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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商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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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明,他们的妻子有什么错?”

“好,好,叶含青,我和你讲不清。我们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你不会理解我,也不会认可我的工作。可我还是要告诉你,商战如战场,来不得半点疏忽。否则瞬间就会全军覆没。我要是哪一天真因为你的原因全军覆没了,我会恨你。到时候,恐怕我们想坐在一起都没有时间了。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会服输的。我会东山再起。到那时,我是不会顾及你的。”

含青突然有一种言已尽、泪已干的感觉。她木然地望着慷慨激昂的男人说:“天明,我知道你不会顾及我的,我算什么?我的生命甚至抵不上你的一顿晚餐一个会议……”

“你说什么?”石天明恼怒地问:“你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含青没有理会石天明的质问,她好象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是一个惘然若失的表情:“那天,我多害怕啊。那个黑人,象一座山似地站在我面前,我觉得虚弱得气都喘不过来。那时候,我想你我要你,我要你在我的身边。我要抓住你的手,我要你给我力量。可你在那里?在那里?你在陪人吃饭。你明明知道一把刺刀对着我的胸口,可你的饭还没有吃完。还有……还有那天晚上,焦守英疯妇一般地闯来。我怕她真象母狗一样撕碎了我。她侮辱我,她拿刀割我的心。那一刻我恨你,我真恨你。可我要你,我需要你。但你在那儿?你连电话都不给我回一个。你任由你的老婆羞辱我。事后我告诉你,你连一点内疚感都没有……是的,你爱我。但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注定不在我的身边。当我伸出双手向你求助的时候,我却抓不到你的影子。这就是你的爱吗?”

“含青,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我没有在玩,我在生存。你这些事和我所经历的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石天明焦躁地说。

“不算什么,本来就不算什么。”含青无力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我一直在想,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有什么未来?天明,我们还能有未来吗?”

“想有未来就不要闹!”石天明打断了含青的话。他又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说:“你知道我和焦守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吗?说实在的,并不是爱情不爱情的事。象我们这种年龄的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安宁。她如果给我安宁。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我会对她 负责和她凑合一辈子的。”

含青突然用一种怪怪的目光盯着他,脸上又露出怪怪地笑:“天明,你的意思是我得感谢焦守英无休无止的闹。否则你和我既便有感情也上了床你也会宁可不对我负责,也要维护那个你不爱的焦守英。天明,这就是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巴,含青却什么也听不见了。面前的男人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副结实的身躯为什么站在这里?她的思维开始游移,仿佛进入了一个混混沌沌的世界。她变成了一只小鸟,已经飞了几天几夜,她好累好累。她想找一块陆地休息。可放眼望去,下面一片茫茫的海洋,无边无际。她的翅膀已经沉重得抬不起来了。她感觉自己在下沉……突然她看见海洋中的一块黑。是陆地!她惊喜。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向陆地飞去。她带着一颗渴望休息的心着陆了。她感觉安全了。她幸福地想在地上打几个滚。突然,她发现地下的泥土松动了。原来她陷入了沼泽地。她挣扎着,努力想站稳身体。但越挣扎,她陷得越深。陷得越深她越挣扎……终于她 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含青,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见含青神志恍惚,石天明坐过来重重地摇她的肩膀。

含青费了好大劲才把散漫的视线从遥远的地方收了回来。却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石天明发现,女人的眼里全无光彩。脸上有一点让人恐怖的绝望。

“我要睡觉。”女人很吃力地说出这句话,象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向大床走去。

石天明叹了口气,脱下毛衣也上了床。说:“咱们这么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明天还不是该干吗干吗?”他把胳脯伸给女人,说:“别闹了,睡觉吧。有闹的时间还不如让我好好抱抱你。”

“不,你走。我想一个人睡。”含青依然吃力地挤出这句话后翻身向里,仿佛屋里没有第二个人。

男人愣住了。望着她似乎没有生命气息的后背,石天明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他慢慢坐起身,长久地盯着这个曾经是多么鲜活生动充满生命力的肉体。然后,他伸出手臂,缓缓地向女人的后背移去。几乎要触摸到女人的背了,他却如触电般地缩了回去。他想起后背前面是女人的幽怨、责难和不满意。此刻,他不愿再去面对这些东西。

他毅然地站起身,穿上毛衣,羽绒衣。拎起包,打开了门。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女人压抑的哭声。他举起手指想敲门,但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去。明天还有新的战争。他想着,大步向黑色的“丰田”车走过去。

