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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正天看着掉在门口的熏香,有些不解,刚想发问,就见易行做了个禁语的手势,便乖乖闭上嘴,跟着易行进了房间。
易行进了房间就坐到了沙发上,把茶几上的杯子什么递给陶正天“放别的地方去。”陶正天接过,看了看周围,直接放在了床上,然后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看着易行在桌子上用手指画着什么,便道“那个香是什么啊?”
易行凭着记忆画着符咒,随口道“香呗。”
“我知道那是香,我是说干什么的啊,不会是迷魂药吧。还有你在画啥啊?”
易行停下手,看着陶正天“你武侠看多了吧,哪来那么多迷魂药,姐给你看看什么叫360度无死角监视。”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小节香,和刚刚那根似乎是一模一样。
点燃之后,小心地放在了桌子的中央,立稳后,便双手合十,念出一串咒语,原本光滑的桌子上忽然以那株香为圆心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大圆,大概快站了一张桌子的大小,随着易行念咒的速度不断加快,圆圈里开始出现各种条纹,愈加繁杂,看不出章法,却渐渐汇出一个很复杂的图腾。
随着桌子的金光开始强盛,香冒出的烟也不断增多,却不见那香有丝毫变短,烟在于两人的头部的地方开始不断聚集,渐渐形成了一大块像是固定的烟团,一点点影像开始逐渐清晰。随着易行咒语的停止,贺鼎房间的情况已经完全出现在那个烟团里。
陶正天在那看的早已是目瞪口呆,易行看他的样子好笑,便说道“喂,小心口水流出来。”
陶正天慌张地合上嘴巴,顺道用手擦了一把嘴,一本正经地说“大师,这个教我吧。”易行笑道“老实听话,就考虑考虑,现在仔细盯着他们。”
陶正天狠命地点头,然后紧紧盯着那团雾气,易行看着撇撇嘴,想着这小子还真是容易满足,就这么个小法术就把他收买了,不过楚泽要是知道自己答应他学法术不得灭了自己,看来还是的让那小子没了这个念想好。
贺鼎和那个女人一直坐在沙发聊着什么,这里也没法听见,但是陶正天看着怎么也不像是调情的样子,想着这俩人是不是不是那种关系啊,但是哪有正常谈公务谈到酒店的啊,心里奇怪着,瞥见易行正在玩着手机,挺投入的样子,只好仔细盯着看,不敢耽误。
大约过了约莫快一个小时,陶正天看的那东西看的脖子都僵了,实在受不了了就拍了拍对面的易行,“我觉得好奇怪啊。”
易行收起手机,抬头看着雾气,道“怎么奇怪了。”
“他们从进去就这样一直说这话,啥事都该说完了吧,而且这也不像那种关系,要是的话,我只能说那老东西是不是性无能啊。”
易行看着也有些疑惑,便道“你说会不会他们本来就没那关系,我们弄错了。”
“不会,我跟着来的时候,他俩可没少有互动。”
“奇怪了”易行咬着嘴唇也想不出来什么,难不成每天晚上他们就这么说知心话。
“那个大师能不能把这个弄清楚点,我看看他们的嘴型说不定能猜出再说什么啊。“
“已经够清楚了吧,”说着易行向前凑了凑,仔细看他们的嘴型,却发现接近的瞬间,视线忽然模糊了,怎么也看不清他们再说什么。易行心里一惊,又反复试了两次,都是一样。忙起身,用手掐了那根香,看着跟着起身陶正天道“跟着,别出声。”
说完向门口走去,打开了一个门缝,确定楼道里门人,便和陶正天出了门。站在对面的房门前,易行捡起那根香,还燃着,掐点之后放进裤兜,转身看着陶正天指了指房门“撞开。”
陶正天一愣,但是看着易行眼睛里的狠劲,知道屋里肯定是出了问题,也不再多想,使劲一踹把门踹开了。
两人赶忙进去,只见屋子里根本没有人了,空荡荡地都不像有人进来过,陶正天赶紧跑到浴室去看看,也是不见人影,又检查了一下窗户,也没有打开的痕迹,便道:“这是怎么回事?”
