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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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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族精锐,也只有他手下数百儿郎还没有散。

姜奎第三次冲杀时候,终于碰上了对手,诺其阿率领数百骑迎头与他撞了上来,这是姜奎今天第一次遇到真正意义的骑兵对战。

数千骑绞到了一起,不管你是谁,只来得及砍出一刀,你便会从你的对手身边一掠而过,根本没时间去看看你的战果,不管你愿不愿意,如果你没有被砍死,那么恭喜你,马上准备砍第二刀吧,如果你挨了砍,抑或是被撞下马来,那么只能为你默哀了。

诺其阿的奋勇反击为部落联军争取到了时间,完颜吉台护着完颜不鲁,慌慌然地撒开四蹄狂奔,而高高竖起的左校王旗帜,如同黑夜里的一盏灯,指引着四散奔逃的各部向那面旗下汇合。

眼见完颜不鲁已脱离险境,诺其阿那里还有战意,眼前的骑兵足足是他的数倍,而且正是战意高昂之时,“杀出去,跟我杀出去!”他大喊着,一马当先,强行向外冲击。诺其阿的个人武勇着实没话说,以他为箭头的白族骑兵一个反冲,居然就从姜奎重重包围中杀出了一条缝隙,一溜烟地去了,只不过出战时的数百骑也就只有百多人逃出了生天。

远处,鼓声隆隆,王启年的步卒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哨长们尖厉的哨声着,一二一地出现在抚远要塞上众人的视野中,李清的李字旗和长胜营营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城上,吕大兵一屁股坐在血地上,身体靠着城墙,全身筋酸骨软,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而其它人比他更是不如,很多人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天的血战,他们没有一刻的休息,此时大敌已去,抚远安全了,那股血勇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胜利了,我们坚持住了,吕大兵心里泛起一股苦涩,更是选锋营却没有了。城楼上,白发苍苍的冯简满意地笑了,而后闭上了双眼,重重地垂下了那颗血迹斑斑的头颅。

“将军,冯先生死了,冯先生死了!”亲卫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吕大兵直跳了起来,几步跃到城楼上,冯简一直在吕大兵回来前主持抚远防守战,几日几夜不曾休息片刻,后来更是亲自上阵,等吕大兵回来后,不放心地他仍是坐在城楼观战,心弦一直紧紧地绷着,此刻大势已定,心神一松的他再也坚持不住,含笑而逝。

“冯先生,冯先生,你醒醒啊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援军来了!”吕大兵将冯简白发苍苍的头拥在怀里,放声痛哭,“是我害死了你啊,冯先生,要是我不出城,就不会是这样的。冯先生!”

吕大兵大声渲泻着自己的痛苦,如果自己听冯简的话,哪有今天这样的惨局,可以说,这城上数千生命的逝去,都是他执意出城的结果。

“将军,节哀吧,常胜营李参将已到了城外,我们应当去迎接他们!”一个侥幸活下来的振武校尉低声对吕大兵道。

将冯简小心地在椅上放好,那把一直握在手中的带血长刀也放在他的手侧,吕大兵站了起来,对那校尉说,“让人抬着冯先生,我要和他一起出城迎接援军!”

抚远要塞里残存的数百士兵被集合了起来,伤轻的扶着伤重的,再加上那些一齐上阵杀敌的百姓,整个抚远要塞里也不到两千人众。

要塞大门用了半个时辰方才打开,吕大兵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要塞大门堵死,此时要打开却也大费周章。

李清已到了要塞下,当看到大门打开,一队队的选锋营士兵列出而出,以及尾随着他们出城的要塞百姓,即便是久经阵仗,他也被震撼了。

几乎就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没个人身上都带着伤,那些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还提着长矛的大姑娘小媳妇,就是他们,守住了抚远要塞么?

李清忽地对吕大兵非常佩服,这个人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将军,但绝对是一个忠勇之士,以前的自己小看他了,想当初吕大兵到自己营里攀交情时,自己还非常恶心,但看看今天血糊糊站在自己面的吕大兵,他突然有些明白,活在这个世上,真得是很不容易啊!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底线不可逾越。

“选锋营参将吕大兵率全营三千士兵及要塞发众感谢李将军来援!”吕大兵抱拳深深一揖。

李清一跃下马,他身后的将领们都是跳下马来,李清没有上前去扶起吕大兵,而是高高地举起手,大声道:“常胜营听令,全军伏旗,息兵,向选锋营及要塞所有的勇士们致礼!”

