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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攻也要娶男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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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然看着上音,冬天里上音身上的旧伤总是复发,手脚冰凉起来一晚上一晚上失眠,人也憔悴了许多。住在永宁殿中,皇帝来过一次,可是那时候冬然去命人备下了点心,回来的时候只看见坐在一地碎屑之中笑着的上音,还有摔袖离去的凌衍。
  问了旁边伺候的宫人,却说不出什么来,只知道大抵是为了晋王颜惜阴。
  “公子,我们进屋去吧?”冬然拉着上音,见上音不动,这才加了一句,“午后范先生已经托人传话过来了,说是晋王的封名还是保留着。只是皇上说苗疆多生变乱,希望晋王能够带领颜家诸人到蜀中驻扎……”
  “什么?!”上音回身来惊讶地叫了出来,“苗疆?!蜀中?!什、什么时候的事?”
  “公子你……”冬然看着上音那反应,终于忍不住还是将忍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你、不会和晋王真的有什么吧?”
  上音一愣,明白了冬然所想之后他苦笑了一下:
  “连你也这么想我,也不怪凌衍这般防着他了……”
  “恩?公子你怀疑皇上?”冬然大惊,看着上音——听范先生说,只怕是他们之间的误会这是要越来越深了。
  “他把留音从我身边带走,又让庆之去守极北苦寒之地,你以为他是当真为了我好?封宁王不过是范先生的主意,可是哪有外臣住在后宫之中的。又是这永宁殿,他不过就是想用我来牵制晋王颜惜阴罢了。颜惜阴去了蜀中,远离了他的本家,颜家迁移,终归是断其根基之意,也是想要用我来牵制颜惜阴罢了。”
  看着上音落魄而自嘲的解释,冬然半晌才说出一句不算是劝的规劝:
  “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公子你别多心。”
  “皇位如铁……”上音喃喃地说了一句,我曾经也以为叔王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任何人成了天子都是这样的,天下人的性命总是要好过他一人,在凌衍心里,自己到底还是不值得信任的。
  过往的千般甜言蜜语,都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上音和凌衍第一次两个人没有解释,就这么冷战了十来天,范云、萧琛、丁令光和冬然几个知情的都想办法劝着,可是一方面凌衍已经是皇帝,根本听不进劝,也没人敢像是当初一样的劝。
  上音贵为宁王,一直在永宁殿中拘着,能够通气的人不多。
  “公子,你若再不解释,这日后的日子可要更难熬了,君心难测,不是吗?”冬然的性子虽然一直很倔,但是面对着上音不由得话多了些。
  “他有没有说过我不能出宫去?”上音忽然问。
  “这倒是没有,”冬然回想了一会儿,“只是说出宫一定要有禁军陪着就……”
  说到这里,冬然自己都小声了起来,凌衍这么做好像当真是将上音给软禁起来要挟晋王颜惜阴一样。上音看了冬然一眼,知道冬然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无奈地叹气:
  “那么就去告诉禁军,说‘宁王’想要出宫去,烦请他们走一趟吧。”

  ☆、第十五章 婉宁

  锦朝建立,天下统一。
  很快百姓们就知道了一件事:开国帝君非常重视宁王,一个异姓王爷能被恩准居住在内城皇宫之中,而且将太医院的首辅作为其专属的太医。这样的优容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事儿,而且,无论宁王去哪里,总有帝君的亲卫和禁军跟随。
  更有帝君那一句“有锦朝一日,便有顾氏万世为王”。
  趋炎附势之辈总想着要投其所好,可是宁王居住在内宫之中,从不出宫,没人有机会能够直接接近这个传说中的权贵。
  据说此人出身高门器宇不凡,年十八在宋国殿前一试,做《东明赋》惊艳四方,宋王萧子才更愿以相位封之。然则宁王辞而不就,追随帝君创立锦朝不世基业。
  这样传说中的人物,寻常百姓都不敢祈求见上一面。何况是在风月场之中卖身或者卖艺的女子,青楼女子虽然面上看着风光,可是背地里却是总低人一等。
  虽然其中不乏心高气傲,自诩出淤泥而不染之辈,却也终归为人背地里议论为了“玉臂千人枕”。就算有朝一日出了火坑,也得小心算计着,不让自己的心血白费。
  曲婉宁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已经是京城青楼叫得出名的头牌之一,却也到底是孤女一个。得小心算计着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同时还得保了自己。
  美丽聪慧善识大体的青楼女子其实很多人趋之若鹜,争抢着为她赎身的人自然不少,可惜——曲婉宁心气高,无论是填房还是妾室,她都看不上。
  和她一同卖身的女子们都嫁人生子,总是劝着她在年轻时候要懂得收敛和见好就收。可惜,曲婉宁一意孤行,如今已经过了女子十六到十八这段最适宜出阁的日子。
  二十岁的年纪在青楼中不算年轻,却也并非年老。
  况且,曲婉宁闻名京城,并不在于诗词曲赋、琴棋书画歌舞,而在于她的识人心。京中凡是见过她的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有玲珑心肠,并非池中之物。
  可惜,新王朝建立,很多臣子乃是六国旧臣,无人有胆气敢于招惹一个青楼女子让自己的家族和声望蒙羞。
  偏偏,
  有的人却不这样想,甚至因此,曲婉宁的命运,也从此改变。
  “都说婉宁姑娘妙语连珠、舌灿莲花,京中最善辩的士大夫都说不过你,如今怎么只盯着本王看,却不说些什么呢?”
