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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瑾听言,脸色一滞,伤感之色早就消失殆尽。
我接着对着他道:“萧太后今日所言乃都是片面之词,为何东陵皇后便是赫连家的罪人?若是因为朱雀印的消失,便因此定罪,草民倒是觉得,当初的萧家人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若是他们早有心揽权,那个时候怕是也会有所动作,搞不好,背负着万千骂名的东陵皇后,才是最无辜的人。所以,皇上你更应该振作精神,将霁雪院的里面安葬的人正名,重新搬回赫连家的祠堂才是!”
一席带着伤与痛的话,却被我这样颠倒了是非,赫连瑾蹙了眉,却是翻身入榻,不再理会我。
第26章 女汉纸口二六
一席带着伤与痛的话,却被我这样颠倒了是非,赫连瑾蹙了眉,却是翻身入榻,不再理会我。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瞧着他半天没有动静,这便弓着身子轻悄悄的往着外阁迈出脚步。
然而,没走几步,耳边便传来了赫连瑾的闷声,“你不用如此安慰朕,往事已过,当年的事情无论谁对谁错,他们皆是朕的父母,朕…朕有什么资格怪罪他们。”
我顿住了脚步,在静谧的室内轻声道:“皇上能这么想,草民便放心了。”
入了榻,盖上了冰冷的被裘,鼻尖嗅息着周遭不一样的气味,我久久不能入眠,内室的赫连瑾躺在大床上,也无任何动静而言。
一夜过去,积雪未融。
我出宫之际,赫连瑾难得出福宁宫送我,并叮嘱我年后过完元宵记得来宫中向他报道,我虽点头一一应下,却是用余光观详着他的脸色。可是他神色平静,昨日发生的事情在他的面上没有流露任何一丝的痕迹,甚至隐约提到让他小心萧太后之言,他也是抿着唇淡淡的回了一句,“朕知晓,宫中之事你出宫后莫要多言。”
听着他的言语,我这才放下心来,踏着积雪转向马车的时候,身后的赫连瑾叫住了我,我转了头,却见桂公公揣着手上前,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应将一个小荷包塞给了我。
“莫公子收好了,这是皇上赏赐给你的!”
我诧异接过,满脸不解的望着桂公公。
桂公公瞥了眼睛扫了一下身后之后,然后皱着眉头在我耳边小声的道:“皇上道年后元宵你才入宫,这荷包的东西便算是提前给你的压岁之礼,你且收好了便是,千万别多言!”
瞬间,我只觉得手中的荷包有些沉重,抬了眼,远方的赫连瑾站在了宫人的簇拥中,满地的雪白之景同他身上的贵气黑色锦衣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我想张开口说些什么,赫连瑾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没有说一言一语,便转身迈入了院中。
马车咕噜咕噜的行驶在铺有积雪的道路上,马车内,我静静的打开了手中紧握的荷包,里面赫然是一堆金豆子。
一时间觉得又感动又暖心,小皇帝虽然脾性大了点,可心性却有如此善念,实在是万民之福。
在京城的第一个年关,过得如此之快,我还未来得及回味莫府这热闹而奢华的年味,灯笼便退了下来,大太太回府后重新掌权,我和娘在她的眼下行事,依旧小心翼翼。
闲暇时收拾着房中的物品,望着案几上的荷包袋,想了想,我便决定收录话本中武斗画卷,重新画了并上了色,送予他也算是聊表一下对君王的谢意。
然而,我笔中下的刀者才画好虬须,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赫连瑾旧疾复发,大病不起,御医也束手无策,恐其时日不多。
我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笔下的墨汁很快将宣纸染成一团乌黑,我不管不顾,便是慌慌张张的跑出了竹轩,要向莫无康问的究竟出来。
莫无康却是淡定非凡,他瞧着满脸急色的我,只是开了口道:“皇上病重,年后,你便不再用进宫。”
他如此一言,我的整个心便如石头一般瞬间重重的一沉,想到曾经赫连瑾偷偷出宫萧太后对外说皇上病重一事的前科,我便脑袋一热,脱口便是质问之言:“皇上是真的病重吗?爹,你莫要骗我!”
莫无康一听,眉间冷冷一凛,“我骗你作甚,年后你便老老实实去太学上课,莫要给我多添事故!”
