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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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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好心的大实话让关宁总兵马世龙脸色微变,说话的时候口气里也带出了些许怒气:“孙大人,末将虽愚,但家祖先已有上百年为边将……末将斗胆,末将自信还是懂得一点儿兵法的。”

马世龙翻来覆去地说着几句简单的话,但核心意思孙承宗早就听明白了。这马总兵显然是对孙承宗这么推崇一个小兵出身的人有所不满。而且这种不满孙承宗也早有耳闻,它在关宁军中已经是根深蒂固了。这些辽西将门总觉得东江军上下都是些爆发户,从毛文龙开始都是一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泥腿子。

“孙大人容禀……”马世龙说到痛心疾首处,越发地慷慨激昂起来。

“不必了,你的意思本部堂明白了。”孙承宗抬手制止了马世龙继续说下去,毕竟十六万关宁军都是他这三年多辛苦打造出来的,这支军队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孙承宗的亲儿子一样。孙承宗为这支部队装备武器、屯垦讨饷累得头发都白了,他心底里也希望这支军队能有出息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谢孙大人。”马世龙抱拳唯唯而出,心头还是一阵阵地不快。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马世龙飞快地招来了他的副将鲁之甲:“速速派遣细作前住辽东,侦探三岔河、娘娘宫、耀州和孛罗涡一带。”

鲁之甲闻言一愣:“大人,我们要出兵辽东了?”

“不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马世龙简要地介绍了一番孙承宗给他的交代,猛地发出一声长叹:“鲁副将,这次出兵本军门就交给你了。你要给本将和关宁军争气啊。”

“谢大人信任,末将敢不竭尽心力。继之以死……”

“住口。”

马世龙一声断喝,接着就往地上狠狠吐了口痰:“不许说‘死’字,从现在到出征,这个字提都不许提。”

“末将遵命。”鲁之甲答应下来后又想起了马世龙刚才的那声叹息,就凑近一步说道:“大人,末将敢问,可是有什么不快么?或是孙大人对我们关宁军有什么不满么?”

“唉,还不是那个黄石么?”马世龙扶着椅子坐下,伸手就去拿自己的茶杯想喝口水。但一掀碗盖发现已经没有多少了,剩下的一点点儿水也都凉了。马世龙勃然大怒,昂首大吼道:“来啊,都死哪里去了。快来给本将换茶。”

爆发过后马世龙一下子又泄了气。颓然按手示意鲁之甲坐下说话:“鲁兄弟你知道我的,我家世代为将,已经有上百年了。今天孙大人竟然要我去请教那个黄石,让我去向他学怎么打仗。”

话还没有说完鲁之甲就已经是怒形于色。他本人也是世代地武将,从小家里人就告诉过他祖先的武勇。虽然辽西百年来没有什么战争,但他们毕竟是良将的后代。那黄石算什么东西?鲁之甲心底里对孙承宗都有些不满,不过老孙头这三年来亲力亲为,对他们辽西的武将也是推食解衣。他们心里也都很是钦佩,所以嘴里自然只能骂黄石了:“黄石,不过一个投军的流浪汉罢了,他也懂得兵法么?”

“什么兵法,哼,还不知道识不识字呢。”马世龙觉得一个臭要饭的恐怕不太可能买得起书。

“那黄石不是开原的商人出身么?”鲁之甲说得是黄石伪造的履历。反正开原被努尔哈赤屠杀一空,十几万汉人全都填了沟渠了,黄石觉得是死无对证了。

“哼,什么商人,就是一个要饭地。和他们东江的那个总兵一个样。”马世龙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鲁之甲也在边上笑得很是开心。二十多年前,毛文龙本是算命先生兼职乞丐,一路要饭到了辽东后就投入李成梁家门,当时和努尔哈赤、李永芳他们一起给李家当家奴。后来毛文龙奋斗数年,在边疆积功改回原姓,还回杭州老家娶了老婆。毛文龙因为认识两个字所以一直到处吹自己是儒生出身,在东江镇自然没有人去揭破毛大帅的这点小虚荣心,但是在外镇早已成为笑谈。世袭的武将自然看不起毛文龙这个草根出身的家伙,东江镇的军官们在他们眼里也都是些暴发户。

笑过之后,马世龙面色复杂地叹道:“你还别说,黄石这厮颇有勇力,屡次大破建奴。”

“末将也听说了。这厮身高六尺,上阵必配刀、剑各一,而且最喜冲杀在前,每阵必亲与建奴白兵。嗯……”鲁之甲回忆了一下他看到过的塘报,里面有些东西给他印象颇深:“盖州之战,黄石这厮领着两千大军,最后死伤不过百余,结果他的胳膊倒被打断了。亏他还是个参将呢。”

“一个匹夫罢了,不过是个很勇猛地匹夫。不过现在他也是副将了,这个匹夫硬是靠砍把自己砍成了同知都督啊。”想到一个野猪型的武将也能和自己平级,马世龙就有说不出的感慨。

一边的鲁之甲更是心中有火,他这个关宁副将才是副都督(同知),他一拍大腿奋然叫道:“大人放心,末将知道一人,也有万夫不当之勇。这次出兵末将会带他同去。”

“可是管车炮营的李承先?”

