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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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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将目光对上了前方的那抹黑色的身影。

“你们今日,一个也逃不掉!”杀红了眼的赫连正站在中间对着我们嘶吼着,然,他的话语刚落,他身边的侍从便一个一个惨死在地,而他身后的大军无任何动作。

赫连正这才露出了恐慌的神情,他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叫着:“你们是王府的兵马,我命令你们,给我杀了面前之人!”

赫连正指着赫连瑾,早已经失去了刚刚的镇定,疯狂的叫嚣着。

那刺耳的叫声中,赫连瑾收了手中的武器,魏然的站在侍从的中央,冷眼望着还在做最后挣扎的赫连正:“他们不是王府的兵马,他们,是朕的将士!”

赫连瑾的话音刚落,那大军中,突然走出一位副将,卸了了手中的头盔躬身走上前,跪身在地,对着赫连瑾道:“吾皇在上,属下谨遵王命。”

那些还在犹豫的士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首领,最终像是妥协般,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平阳王已死,然赫连正即使是平阳王之子,可却也未曾真正统领过这支大军,主将一死,予他们来说,真正的皇命也只有服从。

然,这大军中终有誓死效忠王府之人,他们站起了身子,握好手中的武器,怒骂着身边跪膝伏地的战士,可是,他们还未说完自己信奉的誓言,身躯便被围墙上射来的弓箭给射中,鲜艳的血迹溅撒在阳光下,又迫不及待的落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弓箭手在围墙中显露身躯,平阳府的大门被一股大力踢开,叶纪玄带领着京中的统卫军终于现了身。

这一仗打的惊险,最终,仍然是赫连瑾胜券在握。

赫连正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可趁之机,想要夺权的大路生生在他的面前碎成了一条不见底的深渊。

赫连瑾迈出了王府,接过跪在地上的将领递过来的虎符,染了鲜血的刀还紧握在他的手中,他走向了跪在地上束手就擒的赫连正面前,冷冷的道:“朕说过,若是你在朕的手中,朕不会给你生机。”

地上的赫连正却发出阵阵的阴冷的笑声,“呵呵,我死了,你永远都别想知道我手中的那半枚朱雀印在哪里?”

“世子殿下说的可是此物?”

听见赫连正的声音,我站出了身子,从袖中掏出在他身上解下的挂饰,高高举在空中。

那玉制的锁扣被我拨开,瞬间,那璎珞下悬挂的赫然是朱雀图文的半枚朱雀印。

“怎么会?”赫连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面前这景象,他瞬间瞄下了自己的衣摆,一见空空如此,顿悟般凄声笑了起来,“赫连瑾,你真是好谋算,居然用这种方式夺取我身上的朱雀印,哈哈哈,我赫连正输了。”

话语刚落,他却猛然站起了身子,对着一旁的刺刀冲了过去,锐刀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胸膛,赫连正的嘴角也慢慢流出了嫣红的鲜血,他哑着身影定定的望着赫连瑾,对着他道:“生机?我赫连正的生死只能由我自己操控。”

最后一个字吐完,赫连正俨然没有了气息。

片刻的死寂后,赫连瑾这才出声道:“来人,将朕的堂兄和皇叔都厚葬了!”

一场喜事,掺杂了多少我未料到的变数,就这样收场了,也许结局是喜人的,但这过程依旧让我看的有些心悸。

平阳王败了,王府也变成了禁地,大臣和死里逃生的宾客怀着一颗侥幸的心匆匆往自己府邸赶去,赫连瑾留下的人马抓捕着王府中剩余的残党,红艳的礼堂顷刻间变成了废墟,地面上被血迹和尸身染红,散落在一旁的未拆封的贺礼,凌乱的堆簇在一旁,也纷纷染上了这炽热的血迹。

我跟着众人的步伐,一不留神却是踢翻了滚落在地上的锦盒,里头的字画滚落,被突然骤起的风吹散,浓黑的字迹一下子沾染上了地上的血迹,我低了头,地上的卷轴翻飞,但那白色的痕迹却是分外的熟悉。

我正欲低了头细看,却听见前方的莫无康唤我:“还不快速速随为父回去!”