易行站在那看着屋子的情况,也是摸不清头脑,刚才的法术似乎被人动了手脚,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幻境,但是她想不出贺鼎有这种本事,而且就算是自己看到的幻境,不可能两个人从对面房间的走掉可以那么悄无声息,而且这间屋子一点不像来过人,没有什么阳气啊。
难不成那个女人才是老大,还是道术高手。正想着,忽然听见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的声音,忙转身想拦住,却在易行的回身的瞬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易行忽然觉得屋子似乎冷了些。
楚泽站在贺鼎家的门口小心地看着周围的情况,身边许邵正猫着腰拿着根铁丝捅着贺鼎家的门锁。
楚泽看了一会,向一边倾了倾身子,低声道“我们别弄了,回去吧,万一屋子里有人呢、”
“敲了那么半天的门,都没人应,有也是死人,你老婆让你看着沈兰,你就会坐在我客厅有毛用,老子这是在帮你。”
“根本就是你闲的无聊,找刺激。看着沈兰和进他们家有什么关系”说着又看看了那根铁丝都快被弄断了,便道“你行不行啊。”
“别质疑我的能力,我可是苦心学过的。反正沈兰所有东西都在他们家,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别告诉我又是哪个小说要用。”
“我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作家,不像你,听说最近没少拖稿啊。”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楚泽,
只听啪的一声,门锁开了。许邵把门打开一条缝,看了看,没有人,把铁丝收了起来。看了楚泽一眼,便打开了门,猫着腰进去了。
楚泽又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便也一闪身跟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许邵拿出备好的小号手电筒打开环视了一下四周,又向二楼扫了扫,不见人影,楚泽看着低声道“你说沈兰去哪了,今天中午回家,我就一直坐在车里看着,也没见她走啊。”
“让你见了也不用有人发短信警告啦。”说着把手电光落在一个古董花瓶上,仔细看着。“我怎么觉得这家的风水怪怪的。不像是活人住的。”
☆、第四十四章 反击
楚泽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却禁不住心里一哆嗦,尽量用点轻松的语气小声道“我以前来过,也是这样啊,你难不成是说贺鼎他们家都是鬼啊。”
许邵轻哼一声“就你那点风水造诣能看出什么?这屋子的设计可不是一般的风水先生能看出来的。”
“易行也是看过的。”
“屁,再牛逼的人也有缺点,何况她不是很牛逼,瞧那那点本事,不是引魂族的,就是天师派的,哪会易家的风水绝学。”许邵说着腰板也挺直了,说话声也大了些。
楚泽看着自从进来也没听见什么人的声音,看来屋子里确实没人,便向里走去,对贺鼎说“那你说说这个屋子怎么就像是鬼住的了。”
许邵大步往里走去,到了刚才看的那个花瓶前,拿起来端着仔细看了看。楚泽也凑到一旁拿过许邵的手电仔细看着“好像是古董吧。”
“废话,谁让你认古董啦。你仔细看看这儿。”说着手指仔细点了点上面的画。楚泽向前进了一步,看了看,发现上面是青花,却不是一般的花鸟景色,好像是人物图,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似乎是一副地狱图,只见上面的线条画出了几个人影,有爬动着的,有挥鞭的,有仰首向天的,似乎是在哭号,其中有一个人影画得最为细致,似乎是一个人正掰开另一人的嘴,把铁钳往里面放。
楚泽看着,皱起眉“这是地狱图?”
“准确的说是拔舌地狱图。”
“拔舌地狱?”
“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都要被打入拔舌地狱,由小鬼掰开他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而且,最痛苦的是,那不是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慢拽下。”
“这个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猜这是阵法的第一个。”
说着又拿手电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看见了其他两个花瓶。就在电视的两侧,两人分别走过去,各种拿起一个看着。
楚泽拿起的是左侧的,借着手机光,感觉上面的画面变得更加诡异,这幅画依旧是地狱图,还是有不同的人物背景,主景却是一个小鬼拿着一把大剪刀剪着一个人的手指,那人在在那里哀号着,却被锁住身体不得动弹,看着那个发髻像是一个妇人,
楚泽已经知道这大概就是第二层剪刀地狱了,传说,妇人在阳间的时候,若她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若有人唆使她再嫁,或是为她牵线搭桥,那么这人死后就会被打入剪刀地狱,剪断你的十个手指。
便抬头看向许邵“你那个是什么?”
许邵把东西放回原处,抬头道“第三层,铁树地狱。光是画着就够吓人的,树枝化作利刃从人后背刺入再吊到树上,你说真正的地狱会不会就是这样。”
“这还得等几十年才知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些花瓶是干什么的,别说这几个玩意就能改风水?”
“这些当然是用来创造地狱的,你可以让那个姓易的给你看看这些瓶子是什么做的,玩意?哼。”
说着,用手电扫了扫楼上,“走,上去看看,这些瓶子一定有十八个。”
易行看着关上的门,心里一阵发慌,赶紧上前,使劲拽了一下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便喊道“喂,你过来看能不能打开?”