门外传来汽车发动声。

背朝里的女人猛然坐起。她飞快地下床。开门。连外衣也没有披上一件,就光着脚追出寒夜……

只见一股尘烟在月光下冉冉地泛起。还有刺骨的寒风。

含青木然地站在冬夜里,泪流满面。


浮沉商海 45


在朋友们的笑声中,含青点上了32根蜡烛。袁敏拉灭了灯。屋子变得昏暗得有点暖昧。含青望着密密麻麻布满大蛋糕的32个小火把,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门。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连一条缝隙都没有。她不甘心,又仔细听听门外的声音。但没有敲门声,没有脚步声,也没有车声。含青目光顿时黯淡了。32根小火把怎么变成了32滴带血的眼泪?

“含青发什么呆?吹呀!”袁敏捅了她一下。

含青顿时清醒过来。她想流泪,但却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低头又一次望着插在“生日快乐”上的小火把,她微微哆嗦着嘴唇,鼓起了嘴。

“等一会,含青,许一个愿。”袁敏温柔地望着含青。

含青借机闭上了眼,她双手在胸前握着,把那32滴带血的眼泪流到心的最深处。她微微仰起脸,仿佛空中是全能的上帝。她痛苦地说:“求求你,让我忘了他!”

然后,含青睁开了眼。笑嘻嘻地望望同样笑嘻嘻地望着她的哥们姐们。

“我吹了?”

“吹吧!”

含青俯下身,缓缓地吹出了第一口气。在朋友们“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她缓缓地吹出了第二口气,第三口。

屋里漆黑一片。有人要去拉灯,被袁敏拉住了。她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一轮朗月,顷刻把水泻般的月光洒进了16平方米的屋子。望着月亮,含青变得沉寂。大家好象也陷入了某种沉思。

“嗨!玩什么深沉啊?”袁敏用筷子敲敲桌子。

含青梦醒般,欢快地说:“快分蛋糕,吃完了我们跳舞。”

月光撩人。

含青被张仁环着,伴着轻柔的音乐,跳着两步舞。月光照着他留着的毛绒绒的短须,以及他光洁英俊的脸颊。这个男人,正双眼痴迷地望着她。

张仁是含青的一个朋友。一直默默地爱着她。但从一开始他就明白他们之间没有结局。含青太出色,他只能仰视她。而她不会去找一个仰视她的男人。于是,他理智地退出含青的生活之外,默默地关注着她,但从不去搔扰她。只是在特殊的日子问候她一下。两人维持着一份淡淡的友谊。

最近,含青突然开始主动约他了。他们常常去一个幽静的咖啡厅,一坐就是一晚上。但含青经常愣愣地坐着,一两个小时地不说话。似乎把张仁叫来只是为了她害怕一个人待着。但张仁没有怨言。含青显然需要他,这对他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迎来了含青的32岁生日。含青昨晚可怜兮兮地打电话给他,让他今晚一定要来给她过生日。说她还要多叫几个朋友。她说她害怕一个人待着。

于是,张仁给含青订了一个大大的蛋糕,买了一束红红的玫瑰,西服革履的,第一个来到了含青到外企后租得这一居室的房子。

含青在张仁臂中轻柔地跳着舞。她看着张仁,但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她的目光已超越时空,跳跃在过去和未来。

时钟敲11点的时候,含青宣布生日晚会结束。她喜笑怒骂地轰走了这些相处默契的好朋友们。

屋里依然没有灯。含青坐在地毯上,望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许久,她起身取出一盘磁带,放入床头的录音机,按下PLAY键,里面传来一片嘻笑,接着是生日快乐的歌。

录音机里不时地传出她清脆、欢快的笑声。“含青,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一个声音扯紧了她的心。伴随着的是朋友善意的挪揄和起哄声。含青听着潸然泪下。

那是她新婚后的第一个生日,永远低沉着声音的何晓光送给了她这条坠着心形红宝石的项链。那时候含青和何晓光并不富有。何晓光是用一年稿费的积蓄为她买得这个贵重礼物。记得那晚朋友散尽,含青偎着何晓光,问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个,你知道我图的是你。他吻着她说你是我的,我要用这个带着我的心的链子把你紧紧套住。那晚的含青幸福地套着这根项链,睡得是那么香甜。

