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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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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烦。”

“也只是麻烦而已。”黄石对此持不屑一顾的态度,他冷冷地说道:“没有坚定的保卫者,天堑也是通途;有坚定保卫者的地方,通途也是天堑。”

“大帅说得是。”

……

十六日下午,赤水河畔,磐石营行营。

“赤水卫!”

向贺定远最后交代任务的时候,黄石把马鞭狠狠地抽在了地图上,随着“刺拉”一声,那张地图就被黄石捅了一个洞出来。黄石扭过头,手臂仍笔直地指向地图,看着贺定远的双眼大声说道:

“这个进攻会一举决定西南平叛战役的胜负,贼寇不是在赤水卫这个磨盘里被彻底磨干血肉,就是在老巢中坐以待毙。现在。整个西南四省都在为这次进攻挤出补给和辎重。整个西南四省的粮草、军队、马匹和协饷都在向这里运来,整个西南四省的文武、百姓……不,皇上、满朝的文武、天下的士子和百姓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决定性地一击,而——”

黄石拿着马鞭的右臂仍保持不变,左臂抬起重重地指向了贺定远:“而这决定的一击,本帅把它交在你的手里了。”

“大帅……”贺定远激动得满脸通红,气吞山河地朝着黄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声:“末将一定取下赤水卫,亲献于大帅帐下。”

“我对此深信不疑。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黄石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大号地图,跟着又在永宁宣抚司的地方戳了一个洞出来,他又对贺定远说到:“贼兵必倾力来救赤水,本帅会亲帅救火营从贼兵背后杀出,和贺兄弟前后夹击,先把永宁贼聚歼于赤水卫城下,然后再调头南下,和贾兄弟一起迎战水面贼。

黄石凝神看着贺定远,缓缓的沉声说道:“如果赤水卫在,敌军就是瓮中之鳖,我军进可攻、退可守。如果赤水卫失守了,我们分成三路的福宁军就会被贼兵各个击破。贺兄弟,你手中不仅掌握着西南的胜负,也掌握着我福宁军三营一万五千官兵的性命。”

“大帅放心,末将人在城在……”

“不,赤水卫不能不在。本帅不会飞剑传书,一旦赤水卫失守,我福宁军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赤水卫不能不在!绝对不能不在!”

贺定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昂起头:“大帅,是末将失言了,莫说是数万贼兵,便是十万、二十万贼兵,也绝不可能从五千福宁军手中夺下城堡。大帅请尽管放心。末将定能把赤水卫守得犹如金汤铁桶一般。”

“好,那你准备一下。这就出发吧,”黄石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两点四十三分整,他在一张纸上记录下了这个数字,然后抬头对贺定远说道:“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都决定着此战胜利与否,决定着歼敌和伤亡的多少。”

在黄石的目光中,贺定远大步流星地走上了行营的棚台,下面密密麻麻站着磐石营全营五千名官兵,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仰起脖子,看着高高在上的贺定远。

贺定远双腿稳稳站住,一手叉着腰,另一手高高举在半空中,目光炯炯地大喝道:“全军出发,向着赤水卫方向,进行——威力侦查。”

“威武!”

士兵齐声发出一声呐喊,霎时各种军乐器响起,磐石营随着鼓乐鱼贯迈出营门,沿着赤水河的两侧,向着一百里外的赤水卫水陆并进……

七日后,八月二十三日,明军永镇大营。

现在永镇大营变得比几天前更加热闹了,大营警戒范围已经扩大到了方圆二十里,几个方向上也都修起了简易瞭望台和烽火台。每一刻都有大队民夫在营门进出,他们臂拉肩扛,把大批的物资整包、整包地搬到大营内。

大营内,一个参谋军官正对金求德报告说:“今天又有一千辅兵、五十匹驮马和五十匹驿马到达,现在全营已经有一万五千辅兵、一千匹马了,根据贵阳方面的来信,十天内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再翻一番。”

放下报告后,那个参谋军官又对金求德报告说:“大人,您上次写信请求吴大使加速运输物资,吴大使回信了。”

“吴大使怎么说?”

“回大人,吴大使说他已经把手里的每一个民夫、每一匹马、每一颗粮食、每一棵草和每一根钉子都发来永镇大营了;吴大使还说他已经扣住了其他所有方向上的明军物资,就差拆贵阳的民房了。”

金求德听着这夸张的说法,不禁放声大笑道:“哈哈,吴大使还是那个脾气。嗯,援军呢?”