却不见应答,扭头一看哪还有陶正天的影子,又喊了两声不见应答,屋子里倒是有莫名其妙的回音,易行一下慌了起来,这间屋子就这么大,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回音,一个转身,大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说着一记大手印向门打出,却没有丝毫反应。
忽然间觉得自己耳后一凉,赶忙将头向左侧一偏。就看见一柄短剑从自己耳旁擦过。
脚尖一转,侧过身去,却见那人手腕一翻,瞬间那柄短剑已经逼着易行的颈部。
易行看见沈兰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右手持着那柄剑对着自己,左手垂着一旁,手腕上缠着一串红色玛瑙石的佛珠,似乎是很长,缠了好几圈。
易行看着沈兰在那里笑着,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暗自腹诽,楚泽那家伙真是太水了,怎么连个人看不住。
却听沈兰道“看你这样也没什么本事啊,上面怎么会看中你。”
“你这样的不是也行嘛。”
易行说完就感觉脖子的剑向前进了一些,沈兰紧握着剑道“怎么引魂族的贱种也想和我比?不过是一群祭祀用的牲口?”
易行听着,瞳孔猛地一缩,紧盯着沈兰,道“你是易家的?”
“对,不过要比你的血统好的多。”说着用剑轻轻挑起易行的下巴“怎么样是和我们合作,还是把你当做祭品祭祀祖宗?”
“合作?我们易家什么时候开始和别人合作了。”
“易家早就不存在了,我们不过在各寻所需,你去和姓楚的联系不也是指着他们帮你办事?”
“我不会去杀人。”易行面无表情地说着,只是瞳孔的颜色深了几分。
“不会杀人?那些都是易家的东西,我们不过是拿出来用用,算是光宗耀祖啦。怎么到底是和我们合作还是去死。”
“你不是说我们不过是牲口吗?”
“难道不是,连自由都没有;被关起来等着放血,还能做什么”
“原来你们也是想要我去祭祀啊。”
沈兰冷哼一声,收了笑容,露出阴狠之色,“既然你不想合作,就去死吧。”说着便一剑刺出,直指易行的喉咙。
就在剑身要没入易行身体的一瞬间,沈兰突然看见易行的身体竟然凭空消失。一股恐惧袭来,不知何时,一直手已经从后面扣住了自己的喉咙。自己的剑不由自己的脱手而出,插入对面的墙中。
易行侧过脑袋看着沈兰一脸恐惧的盯着自己,邪魅的一笑,瞳孔已经是渗人的血红,易行凑到沈兰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有时候人们把另外一些人关起来,只是因为怕他们出来后自己控制不好。而且很不巧的是我现在很自由。”说着扣着沈兰喉咙的手紧了些,说道“现在说吧,是想和我合作,还是让我拿你去喂地狱里的恶鬼。”
沈兰看着易行,想起那时男人找到自己告诉那段易行召唤地狱使的事情,真的不是玩笑,那种法术居然还存在着。一股寒意渐渐袭来,她似乎听见了来自地狱的锁链正一点点在自己身后拖动着,随时把自己拖入地狱。
楚泽和许邵挨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想说什么。他们确实在整个房子里找到了一共十八个花瓶,每一个上面都是一副地狱图。
“现在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阵法了吗?”过了好一会,楚泽问道。
“七星镇魂”
“什么?”楚泽听着一脸惊讶,“你逗我玩呢吧,我是不会数数还是怎么的。”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许邵瞪了楚泽一眼“是我知道的多还是你知道的多啊。”
楚泽听着也只好闭嘴,等着许邵说完。“这七星镇魂是一种镇魂的法术,若是用的好还能救人,用的不好就会困住那些往生的灵魂。你仔细想想我们找的那些瓶子的位置,一楼和二楼的那些以前恰好是一个立体的北斗七星的图案。这不就是七星镇魂。”
“那那些地狱图有什么作用。”
“七星镇魂只是个阵法,而那些才是改风水的关键,如果我没猜错,那些个花瓶子肯定参杂了一些邪物,你可以让易行看看,他们易家对这些邪物很了解的。”
楚泽听着还是觉得许邵对易家有很深的怨念,但是也没敢说,只道“那这个风水现在改成了什么?”
