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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拒绝这样操控生死的诱人权利,就像死去的平阳王和赫连正,他们穷奇一身都在追逐这分外令人痴迷的王位。
赫连瑾松了手中的东西,他缓缓抬了头,视线望着我,却带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像是在反驳我的话,又像是在要我的认可,他沉着声音对着我道:“但我这一路走来,只感受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设局杀了赫连正,夺回了我渴望的朱雀印,赢回了朝中的大臣的追寻,可这一切并不如想象中令我心安,相反,夺得了这一切,我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
望着眼前赫连瑾脸上闪过的迷茫,我对望着他,自己的声音也冷了下去,轻声反问着他道:“皇上为什么要控制自己心中的*?□□争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王者的霸业上从来没有止步二字,皇上要做的,便是遵照本心就好。”
我的话刚落,耳畔的赫连瑾定定的望着我,微沉的眼眸中也渐渐闪现了一丝亮眼的光芒,他斟酌的半响,这才低沉了语调问我:“那这条路,你…可愿意陪着朕?”
这一声低问,让我心中莫名的一颤,然,我不敢多想,只是郑重对着他道:“我如今已经卸了官职,想必再也帮不上皇上什么忙,林大人一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我的话语刚落,赫连瑾的脸上却有些微微变色,他伸出了手一把抓住我,眉头微蹙,急切的出声:“你明知朕此话是何意?”
像是在心底积压许久的情绪,只道赫连瑾的这一声发问,这才如潮水一般争先恐后的翻涌上来,我这才知为何那时赫连瑾对我避而不见,心中的酸涩与怨气是从何而来。
然自他将这一切挑破的时候,我却惊慌的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冷静了脸色微微挣脱了自己的手,克制着自己的分外不明的情绪道了一声:“我不知。”
这一声话落下,赫连瑾却是紧蹙眉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声音也不在平稳,带了不同往日的一丝慌乱,“好,你若不知,那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皇上!皇上!”
赫连瑾的话未说完,宫殿外水榭处的凉亭上便传来了桂公公急促的叫唤声。赫连瑾听言,眉头蹙的更深,想接着再说下去,无奈外头的桂公公早依旧敲响了宫殿的大门,见我同赫连瑾二人走出身来,他眯着眼睛瞄了我一眼,这才对着赫连瑾慌里慌张的道:“皇上,不好了!刚刚叶将军前来,他说放予宫中的那份书库房钥匙被盗!”
赫连瑾闻言,面色震惊,“那林大人身边的那份钥匙?刑部的人可有搜到?”
桂公公面色急切的狠,连声道:“已经派人问过了,严大人说搜遍了整个翰林院也未曾找到那份钥匙。”
赫连瑾的面色很快沉了下来,他拂了袖子便对桂公公道:“将傅大人寻来,吩咐叶将军守住书库房门,朕要亲自一查究竟!”
桂公公抹了脸上的汗水,这才喘了一口道:“奴才这就前去。”
我立在原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赫连瑾道:“皇上,若是寻到了库房的钥匙,可否带我前去,林大人生前托我去库房送一些东西,我总觉得这内里有些蹊跷。”
赫连瑾见我又一本正经的谈公事,张了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无奈身边的桂公公一直催促,只好对着我道:“此事你暂且不方便露面,你且在宫中等朕的消息。”
我点了点头,这便目送他们离开,自己也循着路往着福宁宫赶去。
隔了一夜,赫连瑾依旧没从宫外回来,我呆在偏殿,将过往同林大人发生的片段一个一个的在脑中回忆,企图找寻什么可疑点。
明明翰林院中有编修数十人,为何林大人单单让我将东西送往库房,莫非真的是有事情要提醒我?
那书库房似乎就只有两份钥匙,一份藏于皇上的手中,而另一份,我皱起了眉头,想起当日前往翰林被赵恒宇拦住的情形,当时,赵恒宇拦住我,一把便是抢了我的钥匙。
照理说,这赵恒宇抢了钥匙理应归还刑部的严大人才是,可偏偏严大人却说搜不到钥匙,是严大人在说谎,还是,赵恒宇私心拿了钥匙不曾归还?