  ——在锦朝,皇子尚未封王,唯有两人可自称“本王”,而其中晋王驻守蜀中,眼下坐在曲婉宁的对面的人,正是上音,亦是外人口中所说的宁王、顾宁杭。
  曲婉宁闻言,虽然一愣,可是回神之后还是那个不动声色笑得温和的婉宁姑娘:
  “王爷威慑所在,且小女子本不知王爷竟也是会来风月场之人。”
  “此话怎讲?”上音来了兴致,“本王也是男人,是男人为何不会来风月场?”
  “王爷写下的《东明赋》小女子曾有幸拜读,王爷心性绝非耽于美色之人。况且,天下人都说王爷七行俱下,心思缜密。若非王爷的妙算,如今也没有这锦朝天下。王爷该烦忧的事情,乃是这个天下,而非寻欢作乐不是吗?”
  曲婉宁说着,却露出了几分揶揄。
  上音自然明白风月场中的女子看人最是明白,他来这里的目的曲婉宁虽然不尽猜得到,却能确定他一定不是来狎妓的。上音这才浅酌了杯中酒,淡淡的叹气道:
  “有很多事,压在心底,只想找个人说说罢了。”
  曲婉宁闻言倒是挑了挑眉,吩咐身边的侍婢换来了另一种温和的酒:青楼之中的花酒容易醉人且又有催情之效,并非秉烛夜谈的好酒。曲婉宁到底是红牌,换上来的酒入口香甜,香味浓郁且不醉人。
  上音看着,眼睛亮了亮,再将曲婉宁上下一个打量:
  “姑娘果然并非寻常人。”
  “王爷也并非寻常人,不是吗?”曲婉宁笑着给上音斟酒,“只是像是王爷这般不寻常的人,竟然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吗?”
  说着,曲婉宁挑着眉眼看了看站在屋外冬然的身影。
  “冬然她太明白,就算和她说了,也开解不了什么,”上音也顺着曲婉宁的视线看过去,自己笑了,“很多事情,也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婉宁愿意一听,”曲婉宁第一次表现出来有些热络,眼睛眨了眨露出几分俏皮来,“王爷英俊,也比旁人来得客气。接王爷这样的贵客,妈妈也能赚不少银子。”
  上音笑着摇摇头,长叹一口气,也无可奈何地笑了。
  之后,两个人秉烛夜谈,小酌对诗,甚至彻夜不归。青楼外面站着的禁军,还有上音尊贵的身份,一时间在坊间传开了不少消息,曲婉宁的身价更是一夜之间暴涨,那些曾经奉劝曲婉宁早些嫁人的女子,各个都是心里说不出的嫉妒。
  那一日往后,宁王日日夜夜都会去曲婉宁那里,甚至白天带她出行。
  虽然冬然总是抱怨,也给了曲婉宁不少脸色看。偏偏,无论是上音还是曲婉宁,两个人竟然都是如出一辙的温和笑意,冬然后来愤愤地甩下了一句“随便公子你”就不再管这件事。
  宁王对曲婉宁的用心京城人都看在眼里,宁王尚未娶亲,何况有的人见过了宁王和曲婉宁站在一起,可谓赏心悦目。这么传着的人,竟也逐渐忘了曲婉宁是个青楼女子的身份。回头被人提醒的时候,也能涨个满脸通红。
  “公子,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冬然还是忍不住,看着上音心情似乎很好地穿上一件外衫——那衣服似乎是曲婉宁和他一起去挑的。
  “嗯?”上音明显心不在焉,看了看衣衫之后,冲冬然一笑,“怎么?”
