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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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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队了,不然我们不可能在几天内就走过这么一大片林子,还把大炮都拖来了。”

欧阳欣对这种赞扬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他微笑着回答道:“我们工兵队花了大帅这么多钱,当然也要物有所值了。”

一提到钱张承业就想起了上次在海州的经历,那次毛文龙手下的潘参将把救火营工兵队的工具席卷了一空,结果到了福宁镇以后,黄石又花钱重新装备了镇直属和三个营属的工兵队,而且比以前的装备更好、更豪华。

“嗯,上次在海州,毛帅、还有毛帅手下地将领都对工兵队赞不绝口,听说他们也要组建工兵队。”

欧阳欣哈哈大笑了几声。带着满脸的骄傲说道:“东西他们是拿了不少,对他们的帮助应该也不小,不过他们也就是能刨刨墙、挖挖洞罢了,工兵队可不是那么好组建起来的。”

“是啊,大帅有一整套绝活儿,就和我们步兵一样。”张承业赞同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了欧阳欣几眼,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对了,这八年来,整个大明境内凡是犯事的风水先生、还有盗墓贼差不多都在我们福宁军了。别人就算想组建工兵队也没那么多人材啊。”

这话听得欧阳欣哈哈大笑起来。他被充军辽东以前,就是白天做风水先生、晚上去当盗墓贼,现在回想起当年的生活,真恍如一梦。大明的军队一向有不少罪犯,多也不以曾经犯法为耻,所以欧阳欣也不觉得张承业这话有什么冒犯:“就算其他人也能搜罗这么多人才,也绝不可能像大帅这样把工兵队建起来。”

笑过之后欧阳欣又走上山脊看了看,今天的几场战斗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地。永宁军通过这条路运来一、两千人,然后冒着明军的火力展开,最后拼死冲出来,然后又被打退……过一会又会有两千人前来送死。

看着面前尸横遍野的战场,欧阳欣好奇地问道:“赢得很轻松啊,我们杀敌有千人了么?”

张承业耸耸肩膀。脸上满是不在乎的懒散表情:“没有一千。八、九百总是有了。”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已经打了四、五个宁锦大捷了?”

“哈哈,是的。”

朝廷以宁锦大捷诏告天下,福宁军看到上面的二百斩首时都觉得有些可笑,那些参与金州之战的老兵更是对此不屑一顾。张承业当年也是其中之一,当时看到七万关宁军的二百斩首时,他就愤愤不平地嚷嚷道:金州之战时,大人带着五百个连盔甲都配不齐的长生兵,就打出了两个半宁锦大捷来;盖州又是一个半宁锦大捷;等到了南关。我们两个营四千战兵就打了五个宁锦大捷;就是不算我们长生军,毛帅和陈将军这些年来。也足足打了十五个宁锦大捷。

既然张承业已经拿“宁锦大捷”当度量衡单位来用了,欧阳欣也就投其所好,果然引得他哈哈大笑,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更加融洽了。张承业笑着指了指下面地战场:“都是杂兵,永宁军的杂兵还真不少,明天我们应该就能遇到真正的考验了,奢贼的精锐也该赶来了。”

一夜平安度过……

十一日清晨,明军的辎重队把两门九磅炮也拖来了,昨天他们把这对宝贝从林子里弄出来以后,负责交通的内卫就让他们直接运到南边来。因为据说北边的攻势很顺利,黄石估计不用两门九磅炮到就可以拿下普世所,所以就让两门重型火炮立刻南下,省得白白跑路。

自从抵达福宁镇以后,黄石手下的装备就得到了迅速地强化,现在各炮队全已经达到了满编状态,每队都拥有八门六磅炮和两门新式的九磅炮。更大的炮虽然也在测试中,不过恐怕不会装备给陆军了,因为九磅炮连同炮车的重量就很可观了。更大的十二磅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上步兵行军速度了。

到十一日中午为止,永宁军又对明军的阵地发动了几次进攻,这次他们在更远地距离上就受到了明军的炮火打击。

通过最近的几次攻击,永宁军似乎也摸清了明军的火炮极限范围,一里多的直线距离内有四个山头要过,永宁军会在明军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到明军火炮攻击极限,然后再猛然越过山头出现在北坡。疯狂地跑向前面的南坡,躲在后面休息一会儿,再接着向下一个山头跃进。

反之,明军经过长期的试射,对火炮诸元也掌握得越来越清楚,最近这两次叛军一跃出山顶线,就会在北坡遭到明军精确有力的轰击。永宁军的士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低落,到中午时分地那次进攻时,明军仅仅用火炮就完成了驱逐动作。永宁军只走过了三个山头就开始溃散了,他们甚至还没能沿着道路冲下最后一个北坡以进行战术展开。

