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汗留下,手握着被不由紧了紧,这种感觉像极了那晚,阴气散在屋子里寒气逼人,甚至有些像那晚与楚泽遇到的状况,冷的让人有些发抖。
向行李包那里看了一下,青铜色的光在屋子里泛着,易行看着咬了咬牙,心下一狠,被子甩到一旁,下了床,从行李包的夹层里小心取出了罗盘,指针还在晃动着,只是幅度不是很大,易行舒了口气,看来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嘴角微翘,在青光之下显得有些狰狞。
左手仔细托着罗盘,小心地在屋子走了一圈,看着指针的变换,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想着这事总归是要了解,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等着人上来宰你吧,便从心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运动鞋穿上,又把几张符纸揣在了兜里,拿着罗盘,小心地打开门,向门外张望了一下,楼道里的灯倒是挺亮,就是没什么人,易行拿出手机看了看,是晚上七点,自己睡的够久啊,只是这个时间怎么会这么安静。
疑惑地走出去,小心关上了门,在锁上加了道符咒,便准备下楼看看。
路过电梯上看了一眼,电梯现在是停在三楼,一直没有变化,想了想,便走了楼梯。
楼道里一直没见人,似乎其他客房也没有声响,记得这间酒楼的隔音也不是很好,上次还被隔壁的情侣一阵好吵。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连个保洁的也不在。
易行到了一楼,又向电梯那看了一眼,还是在三楼。
拿起罗盘看了一眼,指针还是晃动着,却也没什么剧烈的变化,心里却越加不安,这里的气氛实在有些诡异,感觉整个灯光都是一种奇怪的黄色。
易行想着握着罗盘的手紧了紧,向前台走去,酒店的大门还开着,依稀可以看见外面穿流的车辆,易行心里念叨着,就算闹鬼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正当易行走到前台刚想开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响动,扭头一看,酒店的玻璃门已经重重地关上,握着罗盘的手有些灼痛,眼睛的余光已经可以看见青铜色的光,映在了那位前台的脸上。
易行僵硬地扭过脖子,看着眼前的人。
眼睛这剩下眼白,正突出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用点力整个眼球就会掉出来,本来的浓妆艳抹在青色的光下更是渗人,嘴唇被应映成青紫色,胸口上一把匕首深深没入,血滴在地上,滴答滴啊地作响。
易行咽了口口水,心里暗骂一句,大爷还真敢这么乱来。右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符咒凌空射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直直地向女鬼飞去。
女鬼被符咒击中猛地向后飞去,一声嘶吼。易行也懒着管,直接奔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玻璃门,上脚一踹,也是纹丝不动。
外面的一切看着越来越模糊,竟有些梦境的感觉。
易行弄了一会门,只好无奈地回身,那个女鬼已经站在易行的身后,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胸口上的匕首已经不见,正紧紧握在女鬼的手中,就在易行刚刚转身的一刻,那把刀便已飞出,只听“锵”的一声,罗盘与那匕首相撞,匕首弹到了一旁。
易行趁机有甩出了三道符咒,从三点向女鬼击去。易行双手捧起罗盘,之间上面的指针飞速转动着,手指轻轻抚过指针,“别闹了,现在来真的啦。”指针划破易行的手指,血顺着指针落入盘中,却沿着上面的刻痕,一点点地散开。
被符咒困住不得动弹的女鬼正在那嘶嚎着,忽然一道劲风向她袭去,只是转瞬之间,只见银光一闪,顿时血光四溅。
女鬼的躯体摊在地上,眼球滚落在一旁。
易行拿着罗盘静静看着一切,扯出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还有什么能耐,阴气就一定能困住我了?”
说着左手持罗盘,绕开那女鬼向里面走去。罗盘的指针,静止不动,却反而让人遇见不安。
莫默走进贺鼎的家里,看了看四周,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便走到客厅,仔细看着,并不觉有什么奇怪。倒是有点后悔,应该再向易行问点什么的,总的告诉一下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吧,问题在哪呢。
想着便很随意地往沙发上一坐。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看来戒烟注定失败啊。正叼着烟哼着曲的时候,莫默的眼神却忽然一变,一个回身,一拳向身后打去,只听砰的一身,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却不见影子。
莫默直接从沙发上跳起,越到前方,一屁股坐下,感觉身下软软的,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吼着“快给老子起来”
“哟,来我这装大爷啊”说着屁股又在上面扭了扭,把烟按在地上灭掉“天师门下的隐身术和穿墙术。用的差了点吧。没事跟踪别人干嘛,快说。”
“我还想问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冒牌的啊。”说着一个人的身影渐渐出现。
莫默一看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岁的男人。又使劲往下一坐“我偷偷摸摸怎么了,你以为你好到哪了?说,你来这是干嘛?”
