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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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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门外的那些个官差也放您进来同丞相大人商量要事?老爷还未入睡,你赶紧随我来!”

说着他便要带路,然看见司马知鹤身后的我同孤不齐二人,他不由的皱着眉头请问:“这两位是?”

司马知鹤温文一笑,转而接过话茬,答道:“一位是我随身的婢女,另一位是我的老管家。”

府中守夜的人这才松了戒心,转身专心致志的带路。

孤不齐走在我的身后,忽然,他轻拉了我的衣角,对着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可是十五?”

我点了点头,压着声音问他:“是十五,怎么了?”

孤不齐轻轻蹙了眉头,对着我道:“今日,我带的蛊虫有些躁动,月圆之日,蛊虫皆是异常兴奋,赫连瑾的穴道被我封了也有三年之久了,我不知这入体的银针能支撑多久,你若是真担忧此人,还得尽快想法子带他出来一趟,否则,明觉盅一旦觉醒,怕是——”

“怕是如何?”我脚步顿住,更是迫切发问。

然,孤不齐还未回答我,书房中的灯光骤然亮起,书房的大门被莫无康一把打开,瞧见我的身影,莫无康对着我更是斥声怒骂:

“孽障,你还敢回来!”

第70章 女汉纸口七十

“孽障,你还敢回来!”

这一声怒骂惊的我慌声唤了一声:“爹!”

书房内,莫无康坐在自己惯坐的太师椅上,转动着手心的琉璃球。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垂着视线对着他道:“爹,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莫无康凛眉扫向了我,神色依旧威严。一旁的司马知鹤却开口道:“莫相,向来莫姑娘也非故意之举,此事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莫相查清事情再责备也不迟。”

耳边司马知鹤的求情,另我微微抬了头,谁知,他的话刚落下,莫无康却是伸掌大力拍向了一旁的安几,巨大的响声震得在场的人心头皆是一跳,莫无康怒声道:“说,你同你娘当年上京究竟是何事?你娘为何谎称你是男儿?”

我抬了头,瞧着莫无康满身的怒气,欲要出口的话哽在喉咙,却是难以说出。想来,当年娘的确是生了一个男儿,只是,只是命运捉弄,不知为何他竟认云后为母,而我也成了顶替之人。

“快说!否则,从今以后我莫无康就当没你个女儿!”莫无康威逼之言赫然入耳,我抬了头,这才缓声道:“爹,你要责罚便是责罚我吧,娘并未故意骗你,当年,她怕你会因为子嗣之故而轻待她,因此…因此我才做男儿身。”

若是不知晓我并非娘所亲生,这番话我定然说的理直气壮,然后面对一辆怒言的莫无康,我心中深受煎熬,出口的话落下却是这般的难以令人说服。

莫无康听我之言,怒气却是更盛,对着我呵斥道:“事已至此,难道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你可知,自你的身份被拆穿,你娘便收拾了行李偷偷离开了府中,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声话语如惊雷,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莫无康,追问着道:“娘去了哪里?”

莫无康不答话,却是又震怒的拍着安几愤声道:“难道你还不知?”

莫无康的话想在耳边,我的脑海中却是重复着娘走了这三个字。为何她要离开?原来,她连面对我,面对莫无康的勇气也没有了么?

我的心一点点的冻凝成冰,昔日娘温婉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可如今再回忆起却是这般的面目全非,从头至尾,我便是一个谎言的存在,如今,这个谎言是否也该由我亲身拆穿呢?

跪在地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却依旧不如此刻的心情这番酸楚翻涌。

“莫相,若是莫姑娘知晓苏夫人的去向,定然不会贸然要回府见您,这件事情定然与她无关——”

司马知鹤的话还未说完,我垂了头打断了他,“司马公子的心意我领了,此事已经非我一人之事,我该让相关的人知晓。”

听我开口,司马知鹤像是知晓我将要说些什么,神色顿时讶然了起来。

我对着莫无康磕了一个头,这才对着他道:“莫大人。”

这般陌生的称呼,令莫无康的神色莫然一顿,瞪视我的双眼更是微微张开,凛神听着我接下来之语。

“其实,我并非苏夫人亲生,我不过是当年她在郊外捡来的弃婴,同莫家也无任何血缘关系,苏夫人…”

说道这里,开口的我却觉得异常沉重,我知道,说出这一切,失去的将会是什么,但,我却不得不说,敛了心神,我又张了口:“我并非真正的莫止辛,当年苏夫人并非故意骗大人你,她的确为您生了一名男婴,我不知后来之事,也不知大人您真正的孩儿下落如何,如今我之事情牵连莫府众人,非我之愿。如今,莫大人只需否认我为莫家之人,那此事便由我一人承担。”

最后二字,我咬音极重,也说的极为慨然。

身后的孤不齐听我之言,竟忍不住指着我颤声道:“你…你…竟然不是莫家之人?!”

