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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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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当然了,”杨致远也摇起头来,他冲着地图说道:“赵帅难道不看地图的么,怎么会走这条道路?建奴距离遵化八十里,山海关距离遵化三百多里,而且是建奴先出发,赵帅后出发,他怎么肯去和建奴比速度?而且从三屯营到遵化之间只有三、四十里,骑兵转眼间就冲过去了,遇到敌军也可以迅速后退,建奴怎么抓得住赵帅呢?”

金求德淡淡一笑:“如果没有袁崇焕,当然不可能,但我们假设的前提就是袁崇焕叛国。首先,他完全可以强令赵帅走这条捷径去送死,同时建奴会默契地不攻打三屯营和遵化。如果赵帅不肯去,那就是畏敌如虎,袁崇焕当场就可以把他拿下。如果赵帅去了,三屯营和遵化又没有丢,那赵帅凭什么撤回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贺定远这时开始发表意见了:“仔细想想,这也不全是送死。如果我遇到这种情况。那也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设法冲过去,赶了三百里的路,离目标只有三十里了,怎么也要试试看。嗯,按照常理来看,就算被建奴探马发现,但我全是骑兵,在建奴探马回报再大军出动的时候,我早已经从建奴前面冲过去了。”

“正是如此。这是最合理的判断。”金求德立刻接上了贺定远地话茬,跟着发出了一声感慨:“不过我认为建奴不是靠探马来侦查赵帅动向的,他们早就知道赵帅一定会走这条路,所以他们早就设好了两头堵地包围圈,等在赵帅前面的一定是建奴地伏兵!”

见有人脸上还存在着怀疑之色,金求德又加强语气反问道:“话说回来,喜峰口到三屯营的五十里路、还有它到遵化的八十里路,如果建奴四天都走不完的话,那他们还是我们所知的建奴吗?”

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黄石环顾着几位心腹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大家都不出声,只有杨致远轻声发了一句牢骚:“不可思议地想法,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袁崇焕叛国的基础上。”

“那天杨副将你也同意了啊,”金求德笑了一下,又大声说道:“参谋司认为这个计划很完美。就算赵帅遇难,袁崇焕也可以说是他自己心急不注意侦查。”

黄石又扫了周围的人一圈,这次已经没有反对的声音。黄石就回头和金求德讲道:“好了,继续说下面地吧,说和我们有关的,我们的预期战场在哪里?”

“应该在京师城下,或许京师已经陷落了。”

“胡说,”贾明河大吃一惊之余,跟着就激烈地反对起来:“京师怎么可能陷落?建奴根本就不可能打到京师城下。我们主力一旦到达山东,很快就可以投入作战。遵化本来就是重镇。蓟门天险更号称一线天,建奴大举西来必定无法及时打造攻城武器。后面还有三河、通州。怎么可能都这么快陷落?”

“可以用内应。”

“一座、两座可能,但四座要塞都用内应就不可能了。”

金求德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这个内应是蓟辽督师,那一切都有可能。”

大家再一次沉默下来等着金求德的下文。金求德又说了下去:“歼灭赵帅应该只是第一步,下面就该拿下遵化和三屯营了,它们已经没用了,这样后金侧后的威胁就彻底解除了,同时也往前走了一大步。但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蓟镇应该已经动员起来,不仅仅是蓟镇。真定镇的军队和边军也会向蓟门开来,很快三河、通州、蓟门一线就会勤王军云集。”

一旦北京受到直接的军事威胁,紧急的勤王令就会被立刻发出,几天内加急的动员令就会传出北直隶,而山西、陕西和山东的勤王军都会立刻动身出发。这个时候地明朝腹地还是一片太平,各边军还没有和农民军杀做一团,所以勤王令下达后各地军队肯定会立刻响应,收到勤王令的总兵都会带着家丁和亲军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京师。

“这次是建奴第一次入寇,和他们结伴来到的蒙古人多半还都心存疑虑,指望他们跟着建奴一起抢劫、打打顺风仗没问题,但指望他们跟大明的要塞死磕那是绝不可能的。就算蒙古人突然犯病愿意拼命攻打要塞,先不要说他们打得下来打不下来,就算他们能打下来的话,等建奴一个一个堡垒啃到三河时,没有一个月是绝不可能的,那时秦军、鲁军也都会纷纷抵达京畿平原。”

下面的听众都连连点头。金求德刚才说得正是战争地正常推演,紧跟着金求德话锋一转:“但是我们假定蓟辽督师已经叛国了,那局面就会完全不同。首先他会走安全的昌黎、徽州线,避开和后金军交锋的危险,然后通过香河直奔三河。嗯,参谋司认为在正常情况下建奴不太可能强攻下蓟门天险,所以这个时候蓟门很可能还在,蓟辽督师就会亲自赶往蓟门,接过蓟门天险的战场指挥权。”

“接下来。”金求德又转过身指点着地图上三河、通州、京师这三个位置:“蓟辽督师统领三镇一卫,蓟镇正是他的直辖军镇。参谋司扮演建奴方推演时,认定强攻蓟门、三河非常不合理,损失会非常大,所以最佳方案是由蓟辽督师下令,把云集在蓟门、三河、通州的勤王军调离这条入侵线路。”

“调去哪里?”杨致远又忍不住喊停了,他高声问道:“调去哪里?顺义么?”