莫无康的冷声,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也对,莫无康怎么会同我说实话,想从他的口中得知赫连瑾病重的真相,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回到竹轩后,仍然是坐立不安,门外几声犬吠,更是让我心烦意乱,却见莫止昊牵着他的飞龙狗傲气的站在我的院落口。
“呵,你的院子真是简陋,连我的飞龙也不愿意踏进来!”莫止昊用着鼻子对我冷哼一声。
我强压了心中的烦闷,好言好气对着他道:“五弟前来找我有何事?”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莫止昊如今默认了自己的老五的身份,听见我此言不再炸毛,但那不屑的口气却是依旧,他将手中那份早已被□□的看不出形状的拜帖,朝着我的方向随手一丢,轻哼道:“萧家的人送来的,竟然将小爷我的名字同你写在一起,真是侮辱!”
他身边的大狗挣脱着脖颈处的绳索,竟是露出锋利的犬牙要朝着我奔来,我心中微有惧意,下意识的朝后迈了一步,却见面前的莫止昊立马发出阵阵嘲笑声,待其笑完,他仰着头朝着我道:“你可千万记得去赴约,免得那萧正铭又在外面肆意乱说,小爷我在家中可是没苛待你!”
这一番宣言完毕,莫止昊这才带着他的狗离开,我低着头,拾起地上那张拜帖,赶紧打开。
贴子乃是萧正铭所写,道元宵那日,他邀众人在府中相聚。我暗自将手中的拜帖收了起来,想着到时候可以摆脱小侯爷带我去宫中探一探。
元宵那日,我同莫止昊坐着马车来到侯府,皇上的病重的消息传来,这样的盛节,侯府并没明目张胆的张灯结彩,行事极其低调。一下了马车便看见萧正铭一脸喜意的朝着我走来,待同莫止昊打了招呼后,这才附在我耳边神神秘秘的对着我说道:“今日司姑娘前来,她的剑法可厉害了,到时候要为我们舞剑,比那些扭腰舞扇的要有趣多了,说起来,这事还是要多谢你!”
今日我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对司姑娘这个称呼呆愣了好久,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此人乃是赌庄的那位司知雁。
我想了想却是开口道:“我看那司姑娘有江湖儿女的豪爽之气,小侯爷若是有心结识,这样的行为倒是些折辱她了。”
萧正铭一听,面上立马不快起来,“这京中本来就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今日喊你们前来,就是小侯爷我不肯独自吞食这有趣之事,要同你们一起分享,到你口中却成了折辱一说,真是扫兴!”
耳边听见萧正铭这么一说,我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还未求他将我带入宫中,他的神色已经这样,多嘴果然坏事。
我跟着已然闷闷不乐的萧正铭迈进侯府,正想着心中的事情,前方的人忽然冷不丁的开口:“真有折辱之意?”
我望着他不言,却见萧正铭苦恼的开口道:“人都已经请来了!”
正说着,门外的小厮来报:“小侯爷,司姑娘来了!”小侯爷脸上的苦恼之色顿时一扫而光,赶忙同小厮一同前去,“快快,有请司姑娘!”
眼看着萧正铭跑了出去,侯府里的小厮走到我身边道:“莫少爷,这边请!”
顺着一条石子小径向前走,很快便听见了一阵清脆的欢声笑语,我停住了脚步,却见小径丛中的另一边的花园处,坐着几位世家小姐。
“听说傅大人在前厅同侯爷正商谈着正事,趁着今日元宵,惜玥你应邀他去京中的护城河放花灯,如何?”一位世家女莺声而出。
话语刚落,便是一阵笑呵呵的打趣声,却见这笑语中,又有一位穿着妃红色披风的世家小姐拂落身上的红梅故作淡定道:“为何是我相邀,若是他有心,该是他相邀我才是,若是他没心,正好两厢互不多言!”
我听言,心中暗暗道,想来这位姑娘应该就是萧正铭的二姐才是了。
身旁的小厮,赶紧带我离开,“没想到,二小姐竟是带人在此处的园子游玩,我们小声的走,不要惊扰她们。”
侯府的外面一片素意,而府内却是有节日的热闹,庭院的湖水旁到处挂满了精致无比的宫灯,一旁的露天席座上,早已摆满了瓜果糕点,一些我相识但叫不出名字的世家子弟正坐在席位上热闹的谈论着什么。
小厮带着我入座,面前摆着一盅滚烫的热酒,身边的人神色欢快,交谈的好不热闹,我却无心这里的风景,只是昂着头盼着萧正铭快点回来。
等了良久,也不见萧正铭和那位司姑娘过来,我坐立不安,这边寻刚刚的那条路,往门口寻去。
走在半途中,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我抬了眼,看到了傅绍言却意外的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着他的衣袖急声道:“傅大人能否带我入宫?”
然而这话脱口而出后,我想起傅绍言的性子,赶紧呐呐的松了手,退了一旁,恳求的望着他。
傅绍言理了理微微褶皱的袖口,这才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眸中的含义不明,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入宫为何?”