明军火炮轰鸣的时候,张承业一直拿着望远镜观察敌军的动向,对面那支畏缩不前的队伍,连手中的旗帜都举得有气无力的,明军每次轰击都能引起剧烈的骚动。张承业眼睁睁地看着几个敌军头目模样的人在斩杀后退者,但仍无济于事,几千叛军一窝蜂地四散逃入密林中,十几个叛军横尸在大道当中,甚至没有人去把他们的尸体收起来。

“永宁贼的杂鱼也太多了吧?”张承业放下了望远镜。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声。

“怎么他们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上来呢?”提问的人正是欧阳欣。现在不少工兵军官和辎重军官也都站在山脊上向南张望,他们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违反了福宁军地军事条列,他们这些非战斗部队的官兵一般是不允许上战场的,但现在明军都觉得这已经不是战斗了,所以也没有人在遵守这个条例,纷纷涌上来看热闹。

“道路太窄,他们一次也就能凑一点人出来。”张承业看着对面的几座山峰。蜿蜒的官道在上面几起几落,虽然叛军在南坡的时候能够安全地避开明军的火炮。但这种起伏的地形也拉长了他们的移动距离,每次叛军走到北坡的时候都会受到明军的轰击。而永宁军的移动主要还是在这些可见的道路上,因为他们不可能披坚持锐地脱离道路攀爬悬崖前进,更难以长距离地在树林里高速移动。

一个辎重队军官笑道:“看来只要补充足够的火药和大炮弹丸就够了。”

“不可大意,”张承业摇了摇头,他严肃地对着周围几个外行军官们说道:“这些敌军可能都是后卫部队。我们随时可能会遭遇贼兵中的精锐。那时……”张承业说着又举起望远镜向南方看去,咧着嘴沉声说道:“那时就会有一场真正的战斗。”

中午刚过,一个内卫队的士兵就骑着马飞奔而来,那个白盔士兵松开马缰,把双臂高高举到了天上:“大帅昨日已经攻下了普世所,救火营主力正在向这里赶来,入夜前就会抵达。”

“威武!”

明军士兵们也纷纷举起双臂,发出兴奋的呐喊声。

那个内卫士兵纵马来到明军临时营帐前,把一张纸条交给张承业。后者看完后又把它递给了欧阳欣。上面是黄石的字迹,他通告这条路上的福宁军全军。普世所城内的粮草、辎重堆积如山,现在已经尽数落入明军手中。从普世所到蔺州之间的叛军已经陷入了被包围的境地,他们很快就会失去阻断蔺州通向普世所交通线地能力。

欧阳欣看完后又交给了辎重队的一个军官,那个军官看完后就大声下令,让士兵们彻底停止从林中搬运粮草地工作,而要全力以赴地把炮弹和火药运出来。

“我们已经击溃了多少杂鱼了,有一万了么?”欧阳欣看着前方,很久没有永宁军来进攻了,他就问张承业这两天的总战绩如何。

“不止,贼兵来一队垮一队,前后来了快有两万了,他们的伤亡可能也接近两千了。”张承业看着欧阳欣愕然的表情,就把手一挥扫过他们南面的山头和树林:“溃散入树林的叛军就上万了,根据我福宁军的步队条例,溃散失去建制的部队是不能算战斗力的。”

“这么多?”欧阳欣大吃一惊,因为俘虏说前面只有奢崇明的三万精锐,现在张承业光杂鱼就数出来了近两万。那看来还真是网住了一条大鱼啊:“那其中有多少精锐呢?俘虏说精锐只有三万。”

“没有精锐,全是杂鱼。”张承业又摇了摇头,还是一脸严肃地说道:“所以说我们随时可能遭遇一场苦战啊。”

十一日,下午两点后,内卫再次传来通告,黄石的主力已经就在十几里外了,不过因为是山路,所以还要再走上一段时间才能到达。

已经很久没有敌军来进攻了,明军大多都在地上坐着休息。以前在辽东的时候。九月以后长生岛就会开始有结冰的情况,不过贵州这个时候还是很温暖的,对辽东兵来说正是舒服的时候,那些闽省籍的士兵也对这种天气感到很愉快。

“那是什么?”张承业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

欧阳欣顺着张承业的眼光看去,只见南面七、八座山峰外出现了一条人流,他就抽出自己的望远镜看了起来:“嗯,好像是骑兵。”

“是啊,在这个地形用马兵,真有想法啊。”张承业还眯着一只眼睛向那队永宁军张望,嘴上却啧啧称赞道:“而且人数看起来还不少。足有一千……不,足有一千五马兵了。”

欧阳欣一边看一边询问道:“这是敌军的主力么?”

