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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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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老人总说,人要落叶归根。”左侧的军官用一声感慨接上了这句话。六年前他跟随逃难地人流从辽中直到朝鲜,路上和全家人都失散了,然后正好碰上黄石出海,当时不到二十的小伙子就作为一个军户男丁跟随黄石来到长生岛,落地生根开创出一片天地。现在他又要跟着黄石再次出海,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个军官深深吸了一口气,有力的大声说道:“毛大帅曾经说过,我们东江镇就像蒲公英一样,我们东江镇的官兵,就是要落地生根。”

“东江镇,我不会忘记你的。但我们要落地生根,落地生根……”

船上的官兵们都向辽东大地奋力挥动手臂,用尽全力地吐露心声,黄石蹑手蹑脚地从激动的人群中退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再抚慰部下了。

……

天启六年十月十二日,登州。

这个月柳清扬一直没有闲着,和长生岛来往地商人们为他约见了大批山东和北直隶地商号老板。柳清扬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向他们保证,这确实是黄石出面借钱,而还款也是由黄石的信誉来保证的,但大家似乎还是有些揣揣不安。不少商人公开表示,如果是黄石亲自来借款而不是做保人,他们会感到更放心一些,而且也会考虑借给柳清扬更多的钱。

经过黑暗理事会的紧急讨论,柳清扬作为黄石委任的第一任会长和筹款全权代表,他终于拍板决定以黄石和福宁镇的名义来向商人借款,这次借款的名义也被最后敲定为:“平蛮大借款”。

预计借款方式将被分成两种。第一种是一年后归还的借款,年利率为一成。这息钱已经超过了山东和北直隶的高利贷了;还有一种是三年归还地借款,利钱高达五成,以上的两种借据都会加盖“平蛮将军”大印。

等利用“平蛮大借款”筹集到银子以后,柳清扬会再根据具体需要把钱借给那些参与海贸的商人。黑暗理事会定下的标准是,除了正常缴纳海税外,这些商人的盈利也要根据借款的数目给黄石分红,盈利后商人们可以用他们的分红不断赎买偿还借款,直到把买卖完全收归己有。

但无论商人自己投入地钱有多少,哪怕全部资金都利用“平蛮大借款”,黑暗理事会也会保证他至少一成的红利。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替黄石白打工。这种近乎空手套白狼的合作模式引起了不少商人的兴趣,虽然外海贸易充满风险,但是这次给地奖励实在丰厚,所以最后九成以上的爱国商人都做出选择,开始筹划跑海贸。

这些日子大批的商人奔走于山东、北直隶的码头,收罗海船和水手,并预定了大量的绸缎和生丝。一时间洛阳纸贵,莱登和天津等地的船只租金纷纷上涨,连水手地雇佣金都涨了至少一成。

根据黄石定下的条例,除了以前的那些商人外,凡是最近曾经购买过东江军一千两军票的人,也可以参与海贸借款。而购买过一百两军票的人,也可以参与销售借款。结果就出现了专程贩货去东江换取军票,然后拿回来要求参加福建海贸计划的人。

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商人抱着少挣也不能放过的态度,也托人买上一百东江镇的军票,达到了参与借款地最低要求,要求借钱开几个店铺。柳清扬告诉他们一旦参与这个计划,那就要优先供应、销售黑暗理事会指定商家的货物,他们也都一口答应下来。

新任登州知府甄雨村假装不知道这是借款,他和柳清扬达成了协议,那就是从理论上说,甄雨村只被通告说这是为了平蛮而进行地捐款活动,柳清扬怎么瞎搞是黄石和福宁镇自己的事情,和他甄雨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几天前,甄雨村答应把中厅借给柳清扬用十五天,他们俩找到的借口就是:甄雨村这是以登州官府的名义作保,保证柳清扬不是骗子,登州各界商人捐的银子也都能落到黄石的口袋里去,用在平定西南的大业上。

然后甄雨村就表示他要去济南向巡抚汇报工作了,昨天一早甄雨村就急急忙忙地出发了,事先和柳清扬说好从今天开始算,他会在济南过十五天再回来。

当着满满的一院子商人,柳清扬让手下把一大箱子印着黄石将军大印的空白借条抬了出来,给诸位到访的商人们最后展示过一遍后,柳清扬就请大家按次序上来认购债条。

“五百两纹银,三年的。”

“好咧。”一边的长生岛士兵清点银两的时候,旁边的文书就挥毫填写起了借条,就在他写到五成利钱的时候。

“且慢,”那个商人伸手制止了文书的进一步动作,他微笑着点了点利钱地位置:“这里,写一厘就好了。”[·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文书把眼睛瞪大了一圈:“三年是五成利钱。”

