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泽点头,没来由地说道“小心点。”
程浩点了点头,笑着下车离开。楚泽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萧索的孤寂感,楚泽看着想起那时程浩来找自己情景,就是那天和陶正天易行在饮品店分开后的事情,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忽然走来,告诉自己他可以帮你找到就楚溪的方法,也可以帮你找到解决一切的方法,原因是他爱着楚溪,爱的上千年。
听着是天方夜谭甚至是无稽之谈,但是自己就是坐下来听他说完了,而且愿意相信了,真是奇怪。程浩这个人似乎就是有种让人相信的力量,可以使人信服,但是他身上的一切又让人不敢轻信。也许是因为所背负的东西吧。
说不定这些人中被命运束缚最深的是他,而不是易行,易行愿意去挑战命运,而程浩却心甘情愿被命运玩弄着,哪怕遍体鳞伤,痛失所有。
楚泽在车里等了大概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程浩从里面出来,快跑几步,坐进了车里。靠着座椅,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有点发白。
楚泽看到“你怎么?受伤了?”
“还好没什么大事,幸亏那家伙收手早,真是不懂那么老的身子骨力量怎么还是这么厉害。”
“你和他仇怨这么深,上来就动手?”
“你拔人氧气管,人能不宰了你吗?”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交给楚泽。“这是林涵画的,一个阵法,毁掉就可以了,易行应该是去了做了。”
楚泽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颠倒阴阳。”
程浩道“我只能做到这了,派出些妖怪找易行,但是都失败了,那家伙是做好准备出去的,估计没人能发现。”
“这就够了。”楚泽将纸收好,“现在我送你回去?”
“恩。对了还有。”程浩忽然道“我要告诉你一个很惨的事情,易竟天完全没有线索。”
“查不到吗?果然一个名字有些困难啊。”
“不只如此,要知道给我做事的都是妖怪虽然等级很低,但是妖怪找不到的人会存在吗?”
“你的意思是?”
“要么不存在,要么他把自己存在的所有东西都处理了。”
易行听着这话,有些糊涂,什么叫是楚修桓也不是楚修桓,难道这张脸是假的,说着不由仔细看了看男人耳下的地方,也不见有易容的痕迹。
“那种手法太低级了,当然你的手法似乎还要低级些。”男人看着易行生气的样子有些好笑。又道“当然你化妆化的不错,我本来也没认出来,不过是罗盘告诉我了而已。”
“罗盘?”易行看着那个罗盘有些不解。
“我本来应该是罗盘现任的主人,不过被引魂族的一些人也就是你的先辈夺走了,不过如果你和我合作愉快,我会愿意把这个送给你的。”
“合作?为什么?”
“首先我还是来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易竟天,最近有些人似乎在打听我,我想你应该是知道我的名字了吧。”
易行听见易竟天三个字便已经很震惊了,她记得楚修桓笔记上的这个名字,但是自己查家谱的时候完全没有线索,早就忘了这么个人的存在了,现在这个人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用楚修桓的样子出现的。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个是另一个合作,我和楚修桓的合作。”
说着男人眼睛落在了罗盘上,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我不得不说,楚修桓是个很厉害的人,智慧或者力量都很厉害,而且肯舍弃,可以成大事,和他合作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说着眼睛瞥了一眼易行,易行看着很是不爽“你是在说我哪都不行吗?”
“不,相比你的办事效率,和思维敏捷度来说,你与楚修桓相比差了很多,不过,你不是哪都不行。”说着男人还笑笑,似乎算是安慰易行。
“楚修桓的出现确实是一场意外,我什么都没做,那时候的我,已经差不多开进棺材了,对了,忘了说我的年龄了,我是1923年出生的。”男人看着易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接受能力还行啊。”
“在易家一百多岁稀奇吗?”
“不稀奇。我见到楚修桓的时候就很震惊,因为我没想到还会有人可以找到我,我以前做了一件事,因为那件事我几乎毁了我存在的所有证据,所以他的出现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他是问征族的遗脉,他找到了主支的一个人的遗物,其中有一个孩子的满月请柬。但是他再找这个孩子就完全没有线索了,但是他问了鬼征。”
“他有那本事?”