莫无康神色异样平静,掩饰了他眼底的汹涌波涛,对着我道:“你是何时知此事?”

我低着头回答:“就在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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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不清莫无康心中的思绪,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等着审判,片刻的沉寂过后,莫无康这才开了口:“料你此番的话,应无作假之分。”

“此事由我一人承担,我绝无怨言。”我抬了头,大义凛然的望着莫无康。

莫无康却是沉默了下去,像是在考量什么,一旁的司马知鹤突然出言,“莫相,柳三通东陵临君已经落兵予齐国,向来定想趁莫相同太傅互斗之际来犯,如今事态如此,莫姑娘又同沈望前辈留下的机关图有关,若是贸然交出,怕是极为不妥。”

莫无康听言,对着我沉声开口:“既然天意让你进了莫家,等我查明确信事情之前,你依然姓莫,依旧是我莫家之人。”

耳边听见莫无康如此说,我抬了头定定的望着他。

却见莫无康继续沉声道:“我知你秉性,也知你对皇上忠心无二,当年先皇留我半枚朱雀印,并嘱托我等皇上能堪大任之际再交予他。如今皇上朱雀印在手,我秉承先皇遗命,也该在他掌握大权之际自当辅佐其右。”

莫无康放下了手中的琉璃球,负手站起来身子,对着我道:“如今,太傅身边的一群宵小想要依此降我罪责,实在天真,东陵临君如今欺兵而上,想报当年东陵一族被灭之仇,此刻来的甚是好,为了沈望之仇,这些年,我也委实太多隐忍。”

“若是如此,莫相还等什么,那便动手吧。”司马知鹤走上前,执了扇挑动着一旁灯笼下的流苏开口道。

书房内陡然肃杀的气氛让我心中一惊。

然,就在此时,书房外乍现火光,一下子照亮了窗外的黑幕,是的院落亮如白昼,刀戟的声响碰撞,格外的惊心。

而窗落外,赫然响起的熟悉的音响,让在场所有的人皆是一愣。

“想不到,这个时候的相府,真是热闹。”

屋门打开,门外的身影入帘,傅绍言站在火把之中,与我们对视。

莫无康走在了出来,对着傅绍言道:“深夜来此,不知傅大人有何要事。”

“要事没有,倒是知晓过往的小莫大人在此,傅某不过奉了皇上之命,来接小莫大人进宫一叙。”

傅绍言言语一出,我便是自莫无康的身侧迈步出来,皱着眉对着他问道:“傅大人,你是何意?”

“各位莫要慌乱,傅某虽说来的不低调,但,我的确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而来。”说着,他对着身后阴影处的人道:“来,桂公公,你上前同他们说,是不是?”

只见桂公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神色平静,对着我们的道:“莫相放心,皇上一向偏颇莫…莫姑娘,定会让她出事。”

我察觉事情有些不对,虽然傅绍言言语温和,但此事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莫不是赫连瑾出了什么事故?

“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你走一趟。”莫无康突然在我的身后开口,说着,便是伸出了手推了我后背一把。

我被轻推之际,却感到莫无康在我后背轻写了一字。

我诧异万分,转头望着莫无康,却见他对着傅绍言道:“近日,宫外不是太平,东陵王似乎有些谋算,傅大人常在皇上身边,定要提点皇上这些事宜,早做准备才是。”

傅绍言听言,神色不变,只轻轻对着莫无康道:“莫相放心,此乃傅某职责,定不会忘记。”

入宫的路上,我想找寻桂公公询问几句,却见他暗中瞧了我一言,眉头甚是紧蹙,但因为傅绍言在一旁,便端坐着一言不发。

我见状,心中暗道不好。

而一旁的傅绍言却是开口:“怎么,要见到赫连瑾,你不开心?”

这公然叫着赫连瑾的名讳,而一旁的桂公公却仍然不吭声,我心中便是一突,有种不祥的预感。

马车行驶在宫中。

傅绍言率先下了马车,而迎上来之人是叶纪玄,他急匆匆的过来道:“绍言,我父亲的兵力早就备好,京城的兵力也皆而调动好,只是东陵王率兵北上,只是皇上如今的情况,怕是极其不妥,我心中担忧。”

“纪玄,你莫着急,当年的大夫我已经派人去寻,相信不久便回寻到,此时非常时期,你我二人定要守好皇上的身边之物。”

叶纪玄点了点头,这便离身而去。

而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更是惊慌万分,赫连瑾,赫连瑾一定是出事了!