想到这里,我极其懊恼,若是知道这钥匙如此重要,那日说什么也不能让钥匙落在赵恒宇手中,眼看赫连瑾还没有回宫的消息,而我又出不得宫,我想了想,写了几句话交予窦公公,托着他找人向赫连瑾送去。
消息刚送了出去,门口却意外得听见了一阵画眉的叫唤声,意外的悦耳。好奇之间,我走出了偏殿,却见福宁宫外头,看见了萧太后的身影。
浮廊延伸在水面上,萧太后穿着一身素色的宫装坐在凉亭的石凳上逗着一旁的叫的欢快的画眉。宫女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为她扇着风,似乎瞧见了我的身影,她微微松了手中的银签,朝着我这个方向看了我来。
福宁宫的侍从皆听了赫连瑾的命令,没有他的吩咐,我根本出不了福宁宫半步。
萧太后身边的全公公似乎领了命令,走到了福宁宫的门口对着我道:“莫大人,那边太后娘娘有请。”
“莫大人乃是要犯,没有皇上的吩咐,不能私自放出!”守宫的侍从倒是敬业,说话一板一眼,即使听从皇命。
“这是太后娘娘的吩咐,再说娘娘哪也不去,只是邀着莫大人到亭中纳凉,你们若是不放心,不妨跟着过来!”
我见状,也开口道:“太后娘娘道只在亭中说些话,还请侍卫大哥放行,片刻就好!”
也不知赫连瑾对着他们究竟下了命令,侍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便握紧了手中的刀,对着我道:“那也好,我等便紧跟着莫大人一同而去。”
浮廊下的睡莲缱绻,萧太后瞧见我走来的身影,倚靠着一旁的扶栏上,甚是悠闲的对着我道:“皇上的手段真是了得,想不到如今要见莫大人都是这么艰难,哀家这太后做的越发越没意思了?”
萧太后的话落下,她身边的宫人甚是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浮廊的另一端,那几个侍从倒是敬职敬业的远远守着。
我对上萧太后的调笑,恭敬的道:“娘娘说笑了!”
萧太后确实不动声色,伸出了手一把抓住笼中叫的正欢的鸟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鸟儿竟是嘶声交换了一声,听着甚是凄惨。萧太后却是舒展了眉头 ,松了手将那只可怜的鸟儿又丢回了笼中,拾起一旁的娟帕细细擦了手,微微弯了嘴角问我:
“听说莫大人同平阳世子有些怨仇,如今,平阳王如愿死在了莫大人的面前,莫大人还记得你同柳三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节大家有留言提出了好多疑点,关于莫老爹的身份,关于女主身上的红痕。。。我只能说,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往下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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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女汉纸口六二
“听说莫大人同平阳世子有些怨仇;如今,平阳王如愿死在了莫大人的面前,莫大人还记得你同柳三的承诺?”
听见承诺二字;我心神微微一动。
萧太后见我不答话;嘴角的弧度拉的更甚;“哀家只是帮柳三传话;明日午时,你应允的东西可要准时送入东门大街。”话说完,萧太后瞧着我的脸色;又瞄向了我身后的侍从,对着我继续柔声道:“或者,若是你出不了皇宫;你可将东西交予我。”
我不知萧太后打的什么算盘;只是避重就轻对着她道:“太后的话;罪臣知晓了;答应柳先生的事情;罪臣绝对会办到;不过,在此之前,罪臣可否斗胆问一事,平阳王的死因究竟是为何,他中的是什么毒?”
萧太后抬了眼帘望向我,“死了便是死了,莫大人何必刨根追底?”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对此事闭口不谈了,我也不再多问,压下了心头的心思转了身。
然,刚走了几步,身后的萧太后又开了口:“你若是想知道,不妨亲自问柳三。”
我转了头,萧太后起了身,身边涌来了两个婢女,小心翼翼的挽着她的手臂,萧太后轻声道:“听说园中的六月雪开了,哀家要去瞧瞧,可惜,这花的颜色向来太素。”
“娘娘,奴才这就陪您去!”全公公听言,赶紧上前领路,萧太后看了我一眼,便转了身离去。
困在宫中始终不是办法,正当我为萧太后几番话而紧锁眉头之际,我爹莫无康进了宫。
宫内的院落,侍卫严守,莫无康落座在石凳上,浓密的树影遮住了我们二人头顶的艳阳,我扫了周遭一圈,这才上前唤了一声:“爹!”
莫无康应声,瞧向了我,从袖口中掏出了一轴画卷。
我望着画卷熟悉的轴声,微微蹙了眉头,直到莫无康开口冷声问我道:“你同朱长忌是什么关系?”
莫无康口中的名字太令我陌生,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却听见莫无康又开口,“我是你的父亲,难道对于我,你也要执意隐瞒?”