传令兵们跃上战马,一路奔跑一路高声传达着李清的命令,随着传令官的命令,常胜营所有的旗帜都放平执在手中,士兵们手中的刀枪也统统向下,骑兵们拔出长刀,高高举起,然后统一向下。

这是大楚军中最高礼节。

吕大兵热泪盈眶,所有残存的选锋营战士热泪盈眶。

正文 第六十一章:掌控抚远

选锋营不是被打残了,而是几乎被打没了,一个三千多人的整编营,到现在不足千人,而且几乎人人带伤,完好无损的屈指可数,在得到李清与吕大兵的联名上报军情后,定州虽然放下了提着的心,也将整兵出援这事放了下来,但选锋营不得不重新整编了。抚远暂时由常胜营驻防。

“这次回到定州后,只怕这选锋营的参将就要换人了!”吕大兵闷闷不乐地道,“我真应该听冯先生的话,那抚远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而我也害死了冯先生。”

对于吕大兵说到的冯先生,来到抚远后,李清已听了太多关于他的事情,对于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李清的心里充满钦佩。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冯先生在军中多年,如此结局,想必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尉,这比老死在床上有意义多了。”李清拍拍吕大兵的肩膀,安慰道:“吕将军不必自责,如果换作是我在你的位置上,我也会出兵的。”

吕大兵苦笑道:“想不到李将军也会如此宽解人。”

李清摇头:“不是宽解,而是真心话。我们当兵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保境安民吗,看到治下百姓被虎狼残杀,只要是条汉子,都会拔刀而起。你是条汉子,我佩服你。”

“可我不能仅仅是条汉子,我还是一名将军,因为我的缘故,死了更多的人。”吕大兵在经过此役之后,倒是成长了许多。“冯先生跟我说慈不掌兵,今天我算是真正体会了句话。”

李清长叹了一口气,这是一句大实话,更是从古到今,颠扑不破的真理,如果换作自己在抚远,自己会出兵吗?李清不敢打包票。

“放心吧吕兄,你不会有事,选锋营会重建,你也会呆在选锋营的参将位子上。”李清道。

“为什么?我损兵折将,抚远所辖境内更是狼烟四起,县令,县尉尽皆战死,属下三个振武校尉死得只剩了一个,萧大帅岂会饶我?”吕大兵不解地道。

李清嘿嘿一笑,“谁说抚远之战是大败,这是一场大胜,抚远城下,蛮族损兵折将,左校王三万精兵折戟沉沙,大败而回,说不定你还会升官呢!”李清笑道,他可以肯定,萧远山的奏折铁定会这么写。兵没了,可以再募,只要抚远要塞仍在手中便行。更何况,从另一个意义上说,抚远的确是胜了。这也可以挽回定州军上一次大败所失去的面子。

“功劳什么就不想了,就算萧大帅肯饶我,家兄这一次恐怕也会打得我下不了床。”吕大兵想起兄长,不由打了个寒颤,对于这个长自己十来岁的兄长,他一直很害怕。

这是家事家法,李清可就管不了了。

“吕兄明日就要启程么?”李清问。

“嗯!”吕大兵点头,“所有事务都已交接清楚,这抚远要塞就靠李兄你了,我想完颜不鲁肯定会再来的,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还是赶紧回定州抓紧重组选锋营吧,也许还能赶上秋后的大战!”

“那好,明日我替吕兄送行。”

次日,选锋营上路,场景极是凄惨,不足千人的队伍,躺在车上的伤兵占了三万,剩余的都是裹着伤,冯简的棺木打头,缓缓向定州方向而去。

“吕兄,期望与你再次并肩战斗!”李清握着吕大兵的手,诚挚地道。

“肯定的。”吕大兵用力点点头,“与蛮族还有的打,我很快会回来。”

看到吕大兵的人马消失的视野中,李清快步返回到抚远要塞原吕大兵的参将府。此时的参将府已不成了样子,被拆的七零八落,连门板都被扛上了城墙。

“我还真就是个收烂摊子的命!”看着乌七八糟的参将府,李清苦笑道。幸好参将府的官厅还完好无损,李清便在这里召集诸将议事。

此时的常胜营将领只有王启年,姜奎二人,尚海波押运着从萧远山那里敲来的竹杠还没有到,而冯国,过山风二人调集了右翼兵马后,也还在赶来的途中。

“抚远的城墙,卫堡都要重修。”李清道:“这事必须马上着手,那完颜不鲁肯定贼心不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会回来了。”

“将军放心,这事我马上就会着手,现在抚远是我们的了,可得好好地修饬一下。”王启年一抹胡子,拍着桌子道。

李清笑道:“谁说抚远便是我们的了,你没看到萧大帅的军令吗,只是暂时驻防!”