熟悉的福宁宫,傅绍言却将我带入一处隔间之处,我紧跟着他,“傅大人,你要将我带至何处?”

傅绍言不答话,绕过一处走道,带着我来到一处阁间,素色的帷幔后,那精致的木床上坐着一个双眼紧闭,毫无意识的人。

那是赫连瑾!

我刚要迈脚进去,傅绍言却是一把抓着了我的胳膊对着我道:“这么担忧?真是让我猜中了?”

戏谑的言语响在我的耳边,我停了脚步,皱着眉头问他:“傅绍言,你究竟想做什么?赫连瑾为何会这样?他身上的蛊,可是你动了手脚?”

第71章 女汉纸口七一

戏谑的言语响在我的耳边,我停了脚步,皱着眉头问他:“傅绍言,你究竟想做什么?赫连瑾为何会这样?他身上的蛊,可是你动了手脚?”

傅绍言对我的话避而不答,径直走向了赫连瑾的身旁,撩开了赫连瑾脖颈处的发丝,只见脖颈处三个红点处插着的赫然是三根纤如毫发的银针。

“我可是救他,当初若不是我找寻西巫的人为他续命,他早就死在蛊虫的折磨中不复而生。”傅绍言神情淡然,伸了手便附上其中的一根银针,突然,傅绍言一用力,猛然拔出了其中一根银针,而坐着的赫连瑾也因为傅绍言的动作微微有了意识。

然而,受到惊觉的赫连瑾只是微微蹙了蹙长眉,便仍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傅绍言举起了手中的银针,擦干净了上头黑色的血迹,慢悠悠的对着我道:“这三根银针隐在他的体内,如今被我逼出体外,只要三根封脉的银针一拔,他便是彻底失去知觉,沦为蛊虫的口腹之食。”

我想起孤不齐同我所说的封脉一事,然银针一拔,赫连瑾从袖口中滑出的手指上便隐约攀爬了几道蜿蜒的黑线。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傅绍言擦拭着银针这般悠闲淡然的面孔,心中终于漫起了一股透彻的寒意。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实的发现,原来赫连瑾的死亡离我是这么的近,近的仿佛一旦我握不牢,往日的回忆以及他曾经的承诺便都化成了灰烬,消散在这已然黯淡的奢望中。

心意从来只藏在心中,探寻不到,也不摸不着它的痕迹,直到它的脉络清晰,我却开始真正的恐慌,生命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令人难以把握。

我像一个茫然无依的失落旅人,最终抬起了头,望着对面的傅绍言,紧握着拳头哑着声音开口:“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赫连瑾的命,求你留着。”

傅绍言像是料到我的反应,擦拭银针的动作不停,尽管银针上早就没有污秽的痕迹,我等着他的答复,良久,这才见他讲手中的东西扔出了窗外的池塘中,转了面容对着我,甚是温柔的对我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就好。”

说着,傅绍言走向了赫连瑾的身边,敛神便是又一根银针拔出。

我心中大惊,脱口便是一阵急语:“傅绍言!你出尔反尔!”

然,我的话音刚落,脖颈处便横亘了一道冰冷的武士刀,龙纹的浮纹蜿蜒在这把还未开锋的刀身上,僧冷的白光照应着傅绍言这只握着刀柄的手骨,耳边却听见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我转了视线望去,却见床上的赫连瑾吐了一口朱红色的血,这才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我的武士刀从我学武开始,从未出示在人前,如今,为你也算破一次例,让你的鲜血祭一祭我这把通往荣耀之路的快刀。”

傅绍言握刀的动作极其熟稔,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即使锋口为开,却依旧有股迫人的压力。

刀就在毫厘之见,我却未在意,反而为赫连瑾的伤势担忧不已。

看到眼前之景色,床上的赫连瑾微微睁开的瞳孔顺然一惊,吃力的抬起了袖子胡乱抹去嘴角的血迹,扶着床沿边的木栏颤巍巍的站起来身子,低沉着声音对着傅绍言道:“你同我赫连氏族的恩怨,不用牵扯到无辜之人。”

傅绍言扔掉了手中的第二根银针,朝着赫连瑾望去,“无辜之人?呵,恩怨之中又何曾有过无辜之说?我的好侄子,你真是天真的厉害!”

