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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所以他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沐言之有理啊,少主,一切得从长计议,此次行动恐怕不是以我们一己之力能完成的!”洛随声附和,顺便还有意无意地强调敌我彼此实力的悬殊。
“沐,我的伤至少需要几天才能复原?”凌风蹙眉沉思了一会,一出口却是让三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呃……少主伤势过重,加上失血过多,伤了元气,若要完全恢复,恐怕要修养半年才行,不过若是只要伤口愈合应该只需一月时间,若有我独门密制的外伤药,加上内服条理的话……”沐斟酌着时间,有所保留地估算道。
“七天!”
“什么?!”三人同时不解地问道。
“我只给你七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药,怎么治,这七天内我全听你的安排,但你必须让我的伤口完全愈合,否则七天后,无论到时伤口恢复得怎样,你们休想再阻拦我!”凌风一脸严肃,言辞间竟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沐他们都清楚,七天,这是少主的最后底限,也是他们的最后期限。
“是!”三人拱手应道。
“药拿来!”风朝潇一瞥,潇一惊,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药,赶紧端到床边,递了过去,风倒真是守诺,爽快地一饮而尽,连眉也没皱一下,三人见此自是高兴。
“属下敢问少主,是准备七日后去救月儿小姐么?”沐试探地问道。
也难怪他会关心,七天,他的确有能力让少主伤口愈合,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去做危险的事情,少主这身体经此一创,要想恢复如前,怕是要精心调养好一段时间呢!
“不!”没想到会被这么断然地否定,三人都愣了一下,突然很不明白这位一向安静内敛的少主的心思。
“我们——回宇烈!”
轩华丽地飘过~~~~~~~~~~~~~~~~
亲多多撒花欢迎!
第三十二章 (一)
世情薄,人情恶。
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唐婉。'钗头凤'
又下雨了,还是那么淅淅沥沥的,飘摇的雨丝如柳絮般四散零落,织出了漫天的朦胧,沾湿了门前一地的青衣,只可惜,那个陪我游湖抚琴赏雨的人却不在了!
纤纤素手,玉指轻勾,琴弦微颤,曲调先流……
‘无双宫’内隐约传出几声寥落的琴音,断断续续地,不成曲调先醉人,细听之下,竟是那首——《紫陌红尘》,然这抚琴之人却是换了!
当日君抚琴,我倾听;如今我弄琴,而君却不知在何处……
这首曲子是我那日游湖时,听风奏了之后打算暗自记下曲调,回来偷偷练习,日后想给风一个惊喜的,却没想被一连串的事情所误,一直没能实现;现在,在这‘无双宫’内,整日无事,倒是有足够的时间来拨弄他。
和风相识相知二月余,此曲却只听得他弹过一次,不免总觉遗憾,但那曲调却象是烙印一般刻在我的脑海里,凭借着对音的敏感,几日下来,倒也能弹得有模有样,却不知为何,总是弹不出风那时的味道,少了点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便是我弹得再好,眼下,风也听不到了,只希望他日见面时,能以一曲寄相思便可了!
无论我多么怨恨天昊,他倒是个守诺言之人,待我身子好些之后,他真是让我见到了爹娘,只是不知为何他不许我去他们所住的地方,当时我也没顾虑太多,许久后才想起,他那时的理由是那么生硬,甚至神色闪烁。
总之,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在这‘无双宫’内'团聚'了,除了那个总是默默微笑着站在一旁的男子!
那日的见面从头至尾一直都笼罩着一层无法言喻的悲伤,无论是娘的眼泪,爹的叹息,还是我的沉默,我们都象事先达成了共识一般,谁都没有提及那个让我们牵挂的名字,便是娘偶尔失态,也会被爹小心翼翼地掩饰过去,仿佛那样一个如风一般的人从没有在我们生活中出现。
事实上,我们都清楚,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生活在我们心底的最深处,我们都在期盼着他的再次归来!
到时他会是什么样子,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我们面前,我们都无法预知,可是,我们又那份自信,他日,风之归来,必将是震惊天下,百官成服!
爹娘走时,再三嘱咐我,伴君如伴虎,要我忍耐、小心,若有意外,可去找太后。
我不知道,那位温婉雍容的太后在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她可以不惜和自己的儿子对抗,救下风,如今又让爹娘如此托付,不过我隐约可想,十年前那场宫乱背后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连风和天昊都未必可知。
门口一声响动,翻飞的手指骤停,琴声如被一刀砍断,戛然而止,我收回手敛于袖中,从琴前起身离座,一切归于平静,好似刚才的伤怀、琴声皆为晓梦一场。
当初,我学奏这曲《紫陌红尘》之时,便暗自发过誓,此生此曲只为一人所奏,决不示与第二人,更何况是——'他'!