金求德停下来看看地图上杨致远说得位置,摇头反对道:“唔,顺义恐怕太近了。几十里路,一旦京师遇险马上就能赶回来。”

“顺义还近?那怀柔呢?”杨致远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恐怕还是近。”怀柔比顺义又多离开京师五十里,但金求德显然还是不满意。

“那调到哪里?昌平还是密云?”杨致远的音调变得更高,语速也更急促了。

这次金求德看起来似乎满意了,他点头赞同道:“我看密云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这样就远远地离开了三河、通州一线,而且也容易找借口,比如说防备后金从密云方向进攻京师。”

“胡说!”杨致远生气地站了起来,他指着地图大叫道:“这种理由怎么说得出口!建奴已经到了遵化。他们要想进攻密云,就需要先顺着来路从喜峰口退出边墙,然后在漠南绕几百里的路,再去进攻古北口,等攻破了古北口后才能威胁到密云。建奴有这么傻么?”

金求德双手握着教鞭,正面冲着杨致远面不改色地说道:“建奴应该没有这么傻,不过你不能否认他们有发傻的可能性,这么调动至少比调去怀柔更说得通一些,而且也能调得离京师更远。”

杨致远一时说不出话来,金求德就不再理他,扭头又看了一眼地图:“嗯,其实昌平也不错,那里毕竟是国朝历代皇陵所在,万万不能有失,我看也可以把直隶周边的勤王军调去昌平。这个理由也很好。”

“这就更是胡说了,建奴在京师以东。你却要把勤王军调去京师的西面,”杨致远一听就又生气了,他再一次愤愤地反驳道:“守住蓟门一线、建奴就不能窥视三河,守住三河一线、建奴就不能窥探通州,守住通州京师就安然无恙,而只要京师不丢,那怎么也不用担心更西边的昌平啊。”

“我没说我担心昌平,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昌平,我只是说这个理由完全拿的出手。保卫皇陵不受惊动,不正是忠臣义子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吗?”金求德脸上还是一幅坦然地表情:“你是站在大明的角度来指挥大明的军队。而我说得是如何站在建奴的角度来指挥大明的军队,两者当然差距极大。”

“你这是在妄想!”

“参谋司是以袁崇焕叛国为前提进行推演,这个前提那天杨副将你也同意了。”

杨致远长叹了口气,又缓缓地坐下了:“金副将继续说吧,但我觉得这还是不行。如果袁崇焕想调走勤王军,那他自己就要派军队接防通州、三河、蓟门,或者还有一个遵化。所以等勤王军调走以后,除非他直接叛乱,否则建奴还是无法攻入京畿地区。”

“这个就更好解决了。我可以借口御敌于国门之外,调走勤王军后再把所有的辽军都调去蓟门,中间一个兵不留,然后就开关好了。”

“开关?”

“是的,最好还不要立刻叛变,参谋司认为开关纵敌是最好的方法,因为中间地军队都调走了,所以建奴必然能长驱直入京师城下。袁崇焕再带领一支心腹精锐赶在其他勤王军到达之前赶来勤王,进入京师后就与建奴来个里应外合。”

金求德见杨致远脸上又开始聚集怒气,就抢在他之前说道:“参谋司是以袁崇焕叛国为前提来进行推演,这个杨副将你那天已经……”

“是的,没错,那天我是同意了,”杨致远不耐烦地打断了金求德,他大声地质问道:“但我现在想追问一句。你说袁崇焕到底图什么呢?”

“这个按说本不属于我们参谋司的工作,我们只是提出假设,然后开始推演。”金求德耸耸肩,用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说道:“不过既然杨副将问起,那么我就说两种我的私人意见吧。第一,皇上还小,就这两年亲政地表现来看,皇上恐怕不是什么圣君。”

金求德本来想把崇祯比作隋炀帝,不过他想想还是没有说出这种大不敬地话语:“袁崇焕或许认为皇上很容易被吓倒、很容易被哄骗。一个长于深宫的少年天子,可能一惊就会同意议和。而如果后金真的同意议和的话,那袁崇焕的名声大概就和单骑退胡骑兵的郭子仪差不多了吧?”

