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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丞相:红妆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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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房里等澜回来呢,我们都来得不是时候,进来一起等吧。”楚天敛点点头,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便揽衣走了进来,向里一望,并没有看见君澜,又暗自轻轻吐了一口气。

“不知道澜去了哪里,实在不放心。”龙锦歌打开了窗子,外面的喧闹声扑面而来,只是没有了昨夜那般热闹。

“王爷为什么不跟踪她?”这里除了她的恩师,应该没有其他认识的人,楚天连不由疑惑与紧张起来,“出了云天商行,外面很危险。”

倒了杯茶,龙锦歌轻轻抿了一口,随口答道:“昨日她都说不让本王去,万一被她知道了,澜肯定生气。”

“王爷装脸的功夫倒是精彩。”楚天敛看也不看他,讥讽。

“嗯,是该跟去瞧瞧的,昨晚她奇奇怪怪的,还问什么千音——”话还未说完,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龙锦歌的眼中骤然起了激烈的波光,脑中闪电般掠过昨日她问的那番话,惊得几乎掉下手中的杯子。

“遭了,澜可能有危险!”龙锦歌急得丢掉了手中的杯子,“哗啦”一声,落地,粉碎。

难怪昨晚见她那般难看的神色!

“也许她去了紫轩坊,千音公子的故居!快!我们去紫轩坊!”

楚天敛阴郁着脸色,随着他夺门而出,却在出门的当口,一道细细的银光迸射而来!直底楚天敛耳畔的门桩。

他迅速一侧身子,定睛一看,是一把小银刀,精光闪闪,连着刀柄直没木桩!

“谁!”龙锦歌厉喝的一刹那,无数银光从游廊上方如游龙而出,瞬间光芒大盛,然而却在半途,凝聚成两道银色的闪电,呼啸着射来!

赴约空楼(一) (2)

电石火光的瞬间,冷光铮然从剑鞘中跳出,雪亮的剑光在他和龙锦歌两人前掠起,呼啸着刺破空气。楚天敛一招石破天惊,只听得“叮叮叮”刀剑撞击的声音响得分外密集,将那些逼射而来的小银刀斩裂在剑下。

在最后一把银刀斩裂的时候,黑影倏然而至,速度惊人得快,甚至可以想象出摩擦空气时所形成的强烈火星,宛如一道凌厉的刀锋,直逼两人而来。

两人旋身而起,黑影却在半空中乍然隐身,忽又向着他们裂空而至,宛如疾风。

楚天敛大惊,这人的身法实在诡异之极!

“快去紫轩坊!”他向身后的人大喝一声,手猛然抬起,也不看来势,对着黑影闪电般划下,在这当口,龙锦歌足尖一点,急掠出门。

剑气划下的刹那,黑影倏然消失,强劲的剑气落向了虚空处,半晌没有人影。楚天敛眼色凌厉,警惕地停顿在原地,侧耳倾听。

片刻,只听得身后“扑”的一声,他大惊着旋即转身,提剑便刺。

“是我!”沾衣惊得微微一侧,险险地避过了那凌厉的一剑。

“沾衣!”见是她,楚天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低眼瞥到倒地的黑衣人,看向她的眼里有几分诧异,“你会武功?”

“义父让我找人拜过师。”沾衣简单地回答。

楚天敛不再多想,俯下身,伸手扯下黑衣人的蒙巾,细细地瞧了几下,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敢到云天商行来行刺,看来梁家的宗亲已经不管不顾了。”

“这人身法着实诡异,看不清来路。”他不由多看了黑衣人几眼,收了剑,连道,“我们快去紫轩坊。”

沾衣点头,两人向着紫轩坊疾奔而去。



经过一夜热闹的喧哗,白日里的紫州相比之下显得有些冷清,洗礼了一夜露水的紫纱灯在晨曦的微光下摇摇曳曳,但走在街道上,那些华丽旖旎的乐声歌声彻夜后还在继续,交易仍在如火如荼中。

君澜有些恍惚地走着,心怀忐忑,路过一家玉器店,顿了顿脚步,走了进去,问:“掌柜的,请问紫轩坊怎么走?”

原本殷勤对她笑的那人在听到问话后,微笑忽然间凝结了,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位公子,去紫轩坊干嘛?那里的主人已经死了一年了。”那人声音一颤,恐惧之意更甚,“那里闹鬼啊,没日没夜地有琴声,那琴声啊,活像千音公子弹的。公子去那不要命了么?”