我在莫无康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一丝怒气,料想他同他口中之人应无太大的怨仇,我这才开口道:“我不知爹你要问什么,但你口中的朱长忌我却是不知。”
莫无康见我的神色不似说谎,只是打开了卷轴的一半,画卷上五行之器的布阵甚是精密,而阖上的另一半,我知,还有一处机关我未曾画好便搁了笔。
那一处的关卡当年我便看之不甚懂,如今画起来更是吃力无比,索性那时便搁置不问,没想到,莫无康竟然在我的屋中将它翻了出来。
莫无康此时望向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深意,“你不识此人不要紧,你只需告知我为何你画这副图?你可知这图中所画之物的含义?”
我对上莫无康的目光,越发觉得莫无康的眼神锐利,脱口想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良久我这才对着他道:“这画曾经是一位朱姓老板教予我所画,我只知它是一副机关图,其他的便一概不知。”
莫无康听言便陷入了沉思,只片刻他便问我:“朱姓老板?呵,那便是错不了,可如今你将它画出,又是为了何故?”
我刚想回答,莫无康却是道:“这天下知晓这机关图的人少之又少,若是我没猜错,是柳三向你索要?”
莫无康的直觉之准让我心中一惊,耳边却又听见他出声,“难道平阳王身亡的手法如此熟悉,柳三同平阳王毫无怨仇,断然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出手杀他,是你!”
莫无康忽然抬头望着我,冷声叱问我:“是你同柳三做了交易,他应早知道你同朱长忌相识,便以此为换?”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被猜中,我竟有种无可藏匿之感,莫无康的眉色沉重,浑身之气凛冽,我一时不得反驳,只好以沉默来应对。
哪知莫无康此刻却是轻声道了一句:“这真是天意!”说着,他望向了我,“想不到我流落在外许久的儿子竟然会有这样的际遇,你如此替赫连瑾着想,怕是他定然不知你同柳三交换之事。”
我神色微变,不知他此刻提赫连瑾做什么,便开口道:“柳三此人察言观色甚是厉害,如今柳三让我交画的日子迫近,爹以为我该如何做?”
既然莫无康已经猜到,那我也不有所隐瞒,将烫手的此事交予他裁夺。
莫无康微微沉思了片刻,这便将画递予我沉声道:“柳三虽然为人谨慎,但对机关之术并不十分透彻,你既然知晓如何画此机关,想必也该知道如何将机关八卦之阵调换而看不出破绽。”
我对上莫无康的视线,心中微微一动,瞬间便明白了莫无康的含义,而莫无康继续道:“柳三信也好,不信也好,他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机关图。”
“可,爹,明日柳三让我将此物交予他,林大人一事还未了结,我仍然要留在宫中——”
莫无康沉了神色下来,像是在思量什么,语气笃定的对着我道:“今日,你便出宫。”
我被关在宫中之际,两处的钥匙皆被盗,刑部调查的人也是焦急如麻,赫连瑾办理此事叶未曾有所消息,但为了谨慎起见,莫无康命我换上了小厮的衣物掩人耳目,随着他的马车悄悄的出了皇宫。
如今,我是偷偷出宫,莫府也回不得,乔装打扮后便是付了银两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送离莫无康之际,莫无康瞧了一眼我所住的客栈之名,像是想起了什么,复又问我:“你同朱长忌相识的事情,你娘知几分?”
莫无康突然问起娘,我连忙道:“娘当时一直在家中坐绣活,这些事情我怕她知晓了担忧,一向偷偷瞒着她,她定然什么都不知!”
莫无康却是蹙了眉,瞧了我一眼,似在辩识我话语中的真假,“那你可知,这画我是在何处发现?”
耳边听到莫无康这样说,我心神倒是一乱,预感此事有些脱离我之料想。
“前些时候,我经过你之院落,见你娘从你屋中取了一物出来,后在她屋中又瞧见甚是好奇,打开一看才知画中之物竟是柳三朝思暮想的机关图。”
莫无康说的不经意,我听着却是失神了片刻。
我本是将此画藏得够深,放置在博古架书画中最里头的一层,莫无康能取来便是让我诧异不已,可竟然是娘将它找出。
莫无康见我心神不在,嘱托了两句,又对着我道:“等你将此画交予柳三,为父便将柳三同这图的来历告知予你。”
说完,莫无康坐着马车离去,人群涌动,很快淹没了他之马车,我脚步虚浮的站在酒楼的门口,心中更是片刻的茫然无依。
沉思中,那零星的回忆又跃之心头。
当日,我将画轴卷起摆放的时候,端着吃食的娘恰好走了进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娘开始注意到了它了吗?
可是,娘为何要取走这幅画?她什么都不知,她取走这幅画有什么用?