含青又从抽屉里小心地取出一个塑料袋,在月光下看着这束可以乱真的狗尾巴草。这是去年含青生日石天明为了陪柳卉婷去天津惹含青生气后,为了表示他的欠疚,专门去花店买的人工精致制成的狗尾巴草,说是补给她的生日礼物。搞得含青哭笑不得,非说他戏弄她,拎着他的耳朵让他道歉。石天明吱哇乱讲着说他就是在第一次卡拉OK上听含青娇憨可爱地说他是狗尾巴草的一瞬间爱上她的所以这是爱情的信物绝对不是戏弄。含青松开手半信半疑的问是真的吗?石天明哈哈大笑抓住含青的双手,搔了她半天痒痒直到她告饶了才说信物嘛有些言过其实但他的确觉得那会儿含青可爱到了极点他想不动心都不行。

柳卉婷离职后,沉寂了几个月的石天明突然狂呼含青。那一刻她没有回电话。她已经下过100次决心离开他。但那晚她最终还是在家等他。还把这狗尾巴草一根一根塞到了每一个小动物的怀抱里,希望唤起石天明的回忆。不料这个男人这么绝情,真的离开了她。

是的,他离开了她。他把她从他的身边越推越远。他根本不需要她。

今天是含青的生日,也是她和石天明认识后的第二个生日。含青知道他早把她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会来。但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这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性能变成百分之百的事实。她甚至在吹灭蜡烛的最后一刻还在期待奇迹出现。

但奇迹不会出现了。含青此时真有心灰意懒的感觉。

“钉铃铃……”电话铃声在漆黑空旷的屋里显得那么刺耳。含青扑上去抓话筒。一定是石天明的电话!他虽然没来,但他依然记得她的生日。只有他才会这么晚来电话。一瞬间她对石天明的千怨万恨都化为乌有。只要他记得她一次,她会原谅他一百次对她的忘却。

含青一把抓起电话,急切地喊了一声天明。但电话里的声音一发出来,她愣住了。竟然是何晓光?!

这是他离婚几年来第一次深夜给含青打电话。除了小青青生病,他从不主动打电话。

这个男人,不久前,他这么刻毒的污辱她。虽然没有因此不让她接孩子。但每次去接青青,他投过来的那种怨毒的眼光都让含青厌恶和寒心。

这个男人,在这个深夜的晚上来电话干什么?!

这应该是石天明的电话呀!石天明他为什么不来电话?!

“含青,我是何晓光。你不要挂电话,我有话要跟你说。”不知为什么,何晓光的声音温柔而伤感,竟让含青的感觉回到了过去。

“含青,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石天明。但我打电话没有一丝恶意。真的。我想你,含青。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想你。你离开我3年多了,每年生日我都想给你打电话。但自尊心和仇恨使我一次次把伸向电话筒的手缩回来。含青,你相信吗?这个世界上 只有我这么爱你又这么恨你。”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含青无力地把身体靠到床架上。何晓光几年没有了的温情和伤感,唤起了她那些年幸福似天堂又痛苦如地狱的回忆……

新婚之夜,何晓光固执地要亲自为含青淋浴。抱着含青水淋淋泛着光的美丽的胴体,他一步一步近乎神圣地走向婚床。含青痛苦的呻吟使同样是处男的何晓光慌得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用他宽大的手温柔地揽着含青娇嫩的身体。用他滚滚烫烫的唇吻去她眼中泛出的泪光。 当两人的身体在痛苦与快乐中合为一体的时候,何晓光颤声对着含青的耳边说“永远,我永远爱你”。

当晚昏黄色的灯光下,何晓光用近乎于神圣地目光久久地盯着素花床单上那一小片新添的花般的红艳艳。“我永远爱你,”他又一次动情地说。

何晓光每日早早地起床,煮好牛奶、鸡蛋,然后温柔地吻吻娇憨的含青。“小懒虫,好起来了”。她总是不睁眼,却把小嘴翘得高高的。他赶紧反应这无声的语言,俯下身吻住这红殷殷的小嘴。不提防含青一把揽过他的脖子,把他推翻在床上,然后含青翻身坐起哈哈大笑。两人又是一番打闹。总得他求饶了她才得意洋洋地起身。

每天下班,不是何晓光为含青大包小包买回一大堆点心小零食,就是含青为何晓光出其不意地买回小猪小狗这类的小玩意儿。于是单门冰箱总是塞饱了肚子直叫涨肚。而组合柜架上也开起了动物园。

