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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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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侯爷顿时惊诧出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可司马方早就身亡,如何找寻?”

莫无康道:“司马方乃是当年先皇身边的先锋之首,向来机敏多计,此番死亡之身怕是金蝉脱壳之计,依照他的性子,如今的他定然蛰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而另一半,依我之估计,定然还在东陵王后人的手中。侯爷若是想找司马方,不如等他自动出现,时隔多年,司马方仍然不出现找寻赫连家的人交出朱雀印,怕是另有心思。”

萧侯爷听言,沉思了片刻,对着莫无康道:“此事仍然需要丞相你的帮助,今日我先回去,若有消息,便前来通知。”

待他们二人出了书房,朝着南面的前院走去的时候,我这才神思恍惚的翻下了树。莫无康同此人说了如此多的□□,怕是有心要同萧侯爷勾结在一起,上此在宫中听见世子爷提到朱雀印的事情,我便隐约觉得平阳王怕是不单纯,而今天听莫无康一言,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怕是平阳王早就存了谋逆之心。

赫连瑾在云州,受两方之敌虎视眈眈,这可如何是好?

走了几步,我想起白日里傅绍言所说的话,他说时机为到,等时机一到,皇上自然就回京了,莫非此事正如赫连瑾当初离开之际所说,乃是另有图谋,想激化朝中的局势,可这一招却是险棋。

可再担心也无用,云州离京城乃由千里之远,我亦别无他法,只能苦等消息,不过,我却能将消息告知一人。

想到此,我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便又要入冬,而京中这几日的气氛皆是古怪,京中到处来往陌生的兵马,而先前的入京的两位将军以入宫,便是由太后召见,之后便驻守在京城城郊。

自告知傅绍言云州可能有萧家和平阳王的人手后,傅绍言看我的眼神甚至别有深意,他道:“莫四公子此话可是从何处听来?”

他开口一问,我便是无从争辩,此话一出口便是将莫无康卖的彻底。

傅绍言却是极其不介意,他站在傅府的庭院中,带着异样的目光望着我道:“你以往同我说过,皇上对你有恩,在你心中君臣之恩便是大于父子之情么?”

冷风将他的话吹到我的耳边,我听言,顿时有些羞愧,然挣扎了片刻,才开口道:“我所出言皆是希望皇上能有警戒之意,我知道我说便是愧对我父亲,视为不孝,但我不说,皇上若是因此而有意外,我心中亦是内疚难安,且我心中信任傅大人。”说着,我抬了头,望向面前的人,“我知,傅大人定然是会为皇上周全的。”

面前人的脸色依旧淡漠,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大氅,他站在一株红梅树旁看了我一眼,沉着声音道:“你对皇上用心如此,实在难得。”

说着,他伸出了手,攀折着身边的红梅枝,清脆的断折声后,他回过头对着我道:“如你所愿,皇上平安无事,他现在已然不在云州。”

我面色惊愕,那在云州的人又是谁?

傅绍言瞧着我满脸的惊诧之色,将手中的红梅枝顺手塞到我的手中,轻声道:“算算日子,皇上也该,回来了。”

第31章 女汉纸口三一

入冬后,皇城外围的兵马越来越多,城外那躁动的马蹄声似乎为天启十四年的冬日增添了一分不安的意味。

而今日自起身,我便预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天空中乌云沉沉,早消失了往日和煦的冬阳,我起身站在寂寥空旷的院落中,听着院落外阵阵的乌鸦寒鸣。

院落里的娘起了身,将手中的针线放下,手中拎着一件新衣在门外唤着我:“阿辛,快进屋吧,外头这么冷。”

我听言,将恍惚的深思收回,迈入了娘的院子中,娘看着我走进来,将手中的新衣在我的身上比划比划,我瞧着她在我身上铺开的青白色袍子,不由的惊诧道:“娘,这件衣服你做的太大了!”

娘收了手中的动作,露出几分错愕的神色后,伸出了手捋平了袖角,动作极其轻缓,视线却是盯着那一寸多长的袖口,轻声道:“你看,娘又粗心了,回头要改改。”

这么说着,她将比划在我身上的衣袍小心的叠了起来,慌乱中却是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线篓子,顿时,满地都是那缠绕的纷乱的针线。

我刚准备弯着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门外的却传来娘屋丫头的叫唤声,她慌张的跑走了屋子里,喘着呼吸声对着我们道:

“少爷,姨娘,大事不好了,老爷刚刚说宫中传来了皇上薨的消息,让府里赶紧挂上白幔。”

我听言,却是顾不得手中的东西,一下子匆匆跑了出去。

“阿辛,你去哪?”身后,娘还在唤着,我却不管不顾,脑海中只觉得有轰雷炸开,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傅绍言明明说,皇上不久就要回来了,此刻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传来?