杨致远觉得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崇祯这一年来的表现确实是颠三倒四,无论是向灾区征税还是纵容袁崇焕杀毛文龙,都说明这个孩子根本不懂起码的治国要领。一个组织最重要的就是秩序,组织里地人的行动和结局应该有因果关系,遵守秩序地人起码得有一条活路。

崇祯皇帝向灾区收税,这个就是在挑战遵纪守法的百姓的底线了。以往不管把中国的老百姓压迫得多么苦,只要敬畏官府的人能勉强活下去。那大部分人就不愿意豁出去命去和官府对着干。而纵容袁崇焕杀毛文龙这件事情也是一样,以往无论武官如何被文臣欺压,但他们至少知道只要遵守一些游戏规则,自己的这条命总是安全的。但现在崇祯不惩罚悍然破坏法令地袁崇焕,那以后他就不要怪武将开始玩拥兵自重、听调不听宣了。

“依我看。皇上很可能就同意议和了。”金求德觉得这样耳朵软的天子多半也是软骨头,崇祯没有什么见识和主见,所以金求德估计后金军一旦兵临城下,崇祯一吓多半就妥协了:“如果皇上这样还不肯妥协地话,那袁崇焕也就只好清君侧了。”

贺定远和杨致远同声吼了起来:“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叛逆!”

“鱼死网破罢了,反正袁崇焕知道自己五年平辽是大话,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一搏。嗯,或许他可以另立一个新君,看看能不能当上曹操。”

贺定远大叫起来:“凭什么?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里面的东西就很多了,他肯定不会说是自己和建奴里应外合,多半还会说是自己杀退了建奴,夺还了京师,嗯,里应外合地罪名就扣给别人好了。”金求德转了一下眼珠,随口说道:“比如皇上身边地那个曹化淳曹公公,我看推给他就不错,嗯。就说是曹化淳开的门,放敌兵进来了。反正这些士大夫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亡了国就赖皇上,打了败仗就赖公公。”

金求德这话其实倒也没有污蔑东林党君子们。在原本的历史上,等顺军攻占北京后录用降官时,东林党人九成都跑去要求继续当官。顺军官员看见不少老态龙钟的官僚也来报名要求录用,就让白胡子的人回家去养老,东林君子们当然不干,说“只要用了我,胡子就会黑起来的”。

这些东林君子还争先恐后地跑去阿谀顺军手下,说崇祯是“独夫授首,天诛地灭”。崇祯死前敲景阳钟让大臣入宫护卫,东林党人没有一个去的。后来李自成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说不是他们不去,而是崇祯的太监堵着门不让大臣们进去为皇帝殉死效忠。这些君子们明明知道负责宫禁地王承恩陪皇帝一起上吊了,但仍要把黑水泼到王公公头上去。

后来东林党发现曹化淳没有死,就开始编造谎言说是曹化淳开的北京城门,可是那个时候曹化淳明明在老家服丧,根本就不在京师,但他们也不管。总之一句话,文臣们都是好地,国家全是太监搞坏的,出卖皇帝的也都是太监而不是文臣。

“因此,参谋司建议以最快的速度驰援京师,与建奴决战于京师城下。不然万一皇上答应了议和,或是袁崇焕动手清君侧,我们福宁军弄不好反倒成乱贼了。”金求德一面说,一面把参谋司拟定的最后计划交到了黄石手里。

“还有一个满帅,”贾明河看着金求德的计划书。突然又发问道:“我见过满帅这个人,刚直不阿,而且和袁崇焕有仇,他既不会附逆也不会听袁崇焕瞎指挥的。”

“唉,一个总喜欢冲锋杀敌在前的好汉。”金求德不以为然地说道:“打倒一个好汉地办法太多了,一杯毒酒、一把匕首、一支冷箭,在战场制造个意外太容易了,满帅总不能一天到晚防贼似地防着关宁军吧?”

……

崇祯二年十一月初二,登州府。

黄石今天率领先头部队乘快船抵达登州以后。立刻就前去拜会登州知府甄雨村。听说黄石突然到来后,甄雨村感到非常意外,连忙出了衙门来迎接。

“甄大人,我奉旨出海讨贼,大军不幸在海上遭遇风浪,所以特意前来山东避风。”黄石一面说一面就拿出出兵诏书和兵部的命令,把它们交给甄雨村核对。

甄雨村连连点头称是,把黄石请到衙门大厅上奉茶,自己则开始检验黄石的关防。黄石坐在客座喝起茶来。一面耐心地等待着甄雨村办公。检验过圣旨无误后,甄雨村又叫人取出兵部地备检印信加以核对,证实黄石给他的文书都是真件,兵部确实许可黄石出兵,还让包括山东在内的几省对黄石的军事行动进行协助。

