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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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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毒疮被我们从大明的肢体上挖出来了,”离开永宁卫以后,黄石对贺定远、金求德等人这样感慨道,他说完后又向东北方向望了一眼:“不过还有一个更大的毒疮,也等着我们去挖呢。”

……

十一月五日,贵阳。

赤水之战以后。水西、永宁都降伏了不说,西南的其他土司也都变得非常温顺,早在一个月前黄石就向张鹤鸣提出要领军返回福宁镇。张鹤鸣也觉得已经没有再让福宁军在这里浪费粮食的必要,这叛乱看起来不会有什么大反复,就算万一有些小波澜,凭借四省的十八万明军也足以弹压。

经过张鹤鸣同意后,上个月底救火营已经开始陆续乘船沿长江南下返回福建,同时广东传来消息,今年下半年以来。闽、粤两地的海贼势力大张,官兵虽然竭力镇压,但目前海路已经宣告不通,所以黄石已经不可能从广州走海路返回福建了。

黄石拿到广东关于海贼的报告后就再次去找张鹤鸣,已经西南的叛乱已经底定。那他自然要尽快赶回福建去准备应对倭寇问题,毕竟他还是福建的镇守总兵官。张鹤鸣见这些日子来西南局势更趋稳定,也就不好再把黄石留在这里,遂许可黄石带兵离开西南。

既然广东道福建的海路不通,那黄石只有让磐石和选锋两营走陆路回福建了,这次时间更富裕所以也可以布置得更从容一些。黄石已经让先头部队出发去筹备粮草,而且有了救火营来时留下的好名声,黄石相信他还是能买到足够的食物地。

这个决定发出后,黄石就向他的忠君爱国天主教打探士兵私下都有什么反应。结果他们向黄石密报说:磐石和选锋两营的官兵虽然不敢明说,但内心里都非常希望黄石能亲自带他们走回福建。这两个营中也有不少黄石的旧部,他们虽然被调离了救火营,但并不希望就此不被看作黄石嫡系中的嫡系。

除了这些老兵外,这两个营的其他士兵也都很盼望黄石能像领救火营来一样的带他们回去,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被看得比救火营低一头。不过虽然这两个营的士兵多有这种想法,但他们也不保有很大的期望,因为他们虽然不愿意被看作第二等部队,但救火营的资格还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

这个问题让黄石思考了一番,接着他就写了一堆命令和指示给福宁镇。然后对磐石和选锋两营的官兵宣布说:他黄石会和两营官兵一起步行回福建,这样黄石就再一次的赢得了铺天盖地的欢呼声。这两营将士的士气也异常高涨,就和救火营要从福建出发时一样。

今天就要领军出发了,张鹤鸣领着西南文武前来送行,现在西南的明军将领几乎无人敢直视黄石之面,就连黄石暗暗钦佩的秦良玉对黄石也非常客气,她送上的恭维让黄石猛然明白,在自己的部队面前,他前世名震天下地白杆兵也会失色很多。

张鹤鸣一直把黄石送出数里之远,这也算是给足了黄石面子。在分手前黄石又旧话重提:“张老,末将上次说过的辽事,张老可有成算?”

自从赤水河大捷、西南乱事平息后,张鹤鸣逢人就讲熊廷弼曾骂他草包的故事。现在张鹤鸣连评价都懒得给,每次都是简单叙述这么一个事实,然后让众人自行去判断他和熊廷弼到底谁是草包。看起来张鹤鸣多年来对熊廷弼的侮辱一直是耿耿于怀地,只是之前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所以就更是气结于胸,以致成了一块心病。

黄石见张鹤鸣现在有这样的表现,估计他内心里一定想亲手平息辽事,于是就曾在不经意间提起过这个话头,果然张鹤鸣对此大感兴趣,还和黄石探讨过很多次平辽策。黄石发现这老头的记性不错。虽然张鹤鸣没有明目张胆的记录黄石的话,但几次交谈以后他都快能把黄石的计划倒背如流了。

不过黄石的计划里当然不会缺少自己,这也是他一直勾引张鹤鸣去平定辽事的用意所在,只要张鹤鸣还能像这次这样毫不掣肘,黄石对收拾后金还是颇有信心地。东江镇和黄石的关系不错,他在关宁军也有几个老朋友,就是统一指挥起来也不会太有难度。

更何况自打黄石镇守福宁镇以后,他的手头更是宽裕,明年训练出四个营两万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采用黄石的以海为路的策略,他很有把握和皇太极在辽中平原打成消耗战。而一旦打成消耗战,三年内黄石就有信心把皇太极赶回建州去,五年内就能把他们赶回通古斯去。

听到黄石又提到这个问题后,张鹤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以老夫之见,平定辽事至少需要六年。”