“对,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完全和自家隔绝的主支的人,甚至是个死人还得到了遗物,找到了我,这点你做得到?”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做的更彻底。”易行淡淡地说着。
易竟天看着易行血红的瞳孔道“所以这个计划最后需要你来完成。”
☆、第五十八章 作为棋子
“这个计划是我在遇到楚修桓之后开始着手的,他的出现为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大的契机。于是计划便开始了,从那个盗墓活动开始我就参加了。”
“哦”易行应了声思索着,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对啊,楚修桓开始查找易家传人应该是在那次盗墓之后吧。”易行记得楚泽是这么说的,那些日记自己也没再看。
“你觉得楚修桓是那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笨蛋吗?”
“他从那个人帮助保住楚溪开始就怀疑了?”
“对,要知道他也是易家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清楚易家的逆天之术,只不过作为问征族的他不会使用罢了。但是他还是有所怀疑,所以她一直都很小心地关注楚溪的一切情况,他很早就发现了问题,这就是他开始自己寻找易家的原因,同时他也用自己办法查找着当年那个人,终于找到了。”
“是谁?”
“杨麟成,如果你等着程浩把消息告诉你之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人了。他们是同出一宗。”
“不死者?”
“对,杨麟成可以说是程浩的祖师爷了,他是我知道第一个实现永生的人,不过,似乎含着点随机成分,他的方法并不是很成熟,所以在他之后一百五十年,程浩才一不小心成功了。当然,最后还是要外人帮了个忙。”说着瞥了一眼易行。
易行听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等着易竟天把事情说完,易竟天看这样子也明白,便接着道“当楚修桓查到这个层面上的时候,就离问题的中心不远了,他也知道了杨麟成这数百年来都做了什么,他一直都在找寻一种重生之法,不过一直没有成功,那是易家的东西,总不会叫外人随便得到的。
楚修桓也知道了这个人为什么会找到了他,也许就是那个方法需要他这个易家后人,他不想让人牵着鼻子走,所以他开始自己找寻易家的人,寻找救楚溪的方法,而且他打算教训一下这个杨麟成。于是我们就有了共同目标了,他需要毁了杨麟成经营的一切,而我需要借助杨麟成的一些力量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
“你到底需要完成什么?”
“我给你看的那些幻境你应该看完才对。”
“我不看也知道之后的会是什么了,那些都是传说,关于易家法术由来的传说。”
“对,看来引魂族在这些年来打听了不少啊。”
“能知道的,我们都去找了,所有家族的族谱,遗留的法术,各种于易家有关的一切我们都在去找,七八代人的心血。”易行说着,声音已经难以掩盖住那种激动。
“很好,所以你的压力很大,一定会拼劲全力实现先辈的愿望的。”
“我是我们一支最后的希望。”
“我也是,所以我们会合作的,你我都很清楚易家所谓的那些神迹,不过都源于祖先们的一次契约,每一个支脉都有,不过引魂族的似乎要多些,你知道那些传说,就该明白,那些都是和魔鬼定下的契约,所以你一直所要的命运的解脱其实是很简单的,只要毁掉契约。”
“你在说废话吗?”
“我找了方法,不过是解除最初那个契约的方法,这不算废话了吧。”
“怎么做?”
“我们需要合作,同时利用一下杨麟成。当然对你而言只要照着我的办法做下去就行,杨麟成那边我已经基本处理好了,现在对他而言这个楚修桓是个很重要的人。”
“他很信任你?”
“要不你凭什么觉得你们毁了他那么多事,他都没对你们下杀招。”
“因为血?楚修桓的血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他可以完成鬼征,这就够了,我一直很想知道引魂族的另一个契约是什么。”
易行不想回答,但是看着楚修桓容貌的人说着楚修桓各种不适应,便道“你和楚修桓到底约了什么?”
“命。杨麟成需要楚修桓的智慧或者说是身份继续他的计划,而我需要杨麟成,而楚修桓需要救自己的孩子,于是我答应他就楚溪,同时把他的命给我,我要用他的身体。”
“你有那种方法吗?”
“我会去找。”
易行听着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带着点杀气。
“放心,楚修桓是不会那么傻,做一个毫无保证的生意的,许邵发起飙来,不是一般的吓人,现在又多了你一个。”
“许邵?他也参与了这些计划。”
“当然,要记得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楚修桓尸体的人!还有你不用想着楚泽耍了你,他看到的日记内容都是许邵精心处理过的。”
易行听到这倒是松了口气,“为什么?那为什么还要给我们?”