我听言,弯腰的动作不停,将地上的东西捡起,这边直了身子往莫无康身边走去。

走出了王府,莫无康的马车就在前方,然,我走到一旁,莫无康却是掀了车帘对我道:“皇上留你问话,你好生回答,等回府,记得前往书房。”

我恭敬的点头应是,掩下了心头的疑问,将手中的东西也一并交给身旁的仆从,这便目送着莫无康的马车离开。

东城门的官道上,侍从列成两队,赫连瑾站在一旁的城墙下,同叶纪玄似乎在说些什么,我领了命走了过去。

看见我的身影,叶纪玄朝着我投了感激的目光,便退着身子下了去。

两边的人群散去,我将袖中的东西交予赫连瑾,由衷的道:“恭祝皇上,如今朱雀印已齐,皇上再也不用担忧了。”

意外的,赫连并没有接过,反而用紧紧的一把抓着我的手肘,我不明所以,抬了头,却见他的脸上又聚集了一丝难以言状的怒气,“朕不是说,要你同莫府的人一起,谁准许你擅自做主?”

瞧着赫连瑾这般的神色,我心中莫明的一紧,往日嬉皮笑脸的神色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是微微挣脱了他的手,将手中的东西交予他的掌心中,我低声道:“皇上责罚的对,是我自作主张了。”

如今,真正的朱雀印已到手,平阳王已死,东州的兵权尽数收回,就连我一向看不透的莫无康也站在了赫连瑾的这边。

这个时候,萧家的人根本不足为惧,也是赫连瑾真正掌握大权的时候了。

交了东西我松了口气,想起前一段时间赫连瑾对我避而不见的日子,我故作轻松的对着他道:“我知道皇上始终对我的身份介怀,不过,皇上放心,过些日子,我便辞去我的职务,是我愧对皇上的寄托,今后不能辅佐皇上大业,但天下能人志士奇多,皇上日后定能找到其他能为皇上分忧解难之人。”

赫连瑾望着我,脸上的表情我看不透,心慌之余,我只能接着道:“皇上放心,此事我定不会让其他人知晓。”

我的话刚落,赫连瑾“嗯”了一声,我错愕间,他又道:“你辞了官职也好。”

虽然知晓他心中定是这样想,可是耳朵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失落了一番。

我点头应是,这便掩饰一般要匆匆离去,然一转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还被赫连瑾抓住,盛夏的风吹的人仍然有些燥热,我轻轻的拽了拽,却见赫连瑾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抿了抿唇,良久,他才开口道:“朕的意思是,既然你是… 留在朝中同众人共事,多有不便。”

我一听,事有转机,立即怕胸脯道:“没事,我不介意。”

可赫连瑾却是顿了顿,才开了口支吾道:“可,朕介意。”

说完,赫连瑾的眉头又深深的蹙起,对着我道:“今日事也是,你知你的行为多么胆大妄为?明知赫连正一心谋反,你竟然敢替莫安仪…你难道不知此事有多危险?朕对你说的话为何不听?”

赫连瑾连番问话一下子让我愣住了,但随即,我反问道:“忠君之臣难道不该以皇上的事优先,以皇上的命为重?”

赫连瑾听完我的问答,眉头又蹙起,“但朕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朕的事情重要,但你的命也同样重要。”

赫连瑾说完,便不欲再多说,松了我的手臂,对着我道:“今日之事已毕,你也早日回去休息,朕之事,你也无需过多担忧。”

我点了点头,正欲离开,赫连瑾却又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对我道:“没有朕之命令,你不能私自离京!”

这一命令让我望向他的视线微微有些闪躲,只见我对他之要求皆都应答了下来,赫连瑾的神情似乎还是有些放心,但总算将我放了行。

回到莫府,经过今日这一场变故,府中多有沉寂,仆从一看见我回来,便将我请去了书房。

书房内的莫无康神情有些疲乏,听见我踏足进来的动静,他闭着的双眼睁了开来,对着我便是劈头一声“跪下!”

我惊吓的浑身一抖,赶紧麻溜的跪在了地板上,老实的低下了头。

然,这一声过后,莫无康便再也没有说话,而是又闭上了双目养神,我跪在地上有些不耐烦,抬了头瞧了他之神色,硬着头皮轻声问道:“爹,今日——”

“今日之事,你还有脸问我?”莫无康冷眼望着我,横眉冷竖,满身威严之气。我虽有忌惮,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今日之事,儿子多有鲁莽,但爹手中早有朱雀印,为何直到现在才交给皇上?”

“哼!”莫无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这东西是好东西吗?”

我满脸不解,莫无康却不再看我,“不过这也是先皇的遗命,等皇上堪大任之际,再交予他。”

我还是不解:“若是如此,那爹先前为何要同平阳王联盟,还要将大姐嫁给赫连正,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有心助皇上?”

莫无康瞄了我一眼,对我的疑问并没有反驳,只是道:“先皇交予我的使命不过是保全朱雀印,我既然做到,又何问手段?”