“许久以来,难得见你有此雅兴,怎的不弹了?”
第三十二章 (二)
“难道这天下所有之美好,都得让皇上亲闻亲览么?”我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偌大一个天野都是朕的,只要朕想,有何不可?”天昊这番话说得霸气十足,那份帝王的纵看天下的豪情更是让他犹如森林之兽王一般。
“皇上若是想,自然天下皆要为您折腰,只是得之其畏,失之其心,在尹月看来,有些人事却是比性命重要的。”我朝他颇有深意地一瞥,这个一直处在如此冷酷地方的男人或许根本就不能理解'真心'和'诚意'的真正意义,在他的眼里权势才是唯一让人屈服的武器。
“朕只是想知晓那曲琴音的名字,如何你又说起长番大论,你真是很会败朕之兴。”君王之脸,犹如黄梅之天,说晴便晴,说阴便阴,从天昊此刻郁卒的样子便可看出。
“谢皇上夸奖!此曲名为《紫陌红尘》,至于这谱曲之人,尹月想皇上还是不知道的好,小琴艺不佳,自是不便在皇上面前献丑。”
说罢,我旋身缓缓走向窗边,看着屋外露出一角的一树桃,住进这‘无双宫’这么久,我竟不知原来这院内也是有桃树的,前几日见到,却发现那粉色的花瓣早已不知不觉地落了一地,化了春泥。
一阵风吹过,我不禁瑟缩了一下,掩唇微咳了几声。
已是五月,快入夏了,不知怎的,我这身子仍是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相反,被风一吹,就觉冷,人也总是倦倦的,不甚有力,一到早起或晚睡之时便觉胸闷,咳得厉害。大概是上次病发,把以前的抑制住的病根全带出来了,身子却是不如前了……
天昊应是猜到我说的是谁,面色虽是不佳,倒是见我一脸疲倦,也未多加刁难,只取过衣架前的一件春衫轻轻披于我肩,便静静站在我身边,许久不发一声,直至听到我断断续续地咳声:
“朕今早已经给太医们下过旨了,药就不用了,就让他们尽量给你配些食补的方子,着御膳房做了,给你送来,多少吃些,就当补身子也是好的。”
这些日子,天昊真没闲着,自那日从我这愤怒地离开以后,象是跟我对上了一样,使劲催促着那些太医给我配方子调养,食补、药补,每天换着花样的折腾,没想到,病症没见好,人倒是瘦了一圈,昨儿个,恼得我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药也倒了,却是不敢再吃了,生怕再这么下去,改日等风来接我的时候,他要认不出我的!
幸亏,太医一再叮嘱我这病受不得惊吓,劳不得神,天昊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没想到,他还是不死心!
“不用麻烦皇上,明知治不好,也不必浪费那些东西,暴殄天物。”
自小我就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虽然出自富裕之家,可爸妈总是说,‘民以食为天’,要珍惜每一粒粮食,如今就为了这身顽疾,耗费人力不说,还要耗尽天下珍贵之物,我是真的承受不起,更不想日后还要欠下他这份人情。
欠人钱财可还,欠人粮米可还,可欠人情债——难还!
“你……”
“皇上,尹月有一个请求。”我转头看着他,一脸平静。
“请求?”天昊微带些讶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露出开怀一笑,“说吧!只要朕办得到,朕都允你。”
“我要搬出‘无双宫’!”我冷冷地说道,可惜天昊那笑还没来得及回味便瞬间僵在了嘴边。
“为什么?”他又恢复成阴郁的脸色,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或许,他说得很对,我真的是天生来败他兴的!
很抱歉,轩昨天没有更新,以后若有这种情况,轩一定会提前通知大家!
另外,谢谢大家开赛以来的支持,轩辜负大家的期望了,真是很丢脸啊,之前还麻烦了大家这么久,轩在此万分感谢那些一直给轩打气\投票\留言的亲,还有轩群里的那些朋友们,因为你们的支持,轩才有了写文的动力!