迈进了前院,下人早已经忙碌起来,将墙角的红色灯笼都卸了下来,换上了白色的灯笼。

我停着脚步,喘着息望着面前这白色的一切。

关心则乱,我张望了四周,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寻常。

我出了莫府,却见皇城的侍从已经满大街开始张贴讣告,街角的告示栏处,那一张张白纸黑字淹没了整个街市的热闹,人群开始消散,张灯结彩的店铺也静静的卸下了那红颜的帷幔。

那讣告上写着,皇上在云州病重已逝。

我停了脚步,目光却是久久注视着云州二字,傅绍言说赫连瑾早就离开了云州,又如何在云州去世,莫非是萧侯爷抑或是平阳王的人马提前动了手?

若是萧侯爷动了手,断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在京城中宣告赫连瑾的死讯,即使赫连瑾过世,萧侯爷想要□□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而赫连瑾去世,唯一能以王室赫连身份来统领大臣的,只有平阳王。

如果是平阳王动的手,但平阳王为何选在此时动手?萧太后利用玺印调了两队人马入京摆明了是不让平阳王的人有机可趁,若是平阳王动手为何手段不做的高明一点,趁此机会嫁祸给萧家的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微微皱起了眉头,却见官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马上的人挥动着鞭子,脾气暴躁,怒声大骂着:“快让开!皇上的遗体入京,快让开!”

骏马长啸嘶鸣,我看着冲撞而来的身影,慢慢退到了街道边上,那前行的人疾驰而过,他的身后便是驶进了两队人马。

马蹄整齐的踢踏声慢慢传入耳畔,肃然庄严的侍从身后拖着一辆马车,马车上一顶极其华贵的棺材异常醒目,车上白色的帷幔轻悠悠的飘动,而马车的后头,却是一个人的哭啼声,响亮而悲伤。

“皇上啊,你去了,奴才该怎么办啊!皇上啊,奴才那可怜的皇上啊!”

我定睛一眼,那穿的一身素衣的正是桂公公,而他身后随行而来的居然是叶将军!

我匆忙的迈着脚步追过去看了去,缓缓入城的人马皆是当初离开京城的那些人,我看着他们的身影,心中却是想着,随行的这些人都回来了,那赫连瑾身边还有些什么人,他又在哪里?

满腹皆是疑问,桂公公这么伤心痛哭的神色又不似在伪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些焦灼的站在街道的一旁,想上前追着桂公公问上一番,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队人马往着皇城的方向驶了过去。

赫连瑾过世的消息一旦在京中传来,朝中的局势即刻风云变幻,莫无康当日晚上便穿戴好朝服匆匆赶至宫中。

同时,京城的街道上,更是比往日戒备森严,来来往往巡视的侍从一批接着一批,而宫中,萧太后召集众人,更是为了此次赫连瑾身亡的事情。

我心忧朝中的情况,深夜中开如此紧急大会,定然是为了皇室的继承人选,先皇赫连武只有一子,莫非,萧家的人想要在今夜动手?

我这么想着,却见莫府外突然传来一阵火光,随即便是一队人马将整个莫府包围,大夫人听见动静带领众人赶至前厅。

“这里乃是丞相府,你们奉了谁的命令包围此处?”大太太瞧见那整装的军队,心中一突,厉声叱问。

领头的侍从看了大太太一眼,将手放在刀柄处,大声道:“我等乃是云麾将军的部下,今夜京中动荡,你们切不可随意出行。”

府中的众人听言,心中皆是一阵不好的预感,瞧着他们手中的武器,众人只好又回到了院子,这样变相的软禁想必是因为朝中将有大事发生。

萧侯爷明明同我爹莫无康达成了协议,这听命于萧太后之言的云麾将军此刻包围丞相又是何用意?不信任莫无康,还是说想以此在宫中钳制莫无康?

我不得而知,只是在尾随众人的同时,瞧瞧的往着后院走去。

后院的侧门处,守着两个游走的侍从,我在门口望了望,知今日出府定然有些困难,但在府中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想了片刻,调转头往回走。

忽然远处一阵激烈的犬吠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院墙的角落处看见了莫止昊的身影,他身后的飞龙在他身边激烈的鸣叫着,我凑了头过去,便听见莫止昊对着一旁的下人道:“来人,把这个对主人乱吠的畜生给本爷栓起来,这是胆子大了,连小爷我的话也不听了,四白两买了一个不听话的畜生回来!”