“大人英明,正是此人。他家三代先祖都力大无穷,世代都是我辽西数一数二的好汉。”说话的时候鲁之甲还咧开大嘴,狠狠地挑起了大拇指。

“嗯,李承先的武勇本将也有所耳闻,据说他能连开十石弓二十次,还能批重甲挥长槊,更自幼熟读兵书,精通兵法。”

“正是。”

马世龙屈指一算,大将、先锋都有了。接下来就是兵力问题:“孙大人欲攻耀州。那里建奴的兵力一向薄弱,本将估计也就是一个牛录或半个牛录。确认以后,本将会给你一个车炮营和一个水营,正好交给李承先统领。”

“哪里用的了这许多兵力?”鲁之甲不以为然地说道:“大人给我一个水营足矣,不必动用车炮营了。”

一个水营有一千水兵,鲁之甲听说对手加上辅兵以后才有几百人,心里对他们已经很是轻视了。感觉一个水营已经有牛刀杀鸡的企图了。

“不然,”马世龙大摇其头,这一仗是关宁军练兵三年多来的第一仗,他迫切地希望有一个开门红:“你带一个车炮营前去,如果顺利的话。”马世龙重重拍在桌面上,把茶碗都激飞了起来:“你就为本将把盖州拿下来。”

“盖州?”

“正是,”马世龙已经详细地询问过救火营的武器了:“黄石的部队一个营也有两千战兵,除了盔甲比较好以外。剩下俱不足道——”马世龙挥手加强语气地同时,脸上也露出了轻蔑的神色:“黄石手下有一千五百多最便宜的长枪兵,还有五百兼短兵的火铳手,而且短兵连盾牌都配不起。”

“这样也能大破建奴?哈哈,看来建奴是气数已尽了。”鲁之甲开怀大笑起来,他觉得盖州也不是很遥远的问题了。

“听说黄石还有炮,”马世龙脸上地嘲讽之气更浓了:“不过只有六门,据说最大的和小将军炮相仿佛。”

关宁军的一个车炮营同样是两千战兵,但关宁军主要强调火力而不是黄石强调的肉搏能力。一个车炮营配备各式战车三百辆、大炮九十门。这些大炮最小的是半磅的虎蹲炮。最大的是十八磅的红夷大炮。每个车炮营还配属三眼、五眼、七眼火铳一千一百支,鸟铳数百支,明军希望凭借这些火器能循环发射,形成对肉搏兵的弹幕。此外每个车炮营还装备盾牌五百面,以保护炮手和火铳手……当然没有长枪这种便宜货。

“大人放心,末将一定取得盖州。”鲁之甲一拍大腿,胸脯高高地挺起:“不大破建奴,收复盖州,末将绝不回来见军门!”

实际上关宁军条例是尽可能避免肉搏的,标准的关宁军铁骑营是一千骑兵战兵,但各种火铳配备每营也超过六百支,从三眼到七眼一应俱全。铁骑营的骑兵炮也超过三十门。孙承宗的建军思路就是靠大炮来提供主要杀伤力,火铳则负责掩护大炮。黄石一直觉得这个思路是和戚继光的思路背道而驰的。戚继光的兵书中最强调的还是肉搏能力,各种远程兵器也还是辅助,比如戚继光的车营中刀盾手都背三根标枪,集中向敌阵投掷后就要扑上去白兵作战。

黄石记得戚继光的肉搏步兵打遍天下无敌手。和倭寇作战数年,戚继光斩首两万余,自身战死不过四百。后来戚继光到北疆打蒙古,他的车营和“蒙古铁骑”的交换比也常年维持在一比四十到一比五十。黄石自知自己没有戚继光的那种天才,但和孙承宗这个文臣相比,他还是更倾向于使采用戚继光的练兵思路,毕竟戚少保戎马一生,所向无敌。而且……肉搏步兵也很便宜。关宁军的车炮营一个营就要九十门大炮,无数的挽马和战车。黄石就是把内裤卖了也养不起。

……

天启五年五月底,长生岛。

“诸位教友,请让我们为建奴铁蹄下的辽民祈祷。”说完张再弟就把眼睛闭上了。他刚结束了一个关于声讨努尔哈赤罪行的演讲。

屋里的人……包括黄石也把眼睛闭上了。现在长生岛开始有节假日了,黄石发现没黑没白地干不太可能,所以现在开始试行责任制——干完了就可以下班或者放假了。效果似乎不错,工人劳动积极性大大提高。黄石这才发现原来很多要干一天的活其实半天就能干完,现在劳动定额已经被提高了五成,但天黑前大部分人还是能干完活回家。

