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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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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汉纸口十七

我猛然抬头,甚是惊诧的望着他,皇上?皇上回宫了?!

大太太抚摸着一旁莫止昊的额头,一边对上莫无康不解道:“皇上不是已经病重,你如何见得到他?”

莫无康弹了弹衣摆上的灰尘,那边便很快有个婢女端了茶水过来,莫无康接过去,抿了一口热茶道:“皇上如今已无碍,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召我前去,是为了伴读一事。”

“伴读?”大太太心神一动,握紧了莫止昊的手对着莫无康道:“伴读的事情皇上未寻太傅大人,怎么会找上你?”

莫无康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快要入年关,皇上言宫中读书寂寞,想找位世家子弟同他在宫中解闷。”

听着莫无康所言,我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莫无康能见着皇上,这必然是赫连瑾已经平安无事的回了宫,这么想着,着半个月来积压在心中的一桩心事也了解,我心头竟是一派的轻松。

大太太很快知了意,“皇上此次找上你,莫非是想在丞相府中挑一位公子?我记得太傅家的赵三公子倒是同皇上一般年纪大小,皇上却是看中莫府,这——”

莫无康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皇上是选了莫家的公子。”

大太太听言,面上却是一喜,“皇上向来对莫家有些龃龉,如今止昊进宫做侍读,这也是修复老爷和皇上关系的大好机会,我这便派人收拾些东西出来让止昊好好备上!”

“不用麻烦了!”莫无康如是说。

大太太一脸不解,望向莫无康,却听见莫无康接着道,“皇上选的不是止昊,是莫府的老四,莫止辛!”说着,莫无康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听言,震惊中抬头望着莫无康,而莫无康却是沉着声道:“我心中虽不愿你进宫,但皇上既然选定你为侍读,那便好好收敛自己,安安分分的在宫中,不要出差错!”

我赶紧点头应下,而一旁的娘,听了莫无康的话语,面色也露出了一片高兴之色。

“这!皇上竟然选了莫止辛?”大太太面色有异,全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变故。

“皇上心中所想,不是你我能猜测的,他在宫中书房见我,指明要老四。”莫无康瞧出了大太太的神色,回答他道。

大太太听后,瞧着一旁的我,眉间频频蹙起,而手中更是抚摸着手腕上的金镶玉镯,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众人离开后,我经过大太太的院子的门口,耳边还传来莫止昊几声不屑的声响:“哼!娘,我才不愿给皇上当侍读,宫里就跟牢笼一样,一点都不自在!”

而随即,大太太的院内,便是一阵瓷碗落地碎裂成片的乍然声,想来大太太肯定是在院中发火了,这刺耳的声音惊的我一下子迈了腿,匆匆往自己院子跑去。

屋内,灯火如豆,娘坐在案几旁的木椅上,伸出了手将桌面上我练字的几张宣纸捡起,对着昏暗的灯火,她细细看上的字迹,眉头却是轻轻蹙起,她叹了一口气,对着我道:“那时候,娘应该多做些绣活让你去读书。”

说着,她放下了手中的宣纸,我走上前一看,这上面赫然是我用左手练习的字迹,字形尚在可笔锋却是差的甚远,难道娘看了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不动声色的将它们塞入书本中,安慰她道:“娘,现在能一切从头开始,便不晚,这字迹我定会练好了给你看!”

娘微微弯了唇角,橘黄色的光辉在她尚年轻的面庞上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她拨了拨我额前的碎发,轻声道:“如今你能得皇上青睐,这是好事,更要好好用功,让你爹另眼相看!”末了,她又继续关切的问道:“你在太学中同皇上相熟吗?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好相处吗?我们这样的身份,他又是如何看中了你?”

娘一连串的问题委实让我一愣,随即,我微微一笑,对着她道:“娘不用想太多,皇上定然是瞧着我面孔生疏,一时新鲜罢了!”

娘这才明了般的点了点头,随即她又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伸出了手亲自顺捋着我衣襟前的折痕,轻声道:“明日,娘便亲自为你做几身新衣,进了宫陪着皇上身边,我们也要有莫家的体面!”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娘搂着我,我却越过她的肩膀朝着窗外的桂花树上望去,冬日临近,桂花早就败落,惟剩下些快要枯黄的翠叶挂在枝头,心神却兀自飘向了莫名的远方。

赫连瑾回了宫?他是如何回了宫?