这个时间根本不是张鹤鸣想出来的,基本就是黄石和他聊天时说过的大概时间,除了把皇太极赶出建州需要的五年外,张鹤鸣还加上了把黄石调去辽东的一年时间。他一向喜欢满打满算,各方面都是料敌从宽。

“张老明鉴,六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五年并非没有可能……”黄石生怕张鹤鸣会在竞拍中落了下风,所以就竭力鼓吹他的“五年平辽”策。黄石说他认为最大地问题就是攻城问题,不过既然一年有几百万的粮饷,那后勤应该不会是大问题:“今上英明,如果张老为了平辽而需要更多地粮饷、火炮,末将想今上一定会支持张老的。”

“慎言,慎言,”张鹤鸣不以为然的呵呵笑了起来,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三百万辽饷对国家已经是很大的负担了,还有粮食、盔甲、火炮、城堡,这也都要钱啊。国家收支有度。急功近利是最要不得地。”

“老夫听过黄石你的家事,知道你与建奴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圣上真的垂询老夫的意见,老夫也一定会举荐你地,但这毕竟还是未知之数。你且安心去闽海平倭,不然到时候就算要调你去辽东也是调不出来啊。”

“张老教诲的是,末将鲁莽了,末将告辞了。”

“一路小心。”

“是,张老放心。”

……

自从宁锦战役之后,大阉党头目阎鸣泰就下令弃守锦州。他认为如果没有一支敢于解围的部队,那坚守要塞根本没有意义;如果没有敢于进攻的部队,那么修筑前进基的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意义。

弃守锦州后辽东都司府一年就可以节省白银一百万两以上。自宁锦之战以后,阉党对辽镇关宁军已经彻底灰心失望了。所以阎鸣泰下令重新审核东江镇兵员,并随即把勘合兵力数目从两万四千提高到了三万六千,东江镇一年能得到军饷也从二十万提高到了三十万,给米则加倍。

同样在宁锦战役后,后金加强了对辽南的攻势并重现占领了海州城。但得到了中央加强支持后,东江镇的战斗力也随之增强。毛文龙在七年十一月在海州方向展开反攻,并很快攻到了海州城下。

天启七年十一月中旬,海州。

以包括张攀将军在内的大批将士的生命为代价,后金军刚刚补好的城墙又被开了一个大口子,不过部分守军在明军蜂拥入城前及时地从北门逃走了。

白有才和孙家兄弟站在城下,看着他们满头花白地大帅亲自举了一面红旗爬上了城头,向着他们奋力挥舞起来:

“大明万岁!”

“我东江军威武!”

攻陷海州后,毛文龙随即派人予以占领,并开始在盖州周围进行屯垦。在黄石原本的历史上,收复海州标志着东江镇控制区域达到了最高峰,大明朝廷从此开始认真考虑让毛文龙移镇盖州。

毛文龙收复海州并在此城中驻军的行为,不但标志着后金妄图靠朝鲜一战打垮东江镇的企图彻底破产,也标志着东江镇终于开始尝试在辽中平原和后金军正面作战。在这个时空里,黄石这个侵入者到了辽东又随后离开,但东江镇还是顽强的走了这一步。

在张攀将军的葬礼上,毛文龙慷慨激昂的对着他贫穷的将士们喊到:“辽东的儿郎们,我们的子孙会记得:曾经有一支衣衫褴褛地部队、曾经有一支食不果腹地部队,他们虽然饥寒交迫,但还是从蛮夷手中夺回了祖先的土地,他们终于还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

十一月底,朝中言官对魏忠贤的弹劾越演越烈。魏忠贤上书乞求告老还乡,天子制曰不可,改令魏忠贤去凤阳守皇陵。

魏忠贤闻言大喜。认为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他连忙收拾包袱,星夜出发前往凤阳……

天启七年十二月初五,阜城南关尤氏旅店。

赶了一天路地魏忠贤让店家为自己准备盆洗脚水烫脚,水送来后他急不可待得就要把脚放进去,就在此时李朝钦突然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魏公公,京师有信来。”

魏忠贤看了看李朝钦一脸的惶急,低下头把脚放到了洗脚盆里,跟着就发出了一声满意地叹息声。他闭目养神片刻才缓缓的说道:“念吧。”

信是李永贞写来的,日前东林党弹劾魏忠贤在去凤阳的路上阴蓄死士、意图谋反,天子已经下令锦衣卫出京捉拿,李永贞在信里要魏忠贤早做打算。

魏忠贤听得嗤笑了起来。连连摇头叹息道:“东林党啊东林党,无能地人咱家那是见得太多了,可是真要无能到你们这种地步也是太难得了,十几年来,你们连构陷的罪名都不会换一换,除了谋逆还是谋逆。唉,咱家这两年来整人,这罪名从来就没有重样地,你们这一把年纪,难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魏公公!”