“今天没有援军抵达。永镇大营除了选锋营外还是只有四千明军。不过张老大人已经下令附近的明军一律向播州移动,现在四川、贵州两省至少有四万明军接到命令了,估计有两万左右的明军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嗯,这样大规模地军事调动不可能瞒过永宁、水西贼兵的耳目,而且张老大人的命令又是这么明确,他们也绝不会有所误判了,第一批增援赤水卫的贼兵也可能已经上路了。”金求德皱着眉头看了看地图,又挠了挠头道:“今天磐石营有消息么?”

昨天贺定远传回来的消息是已经赶到赤水卫脚下了,一路上敌兵的零星抵抗非常软弱,对五千明军来说根本不构成丝毫威胁,不过今天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下午二点。

“金将军,金将军。”一个传令兵举着一张纸条冲了进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跑进来匆匆行过了一礼,就大声念起了贺定远的捷报……

一个小时后,选锋营就已经在营外集合完毕,贾明河穿着明晃晃的铠甲,迈着沉重地步伐缓缓地走上了永镇大营的高台。他右手奋力挥舞着贺定远的纸条,冲着聆听的官兵们简短地喊道:“贺将军已于前日清晨攻下赤水卫!”

“威武!”

贾明河先让士兵尽情欢呼了一番,然后伸出手臂往下按了按,顿时全场就恢复了一片沉静,贾明河鼓着腮帮子喊道:“全军听令,选锋营立刻出发,向阿落密所方向——展开威力侦查!”

……

八月二十四日,二郎坝。

明军的中央突破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要看两翼的展开了。赤水河水运足以维持磐石营作高速攻击做战,等磐石营转入防御后,选锋营也可以使用一部分运输力维持部队机动力。但选锋营速度暂时快不起来,因为目前的主要运力还要让给赤水卫补给粮草和弹药,因为谁也不知道赤水河水运什么时候会被切断,也没人知道磐石营需要在包围状态下作战多久。

而救火营可以独享赤水河北端的水运能力,从二郎坝到蔺州,救火营还可以利用六十里的水运,从而把陆路运输距离缩短到只有六十里。现在除了救火营本部的辎重队外,二郎坝还集中了几千辅兵和七百匹马,在救火营工兵队颇有灵气的指导下,桐梓河每天在二郎坝卸下的补给量也在不断增加。

黄石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仔细地看完了驿马送来的军情,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把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交给了传令兵:“把这个送去贵阳,交给张老大人。”

“出发了,弟兄们。”张承业在二郎坝大营外大声喝道:“威力侦查,方向——蔺州。”

万仞指峰能担否 第52节 接触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京师。

自从进入八月以后,皇帝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这个宽厚地年轻人完全无力应对迫在眉睫的统治危机,所以就陷入了严重的抑郁症。

天启觉得罢免官员恐怕没有什么好处,毕竟上百年来,大明内阁的人选都是廷推,然后把名单呈奏给皇帝,一般天子只有许可不许可的权利。所以天启对内阁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用强力改变这个现状又和他的性格不符,所以绝望的天启除了折磨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太医诊断后就告诉皇后和魏忠贤他们:皇上这是心病,汤药恐怕没有什么用,最好能有些让皇帝开心的事情,这样身体就能慢慢好起来。

魏忠贤曾经建议皇帝去多打打木匠散心,但宁锦之战后天启就连打木匠都无法排解心中的烦忧了,所以也不想干了。魏忠贤又挖空心思编排了一些戏剧,让演员们在皇帝病榻前表演,天启带着微笑看过一遍后,对魏忠贤说:“太吵了,以后不要再带他们进来了。”

到了八月十五、六日的时候,天启曾经几次病得下不来床,随侍的太医和皇后一时都很担心,魏忠贤也在背后哭得双眼通红。皇帝体虚盗汗越来越厉害,他曾对询问情况的太医诉苦道:“每次想到国事,吾都难受得彻夜难眠,有时恍恍惚惚的几乎能睡着了,但总是猛地被惊醒,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幸好,皇帝的身体又有了一些好转,天启在八月二十日又恢复了一些食欲,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几次,醒来后天启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他对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的皇后说道:“吾梦见黄帅又给吾送来报捷的奏疏了,吾又站在大明门上,面前全是欢呼的百姓。唉,吾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八月二十四日,从贵阳的三千里加急奏疏送到京师,魏忠贤又一次亲自捧着奏疏从司礼监跑到天启寝宫,张鹤鸣在奏疏中报告黄石已经抵达贵阳,对西南叛军的攻势也即将展开。天启此时本已经精神萎靡,听到后却犹如神助地从床上下来了。

核对过奏疏的日期后,天启心怀大畅,对周围地近侍大大称赞了一番黄石的行军速度。那天年轻的皇帝破天荒地连吃了两碗饭。还高兴地和皇后聊了好久。最后还惦记起了自己的木匠棚子,就专门打发几个小太监去好好照看,千万不要让工具被雨水淋到了。