一个晚上,我在床上扑腾的睡不着觉,脑海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等到明日进宫见着了赫连瑾,一切便会知晓了。

这么想着,我的思绪也宁静了下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梦里到处是黑暗的密室,那块枯朽的木桌上,到处是凌乱而混杂的色彩,紫灰、黛蓝、玄金、赤金… …那耀眼夺目的色彩混在一起凝在陶瓷的画盘上,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大漩涡,而手中的笔却是不停,苍白的宣纸上被图绘的一片又是一片。

直到寅时时刻醒来,我的脑袋亦是极其沉重,就连右手也似乎累倦的要命,整理书匣的时候更是打翻了我放在一旁的楠木盒。

“啪”的一声响吓走了我脑海中混沌的神思,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蹲在了地上将从木匣中突然散出的两条绣帕捡起来。

一条崭新如故,一条却是因为年岁的久远已经褪了色,上面朱红色的血迹却是如何也清洗不尽。

可同样的,这两条帕子的右下角却是绣着一个相同的字。

院墙外的更声响起,我回了神,将它们仔细的折叠好,整齐的码在木匣中放在了原处。待一切收拾好,我这边拎着手中的木匣往着前厅跑去。

下了太学,便有一位小公公立在太学门口安静的等着我,瞧见我走近,他便端着架子尖着嗓子对着我道:“莫四公子,请随奴才过来。”

身后的赵恒宇带着一帮人看着我跟着小公公的身影,个个脸色皆是不平,“恒宇,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皇上挑选伴读理应选你才对,他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莫非又是莫丞相搞得鬼?”

我听见他们的声音,顿了脚步微微向后看了一眼,却见赵恒宇立在太学的门口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这才对着众人道:“我们走!今日同尚书家的二少爷还有一场蹴鞠赛,不要让这下等的人败了我们的兴致!”

语毕,便是一群人趾高气扬的从我的身边呼啦一下走了过去。

问我面前的小公公看着挺年轻,转了头对着我道:“莫四公子,跟上奴才!”

听见他的尖嗓子,我这边小跑了过去,想了想,我还是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心,在他的后头追问道:“公公,皇上是什么时候病好的,昨日么?”

小公公眉头忽然一皱,“莫四公子,见了皇上你就知道了,不过,奴才奉劝你一句,在宫中,多嘴的人死的最快!”

他如此说,我赶紧闭上了嘴巴。

这次去的仍然是福宁宫,今日皇上下朝似乎有些早,而福宁宫的门口站了一整排的宫人,隐约那福宁宫用来作书房的太和殿似乎还有他人的声音。

小公公尖着声音道:“皇上,太后娘娘,莫家的四公子人已到!”

小公公一开口,我便是吓了一跳,太后娘娘?难道就是那后宫一方霸主的太后娘娘!

还未多想,里头走来了一个老太监,面色极其威严,对着我面前的小太监道:“同公公,将人带进来!”

我敛了心神,小心翼翼的迈进了太和殿,穿过右侧的珠帘拱门,等到低垂的视线中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和极其贵气的衣摆时,同公公一下子跪了下来,我瞧着也顺从的趴跪在地上,恭敬道:“草民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娘娘!”

书简合起的声音,我便听见一个极其年轻悦耳的声响,“哦?这便是皇上亲自要的伴读?”

一旁的赫连瑾答话,“是!母后。”

他的声音并无太多的热情也无过多的虚弱之感,想来也不像受伤的样子,我垂着头,视线却是不停的往上瞄。

眼睛上瞄的太酸,这位太后很快体贴的出声,“抬起头让哀家瞧瞧,莫家的四公子?看着身形好像不像尚书家小姐的儿子!”

我抬了头,面前这位自称哀家的太后却是甚是年轻,穿着一身枣红色绣着银丝彩凤的宫装,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而那张精细雕琢的脸更是美艳,那双带着一抹威严之气的眼睛望着我,通身更是一派让人震慑的贵气。

“倒是个长相清秀端正的少年,你娘是什么身份?莫家的几个孩子哀家似乎没有见过你!”萧太后右手上的孔雀指微微翘着,声音渐柔,可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

我抬了头望着一旁的赫连瑾,他的脸色更是冰冷如霜,我收了手,斟酌了言辞这才对着萧太后言语道:“草民乃是莫大人的妾氏所生,也是七月份才认祖归宗,草民身份卑微,太后娘娘这般贵重的身份怕是不知草民的存在。”

萧太后既然心醉权势,想来更是怕赫连瑾同莫无康站在一条阵线上,如今我开门见山言明庶出的身份,她心中应该会对我卸下防备才是。

第18章 女汉纸口十八

萧太后既然心醉权势,想来更是怕赫连瑾同莫无康站在一条阵线上,如今我开门见山,言明庶出的身份,她心中应该会对我卸下防备才是。

果然,听了我的话,萧太后将落在我身上的视线缓缓移开,倒是对上她身侧的赫连瑾道:“皇上一心向学是好事,我瞧着这莫家的四公子也是懂规矩的人,那就留在皇上的身边,皇上这次病重,哀家心中可是紧张的狠,如今有人陪着皇上,哀家也甚是放心!”