莫止昊说着,一边气恼的将被飞龙咬坏的衣服给褪了去。

府中的下人用粗粗的绳索在飞龙的脖颈处绕了几道圈,将绳索的另一边系在了院外旁的一根大树上。

飞龙挣脱了一下,朝着莫止昊又唤了一声,莫止昊听言,一下子将他面前的食盒踢翻,对着一旁的下人道:“今日谁也不准给我喂食,让这畜生饿上一天,看有它还涨不涨记性!”

说着,莫止昊便是气愤的带着下人回了院子里去。

我不禁有些感叹,五弟的心态真好,外头操着刀家伙随时等着命令冲进去,他却还有心情跟狗置气,这真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啊!

等着下人都离开,那暴躁冲动的大狗也平息了下来,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从荷包带子里丢了一个梅子干过去。

听见动静,飞龙立刻竖起了身子严正以待,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我的方向看来,我趴在院墙处又丢了一个梅子过去。

却见飞龙抖了抖两个耳朵,挺着鼻子嗅着地上梅子的味道寻了过去。

趁着它低头的片刻,我偷偷摸摸的的走了过去,一把解开了树上上的绳索,飞龙很快吃完了,似乎感受到我在解绳子,他坐在原地不动,扫着尾巴等着我的动作。

看着他无害的样子,我悬着的心也跟着平复了下来,抬头看着附近没有人,便将手中的荷包带在飞龙的面前抖了抖,像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飞龙将尾巴扫的更欢了。

我猫着身子牵着手中的身子瞧瞧的离开莫止昊的院落,飞龙也极其合作的跟着我小跑追了上来。

这一路走得我提心吊胆,生怕身后的狗大爷一个劲的交换将府中的人引过来,走到了侧门的门口的阴影处,我朝着外面望去,两旁皆是幽暗的巷道,而此处的把守的两个侍从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又掏出了一个梅子放在地上,飞龙走了过来,我抖着手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咬着牙便伸手过去,将缠绕在它脖子处的东西解了开来。

吃了我的东西,就算是我的好狗了。瞧着它这副乖巧的模样,我将手中的梅子到了一把扔向了侧门的门口,拍了拍他的大狗头,对着它道:“好狗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引开了那两个人,以后想吃什么都有!”

飞龙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又似乎只是为了追着我扔出去的梅子,它一跑出去,便是叼了地上的梅子,速度太快,那飞驰的身影只在一瞬间便隐没在黑暗中,。

守门的两个侍从见状,立刻大喊了一声:“什么人!”便追了上去。

我见状,顿时沿着墙角处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已入夜,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冬日的深夜更是寒冷彻骨,而顺着大街像皇城中心望去,宫中更是灯火通明一阵耀眼,远方宫门处一闪一闪的火光则昭示着皇城下面令人胆颤的森严大军。

莫非宫中真的要变天了?我凝视着远方的动静,心中却是如擂鼓作响,然而,没等我多想,前方便是一队举着火把的人冲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何人在此?宫中大丧,禁止在京中走动,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面前突然一声冷喝, 便有侍卫要将我押下去,身形威武的侍从很快制住了弱斩鸡的我,我被他们押着往后退去。

看着眼前领头的首领站在皇城的中道上冷眼注视着南方的官道,我心神一动,顿时挣扎着对着首领大声道:“大人,我乃侯爷府上的幕僚,深夜出现在此,乃是为了替侯爷传送消息!”

那首领转了头上下打量着我,神色充满了不信任。

我见状,顿时急急对着他道:“我刚从相府赶过来,朱雀大街出现了平阳王的人马,云麾将军的部下恐生变故,让我赶回宫中向侯爷禀报!”

那首领却是冷笑了一声,“侯爷的人?来人,即刻砍了手脚,送予平阳王发落!”

我一听,顿时傻眼了,眼看押着我的人抽出了长刀,我不禁抖了身体,突然,传来一声激烈的犬吠声,只见前方突然疾驰过来一只白色的大狗,张着血盆大口怒吼了一声扑了过来。

望着飞龙的雄伟身姿,我感动的快留下泪水,身边的人被大狗扑的一个措手,我便是赶忙挣脱,飞快的躲在了飞龙的身后。

看清了形势,我能屈能伸,赶紧对着刚刚的首领慌忙求饶,“大人,我乃一介平民,刚刚所言皆是为了活命而胡编乱造的,大人明察秋毫,切不要被小人之言迷惑!”