第三十二章 (三)
“尹月一介民女,如今又'私通'宇烈,如此带罪之身,不敢住在如此之殿,恐……玷污了她!”扫视了一下这华丽无双的宫殿,我笑得淡然。
“你……朕恕你无罪。”天昊拂袖,略显气恼地低喝道。
“万万不可!皇上若轻易恕了尹月,让那些将领和军士知晓,必损陛下之颜面。”为了劝动他,我不得不换个让他比较能接受的说法,无奈,我不愿百年之后,又沾了‘祸水’之名。
果然,天昊一听我是为他着想,不禁喜出望外,阴郁的眼中耀动着异样的光彩:
“那朕就为你在宫中另建一个别院……”
“不,我要回家!”我一口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着高高的院墙,仿若就似座华丽的牢笼,困住了里面的人,也阻拦了外面的人,“尹月既已答应皇上,不会离开京都,那在哪还不是一样,爹娘已老,如今爹已卸甲归田,我合该在二老跟前侍奉,风他……没有子女在身边,他们会觉得寂寞的。”上次爹娘来见我的时候,我便知道,爹辞官了,不见几日,二老的面色竟是苍老了许多,看得我很是不忍心。
“若是为你爹娘,你……你大可不必麻烦了,他们……不在水府。”
一如以往,我谈及爹娘时一样,天昊的脸色总是有些僵硬,似是有事隐瞒,我心中一凛,这次决不能让他含混过去:“爹已非朝臣,难道皇上还将他们留在宫中,这是不信任尹月发过的誓言么?”
“不!”天昊急切地欲辩解什么,可在我的直视下,又为难地别开了头,挣扎许久才道出原委。
原来,朝中早有人对爹不满,那晚风的身份虽未完全暴露,可这‘奸细’之名却是可以用来大做文章的,很多大臣便趁此机会联名弹劾了爹,而罪名就是我刚才说的——私通奸细!真是可笑,明明是欲加之罪,却偏偏让某些人称了意,而天昊是作茧自缚,风那罪名是他强加上的,如今被人拾以口舌,要想免爹的罪,反倒不能自圆其说了。
更别说,如今坊间、宫里谣言四起,风那晚临走前唤天昊的那声‘四哥’终是起到了作用的,很多人私下都开始怀疑,说那晚皇上要抓的奸细就是十年前宫乱之时无故失踪的七皇子——天宇!而皇上为了稳固自己的帝位,消除异己,才连夜擒人,所以,天昊现在是骑虎难下,群臣和天下百姓都在看着他怎么处理这件事,稍稍做错一点,都会影响他的民心。
爹娘早在我昏迷的第二天便已经被囚入狱了,所有家产全被查封,京都闻名的首富第一家——水府,一夕之间——没了!
而我如今还能安然住在皇宫里,享受着华服美食,天昊已经费尽了全力,上次他安排爹娘来见我,已经让很多大臣不满。
“所以,现下皇宫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在朕身边,朕就可以保护你,若是你出了皇宫,难免有些宵小之辈不会借机生事。”
天昊说这话的时候,颇为无奈,或许,他也清楚,自己原来也有做不到的事。
“那皇上要我如何呢?呵,爹娘入狱,家也没了,尹月真该谢皇上给了我这么个栖身之所啊……咳咳……”我嫣然一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我自己都不知我是在哭还是在笑,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咳得撕心裂肺仍不自知。
“尹月……水尹月!”
在我陷入黑暗之前,好象看到无数焦急的身影冲入房间,还有天昊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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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已经有很多亲提出更新慢的问题;轩很惭愧;因为有其他工作上的事情耽误;轩已经很尽量做到每天一更;偶尔的停更轩后来也有所说明;至于更新字数少;轩一早就承认的;轩明白大家是因为喜欢才催的;轩正在努力抽时间。
第三十二章 (四)
自古红颜多薄命!
不知道我算不算得上'红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是多福多寿的命!
短短数日,在这皇宫就晕了两次,十分可见,我并不适合这里。
醒来后,我再也没向天昊提及家和爹娘的事,一切都好象没发生一样,只是比往常更安静、更沉默,原先少得可怜的话,如今干脆就全部省了,正好,让每日咳得发疼的嗓子好好休息休息。
我知道,如今谁也帮不了我,连天昊也是,这是他造的孽!可怜了二老,受我们这不肖子女连累了!
不信鬼神的我,唯一能做的,竟只能祈求老天保佑,爹娘在狱中能平安无虞。
未免我再动气,天昊虽然不愿意,最后还是妥协了,将我搬出了‘无双宫’,但也不过是从皇宫的这一边搬到了那一边,正如天昊所说,如今家散了,出去了也没人照应,要是风回来找我,找不到可难办了,我决定,还是安心地呆在皇宫,等风回来!