说着,萧太后抬了手,她身侧的小宫婢极其有眼色的走过来扶着她的身子,“哀家也有些乏了,全公公,随哀家回太慈宫!”

萧太后站起了身子,高挑的身形衬着那张艳丽夺目的面庞,穿着一身奢华耀眼的宫服在众人的簇拥中慢慢跨出了太和殿。

赫连瑾立在远处,对着那抹鲜艳的身影沉着声音道:“儿臣恭送母后!”

直到人群走远,赫连瑾身边那娘兮兮的桂公公甩了手中的拂尘,尖着嗓子道:“莫公子,起身吧!”

我赶紧直起了身子,赫连瑾坐回了自己的梨木翘头太师椅上,偏了头道:“桂公公你先退下,朕同莫侍读有话要说。”

桂公公微微拧了眉头,颇有敌意的瞧了我一眼,这才拱着身子退了下去。

整个内阁顿时就剩下了我同赫连瑾二人,我向前走了一步,将心中的疑惑的立即同赫连瑾言明,“皇上,当日你让草民送信给太傅大人,草民失职,未曾将信送到,不知皇上——”

我还未说完,赫连瑾便打断了我的话,望着我的身影道:“朕这次受刺之事多亏了有你相救,如今朕已经平安脱险,且朕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朕知道你在莫家的处境也甚是艰难,便做主同莫无康将你要来做朕的侍读,一来是嘉赏你对朕的忠心护主之心,二来是想让你知朕此此虽然得你相助,但你也要将这件事埋在心底,若是有半点泄露,便是,杀无赦!”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画风陡然转变的赫连瑾,瞧着他眉间倾泻而出的杀意,多日来心中聚集而起的疑惑和担忧也随之消散的一干二净。

而满腔的担忧也被一盆冷水浇灌的透彻。

赫连瑾这番说辞一出口,我便是已知他话语中的含义,是我想的太天真,赫连瑾即使在宫中多受牵制,但依旧是齐朝的君王,民与王之间,注定是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而赫连瑾离开莫府之后究竟同谁一起又是被谁送回宫,那便不是我等身份卑微之人所能过问。

我听言,顺着他的意也恭敬的跪了下去,“草民不敢居功自傲,也不想以此同皇上所求些什么,草民资质愚钝,怕是担当不起皇上侍读这样的身份,臣救皇上不过是碰巧一事,不求嘉赏,只求心安。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帝王从不需交心之人,他们要的不过是惟命是从、忠肝义胆的部下。

我跪在地上,看着地面上的碎石花纹,心中却是一遍一遍的为自己敲响了警钟。

可赫连瑾听完我的话,眉间更是一阵不快,“朕乃一国之主,言如千鼎,这旨意一下便不会收回,你且安心中在宫中当朕的侍读。”

我跪在地上,微微叹了一声气,随即又想起司家的人,抬着头对赫连瑾道:“皇上离开后,草民又去了次赌庄,见着了那边的东家,东家姓司,不知皇上可有印象?”

赫连瑾沉思了片刻,抬了头继续问我:“姓司?”

我点了点头,但赫连瑾却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像是对这个姓氏极其陌生,随即他开口道:“这事我已知,同我遇刺之样,你切不可同第三人说!”

小皇帝虽然脾性不小,可警觉性却高,我同他郑重承诺道:“皇上放心,草民一定将这些事情都烂到肚子里。”

午时过后,赵太傅这才匆匆从府中赶来福宁宫,赵太傅似乎是当年先皇赫连封亲自为皇上所选之师,教习赫连瑾自他为皇子到如今为帝。

太傅大人一见到我,眉头顿时竖起,“皇上竟然选了你做侍读!”

我立在赫连瑾的身旁,为他研磨,听见太傅如此的发问,抬起头憨憨一笑道:“太傅大人好!”

然而太傅大人却看不见我这番殷切的问好声,兀自拱了手对着赫连瑾道:“这莫家的小公子,臣见过一次,觉得品行端性尚且不佳,实在不是皇上侍读的好人选!”