沉吟了一下,君澜仍说道,眼里阴晴不定:“掌柜的只管告诉我便是。”

那人连连摇头,伸手向门外一指:“喏,就是那里,看到那栋最高的楼了么?就是那栋了。”

赴约空楼(一) (3)

“多谢掌柜的。”君澜裣衽一礼后,转身直奔那栋高楼。

见着她毅然而去的身影,掌柜的长长地叹了口气,恐怕是千音公子的至交好友吧,望了望那高耸的华楼,身子忍不住一个哆嗦。

极目望去,那栋华美的高楼耸立着,君澜暗自握紧了手,想着那个神秘人也许和恩师的死有关,心中暗自紧张。

梁家的宗亲趁着恩师的死想摆脱东锦,独立成国,宗亲内部明争暗斗,已然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了。那个和她相处了一个多月的人,他会是梁家的人么?想到真相就近在咫尺,她不由有些忐忑不安。

抚摩着朱门上镏金的狮头,顿了顿,君澜抬手推门,沉重的朱门发出了悠缓低哑的“吱呀”声。

门推开的一刹,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君澜只觉得好闻。穿过重重院落,她登楼而上,每踏一步都带出了暗哑的响声,在空荡荡的高楼里孑孑而响。她有些心慌,感觉手心沁出了冷汗——不知道今日能否走出这栋楼。

那个叫“千音”的人约她来此,有何目的?杀了她么?如若想杀她,在那一个月里,为什么不动手?

君澜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经登上了二楼,游廊里,她边走边望着前方尽头的一间房,仿佛感应到她的到来,房里忽然响起一阵琴声,划破了寂静,断断续续地开始幽咽着。

忽地脚步一缓,心随着琴声收缩了一下,她定定地注视着那扇虚掩的门扉,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袭绯色。

君澜脚步一顿,不敢举步,只是透过细细的门缝,看着里面那个影影绰绰的绯红,脸色有些苍白。

琴声还在幽咽,凄惨如哀泣,调子渐渐转为急促,她的心猛然一跳。琴声忽然噶然而止,余音飘散在了空气里。

“小蝴蝶,怎么不进来?”声音一如往常的优雅魔魅,却带着不曾有的空谷回音一般的气息。

君澜紧紧咬着嘴唇,单薄的唇抿成了一线,眼色飘忽不定,深吸了口气,抬起脚,举步走去。

推门而入,房里点起了灯火,一片透亮。

散着光的窗口上,那袭绯衣男子坐在那里,已经转过了头,扬起眉笑着看着这边。

这栋楼地处偏僻,又如迷楼般重叠曲折,已丝毫听不到外面嘈杂而纷繁的声音了。

“你是谁?”在门口,君澜再也忍不住脱口低问,却换来了男子低声轻笑。

赴约空楼(二) (1)

“你到底是谁?”手指握紧了腰侧的碧玉笛,感觉手心里那根笛紧紧压迫着手骨,她微微提高了嗓音,再一次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今日这般急躁不安。

男子缓步向她走来,走近她的眼前站定,他只是微笑。魅惑的面庞,温和的表情,宛如一口万年寒渊,黑暗、静谧的深碧色眸子,让她有了某种惊悚的感觉。

“向鸳。”男子附耳轻语,唇齿间透出寒气。

“向鸳?”君澜的眼睛微微一变,脱口惊呼,“你是梁向鸳?!”

梁向鸳是恩师的长侄,常年卧病不起,然而眼前这个人居然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已快垂死的梁向鸳……阴谋、权欲,梁家竟也成了锦都的另一个倒影了么?

“这个是我所不耻的名字。”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侧躺在了窗边的床榻上,向她伸出了手,嘴角带了一丝冷笑,“小蝴蝶,过来,过来就告诉你真相。”

绯衣如火,红得如同来自地狱的火焰,和她的一身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君澜依言走了过去,脚步却越来越缓,走到床边站定,她忽然问了一句:“师母和子游呢?”

梁向鸳拿起了玉骨笛,缓慢地摩挲着,仿佛触到了什么,他的手指微微一颤。不知为何,君澜总觉得那根笛在他的手里,竟让她有了种惊怖的感觉。

只见他嘴角噙起了奇怪而冷然的笑意:“梁子游?呵呵,去了该去的地方。”

此言一出,君澜怔了一下,眼里忽然有了惊骇的神色,伸手便扯住了他的衣袖:“你,你杀了他!”

灯火晃了一下,那双看着她的碧眼如水波横流,泛出了隐秘的金光,这一瞬间,君澜只觉心中翻江倒海的复杂。

短暂的静默,似乎在想着什么,男子坐起了身子,放低了声调,对这她微笑耳语:“小蝴蝶竟然如此关心一个与梁家毫无关系的人。”

“什么意思?”不解,神思只是恍惚了刹那,她立刻明白过来,震惊地低呼,“子游,子游不是恩师的孩子!”

梁向鸳的回答只是轻轻扬起了两道柳叶眉。

这一刻,女子的身子震颤了一下,怔怔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突然恍然:原来,恩师百般逃避师母和子游,竟是这个原因!恩师是既恨又爱着师母么?