……

二十五日,远在西南的贵阳。

张鹤鸣收到黄石的报告,在报告中黄石根本没说到自己曾经提出过一个直出赤水卫的计划来,好像他已经彻底把这件事情忘了。黄石从头到尾都在极力称颂张鹤鸣的高瞻远瞩,把整个计划说成仿佛是张鹤鸣的主意,而且把奇袭赤水卫说成是成功实现了张鹤鸣的妙计,拼命赞扬了一番。

另外黄石还着重强调了多亏张鹤鸣老大人的指点。尤其是他的先侦查后深入的思路,这个方法不但完美保存了把叛军一分为二的设想,更大大降低了受到伏击和反击的风险,正所谓“精益求精”是也。在磐石营无惊无险地侦查下了赤水卫以后,黄石对张鹤鸣的战略眼光更是感佩得五体投地,所以他说自己现在还在坚持张鹤鸣老大人的稳健作风,正谨慎地扩大着侦察搜索范围。

把张鹤鸣捧成天上少有、地上绝无之后,黄石又随信附上了现有的军事行动计划。这当然是另一封信了。在拿下赤水卫以后,赤水河的中段已经为明军所控制,中央突破阶段业已完成。目前明军自然就开始向两翼发展,一开始部署在侧翼地救火营和选锋营现在都开始侦查推进了,黄石请张鹤鸣老大人对这个计划加以指点。

张鹤鸣斟酌了一番,就又回信嘱咐黄石不要贪功、不要冒进等。待他写好回信、并且派人立即送出去以后。张鹤鸣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了。他把自己的幕士、弟子都召集了起来。向他们大肆宣扬了一番黄石的来信——这么一个名震天下的武将,在给他张鹤鸣的信里语气却恭敬得有如一个小学生,诚惶诚恐地请他老人家给自己以指点。

“想熊廷弼那厮,当年还在背后骂老夫是‘草包’,哼,可笑不自量。他还说老夫和叶大学士的军略都来自于戏文和评书,只能拿出去对……拿去对婊子讲,哼,熊廷弼那厮真是斯文败类。”张鹤鸣这些年来一直不许别人提及自己和熊廷弼的那段恩怨。但现在他却主动拿了出来,而且还大谈特谈了一番。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张鹤鸣根本不怕天下人评说。

在众人一片阿谀奉承声中,张鹤鸣意犹未尽,高高兴兴地把贵阳的百官也召集到府中,又重新说了一遍。从“分而治之”一直讲到“三思而后行”,张鹤鸣终于彻底把这份战略计划据为己有了。不过在最后他也高度夸赞了黄石的武勇,以及黄石的忠义。

据张鹤鸣所谈,这个计划他已经在心里酝酿很久了,但以前他老人家遍观西南众将,并没有找到一个能够执行这个掏心策略的猛将。直到这次黄石来了以后,张鹤鸣才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重任的人。最后张老大人给自己和黄石的配合定了调子:“老夫虽有满腹运筹,但非黄帅无人能成此大功!”

在众人皆拜服后,张鹤鸣也略微谈到了自己的一点忧虑,那就是在目前一片形势大好地情况下,黄石有可能头脑过热,所以张鹤鸣已经派人去劝黄石要谨慎从事、切莫贪功了:“兵法有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老夫实在是有些担心,所以就急忙派人去追黄帅了,只要黄帅能把老夫这番话听进去,那赤水卫就是我军的掌中物了。”

……

天启七年九月九号。

正午,普氏所附近。

一对永宁宣抚司的兄弟正坐在地上吃饭,周围一百多人都是永宁的土民。他们正把普世所的粮食辛苦地运去摩尼所。自从上个月中旬得知明军奇袭赤水卫后,奢崇明就急忙调兵遣将,准备去增援赤水。

但随后得到的消息越来越不好,四川等地的细作纷纷报告,明军这次动员规模空前强大,短短二十天里就有数万明军收到向播州进发的严令,而且这次负责指挥的据说是明国第一名将黄石。这个人率领部队八十天疾行三千里来西南作战的故事更是传得四省尽人皆知。且不说这行军速度隐含的巨大威慑力,就说黄石此人如此来势汹汹,其锐气就可见一斑了。

在二十二日前后。奢崇明把大军勉强集结好后,赤水那里就传来了噩耗,数千明军如天兵空降一般地出现在了赤水卫,城堡转眼就失守了,而这个时候奢崇明派出地最早一批援军离赤水卫甚至还有快两天的路程。