  冬然别扭的看着上音,虽然不大乐意上音和一个青楼名妓成日里厮混在一起,可是这几天上音的气色好多了,甚至陆白英都奇怪上音遇见了什么好事。冬然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上音,上音过得好她是很高兴,可是这样一来——凌衍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
  就在京城所有的人都以为,青楼名妓曲婉宁会一朝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嫁给宁王的时候。却从皇宫之中传出来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的圣旨:
  锦朝的开国帝君,被外人传为对其发妻颇为深情多的凌衍,下旨让曲婉宁入宫。
  这消息一出,京城所有的酒楼都炸开了锅,所有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也不谈什么生意、女人和政事,就在猜测帝君、宁王和曲婉宁的关系。
  皇帝重视宁王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宁王和曲婉宁日夜在一起也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事情。皇帝从未出宫见过曲婉宁,这个时候却让曲婉宁入宫,不免叫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更为奇怪的是,
  就在曲婉宁入宫的当天,宁王从内宫之中迁了出来,居住在了新修的“宁王府”之中。王府虽然在宫外,却也还在皇城之中,王府的修建瞒着很多人,也是到了今日大家才知道那个古朴的大宅子是修来给宁王居住的。
  宁王和曲婉宁一个入宫一个出宫,皇帝这样动作不由得给了很多说书人素材,将这段故事稍加渲染,说了个上天入地,什么一双鸳鸯被拆散啊,什么宁王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什么曲婉宁是一代妖姬啊。
  这些故事全部出自一个人的手中,这人也算是皇帝和宁王的老相识。
  曲婉宁见到凌衍的时候,凌衍站在宣政院的桌案后,静静的在看一副画。太监报了,曲婉宁进来跪下了,凌衍这才回头,将曲婉宁上下一个打量:
  “你很漂亮。”
  “陛下谬赞。”曲婉宁客客气气地回答,神色不变。
  “你似乎不怕我。”
  “陛下君威所在,婉宁小小女子怎么不怕,不过是在欢场上逢场作戏,叫人瞧不出来罢了。”
  凌衍听了,也不过是摇摇头,淡淡一笑,没说什么,示意曲婉宁起来,自己却回头去看了挂在他身后的画。曲婉宁也自然看着那幅画——
  画上画的是尘湖和青山,尘湖上接了冰,青山上有厚厚的积雪,尘湖上有两个人策马踏冰而行,其中一人蓝衫长发,一眼便能瞧出来画的是谁。
  “此画是陛下所做吗?”曲婉宁开口问。
  “是,”凌衍点点头,“画的是我心爱的人,和他心爱的景。这是我一辈子最想要做的事,和心爱的人一起看尽世间他想看的山河,可惜……”
  凌衍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大抵是我一个人痴人说梦罢了。”
  画上明明白白是两个人男人,曲婉宁看着九五之尊这般颓然的神色,眼眸闪了闪。这个时候,懂得事理的人应当劝皇帝节哀,忽略两个男人的事实,而提起已故的德皇后。
  但是,
  曲婉宁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选择迂回的回答,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正是因为如此,她那日的选择,成就了她在锦朝、甚至整个后宫的历史上的传奇。
  “所以,陛下要我进宫,并非是看中婉宁本身。而是担心婉宁,会夺取您最心爱之人的爱吗?”

  ☆、第十六章 河山

  凌衍大惊失色,直接转身回来惊讶的看着曲婉宁。曲婉宁看着凌衍如此动作,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于是曲婉宁笑了笑,起身来:
  “陛下未免将自己看得太轻了,也将这份看轻,让陛下深爱的人更痛苦些。”
  凌衍张了张口,忽然着急起来:
  “你、你知道些什么?宁杭同你说了什么?!”
  曲婉宁看着凌衍,这个男人也很英俊,但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却像是个毛头小子,在心里偷笑之后,曲婉宁莞尔:
  “宁王什么也没同小女子说,只是陛下反应过度,婉宁才作如此猜测,不想,竟然中了。外头皆传陛下您重情,平生只爱德皇后一人,愿为的皇后空悬中宫终身不再娶妻,更令其陪嫁侍婢丁氏做皇贵妃,理六宫事。别人眼里看着是情真,婉宁看着却觉得并非如此。”
  “你的眼光倒毒。”凌衍叹气,颓然地坐了下来。
  曲婉宁一笑,只看着凌衍那样子,心里十分明白为何凌衍会这般看不开,可是现在并不是点破的时机:
  “陛下自己忧心也罢,却不去和王爷解释一下么?横刀夺爱,这些日子京城的人都猜不透圣上心思呢。”
  “他又怎么会见我?”凌衍苦笑,摇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况,相识相逢以来都是他在追那个人,兜兜转转十年来,好不容易追到了手,觉得自己拥有了对方的爱,凌衍却怎么能够释怀尘湖一夜发生的事情。
  上音没有说,凌衍自然也不会问,可是上音脖颈上那个吻痕,作为枕边最亲近的人的凌衍,又怎么会看不见。
  他是锦朝的开国帝君,可是这样的皇帝又有什么好当的,人前要顾念着君臣名分,人后却又想着他和颜惜阴的一夜温存,还有上音可恶地说出来的不让颜惜阴入蜀,说出来的保留晋王的封号。
  他怎么能不怀疑,怎么能不计较。
  那人太好,凌衍担心自己配不上,哪怕天下人皆首肯,只要上音摇头。凌衍还是觉得自己一事无成。
  “罢了,以后你便住在永宁殿,你名字中也有一个‘宁’字,外头的人也不敢议论什么。宫中妃嫔制式规矩未定,你便从姬做起吧。”
  曲婉宁微笑,起身跪拜谢恩——心里却明白,至此以后,她的好日子这才来了。她曲婉宁绝非止步于填房和妾室的身份,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原由,这个锦朝的后宫,她注定是要闯一闯了。
  曲婉宁被封了位份的事情很快就从皇宫中传出来了,青楼老鸨惊讶得合不上嘴,天下人都惶恐这个女子的手段和手腕,早朝的时候范云为首的一应群臣都纷纷反对。
  偏偏,从内宫中迁居出来、被要求出席早朝的上音——宁王本人倒是对此不置一词。凌衍和范云他们争吵得急了,范云便直接拉出了宁王来说事:
  “宁王爷,此事于祖制和道理不合!就算皇帝喜欢曲氏,也不能封成姬妾。一个青楼女子入宫已经是不祥不敬,这样高的位份不合适!”