想着萧正铭的不靠谱,我只好对着他将心中的所想告知他,“草民听说,皇上病重,无奈草民身份低微不能进宫,心中对皇上的病甚是挂念,草民恳求傅大人带我看望皇上!”
心中急切,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可面前之人的表情我看不甚懂,只能企图从他淡漠的神色中读出一份通融。
良久,傅绍言望着身旁的一树红梅,这才开口道:“想不到你对皇上甚是关心。”
“皇上对草民有恩,皇上病重,草民感受同之,望能略尽绵薄之力。”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松懈,赶紧聊表自己的忠心。
傅绍言听言,嘴角却是微微弯起,发出了一声低笑,随即郑重道:“好,我带你入宫,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听言,欣喜若狂,赶紧道:“现在就去!”
第27章 女汉纸口二七
我听言,欣喜若狂,赶紧道:“现在就去!”
傅绍言看了我一眼,这便迈开了脚步,我心中一片喜意赶紧追上他的步伐,突然,前面走来几位女眷。
我抬了头,看见的是萧家的二小姐同着几位姑娘结伴而行,只见其中一位穿着黄衣的姑娘面色带笑的讶异道:“真是巧了,我们刚刚说到傅大人,这边瞧见了傅大人,真是有缘!”
傅绍言停了脚步,对着她笑着道:“能让几位提到傅某,那真是荣幸!”
“别说这些有些没的,小侯爷那边的宴会真是无趣极了,不知傅大人可否愿意带我们去京中的护城河?”说着,其中的一位姑娘便将萧家二小姐往前推了推。
萧家的姑娘个个是美人,萧太后是,面前的这位姑娘也是。
萧二小姐嗔怪了身旁人一眼,这才向前走一步好不忸怩道:“听说今年又添了几分花灯式样,西街的古运河似乎还有花灯猜谜,不知傅大哥可有意同我们前去观赏?”
面前的这位萧家二姑娘如此直白的相邀,怕是今日进宫的事情要黄,我跟在傅绍言的身后心中莫名的打鼓,不知他要如何回答,正准备放弃之际,却见身边的人歉意道:“今日傅某怕是要让各位小姐失望了,宫中有要事,我正要赶着进宫,不过,傅某可以派人护送各位姑娘前往!”
萧二小姐听言,脸色不变,却是疑问出口:“傅大哥有何要事进宫,你身后的那位小公子瞧着甚是陌生,不知傅大哥进宫一事可是和他相关?”
说着,我便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皆落在了我的身上,傅绍言望了我一眼,这才转了头对着萧二小姐道:“这位小公子乃是我半路遇上,这进宫一事,事有紧急,一时半刻傅某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先行一步了,还望萧二姑娘见谅!”
只见萧二小姐脸上挂上了一抹淡笑,同众人很快让了道,对着傅绍言轻声道:“傅大哥既然身有要事,惜玥就不勉强,这花灯之会今日看不成,来年亦会有,如此,傅大哥先请!”
傅绍言微微颔首,这边撩开了面前的一根枯枝,迈着步伐向前走了开来,我见状,心中虽然对傅绍言拒绝美人邀约的事情多有不解,但一想到马上能进宫,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没走几步,只见萧正铭从门口赶来,瞧见我的身影,顿时急匆匆的问道:“止辛,你这是去往何处,,这宴会还未开始,你这是做什么?”
我对上他的目光,只好歉意的道:“我央求傅大人带我进宫一趟,今日的宴席怕是参与不成了。”
萧正铭皱了眉,但一听到进宫这二字已然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他只好叹了口气道:“也罢,今日你见到皇上,就会知道之前我同你说的那些话了!”
萧正铭的话刚落,便听见他身后的司姑娘道:“小侯爷说今日备了双陆局,莫小公子你这么早离开,知雁我要同谁去玩一把呢?”
司知雁的话传来,立马引起了傅绍言的注意,他望着面前的来人细细打量,这才问萧正铭道:“这位姑娘是?”