王启年哈哈大笑,“将军又来蒙我这粗人,吃进将军嘴里的东西,我不信将军还会吐出来。”

哼,李清佯怒,“将你家将军说得如此不堪,看我不揍你个半死!”

厅内三人都是大笑,正在开心之际,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什么事笑得如此开心啊?”

“尚先生?”屋内三人都站了起来,大门边,尚海波微笑着摸着他那修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

“不负将军所托,这一次,我可将萧大帅的军械库搬走了三分之一!”尚海波喜气洋洋,现在常胜营对于军械的需求是一日增过一日,不提新增的军队,便是日常的损耗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现在崇县的民壮训练还大都手执竹枪木刀呢!自己的匠作营尚不成气候,加上生铁奇缺,根本不可能供应军队的需求。所以这次能得到补充,不由得在座各人都喜气洋洋。

“很好,抚远还有部分军械,这一次又从蛮子那里缴了一些,足够我们应付一场战争了。”李清笑道。

尚海波坐下,接过杨一刀奉的茶,喝了一口,道:“对了,将军刚才很高兴,不知在笑什么?”

一边的姜奎笑道:“刚刚王大胡子敢笑将军吃进嘴里的东西是绝不会吐出来的,将军正要痛殴胡子,可巧您就来了,却让胡子躲过一劫。”这几天姜奎可是喜气洋洋,抚远要塞下,他时机抓得好,一举以千余骑兵击溃了数万蛮兵,战后被李清夸得魂灵几乎飞上了半空,每日都是笑容满面,看谁都是乐呵呵的。

尚海波笑道:“胡子说得不错,既然吃进了嘴里,想要我们吐出来,那却难了。”

李清微笑:“要需要先生来运帱帷幄。”

尚海波也不推辞。

“军事上,萧远山现在不得不倚仗我们,而在民事上,抚远的县衙系统被一扫而空,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好了,将军,我们的运气不错。”

李清点点头,“不得不说,这抚远的县令县尉等人都是好汉子,但他们死了,于我们而言的确是件好事,否则我们还得另外想辙。”

“首先我们要抢在定州反应过来之前先行任合新的县令,县尉等人,组成新的班子。”尚海波道。

“抚远县令?谁来当?”李清问道。

“可由老路来担任。”尚海波笑道,路一鸣在与他的竞争中完败,现在的路一鸣已将心事完全转移到了民政上,心甘情愿地为常胜营经营后勤去了,投桃报李,尚海波自然也不会忘了他,“老路以前是有些夸夸其谈,但这段时间变化极大,与许云峰相处甚好,于民政一事已是得心应手,由他来主持抚远民政,可将抚远牢牢地抓住。”

李清点头,路一鸣是一个可以放心的人。

“土地,老路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算田亩,将军的策略便是以土地为核心,在抚远,我们也应效仿在崇县成功的策略,将其完全移植到抚远来。”尚海波言简意赅。

李清有些迟疑,“抚远不比崇县,这里大户甚多,恐怕有些反弹。”

尚海波不屑一顾,“抚远经两次寇边,所受的伤害比崇县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抚远富饶,人丁众多,不那么显眼罢了。我们只是清查田亩,将那些无主之物收归官中,那些大户只要有地契,我们暂时也不去动他们,但他们如果有侵占的土地,这一次就要吐出来。”

李清点头道:“这样才算稳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们刚来,还是不要惹毛了这些家伙,不然弄出乱子来,于我等不利。”

“将军放心,这个老路肯定有法子。”尚海波笑道。“我算定那完颜不鲁肯定还要再来,只要将军再一次击败了他,那将军在抚远便算站稳了。”以军事为后盾,再次击败对手之后,便算是立威了。

“站住脚跟之后,我们便要拿下宜陵铁矿。”尚海波双手一合,眼露凶光,“眼在武器已成了我们的短板,必须掌控宜陵铁矿,否则我们终要受制于萧远山。”

“军事民政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将军,接下来我们有的忙了。”尚海波道。

“你说得不错,崇县已稳定,我们的重心要转移到抚远来,重要部门都给我移到抚远。”李清厉声道:“各位,能不能站稳抚远,打下我们常胜营牢不可破的基础,就看我们自己的努力了。”

屋内众人都站了起来,“愿为将军效力!”

