然争相前来送灵,沿路上都是百姓哭声震天。
  这一送灵,
  更是让凌衍坚定了一个信念,他一定要统一六国天下,才不能辜负了这个帅比老爸给他的重托。
  那日下葬之后,凌衍执意守灵七日,上音也陪着凌衍,头七过后。凌衍却拉着上音、抱了一坛子上好的花雕酒,来到了萧顺之的书房之中。凌衍席地而坐、拍开了那坛酒的封泥,直接仰头就灌下了好大一口。上音也走过去,坐在了凌衍的身旁。
  凌衍沉默了许久,上音也就陪着他坐着。
  最后,
  凌衍开了口,说的,却似乎是另一个人另一件事:“我刚来这里的时候,遇见的第一个让你就是义父……”压下一口酒,凌衍继续道,“宁杭,我来自未来,我来自一千五百年后的现代社会。那天,我和往日一样不过是出门吃饭,就被车撞了,然后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义父。”
  上音听着,没有说什么。
  “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也知道,我这样不成器,义父还是将我收为了义子。可是我却拒绝了义父的帮助,自己跑去祭龙山上当了土匪。宁杭,当日里,若是我真的听义父的,当个啃老族,在梁国当了大官,是不是就可以让爹好好享福,不要累死了。”凌衍又喝了好大一口酒。
  “爹没有对你失望,”上音淡淡地开了口,“若是哪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子失望,是不会只是听说了你有了心上人,就不愿万里的从梁国赶到祭龙山的。”
  凌衍听着,顿悟、眼眶却红了。狠狠地擦干了嘴边的酒渍,凌衍骂了一句:“妈的,我一定要用以六国乱世天下!然后将我爹风光大葬!”
  然而,
  说完,凌衍却又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双手抱住了膝盖,闷闷地说了一句:“就算我真的统一了六国天下又能如何,子欲养而亲不待,人都不在了,我再如何风光,又有什么用——”
  上音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凌衍的肩膀,没有说什么。
  一个人在说自己的悲惨经历的时候,要么你就是沉默倾听——因为他往往只是需要一个诉说的对象呢,要么你就说出自己更惨的经历和他比惨——因为人总是喜欢瞧着他人的成败公国荣辱来安慰自己。
  两个人相对无言,
  一会儿,书房的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老管家——老人本来只是半百的头发,现在却全白了,看着凌衍和上音,老人悲伤地说道:“三少爷、顾公子,老主人去了、老奴现在也是半截入土之人了,有件事,却也不能再拖着了。”
  “什么事?”凌衍和上音异口同声地问。
  “老主人曾经说过,如果他百岁之后,我还活着,便让我将黄泉道的秘密,告诉那个最后为他尽孝灵前的人。如果、如果不幸没有这个人,那么,老奴就带着这个秘密,追随老主人而去……”老管家说着,竟然老泪纵横。
  “黄泉道?”凌衍惊讶,“那是什么?”
  “那是老主人的秘密,”老管家擦干了眼泪,“三少爷、顾公子,你们还请收拾了东西,带上小公子,随我来——”
  之后,
  凌衍和上音连夜收拾好了东西,带着顾留音,跟着老管家赶了几天的路,来到了梁国的都城——羽都。萧顺之到底是梁国的宰相,素日里,梁国的很多事都要找萧顺之,所以萧顺之的家乡虽然是在建邺,但是在梁国的羽都萧顺之也有一处宅院。
  这里,显然要比在建邺的宅院更加冷清。
  可以想见萧顺之是如何一个人在一盏孤灯冷清之下,度过了无数的日夜,陪他一起的永远只有书卷和拜帖。此处的书房还是很乱,东西却都干净,不少折子上面还是萧顺之的批字。
  如今看着,只觉得物是人非。
  书房之中有三排书柜,柜中有不少书籍,老管家将架上几本书抽出来、再放进去几本,终于触动了暗格,书柜移动,让开了一条暗道出来。
  老管家手执了烛台,在前面引路才说道:“三少爷、顾公子,这边请。”
  凌衍和上音惊讶,
  他们从未想过萧顺之的家中竟然还有如此天地,凌衍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是在电视剧上看到的暗道和地下密室。
  两个人跟着老管家走着,不一会儿就下到了地底下,见识到了一处地下的通道,通道两边刻着不少繁复的文字,叙述的却是当年梁王如何建立了梁国的事情。
  “此处,就是黄泉道,”老管家开了口,“墙壁上的字,都是老主人亲自刻上去的。”
  “亲自?!”凌衍惊讶地大叫,更是立刻伸出手去抚摸那些字迹。
  那些字迹都深入墙壁之中,若没有三分功力和十成时间,断然不能成。
  凌衍兀自感慨他的帅比老爹多才多艺。
  上音却皱眉看着墙壁上的字迹:一个人到底要对另一个人有多么深的执着,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墙壁上刻的全部都是梁王萧赜的事情——而且,也只刻到了梁王建立了梁国之后的一两年间,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刻痕了。
  并不是暗道之中没有地方,而是萧顺之没有再刻下去了。
  “三少爷有没有听过‘黄泉见母’的故事?”老管家开了口。
  “那是啥?”凌衍问。
  “春秋时,”上音知道凌衍学渣,于是开口解释,“郑国姜氏宠爱幼子,苛待长子。后来长子寤生继承了王位,成为著名的春秋霸主之一的郑庄公,但是却和母亲姜氏交恶,又言‘不到黄泉、永不相见’。后来,谋士颖考叔出了主意,在地下挖了泉水、引了姜氏别居地宫,让庄公下井见母,母子两化解了恩仇,才有了‘黄泉见母’的故事。”
  管家点头:“顾公子所言不差,却不知,这条暗道——也是唤名黄泉。”
  “老管家,你带我们来,到底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凌衍问。
  管家深吸了一口气,
  指着暗道尽头的一处朱红色的大门开口道:“原先,在老主人没有迎娶宰相夫人的时候,这门是能够从这向打开了,而外面、外面……少爷、顾公子你们可知这外面通往的是哪里?”