傅绍言的话让我面露震惊之色,然赫连瑾却是支撑起了身子,冷眼望着面前之人,开口道:“东陵一氏未曾承认的存在,朕也不会承认。”

这一声冷嘲热讽并没有激怒傅绍言,他的神色依旧温柔,就像我记忆中的模样,他的声线一如往日的柔和,可手中的力道却不曾松却半分,他望着我,可话语中的内容却是对着赫连瑾道:“虚名又如何?我从未在意,只是,你们这样的嘴脸令我厌恶万分。”

说着,傅绍言抬高了下巴,轻声道:“交出朱雀印和你的虎符,说不定,我会将放她一马。”

赫然明白傅绍言所求,我皱紧了眉头,对着赫连瑾急切的开口:“皇上,你千万——”

刀又进了一分,我终于将记忆中的温柔面孔撕裂成两半,皮开肉绽的痛苦抵不上此刻沉重的心情,我听见自己血液在流动的声音,口中的话却依然继续,“皇上,这些东西,你只能握在自己手中,谁也不能交出!”

傅绍言却是微微拉了嘴角的弧度,对着我道:“还剩下第三根银针了!”

这一声轻语就像最厉害的咒言,一下子令我慌了神色,也再说不出最后的凛然之言,我也终于知道傅绍言带我前来此处的真正用意了,用我的性命来逼迫赫连瑾就范。

我轻笑了一声,对着傅绍言道:“傅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即使我不开口,相信皇上自有自己的主张,你撼动不了,若是最后一根银针被你扒掉,傅大人想要的东西一个也得不到——”

然,我的话未落,刀锋处却出现了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即将横向我脖颈的刀刃,那刀锋上十指的黑色纹路似乎有生命般在不停的生长蜿蜒,从指缝前溢出的血迹触目惊心,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耳边,是赫连瑾熟悉的声音,“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你松了你的刀!”

刀锋上印着的赫连瑾这般郑重的神色终于在刀锋的抽离中,而再也瞧不见。赫连瑾的沾满鲜血的手有气无力的垂下,傅绍言握着刀,神色依旧淡淡,只是凝视着这刀锋上的血迹出神,恍然抬了头,瞧了我一眼,却是勾着唇角对着我同赫连瑾道:“我的好侄儿,你真是大方,若是当年你父亲也这么大方,怕是你今日也不会有如此惨状。”

赫连瑾递了手过去,掌心中东西让我心中一痛,我踉跄的跌了过去,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却见赫连瑾的神色不曾有过一丝后悔。

掌心的东西被傅绍言那如玉瓷般好看的手给夺了过去,傅绍言将它们收入怀中,神色甚是心满意足,将武士刀收回鞘间,他离开阁间之际,回了头却是对着我道:“这最后一根针,我应你之约定,不取。可,就是不知,我的好侄儿能撑多久。”

话音刚落,傅绍言弯了嘴角,便掀了衣袍消失在门外。

我这一生中,只哭过两次,一次是六岁那年,娘病重,一次是十二岁那年,赫连瑾虚弱之态前往云州治病。

原以为红尘中风浪再大再难,也不会撼动我这如早已被磨炼成石的心,可却没想到,此刻此时,眼眶竟然承不住这汹涌澎湃的泪水,竟连一步一步走向我的赫连瑾也瞧见不清。

“东西给了,我便能再夺回来,你哭什么?”耳边是赫连瑾安慰我的沙哑之语,脸庞处滚落的热烫的泪水也别他用有些摩挲的指腹微微擦去。

可他这声言语止不住潸然而落的泪意,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视线却牢牢盯着那在血迹中持续蔓延的黑色脉络,出口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仿佛什么言语也负荷不了此刻内心的伤痛和沉重。

失去天下的赫连瑾,离死亡一步之遥的赫连瑾,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此刻的我泣不成声。

可是赫连瑾却仍然神色平静,在这被封锁的阁间,轻车熟路的寻来了一瓶伤药,扯了一段素色的绸带,动作甚是温柔的包扎着我脖颈的碗大般的伤口。

我望着他的有些苍白的面庞,从未觉得他在我的心中竟会有如此重的分量,我转了脖子,扯动了伤口,却仍然感而不觉,倒是赫连瑾的动作小心翼翼,撩开了我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绕上被上药的伤口。

我不知这个阁间处在宫中什么样的地方,四周听不到一丁点的动静,似乎傅绍言早就控制了人,封锁了这里的消息,不让任何人靠近。

难得的静谧,失去了当年一心念念的朱雀印,我却在赫连瑾的苍白的面目上感受到一丝感伤,擦干了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我的神色也跟着静静平静了下来,我坐在赫连瑾的身旁,抬头望着面前飘动的素色帷幔,心中却忍不住的开口问他:“傅绍言是如何对你动手的?”

赫连瑾轻声低咳了两声,“平阳王一事中,傅绍言派往东都的人皆都暴漏在东陵临君的武士中,从那个时候我便开始心生怀疑,但当初傅绍言将我送往云州,一直以来,他都是知晓我命门之人,我即使心中有怀疑,也隐于心中。然,我再怎么算计,也抵不上这压抑下的病症,一旦前几日我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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