听到这一声急促地叫声后。魏忠贤抬头看了看身边的李朝钦,又是一声嗤笑:“难道咱家说错了么?挺击案。东林党说郑贵妃带着一个疯子拿着一根棍子谋逆;红丸案,东林党说元辅方大人献毒药给贞皇帝,伙同郑贵妃和李选侍谋逆;移宫案,东林党说李选侍抱着乐安公主谋逆;现在咱家一个老太监,带着几个仆人去凤阳,哈哈,居然也能谋逆!”

李朝钦听了魏忠贤说了半天也没有说道重点,忍不住第三次叫道:“魏公公!”

“酒来,今夜不醉不休!”魏忠贤大叫了一声。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初六,清晨四更。

在喝酒之前魏忠贤就让李朝钦在房梁上替他悬好一根绳索,可是李朝钦竟然挂了两根,魏忠贤看了看那两根并排地绳套,苦笑着摇了几下头,就招呼李朝钦和他一起坐下喝酒,此时魏忠贤和李朝钦二人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咱家以前背着先帝收过不少钱,不过先帝从来不和咱家计较,就算知道了也就是一笑置之,曹公公曾和咱家说过,先帝大行前还对万岁爷提到过咱家,唉……”魏忠贤叹息着又端起了酒杯,脸上又浮起了犬马眷恋之色:“咱家每每思此,就指望能替万岁爷出力,以报效先帝的深恩。”

“东林党说罢免了咱家、恢复祖制,天灾就能过去,大明就能风调雨顺,嗯,咱家的这一条命本来就是先帝给地,如果真能如此的话,那咱家死不足惜,嘿嘿,只是若天灾还在的话,万岁爷难道要靠东林党去治国么?”

魏忠贤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咧着嘴大呼了一声痛快,跟着又感慨了起来:“万岁爷还是太年轻了,生于深宫、长于高墙之内,唉,万岁爷根本不知道这世上的人心到底都险恶到什么地步啊。”

“万岁爷怎么能信东林党啊?……罢了,罢了。”魏忠贤发了一晚上地牢骚,自己也觉得有些太过婆婆妈妈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拖着板凳就向绳套下凑了过去,魏忠贤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绳套下,醉态可掬的就想爬到凳子上去,李朝钦满嘴吐着酒气。过来扶了魏忠贤一把,帮他爬到了凳子上。

“谢谢。”魏忠贤轻声说了一句,他跪在板凳上向上伸出手,死死转抓住绳套把自己拖着站直了起来。

“先……万岁爷,微臣来了。”魏忠贤把脖子套进绳套后,嘴里喃喃念叨着就要踢凳子,但就在他把眼都闭上了以后,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又睁开眼把脖子从绳套中取了出来。

此时李朝钦也已经把自己的凳子拖过来了。正晃晃悠悠的往上面爬,魏忠贤掉头对着他又大声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魏忠贤就再次调转过头,把绳套第二次拉上自己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天启七年十二月初六,魏忠贤在阜城上吊自尽,被从人草草埋葬,后在东林党的要求下,天子下令把魏忠贤的尸体再挖出来,以谋逆罪剐三千刀,并斩首示众。

……

天启七年十二月底。

扫清阉党后,少年天子组建了一个全新的东林党内阁。东林内阁随即向皇帝建议,应该撤销掉东厂这个特务机构,因为这种监视对东林君子们的一种侮辱。继任的少年对东林君子的道德操守是很信任地,他完全相信即使没有人监视他们,文官也不会贪污国家的钱,而且会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职务。所以皇帝欣然批准了内阁的这个建议,解散了大明的国家安全局。

一心要做尧舜之君的少年在解散了东厂以后,又询问他的臣子们,彼此之间还应该如何合作,才能实现他中兴大明的志向呢?东林君子们认为皇帝还应该撤销部署在各地的其他监视机构,比如各省的河道监管。

嘉靖皇帝就喜欢派太监监视治河。因为当时洪水屡治屡犯,所以嘉靖不厚道的怀疑是下面的文官贪污了治河的公款。但是他又苦无证据,所以干脆派太监出去监督治水,这种不信任让文官切齿痛恨,并在隆庆朝成功的将之废除掉。

万历天子一点也不像他懦弱的父亲,反倒更像他不厚道地祖父,所以万历亲政后不但重新派出了太监监督治水还将之大大强化,宣布治水的款项一律要经太监过目。以往发洪水的时候,皇帝拿文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地,但皇帝拿太监却很有办法。万历规定一旦出现洪水,那他就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处死监督太监。