  ☆、第十章 誓言

  上音摇头,
  凌衍更是一无所知。
  “三、三少爷,顾公子,你们、你们可还记得……”老管家的声音有了一时的颤抖:“老主人过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凌衍想了想,回答道:“负心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宣远,你终归是负了我?”
  管家点点头,颇为悲恸地看着凌衍和上音。
  然后,
  老管家开了口:“早年,老主人帮着大王得了这梁国天下,大王也常常对臣子们说‘非此翁,吾徒无以致今日’,然则,老主人外显清和,内实英气,连梁王都忌惮他的才华,虽然是功高、拜了宰相位置,可未得实权。大王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对老主人一面顾及,却也算暗中关照,赐婚也是选了最好的名门女子来。这些、都是外人所传的老主人和大王,可是三少爷,顾公子你们可知道、知道老主人他,他其实……”
  后来,
  老管家讲到老泪纵横,在混乱的叙述之中,上音和凌衍总算明白过来了老管家到底要说什么,以及这条黄泉道的秘密:
  萧顺之一身戎马、文武双全、德高望重,不仅仅是当朝贤相,更是拥有自己的一班信将。梁王萧赜虽然也是武将出身,但是若是没有萧顺之的谋略,要轻易拿下了羽都也不是那么容易。
  况且,
  梁王当年是负气离开的镜都,跟随部众并不多;梁国边境接壤北狄,若是没有萧顺之的帮助更是要被狄人所灭。就算日后萧赜荣登大宝,也并不是想要杯酒、就可释兵权的。
  若非萧顺之自己愿意放弃百万的领军,弃武从文,梁国也是要生一场乱,做不得六国中第二大国。萧顺之陪着萧赜,争了这天下,可是,也同时永远的失去了萧赜。
  为君臣之道,当重恩义。唯上,唯利,皆不是臣之正道。
  朝为君臣,夕忘知己。
  梁王和萧顺之有情,可惜,他们却未曾想,在赢得了天下的同时,萧赜和萧顺之却永远地失去了彼此。他们之间君臣的关系,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作为把柄,威胁着萧赜、威胁着萧顺之。二人虽然将心比心、不顾流言,却终归奈不住天下碎语。
  为君王者,疑心多生暗鬼。
  长此以往,终归是分道扬镳。
  此后,萧赜对萧顺之日渐疏远,萧顺之怨在心中,却毕竟曾经深信不疑,所以不希望对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最后却打点了自己的一生,退了兵马,放下了一句“知音”的执着。
  冷雨黄昏,多少秋叶,十年出生入死,却抵不过一载人言可畏。
  这条黄泉道,
  原来是给梁王萧赜和萧顺之两个人黄泉下相见,一诉相思之情的暗道。
  “这扇朱门之后,”老管家好不容易平静了心绪说道,“乃是直接通往了梁王的寝宫,明光殿。而宣远,是大王的字号。”
  “卧槽?!”凌衍大叫出口,“我爹竟然也、也、也……”搅基?
  凌衍没有把口中的话说出来,他太过惊讶,怪不得他就觉得为何萧顺之对他和上音的事情为何这么的看得开——古人不都讲究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吗。原来,凌衍还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义子的关系,所以萧顺之格外看得开。
  如今,凌衍明白了,原来萧顺之是希望凌衍得到他和梁王没有得到的幸福。
  “三少爷,顾公子,”老管家再拜,然后找到了石壁上的一处凹槽,按了下去,密道之中又有一处密室打开来,“此处就是老主人留给你们的东西,也算是,能为三少爷你未来的大计,做个打算。”
  之后,
  老管家就从黄泉道之中离开了,留下了凌衍和上音两个人待在里面:
  那密室不过是三尺见方的屋子,看上去也稀松平常,不过是床榻一张、书案一件以及几个置物的柜子而已。敲过了四周的墙壁之后,除却了那进来的一面墙乃是连接了凌顺之的书房之外,还有三面墙,奇的是三面墙的声音一样——却不是实墙,面面有回声。
  那些柜子凌衍一一翻过了,
  都是些讲治国大道理的书,上面密密麻麻有萧顺之的批字。难道萧顺之就是要留给他的后人一个他曾经和梁王萧赜搅基的秘密,还有一整个密室的书?
  凌衍不相信,可是墙壁再怎么空,凌衍也瞧不出门道来。
  屋内除了柜子就是有一架古琴,
  凌衍对古琴一窍不通,上音反而是爱琴之人,一看那琴上音就觉得不对——十三徽较以往相反,龙池、凤沼的位置又是对调的。
  虽然奇怪,
  但是那架古琴确实能弹,还有悠悠之音。
  此举不过是要暗示其间种种皆是与地上相仿却是相反,恰如阴间的黄泉道。所以,那琴如果说是一把奇怪的琴,不如说是做得稍微精致的明器。
  “凌衍,你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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