我躲在飞龙的身后,飞龙挺着身体对着面前拿刀的士兵张开了锋利的獠牙,低吼怒斥。

我面前的侍从正欲挥刀砍向飞龙,却见那首领低喝了一声 “住手!”随即,上下打量了面前的飞龙和我几眼后,“不要动刀,且抓起来再说!”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越来越多的火把在远方的街道上亮了起来,下令抓我的那个侍卫长顿时拔出了身上的刀戟,凛然对着面前的大军。

“什么人?”首领对着前方一声喝,身后便皆是同样利落的刀戟声。

“冯指挥使带兵连夜在此是为何?”

一声熟悉的声响传来,我仿若看到了救星,前方骑着马为首的赫然是傅绍言。

“原来是傅大人,”那指挥使大人瞧清处了来人,然而他手中的刀并未收起,而是挺直了身子对着前方的来人道:“臣等奉命留守此地。”

傅绍言不下马,对着前方的人惊疑出声道:“奉命留守此地?哦?大人且说说是奉了谁的命?”

言毕,只见傅绍言身边一位穿着红色铠甲之人慢慢驾着马走出,长枪紧握,火光照射下的身影英姿勃发。

只见我身边的那位冯大人面色愕然的看着此人,惊诧的抖着声音叫出了声来:“朱雀…雀大军?”

我听见他的话语也瞬间抬了头,此时,只见远方的火把越来越盛,流动的火光照亮了傅绍言身后大军身影,身后之人,皆是红色铠甲予身,长枪紧握,气势如虹。

傅绍言望着马下震惊不已的冯大人,弯了嘴角道:“冯大人,你奉的应该是皇上的命。”

此言说完,他身侧的那位军官张开了口,声音如洪钟,响彻在整个官道上。

“朱雀军副首朱盛,恭迎吾皇!”

只见他的话语刚落,身后的如长龙的大军顿时闪开了一条道路,而陡然寂静的长道上,赫然出现了哒哒的马蹄声响。

这一声一声,自前方传来,也如重锤般敲在我的心上,我抬了头,张大了眼睛望着黑暗中的隐约的身影。

黑色的马匹越来越近,而马匹上的人影也在跃动的火光中跳动了出来。

很快,面前的冯大人表情瞬息万变,最终他收了刀,对着面前的人弯腰叩首,低沉着声音到:“臣等,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的人也皆是跪下了身去,唯独我同身边的飞龙立在人群的中央,望着面前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却是翻涌不停。

第32章 女汉纸口三二

他身后的人也皆是跪下了身去,唯独我同身边的飞龙立在人群的中央,望着面前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却是翻涌不停。

两年之久,马上的少年的模样,似乎同我记忆中的出现了微妙的偏差,他拎着手中的缰绳,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大氅,大氅上羽毛随着冬夜的寒风轻微的抖动,虽然那英挺的身姿早就褪去了当日离开之际的苍白,可是他眉羽间,被不知名的时光所镌刻上的神态,莫名的让我陌生。

马上的人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没有认出我一般,脸上并无过多的神态。

暗黑的京城被火光照耀的如同白昼,很快,我回了神,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心跟着一松。

不管怎么样,能活着回来便是最大的幸运。

即刻,马上的人出了声:“朕不过两年未回宫,京中内外的守卫竟然如此森严,冯指挥使竟然还为朕让路,迎朕回宫?”

就连风中传来的他的声音,也褪去了少年人往日的音调,这声音染上了一丝稳重,两年的时光,悄然无息的改变了他,也让他更像一位帝王。

地上的冯指挥使听言,眉头微蹙,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妥协一般,低着头对着面上的君王沉声道:“皇上,臣等这边随皇上入宫。”

言毕,他未起身,心思百转之间而是抬了头面露凝重之意道:“皇上,今日朝中传来您驾崩的消息,萧太后更是连夜暗中将京中众臣召入宫中,平阳王也未能幸免,此刻,宫中还未有消息传出,臣等守在此处便是以防宫中巨变,如今,见到皇上安然无碍,臣等心中欢愉,还请皇上速速赶去宫中主持大局!”

这位冯大人说的满腔义愤,在一旁听到此言的我不由暗暗赞叹,平阳王的人真可谓是深谙补刀之道,一番话倒是将自己的责任摘的干干净净,矛头直指向萧家的人。

然而马背上的赫连瑾神色淡淡,仿佛知晓宫中之事一般,他身旁的傅绍言在一旁对着冯大人道:“既是如此,冯大人还不让道,将皇上护送到宫中!”

此话说完,冯指挥使赶紧站起来身子,他身后的侍从纷纷让开了道,通向皇宫正门的官道顺势空旷了开来,冯大人身后的侍从也纷纷举着火把操着刀戟跟在了朱雀军的身后。

这位冯大人的话说完,我心中却是极其不安,此刻,宫中萧家的人马究竟有多少,还未知,如果现在进宫,惹怒了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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