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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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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牛油羊油,因为里面什么都有。他把油脂一点点的分给三个兄弟,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把油脂抹在脸上和手上,然后才把手上沾着的那一点残余地油脂抹到自己脸上。

四个人用破布蒙好耳朵,戴上挡风的旧帽子,老大一把推开破破烂烂地木门,外面的冷风一下子就扑了进来,灌得他打了一个哆嗦。他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大踏步地走出了家门。

“打到沈阳,吃猪吃羊。”

行进的队伍发出了一阵阵雷鸣般的喊声,走向队伍的四兄弟也同时奋力挥舞他们手中的拐杖,跟着一起发出充满斗志地喊声。

“孙二哥。”

融入了队伍后,老二突然感到有人拽了一下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白家。这家里有祖孙两人,拽他衣服的白有才是个顶孝顺的年轻人。上次去镇江打草谷的时候白有才就和孙家兄弟走在一起,当时他无论捞到什么都舍不得吃,一定要带回来和老祖父一起分享。

白有才冲着孙家老二眨了眨眼睛,冲着他的两个弟弟撇了下嘴:“你们四兄弟这次都来了啊,连个看家的也不留?”

“家里有啥好看地?”孙老二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却猛然看清跟在白有才后面的人,连忙就作了一个揖:“白爷爷,您也来了?”

“嗯,二狗子。”白家老爷子背着三根木制标枪,紧握着一根粗拐杖也跟在人流中。老爷子干瘪的嘴唇已经深深地塌陷了下去,咧嘴笑的时候露出了最后的几颗牙:“反攻辽东!”

又从远方传来一声长啸,有人个扯着脖子、拖着长音高喊着:“打到沈阳——”

“吃猪吃羊!”包括白爷爷,孙二狗在内,每一个东江士兵都激动地挥舞着拳头和武器,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呐喊声。

几万东江官兵形成了漫长蜿蜒的人流,在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长蛇蛇头处,两面丈八红旗迎着北风飘扬,就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蛇信。

“平辽大将军。”

“东江总兵官。”

位于两面大旗中间正前方的骑士,正是大明左都督毛文龙,一身光鲜地战甲上泛着冬日的寒光。毛文龙把下巴在凛冽的北风中高高地扬起,满脸都是犹如刀刻一般的皱纹。他骄傲得如同一个百战不殆的战神,昂扬得就像是行进在凯旋地路上。

这份自信的神态引起了路边的军户一阵阵的欢呼声,他身后忠心耿耿的近卫家丁也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在策马缓行的毛文龙背后,一个家丁抱着用黄丝绸包裹严密的尚方宝剑,那人也学着他家主的模样,几乎要把鼻孔仰到天上去一般。

尚方宝剑两侧是大旗的旗手们,他们以同样的骄傲身姿高举着这两面军旗,引导着身后的东江大军,义无反顾地向北开去……

天启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午后,广宁右屯卫。

城头没有一点烟火的痕迹,却已经再也不见大明朝的红旗,而是插满了后金的旗帜。皇太极和莽古尔泰站在城楼上,心满意足的看着城下长长的手推车队,这些本该负责从海州把军粮运往前线的无甲兵已经调转方向,把右屯卫中堆积如山的粮草和棉布源源不断地运回海州去。

三日前,宁远中协参将周守廉抛弃右屯卫鼠窜,库房中积聚的四万石米豆尽数落入敌手。加上十六日渡河以来的缴获,后金军的推进速度因为这些累赘已经大大减缓。和黄石原本历史上的宁远之战一样,努尔哈赤不得不临时下令后方的牛录进行紧急二次动员,每个牛录都要再出动一百人携带手推车跟在大部队后面。为了完成这个命令,后金各牛录不得不把旗下的哈食、包衣都编入运输队。

看着川流不息,向后方运输粮草的滚滚车队,莽古尔泰得意地哈哈大笑,还用力拍了身边的皇太极一把:“八弟,我早说了吧。要想杀猪吃肉,还是要打关宁军。这一仗打下来,这个冬就好过了。前几天看旗里那些小崽子,一个个饿得跟猴似的;那些婆娘也都干瘦干瘦的。这下能敞开吃几顿饱饭了。”

“哎呀呀~~~呀。”兴奋之余莽古尔泰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同时还用力扭了扭颈部,让骨骼发出噼叭的响声。嘴里居然还带着点昆曲的腔调:“这可比在辽东打毛文龙那个穷鬼强多了。从东江军那里也就能捞到点空包袱皮,打死一千个东江军也未必能缴获一套盔甲。”

听他提起盔甲,皇太极也微笑道:“五哥,多谢你上次送给我的那些盔甲了。”

“好说,好说。”莽古尔泰满不在意地一挥手。皇太极从辽东回来后,莽古尔泰把耀州之战中得到的战利品送了一批给皇太极:“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你上次从辽北回来,不是还送给我几百个战士。还有不少牛羊么?”