对明军行动速度惊骇不已的同时,奢崇明按常理估计这支明军的实力会非常有限,他急忙率领所有的主力赶往赤水,一路上昼夜兼程总算是在二十八日赶到了摩尼所,到这里时奢崇明已经又接连得到了几份报告。

由于奢崇明反复说明过赤水卫是水西、永宁之间的重要交通线,地理位置怎么强调也不为过。所以奢崇明派去的援军立刻就尝试夺回赤水卫,但遭到了明军的迎头痛击。第一攻击只维持了不到一刻钟就全面溃散了,还付出了七十多人阵亡的代价。

二十七日,奢崇明先期派出的几支援军会合休整过一段时间后,再次向赤水卫发动了攻势,但这一次比上次溃败得还快。明军竟然已经把火炮调入了赤水卫,三千多叛军在转眼间就被击毙了二百七十余人,溃逃后又被打死了上百人。

连续的惨败让永宁叛军士气极为低下,不过他们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首先他们了解到进驻赤水卫的明军确实实力不强,大概也就是四、五千人的样子;其次他们注意到明军没有扩大纵深的欲望,似乎全部力量都在尽力维持赤水河补给线了。

奢崇明因此判断明军的补给能力已经到了极致,他们无法仅仅靠一条河维持更多的部队了。这倒也很合理,毕竟明军来得太快,很可能他们准备得并不充分。不过假以时日,明军肯定会制造更多的船来运输补给,到那时恐怕就不是几千人的问题了。

本着料敌从宽的原则,奢崇明暂且估算赤水卫有五千明军。那么,根据一般规律其中应该仅有二千左右的战兵。奢崇明认为这个数字他还是能对付的,所以就急忙向赤水卫凶猛的扑过来,同时侦骑四出,打算一举切断明军的赤水河补给线,然后再吃掉这支深入的明军。

无论是行军速度还是战斗力。这支明军都是奢崇明从来没有见过的精锐,所以他认为这必然是本次明军攻势的主心骨。所以他打算抛开一切杂念,首先吃掉这支核心明军,从而在战略和士气两个方面给明军以严重挫败。

三万多永宁宣抚司的野战精锐都云集到摩尼所去了,而剩下的土民就被集结起来,拼命地把储备的粮草从永宁通过普氏所搬到摩尼所去,这对兄弟也是日前被紧急征召起来的。

“哥哥,头人说只要这仗打赢了,就要放开婚嫁。”弟弟说话的时候,眼睛中满是憧憬。

云贵地区地土官都是世世代代地主子,一千年、两千年也不会有变化,而土民永远是土官的臣民。去年奢崇明的小儿子成年了,所以奢崇明就按照土司的传统禁止土民谈婚论嫁,直到他的小儿子挑选好妻妾为止。

对于这种行为,土民是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大明屡次试图在云贵地区实行改土归流,但都因为土司的集体抵制而失败。根据大明政府和地方土司的协议和惯例,事关土民的案子只能交给土官处理,不管土民到底遭到多大地委屈,大明的流官也无权过问。

大明建国初期,曾经有土民因为忍受不了凌辱,就逃向朝廷地流官治下,希望能得到庇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在云南地武力威慑力在不断降低,土官的胆子越来越大,稍遇不顺就兴兵闹事。所以最近百多年来,如果再遇到逃跑的土民的话,这些人最后还是会无一例外地被遣送给了他们的土官,因为大明的云南、贵州布政司已经没有了和土司大规模作战的勇气,而“改土归流”也成为了一句空话。

“是啊,你有什么心动的姑娘么?趁这个机会赶快娶回家吧。”哥哥感叹了一声。因为千年以来土官的绝对权威,这些土民结婚时。新娘子地新婚之夜是归土官所有的,永宁宣抚司自然也不例外,这兄弟二人中的哥哥当年就是受害者。

因为当地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个哥哥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念头,再说他也无力做任何反抗。前几天奢崇明为了鼓舞士气,便宣布只要这次能打赢,不但不禁止婚嫁,他们父子几人还会放弃初夜权一年。

弟弟三口两口地塞下了食物,他心仪的姑娘还在家乡等着他呢,弟弟一想起自己的心上人就全身都充满了干劲:“好。不过首先是要打赢。”

“嗯,等我一下。”哥哥看着满脸带着笑容的弟弟,也囫囵吞咽着手里的食物,准备起身去搬运粮食。

站起身来以后,弟弟眯着眼看了路旁的林子一会儿,突然大声叫道:“哥,林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嗯?”哥哥满嘴塞的都是食物,他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不过因为蹲着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他费劲地吞咽了几下,不过失败了,被噎住后,哥哥一边拼命敲打着自己的胸膛,一边在地上满地寻找装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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