“靠。给老子起来。”说着那人使劲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
莫默冷笑道“你当老子的饭是白吃的吗?”说着揪住那人的领子“是天师门下的就有点济世救人的样子,说,你在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听着看了一眼莫默。“济世救人?你们这帮害人的谈什么救人。你是易家的还是哪的?”
易家?莫默一听愣了一下,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一脸倔样,倒是有点知识分子的感觉,身上还带着点独居的酸气,便道“你是许邵?”
☆、第五十四章 杀
许邵看着眼前的男人正凑过来看着自己,便一脸的厌恶,真是出门不顺,出师不捷不说还要被男人调戏,自己还是下面的那个。便一直使劲扭着脸,却听见对方叫了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莫默松开手“易行和我聊QQ时顺嘴提过你,你的特质很明显。
“你个女的说我什么啦?”许邵一听这家伙也是易行那伙的,火气又窜了一截,莫默也看出来了,但是也懒着理会,依旧嬉皮笑脸地道“你告诉我这房间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怎么样?”
“那你起来成不成啊。你吃了多少饭啊。”
“我起来你可不许动手啊?”
“我还骗你个小屁孩啊。”
“我主要是怕你受伤,你打不过我的。我已经是冒充警员了,还不想再所条重伤他人的罪名。”
“你不想就快点起来,你想压死老子啊。”许邵使劲全身的劲吼道,声音在屋子回荡了好几圈,莫默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从许邵身上跳起来,“大叔,中气十足啊。”
“滚”
许邵吼了一声,扶着腰站了起来,扭了几下,真是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了。看着莫默没好气的道“易行叫你来的?”
“是啊”
“叫你来干嘛?”
“这个嘛……”莫默挠了挠头,想想,这个老家伙应该不会耍自己吧。
许邵看着莫默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啥,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啊,我又打不过你。”说着咬着牙,扶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莫默想来也是这个道理,便坐到了也在沙发上坐下,道“这屋里应该还有些东西没处理掉,我是来处理的。”
“那我估计你是来晚了,这里没啥了,估计你说的处理的东西可能已经被人拿走了。”说着许邵身子靠在沙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拿走了?你怎么知道?”莫默挑衅的看着许邵,他还不觉得这个老家伙有什么本事知道那么多。
“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来过两个人,在里面呆了好久,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三只大箱子。”
“两人人?”莫默脑子里一下有了联系,道“不会是那俩警察吧。”
“门口的小刘告诉你的吧。现在的保安嘴就是不严,不过我猜啊,那根本不是警察。”
“怎么说?”
“我有个侄子是警察,那天我问过他,贺鼎那事根本就没人报案,而且我记得他和他老婆就一天没回来啊,谁会知道是失踪,门口那个保安也是傻,人说啥他信啥。”说着许邵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道“而且我总觉得我是知道贺鼎他俩是去哪了,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莫名其妙地觉得少了点什么。”
莫默看着许邵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好像少了点记忆,而且似乎那段应该和贺鼎有关?但你就是想不起来,有时候甚至觉得似乎少过了几天一样?”
“对啊?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我研究这玩意的。”莫默笑着答道,心里想着易行那个笨蛋,教了那么多次,还是没学明白,做的一点不彻底。
“研究?研究什么啊?”许邵狐疑地问道。
“人脑记忆方面的研究,”说着身子往前倾了倾。“那那两个人那天到底进了做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
“你没跟进来?”
“那是两壮汉,我还怕被揍呢”许邵鄙视地看着莫默冷哼道。
莫默嘴角抽搐着,心说,感情你是看我文弱的样,一看就好欺负才跟过来的啊。便道“你没跟过来怎么知道东西都没啦?”
“你不会看啊?这里就是一间正常的屋子,易行让你找的是改变屋子风水的东西吧。”许邵顺嘴就说出了,也有点奇怪自己怎么知道这屋里少了改风水的东西,但是也懒着多想了。
“他没说,不过差不多。”
“可是这间屋子的风水很正常。”
“你怎么知道?”