皇太极打跑了林丹汗后确实送了些俘虏给莽古尔泰,不过也就是五百多人罢了。林丹汗本来自己就不富裕,所以皇太极抢到地牛羊也没有多少,分给莽古尔泰的就更少了:“那么点东西,哪里值得五哥这么多盔甲和兵仗。”

“唉,我说值得就是值得。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亏你也能谢个没完。”虽然莽古尔泰给的很多,但他觉得公道地讲是应该还皇太极一个人情。不想皇太极没完没了地谢。莽古尔泰不耐烦地说道:“以后你有什么好东西别忘了哥哥一份就行了。忒啰嗦了,跟那些南蛮子差不多,不过你读了那些南蛮子的书,倒确实是比我们要聪明啊。那些南蛮子也还是有点可取之处了。”

皇太极笑了笑也就不再说了。他向西南方向望了一眼:“我们很快就要越过广宁卫,进入宁远卫地界了,距离辽阳越来越远了。父汗、还有五哥你都不听我的,要是这个时候毛文龙出动,光靠阿敏一个人恐怕招架不过来吧。”

莽古尔泰很轻蔑地一晒,一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招架不过来就不招架好了。毛文龙已经把镇江和连山一带都啃干净了,不是说那里的乌鸦都搬家了么?只要我们的人坚守住几座碉堡,毛文龙爱怎么闹就随他闹去好了。反正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就不信他们能吃土。要说,我担心的还是辽南。”

“长生军?”

“是的。”莽古尔泰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笑容也被混杂着憎恨和畏惧的表情取代了。

皇太极从辽北返回来后,莽古尔泰就把那些大炮又挖出来了,其中大部分都还能用。经过这哥俩的测试,明军的大炮杀伤效率比弩机高不不了多少,因为准确率实在是太低了,装填速度也非常慢。当时气得莽古尔泰就想杀人,但却被皇太极拦住了。他提醒莽古尔泰——南关之战中,长生军用火炮也是抵近射击才有效果。这个东西看来也就是能守城或者攻城用。

莽古尔泰心有余悸地沉思了片刻,略带担忧地说道:“老八,你的办法管用么?”

“没问题,海州万无一失。五哥你对我很没有信心啊。”

后金方面这次出征前已经知道黄石去北京了,但为了确保退路,皇太极还是把能用的大炮都拖去海州了。两百名被俘虏的明军炮手一直受到特殊优待,现在也继续好酒好菜地招待下去。皇太极和莽古尔泰还给他们抬了旗,这次他们都被留在海州准备炮轰可能前来进攻的长生军。

这些新的“旗人”一下子分到了土地、财富和大房子,纷纷兴奋地拍着胸脯向两位贝勒保证——万一长生军来进攻,他们一定能把明军的攻城器械打得渣都不剩。

“我对你的筹算很有信心,可是一旦遇到了黄石……嗯,当然遇到他你的筹算也不是不灵,但是……”莽古尔泰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对皇太极的意见,但他吭哧了半天也没有从自己贫乏地词汇库里找出合适的词语。

“放心吧,五哥。”皇太极笑着拍了拍不安的莽古尔泰,脸上满是自信:“长生岛没有足够的马匹,我怀疑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军粮。这天寒地冻地,他们肯定在野外呆不了多久。”

现在盖州周围已经是一片赤地了。莽古尔泰这几个月也不是在吃干饭,他烧毁了每一间茅屋,填平了每一口水井,没有留下一颗粮食或是一块布头。

盖州守军还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积薪,随时准备把城堡一把火烧成白地。莽古尔泰发誓要让明军在寒冬里找不到任何可以避寒的设施,也休想遇到任何居民,吃到任何热的饭菜。

莽古尔泰回想自己的全盘部署,也认为没有人能做得更好了。他搓了搓手:“冬天他们来不了就好,春天我们就回辽阳了。长生岛没有多少人,更没有几匹马。哼,打不过长生岛的战兵,难道还打不过他们的辎重粮队么?我就不信了。”

慷慨激昂了一番以后,莽古尔泰又顾盼自雄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皇太极也不多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他五哥的下文。果然,曾经豪气干云地莽古尔泰最后还是左右瞅了瞅,再次压低了嗓子问道:“你说长生军会不会走海路,堵到我们的前面去?”

“上次不是和五哥你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么?”早有预料的皇太极脸上一点儿波动也没有,笑容还是那么的宽厚自然:“根据长生岛那里的消息,他们的主力已经去复州了,而且整个东江镇左协的精锐都在向复州集中,就算黄石这两天赶回长生岛,就算他能搞到足够的船,那也来不及把部队调回去了。”

皇太极瞟了莽古尔泰一眼:“五哥还记得长生岛现在有多少人么?”