如今住的这个院子比起‘无双宫’让我惬意多了,一圈湘妃竹,形成了天然的栅栏,把这个小院从皇宫中隔离出来,犹如世外桃源。
清幽的小院内铺满软软的绿草,一颗垂柳在微风中划出绿丝绦绦,树下一架秋千轻摇,屋内雅致的装饰,没有金堂玉马,一张桌子几张椅,简单却不失品位,屋后,一条婉转的回廊曲曲折折,直通向一条人工湖泊,午后坐在这临湖的水榭里吹吹风,仰看天上风云变幻,云卷云舒,俯看满湖田田莲叶,小荷初露,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让我暂时忘了现实的残酷。
很难想象,这样冰冷的皇宫里居然会有这样一块雅处,颇有些明珠暗投的意思。不用被困在那座小小的宫殿,我的活动范围广了,也有事做了,为了不让自己想那些揪心的事,我强迫自己去做事,在树下看书荡秋千,在水榭里抚琴,甚至是整理院子的杂草,天昊给我安排了几个宫女内侍,不过,我从不许他们来摆弄这院里的一草一木。
这里的一切生活我都很满意,除了这院门口,天昊题的那三个字——悠然居!
记得郎清第一次来的时候,看见那题字,就打趣地问我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我说记得,我记得给了他一个白眼,当时他听了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他说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碰钉子,很值得纪念。而我却只木然地回了他四个字——悔不当初!他倒是没出声了。
打我搬到这后,天昊倒不常来,偶尔见他来一次,眉宇间也少了份往日的飞扬,看来朝堂里如今的形势真的有些麻烦;天阙更是不见人影,反倒是郎清来这来得勤,隔三差五地过来聊会,久了,这家伙熟得就跟自己家似的,我倒奇怪,虽说他和天昊关系实为兄弟,可名义上毕竟仍是外臣,这后宫内苑断不是随便他轻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后来从他'不小心'泄露的口风中才得知,这是天昊示意的,原是让他来陪我解闷。
既是如此,我也索性放开怀去享受着短暂的宁静,郎清也是博学多才的人,真想不出他竟是出身武将之门,和他聊天颇有收益,加上他随性幽默的语言,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心境也开朗了很多,就象是相识已久的好友一般。谈得尽兴时,他也会抚琴一曲助兴,有时我也不怕丢脸,把以前记忆中的一些断断续续的曲谱拼凑着拨弄几下,寥寥数音,随性而发,除了那首——《紫陌红尘》!
记得,郎清初听我抚琴时,脸上的表情真是让我乐了很久,呆楞、疑惑、惊讶……他说,他没想到‘京都第一才女’的琴艺竟是如此——特别!
我的回答,只是一个神秘的微笑!
特别?!呵呵,亏他还能想出这样的词形容,不禁又让我想起了风,那时风也是听了我的琴音才怀疑我的身份的吧,不过;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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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五)
郎清问我,他说,他不懂,天下的女子都奢望能得遇龙恩,进得皇宫,为何我有此良遇,能入住天下唯一的‘无双宫’,却使着劲地要搬出来?
我说,那些女子都希望被君王牵绊,甘愿困于一隅;而我的牵绊不在那,我需要更广阔的天空,更温暖的胸膛!
他又问,为何我知晓天昊身为帝王的寂寞,却不愿善见他?
我说,爱不是怜悯,况且,我的爱早已倾尽,只为温暖另一个孤独的灵魂,而不是'他'!
……
日子就这样在我刻意地遗忘下匆匆流过,可遗忘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这天,天阴,除了几片黑压压的云遮出了骄阳,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我照旧在用完午膳之后,来到了屋后的水榭,边抚琴边期待着又一场雨的到来。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心里总感觉有些闷闷的,似乎有块石头压着,让人喘不过气,平静已久的情绪也开始泛起异样的涟漪。
郎清已经有好多天不出现了,突然间象人间蒸发一样,手指略显浮躁地来回拨弄着琴弦,却是不成调也不成曲,正奇怪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远远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心下一惊,手指一颤——
嘣!
一声突兀的弦绷断声跳起,如敲在心,指间一痛,一滴殷红滴落,没来由地心慌,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似乎有什么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强烈的不安让我忙不迭地撩起裙摆,向屋子奔去。
刚欲踏进房间,却恰巧迎面撞上了从内走出的人,是郎清,他又来了,我刚想开口问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却听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地轻唤:
“小姐——”
“青瑶?!”我错愕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朝我飞扑过来,握紧我的双手,一张小