“是。我知道地。”那个商人点头称是,然后笑容不变地说道:“老朽家财万贯,本也不是为了这点利钱而来,今日来此,全是因为听说黄大帅出兵西南平叛,特来贡献一点菲薄之力罢了,便是不要利钱,也没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另一个人不等那文书说话,就抢着说道:“在下这里也是五百两纹银。同样是三年的,利钱也和前面这位老先生一样,只要一厘就好了。”

后面那位老兄是个大嗓门,他唯恐大家不知道似的嚷嚷起来:“老汉的亲家全家本来是广宁人,都是托了黄大帅的福,他们才能从孙贼手下逃出性命。上个月,大儿媳给我添了个大孙子。这次一听说黄大帅在登州募款,老汉就专程赶来给黄大帅捧场。”

周围的人群里顿时就响起了几声喝彩声,这第二位商人听到后更是兴奋,他环顾着人群大声喊道:“这五百两银子老汉本也不打算同黄大帅要。嘿~~~老汉看中的是这黄大帅的将军印,从今天起它就是老汉的镇宅之宝,必能保佑老汉一家逢凶化吉、鬼崇辟易。”

这话一喊出来,人群里地彩声顿时又响了起来,不少人都点头应是,都说黄石义薄云天。就是捐给他些银子也是应有之义,更有不少人纷纷附和道:“能把黄大帅的煞气请回家,就是花上百两银子也值了。”

“多谢老人家仗义援手,”这个两人排得靠前,刚才他们一出声时柳清扬还怕是来捣乱的,连忙倾耳细听。这两个人要点利钱也不过是象征性罢了,毕竟黄石说了这是借款,人家要一厘利也是为了给黄石面子。

柳清扬走过来从文书手里接过笔,亲自把借条仔细写好,递给第一个商人:“请老人家收好。”

那个商人接过借条反复看了几眼,愕然说道:“我说过填一厘利钱就好了,你怎么还填的五成?”

“老人家义举,我代黄大帅谢过了。不过今日这借款,已经定好就是五成利钱,童叟无欺,还请老人家海涵。”柳清扬恭敬地鞠了一躬,人们一时间也静了下来,那个老商人又反复说了几次,顽固的一定要把利钱降低一点儿。

但柳清扬却比他更顽固,虽然言语上客气已极,但这个利钱他一口咬定就是五成:“如果老人家有心,就请多借我家大人些银子吧,当然,利钱还是五成。”

最后那个老商人拗不过柳清扬,就只好很勉强地接过了柳清扬写着五成息钱的借据,极其别扭地走了。刚才听柳清扬和老人争论时,老商人背后的第二个人就已经是一脸不平,等到他看见柳清扬又给他写好了五百两纹银、三年期限、五成利息地借据时,这个商人虽然明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将军,但仍然忍不住一蹦三尺高:

“这位将军,草民情愿把这银子捐给黄大帅,刚才那位老人家也算是仗义之举,情愿为国分忧,将军你为什么硬要阻拦,难道你不是黄大帅的部下么?为什么我们想为黄大帅助饷你也要反对?”

“多谢这位兄台高义,本将先父也是北直隶的商人,本将也知道挣点银子不容易……”柳清扬对商人当然不可能有丝毫反感,因为他就是出身于商人世家,不过经他这么一解释,中厅里面地商人们倒也纷纷涌起亲近之感。

听柳清扬说起跑买卖的艰苦,一路上押货运货的种种辛劳,这些商人更是感同身受。第二个商人叹息了几声后又大声说道:“这位将军请了,我拿这五百两出来是绝对没有问题,也算是替我亲家报恩了。我们挣些钱虽然不容易,但有力出力嘛,一人出个十两银子,也就能为黄大帅手下的弟兄们加顿酒肉了。”

商人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赞同之声,这个人见自己又出了风头,心中高兴之余掉头就走:“算啦,这五百两银子就放在这里啦。黄帅的借据我也不要了。”

这商人一边高声嚷嚷着。一边昂首阔步向门口走去。

“拦住他。”

柳清扬在背后大叫了一声,把门地长生岛士兵闻声把长枪一交叉,就把那个商人挡住了。那商人显然是个急脾气,他见状神色大变,再也顾不得柳清扬的身份,急转过身来愤愤地叫道:“将军,你这是何意啊?”