默哀……不,是祷告了一会儿后,张再弟大声说道;“好了,兄弟们。神一定会惩罚野猪皮的反人类罪行的,我们与野猪皮作战就一定能取悦神。”

“接下来是日本。那里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邓肯开始了新一轮的布道,他声情并茂地讲述残忍的日本德川幕府是如何迫害农民的。日本的农民因为口粮不足不得不把儿子摔死在门槛上,但日本各级封建主却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黄石很没有新意地照抄了包括白毛女在内地一些故事,不过人物被换成了日本藩主桃太郎和少女樱桃小丸子。

“我们的远征军,会给日本的农民带去水和面包……不,豆桨和大米饭。”邓肯口中的远征军就是杨致远率领的那批强盗,一千多人的军队中有一半左右是去参与实战地新兵。他们会在济州岛稍作修整,然后在柳清扬买的那个小城登陆。

参与运输的有施策的长生岛水营和尚可喜的长山岛水营,黄石觉得当大哥吃肉的时候,怎么也要给最听话的小弟一碗汤喝。黄石还反复交待杨致远,这次只是炫耀武力而已,而不是军事行动。所以对长州的攻击一定要适可而止,也绝不能让长州藩虚弱到被日本幕府吃掉的地步。

“诸位教友,请让我们为日本农民和我们英勇的远征军祈祷。”

洗脑日……不,礼拜日的一上午就在各种演讲中度过了,现在参与祷告的人群会先去吃午饭,一个小时后人们要回来继续洗脑……不,祈祷。

黄石这几天一直没有在食堂吃饭,他像前几天一样把面饼卷了卷就离开了,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了叮咛内卫们一番:“你们留下,我自己一个人走走。”

策马来到海边的一个“养殖场”,长生岛把很多木棍表面烧成炭,趁着退潮插在不远处的海底上。这些木棍经过一段时间后就可以生出牡蛎来。

黄石跳下马,把大饼扔给来迎接他的那个人,那人笑着接过还冒着热气的大饼:“黄将军真是信人。”

黄石也笑道:“我乃是大明堂堂的太子少保,难道会对一个小女子失信么?”

那小女子脸上微微一红,跟着又是一笑:“堂堂地太子少保,二品大员,国家重臣,就请人吃杂粮面饼?”

这话黄石倒也不以忤,他嘿嘿干笑了两声也说不出个道道来……其实在明末这其实也没有么,但他每次和这女孩说话的时候都有一种很深的羞愧感。毕竟两者的年龄相差太大了,如果是在他的前世,不被笑骂作禽兽也会被朋友讥笑到残废。所以黄石跑来这里地原因谁都不愿意告诉,更是连内卫都不带。

女孩子兴高彩烈地在一边啃那抉破饼。几天前黄石在食堂碰洒了她要带回家的食物……这个女孩子当然立刻认出了眼前的大人物,她当时一句废话也没有,一边抽泣着一边从土地上的食物检回篮子里,连沾满泥土的米粒都不放过。

内愧于心黄石派人查了一下这少女的来历,原来她相依为命的哥哥也才是个辅兵而已。这兄妹父母双亡,又是出身商人家庭没有什么气力,所以女孩也只能干看海讯、站闲岗的工作。他们兄妹的粮食配额都是长生岛最低的一种。

虽然黄石小心的躲在女孩身后,而且一直觉得对方眼睛向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凝视,但那个女孩吃饼的时候突然噎了一下,脸上也没来由地红了一下。心中有鬼的黄石赶快把目光移开……他回老营的路上还左顾右盼一番,确信附近没有人后才奔回了老营。到了老营他还没下马,早就等在门口的李云睿就跑过了来拉住他的缰绳:“大人,杨游击来消息了。”

“嗯,也该来消息了。”黄石满意地哼了一声。这个杨致远一放出去就跟撒了欢的野马一样,到了济州岛倒是派过来一个传令兵报平安,可再往后就音讯皆无。这让黄石最近很是着急。长生岛为期三个月的新兵演练很快就能结束,杨致远的军队如果不能及时回来,黄石的复州攻势就不能按时展开了。

“刚才卑职去食堂找过大人,就是没有找到。”李云睿一向喜欢在饭点堵人,他现在也有些奇怪:“大人出去连内卫都没有带啊。”

“嗯,我去海边走了走,散散心。”