萧正铭上前走了几步道:“绍言哥,这位是我在京中认识的司姑娘。”
傅绍言听言,若有所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对着我道:“莫小公子,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临行前又对着司知雁道:“司姑娘,先行一步了。”
马车中,同傅绍言坐在一道,我甚有些拘谨,傅绍言沉默寡言,我却是忍不出开口询问,“傅大人知道皇上的身体如何?时日不多又是何意?我曾经听小侯爷说,皇上自幼体弱多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绍言凝神的面色终于松懈了下去,他睁开了眼睛,听着我这一连串急切的问话,这才开口道:“皇上这不是病,乃是体内毒素导致。”
傅绍言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的心惊肉跳,而当我再问下去,傅绍言却是不肯再多言。
福宁宫外,傅绍言同我站在门口等候桂公公的传话,等了许久,才看见桂公公迈着步伐向我们走来的身影。
我抬了头,桂公公脸上也凝满了沉重,他看着傅绍言身旁的翘首以盼的我,这才叹了一声气道:“傅大人,莫公子,你们随奴才进去吧。”
一迈进福宁宫,便见宫中的窗户皆是打开,熏炉中的檀香也是浓香异常。
桂公公见我嗅着鼻子的动作,神色伤痛的道:“皇上说不喜屋内的药味,硬是让奴才点了比往日多几倍的熏香。”
我听言,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都随奴才来吧!”桂公公带着我们往着内殿走去。
屏风内的龙纹雕花大床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明黄色的身影被面前的的飘动的帘幕所阻隔,我甚至看不清赫连瑾的模样,只听见他闷声而克制的低咳声。
想起年前飘雪时分,赫连瑾苍白的脸色,莫非在那个时候,他的身体便是这样了吗?可是他却从未说过。
想到这里,我隔着帘幕,低声唤了一声:“皇上!”
另一边的赫连瑾应了声,而一旁的桂公公却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我身旁的傅绍言,“傅小大人,傅侍郎寻了这么多年的解药可曾有所眉目,再这样下去,皇上该如何是好?”
傅邵言开口道:“公公放心,我父亲这些年已经派人向境外的云国探查这毒的来历,为皇上医治的大夫也已经找了克制的法子,只是这在宫中救治怕是会多生事端,父亲已经派人寻好了地点,等开春,便将皇上带入此处医治。”
桂公公叹了一声,开口道:“看来只能如此了。”
帘幕另一边的赫连瑾突然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吧,朕想同莫止辛说些话!”
沙哑的声音像是在预示着赫连瑾的病重,桂公公听言,道了一声“遵命!”,这便将傅少言带离了下去。
隐约听见内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却见赫连瑾起了身,迈着虚浮的步伐坐在了一旁的案几旁,对着帘外的我道:“你进来吧!”
听到他这一声言,我这才将迈步入内,面前的赫连瑾脸上毫无血色,他看着我,眉间微微一凛,“朕无碍,你这副哭丧的表情是什么,要触朕的眉头吗?”说着,又轻咳了一声。
连往日这般训斥我的言语都已经变得中气不足,我心中莫名的一酸,就像当年我瞧见娘那张苍白的脸一样,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依旧固执的抓着我的手安慰我道:“阿辛,娘没事,等你一觉醒来,娘就好了。”
我却是心中悲痛不已,人世间最让无能为力的不是贫穷,而是生老病死,赫连瑾瞧着这般模样,怕是连离鬼门关也不远了。
赫连瑾望着我这般悲痛的表情,这才道:“朕这病已经持续多年,朕早已习惯,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事,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我心中却是大恸,望着他这般虚弱的模样带着几分哭意,不信任的大声道:“外头都说皇上你时日不多了,皇上中的是什么毒?怎样才能好?”
方才,傅绍言还说,赫连瑾为了医治连宫中都呆不了了,一国之君哪能轻易的离开皇宫?定是身体熬不过去了才必须这样为之。
想到这里,我又抹了一把眼泪。
赫连瑾却是瞧了一眼帘外,对着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睁着眼睛望着他的动作,轻轻踱步走到他的身边,赫连瑾向来比我高两个头,如今他坐在太师椅上,正同我一般高。
我知道他要同我说悄悄话,走近了,将耳朵附上,却听见他道:“朕今日虽然受体内的毒素之害,但未到时日不多的地步,这次出宫一来是为了治病,二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旦我如此,想必众人对我的戒心皆以放下。”
赫连瑾虽然这样说,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他身上这股浓重的药味不假,且平日里自从我与他相识至今,就未曾看见他这番模样,委实让人心中害怕担忧。
“我出宫之后,还有一事要拜托你!”赫连瑾想了想,接着开口。
赫连瑾对着我耳边说着,我听着他这虚弱的声语,胡乱抹了一把脸,对着他道:“皇上所言,草民一定做到!”
赫连瑾说完,端正的身子,继而开口道:“朕也没想到,这次的病症竟然如此凶猛。”
原本觉得这伴读做的真是累赘,可是因为赫连瑾的身体这么虚弱而停了这令人无奈的职位,我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瞧着和赫连瑾这番有气无力的模样,生怕他出了趟宫就没有命回来,我红着眼睛望着他道:“皇上解了这身上的毒,定要早日回宫,朝中的有心人如此虎视眈眈,皇上心中可要牢记朝中。”
说到这里,心中想到的却是赫连瑾这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