商人掉过头来的时候,柳清扬也已经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他双手捧着五百两银子的借据。用坚定不移地语气说道:“这位兄台,我家大帅有军令,此次‘平蛮大借款’是借款,不是募捐,凡是留下银子地人,就一定要让他把借据带走。这份凭据,请兄台务必收下。”

看着借据上的五成利钱和“平蛮将军”的朱红大印。再抬头看看四周,商人发现全场地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顿时就感到大失颜面,就怒气冲冲地一挥手:“我今日来这里。是诚心诚意助饷,绝非贪图这五成红利,将军未免也把我看得太小了。”

柳清扬保持着双手捧着借据的姿态,不为所动地重复道:“我家大帅有令,今日是借款,不是募捐。这位兄台既然留下了银子,就一定请把借据带走。”

商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下不来台了,于是赌气地叫道:“如果这位将军非说不接受助饷,那我情愿把银子带走!”

柳清扬沉默了一秒,一挥手让人把五百两银子送上,冲着目瞪口呆地商人说道:“既然如此,请这位兄台把银子带走。”

那个商人和柳清扬对视了片刻,终于哼了一声。劈手从长生岛士兵手上抓过银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柳清扬在他背后一挥手,门口的卫兵就侧身让开,把人放了出去。

……

天启六年十月二十日,黄石所部抵达福宁。

到达福宁镇后,黄石急忙组织人力购买瓜果蔬菜,同时大力强化卫生条例,以帮助部下度过水土不服期,同时自己则带领工兵部队调查当地的地理情况。

“真不愧是江南,这里就是水多。”

小冰河期以来,北方降雨量大减,这五十年来辽东几代人都未曾见过水量充沛的河流了。福建山峦纵横、河流众多,这让刚到此辽东子弟们纷纷发出羡慕的感慨声。范乐由立刻就选定了几处修建水车的地点,还初步规划了水库的营造计划:

“大帅,让长生岛的工匠尽快赶来吧。我不知道用不用修很多水库,反正风车一时间是用不上了,以福建这里的水量,我们的机床就是一天三班倒也够了。”

黄石赞同地点了点头。等海船上地水手们休息些天后,他们就会再次出发回辽东,两个月后他们就会把大批机床和熟练工人带回来。现在福宁镇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回来之前,修好足够多的水车,不管将来用不用修筑水库,反正黄石知道他可以大量追加生产水力机床了。

福宁镇的军屯看起来不是很靠得住,因为很多军田都是纸面上地,两百多年下来,很多所谓的“无主之地”都被平民占据了。如果军民争地的话,地方官府一般都会偏向农民,毕竟这都是他治下的子民。

还有另外一些所谓的“无主之地”也被军户和世袭的小军官拿走了。黄石知道如果强行讨回占地的话,就等于从不少穷困军户口中夺食。那些世袭的小军官虽然无力对抗黄石,但是黄石也不愿意触犯他们的利益,免得引起福宁镇老人的恐慌,认为这批辽东子弟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最关键的一点是,福建的水虽然不少,但是土地比不上辽东那么肥沃,其中很多军屯都是山间砂田。黄石的旧部都是见惯了辽东大平原的人,土质量让他们也不是很满意。最后黄石干脆先把田土继续欠着,反正他们中的不少人这几年来根本没有种过田,而是在黄石开办地各种工程里干活儿。现在福宁镇百废待兴,需要干的活多得是,黄石索性把军户都打发去工地继续干活儿。

至于以后么?黄石估计以后的活儿也绝不会少,只可能越来越多,所以他心里倒也不是很担心。只要海贸能轰轰烈烈地开办起来。黄石就是出钱买地。早晚也能把土地买回来。

“好了,万事俱备,就等鲁商的消息了。”黄石跺了跺脚下地土地,只要鲁商肯沿着东南沿海跑海贸,这快土地很快就会变成黄石主要地经济来源。从福建向日本的海途也不远,立足于福宁镇的话,对长州的渗透不但不会减弱,还会不断加强。

“这福建什么都好,就是缺少大树。”

这两天范乐由陪着黄石在福建走了不少地方。因为福建自古就有跑海的习惯,所以这千年下来,大木头早就都被砍倒做成船了。无论黄石想要跑海贸,还是要清剿海盗,都需要大量造船,而福建能用来制造大型战舰的木头实在少得可怜。

面对福建山上成片的小树,黄石手下的首席水车专家范乐由不禁感慨道:“当年在辽东的时候我们没有足够地水力。现在有了水力,结果又没有木头了。”

黄石又询问了一些福建本地的军户,这些年来闽、粤、浙三省的大明水师如果要造大型兵船的话,一般都是从云贵地区搬运木头。或者从中南半岛还有南洋进口。福建、广东的大型木料数量实在太稀少了,肯定不够大举造船所需。