“真相这东西只要掌握在我们俩个脑子里就好,写出来就是多一个风险,反正你早晚会回到这里。”
“那那张照片是假的?”
“不,那是我留下的线索,是许邵那晚夹进里面的,我需要一些东西让你相信我,我还知道一些关于引魂族另一份契约的秘密。”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作为宗家的族长,我要清楚的掌握所有支脉的信息,尤其是你们这个喜欢反咬一口的危险种族。”
“那是因为你们不仁不义。”
“我承认,我正在补救啊。”
“是救你们吧。”
“也可以救你,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你的条件确实诱人。说吧我要做什么?”
“给莫默打个电话,告诉他答应许邵的请求,然后老实地回房间去,这家酒店的一切都会回到原样,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是我的领地,没人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莫默你都不放过啊?”易行有些打趣地说道。
“他很厉害,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危险的。”
“我倒想知道谁能让他有危险。”易行说道“那两个魂魄能还我不?”
“当然。这个也给你”说着敲了敲罗盘。
易行看着皱了皱眉。“你是怎么收了他们的,他们的本事不是那么烂吧。”
“他们教你这个方法的时候,没说这是宗家的吗?”易竟天笑道,又说“这个罗盘里还有一个东西,吓人的很啊,你要小心看着的。”
“所以我才收了那俩个的。”
楚泽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开始查找那张图上的地方,查了一会,便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估计这就是那个重生所用的阵法,不要庞大程度却是让楚泽吃惊了一下。仔细在地图找到了那些地点,发现几个地方分散在三个市,一时也想不出易行回去了哪里。
C市应该是不大可能,易行对那里不熟悉,应该不会先动手,而且似乎阵法的阵眼在D市和H市,那么如果想处理的彻底些,最好先把那两个塔除掉。
那么易行会去哪个呢,楚泽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猜测着易行的做法,把那几个点随便放大着,忽然记起那次在火车上遇到易行的情况,当时她身上的那股阴气,很惹人厌,但是后来在那次孔子像相遇的时候,楚泽才有些发现,那股阴气和自己封印的似乎有些像。不过也许是后来的事情太多,这件事似乎很快被自己忘了,
楚泽想到这里,已经可以知道易行估计是去H市了,易行在那里读的大学,对H市应该很了解,而且她应该也会意识到那次身上阴气的问题的。想到这楚泽竟然有些想笑,这算不算是让一切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易行拿着罗盘从屋子里出来,三楼楼道里的灯已经亮了,她回身一看刚刚出来的屋子已经不见了,楼道里很正常,那头似乎是餐厅,还有一个服务员过来问她需要什么帮助。易行笑着下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着罗盘坐在床上“你们俩也太没用了吧。”
“那个人不简单,你不该答应他的。”男人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他知道的比我多,我不拿点东西出来,他也不会帮我。你也看见他对罗盘的控制了吧,他是宗家的人。”说着易行叹了口气,“你们现在就好好在里面看好那个鬼东西就好,到时候会用到的。”
“放心,你出事对我们没好处,不过不要忘了你答应的。”男人道。
“放心放心,我还没那闲工夫骗一个鬼,只有里面的东西处理了,你们就自由了,爱投胎投胎,爱修行修行。”
“她不会骗我们的。”说话的却是那个女人,话语很是温柔,有些吴侬软语的感觉。“要是想利用我们只要她收了我们就可以,她有这会个能力,何必这么麻烦,给我们栖身之所。”
“听见没,你老婆比你善解人意的多。”说着易行伸手拨弄着指针“你们俩就现在里面好好休息吧。”说着罗盘的光芒暗了下来。易行起身,把罗盘放回了提包里,换上高跟鞋,出了门,在门上画了一个符咒。
之后便下了楼,原本一楼的满墙血迹已经不见,大厅里还是安静的要死,前台小姐站在那里,似乎已经换了人,妆很浓,虽然不好看,至少是个活人,酒店的大门也好好的开着,站在门口还有凉风吹过。
前台看了看站在那里的易行,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易行站了一会,便出了门,沿着人行道走着。晚上的有点凉,易行走着看着道路上来往的车,忽然有些迷茫,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去操控一个局面,什么时候不用去做别人的工具。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去想那些事情,不用去解决那些事情。