正文 第六十二章:军议

抚远战事暂歇,但无论是李清还是尚海波,都判断完颜不鲁肯定会在短时间里再来,因此抚远反而显得更加忙碌,要塞要重新修缮,这一次虽然完颜不鲁没有携带重型的攻城器具,但仍然对要塞形成了不少的破坏,特别是两个卫堡,部落联军临走时一把火几乎将其烧成了白地,等若需要重建,能废物利用的也便只有它坚实的地基和烧不烂的青砖条石了。

要塞内已几成废墟,守城能用得着的东西基本拆完,有的家里连房屋顶上的瓦都揭了下来,搬上城头投掷了下去,人员伤亡太多,这几日城内总是飘荡着凄惨的哭声,有的家几乎死绝了。

重建,抚恤,安抚,这一系列的事情在路一鸣走马上任后终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这些在崇县基本都发生过,此时在抚远只不过照搬崇县那边现成的做法,省力不少,短时间内,便平息了下来。

冯国带着他的右翼一千五百名士兵赶到抚远后,便随着王启年一起投入到了要塞的重建工作中,过山风手下的几百斥候都远远的洒了出去,力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完颜不鲁接下来的布署。

伤兵员,匠师营以及清风统率的统计调查司一股脑地搬到了抚远要塞内。现在的伤兵员人满为患,不仅有常胜营在此次作战中受伤的士兵,更多的却是抚远要塞参与了守城的百姓,桓秋忙得脚不点地,也幸亏在崇县时,李清吩咐他传授了伤兵员的士兵一些基本的临时救治技巧,否则累死他也干不完这堆集如山般的活计。

匠师营在任如云的统率下,主要在修理损坏的武器,两百辆战车一战之后,损毁近一半,这都要在短时间里修理好,以便能在下一场战斗中投入使用。经过此战,李清看得很明白,自己的骑兵如果正面与草原精锐对垒的话,还不是对手,只能更多地倚仗步卒,步卒只要甲具精良,指挥得当,完全可以正面抵挡骑兵的冲击。匠师营的许小刀却没有跟来,他如今正疯狂地试验着精铁的锻造方法,有任如云的话说,已经入魔了。

两座卫堡已经完全放弃了以前的构造,而改用了李清设计的棱堡,有了建造鸡鸣泽棱堡的经验,这时的施工速度已大大增加,与鸡鸣泽的棱堡相忆,抚远的这两座卫堡只不过建筑面积大大增加而已。左右卫堡同时施工,十几天后,便已稍具雏形。估摸在有个十天左右,便可完工,建成后的棱堡需要人数比以前的卫堡要少了近两百人,但如果真论起坚固程度和对敌人的打击效能,却要强上几个档次。

王启处冯国与尚海波等人曾在李清刚拿出棱堡设计时,想过无数种攻防方案,结论是要打破棱堡,需要付出的代价比普通堡垒要大上数倍。“如果对方也有这种要塞,而且有足够的兵力防守,我绝不会去硬攻,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种堡垒,完全便是一座绞肉机。”尚海波断然道。

清风在常胜营中名声不显,即便在常胜营高层,大家对她的了解也不多,但随着调查统计司以令人恐惧的速度开始扩展,并涉及到常胜营工作的各个方面后,大家对于这个特殊部门不仅日渐忌惮了起来,根据李清的命令,常胜营下属各翼都配备了一个情报小组,但这个小组的人员却全部来自调查统计司,各翼的将领根本无权干涉他的人事,但可以要求他提供各类情报。这只是明面上的人手,暗地里,谁也不知道调查统计司到底在军中藏了多少人,他也许是手下一个普通的士兵,也许是一名哨长果长。

从起初的不了解,到后来的忌惮,中间发生了很多的故事,最让人津津乐道地当数骑翼翼长,振武校尉姜奎,在崇县,他看上了一个女子,经常在夜里摸去那女子那里夜宿,除了他的亲卫,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李清将他召去,拿出一份报告,那上面列举着冯国某月某日某时到那女子家中,何时离开。一月几次,数据甚是详细,让冯国闹了一个大花脸,最后在李清的勒令下,冯国娶了那女子才将这事平息下来。

其二是关于打纸叶牌赌博,王启年,姜奎,冯国等三人计划黑一把过山风,便约了过山风打牌,过山风自从投效李清后,与这三位主要的将领一直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虽想改善关系,但过山风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角色,也是拉不脸面,一听这三人邀请打牌,便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便兴冲冲地过来,不到三更,不仅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钱,连以后的晌银都输了二年出去,过山风也上了火,赤着膀子,红了眼睛,向王启年借了日息一分的高息银子,要翻本再战,便是这时,李清忽地派了人来,送给王启年一封信,上面不仅将三人密议算计过山风的事说了出来,甚至将他们在牌面上如何搞鬼都讲得一清二楚,惊出一身冷汗的王启年三人立即偃旗息鼓,不仅将银子还给了过山风,还好好地请他吃了一顿酒,经过这事,倒是让他们几个的关系融洽了不少,但一想起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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