“或许将来我们可以从辽东运。”一个跟随黄石勘探地形的水利工人曾经在宽甸地区呆过,长白山区的千年老林一直是陈继盛最好地屏障,东江右协游击军队在那里平时打黑熊,战时打后金兵,林海就是他们的家园一般。

大明统治长白山二百多年。辽东汉人虽然多,但也就是打猎而已,很少砍伐树木,所以那里的树木都是高大茂密,据那个军户说,两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在长白山上比比皆是,而且东北天寒地冻,树木长得比较慢所以质地也比较密实。用来造船应该很合适。

“倒也不是不能考虑,”黄石对这个念头也没有立刻否定。木料地海运成本现在还不好说,但如果不是很高的话,比陈继盛更趁木料的人还真不好找,何况长白山木材的质量也很少有地方能比:“说不定还真要回东江镇买木头呢,嗯,砍木头总比满山遍野地挖人参方便,陈副将别的没有,就是有林子,他的木头肯定是全天下卖得最便宜地,再说我还可以白送他些钢锯嘛。”

让大家轻松地笑过了一番后,黄石负手而立良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这些全都需要大量的银子,只有等柳兄弟把钱筹集好后,我们才能大展拳脚。”

……

七天前在登州,那个商人负气地拿着他的五百两银子离开后,柳清扬就行若无事地回去继续工作了。当时很多人都有些不解,不知道柳将军为什么要把热心的捐助者气跑。但是当时工作繁忙,大家也都只好把疑惑藏在心里。

事后有好事者向柳清扬提出了这个问题,柳清扬沉思了一下,觉得直接陈述自己的想法可能不太容易被手下理解,于是淡淡地对着长生岛官兵们说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这是有关圣人和圣人弟子的故事。”

柳清扬小时候看过不少书,其中自然也包括论语,所以孔子的生平事迹他自然也是信手拈来:“那是春秋时期,鲁国制定了一道法律,如果鲁国人在外国看见同胞被卖为奴婢,只要他们肯出钱把人赎回来,那么回到鲁国后,国家就会给他们以赔偿。这道法律执行了很多年,很多流落他乡的鲁国人因此得救,因此得以重返故国。”

“真是善法!”听众们齐声称颂道。

“后来圣人有一个弟子叫子贡,他是一个很有钱地商人,他从国外赎回来了很多鲁国人,但却拒绝了国家的赔偿,因为他自认为不需要这笔钱,情愿为国分担赎人的负累。”

“真是一个善人!真不愧是圣人的弟子。”众人们又齐声为子贡叫好。

众人的颂扬声让柳清扬却微微一笑,他等到大家的声音静下来了一些后说道:“但圣人却大骂子贡不止,说子贡此举伤天害理。祸害了无数落难的鲁国同胞。”

“啊——”

大家顿时都发出了惊呼声。孔夫子既然说这件事情做得不对,那大家当然就相信子贡确实做错了,不过他们怎么想都觉得子贡是个好人,而且明明是做了一件为国分忧地大善事,怎么会伤天害理了呢?

长生岛官兵议论纷纷地时候,柳清扬一直但笑不语,过了一会儿他们也没有议论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重新向着柳清扬围拢过来,齐声叫道:“柳将军。您就不要卖关子了。”

“圣人说,世上万事,不过义、利二字而已,鲁国原先的法律,所求的不过是人们心中的一个‘义’字,只要大家看见落难的同胞时能生出側隐之心、只要他肯不怕麻烦去赎这个人、去把同胞带回国,那他就可以完成一件善举。事后国家会给他补尝。让这个行善举的人不会受到损失,而且能够因为他心中的‘义’而得到大家的赞扬,长此以往,愿意做善事的人就会越来越多。所以这条法律是善法。”

柳清扬留给众人一些消化地时间,只见大家都默默地点头,脸上都露出深思之色。

“圣人还说,子贡的所作所为,固然让他为自己赢得了更高的赞扬,但是同时也拔高了大家对‘义’的要求。往后那些赎人之后去向国家要钱的人,不但可能再也得不到大家的称赞,甚至可能会被国人嘲笑,责问他们为什么不能像子贡一样为国分忧。圣人说,子贡此举是把‘义’和‘利’对立起来了,所以不但不是善事,反倒是最为可恶的恶行。”

看着个个呆若木鸡地手下,柳清扬又叹了口气:“圣人还说。自子贡之后,很多人就会对落难的同胞装做看不见了。因为他们不像子贡那么有钱,或者他们不像子贡那么喜欢出风头。很多鲁国人会因此而不能返回故土,所以圣人才说子贡此举是伤天害理。”

大伙儿一时间都沉默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有一个胆怯的声音响了起来:“子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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