这个做法虽然蛮不讲理。但却极大的激发了河道监的工作热情,万历朝当春汛秋洪到来时,不少河道监的主管太监甚至会搬到河堤上去住,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太监死于万历的这条野蛮法律之下,因此文官比憎恨嘉靖皇帝更甚的憎恨万历皇帝的这条恶法。

天启朝东林党掌权后再次收回了河道太监,从天启元年到天启六年魏忠贤掌权以前,东林君子在全国范围内没有修过一次河道。这次天子既然垂询,东林内阁立刻就把河道监当作魏忠贤的恶政举了出来。

既然这条法律是在魏忠贤构陷东林君子后颁布地,少年天子就认同它肯定是一条邪恶地规则,他相信侮辱东林君子的德行就是在破坏君臣之间的和睦和信任,所以天子又欣然下令收回全国的河道监督太监。

在黄石的前世,自从崇祯收回河道监督太监以后,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整个大明在十七年内就再也没有修过一次河、治过一次水,无论是黄河还是长江、无论是山东还是浙江。在这十七年里就任由河水一次次泛滥,每次东林君子都借口“节约”把修河治水款搞没了。

东林内阁和朝野的东林党人为天子的英明决定而高呼万岁,随后内阁就又提出了减税地一揽子计划,他们认为天灾主要是由万历胡乱收税招来的,现在正是拨乱反正地时候,所以他们向天子建议进行一次普遍地减税,以让上苍愉悦,从而保佑大明境内风调雨顺。

在天子同意了之后,东林君子第一个提出的茶税,以往万历皇帝信不过文臣,就派监督太监去检查各省的茶园,这当然是大大地恶政。东林君子们绝不会贪墨国家税款地,天子遂收回了各布政司的监督的太监。当然,自此以后各省的茶税收入就急剧下降,文官连年报灾,茶叶岁岁歉收,到崇祯十年,仅浙江一省茶税就从万历、天启年间的二十万两白银降低到每年十二两白银!

接着就是海税,明朝文官和地方的海商本来就有千丝万缕地联系,他们向皇帝提出应该恢复“禁海”,万历皇帝开海禁派太监收税是严重违反祖制,是一个极大的恶政,而且随后连绵地天灾也证明了收海税的极端非正义性,天子再次认可了东林内阁的判断,下令各海关的太监回宫。

从万历天子兴海贸以来,海关税一直是大明财政一大支柱,也是内币的重要来源,到了万历四十年的时候,万历天子每年能得到四百万两白银的海税。从崇祯元年以恢复禁海令的名义停收海关税后,内库就再也不能从日益繁荣地国家海贸中得到一两的银子了。

然后是丝绢税,万历认为如果商人贩丝织绸一定能赚钱,所以他收工商税,东林君子认为这叫“天子与小民争利”,是招来天灾的原因之一,这次的免税计划自然也要把它废除,崇祯对此表示赞同。

还有布税,如同唐宋时期一样,明朝本来也规定了百姓和各级官员可以使用的衣服色彩,比如明黄本来就是皇帝的颜色,大红则是高官能穿戴的衣服。等要钱不要脸的万历天子亲政后,他为了多收税就放开了对百姓的衣服限制,很快在大明境内就出现了小民同官员在衣服上争奇斗艳地现象。

当时感到斯文扫的的官员就向万历提出抗议,并质问皇帝如果他现在不顾官员的体统乱搞,那有一天小民穿黄色的衣服有该如何。结果万历回答说只要织布的商人肯交税,那他觉得卖黄布也不是不可以……大明的群臣就这样再一次被皇帝的无赖打败了。

根据文臣的要求废除了各种“与民争利”并且违反祖制的税收后,新任的皇帝再次享受到了他祖父、父亲和兄长从来不曾享受过的高度赞誉,朝野的东林君子们异口同声的称赞这位少年天子是大明当之无愧的中兴之主,并向他保证,根据天人感应的道理,大明很快就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么轻松的就得到了尧舜的美名,少年天子得意之余就决心关心一下大明的国防情况了,西南的奢安之乱已经基本平息了,辽东的乱事就变得特别的显眼。

刨除掉已经被清洗得一干二净的阉党份子,眼下似乎有两个督师人选可以考虑,他们都是文官,也都有过统领军队的经验。

“传旨,招张鹤鸣、袁崇焕入京。”

西南叛乱平定后,皇帝赐张鹤鸣以太子少师作为资历,同时还晋升黄石为左都督、少保兼太子太保、并赐蟒袍玉带。此时毛文龙因为在辽东的顽强抵抗已经被升为太保,在全国的武将当中,也就仅有他在加衔上比黄石还稍高一筹。

崇祯元年正月,辽阳。

今天皇太极来到几个兄弟面前后,冲着他们扬了扬一封信:“明国东江镇总兵毛文龙,又来信要求和我们议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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