易行站在路上,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自己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解决,要不自己也不会有好果的,现在还是把易竟天说的事情办了吧。
“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按着你最初的想法去做。记得让他们见识见识你最真实的力量。”
☆、第五十九章 任务
清早,易行躺在床上,实在懒得起来,浑身上下各种酸软无力,不舒服,尤其是胸口那里,喘口气都要疼上一下,各种不爽,昨晚估计是一下子接受的信息太多,受了各种刺激,也没感觉,现在浑身都开始反应了。
想着那个易竟天下手还真狠,自己死了谁帮他忙啊,不过,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苦笑,估计自己死了,他做事倒还方便点,所谓的合作,其实算是很给自己的面子了,至少是愿意帮自己一把的,要是宗家的那些先辈,才不会把引魂族的当人看的。
想着只好忍着疼,做起身,不想死,就得老实干活啊。
易行收拾好东西,就拿着行李退了房,在酒店门口打了辆车,去了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地方,H大,那里自己曾生活过八年,像一个普通学生那样上课,做实验,搞着解剖,她也在那里真正开始了判官的命运。
车子停在了H大的一个偏门那里,易行下了车,在一间早餐店买了点吃的,一手拿着,边走边吃,现在是早上九点多,有课的还在教室里上课,没课的也在睡懒觉,校园里的路上人有些少。
虽然过了很多年,但是这里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楼旧了些,人老了些。易行很快就按着记忆,走到了教学楼后的一个人工湖那里,在一个石凳那里停住,看着眼前的湖水。
这么多年了,曾经以为很久远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景色没有变,站在这里的也还是自己,可是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自己就是坐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二十岁生日,没有庆祝,没有祝福,就是一个人看着湖水度过的。现在除了自己没人知道自己的生日,所有的证件上写的都是假的,对引魂族的而言,生辰八字只有自己知道是最安全的。
易行弯了弯身子,手指轻轻摸了摸石凳,石头因为阳光的照射已经不是很凉,“你见证了我成为判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摆脱这个身份。”
说完,易行便坐在了石凳上,看着眼前所见的校园,这是H市最平静的地方,说不定也是最汹涌的地方。
楚泽早早地出了门,赶上了最早的一辆去H市的火车。上了车给程浩发了一条短信,‘我去H市了,帮我暗中照顾好楚溪,另外别打扰她’
其实楚泽还是很信任程浩的,他觉得他不会干涉楚溪,有时候他甚至会希望这两人可以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被那个故事所感动,还是那种对爱情最原始的渴望。
他到现在有的时候还是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爱易行,或者说自己的爱,只是因为命运的安排,准确的说是自己家族某一位神祗一样的先辈所安排的。
他最开始知道这样的一个说法时,只觉得可笑,谁有那样的本事去安排几千年以后的婚事,谁有那样的本事保证这件事那样顺利的进行。但是当他发现自己与易行的心灵相通时他知道那些自己所以为的不可能或许只是神祗的一场游戏也说不定。
但是他更加开始怀疑,自己的究竟是爱,还是,只是安排好的感情。也许两者其实相差不多吧,易行也会想着这些吧。可是,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件事,有意义吗?
正想着,却听到了电话铃声,是许邵,接起,那边大声说道“我去外面散心了,没事别烦我,当然有大事记得打电话。”
“好,你去哪啊?”楚泽正问着,那面已经挂了电话,只好摇摇头,估计又是去哪个山上度假了,随便吧。
电话的那一边,莫默看着许邵道“这么就挂了?”
“话说多了,马脚多。走,咱开工。”
楚泽拿出一本杂志,准备打发时间,这次出来就带了一个公文包,手机,钱包,钥匙,杂志,以及一个银色小袋子。
不管怎样,自己都是想把这个送出去的吧,内心至少会有一种期望,希望可以两人一起,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回来。
易行在校园里仔细逛了好一圈,中午就在一个教室趴着睡了一会,下午又逛了逛宿舍区,四点多的时候,易行把那些没用的行李扔进了垃圾桶,便拎着自己的手提包,打车离开,估计那些衣服这些日子是不用了。幸亏楚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