莫无康虽然如此简单的说明,但我还是猜到了几分,也许当初平阳王找莫无康合作便是一个局,一个想获取我爹手中朱雀印的局,而莫无康也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皇上心思剔透,先皇怕是也曾告知过他,他多年来也未曾像我提之此事,直到我要与平阳王联姻,他这才有所动作,如今看来,皇上机谋如此,也是时候交出此物了。”

莫无康如此说,也仿佛卸下了身上的重担,语气也分外的轻松起来,然不过片刻,他的神情又之肃然,“平阳王一死,朱雀印回归,怕是东陵临君也按捺不住了。”

这一声沉叹,猛然让我想起了平阳王的死状,诡异而慑人,我不由的出口:“爹,那平阳王的死?”

“是他动的手。”莫无康轻声呢喃,“他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当年那个人的死也是他动的手。”

“是谁?”我瞧着他的神色,轻声出口问他。

“是柳三!”莫无康的话落下,拳头却是紧握,而他一旁的烛火却因燃尽而陡然熄灭,瞬间,窗外皎洁的月光倾卸而下。

回到院子里,仆从将我从王府带回的东西早就放置在了桌上,我将之摊开,又对照了当日我所收到的那封信件,点亮了手中的烛灯。

两边的字迹,一边工整,一边潦草,可细细看来,这各种的勾画撇捺却是极其相似。

我疑虑之间又寻上了那福字落款,瞧清了上面的名字,司知鹤的身影慢慢浮现在了我的面前。

竟然是他,可他不是司马方的后人,为何在这个时候要背叛王府的人?

关系越来越错综复杂,我有些疲惫的挠了挠头,丝毫想不出头绪来,纠结间站起了身子,视线却落在了一旁的竹卷上。

八月初一,我带着这份竹卷去了翰林院,一来是完成林学士交予我的嘱托,二来便是要正式向翰林院请辞。

王府被废,朝中官员有了微小的调整,翰林院中也出现了不少新的面孔,我已经足足有半个个多月没来翰林,再次踏足,倒是惹得不少人的关注。

令我惊奇的是编修院倒是热闹,怎么文书院冷清的不见人影进进出出?

好奇之际,我也没有过多问言,只是向翰林院的人递交了正式的辞呈,这便带着手中的东西前往林学士过往的案台。

我记得林学士交代过,这钥匙他放置在书架第三排的暗隔里,循着他交代的言语一一探了过去,果真在暗隔中找到了书库的钥匙。

正欲将之取出来,却见一旁还留了一张字条,我好奇的将它捡起,只见上头就写了“八曲日月”这四字。

我瞧见,不懂这字条的意思,又将之放了回去。

取了钥匙出来,我捧着竹卷,正欲出门前往库房,屋外却出现了以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惊疑之间,却见屋外之人全数进了阁内,纷纷拦住了我的去路。

瞧着这等仗势,我猛然皱起了眉头,望着领头这样貌分外熟悉的赵恒宇,我惊诧道:“赵大人这等驾势为何故?”

赵恒宇不由我分说,对着他身后的士兵指着我道:“傅大人有命,将面前这个杀死林大人的凶手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反转的莫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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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汉纸口五九

赵恒宇不由我分说,对着他身后的士兵指着我道:“傅大人有命;将面前这个杀死林大人的凶手抓起来!”

他的话语刚落,擒着武器的侍从冲了上来一把要制住我,瞧着他们这番动真格的架势;我心中多有疑虑;追问着赵恒宇道:“哪个林大人?什么凶手?”

赵恒宇冷眼瞧着我;对着我道:“编修院的主事林学士遇刺身亡;你说是哪个林大人?”

怎么会?

乍闻消息,我惊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是容不得我多想;手中的书册便被人夺去,只片刻;整个人就被押解的动弹不得。我虽有心辞官而去,但如今官职尚在,赵恒宇这般动作委实不合常规;我皱着眉头挣扎了沉声道:“林大人的事情,你们还未查得水落石出;怎好就这么将我抓去?再说我同林学士未曾有恩怨,他若是身亡,你们为何认定我就是凶手?”

我理直气壮,扳起了身板质问赵恒宇,但他却无动于衷,丝毫不顾同门之情谊。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那串钥匙上,神色顿时变得警惕起来,指着我道:“事到临头,你还想狡辩,库房的钥匙向来是翰林院的珍贵之物,皇上交予林学士保管,从来未经过他人之手。如今傅大人负责此事,你这番说辞还是放在心中,等他日遇见大理寺少卿再一一言明吧!”