“怎么会不记得,我记得实在是太清楚啦。”出兵前莽古尔泰都快把辽南的情报翻烂了。些日子里他还专门学了算盘,说是以后都要自己亲自来算长生军的兵力,因为把这些工作交给幕僚来做他心里不踏实:“一个磐石营,五个步队。共两千官兵。好像还有两个炮队没走,共十二门炮,两门大的、十门小的。没有马队,还有半个垃圾的选锋营。”

“五哥说得不错,这点兵力根本无力与我军野战。如果他们要守城,我们绕过去就是了。”

皇太极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神色很是从容,语气更是波澜不惊:“两千步兵,难道还敢出城追击我们不成?”

莽古尔泰听得一直在点头。其实皇太极说得这些他也早就分析得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一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阵地心惊肉跳,最近睡觉时也总是被噩梦惊醒。为自己的怯懦而威到羞愧的三贝勒挠了挠耳朵:“你说得一点儿错都没有,但为啥我总是心慌得这么厉害呢?”

皇太极对莽古尔泰的反应也很是理解,他也没有说更多抚慰的话,而是给他哥推荐了一个萨满。复州之战后皇太极就把原来那个老萨满给换掉了,据皇太极说这个新来的萨满很有本事,每次都能请来天神,给的预言也很准。他建议莽古尔泰晚上去他帐篷一趟,免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没事总是自己吓唬自己玩。

……

十二月十八日,长生岛。

天公不作美,昨天长生军还是没能走人,不过今天早上风停了,海浪也一下子小了下去,邓肯抓住机会把大炮、成箱的火药都运上了海船,黄石和吴穆押着最后一批弹药登上了海船。

站在船首凭拦眺望,黄石眼前那起伏于冰海中地长生岛正慢慢地移动,向他的右手方向加速驶去,缓缓地、但却毫不停顿地离去,直到从黄石视野里消失。他仰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桅杆,一个水手把自己绑在桅杆上,正拼命挥舞着一面巨大的红旗。

黄石这支海船掉头完毕后,船上的一名水手举起了一只长长的号角。他后仰着饱饱吸足了气,然后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吹动号角。悠长延绵的号角声随海风飘荡在空中,听起来就类似一声悲痛的呜咽。甲扳的官兵纷纷向船尾望去,桅杆上的硬帆已经挂起,背后的长生岛且行且远。

海面上,一艘艘的海船开始调头,随着一声声呜咽的号角响起,分布在长生岛外的几十艘海船井然有序地拔锚起航,硬帆很快就挂满了每一条船,最终在海上串成了一条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半个太阳隐入了海平面之下。黄石站在船首向西遥望,他脚下的战船颠簸在黑褐色的海面上,船头劈开青灰色的波涛。不时还能听见内卫军官的喝令声,长生岛关于海上航行的所有卫生条例都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根据黄石的命令,这些条例对天津卫来的水手也同样有效。士兵们纷纷检查自己的装备,他们知道,战前的准备对于战场上的厮杀是多么重要。

风向虽然并不是非常有利,但也不是完全逆风。天黑了,黄石已经看不清后面的海船了,只能根据它们桅杆上点起的火把判断着距离。他在进船舱前最后一次举手探了下海风。

——以这样的速度,四天内就能抵达觉华了。嗯,到时候觉华港口的坚冰应该已经凿开了吧?

横扫千军如卷席 第45节 兄妹

天启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凤凰城。

上身裹着厚厚的羊皮袄,脖子上扎着狐皮,脑袋上戴着貂皮帽子,尊贵的二贝勒阿敏如同一个普通的土老财一样坐在温暖的被窝里喝着肉汤。这鬼老天实在是太冷了,昨夜他在房间里加了一个炭火盆,炕也烧得烫烫的,结果今天早上发现自己还是着凉了。凤凰城这里的房子,漏风得厉害。阿敏开始想念起辽阳城里的大屋了。不过他又自嘲地一笑,当年刚刚开始打江山的时候,房子还不如现今呐。自己也是舒服日乎过久了,有点捱不得苦了。上午如果没有什么紧迫的事情他就不打算起床了。阿敏觉得一年来南征北战已经够累了,偶尔偷一天懒也是天公地道。这么冷的天,老天爷也是希望大家都歇歇的。

可惜天不从人愿,一个镶蓝旗奴才一路小跑进了他的蒙古包:“主子,明军又渡过鸭绿江了。镇江发来的消息说明军里老老少少的,看起来比上次人还多。”

“文龙这么就快就把粮食吃光了吗?真是太不会过日子了。”阿敏吸溜了一下鼻子,在汤碗上舒舒服服地暖着手,脸上没有一点儿焦急的样子,更没有一丝起床的意思:“随文龙去闹吧。镇江郊外啥都没有了,这天寒地冻的,饿死他。”

五年来镇江堡饱经战火,已经被后金军修得坚固无比。现在城里有镶蓝旗的八个牛录,还有两千多汉军。守军无论满汉都清楚地知道城外的明军饿得眼睛都绿了,所以他们也一定会同舟共济,拼死守城。

“主子,明军没有攻打镇江,而是直奔宽甸去了。”

“哦~~~”阿敏脸上闪过一层疑云,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热汤,抱着被子自言自语道:“难道陈继盛那里很富裕么?”