当着我的面,赵太傅对我辞色俱厉,我不做声继续安静的搅动着手中的磨石,一旁的赫连瑾却是对太傅道:“我知太傅心意,但我深知莫止辛的为人,太傅此次是多虑了。”说着便是不容他人再置喙此事。

阁内的龙涎香袅袅,赵太傅只好坐在一旁的宽椅上,摊开了一册书,我也随之在赫连瑾的一旁入了座,同他听起太傅的讲学。

赵太傅年岁四十余,当年齐朝建国初年,便是才智惊绝京城,后入朝为官更是凭着一身的才能得先皇青睐,一直留在身边定为太子之师。

太傅旁征博引,几番话下来,便知他满腹经纶,从大学的为君之道到当年昭王在敌国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最终夺回江山的故事,末了,太傅在一旁感慨,“当年昭王处境多艰,却依旧能成为一方霸主,此乃心性坚也,皇上如今也不可时常妄自菲薄,朝中局势多变,人心不稳,但依旧有为国捐死之忠义之辈。”

赫连瑾提了笔,在书册中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片刻他松了手,抬着头对太傅道:“太傅说的极是,无论何等大业,皆忌讳操之过急,朕应该徐徐图之!”

太傅面上带笑:“皇上乃大善!”

我偏了头,望着赫连瑾提笔疾书的侧脸,阁内的雕花大窗极其宽敞,适逢暖阳高照,光辉直射入室,照的赫连瑾整个人都退去了一抹焦躁之色。

我不知赫连瑾再离开莫府的这十五天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自从我今日踏进太和殿,赫连瑾便给了我往日不一样的感觉。

我还在偏头偷偷瞄他,冷不丁,赵太傅却开口问我:“莫公子,今日听臣我这一席言语,你可有什么想法?”

我吓得慌了神,赶紧握紧手中的狼毫笔,恰时,赫连瑾也听了手中的动作,朝我这边看来,我敛了神,对上一脸要为难我的太傅,思索了片刻这才轻声道:“草民曾经听闻过昭王的故事,昭王成事乃非昭王一人之力,民间故事总是对昭王身边的几位大将津津乐道,昭王隐忍薄发是为重要,但他身边的能人志士却是促成大业的另一个不可缺少的条件,所以,草民认为为君不仅要修君心,更要善于用人之道才是。”

话语落下,阁内寂静一片,我屏着呼吸等候太傅所评,赵太傅瞧了我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莫公子能从臣这一番话中总结这一番言语,是为智也,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语,留在皇上身边,臣也是放心!”

赵太傅合上了书册,对着我们二人道:“今日课程便到此,你们便以为君之道各自写一篇文章,皇上也需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方能图万千事。”

说着,赵太傅站起了身子拱手退下。

赵太傅退下后,室内陡然一静,我摊开了宣纸,提笔写上了标题四字,赫连瑾朝着这边望了过来,瞧着我写字的姿态,眉头微蹙,“你为何用左手?你在家中没有人教习过你练字?”

我想了想,答道,“草民入京之前,一直为生计奔波,从未上过学堂。”

赫连瑾听言,面色讶然:“那为何你不用右手习字?”

哎,说到此事我也是颇为苦恼,朱扒皮留给我的阴影太深,右手习惯了临摹,却再也写不出自己的字形。

赫连瑾如此问,我只好应答:“听说左手习字的人要比常人聪明,草民先天不足,只好靠这后天来补一补!”

我说完,赫连瑾却是不屑轻哼了一声:“妖力怪谈!”

第19章 女汉纸口十九

我说完,赫连瑾却是不屑轻哼了一声:“妖力怪谈!”。

我却不理会他,将面前微微展开的宣纸铺的更平,蘸了墨水便是提笔书写,赫连瑾似乎对我左手写字的行为很是好奇,他又偏了头,等到瞧见我笔下这触目惊心的几个字更是连连蹙眉。

赫连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丢了手中的笔,站起了身子走到我身边开口道:“你的字怎么能这么丑!朕教你写一个看看!”

随即,他便不由分说的抓着我的左手在宣纸上动起了笔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吓了一大跳,可念在赫连瑾他是皇上,我若是拒绝怕是他又会训我不知好歹,于是我只好任由其动作。赫连瑾的手心有些冰冷,但写字姿态却是大气浑然,我的手顺着他的动作,不消片刻,一个凌然正气的“君”字便跃然纸上。

赫连瑾瞧着上面的字似乎还不满意,继续对着我道:“你根基如此浅,还标新立异用左手写字,你若是将来要入仕途,必定比常人困难千倍万倍!”

赫连瑾的手还握着我的,我想到男女有别,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挣脱了开来,赫连瑾感受到我的动静,立马松了手,负着手又坐回了原位。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是因一点困苦便舍弃自己的目标,那达成目标岂不是永远成了奢望?”我对着他阐述我的决心,手中却是另外抽了一张宣纸重写作写。

赫连瑾瞧见我的动作急急出声,“你为何重写?你嫌弃朕?嫌弃朕写过的纸?”

我一惊,对他的脑回路实在是诧异不止,“皇上的字迹比草民好看多了,若是继续写下去,太傅一眼便能瞧出,草民担心太傅大人会因此训斥草民。”

敏感如赫连瑾,他这才缓了神色,坐在一旁看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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