她默不作声地垂下眼想着,又瞥到那人绯色的衣角,仿佛在迟疑,脸色陡然有些苍白,低声的,她终于追问了一句:“那……恩师……这件事是你指使的么?”

灯下,男子深碧色的眼睛直直迎向她的,脸上有着激烈复杂的情绪,忽地长声冷笑:“小蝴蝶认为是我杀了那个老头子?在权力的中心斡旋了那么多年,还没有长进么?”

赴约空楼(二) (2)

君澜一惊,问:“何意?”

“呵,还是让那个老头慢慢告诉你吧,啧啧,本公子我可没那么残忍。”话落,他一收臂一翻身,轻而易举便将她压在身下,凑近她的脸,恍惚地轻笑:“知道为什么我会找上你吗?”说话间,他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君澜吃惊地看着他,那样咫尺的距离让她忍不住惊颤起来,玫红色的发丝垂落在了她的脸上,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睛,发丝冰凉的触感冷入骨髓。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如灌了铅般,丧失了思考能力,耳边全是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冰冷得刺骨。

“小蝴蝶有一双清明宁静的眼睛,”梁向鸳俯下脸,将唇瓣轻轻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君澜只觉冰冷之极,仿佛心都在剧烈地发抖,“这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暖与纯灵,我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陪伴在身边。”

他忽地微喟:“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极乐天国,如果能抱着你永恒地安眠,会是一种幸福吧。”

君澜张了张嘴,想说话,无奈被点了穴,只能沉默地听他继续说着:“更因为你是彩璧尘,所以世事无论怎么改变,你我早就已经纠缠不清了。”

听得这句话,她的眼里既震惊又疑惑,他是否有着洞彻天地的能力?四目相交,对方深碧色的眸子竟有了一丝落寞。这个人危险却忍不住引她靠近,长久的寂寞,隐秘的黑暗都被他压抑在了气定神闲的面容之下,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说不出的怜惜与悲悯。

“所以从始至终,无论你是君澜还是彩璧尘,都只能是这支碧玉笛的主人。”从她的腰侧解下碧玉笛,眼里忽然起了某种害怕与决绝,语气忽地柔软下来,“小蝴蝶,我只想听你的《上邪》。”

灯火倏然摇晃,门外隐约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楼里,似乎正往这边赶过来。

仿佛早已预料,梁向鸳长身而起,手上赫然多了一株灵珠花,淡淡的晶莹光辉刹那照亮了他的脸,君澜又焦又急,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瞥着他,听到他微微一笑:“是你的玉面哥哥送的?他居然把属于皇后的东西给了你,呵。”

躺在榻上的人再度震惊,那样的震惊几乎要冲破穴道,让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那是皇后的……

游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缕缕杀气弥漫在了空气里,在门被推开的一刹,绯色身影霍然掠出了窗外,将声音远远地传来:“灵珠花我拿走了。”

“砰!”门轰然被踢开,龙锦歌提着剑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楚天敛和沾衣两人。

“君相!”房里除了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已无任何人影。楚天敛急急奔了过去,见她完好无损,微微吐了口气,出手解了她的穴,弯臂将她扶起来。

赴约空楼(二) (3)

“澜,那人是谁?”龙锦歌上前问道,眉宇间有了担忧。

然而君澜却不说话,坐在床榻上,仿佛失了魂般静默着。见她这般神色,三人面面相觑。

“澜,那人和千音公子有关?”想起昨晚,龙锦歌忍不住问。

君澜点了点头,忽地又摇了摇头,垂眼看着碧玉笛,低低说道:“在那一个多月里,我和他一起在云天商行,到了蓝州后,我们分道扬镳。”她抬起眼看向他们,脸色有些苍白,“他是梁向鸳,恩师的长侄。”

“果然是梁家之人!”楚天敛了然,手下意识地握紧了长剑。

龙锦歌却是冷笑起来,平日里温润的眼光陡然一寒,冷然:“一个快要垂死的人居然这般来无影去无踪,隐忍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到尽头了啊。”

因为他的话,其余三人不由想到了那个繁华的锦都……那个交织着权欲、阴谋、杀戮、背叛的锦都,小小的梁家竟也这般。

“咦?那他怎么不杀公子?千方百计地接近公子,这人实在古怪。”沾衣忽然又疑惑,微微拢起了眉。

其余两人也不自禁流露出了疑惑,都看着她。

眼睛微微闪了一下,君澜却是摇了摇头,答非所问:“他拿走了灵珠花。”

“灵珠花!”龙锦歌眼里掩饰不住的吃惊,那不是属于历代皇后的发簪么?为什么皇弟会把它赐给了澜?