  朝臣自然看着宁王,这位传说中的王爷有的朝臣见过有的没有,各个都是用眼光打量着上音,盼着上音能说出些什么劝住了皇帝——何况,曲婉宁不是宁王的至爱么,天天夜宿曲婉宁那里的人是宁王可不是皇帝。
  “英雄不问出处,况且,婉宁姑娘并非风月场中卖身的女子。”宁王说出来的话却叫宰相生气。
  “王爷你、你……你在说什么啊?!”范云大叫,“你——你们!胡闹!”
  说着,当朝范相转身就走,气呼呼地离开了早朝的现场。群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正盯着宁王看,看了半晌,皇帝开了口:
  “既如此,朕正烦恼此事,爱卿既然说出这话,便帮朕想想,婉宁的身份当如何编排?”
  “这个很简单,不过这件事并非臣的拿手事,还需一人。此人陛下早就识得,今日正好引荐给陛下。”上音说着,便示意要人将人给带进来。
  那个少年才一进来,凌衍就看出来了是谁:
  “是你?”
  “对,就是在下我,见过陛下、王爷,多年不见,二位还是一如从前一般关系好啊……”少年说话轻佻,不过却还是一身书生打扮,颇有市井小民的样貌。百官暗自心惊,这样的人宁王怎会引荐。
  “子安也算是沈家后人,沈家人暗中修史,陛下想必不知道吧?前些日子我看过了子安为厉殇宗和六国主君著的书,很是精彩,一改前朝史书曲笔之谬误,陛下也可看看。”说着,上音递给凌衍身边的公公几策史书。
  凌衍接过来翻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
  “宁王的眼光自不会差,如此,沈子安,朕便封你做个锦朝的史官吧。锦朝的史书,就都由你来写就。”
  “嘿嘿,谢皇上!谢王爷!”沈子安滑稽地作揖,然后笑道,“京城只有名妓婉宁,宫中只有曲姬。天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谬传也多。皇上和王爷,自然不必为此担心。”
  凌衍意味深长的看了沈子安一眼,点点头,这才散了早朝。那日之后不久,凌衍便派人在皇城之中的西北角起了一座阁子,唤名“河山阁”,御赐给了沈子安修史书用。沈子安谢了皇恩之后,便告诉了皇帝,他将为锦朝的史书命名为《锦绣书》。
  和锦朝史馆的取义一样,意在“锦绣河山”。
  河山阁于邦定元年二月底落成,沈子安成为了锦朝第一位史官。虽说沈子安出身在高门士族的沈家,可是这个人据说从前游手好闲只不过是一个说书人,竟然能够一朝成为了史官。而且新晋的姬妾主子,以前据说是京城的名妓。
  现在宫外的人都忙不过来的踏破了宁王府,想着如果能够得到宁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想必一定能够高升。为了此事,范相少不得和宁王秉烛夜谈,说明了为臣之道,最后范相又一次负手离开,不过却是满脸深邃,像是高天的夜色。
  三月初,乃是初春的天气,锦朝的北疆却传来了好消息。戎狄来犯,却被陈庆之带了八千精兵小将,将戎狄赶了出去,更从羽城往外扩展了不少领土。
  边关捷报频传,凌衍也君心大悦,褒奖了陈庆之和边关战士,更在宫中设宴庆祝。宫宴上新晋的曲姬和皇贵妃坐在了内廷的首桌伴皇帝左右,之后便是宁王和范相在外围的几桌上带领群臣,合宫众人尽欢。
  宫宴之中,凌衍让大家在宫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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