“当然是极阴之地,不过似乎很难让人察觉出来,要不是我这风水造诣不错,还真是很难发现。这些东西加上七星镇魂,正好形成了一个困局,不过范围很小,但是活人如果长时间居住的话也不是好受的。”
楚泽撇了撇嘴,记起那次张掖池的事情,同样也是个极阴之地,不过这次的阵法似乎简单了点,但是不会又和易家有关系吧,他们家最近出镜太频繁了吧。
正想着却忽然觉得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皱着眉头,觉得有些难受。
许邵看见了楚泽的样子有些担心凑过去问“怎么啦,这风水应该不会对人影响这么大吧,这么快就见效啦。”
楚泽皱着眉,低下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那种心慌的感觉却遇见强烈,冷汗不由滑下。突然一下子起身,看着吓了一跳的许邵道“走,那边出事了。”
许邵风风火火地跟着楚泽进了丽都酒店。看见楚泽连问都不问直接上了电梯,连忙拉住问道“拜托,你玩心灵感应我不反对,可你至少问问是哪间房间吧。”
楚泽抬头看了一眼电梯顶,说道“在楼上。”
许邵听着一阵不语,但也只好跟着,万一这家伙闯了别人的房间被报警了,自己也好证明一下他精神有问题吧。
两人站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楚泽看了一眼,就要把门撞开。却被许邵一把拦住。楚泽看了他一眼道“我确定是这间房间。”
“我也确定了,这房间有问题啊。”
☆、第四十五章 尸体
许邵示意楚泽站在自己身后,自己上前在门上仔细摸索了几下,“啧”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像手表一样的东西。楚泽好奇,过去瞅了一眼,惊道“你出门带什么指南针啊。”
“屁,什么指南针,一看就是没见识的东西,你家指南针标着天干地支啊。”
楚泽一听又仔细瞅了瞅,发现那上面确实有几个很多细小的同心圆,只是没有文字标示,不过仔细看看就发现那些线条确实表示着天干地支,五行八卦。
“这是司南?”楚泽问道“你还有这么好的东西?”这么精巧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老子好东西多着呢”说着用袖口擦了擦玻璃面,把那个司南放在了门上。
楚泽赶忙凑过去一看,那个指针在门上疯狂的转动着,忙问许邵“这是什么情况?”
许邵拿下司南,看了看门,掐着下巴思考着,过了一会才道“这种情况只可能是磁场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好像这房间里有很多个空间重叠着。”
楚泽一听便想到了易行穿越空间的本事,心里担心又加重了些,不会是那家伙用法术时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空间错乱了吧。想着就要撞开房门。却又被许邵拦下。
许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楚泽,道“你进去有什么用,我说了里面有很多时空重叠着谁知道你这么一进去进到哪里啦”
“那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记清楚啦,阵法无外乎防人和困人两种,这个一看就是想利用时空错位把里面的人困住,那么从外面打破就简单多啦。”
说着拉着楚泽向后退了几步,指着门对楚泽道“喏,用法术打开,让我看看你这几年自学的怎么样。”
陶正天喘着粗气,站在墙的一角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贺鼎,心里各种纠结。自己就是检查一下房间,结果一个回身易行就就不见了。还见贺鼎拿着一把刀就向自己冲过来,都不带让人反应的。
亏得自己格斗学的不错直接就把他的刀卸了,顺便一拳把贺鼎打到在地,但是之后就出现了最为诡异的事情,贺鼎就像没事人一样的站了以来,直接向自己攻了过来。
之后两人就在这个小屋子进行了差不多开二十分钟得肉搏,陶正天本来还是站着上风,但是情况越来越不妙,无论他如何对贺鼎进行攻击,但是无论多狠的招式打在他身上,他都以像是没事人一样站起来,继续打斗,陶正天只能无限感激自己把他的那把刀扔在了床下面,要不自己早就成了碎片了。‘
看着一点点走进的贺鼎,陶正天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拳头,打算继续战下去,至少多挺一会是一会,说不定就会有人来救自己,至少不能死的太难看,要不死了都要被楚泽笑话,还有楚溪的傻丫头,以后谁没事就陪她逛街啊。
想到这,陶正天忽然有些悲凉,之后咬了咬牙又是一拳直接打向贺鼎的面门,贺鼎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就在陶正天打算趁机再来一击的时候,只见一柄桃木剑凭空出现,从贺鼎的后心贯穿。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贺鼎的身后,手持桃木剑,看见陶正天惊愕地表情,轻轻一笑道“小子,体力不错啊。”
陶正天看着眼前的人的笑,竟有些恍惚。“原来男人也可以笑得这么美。”想着,却一头栽在了地上。
男人推了推眼镜,蹲下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