心头陡然沉重了起来,蹙着眉头,问店小二讨来了笔墨,点亮了房中的烛灯,遵从莫无康之约,便动手画了起来。
长夜漫漫,房中的灯烛燃尽,只剩下了一堆软烛,层层叠叠在铜台上。
一待天亮,我便换上了甚是普通的衣物,怕被人认出,束了发后,将用一旁的陈墨抹粗了双眉,对着铜镜瞧了瞧,又将脸抹黑了几分,这才将画用包袱束好背在了后头。
现在离午时尚早,我出了门便赶向东大街。
此时的大街尚热闹,人群涌动,买卖声不断,我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影,心中却莫明的空旷起来。
身后的背着的东西也越发的沉重的起来,多年前朱扒皮教我一身画艺,却不曾想,今时今日它亦能掀出这般的风云。
这机关图究竟藏了什么,莫无康定然知晓一些事情,如今我细想也想不出结果,也只好等与柳三一会后再听他告知这些事情的缘由。
可是,柳三是东陵临君的人,这东西若柳三如此看重,想必也同东陵临君有关,林大人的死也是一件蹊跷之事,为何青龙武士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要选在此刻动手,莫不是林大人发现了什么,而东陵临君探寻不到结果,以免后患便起了杀意?
那林大人的死,会不会同这机关图背后的秘密有关?我顿住了脚步,眉头早就紧锁。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继续往着前方赶去,然没走几步,前方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拦住了我的去向。
我抬起了头,皱起眉望着眼前穿着一身锦袍翻手摇扇的司知鹤。
“莫大人,赶得这么急,可是要去往何处?”司知鹤合上了手中的纸扇,转了身问着我道。
我心中暗道此人好眼力,我将脸抹成这样也能认出我,我心中对此人颇有些忌惮,眼见势头不对,便要隐了身形转身而去,然刚欲转身,却见身后出现了两名威武的侍从一左一右拦在了身后。
司知鹤见我这般举动,似乎早有预料,迈步上前对着我道:“莫大人莫怕,我司知鹤无恶意,不过是路上偶遇了老朋友碰巧打个招呼而已,说起来,于莫大人,赫连正一事,我还算帮了你一个大忙!”
他如此一说,我转会了身子,望着他的清秀的面目,低声问:“那日给我送信之人真的是你?”
“莫大人心中早就有答案,又何必发问?”司知鹤听言,对着我反问道。
我戒备未松,蹙着眉头问他:“若是我没猜错,平阳王手中的朱雀印怕是也是你所给,那个时候却临阵倒戈,司公子究竟是哪边的人?”
“我是哪边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不是我将朱雀印交予赫连正,又如何能逼住你爹手中的那剩下的半枚?”司知鹤笑了笑,“莫大人只需记住,我们不是友,但非敌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喂来,我不缩留言你们就都不留言,上一章一个留言都木有,
你们这样子真的好么!
真的好么!
好么!
么!
第63章 女汉纸口六三
“我是哪边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不是我将朱雀印交予赫连正,又如何能逼出你爹手中的那剩下的半枚?”司知鹤笑了笑;“莫大人只需记住;我们不是友,但非敌就对了!”
说着,司知鹤示了意,他身后的两名侍从便在我的身后退了下去;我见此状;也松懈了警惕,想起个中的关窍,对着他道:“想必,司知雁知晓赫连正欲对她痛下杀手之时;对皇上和叶都尉所言怕是也是司公子事先交代好的;你将赫连正当成棋子,怕是另有所谋,既然非敌,那司公子的目的是为何,不妨说出来,莫某能帮上忙的定然不会吝啬!”
“莫大人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说起来,司某果然有一事,不过此处说话并不方便,莫大人不如随我去一出清净之所。”
眼看时辰尚早,我便应答了司知鹤之约,一探他之图谋。
司知鹤带我前去的竟是我昨晚落宿的客栈,一旦他迈入,便轻车熟路的直往里头的雅阁所住,待落了座,客栈小二所上之茶也皆不是寻常之物,对我们之接待也异是恭敬小心。
这等微妙的差距对待我看在眼里,心中却闪过了疑惑。
司知鹤却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对着我道:“莫大人一定好奇,我是如何知晓你之行踪,司某不才,专好金银之道,从你昨晚踏入此客栈,你之行踪便泄露了,再如何伪装也于事无补。”
他这么说,我对他的身份越发好奇,“司公子财业如此大,对朱雀印也甚看不上眼,莫某实在想不透,司公子你想要什么,又或者说你想要之物又是莫某能帮的上忙的。”
“说起来,司某入京乃是机缘巧合,我本姓司马,司马家祖上便是经营商道,但处事向来低调,司马方本是我司马家族中之人,后来司马家家道中落,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