说着,赵恒宇上前一把夺走了我手中的钥匙,我身边之人更是押着我走出了翰林后院的内阁。

我知赵恒宇不是好语话之人,口中也不再多言,任凭身边的人动作,而出了翰林的后院,我这才想起此事的不寻常,若是林大人身亡,为何刚刚在编修院我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正欲开口询问,面前的赵恒宇停了脚步。

“傅大人,我已经将人带到!”说着赵恒宇让开了身子,让他面前的人也出现在了我的正面前。

站在翰林院角落处的傅绍言,一身官袍,长身而立。我抬了头,望着面前熟悉之人,身形被这样押制,竟说不出一丝话来。

“我不过派你们去请莫大人过来,你们岂能这样对待莫大人,还不快快松绑?”傅绍言神情有些沉重,失去了往日温文的音容,就连着声音也威严了起来。

一旁的侍从听言,赶紧松了手,对视了一眼,跪在地上了请命。

赵宇恒面色不解,走上前对着傅绍言道:“傅大人,这?林大人死之前明明——”

傅绍言打断了他的问话,对着他道:“我自有分寸,莫大人随我前来,我有些要同莫大人相商。”

我抬了手,躬身对着他道:“是。”

这是我第二次来文书院,一样的阁间,一样的人,但从踏入了的那一刻,我望着傅绍言的背影却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氛。

傅绍言走向了窗台高案几上的吊兰,翠绿的枝叶上悬挂了几条细长的茎秆,我站在一旁瞧着他有些晃神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道:“傅大人,林学士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问话让傅绍言的动作一顿,他转了头,回望着我,神情似乎有些凝重,语气也染上了一丝莫名的悲哀,“林大人是昨夜遇害,此事编修院的人还不知,我留在翰林院中办理一些事务,忽然经过编修院,见林大人屋中的灯光明亮,便推了门寻他一同出宫,然,直到进入编修院的外阁,竟发现林大人惨死在自己的案桌上。”

再次听见林大人身亡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惊,“那今日为何我前来,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傅绍言折断了手中的茎秆,将之弃在黑色花盆中,踱步向我走来接着道:“林大人的死多有蹊跷,我连夜通知了刑部的人,他们带走了尸身查探,并封锁了消息。”

我微微蹙了眉头,“那为何我今日前来,赵宇恒便说我是凶手?这事情与我有何关联?”

听我此言,傅绍言这才抬了眼望着我,微光从窗台的缝隙中瞧瞧溜出映照着他瞳孔的色彩,良久,像是试探,又像是确定心中的猜测,傅绍言这才开口对着我道:“因为,林大人临死前,手中紧紧握着的是莫大人你的辞呈书。”

这一声轻语,却是如巨雷,惊的我慌忙退后了一步,平复着心中越慌越乱的情绪,我这才急切开口道:“怎么可能?我的辞呈书明明是今日才上交给翰林院,林大人昨日身亡,怎么会有?”

“你的意思是人伪造?”傅绍言轻声问我,可随即他对着我道:“可是,刑部的严大人将信件交予我看了一眼,你的字迹我非不认识,那信件中的内容的确是你所写。”

我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过几个微妙的画面,不对,在此之前,我的确还写过一封辞呈,那是半个月之前。

那时,我匆忙写了一封,刚放置在桌上,便见鲜少露面的林大人唤我。

他说:

“莫大人!”

“十五日后,若是我已离职,你便将此书送入书库房。”

“这样也好,但记得你十五日后 ,将此书卷送入书库房,钥匙拜访的地方,你是知道的!”

傅绍言瞧见我冥思的模样,出口道:“怎么,可是想起了什么?”

我睁开了眼睛,眉头却是紧蹙,对着他道:“我的确写过一封,早在半月前我便想离开官场,但是这封辞呈我并未交给任何人,而是随手放在了自己的案桌上,也不知为何林大人会瞧见。但——”

“嗯?”见我欲言又止,傅绍言挑了眉,轻声发问。

我只好继续道:“但那日我遇见林大人,他便是有些不寻常,我向他请休,他也应允,只是嘱托我十五日之后来翰林院帮他办一件事。”

“什么事?”傅绍言又问。

“林大人交予我帮他把一卷竹卷送予书库房。”我抬了头,如实到来。

傅绍言的神情始终没有变,他叹了一声息对着我道:“我知道此事定于你无关,然林大人身亡的现场只有一场同你有关的物品,我无意为难你,怕是刑部的人还会去寻你,你可是要小心。”

我听言,心中也如坠了一块巨石般沉重,微微点了头,应声退了身子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未起。走在回府的路上,我的右眼皮始终跳个不停,不知林大人究竟惹了什么人,竟然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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