“我研究这个的。”
许邵看着莫默气结的样子,很是痛快,就冲他笑着道“哎,小子,抽烟啊?”
“怎样?”
“那就得喝酒,走,陪我喝点,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拜托,大叔,我又不想知道,反正这的东西不在了,正好省着我动手了。”莫默说着起身,伸着懒腰准备走。
许邵却道“我说了他们带走的是东西,不是毁掉了东西,那些东西放在别的地方实在不安全啊。”
莫默听着,动作顿了一下,看着许邵“你就是让我陪你喝酒?”
“我这人实在无聊,最近也没人陪我。”
“你不是很讨厌易家的吗?”
“你又不姓易。”
“你怎么知道?”
“易家做事比你狠多了,不会这么闲心的陪我废话。”说着站起身“走吧,小子,去我那。”
”你不怕我把你废了?“
”刚才你问我话的时候怎么把烟灭了。”许邵看着莫默,含笑说道。
楼道里哀嚎不断,一阵劲风扫过,有几声金属的碰撞,之后便是血腥的味道。
血迹不断飞溅在墙上,绘出血色的恐怖,一具具身体不断倒下。
易行拿着罗盘,一步步向前走着,血红色的眼睛没有温度地打量着地上的人,或者是鬼怪。冷笑着,既然你们想把这里弄成鬼城,那我就把这变成死域。
罗盘的光芒正盛,指针稳稳地停在那里。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易行停住了脚,看着楼道。罗盘指针猛地旋转起来,没有章法,不停地转动。楼梯里空无一人,甚是安静。仿佛楼下的地狱血海,与他们毫无关系。
“怎么回事?”易行开口。
一阵风从上面吹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易行的身旁,出现一个清朗的男声。“上面似乎已经是另一处地域了。”
“又是空间转换?”易行冷冷地问道。
“不,我指的是上面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并没有过多的阴气。倒是……”那个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极阴之地。”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没有阴气就好。你先回来吧。”
男人应了一声,“您多加小心。”说着消失不见。
易行看了一眼楼梯,迟疑了一下,迈步上去,让我看看这次的极阴之地你们是用来做什么的。
易行拿着罗盘站在楼道口,罗盘上的指针跳动着,却没有一点偏转,啪啪啪作响,似乎马上要跳出来一样,易行看着指针的变化有些头疼,这是什么意思,每个房间都有问题而且每个似乎都有来头啊。
想着用手指按住指针,听着真是烦人,走到对面的房门前,狠了狠心,手上一使劲,把门打开。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
房门打开后,出现的是一大片原野,准确的说是山林的一处大片空地,远处的树木黑压压地一片,每一棵都是参天之势。
天色是深蓝色,很是纯净,上面的一弯明月散着冷光照着地面。漫天的繁星闪烁着与地面上的火光交相辉映。
空地的正中是一个木制的祭坛,一个身着华丽古装的女子,站在正中间,周围全是柴火。
祭坛下的人跪了一片,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所有人齐刷刷地站起,一齐将火把向前掷去。
几十几百甚至几千,无数的火光冲向祭坛,祭坛瞬间燃烧。
女人依旧端庄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火蛇窜上她的衣服,灼烧她的躯体,火光迅速地吞没了女人,头发燃烧起来好似盛开的彼岸花一般,火红,绚丽,易行看着,腿有些发颤,脑子想不出任何语言,在火光吞噬女人的那一刻她看见了女人的笑,眼神里还带着疯狂,仿佛这火毁灭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而她才是那个纵火者。
易行扶住门框,支撑自己站住,明知道是幻境,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什么样的意志可以让人忘记火焰灼烧的痛苦,那种事情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说不通的,那不是意志这种东西可以说明白的。
画面一遍遍地在眼前重复着,易行一边看着,从最初的震惊到平静再到麻木,不知过了多久,易行终平复了心情,向前走去,从那些人之中穿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不堪一击的幻境,走了几步,易行拿出了一张符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黄色的符纸在手中燃烧,化为灰烬。
原本的森林,星空消失殆尽。易行站在一个普通的标准间里,两个床之间的柜子上,放着一束鲜花,插在一个很漂亮的花瓶里,香气馥郁。
易行看着那花,不觉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恐惧渐渐出现在心头。