“大人好兴致。”李云睿高兴地赞了一句,黄石的行踪根本不必向他解释,看到顶头上司对自己这么看重他心里也很得意。

一边黄石倒是做贼心虚地回头偷看了李云睿两眼,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很快就走入了老营中。来人们看到黄石进来后,杨致远派来的信使马上给他见礼,但黄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个长很粗壮的男子就从人群后面跳了出来。这个男子一个饿虎扑食,在内卫抓住他之前已经趴在了这个大明重臣脚下,一连串流利的汉语喷涌而出:“鄙人小邦长州藩藩士守随信吉,今日得见天朝太子少保大人尊颜,其不胜惶恐也欤。”

横扫千军如卷席 第07节 协助

守随家出自日本甲州武田氏,甲州武田氏则出自源氏,这个守随信吉的祖先也是武田山猴子的一个儿子。胜赖公殉村后,守随家就跑到了日本关西地区,在黄石原本的历史上,这家最后的工作是做商人延续到了幕末,他们家族一向以脑子活络和善于见风驶舵著称。

这个守随信吉今年才二十岁,去年他刚投奔到长州藩当上了足轻头,每年有五十石米的俸禄。上个月藩里突然秘密动员的时候,守随信吉还以为是幕府终于要对长州下黑手了。但他满怀悲壮地走进战队的时候,领队的侍大将才告诉他原来是去打一群“海匪”。

王直等海匪在中国叫倭寇,在日本曾经被叫做“明寇”。后来幕府不敢这么称呼了,于是就换上了海匪这个称呼。倭寇在大明一直被中国政府追着打,但在日本他们常常追着日本政府军打。日本战国时期各强大的“诸侯”对大股的海匪一向非常客气——因为海匪一般比日本的诸侯强大。直到幕府时期双方的力量对比才逐渐改变。朝鲜战争后德川摹府也算是发了狠了,拼了命把周围的海匪剿灭了不少,生怕给大明以发动战争的借口。

至于最强大的几股海匪,德川幕府掩耳盗铃地把他们称为“海商”。比如李旦和郑一官之流,这几个家伙个个能动员几万兵力,而且和大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挂靠大明有着闽商的身份。德川幕府自知决计剿不了他们,所以对他们侵占日本土地、城市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听说对手是海匪后,守随信吉和他手下的农民兵就士气高涨起来——对方既然不能被称为“大明海商”的话,那就说明他们没有什么实力。一路上下级武士和农民们还听说这几百海匪占了长州藩的下关港,还公然勒索长州藩,这让他们更高兴。因为这次长州藩足足动员了快三千大军,其中战斗兵就有两千人。那打几百个上岸的海匪还不就是玩么?

可是一到下关附近守随信吉就觉得不对了,对面一排排士兵一看就不是土匪,队列站得比自己这边的武士们还整齐。等双方排兵布阵的时候就更不对了,对面地“海匪”一水的铁甲,守随信吉的上司看得直发愣,连常用的列队命令都忘了下达了,其他的武士们也都看傻了眼。守随信吉不像他的土包子同事那么没见识,他在界地时候听说过很多大明的传闻,眼前的铁甲一看就是大明的军国之器,这东西根本就是有钱也没有地方买。

守随信吉瞄了一眼,估计幕府承认的那几个“海商”全加一块也凑不出这么多的铁甲来,他小心地把心中的疑虑跟领队的头目说了,那个头目就把他派去和这次的总大将说。那个总大将看到对面耀眼的装备后,也和被雷劈过的蛤蟆一样说不出话了。听过守随信吉的报告后,那总大将一边痛骂藩里的那些军情骗子,一边哼哼唧唧地打发部下过去试探着交流一下。

那个使者走到海匪军前二十米大叫道:“我乃长州藩毛利家……啊——”话才说了一半那倒霉蛋就被铁炮打成了马蜂窝。杨致远来以前黄石曾拾他介绍过一些日本的风土人情,黑岛还没有把话翻译完,杨致远就认定这个仪式乃是战前的挑战,早等得不耐烦的杨游击立刻下令开始作战。

三磅和六磅炮打过来的弹丸呼啸着向长州军的头上飞了过去,长生岛的炮兵技术比几个月前强了不少。对手远程火力和骑兵都很差,所以长生岛的炮兵把火炮推近了进行跳弹射击。一次精准的炮击就是在长州军的密集阵上开出一个血胡同,滚烫的铁球那可是擦着就死,挨上就亡。明军条例都是双人炮组,而十八磅红夷炮也不过是特别强化到四人炮组,长生军这种为了野战而订做地二十人炮组提供了充沛的人力,火炮的发射速度甚至超过了火绳枪。现在三磅炮已经能达到每分钟三发,并还有进一步提高的余地。

据黑岛一夫说,日本已经有两代人没有打过仗了,在场的长州武士和农民也确实都是第一次见识野战火炮。不过令杨致远惊叹的是……他们竟然扛住了,并且在生扛了明军的火炮有一刻之久后,他们还是没有出现崩溃的迹象。这种劲头让杨致远赞叹不已。水土不服让明军近两成的战斗员上不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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