“主子,主子。”又一个奴才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口里嘶声喊道:“险山堡丢了,丢了。逃出来的汉军说,宽甸的毛有杰下山了。明军里老老少少的,怕是有上万人那么多。”

“险山堡那么瘦。至于的么?”阿敏听得直发愣。险山堡里只有少量监视部队和极少地粮食,明军人少固然打不下,但来多了也没有赚头。根据多年来的经验,对毛文龙来说从没有战略要地或非战略要地之说,只有能不能给他提供粮草地区别。所以阿敏很喜欢搞类似险山堡这种监视据点,长久以来效果一直也不错,大大限制住了东江军打草谷的范围。

险山堡里不过有几十石的存粮。毛文龙几万人加上耿仲明的上万人,这怎么看也不够分啊。阿敏捧着碗坐在那里琢磨了半天,如果说孔有德攻打险山堡是为了毛文龙去宽甸的话,好像倒是能说得通。可是如果毛文龙不着急的话,完全可以从朝鲜朔州去宽甸。从镇江附近过只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走平原道路会比朔州地山路快一些罢了。不过他们这么急匆匆地接应毛文龙去宽甸干啥呢?

就在阿敏苦思冥想的时候,第三个传令兵急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趴在地上嚎叫着:“不好了,主子。”

看样子第三个传令兵来的时候跑得很急,他喊完以后连着喘了两口粗气,才又继续大喊起来:“新安堡来了紧急军情,宽甸……宽甸的陈继盛和毛永诗都下山了,明军里男女老少都有。人黑压压的数也数不清,怕是有好几万。领头的看旗号是毛永诗,他带了上千的骑兵,直奔酒马吉堡去了。”

酒马吉堡背后就是辽中平原,过了此地就是咸宁营(现在的本溪市附近),过了咸宁营就是沈阳,而且中间一马平川,再也没有任何障碍。

目瞪口呆地阿敏手里一僵,大半碗肉汤就全洒到被子上去了。虽然他还没有想明白全部的形势,但阿敏已经清楚地知道——毛文龙是不打算让他舒舒服服地在暖和的房子里过冬了。

……

十九日夜,觉华。

宁前道督粮通判大人赵引弓今天回府的时候显得很有些不高兴。匆匆进到后堂,尽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情绪,用正统的礼节拜见过母亲后,他就带着怒意到中庭去吃饭。饭菜端上来以后,赵引弓飞快地塞了起来,结果没有几口就把自己给噎住了。他手忙脚乱地捶自己胸口的时候,旁边有双手递过来一杯热茶。

咕噜咕噜喝下这杯茶后,赵引弓总算是长出了一口大气,又抚着胸口喘了半天:“小妹,谢啦。”

小妹接过茶杯,拂一拂绿裙,在桌旁坐下,关心地问道:“大哥今天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别太牵挂了,慢慢吃,然后好好休息吧。”

“嗯,知道了。”在妹妹温柔的劝导下,赵引弓再吃饭地时候就斯文了许多。吃好以后,小妹又沏了赵引弓最喜欢的香片,给他端来。

饭后喝着热茶,赵引弓感到胸腹中的寒气都渐渐消失了。对妹妹笑道:“谁要是能把我赵引弓的小妹娶进家门,妹夫就真是有福了。”

“大哥取笑妹子了。”赵小妹双颊染红,又端起茶壶给她大哥的杯满上了,这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她饮了一口,微笑道:“哥哥也是个有福之人,大嫂不但精于厨艺,还是那么漂亮呢。”

现在赵家兄妹都在守丧期间,所以赵引弓虽然早定了亲但也一直不能成婚。他这个小妹妹,利用各种机会从女家地亲戚朋友那里了解情况,询问得来的消息还是挺不错的。然后她就在哥哥耳边夸未来的大嫂,把赵引弓听得心里甜甜的。平日工作得闲,也总会把妹妹说得话拿出来回忆一番,憧憬一下未婚妻的倩影。

以往无论赵引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要赵小妹一扯起这个话题,他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虽然赵家大哥不会说什么他自认为有失大哥尊严的话,但也会美美地往椅子背上一靠,面带微笑地听妹妹像小喜鹊一样地叽叽喳喳。

可惜今天赵小妹打错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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