何晓光每日精神抖擞,看着菜谱,竟也炒出一盘盘味美色鲜的小菜,直把含青喂得一日比一日红光满面,体重日渐增加,大声抗议丈夫此种行为的阴险狡诈是为了让小妻子日益丑陋不堪再也嫁不得第二个丈夫。何晓光每每听此抗议总是乐不可支,一个劲往娇妻嘴里塞这菜那菜直塞得她嘟嘟噜噜最后发不出声音只有大嚼的份儿。

说不尽的情话,言不尽的呢喃,弥漫在当时8平方米的每个缝隙。每日上班前的吻别都好象是离别,有时还会勾出含青点点的泪花。每每这时候,他总是要刮刮她的鼻子说小傻瓜,又不是生离死别。而这句玩笑,又常常惹得含青泣涕涟涟。当了真似地哭道你不能抛下我,你不许不爱我。于是何晓光只好又一阵地亲吻,直吻得含青不好意思地推他去上班……

“含青,我今天要告诉你,我这3年多,我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想你爱你和骂你。我今晚坦白地告诉你,我提出和你离婚时我找的那个女孩我根本不爱她,找她只是为了能离开你。否则,我永远不可能离开你。可是不离开你,我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含青,和你恋爱四年,结婚五年多,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又是世界上最痛苦最可怜的丈夫。我为你倾注了我的情感的所有,我认为我给了你最满意的生活,但你还是不满足。含青,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不满足。你对感情的贪婪和对事业的贪婪是一样的。事业上,我内心里虽认为女人有一份工作就行了,但既然你喜欢,我也从不表露什么。但对情感,虽然你从来都表现出一种对我全身心的满足,但我知道你不是。是的,我知道,但你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你的潜意识。你从来不想伤害我,你善良极了你知道吗含青?但我知道你不满足。你常常发呆。显得这么沉静。而你每次临窗发呆的时候,我便会在一边为自己彼此彼刻根本进不了你的心里而痛苦,并常常变得无可忍耐的烦躁。可面对我的烦躁,你常常还给我的依然是让我不堪忍受的沉静。有时我真想为你做个脑部手术让你少一点思想。有思想的女人太可怕。有思想又有个性的女人会让男人敬而远之。有思想有个性又有能力的女人会让男人自卑。而有思想有个性有能力又有容貌的女人简直要把男人置于死地。含青你懂吗?你就是这第四种女人。你比这第四种女人还多了许多让男人读不懂却偏偏又想读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你这个女人是一本难懂的好书。可偏偏我又死活迷上了这本书死活舍不得放弃。”何晓光说着嗓音哽咽了。

含青也泣不成声地说:“晓光,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干什么?我从来没有过不爱你,只是你眼中太容不得半点沙子了。你容不得我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容不得我有一分钟的情感游移。”

“是的,是的,含青,这是不是太傻?是太傻!那会儿我们俩都是初恋都年轻。我们把爱情看得至高无上,但万万想不到,我们爱得这么要死要活,却分手得这么撕心裂肺。含青,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离婚后整整有两年时间,我几乎天天失眠,天天吃安定。有时吃两倍三倍都没用。于是我就起床,从一楼爬到顶层又从顶层爬到一楼。爬得疲惫之极可还是睡不着。我喝酒、抽烟,但还是麻醉不了想你的心。我骂自己不是男人。我恨你毁掉了我的一生。我天天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我从女儿那儿了解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害怕哪天你突然宣布你要和哪一个男人结婚。含青,难道你没发现,我的头发少多了,人也老多了。”

“我知道,晓光,我知道。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从来不恨你,除了上一次。”

“含青,上一次我很过分。我知道伤害了你。含青,宝贝儿,我知道你其实是多么地脆弱,你脆弱的心已经不能再被人伤害。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身不由己。我一想起他们说的你和石天明的那些话我就要发疯……”

“晓光,谁?他们说我什么?”

“含青,你知道吗?整整三个月了,有两个女人两个男人从不报自己的姓名,但几乎隔几天给我单位打一个电话。基中有两个女人都自称是石天明的妻子,我知道是两个女人。因为一个人声音很娇媚一个人很厉害。那两个男人自称是石天明的朋友。他们告诉我你和石天明在我们离婚前就有了关系。都好几年了,就我蒙在鼓里。他们说手里还有你写给石天明的情书。他们不肯把情书寄给我,只在电话里念了几段。我听了,是你的文笔。你在向他表达他不离婚你的痛苦。他们还讲了许多你们的不堪入耳的细节。含青,你了解我。我容不得我的爱人身上有一点点污点,容不得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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