“看起来是,不然哪有这么多马,不过为什么要直接用马兵冲阵呢?这种地形应该上步兵啊。”

“或许是他们没有精锐地步兵。”

“怎么可能?西南怎么会没有精锐地步兵。”张承业对欧阳欣的话渤为不以为然,他放下望远镜叫道:“没错了,看起来贼兵就是打算用骑兵冲阵。”

蜿蜒的而来的马队一直拖了有几里地长,把整条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最近的先锋抵达到明军的射击界限外时。他们的尾巴还落在两个山头后面。

看了一会儿欧阳欣也放下了望远镜,他诧异地问道:“这不是孤注一掷吗?贼人不是有三万精锐么?”

“看来贼兵的主力都在赤水卫,来不及调回来,所以就想用杂鱼夺回这条道路。因为道路狭窄,所以他们只能一队一千、一队两千地过来。眼看杂鱼冲不下来,这队刚赶回来地骑兵就上了。”张承业老谋深算地分析了一番。以他的估计。眼前这条路的运输能力。一天也就能让一万人到一万五千人从摩尼所赶回来,这还不要算辎重、粮草的运输。

明军的火炮开始发出吼声,张承业又把望远镜拿起来观察轰击的效果。圆形视界内的永宁军马队中不时有人落马,他们的队列中不断腾起烟尘:“贼兵似乎为了增强突击效果而摆出了非常紧密地队形,这大大加剧了他们的伤亡,嗯,这支部队看起来还可以,暂时还没有逃跑的迹象。”

欧阳欣看到永宁军仍在奋勇向前,翻到在地的人马都迅速被后面的密集队列所吞没。永宁军的马队无情地从他们的伤员身上踩过,坚定不移地向着明军靠拢过来。

“真是疯了。在这种山地用骑兵冲阵,不过我可不打算和贼兵拼人命。”张承业最后观察了一遍敌军的行止,摇头叹息了几句,跟着就大声喊了起来:“全军听令,列阵,排出空心方阵!”

……

“换链弹。”

现有的四门火炮被编成了一个临时的暂编炮队,一个资深的炮组把总担任指挥官,他昂首阔步地在几门炮后面走动着,铿锵有力地发出了大声的号令。等到永宁军越过最后一个山头,迈下明军对面的北坡道路时,九磅炮和六磅炮已经换上了链弹。

“射击!”

“射击!”

先是九磅炮,然后是六磅炮,它们向着不能躲入森林的马队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呼啸而去的银蛇把对面地骑兵整列、整列的打倒在地,在道路上搅动起了一片腥风血雨。惨叫声响彻在山谷中,一直传到了明军所在地山顶,就连此处的大风都无法把这血腥的声音吹散。

每一次命中马队后,空中就会抛起一片人马地残肢断臂,炮兵连续轰击了几轮。但仍不能阻止永宁军毅然决然的推进。他们拼命控制着胯下的战马,把犹在挣扎哀号的同伴踏入泥土中。一转眼他们就已经到了谷底的位置。

“换霰弹。”

炮兵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清膛、添药、装弹等一系列的技术动作。永宁军那边已经发出了如雷的呐喊声,打头的骑兵正沿着道路加速向明军冲来,攒动的马蹄声密得犹如雨点落地一般,但这一切都不能让明军的炮手有任何的分心。

弹珠大小的实心铅丸被一个麻布包成了一个大团,外面还用一个麻绳网兜仔细地捆着,装填手按部就班地压实了火药后,把这沉甸甸的一团塞到了炮膛里,完成了所有的程序后。装填手轻轻拍了炮身一下,向后大步退开了一步。

“射击!”

大炮剧烈地喷出了一股浓重的硝烟,整个炮身也在轰鸣中后退了一大块,炮口前永宁军的骑兵正沿着道路飞快地冲过来,炮声响过以后,他们仍向前冲了几步,然后猛地响起了一片马匹嘶鸣声。

近距离的霰弹射击对密集的骑兵队形产生了灾难性的后果,永宁军马队中传出连绵不断地骨折声,那声音密集得就像是冰雹落地一般,冲在前面的永宁士兵身上衣甲尽碎、一个个口中鲜血狂喷。和他们的坐骑一起倒在尘埃中。

“射击!”

第二门九磅炮也打响了,又是一片人马喧嚣声传来,但永宁马兵冲出了狭窄的道路,无数双马蹄踏过那道浅浅的溪流,飞溅起无数的水珠,他们又一次发出齐声呐喊,加速向明军的大炮冲来。

“射击!”

“射击!”

两门六磅炮的炮组仿佛对冲出来地永宁军骑兵视若无睹,他们堵着那道路的出口又开了两炮。然后四个炮组的士兵都扔下手中的东西,捂着头盔向着步队形成的方阵那里急奔过去。

欧阳欣和他的工兵们早已经站在了步兵地空心方阵中央,辎重兵不是向后撤退,就是也跟着一起躲了进来。

“长枪手——蹲!”