龙锦歌忽然间眼色变得很奇怪,看了看楚天敛两人,见他们懵懂茫然的神色,本想再问的话的忍在了喉咙口,只是奇怪而又狐疑地看了眼床榻上的人,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从床榻上下来,君澜淡淡说道:“我们去梁府。”

从进房为她解穴后,楚天敛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看着君澜的背影,不知是什么样的眼神——在那一个多月里,她和那个梁向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起那个和她相处了一个多月的人,眉目间的表情却是这般复杂得看不见底。

亦真亦假(一) (1)

当他们走进梁府的时候,他们以为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破院,处处透出颓废的气息。

高楼是幽暗破旧的,色彩黯淡的雕梁画栋默不作声地垂立着,角落织满了蛛网。冬季即将到来,冷风从破碎的窗子透进去,“吱呀”作响,类似低泣。

君澜几人眼里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侯门外繁花似锦,侯门内破落死气!穿过紫州纵横交织的阡陌街道,来到这个高耸楼阁,仿佛从琉璃世界进入了一个人迹绝踪的荒院。

几人沿着石径匆匆走过重重院落,侯门如海深,似乎看不到尽头,府邸大得惊人。一路上经过的院落都空置着,幽暗破落的楼阁依稀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竟用深海的檀香巨木和蓝田玉筑成了整个府邸,当年这里是如何的繁华,然而只不过离恩师被杀的短短两个月里,这里竟成了一座废弃的空楼了么?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看着一路走过的楼阁院落,沾衣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呼。她记得刚被义父收养的时候,梁府是整个紫州最华美的一座府邸,从小经历了极端艰苦生活的她,那时以为自己走进了九天的瑶池仙境,可是如今的梁府却是极端的反差!

“是啊,短短的时间里变化得也太快了吧?”走在最前端的龙锦歌发出了感慨,手里却丝毫不放松长剑,紧紧握着,“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就算家仆不在,主人总该在吧。”

其他几人均是惊疑不定,纷纷警惕着扫视四周。

寂静中,只有风掠过耳际树梢,打在纸窗的簌簌声。

在他们转过了第十五个院落之后终于看到了一个人,轻袍缓带,刚从楼阁里出来。

“向光哥哥!”看到白衣人,沾衣嘴里发出了惊喜的呼声,几欲奔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又驻足在原地,忽然垂敛了眸子。

步出楼阁的白衣人,看到院落中的人也是吃了一惊,顿住了脚步,眼里有了浓重的戒备。

君澜有些怔怔地望着楼阁里的那人——和恩师长得实在太像了!她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恩师立在那里,不落烟霭。她难以想象那个邪魅古怪,甚至有些阴枭的梁向鸳居然有这样一个弟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那个楼阁里临栏而立的人有着清浅明亮的气息,一如八年前遇到的恩师,那一瞬间她有些恍惚。

白衣男子走下来,冷淡开口,丝毫没有见到沾衣这样的故人而欢喜:“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何事?”

凝了凝神色,君澜上前一步,答道:“东锦丞相,君澜。”

“锦都派来的人?”那一刻,男子的眼里露出了惊喜的光,“锦都的人!”

他连奔带跑地走了过来,几乎是欢喜地抱拳跪地:“参见丞相,在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亦真亦假(一) (2)

单膝而跪的人,恭谨有礼,丝毫没有因为朝廷派来的大臣而失惊或者戒备,君澜几人纷纷露出了疑惑之色。锦都奉旨前来的前任钦差因威胁到了梁家的夺权计划,在半途被截杀,这次她的到来,为何眼前这个男子却是如此的欢喜?

定了定神色,君澜虚扶起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再说。”

梁向光依言起身,回顾了几人,裣衽为礼:“既然是丞相大人,那么想必这几位是青睿王爷和楚将军了。”

那样不卑不亢的神色,几人一怔,心中亦惊讶——除了楚天敛,龙锦歌是一路秘密尾随!一念及此,龙锦歌和楚天敛的眼色越来越凝重,甚至有些锐利。

“向光哥哥,为何这里变成今日这番模样?”身后的沾衣忍不住问道,君澜几人的目光也是疑惑。

梁向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怀顾着四周,眼里有了萧瑟和悲悯:“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这样了,我遣散了这里所有的人,总有一天这里会变成李府或者其他府邸。今日你们来,也是差不多时候了。”

君澜惊了一下,长久地凝视这个有着和恩师相同气质的人,下一刻,便脱口惊呼了一下:“你说两年前……是恩师从紫州回来的那时候?!”

梁向光微微低头,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眼里隐约浮出了惭愧与悲痛的神色。

原来,早在两年前,不,也许是更久之前,梁家的人就已经心怀不轨,策动着这场弑亲夺权的计划!

想到这里,君澜脸色一凛,眼神冷厉,一字一句:“那么这次刺杀,就是你们主导的了?!”

梁向光点了点头,忽地抬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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