“嗯。文件都没有问题,下官知道了,不过还有几张文书需要麻烦黄帅一番。”甄雨村小心地把文件抄了一份下来以后,又让黄石在上面用印盖章,这将来可以作为黄石在登州府停靠过的证据。除此以外甄雨村又吩咐拿出账册伺候,如果黄石要从登州府调拨钱粮的话,这些也都需要黄石用印,才能入账以备朝廷查询。

黄石在第一份文书上欣然用印以后,甄雨村一面郑重地把这份材料收好,一面笑着问道:“黄帅此行前往琉球,去靖海卫或是威海卫调拨钱粮岂不是更近,怎么拐到下官的登州府来了?”

靖海卫、威海卫都在山东半岛探出去的顶端上,而登州府则在渤海湾内。黄石拍手叹息道:“甄大人有所不知,我也想过去靖海、威海两卫补充粮食和淡水,怎奈此次大军出发,兵马十分众多,这两卫的储备根本就不可能够用啊,所以只好来登州府城求援,估计还要从商民手里购买一些才够。”

甄雨村闻言吃了一惊:“不知黄帅此次出兵,共有兵马几何?”

黄石伸出了两个手指晃了一晃。哀声叹气地说道:“马、步、水师,共有两万众。不知道登州的钱粮够不够啊?”

“嘶——”甄雨村听了立刻倒抽一口凉气,黄石出兵的规模大大超乎他的想象。他赶紧叫身边的师爷把帐册翻开,手指急促地在上面翻动起来:“黄帅稍安,容下官好好看看。”

过了一会儿甄雨村又轻声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地问道:“不知黄帅需要多少粮食?”

“两万马、步、水师,三十天所需。”

甄雨村闻言又是一惊:“怎么会需要这许多啊?”

“这些日子为了避风走了不少冤枉路,而且为了保船还丢弃了许多淡水、粮食,所以大军的储备已经所剩无几了。”

“原来如此。”甄雨村缓缓合上帐册,抬头抱歉地说道:“黄帅,府库连一半都没有,恐怕需要从周围各县和莱州府调拨了。”

“也罢,反正我的船队都被吹散了,我已经让他们陆陆续续地赶来登州府了,路上大概也要些时日,等福宁水师重新聚集起来,唔,怎么也要过上十来天了,甄大人二十天之内应该差不多有粮食了吧?”

甄雨村心算了一番,觉得时间还是有些紧张,就笑道:“下官尽力而为,不过黄帅最好也去一趟莱州府,到那里再调拨些粮食,不然恐怕会拖累了黄帅的行程。”

“如此就拜托甄大人了。”

“黄帅客气了,这也是下官本份。”

黄石出门前交给甄雨村一份仪金,内有白银五十两,甄雨村素知黄石大方,也就欣然笑纳。他客客气气地把黄石送出了衙门,同时吩咐衙役准备驿馆。

按照常理,农历十月刮台风的情况不太多。不过这外海上的天气变幻谁又能说清楚呢?舰队中除了黄石以及他的核心成员外,普通军官、战士都不清楚上层到底在做什么决策,他们都被告知前哨发现海上起风,所以整支舰队都要规避。

本来黄石有点担心贺定远大嘴巴会惹祸,不过这次贺定远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无旨擅入别的军镇驻地,形同谋逆作乱。这个罪名一旦确认可是要掉一堆人头的。所以贺定远一再向黄石保证,他会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棺材里去。

对于参谋军官集团,黄石倒是比较放心。金求德管辖的地盘从来不给黄石捅篓子;贾明河的心思全用于巩固自己的选锋营山头,一向跟黄石跟得最紧,也绝不会给黄石找麻烦的;杨致远既是老兄弟,也是军法系的老大,泄露军事机密的罪名有多重,他最清楚了。

福宁镇的派系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建立起来了。在现有地体系内,贺定远是军校系的老大,金求德是参谋系的老大,赵慢熊看起来似乎地位很超然,其实和李云睿、鲍博文还有柳清扬这些他推荐给黄石的人都有联系。

最近两年来,李云睿他们哥儿三个似乎打算自成一系,要和赵慢熊划清界限。黄石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赵慢熊的自保之策,还是他们三个人的自保之策。不过既然他们能明智地看清形势,黄石也就装聋作哑、难得糊涂,好像对发生的派系分化一点也没有察觉。

从黄石开始,福宁镇各山头都懂装不懂,施策似乎认为黄石的真实态度是鼓励派系分化,所以最近他也开始搞什么闽北水师派。这些人虽然明面上一个个都大大咧咧的,但就是直率如贺定远,也绝对不敢朝内卫系统和忠君爱国天主教里面渗透,起码他从来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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