那花是红色的,是彼岸花,开得正好,很是漂亮,唯独那叶子刺眼的很。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这种故事很多小姑娘都知道,易行也很清楚,她害怕的正是这叶,不该一起东西,一起出现,绝不会是善类。
正想着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吹了一阵风,门关上了,易行心一沉,不用每次都关门吧。眼前的花随风晃了晃,枝叶摇摆。花瓣开始落下,却不是向下落,而是渐渐飘起,在空气中浮动,渐渐飘到了屋子的每个角落。花瓣招摇着,就像是传说中彼岸花在三途河边接引亡灵的样子。
☆、第五十五章 不该出现的人
彼岸花的花瓣招摇着,易行无心去看,静静盯着那几片叶子,慢慢把罗盘横在胸前。那几片叶子竟也像是知道易行在盯着她一样,一动不动,静静呆着花枝上,就在易行也以为是自己弄错的时候,叶子猛地向她袭来,数十片叶子,仿佛利刃一般刺来。
就在叶子冲向面门的一刻,易行向一旁一倾,避开两片叶子的攻击,之后是一串连贯的动作,几个轻易的转身扭动,行云流水一般,有几片叶子被易行抓在手里,其余地已打入墙壁。
易行笑着,看着那些叶子,本想松口气,却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压,原本漂浮在空中的花瓣一齐袭来,竟是万箭齐发之势。
易行看着这架势却还镇定,将罗盘的指针轻轻一拨,血液流出,一道剑光出现,几道寒光之下,剑气四起,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白色的儒衫,一把剑握在手中,彼岸花的花瓣纷纷落下,落在那人的衣裳,显得更加绚丽。
男人转过身,很是白净的面庞,有些女子的秀气,和那持剑杀人的感觉完全不相配。男人看着易行,道“您竟然愿意放我出来。”
易行淡然地看着他,“我又打不过这些人。而且你也憋久了吧。”
“您不是打不过。”看着易行若有深意地说道。
“不该动手的时候,我还不打算动手,而且这里阴气重,虽然还不是很多,但是已经不适合我了。”
男人微微颌首,又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那个花瓶,上面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花枝,“他们似乎并不打算伤害您。”
“他们似乎只是想让我看电影,这些花,估计是我自己找麻烦整出来的。”
“那您的意思是?”
“去看呗。”
“那些似乎不是我可以看的。”
“反正你刚才看到了。你跟我去。”说着向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看见微微一笑。便持剑走到门前,轻轻挥剑,一个虚空的咒印被划破,门开了。男人让开身子,请易行先过。自己持剑于身后跟着走了出去。
易行出了房门,看了看四周,还是老样子,死一样的安静,自己原本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有些远,也不知道那里面被搞成什么样子了。想了想,反正就是没杀伤力的幻境,只要自己不瞎破坏就不会有什么事,便走到一旁的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血腥场面。
把门打开,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岩穴,很大,一眼看去甚至看不到那边的尽头,石壁是天然的,没经过打磨,很是粗糙,偶尔有几个锋利的石头突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岩洞里没什么光,但是易行还是看的很清楚,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五个人悬吊在岩洞顶部,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看着倒有些像是西方里的受刑的巫女的样子。
他们颈部被绳索勒住,每个人都死不瞑目,一双双眼睛突出着,似乎就看着下面。嘴巴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喊冤。
五个尸体正下方有一个人,也是一身的黑色装束,正凝神打坐,对周围的一切仿若无物,嘴角好像还带着笑,就像所坐的石板是莲台一般。
易行看着记起曾经听闻的一个传说,那似乎是很古老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没人知晓,甚至那时候爷爷只是当做鬼故事讲给自己听的,那个故事里的场景和这里的何其相似。
仿佛地狱的幽暗之处,前来索命的魂灵,坐于莲台之上的救世者。易行还记得那个故事的结局,所以她想离开,但是身体的反应表现着她内心的最迫切的想法,看下去,看看那些都是什么。
那个人还坐在那里,那五具尸体却一点点垂下,原本张着的嘴似乎更大了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限度。
那五具尸体就如同鬼魅一般垂下,也不知是什么作用力使然。
尸体渐渐落下,落在了打坐人的上方,一双双沁着血的眼睛,盯着那个人,那人还是心无旁骛地坐着,带着微笑,直到第一个尸体张开嘴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