欧阳欣所在地这队就是张承业直辖的步队,随着他一声令下,最外围的长枪手纷纷单膝跪倒在地。把长枪一段支在地面。斜斜地指向前方。飞驰而来的炮兵窜入这片枪林之中,蹦蹦跳跳地从长枪兵兄弟们头上跃过,喘着粗气冲到了空心方阵的中央。

在最后一个炮兵跃入方阵后,第一个永宁军骑兵也冲到了明军阵前……

“射击!”

面对南方的火铳手把总大喝一声,这排长枪手背后的火铳手立刻进行了一次齐射,十几名冲在最前的永宁军骑兵在硝烟中翻滚下马,他们背后的骑兵则从方阵地两侧冲了过去。

“射击!”

方阵东西两侧的火铳手也在命令声中发起了齐射,又是几十人落马倒地,更多地永宁军的马匹从他们背后冲上山来。围着张承业的方阵画出了两个弧形,一直绕到了这个方阵的侧后。

“射击!”

“射击!”

另外两个步队也都列出了空心方阵。他们和张承业的步队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品”字,永宁军骑兵的战马在三个空心方阵的空隙间奔跑差,明军的三个方阵岐然不动,外围的明军长枪手紧紧靠在一起,肩并肩地吧长枪向外刺出去,成百上千个明晃晃的枪刃在阳光下发出点点寒光,比夜晚的天空中的群星还要明亮。

“自由射击!”

张承业又大喊了一声,现在他和欧阳欣都掏出军官配属的燧发手铙,两个人站在火铳手的身后,向着阵外疾驰的敌骑射出一道道的白色硝烟。

永宁军的千多骑兵就在三个方阵外往复奔驰,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和短矛,但没有一个人能冲入明军的刺猬阵。他们只是在阵外来回地跑着,用力把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光,喷洒着他们不能被满足的杀敌热望、发泄着他们不断积聚起来的怒火。

不时有落马地人跌跌撞撞地向着明军的方阵冲来,如果这些人没有被自己人的马匹撞到的话,他们就能奔到明军的长枪兵眼前。

“杀!”

一排明军同时发出喊声。在十把从地面上同时斜刺过来的长枪前,这个永宁军士兵身上顿时就被开了七、八个大口子。当长枪从他体内抽出后,他的生命也随着鲜血流出了体外,永宁军士兵圆睁着双眼,嗓子里咕咕作响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的声音了。

这个士兵扑通跪倒在地,右手用刀在地上支撑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而已,他跟着就一头扎入泥土中。随着脸部和大地的猛烈撞击,皮制地头盔从他头顶上滑落。滴溜溜地滚到了一个明军士兵的膝前,不过那个明军仍保持着蹲跪着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斜挑着长枪。

永宁军还在明军的方阵外绕着圈子,而明军也还在一次次地向他们发射着火铳,随着越来越多的永宁军落马,明军的方阵前也就出现了更多全身浴血的敌兵。这些人都是些孤胆英雄,他们步履凌乱地向着明军的方阵杀来,每次都是一个人面对成群结队的长枪兵,所以他们也一个个倒在了明军的阵脚前。

马尸、还有战死地永宁军士兵,他们一层层地叠了起来。张承业和欧阳欣面前的尸体很快就聚积成了一堵墙,刚刚装好弹药的张承业连着比划了几下,终于又把手铳竖直举了起来:“换个地方吧,这里尸体多得都影响我射击了。”

欧阳欣此时也装好了弹药,听到张承业的话后,他也点了点头,掉头跟着张承业向另一侧走去。

在张承业这个方阵的正前方,一个永宁军骑兵勒马笔直地向着明军的阵线冲来。跪在地上的明军一个个都已经把头盔上的面具落下,虽然从仅剩地那一条缝隙中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在这个永宁军战士冲过来的时候,他面对的这排明军连一个人都不曾有所晃动,只是静静的向外挺着长枪。

骑兵冲过来了……近了……这骑兵胯下的战马在几排长枪外拐了一个弯,从明军的横队前斜插了过去。那个永宁军骑兵愤怒地叫了一声。全力向左侧探出了身子,臀部也离鞍而起,还伸直了马刀向明军这边划来。虽然他的上半身都倾斜的几乎要和地面平行了,但他拼命探过来的腰刀却连明军方阵的枪刃林都没有擦到。

在那个永宁军骑兵收回身体时,他胯下的那匹马已经沿着和方阵东面那条边的平行线跑了起来。张承业这时已经走到了方阵的边缘,他看着这个从右手方向跑过来的骑兵,放平手铳静静地进行着瞄准,他始终没有开火,而是缓缓转动着身体。一直等到那个骑兵冲到正前方最近点的时候才按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悲鸣,被张承业击中地马匹就把它背上的骑士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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